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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嫁我可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林夙和
后来,虽然白君乾依旧默默的关注着银,不干涉银做出的决定。但信和舜却是当了真,不把银再当师兄看了。
.......
几年后,银又回来了,可这次是连气质都变了一番,一看就是达官贵人的那种。
但这次他却是来取得原谅的。
他哭唧唧的解释道:“我之前那样做,是因为有人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皇子感到不满,在背地里到处收罗我过去的底细,当时我很怕连累师父、师弟们,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势力,他们不会敢动我的人了。对不起......”
“银,你何必想这么多。当时跟我们说清楚就好了啊。”白君乾哀叹道。
“滚。“信却是如此说道。
“......”舜则是在犹豫中。
“我当时要是说了,你们肯定会来帮我,我可不想将你们拉进拿朝堂纷争当中......”
.......
以上便是来自于前师兄银从入师门到出师门的来龙去脉。
“郑重的道歉!”信仰着头再次强调道。
此时,距离银第一次解释与道歉已经过了五十年了。
“我......”银欲哭无泪。
“......”舜在一旁默默看着。
白君乾在一旁微笑着。
来来回回,这几人还是聚在了一起,只是现在加上了灵兮。
而白君乾心之所向之物似乎还在慢慢确认中……





师父嫁我可好 第三十二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日常
此刻学戒堂中,一片安静,那香炉中的烟袅袅升起,在空气形成微微的波浪。
在一那书案前,一青衣男子闲意而坐,指尖熟稔的把玩这手中的毛笔。
“师妹,跟前大师兄说会话吧,实在是太无聊了。”银温润一笑,狭长的眼中精光闪烁,好似天生带着一股戏虐,但总的来说他那张比女子还要精致的面孔,也是当真令人讨厌不起来。
于是灵兮敷衍了笑了笑,反诘道:“我不无聊。”继而又刻起了符咒。
片刻,银没有移开视线,而是若有所思的道:“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师妹可真是佳人啊!”
这银去了皇宫几十年,别的没学到,嘴皮子倒是奉承的很。只是他对女子说话一贯都是如此轻浮吗?
刻完了最后一笔的灵兮闻言抬头,又报以敷衍的微笑。
“银,你是在是无聊的话,那舞一套剑给为我们看看?为师也好好看你离开空灵山后剑法有没有进步。”白君乾说道。
银忙怯生生的回答道:“这个,就算了吧。我还是……”
“你可是我们的前大师兄,给我们做表率舞一套剑法怎么了?还不愿意?”信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
“就是。”然后灵兮也附和着。想着终于能摆脱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了。
“……”舜则是停下笔,将头偏向这边看戏。
“走吧,二货,去外面空旷的地方,施展施展开拳脚。”信说道。然后白君乾也开始向那学戒堂外走去。
“可是,师父我……”银的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师父我怕在师弟、师兄面前丢人现眼。”
听见这一句话的众人,当然不包括白君乾,都没有料到这位前大师兄竟然还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
难道他现在那副如同女子般娇滴滴的行径就不丢人现眼了?
白君乾在旁边干咳了一声,道:“无妨,我相信师弟还有师妹们不会取笑你的。”
此话一出,银“羞怯”的低下了头,亦步亦趋的跟在白君乾的身后。
……
出了那学戒堂后,只见那阳光早已经洒满了这里,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熠熠生辉。
“开始吧。”白君乾递出一把木剑,对着银说道。
“可别舞着舞着,就真的成了跳舞的。”信嘲讽道。
“加油。”舜则是简单明了的说道。
信听见了后,有点不满的瞥了一眼舜,然后像是赌气似的,“哼”了一声。
随后,原本有些不知怎么出手的银,“咻”的一下,用力的将剑刺出,空气微微震荡。
只见他修长的双眉一皱,向着众人露出了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
而一旁的白君乾看见银的起式后,也是懂了他舞的是哪套剑法,便开始将那剑法的精华给一一道来。
银听了后,也是稍微一回想,那套剑法便活灵活现的列阵在了他的脑子里。
然后他又理了理气息,心神凝定的将招式给比划了出来,还随时将自己的记忆与肢体相契合。在那信准备出言相讽是,他就纠正了回来。
看来他的身体还是记得的。银在心里沾沾自喜的想着。
白君乾在一旁看着,觉得银刚开始是有点漫不经心,但久而久之,他的目光慢慢凝住了——
一道雪亮的剑气出现,而它所及之处的那些落叶纷纷飘荡而起,却又被剑的锋利给绞碎。
银的身影流动如汪洋的大海,时平静时汹涌,将其展现在剑上面来说,便是有时潇洒,又是却凌厉,有目不暇接之感。
白君乾眯了眯眼,盯着银那青衣的身影,暗道:“剑风变了。”余光中信和舜也是看痴了。
其实白君乾所教的剑法与外面那些修仙门派的剑法并没有太大的出路,只是剑法本生是活的,看的是舞剑的人是怎样去舞。
——即千变万化。
以往白君乾对那些剑法稍做了修改,将其剑风改的不那么咄咄逼人,而是无形中可以“四两拨千斤”的那种。
这样也是为了稳住练剑人的心智。
良久,银在舞剑之余,竟还有心思的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声音洪亮,颇有几分慷慨豪迈。
“银。”白君乾出言打断道。
“怎么了,师父?”银闻言,马上就停下了动作与话语,看向白君乾,只是在他看见白君乾那严肃的表情后,不禁有些畏缩。
“银,你莫不是跟那常月宸学了剑法?”白君乾问道。
但这一问即中,银慢悠悠的点了点头,不愿再隐瞒。
而一旁的信、舜在听见后,也是纷纷侧头,想起不久前那段屈辱回忆。虽然他们是男子,但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一人脸漫上红晕。一人怒火中烧。
灵兮也是着实不想在与那常月宸接触了,性子与她太过于豁达了。
“师父,那月宸仙人在皇宫里名望颇大,又经常在皇宫中走动,于是,我皇兄久硬是让我去跟她学剑了……”银悻悻的说道。
“学了多久了?”
“两年。”
“为何不说?”
“月宸仙人说是你肯定会生气,不会让我学,可我又不能违抗我皇兄的命令。所以,就只好瞒着了。可是我没有认真学,就是那月宸仙人经常在我面前舞剑,我看的多了,也就……”银慌慌张张的解释道。
“为师只是询问一下,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那常月宸的剑风凌厉不饶人,我怕是你驾驭不了这种剑风。”
白君乾蹙起眉头讲道。
“师父,我知道的,不必担心。”银一边傻笑着一边说道。“我还以为师父你是在生气我学了他人的剑风呢。”
“你自己心里有数最好。那剑风中本是暗合了执剑人的心境,一般来说是执剑的人在引导着剑风,你可千万别本末倒置,被剑引导着,那可就不妥了。”
“多谢师父教导。”说罢,银俯身作揖。
“嗯。”白君乾应了应。
其实他叫银舞剑,也是想看出银现在的心境如何,对剑的驾驭如何,是否真的可以去那剑冢取灵剑。
如今看来,尚可。
差不多到了午时,灵兮趴在了书案上嗷嗷待哺起来,而前面在银练剑后,她一直非常用心的刻着符咒。
舜则是去给她准备吃食,这整座空灵山上就她一个……
“崩。”突然间灵兮一跳而起,像是想起了什么。
“深秋。我忘记他也要吃饭了。我去把他带过来。”灵兮对着白君乾说道。
闻言,白君乾点了点头。
良久,等到灵兮将深秋带进学戒堂的时候,舜已经将吃食在那空着的书案上摆放好了。
“深秋,走啊!”灵兮拉着不肯继续迈进的深秋。
“嗯……”深秋作出反抗。
可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银这个陌生人吗?
“怎么给你吃饭都不吃啊?”信话里带刺的说着。
闻言,灵兮冲信瞪了一眼。随即又将深秋硬生生的拖了过去。
“他不吃就算了呗。”信又假模假样的劝道。
灵兮皮笑肉不笑的接话道:“是,你们都已经可以辟谷不食了,可我们依旧会饿的好吗?”
“……”信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就不看向灵兮他们了。
要说,这信对待人的态度,灵兮有时候是真的想一巴掌过去。
而在灵兮眼前出现的食物有两碗冒着热气的白饭,几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清炒四季豆,和一碗绿色的腌菜。
“饿了吧?来吃。”灵兮先是夹了一块肉递给有些不知如何下筷的深秋。
这待遇,倒也是不偏不倚。
可灵兮却不识这绿色的菜,似第一次见,便夹了一点放入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苦味,蹙了蹙眉将它咽下去道:“这什么啊,好难吃。”
“这是荠菹。”舜道。但灵兮依旧是连这菜的名字都没有听过,只是将那盘菜推的远远的。
舜微微的有些失落。
“这可是舜的拿手绝活。在你来空灵山不久后,就开始腌渍了,专门为你做的,你竟还嫌弃?”信等着灵兮说道,如何便从深秋的手中抢下筷子,深秋露出懵懵的表情,他倒是用筷子夹起那腌菜,一连吃了好几口。
“反正我觉得挺好吃的。”他吃完后说道。
闻言,舜的嘴角微微上扬。
而灵兮有些不知所措,觉着嘴角刚才的态度肯定是伤到舜了,于是也赶紧伸出那筷子将那腌菜一大把一大把的夹如口中。
“好吃,真好吃......”她还未将那腌菜咽下去,便急忙鼓着腮帮子夸赞道。
“哈哈哈,这师妹可真不错,这么会体谅师兄们。”一旁的银看见了,拍手称赞道。
白君乾和舜也都是笑着的。
“那当然。”信自豪的说道,然后也不禁的笑了起来。
良久,这顿饭洋溢在欢声笑语中。
等到吃完饭后,灵兮没有将深秋送回天极峰,而是让他待在了学戒堂,随他干什么。
而她和师兄们练剑的练剑,练符咒的练符咒,互不干扰。
直到日渐黄昏的时候,夕阳落在学戒堂里伴随着香烟浮动,稀薄的空气被染上一层素淡的温煦,而学戒堂外,几只飞翔的鸟儿在天边陪衬这那几抹微红的霞光。
这样的度过的时间,灵兮感到十分惬意。
然而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去剑冢取剑这一事有多危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除了灵兮。




师父嫁我可好 第三十三章 前往剑冢
几天后,在那终于开始凋谢的桃花树下,落英缤纷,欢声笑语。
“灵兮,明日为师就带着几位师兄去剑冢了,你就好好待在空灵山看家。”
此时白君乾的手中端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清茶,一边轻抿一边对着灵兮说道。
“师父,为什么不能让我去啊。”灵兮揪着白君乾的袖子,摇摇晃晃的说道。
“哎,灵兮,为师的茶要洒了。”白君乾微笑着说道,“去剑冢太危险了。”
“我要去。”灵兮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继续说道。可她并不是说无理取闹之类的,而是那剑冢危险至极,她又怎么放心的了他们前去,她独自留在这空灵山。
“只有这件事不能妥协……”白君乾说罢,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伸手覆在灵兮的头顶上摩挲了两下。
“师父.....”正当灵兮准备再次开口时,一旁正在与舜切磋的信却说了话:“你去了,反而会拖累我们。”
一针见血。
这让灵兮张开了的口,半天没有说出话。
信说的话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一阵风掠过,从阳光照耀的角度中,又是一大片的桃花落下,不再是飞向天空,而是很快的在离地面很近的地方盘旋了两下后,就这样落下了。
在踌躇了良久后,灵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而就在心里放弃了去剑冢的事。
这天夜里——
躺上床的灵兮,因为白天的事情,所以有些辗转不眠。
屋外是竹子被风吹的簌簌作响的声音,时不时还有一种奇怪鸟儿的声音,“咕咕”的甚是有种骇人的感觉。
不过,灵兮还是立即使出了她平常失眠后所用的方法,那就是……
“一朵云、两多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仿佛微风拂面,软绵绵的触感让她慢慢的,意识像是真的坠入进了云朵一样。
“一百零……一朵云。呼呼……”
她祈祷着师父和师兄此去剑冢,都可以平安无事的回来。
……
第二日。
天渐渐亮了。
这天是个好天,朝霞从太阳慢慢升起来的时候出现,然后把天和地晕染在一起。鸟鸣声也热闹了起来,闲适徜徉。
此时白君乾他们已经要出发了,却未见灵兮来送他们,以至于他们还是来到了灵兮的住处找她。
“灵兮?灵兮?“信敲了许久的门,却依然没有反应,”你不会生闷气了?”
“师妹,那个地方时真的很危险的。”舜走到屋门前开口道。
“是啊,你说这么玲珑可爱的一个师妹,师兄们怎么舍得让你那么危险的地方呢。”银也说道。
然而还是没有回应。
白君乾觉得似乎又师妹不对劲,便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从照耀进来的阳光中可以看见其中微微飘荡着的灰尘,其余的处于静止状态般,一派清晨慵懒的姿态。
“灵兮?”白君乾看着那还鼓起来的被褥,便想着应该是还在睡着,可为何会这么大响动都没有反应?
片刻,白君乾将头稍稍往里探了探,竟发现这被褥是空着的。
“灵兮!”他心中一震,然后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闻言,信和舜、银他们也赶了进来。
然后一张放在铜镜上的白纸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赶紧凑过去,扯下纸张,定睛一看,上面写着:师父,我去剑冢了。
留笔:灵兮。
“师父,师妹这是?”舜也看到了那张纸条。
白君乾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那张纸上的字迹看了许久,才道:“这是你师妹的字迹……”
说罢,白君乾伸出手有些颤抖的将纸张从铜镜下拿下。
“师妹这是干什么啊,要胡闹也要有点分寸。”信虽然这样说着,但脸上早已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闻言,白君乾皱起眉头,又再打量了一番这个房间,然后二话不说就立即瞬行离开了这个房间。
信、舜、银皆是以为师父太过着急已经就这样走了。
可谁知他们到了山脚下准备御剑飞行的时候,一道雪亮的白光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
“这……”三人皆是愣住了。
白君乾用真剑了?那剑顺着剑锋的方向,一条条晶莹细密的红线直直延伸开去,直抵剑尖。信他们远观着,只有一片深邃而隐秘的暗芒,仿若还未醒觉般。
可至从白君乾在创立了空灵山后,在信、舜,还有银他们面前手中拿着的永远都是一把木剑,这把真剑他们也就真正见过两三次。
他们曾问过原因,得到的回答却是师承。
也就是说这是由他们都师祖定下的规矩?可为什么月宸仙人却始终用的都是真剑?
“师父!”三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你们三人速速追上来。”白君乾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他的身影如同与那剑融合在一起般,白色的光芒在天际中闪过。
眼下情况危急,也来不及多想了,三人也是用自己最快的御剑速度追了上去。
然去剑冢的第一道难关便是渡海,那剑冢立于东海中央,处于天地之灵气充沛之处。
他们刚到达东海之边,看到的便是黑色的海滩。海滩之外,便是广袤无垠、无边无际的大海,但也是乌云蔽日。
——这是邪海。
“你们几个又是何人?”忽有一女声从他们背后响起。
他们竟丝毫未察觉到,急忙转身,一袭黑衣男装,还有一个带纱斗笠,看不清脸的人出现再他们的视野中,但在那风掠过她的时候,他们看见了那双凌厉不已的眼睛,还有看身形,她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你……”他们三人纷纷谨慎的往身后退去。
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抽出腰间的剑,剑脊上闪过一缕白戾戾的光,然后开始逐渐逼近。
“什么啊?这是要动手吗?为何啊......”银站在信和舜的身后说着话,语速也是越来越快,手里拿着的那把,他平时用的真剑也“嗡嗡”的鸣动起来,暴露了他心神的震颤。
“你这小子,未免废话太多!”女子发出的声音凛然,随即眉心轻皱,手腕一压,剑锋间立刻选出一道如青色的剑气,直取银的头颅。
银一声惊呼,连忙闪避,举剑格挡。
剑锋擦过,“锵”的一声,银竟然是来到了信和舜的前面,眼神坚定。
“二货,你这是?”信暗想着。
“哈哈,你们俩拿的都是木剑,我有怎能当缩头乌龟。”说罢,银将手中的剑又握的更紧了些。
“是吗?”那女子转过眼去,眸子突然变得的清明起来,她所带来的压迫感也是忽然暴涨。
“......”银咽了咽口水,心想我什么没见过。
“准备好接招吧!”女子举剑一指,睥睨无两。
而银慢慢抬起手中的剑,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突然眼前一花,锐利的剑锋已刺到身前!
银败了——这女子的修为绝对远远于他之上。
“师兄!”信和舜分别开始准备攻击女子。
“停!”此话一出,那原本立着银两丈远的距离的剑,就这么冷冰冰的袭上了银的脖颈,纷纷喉头只要动一下,就会刺穿,鲜血迸进。
但信已经是动作初发,停不下来了。只见那女子嘴角微微一翘,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便将信刺出的剑拨开了,顺势还将那蠢蠢欲动的舜给踢回到了银的身后。
此过程中,女子的剑尖也是一直没有从银的脖颈处偏离。
这等实力,他们根本难以靠近一步。
“你是谁,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攻击我们?”信扯着嗓子问道,脸上担心的表情一览无余。
如今,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如此拖延时间了。
然而——
“在下乃是这剑冢的第一百代守冢人。”女子微微一笑,收回剑,抬起手臂恭恭敬敬的比了个拱手礼,“幸会。”
“哈?”银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
“守冢人?”舜和信同时开口,面面相觑。
他们曾经是听师父讲过这剑冢为了防止那些不知其凶险,却偏要进去取剑的人,然后就有了守冢人。
可是这守冢人都这么激进的吗?!二话不说就动手?
“刚刚多有冒犯。在下蓝浣西”这女子笑了笑将直接的斗笠给摘了下来。而信他们这才真正看清了着她,一身游侠似的男装,头发时高高束起的。她全然不施脂粉,皮肤不甚白皙不说,颈侧还有些仿若烧伤的疤痕,甚是恐怖。
不过,她倒是丝毫不在意的感觉,而起她的五官倒是生的与男子一样俊俏,高鼻深目,瞳仁乌金璀璨,看来是带有除了瑀国与缨国之外,那偏远之地极少数胡人的血统。
——她身上的那股子压迫感,肯定是修为高深者。
“没事没事。”银一边说着一边像蓝浣西靠近,看样子是想套近乎。
随即舜伸出手将银拉了回来,依然警惕的对着那蓝浣西问道:“刚刚为何要这么做?”
蓝浣西双眼一眯,左右动了动脖颈道:“我想你们都知晓,没有元婴境界的修仙者,我是一概不放行的。而刚才,我只是试探了你们一番,然从试探的结果看,你们三人都是已经步入元婴境界的修仙者,看你们倒是还年轻的很,小小年纪,能有此成就,这是了得。”
“那是自然。”银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鼻尖。
信则是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那前面前辈是否给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放行了?”舜问道。
闻言,蓝浣西有些警惕的道:“白衣?你们问这干嘛?”
她想着那白衣男子刚刚如此焦急,莫不是被这三人追杀。可追杀也不用逃进剑冢,那里面才是更加凶险万分的。
——当然,这事就算是这样,也不关她的事。况且那白衣长得真的很符合她的胃口,一副白白净净的模样,她这是有点看上他了。这三个倒是也长的各有千秋......
“前辈,那是晚辈们的师父。”舜察觉到了蓝浣西的警惕,便立即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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