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师父嫁我可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林夙和
沿途的风景的确不错,虽然遇上了一个奇奇怪怪的老人家,但总的来说,还是挺有趣的。
“灵兮你就早点休息吧。”白君乾说道。
“可是,深秋怎么办?”灵兮将深秋拉倒白君乾的面前。
白君乾想了想道:“要不……”
“二师兄那就算了,大师兄面无表情总是吓到他,也不行。”还未等白君乾说出,灵兮就强先说道。
“那跟为师一起?”
“嗯。”灵兮点了点头,但深秋看上去似乎不怎么乐意。
还紧紧的拉着灵兮的衣袖。
“怎么,难道你还想跟我一起睡?”灵兮一脸愕然,“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哎。”
“是的。男女授受不亲。”白君乾微笑着说道,然后将深秋硬生生的扯了过去。
只见深秋的表情马上暗淡了下来。
“……乖,明天来找我就行。今天先好好睡一觉。”灵兮一边说道,一边将手放在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深秋头上摩挲着。
“……”深秋虽然还是不愿开口说话,但表情却开明了起来,还微微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白君乾看见后,表情变得很是怪异,一动不动盯着他们两之间的互动。
“那师父,晚安。”灵兮招了招手道。
“嗯。”白君乾给予微笑回应。“走吧。”然后看深秋还在盯着灵兮的背影看,他又稍稍用力的拉了一下他。
“……”这让深秋有些害怕。
当然,白君乾平时可是比这温柔百倍的,只是不知为何,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气愤。
第二天清晨,此时天光黯淡,空气中隐隐的散发出冷气,空灵山仿佛还在沉睡。
想着应该是下雨的原因。
屋内的灵兮刚整理完仪容,准备去像往常一样上早课,可是一开门,便看见了蹲在她门口,被与淋透的深秋。
“发生什么了?”灵兮将其拉起问道。
“灵……灵……兮,我冷。”
闻言,灵兮一脸的难以置信。
深秋终于肯说话了?还未来得及思考,灵兮便赶紧将其安置在了屋子里,拿出手帕将他脸上的水给擦干净。
良久,灵兮又是去信那里拿了一件干的衣衫准备给深秋换上,可是信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早课!“灵兮这次想起只见还要上早课,于是加快了进程,在让深秋换了衣衫后。她便安抚着让其在她屋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
但仔细一想,深秋一个人又是怎么从冬青峰来到她这的?
”唉,算了!应该是师父送他过来的吧。“灵兮想着,便立即出门了。
一路上,晨雨远近横斜,蒙蒙的仿佛在空中形成一层透明的轻纱。
叮叮——
不远处的烟雨中传来了环佩声,叩击敲梦般灵脆。
叮叮——
灵兮撑着伞逐渐向那桃花树靠近,今天的桃花树没有往日那般神采飞扬,而是在那雨水的打击下,显得有些垂头丧气了。
片刻,走得再近些,灵兮就望见白君乾独自一人在此舞剑。
她方欲问话,却又呆住了,盯着白君乾在这雨下纷扬:这雨落满了空灵山,却唯独没有滴落到白君乾的身上,只是沿着他的周围汇成道道细流飞淌而下,然后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不断洒落在地上。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透明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出现过。
“灵兮,你为何到这来了?”当白君乾看见灵兮的时候,舞剑的动作一滞,然后收回木剑,缓缓的向灵兮走去。
此时,又不知怎地回事,雨又开始滴落在他的身上,雨水浸入他的衣衫。
“师父你怎么不撑伞啊!”灵兮看见后赶紧迎了上去,将伞递了过去。
白君乾愣了愣,接过了伞,却是和灵兮一起站在了那底下,“今日早课的地方变回了学戒堂,你怎地又到这里来了?”
“肯定又是信那家伙故意不告知我的。”灵兮秀眉紧蹙的说道。而后又想着学戒堂不是被她给弄坏,还没有修好吗?怎么……
突然白君乾哈哈一笑道:“你和你那二师兄倒是也和的来。其实你二师兄如果不喜欢一人,是理都不理的......”
“别、别,我倒是希望他不理我。我打他都快打烦了。”灵兮无奈的说道。
闻言,白君乾打趣道:“你不也从来没有赢过吗?”
“师父......”灵兮的脸耷拉下来,用愤懑的眼神望着白君乾。
白君乾看见灵兮这样,仿佛达到了目的般,“好啦好啦。为师只是开个玩笑。”
”对了,师父,深秋是你送过来的吗?“
“是啊,今日送去你那时,看你还是睡觉,他便也不肯入门,就在门外等着。后我也就随他去了.....”白君乾说着说着压低了嗓子,似乎是想问什么。
”灵兮,你跟这名深秋的少年认识了多久了?“
问完,透明周围的雨线稀疏了很多,雨声也渐小。
”三年,师父问这个干嘛。“灵兮疑惑道。
”没事没事。为师就先会屋内换件外衫,灵兮你就先去学戒堂吧。“白君乾一边推脱道一边将伞递回给了灵兮。
——他这是有感而发、难以自已啊。
”哦......“不知是不是错觉,灵兮觉得白君乾怪怪的。
于是她话音未落,白君乾足尖轻抬,横袖一杨,袍袖鼓荡,雨珠四溅——
灵兮眼前一花,反应过来时,白君乾已然在远处了。
为何像是有些慌张逃跑的感觉?
良久,天边泛起了第一道天光,映照着天上的云儿,地面与树叶上残留的雨水也闪耀出光芒。
“师妹,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刚一走进学戒堂,信那饶有兴致的声音便传入了灵兮的耳朵。
可灵兮首先注意到的却是那学戒堂的屋顶,还有那八卦水渠。
“都修好了?!”灵兮答非所问,信不满的偏过头。
而舜从书案前起身,走到灵兮身旁道:“跟之前一模一样。”
“怎么我们出去几天就修好了?”灵兮惊讶的问道。
“我们之前说的那个前大师兄带人过来修的。”信突然在后面,敲了敲那书案说道。
闻言,灵兮转过了身看着信,不可思议的继续问道:“就一天?”
“那当然,我们那前大师兄无论人力还是物力都是这瑀国数一数二的,排得上名号的。”信一边说道一边嘴角微微向上挑着。
“其实我想问他怎么进来空灵山的?”灵兮说道。
信从蒲团上动了动身子,一派慵懒的样子回答道:“他身上还带着师父给他的通行玉佩呢,时不时都会上山来。”
“他经常给我们带东西。”舜淡淡的也说道。
“这是说的好听点的。说不好听点,我们这空灵山就是全仗着他,才能延续至今的。”信说完,长袖一甩,撑着脑袋就看向了别处。
“所以说......”灵兮道:“我们那前大师兄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我几个月了都没见过他。”
“见他干嘛,那二货。”信冷哼道,只觉得他心下嫌恶。
闻言,灵兮悻悻的问道:“……怎么感觉,他人是个好人,但你们却都不怎么与他亲近呢?”
信没有讲话。倒是舜开了口道:“我们之间以往并没有轻疏远近之分,只是他如今的身份,我们也不好与之亲近。”
“此话何意?”
“他……是瑀国的二皇子。”





师父嫁我可好 第三十章 前大师兄:银
还未从这句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那白君乾便从门口进了来。
三人纷纷作楫,然后喊了声师父。
而白君乾看灵兮那有点呆滞的模样,不禁问道:“发生何事了?”
“师父。”灵兮转过身与白君乾面对面的问道,“其实我们空灵山是不是很厉害很厉害的那种。”眼眸中闪烁着期待。
“……?”
“我想师妹想问的应该是,空灵山在修仙者中的名望。”舜看着灵兮这副样子,就帮着她解释道。
闻言,白君乾敲了敲灵兮的脑门,让她不再一副沉醉的样子道:“就很普通,甚至鲜为人知。为师不是同你讲过了吗?”
“不是,我们那个前大师兄可是瑀国皇子啊,这个……”灵兮一边揉了揉脑门一边说道。
然而话音未落,“似这般在背后议论本宫,可是死罪哦。”突然这样一陌生的声音就传进了灵兮的耳朵里。
灵兮不由自主的转头一看……但是没有人,又不免东张西望起来。
忽而一阵怪异的风从她身边掠过,而她视线又正好扫过那师父平时坐着的地方——
藏青色的衣衫,因着他坐姿闲散,绣着浅金流纹的衣摆有些凌乱。墨发半束,大部分倾泻在那书案上。
极为年轻的脸,却恰好介于少年与男子之间的容貌。
灵兮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男子如此倾国之色,上苍是在太眷顾他了,全天下的女子绝大部分都是要自惭形秽的。
或许是察觉到灵兮的眼神太过了,男子的眼神忽而冷了下来。
“……”灵兮一时有些躲避,但心里想的却是不就看了一下吗?这种眼神是何意?
“呵,你倒是来的勤快。还自称本宫?你能不能再我们面前正常点说话。”信的话语中满是嫌恶。
闻言,青衣男子低下头笑了笑,并未搭腔。
“大师兄好。”舜倒是浑不在意。
“还叫我大师兄呢,舜真是跟以前一样可爱。你们昨天出去玩,都不带上我,我可是伤心了呢。”说罢,青衣男子如点漆的薄唇向上扬起细细的弧度。
可爱这词,一说出来,灵兮有些忍俊不禁。只见刚刚面无表情的舜也是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银,说话注意用词。”白君乾一本正经的教训道。
“是,师父。但是不要我一回来就凶我嘛,我都主动帮您把屋顶修好了。”
灵兮听着这一男子说着比女子还要娇滴滴的话语,浑身发麻,心想着莫不是他内心与外表一样都.....
还未想完,那青衣男子眸光一变,忽闪身来到了灵兮的身旁,与之近在咫尺。
此时,八卦水渠中的水还在荡着些许的涟漪。
“你干嘛?!”灵兮忽而被下来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可人儿,就是我的师妹?要不进问道后宫?”青衣男子却不断逼近,腔调十分油腻,眼神更是勾人心魄。
“银。”白君乾拉住了他,语气中有些冷淡。
说实话,要不是白君乾拉住了青衣男子,灵兮可能就要一巴掌上去了。
“二货,你可以对这其他女子发骚,但这可是我们的师妹,你要是敢撩骚?你放心,我和舜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信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着一边撩起袖子道。
“你知你打不过我和信吧。”舜竟然还附和了。
这让青衣男子唰的一声收回了手,一句三顾的说道:“我刚刚只是与师妹开玩笑。”
“哦。”信和舜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然而还是继续盯着银。
“我说真的。我知道你们不喜我这种吊儿郎当的性子,可我在你们面前已经收敛了许多了。”银辩驳道。
于是信嗤笑了一声,又坐回了书案前,实在是懒得同他掰扯。
银心下了然,只见他一清嗓子道:“我这次其实一直没有离开,就在我以前住的那个地方。为的是我想找你们过几日陪同我去剑冢取灵剑。”
此话一出,那学戒堂外挂着的铜铃,“叮铃叮铃”在风中发出的清脆声,在这静谧的学戒堂内显得异常突兀起来。
所谓剑冢,乃是那些以往死去修仙者都剑的埋葬地,然无意间有修仙者发现,那些剑虽失去了主人,但灵性未减反增。
相比普通的剑,如果用这等灵剑修炼,那修为的长进会事半功倍。
这让绝大部分修仙者趋之若鹜,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灵剑会选主。
当然也有修仙者强行修炼,然他们都因修为不够、心智不稳坠入了魔道。
于是这修仙者之间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未到元婴境界着不可进入剑冢取剑。
不止如此,剑冢本是灵气充沛之地,它的周围渐渐的吸引去了很多魔物,这让去往剑冢的路上也是危险至极。
“银,你可知我都还一直未让信和舜去取剑?”白君乾背过身眸光深沉的说道,“这去剑冢之途凶险万分不说,而且驯化那灵剑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万一你们都因此坠入魔道。”
“师父……”信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
一旁的舜表情也是有些不自然。
“师父,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如今我皇兄被人下了禁术,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而我的父皇也早就将朝堂之事交给了我的皇兄……”青衣男子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表情也是黯淡了下来。
“不就是现在国家大任交给你这个没用的二皇子了吗?”信横了青衣男子一眼,然后以口型在后面补上了个“二货”。
这让银一愣,有些失笑。半晌,才轻叹了口气,缓声道出缘由,“原本我就是皇家的一个纨绔子弟,如今倒是责任重大了,那朝堂上有多少只眼睛盯着我,我也不是不知道。原本他们就觉着我是个没有用处的皇子,我若再这样下去,那岂不是要遂了他们的愿了。”
灵兮“哦”了一声,皱起眉来。
想着,如今是大争之世,豪强并出,有力者夺天下,自古便是最直白真切的法则。
而且天下都知那朝堂皇室的形势变化莫测,其中的勾心斗角更是错综复杂,更不是一般人就能承受的了的。
“我其实是放心不了让他人陪我一起去,他们都各怀鬼胎,万一在半路上将我害了……我之前也没有培养出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他顿了一下,情绪变得低落起来,“可我不能死,我皇兄他已经成了那副样子。”
灵兮心中又是一震,但在看见银的神色后,就还是硬生生忍住了不在此时追问。
“所以就想起了我们,让我们陪你去那危险重重的剑冢?你可真会打算。你就不怕我们为了帮你取剑,全死在那?”
信一针见血的说道。
闻言,银心中百念涌起,绞尽脑汁想如何继续解释,却听舜叹了口气,“师兄……”舜将手搭在银的肩膀上安慰道。
然后看见银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又慢条斯理的缩回了手,淡淡道:“加油。”
“……啊!”这让银一下子哭了出来,鼻涕与眼泪同流。
灵兮看了,也终知道为何信会叫他二货了。
“银啊,为师也是知道你是相信我们,才会来找我们的,如今,你身边的其他人都是对你阳奉阴违的。既然如此,我们这些被你喊师父、师弟的又岂能不帮你。”
白君乾走过去说道。言外之意是叫他不要哭了,他们理解的了。
可闻言之后的银哭的更是叫一个梨花带雨、沉鱼落雁啊。
“真的吗?”
“……嗯。”
回答完了后,不止白君乾,这学戒堂里每一个人看见了都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师父嫁我可好 第三十一章 忆空灵山往事(番外)
“对了,你先跟我们郑重的为你擅自脱离师门道歉。”信仰着头说道。
“嗯。”舜也点了点头。
“我不是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吗?”银垂头丧气的说道。
一旁的灵兮却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于是她问了白君乾,往事也就这么被从记忆中拉扯了出来,以及身为一个皇子的银到底是怎么拜到空灵山门下——
“都说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想到这木悯仙人收了就收了两个徒弟,如今才一百年过去,他们就已经到达了元婴境界了,这天赋得几辈子修来的啊!”
“真是羡慕不来。”
“据说这他们俩现今都已经开始自立门派了.....”
这些人所说的一个是常宸月,而另一个莫过于就是白君乾了。
只是在这之后的一百年间,白君乾也没有自立门派过。
“心之所向,人之所在。心之空灵,人之空流。”这是白君乾师父经常对他说的一句话。
以往他性情凉薄不能理解,如今飘泊了一百年的他似乎渐渐的明白了。
就如同他修仙般,因心里无物,而心净自然,他修炼的时候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
只是若是那一天他真的找到了自己心之所向之物,那他又会如何呢?
这一天清晨,白君乾走在那青石巷间。
一有些衣衫褴褛,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还时不时嘀咕着:“是算命的吗.....”
少年这么说的原因是白君乾手中拿着的一竿长幡,上写着“卜”这一字。而白君乾最近这段时间也的确实在各处为人卜算,为的是他想稍微的去理解那“心之所向”的含义。
闻言,白君乾步履稍缓,侧头望向那少年,颔首微笑。
少年暗惊:“我说的这么小声,他竟也能听见?”讪讪一笑,还是说出了想要问出口的话语:“你、你是给人算卦的先生吧?”
“眼下我的确是个算命先生,不过我稍后就不是了。”白君乾向少年走近说道。
少年听的茫然。却又闻得白君乾说道:“小兄弟,你难道是想算卦?”
“想。可我没有钱。”
“没有钱无妨?——你可能是我这当算卦先生算的最后一卦了。”
听着白君乾的话,少年愣了愣,然后说道:“我想要知道我娘亲是否安好。”然后压低嗓子说道。
闻言,白君乾不禁莞尔:“你娘亲不在你身边?你几岁了?”
“我今年十二岁。娘亲她.....不在我身边,我现在就是一名小乞丐.....”少年缓缓的回答道,眼睛里浮现出水光。
于是白君乾看了看天色,说道:“你叫何名,你娘亲又叫何名?”
“我叫银,我母亲叫海棠。”少年迫不及待的回答道。
“没有姓氏?”
“没有......”
“罢了罢了,我这样也是能算的。”白君乾说着振了振手中的长幡,然后长幡上似乎有红色的符咒显现出来。
片刻,他手腕一翻,掌心里已然多了三枚铜钱。
银只觉得白君乾一震幡,空气都稍稍的有些扭曲。
随即,白君乾将那三枚铜钱高高抛下空中,又于手背接住。
可不等银看清,那铜钱又已从白君乾的手背上弹起,如此抛接六次之后,白君乾方才收了铜钱,说道:“家人卦之六四爻,小兄弟,你娘亲尚且安好着呢,而且与家人相处和顺。”
银听完拧眉不语。
白君乾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见银抬起了头,眼神无比坚定的说道:”如果我跟你学算卦,我是不是就会变得厉害,是不是就能知道我娘亲在干嘛,何谁在一起.....”
少年络绎不绝的说着,让白君乾不得不急忙的打断他道:“算卦并没有这么的神通广大。听你这么一说,我带你直接去找你娘亲不还好一点?”
“娘亲她.....说我是累赘。所以才将我抛弃了。”银低下头说着,然后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
而白君乾仿佛被触动了心弦,伸出手在银的头上摩挲了两下。
片刻,白君乾道:“要不你就先跟我学着算卦吧。”
这本事一句安慰话,但谁知少年当了真。如此平淡的一次世间冷暖,谁又知这少年口中的娘亲是从宫中逃出来的宫女。
.......
一百年后,白君乾已然又多了两个徒弟,现在一共是三个。
正值冬至,几人正一起下山采买衣物。说来,白君乾为了养活他的这几个徒弟也是费尽了心思。
只可惜,悉心养大的人,现今却要被一群穿着富丽堂皇的人给带走了。
“师父,你就让他们带我去吧,无碍,他们不敢拿我这么样的。”银这么说道,但他的手脚已然是颤抖到不行。
于是白君乾他们想要阻止,却听得这素来以好脾气自称的银竟然大吼着让他们滚开,还将通行的玉佩扔还给了白君乾。
一切都显得太过于突然。
白君乾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于是一路上跟了上去,却不曾想他们这一行人是进了皇宫。
而白君乾在确认了银平安无事,暂时不会又危险后,也是又回到了空灵山。
.......
几天后,银回了来。
“师父,是弟子不孝。但无论你今天这么劝我,我都要出师门。”银一身的华丽衣裳,头戴金冠,腰束白玉环的模样跪在山脚下。
几乎叫白君乾他们认不出他了。
“......你的事,为师多多少少了解了,可何至于这么做?”白君乾问道。
“肯定事嫌弃我们了呗。以往没有告诉我们,也是怕我们高攀他。”信在一旁明明很伤心,却依旧说出了这样的话。
口是心非莫过于说的就是这种人。
“对啊,我就是觉得你们高攀不上我。”银听了后,也是口是心非起来。毕竟他现在可是泪流满面的说道这些话。
白君乾没有同意,但银却一个人默默的断绝了所有的关系。
1...1213141516...7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