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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慕芊杭
李爱华见玉兰刚从帝都回来没几天又要远行,抱怨连连“你一个姑娘家暑假时间好好呆在家里不行吗?非要到处野?跟个野小子一样,像话吗?”
何喜梅劝婆婆“女孩子要多走走,见过世面以后不容易被欺负。”
这话在理,李爱华顿时不说话了。
她不过是个乡下农妇,这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省城,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能去天安门看看。
现在女儿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身边又有人陪着,安全无虞,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玉兰三个人先坐火车北上,第一站到达的浙省的一个水乡小镇。
这样的小镇江南有很多个。
贺晓霜他们去的这个小镇并不是商业化的风景区,还保留着淳朴的本真,山清水秀带一袭江南烟雨。
湖中偶尔有乌篷船通过,吴侬软语入耳绵柔。
走在古朴的小巷里,想起那个丁香花一样的女子,心绪一缓再缓。
慢慢地,心境就平和下来了,整个人仿佛渐渐融入这片天地里。
郝梅雇了一艘乌篷船,三个人沿着古镇湖道顺流而过,江南水乡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冬儿手中的相机拍个不停,心中默默地道“阿爹阿娘,你们看,咱们一家人都看过这样的美景,以后,等你们有了外甥,我会告诉他们,咱们一家人,曾经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玉兰看着陈冬儿先是落寞后又欢喜的笑脸,心里一松。
此景此景,若是诗人必定诗性大发,非要赋诗几首才算不负好风景。
玉兰脑中的灵感源源不断,想着这一季的秋装不如就以江南水乡为主题,带着国风元素的秋装必定让人欣喜。
郝梅看着两个小姑娘,一个摄影一个画画,眉眼弯弯,笑得温婉极了。
三人在古镇停留了一晚,夜里看星星,听夏夜的蝉鸣,只觉得岁月静好。
贺世开打电话给玉兰,询问陈冬儿的状态。
就像玉兰担心陈冬儿一样,贺有为与徐美丽也担心陈冬儿qiáng颜欢笑。
贺世开自告奋勇地给玉兰打电话,假装没看见徐大美人tiáo侃的笑容。
玉兰说完了事情就安静地听贺世开说话。
结果贺世开翻来覆去地重复刚才说过的话,絮絮叨叨地样子,比管家婆还像管家婆。
玉兰心中诧异,贺世开的行为太过反常。
她不动声sè地听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话“阿世,你是不是因为不能陪我们来,嫉妒我们了?”
贺世开低沉的轻笑隔着电话响起来,玉兰手臂上突然起了一阵jī皮疙瘩。
大抵是小镇今夜的夜sè太过美丽,贺世开的声线太过性感撩人,玉兰感觉心里有一只小手挠呀挠,却怎么也挠不到痒处。
她脸sè微红,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安睡的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郝梅闭着眼睛听见玉兰微带撒娇的嗓音和对方道晚安,会心地笑了起来,安安稳稳地进入了梦乡。






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150、心灰
正在玉兰三人悠闲游古镇的时候,一辆省城牌照的捷达车正悄悄驶入通往南坪村的盘山公路里。
车子里只有两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看起来像是走街串巷背着旅行袋卖文具的业务员。
其中一个瘦一点的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一边眼睛不错地盯着七拐十八弯的道路,车速比那三lún摩托的速度快不了多少。
副驾驶座的座位放得有些低,一个壮硕的胖男人半躺在座椅上,脚架在车前架上,痞里痞气地跟别人讲电话。
车子驶入一段弯度不大的路,瘦子终于有心情和胖子说话了。
他叫到“马哥,你说咱们为什么要跑到这个穷旮沓里来啊?你说就为了一个乡下土妞,至于吗?那女的又不是美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再说都是被人玩烂了的货,咱们老大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咱们又是坐汽车又是租车的,何必呢?”
马胖子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开车的瘦子,嗤笑道“我要是能猜到老大的想法,那我现在就是老大了,还至于被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说瘦猴,你给老子专心开车,山路这么陡,你这么三心二意,小心咱俩都得玩儿完。老子可不想交代在这儿。”
瘦猴嘿嘿笑了两声,知道踩到对方的痛脚了,对方已经恼羞成怒了,再撩拨下去这小心眼的就该记仇了,顿时安静了。
马胖子对瘦猴的识相表示满意,他抱xiōng眯着眼睛说“我睡你一下,到地方了再叫我。小心开车!”
瘦猴纵然不满,也得乖乖听话,控制车速向南坪村驶去。
南坪村,正是家家户户烧锅的时候,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
提早收工的农民互相打着招呼,老人呼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还有水牛哞哞叫着,热闹中透着悠闲。
何阿秀家里,何二槐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李丽在灶台边忙活,铁制的瓢摔在大铁锅里哐当哐当响,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你是腿瘸了,不是瘫痪了,天天躺在床上不动弹等死吗?我看也别等了,我直接用草席给你裹一裹直接送去埋了行不行?”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嫁了个窝囊废,一辈子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老了老了,还要伺候你个残废,你怎么不死了干脆?”
骂完老大,继续骂小的。“老窝囊废生个小窝囊废。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管不了。当爹的人了,还要你老娘给你养一家子,脸呢?你是不是打算连你孙子都让我给你养?”
餐桌上,李三妹头也不抬,拼命往自己儿子碗里扒拉jī块,对婆婆指桑骂槐充耳不闻。
她儿子小声说“娘,我阿爷和我nǎi还没吃饭呢,我少吃点,给阿爷留一点吧?”
李三妹横了他一眼,呵斥道“吃你的,吃饱了去玩吧。大人的事少管!”
她儿子瘪瘪嘴,头埋在碗里拼命扒饭。
何阿秀在屋里帮何二槐剪脚指甲。
何二槐的脚趾甲又黑又硬,指缝里还有浓浓的wū垢,何阿秀要用老大的劲才能剪的动。
她低下头,qiáng忍着泪水仔仔细细把指教修剪得干干净净。
何二槐对这个女儿从来没有多少关注,此时见她专心给自己修指甲,心里有一咪的温情泛起。
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在家里地位一降再降,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女儿的态度让他舒服多了。因此,难得问了一句“你嫂子说你找了个对象,赚大钱去了,你们赚了多少钱了?他这次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何阿秀手一抖,差点剪到何二槐的肉里。
何二槐反射性地踢了一脚,顿时将女儿踢得往后一倒,心中刚刚升起的一点父女情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破口大骂“咋滴?怕你爹娘问你要钱花?我们养你这么大,花你的钱不是应该的吗?你要是孝顺,这事不用我们提,你就该把钱上缴给我们,而不是扣扣索索的买些不实用的东西就打发我们,还骗我们说没钱。”
何阿秀qiáng忍着泪水,死死咬着下chún,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别计较,别计较!
反正,从小到大,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可以换彩礼的工具。
她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就是想再看看他们,再多陪陪他们,何必再跟他们计较说话难听不难听。
她小脸微白,忍着痛站起来继续给何二槐剪未剪完的指甲,一边低声地解释道“我和他已经分了,我身上剩下的那些钱,已经全部给阿娘了,现在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何二槐更恼怒“啥?分了?没赔你一笔钱?合着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让人白玩了?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娘的手段你就没学到一点?从小到大,你娘教你的那些手段你全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何阿秀想起北上帝都过得屈辱的日子,浑身颤抖起来。
她嘴chún抖了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脸上却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
这样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软了。
然而,何二槐看着女儿哭丧的脸,只觉得无比晦气。
“哭哭哭!在我面前有用!你要是不想看我这残废就趁早滚!不想回家就别回来了,回来了又给我摆这臭脸干什么?滚出去!老子看见你就烦。”
何阿秀跟个受气包似的默默出了屋子。
李三妹已经吃饱喝足了,抬头看见小姑子狼狈的样子,哂笑起来。
虽然心里有些奇怪小姑子这段时间的反常,不过,与她和干?
反正这一家就是一滩烂泥,她只要顾好自己与儿子就行了,至于别人死活,她才管不着。
何阿秀走到厨房里,站在土灶边,仔仔细细地看着忙碌的李丽,从她鬓边的几缕白发,看到她眼角的皱纹,从她佝偻的身子看到干枯的双手,想把眼前看到的一切深深记在心里。
李丽骂道“杵在这里干甚么?栽树吗?还不滚去吃饭,等我喂你啊!没有千金小姐的命,就别摆那个款……老娘真是烂了肚肠,尽生些废物……我的命好苦啊!”把手里的抹布啪地摔在灶台边,扭身出去了。
何阿秀呆立一阵,然后就这么站在灶台边就着冷菜残羹匆匆扒完了一碗饭。
门外,李丽瞪着门前站的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心里一咯噔,警惕地问“你们是谁?要找谁?”
她以为是儿子欠的赌债人家追上门了,心里正慌,结果那胖子开口就问到“何秀秀是不是住这里?”





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151、疑问
李丽松了一口气,正想问两人:“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女儿什么事?”结果就见到何阿秀手上拿着菜刀疯魔一般冲了出来,一言不发,对准胖男人就砍。
马胖子伸手敏捷地往旁边跳开,一边闪躲一边哇哇叫:“秀秀妹子,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行不行?”
他身体看似笨拙,动作倒灵敏。
瘦子躲在一边看着马胖子滑稽的样子,心里暗笑。
该!明明大家都一样是马仔,偏你一路摆大哥的派头,让我给你当司机。
何阿秀毕竟是女子,体力有限,砍累了,靠在墙边喘气。
马胖子捡回一条命,惊魂未定,心道:“特么的小五这小子不厚道,这哪是个小绵羊,明明是只母老虎好吧?害惨老子了。”
抬头看见瘦子一脸看热闹的表情,顿时怒了:“艹!你还记得咱们来干什么的?还不快点让她把刀放下来。你特么想死啊!”
瘦猴往前一步,结果何阿秀马上把菜刀横在身前,瘦猴只好讪讪地退回去站着了。无奈地看了马胖子一眼,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马胖子瞪了他一眼,朝站在一般的李丽说道:“大娘,我们从帝都来的,找你家女儿有事,你能不能劝她把刀放下来?我们没恶意的。”
李丽看一眼马胖子和瘦猴两人,又看了一眼一脸恨意的女儿,衡量来衡量去,还是觉得这两个大男人不好惹。
她朝何阿秀骂道:“你抽什么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赶紧给我把刀放下!”转头又满脸堆笑地对马胖子和瘦猴说:“两位大哥,咱们屋里说话。我女儿不懂事,你们别和她一般计较。”
何阿秀靠在墙边,呵呵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直到笑出了眼泪。
刚才这一阵动静有点大,村民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何阿秀环视着周围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问她娘:“阿娘,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砍旁边那个瘦的,专砍这个胖子?”
马胖子瞪了瘦猴一眼,瘦猴无辜地摸摸鼻子。虽然他也知道马胖子不是好人,不过这娘儿们一副和马胖子不死不休的样子,难道有什么内情?
何阿秀笑道:“别人的娘,看到自己的孩子受欺负了,二话不说先给欺负她的人一个大耳刮子……你呢?这个胖子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狗。你却准备把他当上宾?我是你亲生的吗?”
李丽偷偷看了一眼胖子铁青的脸,嘴硬道:“你又没说,我怎么会知道?我不是怕你闯祸吗?”
何阿秀望着天,扯扯嘴角,双手死死捏着菜刀。
怎么说?说什么?
说小五带着她到了帝都,钱花完了,男人又没本事,又好吃懒做,结识了眼前这个胖子以后,更连黄赌毒都沾上了,没钱花,就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说这个胖子教小五,把她guàn醉了扔到陌生男人的床上?
说她每天被他们guàn药,身不由己的任由别人摆布?
她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
那些不堪,她如何启齿?
她每天做梦惊醒,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这世界。
她虚与委蛇,得到喘气的机会。
她寻死,跳楼,跳河,上吊,各种法子都试过了。
偏偏这世上总有那么多狗拿耗子的人。
每次都被人完好无损地救了下来,还苦口婆心地劝她,生存不易,且行且珍惜!
去他的且行且珍惜!
巴掌落在别人身上疼的又不是他们!
她想和父母告个别,所以回来了。
下了火车,她没忍住,又纵身往铁轨里跳了一回,不出所料,又被旁边的旅客死死拉住了,没死成,她便知道,人多的地方,自杀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离开,谁想到这个胖子还一路追过来了,她如何不恨?
马胖子趁着何阿秀和李丽说话的功夫,悄悄往旁边挪,准备伺机夺刀。
谁知,何阿秀虽然和李丽说话,余光却一直到留意着马胖子和瘦猴两个人。
察觉到两人的意图,何阿秀直接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别人以为她虚张声势,结果却眼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上有血渗出。
马胖子低咒一声,不敢再动了。
这小娘皮对自己也这么狠!
村民们顿时无措起来。
何阿秀仿佛感觉不到疼,她望着李丽说道:“阿娘,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从小到大,你一直告诉我,以后找个有钱人嫁了,那就终身有靠了,可是你从来没告诉我,要是男人靠不住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这话把李丽难住了。
嫁了有钱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不用年年劳作还买不起想要的东西,这是李丽从小到大被guàn输的观念。
她也是这么告诉女儿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这种观念是不对的,李丽顿时哑口无言了。
她叫到:“你先把刀放下,闹出这个样子吓唬谁呢?”
她始终觉得何阿秀是吓唬人的,并不是真心寻死。
何阿秀没有理会她的话,道:“你也没告诉我,要是这个男人不想让我依靠,我该怎么办?更没有告诉我,如果这个男人反过来害我,我该怎么办?”
她突然笑了起来,凄美至极:“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可我现在知道了。”
“倘若我有女儿,我会告诉她,女子也可以自立自qiáng,不必等谁给她依靠!”
“女子也可以成为自己的天,而不是成为沦为男人的附庸!”
“我会告诉她靠山山倒,靠自己才永远不用担心自己哪天被别人抛弃!”
周围一阵死寂。
何阿秀望着夕阳,突然想起那个笑容干净的少年,想起自己因为势利错过的男人,想起自己求而不得的执念。
她喃喃道:“我若死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伤心?”
马胖子yīn沉脸,走远一点看到没人留意,快速拨通一个电话。
对方听到他说的情况,却玩味地笑了起来。
何阿秀正准备抹脖子,马胖子叫道:“喂,秀秀妹子,你等一等,咱们是受人所托来找你,是真的有事。你不听我说,那你跟找你的人说行吗?你想死也不用急这分半钟的。”
别人都瞪着马胖子,谴责意味甚重。
马胖子却只看着何阿秀,如愿看到对方点了点头。
马胖子把手机抛给何阿秀,她一手依旧拿着刀横在脖子上,另一手举着电话放在耳边。
电话里,有个不辨男女的声音蛊惑般说道:“如果我是你,就算死,我也要先让害我的人下地狱再死。你这么死了,你的仇人还活得好好的。”
“你,甘心吗?”
何阿秀面无表情:“你谁,有什么目的。”
她就算不甘心,也不会去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那人说:“我需要你帮个小忙,报酬嘛,你想要钱也可以,想让我帮你报仇也行。”




重生九零之玉兰花开 153、会合
贺世开站在原告律师席上,听法官宣读审判结果“……赵某因恋爱不成,竟用浓硫酸毁人容貌,致人重伤,证据确凿。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犯罪情节恶劣,手段残忍,后果极为严重。依法判处赵某有期徒刑十二年……”
受害的小姑娘还在治疗中,并没有出席,出席的是孩子的母亲周颜。
听到判决的那一刹那,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冲过来想要拥抱贺世开,贺世开却错开一步,她直接扑到助理小于身上去了。
不过,周颜也不在意,这段时间下来,她和贺世开打交道比较多,也有点了解这个人的习惯,只不过一时兴奋,没控制住自己。
好在没成功,不然周颜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了。
她又哭又笑地对贺世开道谢“谢谢你们,我的欣欣有希望了。”
贺世开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把扫尾的工作丢给小于,自己出了法庭匆匆回家,连衣服也没换,拎着行李直奔机场。
辗转来到地方,已经夜幕初上了。
玉兰三人玩了一天,不停地玩,看,吃,回到酒店,几个人都累瘫了。
玉兰一丝不苟的洗漱,然后窝在床上看书。
陈冬儿哀嚎道“咱们出来玩的,你就不能放轻松一点吗?”
玉兰笑道“我习惯了,现在时间还早。”
陈冬儿撇撇嘴。
她做什么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并不会按照计划。
可是玉兰却不同。
她每天必做的事情,就算在火车上,她也雷打不动的完成。
陈冬儿十分佩服。
不过,她是怎么也跟不上玉兰的脚步的。
她打着哈欠说“我先睡了了,不到明天早上你们别叫我啊。”
玉兰忍着笑,“不知道谁说的晚上要去秦淮河看看的?嗯?”
陈冬儿摆摆手“我说的,我说的,行吧,今天真不行了,明天晚上再去。”
边说边扑在床上打滚,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玉兰无奈地摇摇头,对整理东西的郝梅说“郝姨,你也休息吧,我们还要再留一两,冬儿估计还有要买的东西,到时候一起寄回家就好了。”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买一些当地的特产与小礼品邮寄回家。
女儿对购物天生有着不同一般的执着,陈冬儿更是其中之最,因此每天都有很多东西要邮寄。
光是邮寄的费用都比买的东西价格要高了,陈冬儿也不心疼,自从她知道自己拥有的财产以后,已经是彻底地放飞自我了。
这些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买!姐不差钱!”
玉兰无所谓,反正赚钱就是为了花的,只要陈冬儿心情好,花一些钱算什么?
郝梅虽然觉得浪费,不过,她是一个合格的保镖,从不多言。
因此几个人相处还算和谐。
玉兰坚持看完一个小时的书,看了看时间,也才八点多,正打算继续把书看完,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玉兰扫了一眼号码,对这个数字烂熟于心。
贺世开才在心里数到三,电话已经被接起来了。
听见玉兰清亮的嗓音,贺世开笑道“咦,还没睡吗?今天玩得累不累?小姑娘别天天熬夜,对皮肤不好。”
玉兰难得傲娇地说“本姑娘天生丽质,怕什么!”
贺世开呵呵笑了起来,说道“那么,天生丽质的姑娘,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夜游秦淮?”
玉兰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贺世开没有回答,只催她“我在大厅等你,快点下来。”
玉兰看了一眼陈冬儿与郝梅,为难地道“可是……”
贺世开霸道地说“没有可是,快点下来。”
玉兰只好答应,和郝梅打了一声招呼,就出门去了。
郝梅看着玉兰脚步轻快地走了,摇摇头笑了起来。
哎,年轻就是好呀。
贺世开已经换了休闲服,一副悠闲的样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他外貌出众,又是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虽然一张脸冷得掉冰渣,可耐不住有不怕死的想过去撩拨。
不过,贺世开却只顾盯着电梯的方向,对有心人的搭讪不理不睬。
几个人陆续碰了壁,就没人再上前了。
玉兰一踏出电梯,就看到贺世开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突然觉得害羞极了。
贺世开迎着她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匆匆往外走。
“锦锈十里春风来,千门万户临河开”这是形容秦淮河畔的繁华盛景。
玉兰在书上看到诸多描写六朝古都的文献,可是当自己真正置身其间的时候,才发现,再美的文字也描述不出古都盛景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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