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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士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铁驭硝烟
这一切从未停止在他心中留下苦涩的印记……





特战士兵 第十六章 阋墙之争
“安东尼?”熟悉的伦敦腔把夏普从他的思绪中拽了出来,他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坐在办公室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心里在想如果自己保持沉默应该能让幽灵离开。但它没起作用,因为门已经开了,甚至在斯契伯雷开口回答之前。“有空吗?”
“当然......”夏普叹了口气,虽然他立刻后悔自己声音里蕴含的讽刺,“怎么了?”
“我看见弗林斯离开你的办公室……”中尉耸了耸肩,“看他的样子,我猜他痛扁了你一顿。”
”可以这么说。”斯契伯雷给了他一个疲倦的微笑,“他想要答案,但我们没法给他。”
“即使是我们也有局限性。”科扎克摇摇头,朝房间里又走了几步,“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在那里,根本就不会有答案。”
“我知道,你也知道……但弗林斯已经忘了。”斯契伯雷轻笑一声,“没关系……这只是意味着我得在他的黑名单上待一段时间了。”
“弗林斯并不聪明。看看他强塞进来的fng…”
“你是指克莱尔……”夏普立刻纠正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们非得现在讨这个吗?”
“我什么也没说……”
“但你正要这么做,不是吗?”
“不……但她是个累赘,安东尼。”
“她救了我的命,科扎克。”
“如果她服从我的命令,她仍然可以把你救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有一个指挥系统,不是吗?”
”你我都知道,有时候这是行不通的。”斯契伯雷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反应……”
“你真打算为她辩护?”
”我想我不需要。”斯契伯雷厉声道,慢慢站起来,“从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挑她刺......而我忍了。首先是因为我也这么想,其次是因为我了解你,科扎克。你很少看错人,”他摇摇头,“但这次,我想你可能错了。”
“是吗?”幽灵冷笑,“所以只要没人死,我们都可以随意破坏权威?”
“他妈的注意你的语气。”斯契伯雷警告他,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重击,压力和挫败感加剧了他已经感受到的愤怒,“我没那么说。”
“你他妈就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其他人,你不会这么在意。”
“所以呢?”
”我需要确保我的团队可以一起工作...但是你不停的抱怨,导致我无法相信这一点……懂吗?”
”我真不敢相信。”科扎克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你认识我多久了?现在我倒成了累赘?”他讽刺地笑了,“真他妈典型。”
”你不是个累赘......但你表现得像个蠢货,现在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斯契伯雷翻了个白眼,“我实话实说,伙计。”
“你真的信任她?撇开所有冠冕堂皇的陈词滥调……?”幽灵的一双蓝眼睛中透出强烈甚至于锐利的目光,不容忽视。
“是的……我必须这么做。她救了我的命,这是我欠她的。”斯契伯雷使劲眨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厌倦了这短暂的对峙,“她能做好她的工作……至少接受这一点吧。”
“但是——”
“弗拉季斯拉夫……别这样……”夏普用近乎恳求的眼神说,为了安抚中尉,他愿意稍稍做出让步,“我不是要你喜欢她。”
“我几乎不认识她。”
“那么也许你应该尝试开始……”斯契伯雷翻了个白眼,“你无法信任一个你不了解的人。”
“我不信任她。”
“我不是在要求你这么做,至少不是马上这么做。只要相信她是个好医生……好吗?”夏普扬起眉毛,“好吗,幽灵?”
“滚开,长官。”科扎克迅速哼了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什么能想,什么不能想……”
他本应该阻止他的,但夏普却让幽灵离开了,沉默地看着他怒气冲冲地离去。他失去了耐心,和幽灵发生冲突时这是最致命的错误,中尉太熟悉斗争了,所以从来不会退缩。抚摸着自己的莫西干发型,夏普坐了下来,咒骂着自己。幽灵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之一,他为自己对幽灵了如指掌而自豪,但他仍尝试以最糟糕的方式与幽灵对峙。
斯契伯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是那天他第二次把事情搞得更糟,而不是更好。




特战士兵 第十八章 官能障碍
可以肯定地说,在处理情感和人际关系方面,克莱尔·帕尔默至少有点不正常。
她恋爱过一次,雅各布(jacob),一个温文尔雅、甜言蜜语的商务经理,她在难得的一次外出聚会上偶然遇到了他,他用各种讽刺轶事逗她开心。她以前有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认真过。开始只是一次心不在焉而奇怪的约会,但很快就变得严肃了,在之后的将近三年里,克莱尔确信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六夜晚,他们两个懒洋洋地瘫坐在电视机前,快餐盒随意地放在大腿上。克莱尔把她的腿架在雅各布腿上,这是唯一一个她可以忍受较长时间的亲密动作。她像往常一样胡言乱语,她总在和电视机竞赛谁的音量更大。
“我在想......这个周末我们也许应该开车去看看我妈妈;我跟她说过下次军队给我休假的时候我会去的。也许我们可以一起过个周末?做点不一样的事情?订个酒店房间?你觉得怎么样?”她停下来喘口气,对他温柔地笑了笑,“我们都需要一个假期,对吧?”
“克莱尔……”
“是的……我知道,手头有点紧……但我们不会因此破产的,不是吗?”
“克莱尔……”雅各布坚持着,加重读音,把她的腿从他腿上推拿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别人睡『』觉了。”他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但他的语气却是生硬而直率的。
“什——什么?”突然间,这个世界似乎变得不那么有意义了。
“我和别人睡『』觉了……另一个女人。”
“谁?”克莱尔慢慢地从沙发上爬下来,就好像他热得像滚水一样,只要靠近他,她的皮肤上就会出现灼伤的痕迹。在她的脑袋里,各种想法像愤怒的波涛一样相互撞击,但不知怎的,在一片混乱中克莱尔设法把她的声音保持成一个低沉的、受控制的音调。
“某些女同事……”
“还不止一个女人?”医生站起来嘲笑道,“什么时候?”
“这不重要。”
“你他妈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他咬着嘴唇,看着克莱尔在脑海里回忆着过去的几个星期,“我知道这看起来很糟糕,但是——”
“……我被外派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克莱尔能感觉到眼泪刺痛了她的眼角,但她很快又眨了眨眼睛,决心不让他满足于看到她如此受伤,“我在阿富汗的时候,你在和一些荡『』妇上『』床……?”
“克莱尔……我很抱歉……”
“不,你并不抱歉。”她翻着白眼,阴沉地笑着,“所以别想试着这么说。”
“你不明白……我从来没有想过——”
“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伤害我?”她向他他露出愤世嫉俗的冷笑,“谢谢啊……我感觉好多了。”
“我不是这么想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这么想?或者只是为了方便忘掉我?”她又笑了起来,痛苦的笑容把她的脸撕成了两半,“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忘掉’呢?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伪装乔饰……”坐在面前的雅各布愤怒地挥了挥手,指了指客厅四周,“……这些已经足够了。”
”所以你就和别人上『』床?”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困惑夹杂愤怒的表情,“该死,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从来不交流…...你他妈的从来不在我身边!”雅各布啐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来,以便让他们面对面地平视,“当然……我是做错了。但我已经厌倦了只排第二位,克莱尔。”
“第二位?我他妈的如此爱你,雅各布……”
“但你更爱军队,不是吗?”他瞪着眼睛,“你那该死的工作……总是排在首位的。一直都是!”
“我没有……”
“真的吗?”他的笑容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你要么是被外派,要么就在回避我关于那里发生了什么的问题。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他妈的为这次伞兵选拔做准备……”他耸了耸肩,摊开双臂,“你从来没有让我进入你的生活……一次都没有。而现在我已经厌倦了尝试……”
克莱尔呻『』吟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仰面躺着,床单紧贴着她的身体,热乎乎的,令人讨厌。她使劲眨了眨眼睛,但在黑暗的房间里这没有任何用处,她的视线仍然笼罩在阴影中。基地静默得没有丝毫声音,但她脑子里的声音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响。
她伸手去拿闹钟。凌晨3时35分。她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微笑。至少她在两小时内还有训练可以期待。她又发出一声愤怒的呻『』吟。她的失眠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无助。
她过去的恋爱关系只是她晚上会面临的众多恶魔中的一个,但是在过去的几天里,它们在她的脑海里尤为突出,失败成为她思考的重点。她知道确切的原因,但这个原因是如此的可怕和失常,以至于她想把它从思绪中排除,假装它不存在。那样就简单多了。
她不喜欢和其他士兵有任何瓜葛,或者至少不喜欢和在她团队里的士兵有任何瓜葛。她对这一点一向很严格,即便偶尔有人在她的营房里向她求婚。她跟雅各布的关系与她跟其他男人的关系是不能比较的,是特殊的。这就是她和理查德友谊的美妙之处。他年轻、富有魅力、善良,但是他已经结婚了,并且忠于他的妻子。克莱尔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
但这不仅仅是战友间的互相吸引了,现在出现了一件更庞大、更可怕、更危险的事。她的指挥官吸引了她。
在第一次行动后的那个晚上,她在机库僵硬的床板上辗转反侧,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一种突然的领悟;一个可怕的“如果”,经过深思熟虑和多方辩论后,最终变成了事实。
毕竟,这就解释了一切,解释了为什么她不愿意把上尉交给其他医护人员,解释了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去看他的次数比她应该去的多得多。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如此渴望取『』悦他,当她意识到幽灵在他的汇报中抱怨她时,她如此惊骇。但最重要的是,这就解释了那天当他告诉她,她属于他的特遣队时,她所感受到的短暂的纯粹的欣『』快『』感。这种情绪远不止是种解脱,即使她一开始无法也不愿承认。现在她意识到,夏普从未离开过她的思想。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
克莱尔挫败地撞向床垫,闭上了眼睛,但是没有什么不同,那张熟悉的、伤痕累累的脸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件事了如指掌,阴影般的胡茬一直延伸到他那深褐色的肌肉发达的脖子,再一直垂到他的衬衫领子下面,每当他说话的时候,那轮廓分明的喉结突然变得迷人起来。
克莱尔恼羞成怒地咕哝着,诅咒自己。她表现得像个可怜的女学生,或者最多也就是,她表现得像个这样的女人。不管弗林斯怎么说,事实上克莱尔知道347里没有女人的位置——真正意义上的位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想到夏普只是把她当成“男孩们”中的一员,她就觉得恶心……




特战士兵 第十九章 隔水抛莲
几个小时后,克莱尔发现自己坐在办公桌前,浑身酸痛。疲惫不堪。那天早上的训练格外残酷,仍旧负责指挥的幽灵似乎依然针对她,甚至摆在她面前的一杯浓咖啡也无助于唤醒她的思绪。她厌倦地打了个哈欠,低头看着面前的补给订单,又在方框中打了一个勾。她选择了文书工作,因为她希望这不需要太多的努力。但事实上,这只是让她离清醒越来越远。
一阵敲门声让她意识到她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克莱尔立刻站了起来,更想是要把自己叫醒:“嗯……有事吗?”
夏普。她当时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刚和幽灵谈过话……”上尉突然点了点头,“他说你有些表格要我签字?”
“医疗用品,长官。”她微笑着,指着她的桌子,“我……现在正在做。”她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会把它们带来的……”
“我来这里是为了给你省点事。”斯契伯雷耸耸肩,“你快做完了吗?我不如在这儿等着吧……”他已经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了。
“当然……”克莱尔坐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但是在她的脑海里,她在尖叫,默默地希望夏普重新考虑一下,然后离开,他锐利的眼睛看着她,这是那个早上她最不需要的东西。但是上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向后靠在椅子上,耐心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在她的余光里,克莱尔可以看到他正看着她开始在表格上写字,她的手无法完全掩饰一个哈欠,它强行从她的嘴唇里挤了出来。
“你看起来很疲惫……”这句话很直白,但并不刻薄。
“我没怎么睡觉。”她快速地耸了耸肩,“但它会过去的。”
“你就不能……你知道的……给自己开点药什么的吗?”
“坏主意。当医生开始给自己开处方药的那一天,就是整个系统崩溃的时候。”她轻笑出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赞同你的观点,但你这样半梦半醒对我可没什么好处。”
“这话居然出自一个受枪伤的人之口。”克莱尔情不自禁地反驳,“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有过更糟的时候。”上尉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躺下的时候会好些,疼痛来了又走。”
“总的来说,痛感如何?”
“可以忍受。我宁愿拥有它也不愿失去它,毕竟它告诉我,我正在康复。”他给她一个狡黠的微笑,“而且……我讨厌吃药。”
“我知道。”克莱尔翻了个白眼,“但我还是觉得我应该检查一下。反正你也该换新的敷料了。”
“好了。我想你是想趁我在这儿的时候这么做吧?”
”只要你在这些表格上把字签了,长官。”克莱尔咧嘴一笑回答,把文件顺着桌子一滑,“我保证不会花太久。”
她看着斯契伯雷不情愿地看了她一眼,快速地翻阅报告,检查是否一切正常,有必要时他很快用黑色墨水笔潦草的签了字。当他满意的时候,他把文件推回给她,期待般地扬起眉毛,站了起来。“你要我到哪儿去?”
“在检查桌那边......”她向房间的另一边挥手,他照办时,她从桌上的纸箱里拿出一副医用手套。她脱下卡其色的衬衫,露出她的脏兮兮的墨绿色t恤,出于本能,她洗了洗手,把手完全擦干才戴上手套。当她转过身时,斯契伯雷正好奇地盯着她,他的腿悬在桌子的一端,双手又搁在膝盖上。
”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他朝她挂在椅背上的衬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就是这么穿了。”她耸了耸肩向他走去。
“大了十倍。”
“很舒服……”克莱尔翻着白眼眼,“这有什么关系吗?”
“完全没有。”
“很好。不过在我们继续之前,恐怕你得把牛仔裤脱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内心希望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肚子不要蠢蠢欲动。
“有道理。”上尉慢慢地站了起来,双手移到皮带扣上,把它解开,几乎熟练地掩饰住痛苦的表情。克莱尔刚想移开目光,他的手开始向下拉牛仔裤,牛仔裤滑过他宽松的黑色四角裤,滑过他的膝盖,擦过伤口时,一声轻微的抽气声从他的嘴里传出。
它仍然愤怒、发红、痛苦,但至少已显示出痊愈的初步迹象。“疼痛是好了还是坏了?”
“谢谢。”为了抵抗可怕的不专业的想法,她把手放在结实健硕的棕褐色大腿上,克莱尔伸手去触摸伤口,慢慢地轻柔地揭开敷料,露出了下面的皮肤。它仍在发炎、红肿,看起来就很痛苦,但至少表现出了痊愈的初步迹象。“疼痛是好转了还是恶化了?”
“好一些了。”夏普笑了,“为什么这么问?你以为我会守口如瓶吗?”
“你可能以强硬著称,长官。”克莱尔连连点头,扔掉了换下来的敷料,“但这从未给医护人员留下深刻印象。”
“那应该怎么做?”
“诚实。那会让我们的工作轻松十倍。”她仔细看了看伤口,“不过我得说你的恢复的不错,长官。”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伤员名单上除名吗?”
“不要急于求成。”克莱尔笑了,把另一份敷料敷在伤口上,“不过快了。”
“很好。”他停顿了一下,随着克莱尔手上压力的施加,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我不喜欢被困在这里的时候却还要派手下去冒生命危险。”
“但你这样对他们没有好处……”
“我也不喜欢知道这个。”他快速地笑了一声,显然是不顾一切地想舒缓情绪。几分钟尴尬的沉默之后,他又开口说话了,声音比刚才轻了一些。“你今晚会去娱乐室吗?”
“如果错过了它,那我就是反社会者了……虽然头骨不是我最忠实的粉丝。”
“如果今天的情形跟蚊蝇的生日差不多的话,他会因为过于生气以至于没空在乎你。”
“那我会去......顺便带一大瓶伏特加。”她正好抬起头来,看到了斯契伯雷脸上不喜的表情,“他们没有像样的威士忌……”
“你认为什么才算‘像样’的?”
“任何单一麦芽威士忌和超过12年的……”她微笑着,在整理之前检查了一下调料是否安全。“比这更年轻的东西没有品位。”
“任何12年以上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她微笑着,在斯契伯雷穿好衣服之前检查敷料是否被固定好,“任何比这更年轻的东西都没有品味。”
“真令人印象深刻。你会让我爸爸感到骄傲的。”斯契伯雷站起身拉起他的牛仔裤,把皮带扣系得松松的,让它挂在他的屁『』股上。他给了克莱尔一个温暖的微笑,“你确定你不是苏格兰人?”
“我父亲是。”帕尔默点了点头,急于跳过这个话题。她清了清嗓子,扔掉了手套:“但不只有你们苏格兰人对威士忌略知一二。”
“看得出来。”上尉翻了个白眼,“这么说,我都完成了?”
“没错。或者至少是……我没什么可以帮你做的了,长官。”
“很好……”斯契伯雷在她身边徘徊了一下,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张开嘴,但是停顿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当他终于再次开口说话时,帕尔默可以看出他已经否决了他原来想说的话。“谢谢你……帮我包扎。再一次。”
“这是我的工作,长官。”
“而且你做得很好。”斯契伯雷转过身,飞快地向门走去,打开门,迈了半步出去。他又迟疑了一下,转过身来,他的蓝眼睛和她的目光再次相会。“今晚见?”
“当然……”她笑了,“只要到那时你还能看得清楚。”
“啊,说得好!”




特战士兵 第二十章 为所欲为之夜
喝了十五杯伏特加之后,世界不仅仅是在旋转了,而是开始直接从轴线上掉下来。
“是背面……对不起了,头骨。”蚊蝇咧嘴笑了笑,朝满脸不愿意的语言学家推了一杯森伯加茴香酒。在过去的五分钟里,他们一直在玩同样的投注游戏,每次蚊蝇抛硬币抛出一个反面,头骨就得被迫喝一杯酒。不幸的是,蚊蝇的硬币是双面相同的,但托比体内的酒精太多了,使他无法发现这个阴谋。
“没门,伙计。这太他妈荒谬了……你听到了没?”当他把酒杯举到嘴边的时候,头骨已经看起来有点脸色失常了。两秒钟后,清澈的液体消失了,一阵强烈的愁苦神色布满了托比的脸,“该死的……它刺到我了。”
“这不会有好结局的。”克莱尔用力『』捅『』了一下蚊蝇的身体,比她预想的要用力得多,结果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那就是我想要的结果,艾鼬。”
“好吧,我下班了……”她飞快地笑了起来,对着他的耳朵大叫,那天晚上当选dj的是水银,他选择播放了一首极其可怕的舞曲,“……如果他病了,我可不想上前线。”
“胆小鬼!”蚊蝇只是笑了笑。
娱乐室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醉醺醺地在烟雾缭绕中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木偶和氧化在屋子的两头各挂着两条彩带,但其中一条已经开始垂下来,悬挂在头顶上,银色的字母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在房间的角落,水银在现有的音乐播放器上安装了两个超大号扬声器,又增加了一个低音炮,让音乐的低音部分发出了像棒子一样的隆隆声,有节奏的震动通过地板传播。空气更像是一团由香烟组成的暖云,缇黑尔和斯契伯雷在厨房里连续不断地吸着烟,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当克莱尔从蚊蝇身边离开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由于窒息,她有点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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