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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作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佛系瓜娃子
任命旨意下到安王府时,安成落微微诧异,虽说这事他早已知晓,但也一直秉着要置身事外。
可不曾想,他的父皇居然会委派他前往宁州查案。
这可不就是扰了他的清静日子了吗?
去了宁州,必定是要为案件奔波的,哪里有时间让他这般闲情雅致。
为天启升级的大计岂不是又要往后延?
安成落有心拒绝,却也知道抗旨不尊的下场,别说他是个咸鱼王爷,就算是朝中股肱大臣,若是抗旨不尊,无论如何,蹲一趟大狱那是没跑的了。
旨意为即日启程,也就没有时间让他拖沓,立即便命江陵去做好准备。
至于晓江鱼,安成落也纠结于要不要一起带走,毕竟把她留在王府,万一惹出什么祸事来,他不在可没人镇压得住。
但是将她一并带走,又不合规矩,被外人知晓,还以为他流连美色,就连出门办案都有带着女眷。
那岂不是要坏他一世英名?





王爷你作弊 第95章 敬酒
北抵京师,南至赣地,连贯各地的航行水路,弯弯曲曲,时而向南时而向东。
河水滔滔,宽阔的河面上,一艘四桅巨船张足了十二张帆,鼓足了风行驶在河面上。
只见船上装饰华丽,两侧高舷墙上,密密麻麻开设了四十来个设桨架的舷窗。
安成落坐于船头,感受着一阵阵迎面吹来清凉的风,使他时刻保持着清醒。
此番前往宁州,韩陶选择了水路,一则速度比走陆路更快,二则也可顺流一路观察河流两岸的堤坝工事。
可谓一举两得。
安成落自然不会反对。
船头两侧笔直的站立着十多个身穿甲胄的士兵,时刻警惕着河面上的动静。
江陵和吴擎神色凛然的侯在一旁。
此次宁州之行,江陵和吴擎随同安成落前往,丰时留守王府,时刻留意着京师的各方动静。
韩陶从船舱中掀帘而出,来到船头,抱拳行礼道:“王爷。”
安成落回头看着韩陶,微微颔首,道:“韩大人不必多礼,此番韩大人是父皇的钦差大臣,按理说,本王该事事听从韩大人安排才是。”
韩陶连忙笑着回道:“王爷真是折煞臣了,韩陶可不敢在王爷面前造次。”
安成落苦笑,问道:“我们行至何处了?”
韩陶回道:“回王爷,已经快近宁州地界了,前方百余里便是宁州金水郡,金水郡郡守裴大人已经接到传驿通知,如今已在码头等候了。”
“金水郡?”安成落微微扬眉,问道:“我们不直接去奉泉府吗?”
韩陶笑着回道:“奉泉府因为决堤一事,水路已被封锁,我们只能从金水郡改为陆路前往。好在金水郡距离奉泉府并不远,快马加鞭,一日路程便能到达。”
百余里水路,以巨船的航行,稍刻即到。
金水郡郡守裴春早已带领着金水郡各地县官恭候在码头上,巨舫刚刚映入眼帘,裴春便带领着诸位官僚提起袍子,缓缓步下石阶。
还未等船靠岸,组织的声乐队便乐声喧天,鞭炮齐鸣,密密匝匝连成一片,一时整个码头硝烟四起,嘈杂一片。
船一泊岸,踏板刚刚放下,百余名士兵便抢先下船,犹如鸿雁展翅般,左右一分,立在码头两边。
安成落和韩陶联袂而下,顿时码头上的官员纷纷跪拜在地,高呼:“恭迎钦差大人!恭迎十一王爷!”
韩陶和安成落相视一眼,安成落微笑颔首。
韩陶这才出声道:“各位大人快快起来。”
闻言众多官员方毕恭毕敬的起身,退至两旁,让出一条通往岸上的大道。
那些官员们视线皆若有似无的落在了轮椅上的安成落身上,纷纷赞叹。
原来传闻中的十一王爷长这样!
虽然是好看了些,但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嘛。
裴春当先走上前去,微笑施礼道:“钦差大人和十一王爷一路风尘,真是辛苦了,卑职已在城中备好了酒席,为大人和王爷接风洗尘,有请大人和王爷移步城中。”
安成落看了裴春一眼,裴春年约四旬,身材高大,生得仪表堂堂,昂首挺胸,那份风度气质丝毫不比京中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差上多少。
“裴大人有心了。”韩陶微笑道。
一行人在众多官员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往金水郡的城内而去。刚刚入城,便见街道两旁挤满了百姓,夹道欢迎。
听着众多百姓的欢呼,坐于马鞍上的裴春满脸得意洋洋,他们表现得越是激动,证明他这个郡守便越得民心。
只不过,百姓们纷纷伸长了脖子,皆是想要一睹十一王爷真容,毕竟这位王爷可是曾名动大周的,如今十一王爷亲临金水郡,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可惜,十一王爷坐在马车之内,根本就连个人影都没见着,百姓们又不由得大失所望。
韩陶这一路进城,看到街边如此多的百姓,不停的朝着两边百姓挥手致意,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停过,早已笑得僵硬。
此时他不由得羡慕起坐在马车内的十一王爷,至少不掀开帘子,谁也不知道他笑没笑,何须像他这样。
这个钦差大人真是太不好当了。
裴春将接风宴席设在城中府衙里,一顿酒巡过后,几杯酒下肚,那些畏首畏胆的官员们,终于放开了拘束。
不少人主动上前敬酒,和安成落攀谈起来。
安成落几乎来者不拒,但凡敬酒之人,他都一一回了酒。
这时人们又不由得感叹。
传闻中的十一王爷真是脾性太好了!
一点也不比那些王侯将相,一个个眼高于顶,别说是给他们回酒,可能连理都不理睬他们这些芝麻豆大的小官。
那些敬过酒的官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神色激动得早已泪流满面,把同桌的其余几人都给吓了一跳。
一问才知个中缘由,紧接着便出现了各路官员,络绎不绝上前敬酒的情形。
韩陶看着他这个钦差大使都没十一王爷来得受欢迎,心中不免有些落差。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能比不能比。
韩陶只能闷闷的自己喝起了酒。
在金水郡暂歇了一夜,安成落和韩陶在那些官员的欢送下,离开了金水郡,前往奉泉府。
韩陶说的快马加鞭,才能一日赶到奉泉府,可思及安成落腿脚不便,只能坐马车,一日路程自然到不了。
到了夜里,又在沿路的驿站休息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晌午,才遥遥望见奉泉府的城墙。
奉泉府府尹庞德厚携一众奉泉府官员早已等候在城门口。
城门内街道两旁欢迎的百姓三三两两,比起热闹繁华的金水郡,奉泉府便显得萧条了许多,人气也少了许多。
庞德厚俯首跪地,朗声道:“卑职庞德厚恭迎钦差大人,恭迎十一王爷。”
在他身后的众多官员,也跟着高呼出声:“吾等恭迎钦差大人,恭迎十一王爷。”
韩陶冷眼看着跪在最前的庞德厚,直言道:“庞大人可知罪?”
庞德厚额头早已渗出一层薄汗,声音颤抖的道:“卑职自知罪该万死,但请钦差大人发落。”




王爷你作弊 第96章 接地气的十一王爷
就在韩陶呵斥庞德厚时,安成落在江陵的搀扶下,从马车下来,坐着轮椅,来到了最前方。
这时安成落才看清庞德厚的模样,和裴春同样四旬的年纪,却没有裴春那般意气风发。
肤色黝黑,整个人高高瘦瘦,更像是一个常年身处在烈日下辛苦辞劳的农户,而不像一个日日坐镇府衙的父母官。
韩陶见安成落上前,连忙翻身下马,虽然他是钦差,此案全由他来主导,但安成落是皇子,该给的尊敬他还是得给的。
可不能因此惹得十一王爷白眼,若是十一王爷有朝一日,荣登大宝,岂不是得给他穿小鞋。
朝局向来动荡不定,谁会知日后继承帝位的会是谁?
皇上虽迟迟不立太子,可人人心里都明白,在皇上心里,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就是十一王爷。
若不是因为五年前那场意外,只怕十一王爷现在就不是十一王爷,而是太子了。
虽然十一王爷腿脚残疾,但若是皇上铁了心要传位给十一王爷,谁也阻拦不了。
即便韩陶身为右都御史,官职不低,可谁也想为自己在日后谋一个大好前程。
总之,对于那些皇子们,现在不得罪谁,不偏向谁,那就是对的。
安成落在打量庞德厚的同时,庞德厚亦在打量他。
庞德厚心中多有不贫。
有些人注定是含着金汤勺出生,注定一辈子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为一日三餐奔波劳碌。
这便是天道不公!命运不公!
自他听闻此番前来查决堤一案的,还有传闻中的那位十一王爷,他心中就是冷笑不已。
大周数代皇帝,治国理政,向来以民为重,以百姓为先,只是现在的皇帝,真是越当越回去了。
一个任性的皇帝,又怎么能治理得好一个泱泱大国?
安仁帝偏宠十一王爷,早在十数年前,就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不少风浪,即便是他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官员,都多少有耳闻。
如今十一王爷变成了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皇上依旧对他委以重任,这不是盲目的偏宠又是什么?
一个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又怎么体会得来民间疾苦?又怎么可能会懂得查什么案子。
最多也就是跟着来沾沾光,凑凑热闹,说不定再添添乱,事后再分点功劳什么的。
可怜他们这些地方官员,一年到头矜矜业业,为百姓秉公执法,为大周鞠躬尽瘁,到最后出了些小差错,就要被问罪下狱。
安成落无视庞德厚心中所想,大概在任何人的心中,多少对他这个生来尊贵的王爷有些不屑,甚至是嫉妒。
这不是他能改变得了的,索性便没放在心上,如果他事事都要与人计较,那他得多累啊?
“不知那些受灾的百姓,庞大人是如何处置的?”安成落开口问道。
庞德厚稍微愣了愣神,十一王爷第一句话不是向他问罪,不是向他问案情,却是问百姓。
这么接地气的问题,真的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能问得出来的吗?
韩陶见庞德厚久久不语,不悦的喝道:“王爷问你话呢?还不回话,愣着做什么?”
庞德厚这才回神,掩去心中对十一王爷的不屑,道:“卑职将临近的一些城镇外,划分出了几片区域,临时搭建了些草棚木屋,暂时供幸存的百姓有个落脚之地。”
“如今已经入秋,奉泉府又是临江之地,夜里天气凉意袭人,只是简陋的草棚木屋,那些百姓如何耐得住冻?”安成落皱眉道。
“王爷英明。”
这时,庞德厚身后的一名官员几步上前,拱手道:“卑职是会沧县县令魏岢,府尹大人在会沧县的县城外设立了一处临时的避难场所,可是近日来,感染风寒的百姓日益增多,县城里的大小药铺,无偿为百姓治病,可耐不住得病的人太多。”
“不出几日,城中便出现了断药现象,即便是从临近的县城调来治病良药,可还是会有人因无药治病,只能在家中等待死亡。这一切都是府尹大人玩忽职守,疏忽了百姓安危所致!”
魏岢说着脸露一股愤怒之色,口中更是传出阵阵咬牙切齿的声音。
庞德厚惊讶非常的看着魏岢。
江堤一决,他早已忙得焦头烂额。
又要安置幸存之人,又要去打捞那些被河水冲走的尸体,还要时时去安抚那些失去家人,早已精神奔溃的百姓。
这种事情,若是无人报与他知,他又如何能做到事事了如指掌?
魏岢所说之事,他完全不知!
而此时魏岢却在钦差和十一王爷的面前当众说出,简直就是在他原有的罪责之上,加上重大的一击!
庞德厚身子微微一晃,露出一抹冷笑,想不到他为官二十几载,最后却栽在了自己手下人的手里。
他一直都好奇,为何好好的江堤说决便决,也一直在让人调查其中缘由,只是迟迟没有结果。
看来并不是没有结果,而是底下的人,一直都将他这个府尹蒙在鼓里。
安成落睨了一眼魏岢,又看了看庞德厚,心中了然。
“庞大人,魏县令所说之事,可是属实?”韩陶冷冷问道。
庞德厚心中悲凉,此时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查证,魏岢所说之事到底是真是假,只能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韩陶见他不辩驳,心中似是自有答案,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庞德厚!”
“江岸决堤,冲毁村庄无数,本就是大过!灾变过后,又不妥善安置受灾百姓,你这府尹当的,可真是称!心!称!职!”
称心称职四字,韩陶咬得极重。
庞德厚跪伏在地,将额头紧紧贴在地上,咬牙道:“下官有罪。”
韩陶面色冰冷,开口道:“庞德厚在其位不谋其政,玩忽职守,致使百姓死伤无数,暂且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魏岢同样低着头,但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只要此番将庞德厚拉下台,他再表现得亮眼些,说不得他的位置也能挪一挪,坐上那府尹之位。




王爷你作弊 第97章 为官申冤
在魏岢心中,庞德厚就是一块食古不化的硬石头,油盐不进,固执己见,刚愎自用。
整日里摆出一副刚正不阿,为国为民的模样,谁能知晓他背地里收受了多少好处?
谁人又不知他对京师那些勋贵们嗤之以鼻,更是曾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将京师里的勋贵臭骂了一顿。
今日来的都是京师里的大人物,只要在钦差和十一王爷面前参上他一本,不愁庞德厚不下台。
眼看着随着钦差而来的士兵就要上前去,将庞德厚拿下,却被一道清越的声音制止。
“且慢。”安成落出声道:“不知韩大人可愿听本王一句?”
韩陶不由得看向了他,拱手道:“王爷说的什么话,此番奉泉府案,王爷同样是有权审理的,王爷有何见解,下官自然是要听的。”
安成落再次感叹,洞察人心当真是个神技能,让他受益匪浅,若是天启能一直这么靠谱,他又何惧sān ji到来?
他微笑颔首,道:“本王觉得此事疑点诸多,庞大人或许是被人蒙蔽了也说不定,毕竟兹事体大,庞大人就算再蠢,也不可能在这风口浪尖上,如此疏忽大意。”
庞德厚两眼微睁,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安成落。
安成落俯视一眼庞德厚,唇角微勾,接着道:“我们来查案,便要查明一切真相,决不可因为一人的片面之词,便将人定罪下狱,我们要的是予人公道,是不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那些跟在庞德厚身后,跪拜在地的官员,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神色里带着几分激动。
如果来办案的十一王爷是一个秉公执法的英明好王爷,那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就能脱开关系了,且不说头上的乌纱帽,至少小命能保住。
奉泉府下有二十三县,此番受灾的有七个县城,死亡数千人,伤及人数不知凡几。
他们这些县令县长如何都是脱不开的干系的。
被问罪那是没跑的了。
可江岸决堤这事也不是他们想要的,只能说天意如此,他们将此事上报给府尹,却也不知为何会被下令要将此事压下。
只知上头的人告知他们,若是此事被朝廷知晓,涉事的所有县令县长都会被罢官撤职,甚至会有牢狱之灾。
这对他们而言,可当真是无妄之灾。
只能听从府尹下的文书,偷偷将沿江一带封锁,将那些遇难者的家属偷偷的安抚住,不让他们出去胡言乱语。
可谁知没几日,这事就被人给捅到皇上那里去了,顿时他们这些人就被安上一个知而不报的罪名。
只是办案的钦差未来,不曾将他们缉拿,他们多少个日日夜夜,期盼着钦差永远都不要到奉泉府来。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
该定的罪还是要定。
他们是朝廷命官,他们逃不掉,只能乖乖等在此处,听候发落。
若是钦差是个明事理的人,自会为他们洗刷冤屈。
他们是真的冤,他们只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韩陶亦是点头,附和道:“王爷说得有理。”
其实在韩陶心中,不管庞德厚有没有冤屈,也不管他是不是玩忽职守,单凭他欺君罔上,知而不报这一条罪行,这趟牢狱,他都是蹲定的。
但是既然十一王爷有心为他洗刷冤情,就算最后是徒劳无功,也与他无关。
就算是案情被耽误了些许时日,朝中有人要弹劾他,那是不存在的!
这可是十一王爷自己提出来的,他还能反驳不成?
有本事就去弹劾十一王爷吧。
韩陶顿时对自己的明智感到欣喜。
果然带着十一王爷一起来办案是对的!
韩陶冷冷的睨了庞德厚一眼,道:“既然如此,便先进城,待本官和十一王爷查明事情原委,再来定你的罪。”
“是。”庞德厚从刚才开始,心中便捏了一把汗,此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即便他再蠢,他此时也该明白了这事从头到尾,是有人故意对他隐瞒。
他起身的同时,不由得瞟了一眼在他左右的左少尹和府丞,最有机会陷他于如此境地的,便是这二人了。
只要给他时间查明,他定会给钦差和十一王爷一个交代,决不会白白浪费了十一王爷给他的机会。
一念至此,庞德厚深深的看了坐在轮椅上,面带微笑的安成落一眼。
这位王爷,似乎和他认知里的多数勋贵大为不同。
在当地官员的安排下,安成落和韩陶一行人住进了奉泉府的驿馆。
驿馆不大,但还算干净。
吴擎带人将驿馆巡视了一遍,确保安全。
韩陶再次感叹。
十一王爷身边的人,还真是小心谨慎,这里是驿馆,是官府的地盘,还怕会有人来行刺十一王爷不成。
想着似乎又觉得不对,前段时间十一王爷在自己府中被人行刺一事,在京师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知晓,看来十一王爷的手下谨慎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再一想,他和十一王爷同样住在驿馆里,如果有人来行刺,会不会受其牵连,把自己小命给搭上?
当即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吩咐着随行的士兵又把驿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察看了一遍。
又把原本驿馆里的驿丞和衙差统统撵去了别处,尽数换上自己带来的人。
如此他才总算心安了些。
住处刚一收拾完毕,江陵便被派出去探听消息。
安成落如今对整个奉泉府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
好在奉泉府虽说距离京师稍远,可也有沙雕卫的人驻守,早在从京师动身之前,他便让江陵吩咐沙雕卫去查清此事。
他对沙雕卫的办事效率可一点也不怀疑,等他到达此地,已经过去好些时日,相信沙雕卫早已将整个奉泉府差得滴水不漏。
只需等江陵从沙雕卫手中拿回情报,这个时间无需太长。
韩陶对于查案亦是刻不容缓,住所一安置妥当,便前去请安成落,邀他一同前往察看坍塌的江岸堤坝。
安成落在吴擎的保护下,随同韩陶一齐出了驿馆。
却在驿馆外遇到了另一队人马。




王爷你作弊 第98章 王爷说得有理
刚出驿馆,就见二十几骑快马疾奔而来,在其后紧跟着一队大约五十人左右的官兵。
一到驿馆门口,带头的将领急急勒马,其后众人纷纷跟着他翻身下马。
带头将领走上驿馆大门前的台阶,来到安成落跟前,单膝跪地一拜,道:“末将宁州总兵府参将杨灿,受命前来保护十一王爷。”
韩陶脚下一虚,内心一阵呼天抢地。
这就是差别啊!
他一个钦差大使,从京师到奉泉府,随行的也不过三十兵马。十一王爷这才刚到奉泉府落脚,后脚宁州总兵府就派了一队子官兵来保护他。
他这钦差大使,到底是怎么混得这么惨的?
安成落有些怔愣,宁州总兵府派兵来护卫他的安全,这事他事先并没有听人提及过,人来的突然,竟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想来大概是他的父皇思及他出门在外,安危难料,才会临时从宁州总兵府抽调些兵力前来。
他微微点头,抬手示意杨灿起身,道:“辛苦杨参将了。”
杨灿一副受宠若惊状,连忙抱拳道:“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何谈辛苦。”
安成落笑而不语。
这时杨灿才看向了一旁的韩陶,拱手问道:“这位应该就是钦差韩大人了吧?”
韩陶嘴角微微抽搐,这位杨参将,总算是记起还有一个钦差了。
他干笑两声,应道:“正是韩某。”
杨灿脸上扬起笑容,又问道:“钦差大人和王爷这是准备去哪儿?”
“本官和王爷正打算一同去出事的江岸勘察一番。”韩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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