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慕芊杭
乘客陆陆续续地上车,大概半小时左右,车子就坐满人了,售票员在那喊“没买票的赶紧买票了,车子马上要开了。”
贺世开睁开眼睛看了玉兰一眼,看玉兰还在津津有味地看书,就伸手把她的书合上了。
玉兰瞪大眼睛看着他,贺世开解释说“车上看书头会痛。”玉兰也猜到了,乖乖收起连环画。
贺世开笑了一下,刚才一直盯着他看的售票员顿时惊艳了一把。贺世开冷眼扫过售票员,那姑娘顿时不敢再看他了。
车子开了十来分钟,有人拦车,车子就停了下来,上来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男人长得一副报社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惹。
车厢里安静极了,男人扫了一眼车厢,没看到空位,就对玉兰说“小孩子凭什么占一个位置,你起来!”
玉兰翻了个白眼,突然明白贺世开执意要买全价票的用意了。她笑眯眯地扬着手中的红sè票子,大声说“大叔,一张票一个座位,我也买票了,凭什么不能坐这个位置?”
售票员也在旁边帮腔“人家兄妹买了两张都是全价票。没位置你就站着呗,一个大男人去欺负小孩子像什么话,出息!”这姑娘常年在这条路上跑,见识的人不少,所以嘴皮子很利索。
车厢里的乘客伸着脖子看热闹,每个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为玉兰说一句话。
那男人有恃无恐,根本不理会售票员的话,仍旧叫玉兰站起来。
玉兰安安稳稳地坐在位置上,对男人的话置之不理。
男人顿时怒了,五指成抓,直接就往玉兰xiōng口抓来,似乎想抓住玉兰的衣服把她揪起来。
孰料,半空中突然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三根手指捏在男人的手腕上,一用劲,男人顿时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贺世开眼神如刀,冷冷地暼了一眼中年男人,樱chún轻吐一个字“滚。”
男人见鬼一样连连后退,手腕被捏过的地方又痛又麻,少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这哪是个jīng致的瓷娃娃?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煞神!
男人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社会人,对好意恶意的感知从来不会出错,眼前这个少年分明是个硬茬不好惹!
想明白这点,男人连连点头哈腰连声道歉,弓着腰往车后面去了,揪住一个小年青让他让出位置。
车厢里安安静静的,小年青没了位置却敢怒不敢言,憋屈的站在过道中间。
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第34章 谈判
贺世开害怕自己的样子吓到玉兰了,垂着眼帘一言不发,转头却看见玉兰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只差眼里冒星星了。
满身的yīn郁顿时如cháo水般退去,贺世开感觉心里有个地方微微塌了一个角。
玉兰是真的觉得贺世开刚才打人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帅啊!
那个男人的手抓过来的时候,她确实被吓着了,偏偏车里除了售票的姑娘,没有一个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她都准备认怂了,结果贺世开一个动作就将结局改写。
再说了,人家是因为自己才动手打人的,玉兰才不会绿茶地一边受着好处,一边还指责对方打人不对。
显然她的态度取悦了贺世开。他摸摸她的头,低声说“无聊就睡一会吧。”
玉兰听话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真的睡了过去。
贺世开看着睡着了脑袋一个劲儿往下垂的胖丫头,身子往下移了移,tiáo整成一个适合依靠的高度,轻轻扶着玉兰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小姑娘眉目安详睡得正香,贺世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一片宁静。
车子进了站,玉梅已经在候车厅了等着了。
贺世开拉着玉兰往外走,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娇喝“贺世开!”
玉兰好奇地回过头,只见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漂亮女生拖着行旅箱追了上来。
贺世开板着脸对玉兰说了声“看路。”根本不理会身后人的叫声。
那女生也很有耐心,贺世开不理她,她疾步追上来,站在玉兰旁边,和两人并排走在一起,嘴巴里还不停地自说自话“你家是宏兴镇的呀?真巧,我家是白水镇的,就在你们镇隔壁。”
“这个是你妹妹吗?长得可真漂亮!”
“贺妹妹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同班同学,我叫白小溪。”
贺世开当白小溪是空气,眼神都懒得奉送一个,只顾带着玉兰往候车厅走。
玉兰看了贺世开一眼,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热情的姑娘,嗯,只管笑就对了,谁也挑不出理来。
玉梅迎了上来,对贺世开说“谢谢你啊,路上辛苦了。”
贺世开笑了笑,没接话,把玉兰交给玉梅,径直走了,只留下一个高高向后挥手的洒脱背影。
玉梅带着玉兰坐车到厂里。这半天时间都在坐车,玉兰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累得慌。玉梅看玉兰整个人都奄奄的没jīng神,只好先送她去宿舍休息。
她吩咐玉兰“我厂里还有事,你先睡一下,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说。”
玉梅回到厂里找玉书,正碰上何阿秀从厂长办公室往外走,玉梅心中感到奇怪,却聪明的没开口问,只是点了点头就越过她,伸手推门进了厂长办公室。
何阿秀盯着玉梅风风火火走路的背影,只觉得她气势越来越盛了。心里不舒服,何阿秀站在楼梯口半晌,脸上神情难辨。
玉梅关上门,问玉书“哥,她来干什么?”
玉书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一份文件,听见玉梅问,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玉梅撇撇嘴,“何阿秀呗。”
大约玉梅的语气太过不屑,玉书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回答到“她来请假的。”
玉梅瞪大眼睛“她这个四天假都已经休完了?”
当初考虑到工厂的实际情况,每个月给员工的假期是四天,她们可以自由选择休息的时间,如果选择加班,除了可以拿到加班工资外,还可以额外得到休假补贴,所以很多人宁愿加班也不愿意放假。
玉书瞥了一眼玉梅一眼,没有回答这个没意义的话,转而问她“二丫接过来了?”
玉梅点点头,“她坐车累了,我让她先去休息了……哥,咱们厂好些女工都是咱们村的,你平时要和她们保持距离,免得到时候被人传出不好听的话来,惹得一身腥,我可不要便宜嫂子哦。”
玉书翻文件的手一顿,漫不经心地说“不会。”
玉梅翻了个白眼“那可说不准,那些长舌妇没事还能搅起三分浪呢。”玉梅觉得自己每次跟阿娘吵架都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所以希望大哥不会遇到这样的糟心事。
再看看大哥现在的样子,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也是乘龙快婿的热门人选呀,玉梅可忍不了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和所有女人都保持距离。
至于和所有女人都保持距离以后,未来大嫂要怎么追,玉梅却完全忘记了。
兄妹两人闲聊一会就转到正事上来了。
“以后送货的事情就交给李平飞吧,你专心准备新店的事情吧。”
玉梅点点头,“李平飞不跑业务了?他会开车吗?”说到开车,玉梅突然想起严禄的话了,自己应该早点学会开车,否则也不用再另外招送货员了。
玉书嗯了一声,又说起其他的事“成林了几个门店的位置,你有空去看一下。店长……你有没有想好要用谁?”
玉书对工厂里的女工不是很了解,不过从别人那里得到的消息,根据自己平时的观察,并没有做店长的合适人选。玉梅那里若也没有人选,他就准备对外招工了。
“人倒是有一个,可我还没问过她的意见,等问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你心里有数就好。服装厂的事情怎么样了?”
玉梅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主要是心里还有疑虑没想通,犹豫地道“我现在说不清楚,等明天我们过后我再详细跟你汇报。”
玉书点点头,“行吧。”
……
第二天,玉梅穿得很正式。到严禄的店里时,严禄的助理小王已经在店里等着了。
看见玉梅姐妹,小王愣了一下,咦,不是和老板谈合作的吗?怎么还带个小孩子?于是尽责地对玉梅说“严总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你先上去吧,这是您的……”
“我妹妹。”玉梅想带着玉兰一起,看小王为难的样子,玉梅就对小王说“麻烦您跟严总通报一声,她很乖不会捣乱的。”
小王双手交叠垂在身前,脸上是无懈可击的微笑,双脚却如钉子稳稳地钉在原地纹丝不动,心想“你这不是瞎搞嘛,跟我们老板约了时间,结果还带个孩子一起来了,是诚心的吗?”
玉兰看小王的样子,心里喝一声彩,严禄这个秘书很有金牌特助的潜质啊,顿时对严禄这个人多了一丝期待。她拉拉玉梅的衣角,仰头说道“阿姐,你去忙吧,我在楼下等你。”
玉梅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认真,只得作罢,吩咐她别乱跑,跟着小王从收银台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玉兰就在店铺里转来转去。
这个时间店铺里还是比较空闲,两三个店员也没闲着,一个身姿笔挺站在门口随时准备迎客,一个在几排展柜转来转去,看到有些东西被客人动过,偏了位置,就细致地重新摆好,还有一个站在收银台前核对单据,谁也没有空着。
玉兰假装不经意地说“姐姐,现在店里又没什么客人,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呀。”
那个整理东西的年轻女孩手上动作没停,对玉兰的态度也很好,说“老板是这么要求的,他说我们平时多做一点,就不会等到来客人了再手忙脚乱的。客人找东西也方便了,纠纷就少了。”
玉兰仗着年纪小,人家对她不设防,就不动声sè的套话。从几个人的话语中逐渐拼接出严禄的大概印象有能力,有魄力,而且有情有义。玉兰顿时对今天的谈判多了一点期待。
此时玉梅和严禄却僵持着,关于持股的问题谈不拢。
严禄要求四六分,玉梅四他六。玉梅却要求七三分,自己七严禄三,因为这是贺晓霜的要求。
玉梅一直没告诉玉兰,贺晓霜打算投资一百万,有这一百万加上玉兰的技术,完全不必再邀请严禄加入。但是自从上次听了严禄的一席话,玉梅就有个执念,总觉得倘若这次没有拉上严禄,以后会后悔,所以和贺晓霜讨教还价,预留了三成股份出来。
其实一百万资金才占了三成股份对贺晓霜而言是十分吃亏的,玉梅当时提出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公平,没想到贺晓霜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答应下来了。
不过,贺晓霜提了一个要求,七成股份里面玉兰四成陈冬儿三成,在她们成年之前,股份全部挂在玉梅名下,等两个小丫头成年股份再转给她们,其中,陈冬儿只拿分红不涉公司经营的任何事务,玉梅必须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绝不向除她以外的第三人透露,否则协议作废。
这才是玉梅没办法对玉兰说出一切的真正原因。
因此,严禄想要六成股份玉梅根本办不到。
玉梅想了想,对严禄说“我们有技术,有资金,本来也不用再找合伙人,但是我觉得有您的加入,我们会如虎添翼,所以才诚挚邀请您加入我们。”
严禄笑得意味深长,“嗯,我也觉得少了我的加入是你们的损失,那么,我以七家门店作价六十万,占六成的股份应该不多呀。”
玉梅觉得如果没有贺晓霜这一出,严禄的要求她说不定就答应了,现在多了一百万的资金,她的底气就足了很多,虽然这些资金的实际持有者是贺晓霜,但严禄不知道呀。
“我们手上有一百万资金,还有技术也掌握在我们手上,您觉得我们占七成过分吗?”玉梅笑了笑,实际上她更想说您不必出资,只以人才入股,我们也给您两成股份。不过,她怕遭到拒绝,所以没有提起。
严禄眼神幽深,这小姑娘行啊,之前一直不露声sè,这会儿才扔出杀手锏,稳稳地压他一头。
两个人你来我往,寸步不让。最后,玉梅没办法了,她觉得让她一只小菜鸟去跟严禄这样一只商场老鸟谈判,真是为难她了。
却不知道严禄也在心中赞叹,觉得这姑娘真是个好苗子,之前跟她说的一些技巧,她都能很好地运用在谈判中,倘若多加培养,未来可期呀。
最后,严禄答应考虑,亲自送玉梅下楼来了。
坐在楼梯台阶上等得都快睡着了的玉兰抬头就看见玉梅下楼来了,也看见与玉梅并排而走的严禄。
玉兰顿时傻眼了,内心的弹幕不断飘着两个字“卧槽!”
当时看到玩具供货合同,她还觉得严禄这个名字耳熟,可她以为不过是同名罢了。
绝对想不到此严禄就是彼严禄啊!
莫怪玉兰激动,看到严禄第一眼,玉兰就认出来他来了,虽然年轻了将近二十岁,但是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玉兰印象深刻。
她记得哪一期财经杂志上写他的成功经历,说他几起几落,最终从一家十来个人的小加工厂老板慢慢发展成服装商业大鳄。经历之曲折离奇足以写成一部百万字的小说了。
严禄看到拦傻呆呆拦在自己面前的小不点,嘴角抽了抽。姐妹俩犯二的表情真是出奇地一致。
他伸手和玉梅握手,“我的要求就这些,你仔细考虑尽快给我答复。”
玉梅表情还算愉悦,点点头说到“好的。”
回到厂里,玉兰迫不及待地问玉梅“他提了什么条件?”
“他出七家门店,占三成股份,决策权归他,我们只有知悉权与否决权。”
玉兰沉默了,知道严禄以后,玉兰觉得决策权给他也无所谓,毕竟自己这边没有擅长经营管理方面的人才。随即,玉兰又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贺姨投了多少钱,她占股多少?”
玉梅沉默半晌,没有正面回答玉兰的问题“剩下的七成挂在我名下,等你成年以后再转给你,具体多少,贺姨不让我说,只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这也是协议的一部分。”
玉兰愣住了贺姨到底想做什么?看阿姐的样子,合同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否则阿姐不会如此平静。可是,这样的情况她总觉得心里不安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贺晓霜想以百万巨款做赌注,赌一个人的良知。赢了,女儿能够一生安稳无忧,输了只当所有心血喂了狼。虽然是豪赌,但是想到结局,贺晓霜还是觉得很值。
等后来玉兰终于知道了来龙去脉,虽然贺晓霜从来没有提过要求,玉兰却自觉把陈冬儿当成自己一生的责任,也算变相地报答了贺晓霜的恩情,这是后话。
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第35章 人选
玉兰回校上课,陈冬儿问她“你去市区好玩吗?我哥有没有带你去玩?”
玉兰的圆脸都快成了起褶的包子皮了“哪有时间去玩啊?我坐车坐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玩。.huangjintong.”
陈冬儿哈哈大笑“你可真没用,我经常坐车都没觉得累啊。”
许萌听见她们两个人说得热闹,也过来凑热闹“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坐车的?”
玉兰笑着没说话,陈冬儿快言快语地把玉兰从市区坐车回来的囧像说了,许萌也抿嘴笑了起来。她安慰玉兰“多坐几次车就好了。”
玉兰翻个白眼,哼到“你们就笑我吧。笑死你们算了。”
又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头花来,还有几个镶着锆石的头箍。这次的设计采用了锆石一类的东西,亮晶晶的,十分好看。两个小姑娘一眼就喜欢上了。
陈冬儿不客气地拿起一个就往头上套,许萌还觉得不好意思“真送给我呀,看起来好贵的样子。”
玉兰点点头“我又没留长发,用不上,如果不是给你们,我拿这么多头花干什么,头箍留一个给我就行了。”
陈冬儿在一旁帮腔“给你就拿着吧,玉兰家里做这个的,别人买很贵,她从自己家里拿又没花钱。”
陈冬儿翻来覆去地看头箍与头花,看完了对玉兰说“我小婶家也有做头花卖啊,怎么跟你家做的不一样啊?你家的好看多了。”
玉兰心想“能比吗?现在厂里做的头花用料全部都是jīng挑细选的,工序也加了好几道,东西越做越jīng致,当然价格也翻了几翻。”不过这些话陈冬儿又不懂,玉兰也懒得说,只说道“做工不一样吧。”
陈冬儿点点头,暗戳戳地想陈蜜儿老喜欢拿新做的头花到自己面前显摆,现在自己有更好的了,一定要让陈蜜儿也眼红一下。
玉兰也猜到陈冬儿的心思,不过,小孩子之间攀比很正常,所以玉兰从不多话。
许萌看看玉兰,又看看陈冬儿,确定两个小伙伴没有说谎,终于放心了,挑了两个带着红sè果子的头花,还有一个蕾丝的头箍。想了想,又对玉兰与冬儿说“这周你们要不要去我家玩?现在这个季节,野花野果很多,很好玩儿的。”
陈冬儿看了玉兰一眼,心道自己整天都在玩,去哪儿都无所谓,就怕阿娘不放人,要是哥哥在就好了,阿娘肯定会放心的。
至于玉兰,陈冬儿就没见过哪个小学生比她更忙的。一天忙到晚,陈冬儿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忙的,只知道她肯定没时间。
有时候陈冬儿甚至觉得,玉兰比阿娘还要忙。
阿娘不过白天的时候忙一点,晚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看看电视听听广播就行了。
可是玉兰呢?
每天早上她还在睡觉,玉兰已经起来背了一个小时的书了;中午她睡午觉,玉兰还在练字;晚上她已经困得死了,玉兰还在画图。她除了上课吃饭,其他时间都排得满满的。
至于看电视?哪有时间!
到了周末,玉兰还要学阿娘做衣服,一天忙到晚的,陈冬儿觉得,自己要是像玉兰一样,早晚得疯掉。
哪里还有时间玩啊!
果然,玉兰只想了一下就摇头拒绝了“不行,我周末有事。”
许萌也知道玉兰的性格,她说有事那肯定有事了,只好遗憾作罢。
陈冬儿把头箍套在头上,衬得一张脸莹白如玉,漂亮极了。许萌选得蕾丝的头箍也很适合她,戴起来整个人都显得俏皮多了。
两个人在教室里转一圈,收获眼红嫉妒无数。
至于玉兰,早已沉浸在书的世界里,充耳不闻身边的酸话嫉妒的话。至于旁人怎么看她,玉兰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总遗憾时间不够用,恨不得能把知识一股脑儿学会,哪里还有空暇去管别人的目光?
……
陈安媛站在田埂上大声喊陈振国“阿爹,回家吃饭啦,阿娘要发脾气了!”她的声音婉转如莺,十分悦耳。
别人听起来只觉得这一把嗓音好听,陈振国拿牌的手却一哆嗦,顿时出错了一张牌,把顺子里的一张当成单牌打出去了。他眼疾手快想要收回,结果下家动作比他更快,一把按住他,说“老陈,可不许赖啦,打出去的牌哪里还能往回收的。”
陈振国还想挽救一二,这一张牌打错了,这一盘就输定了。结果一抬眼,发现围着桌子的几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看,顿时就泄气了。嘴里嘟囔一声“该死的臭丫头!鬼叫个球,害老子又输了!”
旁人大笑起来,“老陈,这可怪不得你家丫头,她之前没叫你,你不也是一直输吗?”
陈振国恼了,气哼哼地道“lún到谁了,快出牌,早点打完这盘老子要回家吃饭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啊哟,老陈,人家说你怕老婆你还不乐意,不怕你这么听话?喊你回家吃饭你就得乖乖回家吃饭!”
陈振国翻个白眼“去你的,谁说我怕那老娘们了。老子是不跟她计较……少啰嗦,赶紧出牌。”
几个人嘻嘻哈哈打完了这一局,陈振国毫不意外输了牌。他把手上剩下的最后两张散牌塞到桌上那一堆牌底下,乖乖掏了钱付了账,付完了口袋也空了,他呸了一口,又骂一声“臭丫头!”
经常一起玩的这伙人都知道这货的德性,嘴巴三句不离臭丫头,但是谁要是真的顺着他的话说他女儿是臭丫头,他立马跟人家翻脸。
不是一般的护短啊!
回到家,陈安媛双手叉腰站在大门前“嗯哼!没次都要输完了才肯回家对吧?”一边说一边朝老爹示意赶紧进去。
陈振国笑得很狗腿,“哪能呢,我才没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也没赢就是了。”
安蕊手里抓着个竹扫把从门后冲出来,劈头盖脸就朝陈振国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游手好闲,天天跟那一帮闲汉打牌!你一个大男人整天一点活不干,羞也不羞?现在正是农忙时节,哪里找不到活做?我让你赌,让你赌!”
安蕊的声音有点哑,喊话喊得声嘶力竭的。陈振国被她揍得直跳脚,嘴里还不住地回嘴“你个老娘们懂个pì,老子打打牌怎么了?我又没输钱!”
陈安媛看不过去了,凉凉地补刀“但也没赢钱。阿爹你早点认错不就完了么,阿娘都打累了。”
陈振国听见女儿的暗示,赶紧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个老娘们天天打老子,你也不怕人家看笑话!赶紧给我住手!”
安蕊气乐了,扔下扫把“你还怕人家看笑话啊,你一个大老爷们三天两头半点活不干,一门心思只惦记打牌,你还有脸说!”
又朝看热闹的女儿吼“赶紧吃饭去啊,杵在这儿当门神呢!”
陈安媛笑嘻嘻地拉着气哄哄的安蕊去吃饭,顺便跟陈振国挤眉弄眼“你看,听我的准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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