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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士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铁驭硝烟
“哇……你还好吗?”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发现自己看着氧化的黑色眼睛,加拿大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去他妈的二手烟……”这是她唯一的回答。
“你会习惯的。你想坐一会吗?”
“我看起来有那么糟糕吗?”克莱尔笑了,眼睛盯着氧化的脸。这是她最后一次同意和蚊蝇比赛喝酒,那家伙的耐受性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你喝醉了吗?”这个问题太荒谬了,她知道明天早上她会畏缩不前的。
“我知道自己的极限。”氧化笑了,“不过,也许我该给你弄点水来……”
“我很好。”当世界不受欢迎地倾斜时,克莱尔摇了摇头,眨着眼睛。在她眼角的余光里,她看见幽灵和木偶正试图喝下几品脱的啤酒,没有了巴拉克拉法帽,中尉仍然显得那么陌生。克莱尔把脑袋朝头骨的方向一歪,很快地笑了起来,“他脸上没肉了,只剩下头骨了。”
“是的……恐怕是个传统。”氧化傻笑,“上次轮到蚊蝇的时候……你真该看看头骨把他弄成什么样……”
“这就是复仇,对吧?”克莱尔跟着笑起来,“记得提醒我今年在家里过生日……”
“克莱尔尔尔尔尔!”蚊蝇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的手臂懒洋洋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中士侧着身子走到他们身旁,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一个灿烂的微笑。他的话有点含糊不清,但与其他人相比,他几乎像氧化一样清醒,“你需要再喝一杯……”
“头骨怎么了?”
“你知道吗,他的脸色一开始只是有点白……然后越来越白……”蚊蝇很快笑起来,“我把他留给了秃鹫(vulture)和青蛙。”
“他明天早上会觉得像死了一样……”氧化傻笑着说。
“他刚满28岁……谁在乎呢?他现在老了。”蚊蝇咧嘴一笑,把克莱尔从身边拉开,手里拿着一品脱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可乐,“给你的。”
“里面是什么?”
“可口可乐。”
“……是吗?”克莱尔扬起怀疑的眉毛,从他手里接过饮料,冒险喝了一小口。她立刻做出了痛苦的表情。这绝对是可乐,但至少有一半尝起来很苦,而且估计是纯净伏特加。“操……”
“味道不错,对吧?”蚊蝇大笑,“你准备好了就拿过来……我们要再玩一个和头骨一起喝酒的游戏……”
“真的吗?”克莱尔冒险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头骨已经趴在那了,头还埋在手里。“我不确定他还能不能承受更多……”
“没错。”劳伦斯笑了,“就像我说的……快来吧……会很有趣的。”
氧化离开了,蚊蝇也回去继续折磨头骨,克莱尔只能独自站着,她的眼睛扫视着房间,寻找下一个可以说话的人。347特遣队里其他一些她不太熟悉的士兵也在那里,她意识的一部分建议和他们聊聊,但实际上她知道现在的醉酒交谈,并非一段友谊的开端。她甚至玩弄般地踉跄到水银跟前叫他换音乐,当她看到他换cd的时候,一些模糊混乱的低音侵蚀着她的耳膜,他和着节拍喝干了一瓶啤酒,把它扔到旁边的一堆空瓶子中。
在她的右手边,幽灵和木偶还在和其他人玩一些可笑的喝酒游戏,其中一个游戏是木偶试图用单腿站立,当他失去平衡、笨拙地滑倒在地时,所有男人都在喊叫。响亮的嘲笑声冲击着她的耳膜,克莱尔皱起了眉头,选择再喝一大口蚊蝇恶搞的可怕饮料,好像这样会有帮助似的。
她本来打算回去看看头骨现在是什么状态,突然有什么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使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奇地歪着头。在厨房那边,缇黑尔和其他几个人还在抽烟、大笑、四处闲逛,但其中有一张脸没有笑,只是被动地凝视着远方,好像他的心思已不在房间里了。
夏普。克莱尔眯起眼睛,注视着队长把缇黑尔拉到到自己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些话。接下来她知道的就是他离开娱乐室,走进走廊。
帕尔默有两个明确的选择。她可以理智一点,不理会这一切,回到蚊蝇那里去,或者她可以跟着夏普走,结果可能是会被愤怒地咬掉脑袋。
最后,她选择了后者,大步走出娱乐室,走出营房。





特战士兵 第二十一章 公平共享
外面的空气很冷,紧贴着她裸露的胳膊,让她希望自己不要只穿着t恤。天空中挂着一轮满月,月光把残留的几缕云变成了阴影,暗淡的灰色光芒点缀着基地为数不多的几盏室外灯发出的人造黄光。有那么一会儿,帕尔默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夏普,直到她看到了他的影子,那个男人斜靠在营房的墙上,手里的香烟发出琥珀色的光。他看着她的方向,很明显,在她离开营房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她。
“长官?”克莱尔跟在他后面,意识到自己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她走近他,好奇地扬起眉毛。她看着他在黑暗中苦笑,默默地吸着烟。“有什么...不对劲吗?”
“进去吧,帕尔默。”上尉很快地摇了摇头,“我马上就来。”
“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劳拉认为坚持是最好的选择,她走到他身边,她的脸知道。“怎么了?”
“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克莱尔认为坚持是最好的选择,她走到他的身边,心照不宣,“怎么了?”
“我让你进去。”
“我不会听的。”酒精总是给她一种虚假的自信和勇气,帕尔默打算充分利用这种感觉,“我看到你在里面了,长官。”
“你看见我了,是吗?”斯契伯雷很快就笑了,“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你格格不入……思考。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跟着你。”她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我不习惯被人询问。”斯契伯雷耸耸肩,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的大小几乎减半,“抱歉。”
“那我能得到答案吗?”
“我不认为你真的想要一个。”上尉摇了摇头。
“那你是真的不了解我……”克莱尔又翻了个白眼,“他妈的告诉我……”
“你真的想知道?好吧……我们上次这么玩,大概是两个月前了。蚊蝇的生日……我们大多数人早上什么都不记得了。”上尉轻声地笑了,“看起来我们大多数人也不会记得今晚。”他吸了最后一口烟,把香烟扔到地上,用靴子碾着它。“我记得头骨把蚊蝇绑在浴室里,让花洒开着......除非他们俩在一起鬼混,否则他们俩是不会快乐的。猎豹找到了蚊蝇,把他解了下来,他整晚都在照顾他。因为吉米就是这样的人,他真的很在乎。”上尉叹了口气,把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他是个该死的好人。”
“想念他没有关系……”克莱尔靠在墙上轻声回答,以便让自己平静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不只是想念他。”斯契伯雷摇了摇头,他的眼睛向上看,而不是看着她。“……我杀了他。”
“什么?”
“我有机会救他……但我没有抓住。我不能救他……所以我看着他挨了子弹。”
“那不是你的错……”
“不是吗?”上尉苦笑了一声。“我仍然决定谁生谁死,对吧?让我感到负罪,就好像是我自己开的枪。”
“你是我们的指挥官……”
“没错……是谁说我能做出这些该死的决定?是弗林斯吗?”他翻了个白眼。“我有罪……不管我愿不愿意。”
“这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克莱尔叹了口气,使劲眨着眼睛。”没有人说过指挥会很容易……但这却是必须的。”
“你听起来就像是弗林斯。”
“也许这一次他是对的。”
“或者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斯契伯雷难掩悲哀的神色,“我干这行很久了……我失去了很多好兄弟。”
“难道我没有吗?”这比她想象的还要痛苦,克莱尔第一次无法直视上尉的眼睛,“我救不了我最好的朋友,他加入了那一长串的名单中,因为我去得太晚而死、因为医疗装备太差而死、因为距离太远无法派遣casevac而死的名单。”她放松肩膀,眼睛盯着地面,“感觉糟透了。这种负罪感太荒谬了,让你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你应该取代他们一百次。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但不知怎的,你却活了下来。”克莱尔抬起头,终于对上了他的目光,上尉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我是对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
“我是个医生……”克莱尔轻轻地笑了起来,试图摆脱周围黑暗、紧张的沉默,”我们已经公平共享了我们的故事。”她很快对他笑了笑,当她突然又意识到寒冷的时候,剧烈的颤抖顺着她的脊柱往下传。“我们快进去吧……外面他妈的冷死了。”
她以为他会跟着她,转过身,向门口走了几步,温暖的环境、更多的酒精和深沉的舞曲,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快乐的事情上。但是当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时,克莱尔的所有想法似乎都停止了,她的意识完全集中在那个奇怪的、无法解释的动作上。




特战士兵 第二十三章 自怨自艾
他希望淋浴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也许能让他清醒,也许能让他恢复理智。斯契伯雷只知道他需要它来做点什么。
他靠在浴室的墙上,冰凉的瓷砖把冷酷的震荡波传遍了他的身体。他在兵营的另一头,仍然能听到娱乐室里微弱的音乐声,还有穿过墙壁的稳定的节拍声。斯契伯雷呻吟着,闭上了眼睛,右手稳住身体平衡,把头随意地推回到水瀑下。至少他耳朵里的喧闹声帮助他镇定了下来。
太他妈蠢了。
不到一分钟,他就彻底后悔对克莱尔说的话了。那只有一部分是真的。当然,亲吻她是他判断上的一个失误,但这绝不意味着他不想这么做。
事实上,他只是希望克莱尔没有意识到,他是多么想要她。
他最开始注意到的是她很漂亮。丰『』满的红唇和曲线优美的身材结合在一起,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丽,但是她仍然拥有一种魅力,这种魅力很难说对男人没有吸引力。在他中枪之后,这种被吸引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这一点也不奇怪。她救了他的命,他又很孤独,纯粹的逻辑让他感觉到一些东西,尽管微弱而渺小。结果,他立刻把对她的感情都当作是无关紧要的,一笑置之。现在依然如此。不管他对他的医生有什么感觉,他首先是347特遣队的队长,其他的都排在第二位。一直如此。
斯契伯雷叹息着,将头向后靠在瓷砖上,当一阵锐痛袭来时,他毫不在乎,而让水流径直刺进眼窝。他伸手关掉淋浴器,在湿滑的地板上跌跌撞撞地去拿毛巾,把毛巾紧紧地裹在臀『』部。他猜测其他人应该都还在娱乐室里,但他总有可能偶然发现被铐在便池上的头骨。这真的会让他的夜晚变得完整。
他没有穿衣服,迅速锁上门,瘫倒在床上,周围的世界在他的视线里模糊不清。他闭上了眼睛,黑暗抚慰了他的头痛,但对于潜藏在他内心的负罪感却无可奈何。他故意伤害了她,因为这是他那醉醺醺的头脑唯一能想出来的让她停止跟着他的办法。即使他知道他对她说的话不是真的,也无法改变克莱尔误解了自己的话的事实……
如果她没有喝醉,她会觉得这一切太过离奇。
幸运的是,她喝得酩酊大醉,看到头骨和蚊蝇在一场激烈的比赛中交锋,但她没有受到影响,克莱尔把头后仰,喝光了酒杯里的最后一滴液体。直起身来,她干笑一声,这时候头骨先倒在地板上,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欠我二十英镑,伙计......”秃鹫很快笑了起来,拿着另一瓶啤酒从他身边走过,拍了拍他的背,“祝你下次好运。”
“……操……”语言学家慢慢地坐了起来,抱着他的脑袋,对他周围的世界视而不见。他沉思了一会,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我要吐了……”他的手紧紧地捂住嘴,以醉醺醺的双腿所能承受的最快速度跑出了房间。克莱尔又笑了一声,抬起膝盖,盘腿坐在沙发上。在她面前的蚊蝇慢慢站起来,脸上挂着笑容。
“你还好吗?”
“真他妈的不可思议……”她声音中的轻微侮辱和讽刺毫无掩饰,她点头示意他刚躺下的地板,“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你真这么认为?”蚊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我不知道你在看……我会更努力的。”
“这话可别跟头骨说。”
“该死……头骨……”劳伦斯傻笑着,朝门口走了几步,“我最好去追他。”
“你打算去照顾他吗?”
“你在开玩笑吧?”中士很快笑了起来,“我要拍张照片……他不会忘记这一幕的……”
人们开始从娱乐室里消失,但她还是认出了大多数人。缇黑尔、木偶和幽灵在打牌,他们围成一个半圆坐在地板上,从中尉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输得很惨,他极度厌恶地把一些硬币扔给缇黑尔。右手边的水银正忙着和秃鹫高谈阔论,克莱尔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复杂性,除了需要挥舞手臂和双手。那个沉默寡言的澳大利亚人,无论如何都输掉了这次谈话。她对自己笑了笑,手伸向了放在旁边地板上的伏特加酒瓶。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再喝了,但是她大脑中更情绪化、更强大的部分鼓励了她,于是她拧开瓶子,往杯子里倒了一大杯清澈的液体。毕竟,她所能做的最糟糕的事就是忘记。而此时此刻,这感觉更像是一种怜悯,而不是惩罚……
“你应该慢下来了……”一个含糊不清的伦敦腔使她很快抬起头,幽灵的身影笼罩着她,他的动作有点晃晃悠悠。他扬了扬眉毛,指了指半空的瓶酒瓶,“杯子已经满了。”
“跟踪我?”克莱尔翻了个白眼,几乎是挑衅地喝了一大口纯酒精,竭力克制自己身体的本能,“我能照顾好自己。”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迹象,中尉突然在她旁边坐下,他的身体几乎懒洋洋地塌下来,因为重量的缘故,她的坐垫像跷跷板一样翘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
“坐下来。”科扎克瞥了她一眼,把自己的啤酒瓶歪到嘴边,“缇黑尔把我打的落花流水,而你却在这自怨自艾。”
“自怨自艾?”她扬起眉毛,不自觉地从沙发上的他身边挪开,“你刚才在看我?”
“别自我陶醉,”中尉边喝啤酒边笑,“我不是在看你。”
“很好。”
“很好。”科扎克点点头,他们分开坐了至少一分钟,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频繁地啜饮着各自的饮料。不管克莱尔感觉多么不舒服,她决心不做第一个打破尴尬的沉默的人。




特战士兵 第二十四章 水与火
“你见过夏普了?”
“他去抽烟了。”她被动地耸耸肩。
“我知道……但是你和他一起去的。”科扎克的脸上绽开了邪恶的微笑,“他拒绝你了吗?”
“别表现得像个傻瓜一样。”克莱尔嘲笑道,尽管她希望她脸上的红晕足够微妙到能归咎于她的酒精摄入量。当她冒险瞥了幽灵一眼时,她意识到他正在期待地盯着她,于是她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我也出去抽烟了……好吗?”
“真的吗?”中尉笑了,“你是个医生……谈谈以身作则吧……”
“去你妈的……”
“我触到了你的痛处了吗?”他扬起眉毛,“你能意识到它仍然在杀死你……对不对?”
“这个工作不是吗?”她的语气比她所希望的要严肃得多,但至少让他闭嘴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
“不知道……”幽灵耸了耸肩,声音生硬,“也许我没有,也许只是有点无聊。”
“你真是个迷人的家伙,是不是,弗拉季斯拉夫?”
“和我真正想要吸引的人在一起……是的。”中尉耸耸肩,“对不起……但我还没有那么绝望到要求助于你。”
“真他妈谢谢你。”克莱尔翻着白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世界又开始翻转了,她摇摇晃晃地走着,但她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别紧张,亲爱的……”幽灵幸灾乐祸地笑着,他的声音就是屈尊俯就最完美定义。
“滚蛋。”
“你到底想去哪儿?”中尉好奇地扬了扬眉毛。
“现在?”克莱尔给了他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微笑,“任何没有你的地方……”
如果她没有再次踉跄的话,这对幽灵而言会是一个印象深刻的打击,可现在幽灵的笑声如同跗骨之蛆般在她身后。克莱尔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让她无法忍受,可她仍然不恨他,不管他在其他人面前多少次镇压或贬低她。克莱尔暗自自责。她讨厌弗拉季斯拉夫·科扎克是少数几个她允许可以任意摆布她的人之一。
她需要一个分散注意力的地方,这样她就不会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了。于是她朝青蛙走去,当水银觉得无聊离开时,青蛙接替了dj的位置。转变是显而易见的。罂粟花和散布在舞曲中偶尔出现的欧洲败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前卫、更危险、更无情的节奏片段,被重击基线分裂。由于她迟钝的感官,克莱尔确信音乐在她耳边响起时,变得更加醉人。
“你在玩什么?”她提高了嗓门以盖过声音,隔着音乐播放器对青蛙微笑。
“鼓和贝斯。”他轻轻地笑了,指着房间里其他没有注意到他的人,“以为大家都喝醉了,没注意到。”
“很好……”她很快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熟练地转动着播放器上的几个刻度盘,“你看起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以前做过dj……薪水不高,但你永远不会丢掉它。”他飞快地笑起来,用手捋了捋他那黑色的刺猬头,“而且……水银的平衡感全错了……听起来就像他妈的一坨屎。”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青蛙笑着,“那微弱的……近乎尖锐的声音?”他用低音炮演示,“意味着高音太高了。”
“就这些吗?”她扬起了讽刺的眉毛。
“这是一个开始。”青蛙翻了个白眼,示意她站过去。当她走到他身边时,他把mp3播放器递给她,从她身边走过。“帮我照看一下这个,好吗?”
“什么?”
“只要确保音乐不会停止就好。”他咧嘴一笑,“缇黑尔欠我他一半体重的威士忌,我要去兑现。”
没有禁忌是有好处的。音乐很平稳,节奏很快,但是可以预测。起初,她只是跟着音乐舞动,她的身体随着柔和的部分摇摆,手里还拿着一杯伏特加。她会在动作间隙抿一口,酒精不再燃烧,现在更能抚慰人了,同时也能驱散她的羞辱和愤怒。突然间,她迷失在孤独的阴霾中,模糊的视线、柔和的女声,让她成功地把夏普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她喜欢自欺欺人。
“水与火
爱与欲望
(water and fire
love and desire)”
克莱尔轻声笑了起来。这首歌几乎让她相信,这两者是完全相反的。
音乐声变得越来越重,节奏越来越慢,低音穿透了她周围的空气,克莱尔突然意识到自己几乎是独自一人站在休息室的一边,秃鹫和水银和其他男人一起溜达着走了。房间的另一头是仅存的“幸存者”,缇黑尔、青蛙和木偶,但他们背对着她,缇黑尔不停地抽着烟,在他们的头上形成了一团持续不断的云。幽灵不见了。克莱尔感到一丝得意的傻笑划过了她的脸,她扭动着屁『』股,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赢得了一个小小的、不成熟的胜利,她比他坚持得更久。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在其他任何时候,如果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她的臀部,她会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打断它主人的鼻子。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只是动作僵住了。她知道手只能属于两个人中的一个,介于她没有看到夏普重新进入娱乐室,所以她很确定那是谁。




特战士兵 第二十七章 打破规则的人
尼古丁给了他短暂的清醒感。
基地外面寒冷、黑暗,一片寂静,但蚊蝇喜欢这里。冰冷的空气刺穿了他微醺的思绪,迫使他集中注意力,自然的宁静与室内的喧闹形成了愉快的对比。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感到它在他的手指间热烈燃烧,橘红色的光芒明亮地跳动着。烟从他的喉咙后面冒出来,他细细品味着。
4:07 a.m.
蚊蝇快速地瞥了一眼手表,把烟头抖掉了,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正前方的医务室上,一个温柔的微笑不知不觉地在他的脸上绽开。他最后一次见到克莱尔的时候她的心情很糟,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中士笑了起来,他应该检查一下她是否已经回床『』上了。
他刚走到医务室的门口,突然一个声音让他停了下来,一个清晰可辨的男性声音,从墙内传来。劳伦斯愣住了,扬起眉毛,继续听着。他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写满了忧虑。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喝醉的头骨纠缠着克莱尔的画面充斥着他的脑海。
“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你。”
那个声音绝对不是美国人的,脚步声标志着这个人物的接近。蚊蝇出于本能迅速移动,一头扎进了医务室墙外的一个凹室里,他那醉醺醺的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还互相绊了一下。他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昂首阔步地走进夜色中。蚊蝇只见过他的脸一次,但那已经足够了。
幽灵。蚊蝇看着他慢跑回营房,震惊地眨着眼睛。他并不愚蠢,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实践,一种几乎愤怒的颤栗传遍了他的全身。科扎克脸上的表情告诉了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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