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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冬花娘
是她的能力进化了?因为精神力的增长?还是这个世界的身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海明月眨眨眼,不是很能想通,在她回头的时间里,那名被毁了一般面容的男人终于回神,回神后却没有任何警惕之色,而是带着一种狂热。
“moongod!”

海明月看向他,没有被毁的那半边面孔,唯一完好的眼睛里,是一种狂热,一种海明月看不懂的狂热。
“andrew,我的名字,安德鲁。”
被实验毁去半边脸颊的安德鲁主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当然在那之前,他将身上佩戴的传输仪关闭,在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安德鲁猛地转身,将屠刀对准了自己原来的小队成员。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tu shā,有人在第一波扫射之下幸免,他们呼唤着士兵的代号,可惜士兵并不会对他们同情,也不会主动出手,他只听从命令,而能够命令士兵的关键词汇,并不是这些非高层的wài wéi小队成员能够知道的。
战火停歇,海明月尚未从这场突生的变故之中回神,颈上蓦地多出了一个金属圆环,圆环的出现让海明月身体骤然刺痛了一瞬,这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站立不稳,跪倒在了地上。
“不,士兵,你不能这么做。”安德鲁叫道,然而他所触及的那片冷翡翠中,一丝波动也无。
安德鲁目光变换数次,最终选择了撤离,撤离之前,他将视线投射到跪倒在地,因为脑袋低垂的原因,面容被蓝色头发遮掩了大半的姑娘身上,眼里的狂热丝毫未减半分。
【是……抑制器……宿……小心……呲呲……】
系统的声音彻底消失,海明月在心中默默呼唤它好几声,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她的心到不至于下沉,毕竟系统也不是第一次失联了。
她回头看向身后笔直站立着的男人,明明被戴上了像狗脖子上带着的狗牌一样的金属项圈的人是她,因为金属项圈备受折磨的也是她,可是在她的目光看过去时,那名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面无表情之外的其它表情的男人,竟然露出了委屈的意思。
海明月再三确认,最后确认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他确实显得很委屈,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示,可是他的眼睛,那双冷翡翠的绿色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委屈,看着真是,让人天大的气都没法生起来了。
拜托,到底谁才最应该委屈啊。
气又气不起来,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原谅他啊。
这话怎么有点不像好话?
海明月皱着眉头,朝那个浑身上下都透着我委屈,我很委屈,我非常委屈的男人伸出手。
男人没有对她视而不见,可能适当地朝任务目标伸出援手,并不违背他接收到的命令,所以他也伸出了手,将海明月从地上拉起来的同时,他低下头,将脸靠近海明月脖颈上的金属项圈。
项圈上亮起绿光,滴地一声,自动收缩到适合海明月脖颈大小,紧密地贴在她的肌肤上,透着冰凉的触感。
对方半长不短的棕色头发落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些许痒意,她侧了侧头,试图躲开对方的头发。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侧脸,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的头固定住,海明月叹气,在旖旎的场景,都没法让人伸起暧昧的感觉来,因为这人只是在调整她的狗牌的数据而已。
这个什么骷髅组织,很好,非常好,把她当狗一样,还给她戴上了狗牌,真觉得她很好欺负吗?
好歹她也是一个实验品,一个因为能力太过强大,导致身体几乎崩溃的实验品,是不拿实验品当是实验品看是不是?
要是海明月会读心术,可能她会发现自己此刻发出来的牢骚似曾相识,和某个在心里大喊大叫着别不拿反派当反派看的反派一样一样的。
调整完项圈的数据,男人把她带离了现场,组织被追得很狠,狠到接连失去n多秘密基地,这让组织伤筋动骨,被派出来接收实验品的人还叛变了,更是雪上加霜。
暂时,实验品交由士兵看守更为稳妥,谁都能背叛骷髅,除了士兵,就算背叛了也没有关系,他们掌握着关键词汇,只需要念出那些词汇,就能让士兵再次回归组织的怀抱。
这也是他们在察觉安德鲁叛变以后第一时间作出的应对。
男人带走海明月的姿势也算不上什么美好,不是什么公主抱,为了行动方便,海明月被当成一件物品,夹在胳膊下的物品。
不生气,不生气,他被xi nǎo了,他被xi nǎo了!
这不是他的本意,不是!
所以不生气!
啊,还是好气啊!
被放下的第一时间,海明月扑了过去。





论白月光的自我修养 第198章 超人12
士兵第一时间做出攻击应对,却在半路及时收回,只是伸手,接住扑过来的姑娘。
他低头,看见姑娘埋在自己胸口,像是在哭?
哭?
士兵摇头,见对方还是没有褪去担忧的神情,他低下头,反咬了一口姑娘娇嫩的脸颊。
像是在吃他最喜欢的黑布林,却又和黑布林的味道完全不一样,黑布林带着微微的酸,有些涩,总体还是甘甜好吃的,而正在被他吃的姑娘,微微睁圆了眼睛,使得她的面容从惊心动魄的美,带了一些小奶狗一样的萌。
味道一点不酸,只有甜,这甜从舌尖传到大脑,令他空寂的大脑深处,像是什么枷锁松动了一般,渗出了些许光亮,那些光亮比走马观花来得更加的斑驳。
尽管光亮消失得很快,却还是将他漆黑一片的记忆照亮了那么一瞬。
只是一瞬,却让他感受到了美好。
真的很美好,就好像他从不记得自己喜欢吃黑布林,可是怀里的姑娘却让他想起了黑布林。
他停下自己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姑娘自己不疼的动作,冷翡翠看向了怀里萌得不自觉地让人心里变得柔软起来的姑娘:“想吃黑布林吗?”
黑布林?
海明月愣了下,“是李子吗?”
姑娘娇软的声音,说出李子这个单词时,士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柔和了,不止是柔和,还带了些许追忆,虽然他并没有过去的记忆。
“是的。”
“啊,李子啊,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吃李子的季节了。”
像是在符合姑娘的话,窗外,细碎的雪花飘飘洒洒地透过没有被关严的窗户被寒风送进屋子里,姑娘被冻得瑟缩了一下,然后往他的怀里钻了过来,像是把他当成了一床能够遮挡寒风的被子了。
巴恩斯紧了紧自己抱住姑娘的手,关上了吹着寒风的窗子,而后他没有离开,看着那片从一开始的细碎雪花,到后来逐渐变大,变得白茫茫一片,像是鹅毛似的大雪,面容紧绷,眼神里却透着茫然。
记忆里,似乎也有一场大雪,那雪很冷,比血更冷的是他的身体,他躺在雪地里,嘴唇干裂,身体重伤到几乎无法动弹的地步,他动不了,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看着白茫茫的天空,静静地等死。
他不后悔,从来不。
雪越来越大,外面的景象已经完全看不清楚,透过窗子看出去,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怀里多出了一个脑袋,他才惊觉,天色,已经黑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的心情变好了,这种好心情可从来没有过,啊,可能以前被唤醒执行任务的时候有过吧,不过他不记得了。
好心情很好,他想更多地,让他的好心情持续得久一点。
他伸手碰了碰不知道陪自己站了多久的姑娘,姑娘的脸颊传来的冰冷触感让他终于不在站在窗前发呆,而是回到了温暖的卧室里,这处屋子,他好像很熟悉,又好像一点都不熟悉。
这是一间无论是装修还是家具都很古老了的屋子,屋子常年空置着,不知道以前被唤醒时,他会不会来到这处屋子里,不过这一次他确实来了,还是在组织放弃了对他的监控,并将姑娘交给他负责的时候。
他不想这处屋子被组织发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想,不过,既然不想,那就不让组织发现,谁发现,就除掉谁好了。
被他无意识散发出的杀意和暴戾之气影响到,床上的身影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将被子盖到自己的头顶,将自己的脸给遮得严严实实的。
他企图将姑娘从被子里拯救出来,却在手刚伸过去的时候,被姑娘拉下,眼前是姑娘完美的侧脸,二者的呼吸近得几乎分不清是谁的,而是交融在了一起。
他不自觉地蹭了蹭姑娘的脸颊,常年不变的眼神里,涌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冷翡翠涌上笑意的时候,确实很美,那种上好的帝王绿,被精心打磨后放在灯光下细看,越看越美,美得人一点都不愿意移开视线的美。
很温暖,很美,可惜没有人能够看到。
一夜大雪,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主要道路的积雪被清理了出来,而其他地方的雪,却没有人清理,这是大自然的馈赠,这些积雪,很美不是吗?
因为太过寒冷,所以才赖床了的海明月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舍得从被窝里爬出来。
手刚伸出被窝,立刻被寒冷的空气给逼了回去。
想当年,她开着挂,不仅不怕冷,也不怕热,还不怕痛。
饿没尝试过,不知道会不会怕饿。
打算把自己捂在被子里过完这个冬天的海明月被强制性地捞出了温暖的被窝。
好在把她捞出来的人身体像是一个大暖炉,不比被子里的温暖来得差,海明月勉为其难地认同了对方捞自己出来的行为,把人当成了人形暖袋,挂在对方身上不下来。
一连几天,没有穿着紧身衣的人出现在自己身前,士兵更是换下了他那身类似于作战服一样挂满了武器的紧身衣,转而换上了很老土的修闲服饰,尽管这样,依然掩盖不住对方的好身材和好样貌。
是的,好样貌,士兵取下了脸上戴着的金属面罩,露出了他的模样,高挺的鼻梁,唇角有些微微上翘,这让他很轻易就能勾勒出笑容。
书上说,嘴角天生带笑的人,一定会很幸福,然而海明月并没有从他身上发现任何和幸福沾边的事。
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随着他发呆的时间变长,他的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
海明月并不想看到他皱起的眉头,那让她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所以在他无意识皱起眉头的时候,她总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轻柔地伸手覆上他紧皱的眉头,替他抚平皱褶。
她不想看到他眉头紧皱的模样,那一点也不好看。




论白月光的自我修养 第199章 超人13
士兵的脾气似乎好得过分了些,不管海明月是撒娇求抱{其实就是求暖宝宝}还是黏着他寸步不离,他都没有不耐烦。
冬天结束的时候,接替冬天的是春天,接替海明月的,却是一名身材矮小的侏儒博士,博士很满意自己的实验品安然无恙的状态。
士兵被带走,海明月挺希望他反抗的,不过他没有,很顺从地和组织派来的人走了,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能够被xi nǎo后放心放出去执行任务,想来这个名为骷髅藏头露尾的组织,手上有着足够的能够反制士兵的手段。
海明月垂下眼帘,跟着侏儒博士离开。
侏儒博士并没有限制海明月的出行,也没有在将她从地面带到位于地底的实验室后,将她塞回装满特殊溶液的培养皿中。
如果侏儒博士没有企图让海明月怀孕生下后代的话,她觉得她一点都不会歧视侏儒博士的身高的,真的。
“博士,这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实验材料,在做出决定之前,希望你已经想清楚了这个决定可能带来的后果。”
“放心,我有分寸,只是让她生下带着她的基因的后代而已,我检查过了,她的身体虽然不及战士们那么强大,但是也比普通人要来得更加的健康,她的能力被抑制你们不用担心她会能力暴动,等到她生下孩子,说不定我们能够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是什么让她活了下来。”
侏儒博士想知道的,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他们都想知道,这个实验品,为什么没有在培养皿被打碎后死去,而是活了下来,还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活得好好的。
如果能够搞清楚她活下来的原因,他们就能批量制造带着各种强大基因的战士,这些战士会成为他们手里最尖锐的尖刀,为他们扫平一切障碍。
届时,世界将由他们统治,什么超级英雄,什么国家,什么反派,都将不复存在,这个世界只会剩下一个声音,那是骷髅的声音,死而复生的骷髅的声音。
对于实验品,他们可没有保密的意思,你会对一件在你眼中的死物保守关于你对这件死物的决定和做法吗?
并不会。
这些研究人员也是,他们会因为试验品的美而露出痴迷的神色,可痴迷的神色会被他们眼里的狂热打破,对他们而言,实验,以及实验后得出的结果,才是最令他们觉得美丽迷人甚至能够付出一切的东西。
海明月知道了侏儒博士的打算,那个狗牌一样的项圈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抑制着这具身体本身的能力,尽管她没有用过这具身体自带的强大能力,但是她能够想象得到,这股能力必然足够强大,强大到这些见不得光的老鼠,想方设法想要掌控的地步。
在实验室被人配种,然后生下一个孩子?
这是什么鬼画风?
这种堪称鬼畜的画风,真的适合一个以成为白月光为主线的任务者吗?
一点都不适合。
海明月在想着逃跑,但是她的美,能够策反心志坚定的战士的美,让骷髅的人有所防备,她能够接触到的,记录她日常的是一名聋哑人,不止是聋哑人,还是盲人,不知道骷髅的人从哪儿找来这样的人才的。
研究员她接触得多,但是接触时间不长。
没有帮手,企图以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和能力,从邪恶组织的地下基地逃出去,这太难了。
不开挂她肯定做不到,但是让她真的被那个死侏儒配种,然后生下孩子,她更做不到。
好在事情不是没有转机,在被绑上试验台,开始科学的不带丝毫sè qing的配种工作之前,这处地下基地遭遇了攻击。
因为外来的攻击,导致实验室内的生物挣脱了束缚,内外夹击,让这处地下基地变得混乱起来。
“该死,这些该死的超级英雄,就不能消停那么一小会吗?”
侏儒博士气得大骂,骂归骂,博士对于自己的性命还是看得相当之重的,这种看重让他在攻击到来的第一时间,立刻放下了自己手头打算做的事,开始急急忙忙地跑路。
刚被固定到手术台上的海明月就这么避过了一场能让她下定决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能力爆发的折磨。
不过很遗憾,她没有等到超级英雄的拯救,这处基地在攻击之下摇摇欲坠,几乎立刻就能彻底地坍塌。
负责照顾她的聋哑人兼盲人,一个看起来很胖的黑人妇女,带着她在摇摇欲坠不断震动着往下掉东西的基地里穿过各式各样的走廊,最后来到了冷藏室。
那里有着许多冰冻舱,里面冻着各式各样的人,而其中有一个极为眼熟的人影,在那些同样身材健硕高大的人之中依然极为出彩的人。
对方的头发好像被减短了一点点,也可能是战斗时被什么利刃削短的,那双很好看很特殊的冷翡翠没有睁开,长长的睫毛将其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海明月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被冰冻的人。
脖子上的项圈被黑人妇女取下,海明月看着她,她的眼睛是一片白色,没有眼珠,面容看起来有些可怕,此刻却露出柔和的笑容,在摇晃中将海明月推向了那台,属于巴恩斯的冷冻舱。
冷冻舱的门打开,寒气化为白雾涌出,海明月走进冷冻舱里,冷冻舱的空间不算狭窄,站立一个人绰绰有余,加入一个人却也没有显得过于狭窄,因为加入的人,身材不算高大,若是巴恩斯挤一挤,还是能给海明月腾出位置来的。
然而在巴恩斯彻底解冻清醒之前,在黑人妇女明明看不到,却让人觉得正在被她注视一般,在黑人妇女的注视下,海明月将巴恩斯尚未解冻恢复活性的左手,拉到自己腰间,固定住自己,而后冷冻舱舱门被关上。
其内喷出的气体让她陷入昏迷,而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




论白月光的自我修养 第200章 超人14
她看到黑人妇女没瞎之前,是一个保姆,自己没有孩子,于是去做了保姆,对一个没有父母疼爱有些自闭的小女孩千好万好,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给小女孩,却因为小女孩的原因,自己瞎了,哑了,而在聋了之前,黑人妇女知道了自己遭受这些厄运的原因,因为那个女孩,那个她付出了一切的孩子。
她是恨的,那恨在她再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发出了她最恶毒的诅咒。
那个孩子长大了,长大了的孩子,笑得很苦涩,她明明应该已经听不到看不到也说不出话了的,可是让她变成这样的人,恢复了她说话听见和看见的能力。
虽然只是暂时的,那个孩子长大了,那头蓝色的头发,银色的瞳孔,精致美丽的五官,她就知道那孩子长大了一定是美的,很美很美的。
然后她控制不了自己,她听见自己说出了最恶毒的诅咒,诅咒她曾经付出了一切包括生命在内的孩子,诅咒那个孩子为什么不去死,说着都是因为那个孩子,她才会遭受这些厄运的话。
出现在那个孩子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得到善终,所以那个孩子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要活着的话语。
她能够看到,看到那孩子眼里流露出的脆弱,她也能够听到,听到那个孩子轻轻地唤她阿拉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她恨过怨过,但是她不想那孩子去死,她更希望自己曾经付出了一切的孩子能好好地活着,摆脱那些肮脏的丑陋的人的束缚,好好的活着,远离鲜血和黑暗,而不是诅咒她去死,将她的伤口扒出来,鲜血淋漓。
那不是她的本意,她被控制了,她被控制了啊!
真正的她在怒吼,却无济于事,那个占据了她的身体的人,依然在诅咒她曾经付出一切去爱着的孩子,而曾经被她付出一切去爱的孩子,付出自己的自由和生命,只为了能够救她,让她脱离那些肮脏的人的控制。
那个孩子说,他们不该再因为她而受到伤害,一切到此为止。
不,不是这样的……
她想叫却叫不出口,想听,可是世界再次变得一片寂静,想看,眼前变成了黑暗,她什么都做不了,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孩子,最后怎么样了。
她还记得刚见到那孩子的时候,那孩子小小的一只,蓝色的头发微微蜷曲,银色的瞳孔里什么表情都没有,那时她就在想,这孩子若是笑起来,一定比天使还要来得好看,为了让那孩子走出自闭,她付出了一切。
在那个孩子第一次唤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开心得当场落泪。
寂静黑暗的世界里,一直没有什么色彩,她也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不管是什么事,她表现得不是很像一个盲人,那是因为她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这里的一切,她很熟悉,尽管听不到,看不到,也说不出。
在被调去照顾一个孩子的时候,她的心在颤抖,这,就是那个孩子,一定是的,她看不到听不到也说不出,可她能够感觉到。
气息不是完全相同,但,那就是那个孩子,她又被抓回来了吗?
孩子啊,这一次,阿拉不用你来拯救,阿拉会救你,阿拉也不用你付出任何代价,阿拉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幸福快乐地活着。
意识里的世界似乎过得很慢,很慢很慢。
慢到在看完了黑人妇女的一生后,她还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笑起来总是能够收获一众姑娘的喜爱,像一个小王子一般,有着自己的抱负和梦想,有着自己的坚持,会了为了国家义无反顾地选择奉献自己,也会为了兄弟,甘愿牺牲自己。
他是他,却又不是他。
那个从殉职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视野之中,成了阴暗黏腻,充满了腥气的蛇窝里最尖锐的一把刀的人,已经死了,和所有他所熟悉的人事物一起被彻底埋葬。
在世界发生融合的时候,那些有着自己的悲哀喜怒和遗憾伤痛的超级英雄,纷纷被埋葬,这个世界还是有着超级英雄这个词汇,却不是他们。
唯一遗留下来的他,也不是原本的他,而是和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体一样的,属于复制品的存在。
那黏腻腥气的蛇还是没有死绝,它留下了一把刀,一把尖锐无物不斩,其本身却悲痛到足以令人落泪的刀,虽然不是最初的那一把,却继承了最初那一把的名,被复制了最初那一把的过去和伤痛。
是被命运推着步入悔恨的深渊来得更痛苦一些,还是被人为推导着经历一切伤痛,在一次次的xi nǎo中,连记忆都不再属于自己来得更加痛苦?
说不清楚,只是,偶尔,记忆枷锁松动的瞬间,那种几欲从无形物质变成有形物质的痛苦和悔恨,紧紧地揪着见到了这一切的人的心脏。
很痛苦,比任何**上的折磨都要来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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