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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村民们也是个个惊的合不拢嘴:这谭老二怎的就那么不开眼,打了提督太监的兄长呢。
很快,这事就如一阵风般,迅速传遍整个草垛镇。
次日,提督太监魏公公一行赶着大车小车回到肃宁时,满县都流传魏太监草菅人命,要报复谭家人的传闻。
………..
宋捕头在城门口侯着,一见良臣骑马过来,就迎上前,恭声道:“魏公公,按您的吩咐,小的已把谭家人拿在牢里了。”
“一个不少?”良臣在马上高高问道。
“一个不少!”宋捕头躬了躬身。
“办得不错。”良臣点了点头。
“公公是现在就去提人审么?”宋捕头问道,牢里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魏老二去呢。
为了避免麻烦,知县颜良今天一早就特意找了借口下乡。王主薄也在家装病,今儿县里就他宋捕头在撑着。
“审什么?”宋捕头的话让良臣有些不解。
宋捕头一怔:“审谭家人啊。”
“有什么好审的。”
良臣没理宋捕头,径直打马进城。
走到城门边,发现上面贴满了通缉谭千牛的告示,不由看了几眼,叫来赵明,问他画的可像。
“禀公公,不太像。”赵明如实说道。
“不像贴着做什么,”良臣摆了摆手,“来人啊,把这些都撕了。”
“魏公公,这是?”宋捕头一头雾水。
良臣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咱家这笔账与谭家人算便可,无须那谭千牛了。”
………
《蜀山世界笑傲行》,一个历史作者改行写的仙侠,据他自己说,创意无限,脑洞无限,就是不知有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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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第四百八十六章 她在等着你
城门口魏太监和县衙宋捕头的对话很快就出现了很多版本。
不管哪个版本,提到的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魏太监铁了心的要报复谭家人,替他兄长出气。
事情也很快如传闻那般发展,魏太监回城当日,就气势汹汹的带着一票人冲到了县衙大牢,不顾县衙众人的反对,仗着自己太监的身份将牢中谭家五口人带走。
据说,那魏太监在衙门师爷质疑其所为是否合法时,竟公然声称他就是法。
这话,听到的人很多。
亲眼目睹谭家人被提走的居民也很多。
据这些目击者说,谭家五口被带出来时哭天抢地,老的小的都是吓的要死。而那魏太监手下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就差要在大街上将谭家人打死。
传闻跟瘟疫一般四处扩散,不过奇怪的是,在这些传闻中,魏太监的名声其实没有那么坏。
这得益于凶手谭千牛的所作所为,有关许寡妇的事迹已是人尽皆知了。
大多数百姓对于作恶的小叔子谭千牛是十分看不起的。
但平日间,如谭千牛这种人,却是谁也惹不起。哪怕叫这种人欺负了,也不敢声张,只能在肚子里咒骂对方。
魏太监的横空出世,倒有点包青天微服私访,替民做主的意思。
虽然拿人家人似乎不妥,但于百姓而言却是不问,只恨不得坏人一家都受惩处才好。
千年的传统思想,除恶务尽。
这个尽,更多的是指恶人之亲。
不然,恶人之后终有出头之时。
在草垛镇,就有不少村民听说谭家老两口叫太监给抓走,高兴的为之拍手称快。
无它,平日老两口仗着小儿子在村里颇是有些欺负人。
虽说只是鸡毛蒜皮小事,但于村民而言却是有够厌恶的。
事情的发展变得越有趣。
俨然戏文里一般,老实的兄长在家被欺,金榜题名的弟弟回乡惩罚恶霸。
所区别的是,不过是这回是个太监而矣。
赖民风所助,太监很得人心。
肃宁全县,不少人都盼着自家也能出一个提督太监呢。
这样,威风的同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普通人的心思大抵就是如此,自己不敢铤身而出,就幻想着有朝一日大人物从天而降,亦或自己、亲戚成为大人物。
被人欺负了,不敢还手,夜里睡觉时,总要在脑中幻想一番有权有势时的光景。
………
于良臣而言,他根本不关心外面怎么说这事,怎么看他。
甚至,他巴不得外界把他说的越坏越好。
因为,事情本就是他授意放的风。
良臣是将谭家人从牢里提出来了,并且就关在了许寡妇的那所院子里。
不过,除了不让与外界接触,倒不曾虐待。
有些事,他还是分得清的。
之所以拿谭家人,无非是逼那谭千牛主动现身。
说白了,他就是拿谭家上下为质。
手段是有些不道德,卑劣了些,但应该有效。
没办法,良臣是实在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漫山遍野找人了。
当下这个时代,手段有限,各方各面都很原始,很多百姓终其一生可能就在一个县里打转。
出了案子,官府能做的也就是先排查,那些傻傻不知道跑的,或是自以为手法高明没跑的,多半能叫查出来。
跑了的,十个有八个就是跑了。
除非是钦定大案,满天下通缉,皇帝隔三岔五关心下案子进展,要不然那些逃犯真没有多大可能落网的。
早些年还好些,有路引制度在,逃犯于别地无法安身,抓住拷问总能查出来是谁。当下,随着经济的高度发展,人员流动也变得频繁,路引制度名存实亡。逃犯再也不是寸步难行,如此一来,自是更难抓捕。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刑部倒是在万历初年建议调整路引制度,在一些地方试点临居制度。
这个临居制度和良臣前世的暂居制度很是相似,目的就是使地方官府能够掌握境内的流动人员情况。这样,是否有逃犯就能迅速查清。
可惜,这个制度没能推广就夭折了。
原因是遭到了士绅阶层的强力反对。
齐浙东林诸党一起反对这个制度。
因为这个制度会影响他们的利益。
在南直隶和浙江一些经济较好地区,大户人家藏人现象十分突出,而此现象是由投献和避税造成的。
简而言之,一些地方的士绅根本不愿意官府知道地方上究竟有多少人,有多少田,又有多少是佃户,多少是“家奴”。
方方面面的限制注定良臣不可能短时间内把谭千牛找出来,他的时间也不多,最迟三月底就得回京。
所以,他只能行此手段。
他不相信谭千牛会抛妻弃子,不顾父母死活。
为此,他需要谭千牛知道发生什么,这便有了外面的传闻。否则,以他魏公公的身份和见识,如何会将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呢。
……..
三天了,谭千牛始终没有露面。
良臣也不急,总要有个时间。
估摸谭千牛也不可能跑多远,也绝不可能不打听家里的情况,所以等他收到消息再加上考虑的时间,没个七八天不会有结果。
第四天的时候,沧州那边派人过来。
沧州来人不是为三元观发生的命案兴师动众责问良臣的,而是感谢良臣为地方除恶的。
如良臣所想一样,沧州两级官府在知道三元观发生的事情后,不约而同的认定魏公公是除暴安良。
价值几万两的土地,足以使沧州的州县两级官员知道怎么做。
那沧州来人可是使了劲的拍魏公公的马屁,最后,奉上一只小盒子。
盒子中是一万两银票,京师大通钱庄沧州分号开的,可在北直隶和京师自由通兑。
“此事沧州上下也是出了力的,若无同知配合,咱家如何能将那些不法之徒一网打尽。你且回去吧,咱家在皇爷那会如实说话。”良臣随口说了句,命小田将盒子收下。
“那就多谢公公了!”
沧州来人也知趣,他不关心魏太监说什么,只关心魏太监拿不拿钱。
“小人告退!”
沧州来人很懂得察言观色,当下就告辞。
良臣看着来人背影笑了笑,太监这个身份有时候真的挺有用,至少沧州那个同知就挺担心自己这个太监会不会在皇帝面前说他的坏话。
这么大个三元观,作恶这么多年,你沧州上下如何就不知情了?
沧州来人走后没多久,王主薄就来了,他是代知县颜良来的。
………
这几天颜良过的也不安稳,每日提心吊胆,总怕魏家老二连累自己。可又不敢出面制止魏老二,于是便让王主薄过来委婉的表达尽快释放谭家人的意思。
“咱家知道了。”
良臣如何会放人,随口说了句,话锋一转问王主薄:“咱家让县里严打,惩治一批不法之徒,为何迟迟不见县里有所动作的。莫不成咱家说话就一点用也没有了?”语气明显不快了起来。
“魏公公,县里正在严打,已捉了十多人…”王主薄连忙道。
可不等他说完,良臣就打断了他,哼了一声:“十多人?你们这是在唬弄咱家么?”
“这…不敢不敢。”
王主薄汗颜,颜知县可是把这事交给他办的。
他也不是没有办,这几天也叫刑房逮了十几个,可听魏老二口气,显然不满这么点人。可真要把市面上和乡下那些泼皮都抓了也不是个事啊,都是些偷鸡摸狗,强买强卖的小事,不至于下牢啊。
再说了,真把人抓了判刑,按察使司那边也过不去。
都说破家知府,灭门县令,可真做起来就不行了。
大明是有律法的,不是县令说判就能判的。
不然,要按察使司衙门和刑部、大理寺做什么。
“行了,这事你回去和知县说,做与不做咱家不逼你们。”
良臣不想和王主薄多说,下了逐客令。王主薄无奈,只得怏怏而回。
良臣去看了大哥。
良卿还在养伤,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是别想下床了。
当初良臣的腿叫太仆寺马厂的人打断,也是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
因为大哥的事,良臣到现在都没空去找马厂那帮家伙算账呢。
须知,这帮人可是他小本本上的第一号。
良臣回来时就去看过良卿,可良卿却跟谁都不愿说话,哪怕老爹在边上,他都不吭声。
这次再去,良卿还是跟个没魂似的人般躺在那一句也不说。
自家兄长变成这样,良臣颇是难过。
“你大哥这样好多天咧。”老爹一脸愁眉,“那寡妇头七时,他哭得厉害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
良臣轻叹一声,许寡妇的死对大哥确是个很大的打击,某种程度上,许寡妇可以说是大哥的初恋。
看来,大哥现在不但是要养外伤,更要养内伤。
良臣要走时,老爹把他位到一边,问他:“听外面人说你把那凶手的家里人抓了?”
“嗯哪。”良臣点了点头。
“你赶紧把人放了,都是老人孩子,咱老魏家可不兴欺老弱妇孺。”老爹竟颇有正义感,很反感小儿子的作为。
良臣没法跟老爹解释,便含糊过去,说了句:“要不你把大哥先带回家吧。”
老爹愣了下,想了想也觉老大再这样下去不行,弄回家说不定能够解了这心结。
“昨带咧?”
“我去安排辆马车,里面铺厚实些,这些大哥路上就不会被颠了。”
良臣说着就安排人做这事,老爹想到一事,告诉他道:“对了,老二,你不在时,你七舅姥爷找过你几次。”
“他找我干什么?”良臣一听七舅姥爷就头疼。
“不晓得咧,他又不跟我说,神神乎乎的,也不知弄啥咧。”老爹对这七舅爷也是头疼着。
良臣“噢”了一声,说声知道了,要老爹在这照顾大哥回乡。老爹迟疑了下,忍不住又说了句:“老二,吴家那头你打算昨弄咧?”
“什么昨弄咧,关我什么事?”
良臣没好气,潘小郎君不娶老婆又不是他的错,难不成还要他堂堂魏公公上他潘家门负荆请罪,说我错了,不应该你家儿子娶亲时回乡么。
啊呸!
“爹,别人家的事你少管。”
良臣说了声便准备回去,他这几天也没闲着,一直在弄招兵的事。具体到详细写了份“地监合作,共赴海事”的计划书,准备谭千牛这事完了后就去找颜良商议下。
毕竟,他这回是要招兵,哪怕御马监给了编制,是合法的募兵,但仍需肃宁县配合。刚从老爹那里出来,宋捕头就火急火了的赶来了,他给魏公公带来了个好消息——谭千牛投案了!
良臣忙问:“人在哪?”
宋捕头说就在城门口,他的人看着呢。
“把人带到许寡妇院子。”良臣摆了摆手,翻身上马。
带那去做什么?
宋捕头没明白,魏家老二就打马跑了。无奈,只好赶到城门将谭千牛带到许寡妇的院子。
“跪下!”
谭千牛被带到良臣面前时,宋捕头手下的一个捕役就踢了他一脚,喝斥他跪下。
谭千牛忍着痛不肯跪,反而大声问道:“你就是那个魏太监!”
“咱家就是。”
良臣打量起谭千牛,发现这小子长得还算不错,放在前世倒是个能上镜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谭千牛犯的事,你魏太监为何抓我家人!”谭千牛一脸不服气。
“不抓他们,你如何肯来见咱家?”良臣冷笑一声。
谭千牛一滞,脸颊有些扭曲,想说什么,终是咬牙什么也没说。
“公公,既然犯人已经归案,是不是解进大牢,明日由知县审判。”宋捕头见谭千牛不吭声,便想把人带走。
不想魏家老二却摇头说不必了,然后命人将谭家人带了出来。
被关了几天的谭家人一看到谭千牛,都是愣在了那里。
谭千牛见家人没事,心里松了口气,转头盯着那魏太监,却看到魏太监身后有个熟悉的人,不由失声道:“赵明,你怎么在这?”
赵明先是一脸羞愧,尔后正了正脸色,深呼吸了一口,走到谭千牛面前,低声说了句:“千牛哥,对不住了。”
“什么对不住?”
谭千牛一愣,不等他琢磨过来,后面却有人将他一推,然后赵明就拉住他将他带到了许寡妇生前住的那间屋子外。
“千牛哥,进去吧。”赵明的声音很低,不敢正视谭千牛。
一进屋,谭千牛就愣在那里。
屋内,是一口棺材。
“千牛哥,棺材里是你嫂子。”赵明将谭千牛拉到了棺材边。
“她…她还没有下葬么?”谭千牛的声音有些打颤,心底也有一丝后悔。
“没有,她….”赵明不知怎么说,痛苦的看着谭千牛,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终是难过的说道:“她一直在等你。”
“什么?!”
谭千牛一惊,身边的棺材盖子突然被打开,不等他去看棺中嫂子的样子,赵明已然将他推进了棺中。
旋即棺盖被几人合力盖上,谭千牛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东西,外面传来锤钉声。
但他却什么也听不见。
因为,他已经骇得失去了对外界所有的本能反应。
他的身子下面很硬。
他的一双手按在他从前最喜欢揉搓的地方。
那里,很冷,很冷。
......
最近都是五千字的大章。
:。:




司礼监 第四百八十七章 你给我死过来
宋捕头他们明明看着谭千牛进了那屋,可出来的却是一具棺材。
人哪去了?
屋内空空如也。
宋捕头打了个寒颤,知趣的什么也没问。
棺材经过众捕役身边时,有耳尖的听到棺内似乎有拍打声传来,可众捕役不约而同的将头扭到一边,恍若不知。
谭家人意识到什么,马氏抱着两个孩子在那发抖。
老两口先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就想冲上前来质问,可看到那魏小太监阴冷的目光,下意识的留在了原地,继而双双身子一软往地上一瘫。
棺材被埋到了城西,那里有一片地是县里给义庄拨的,专门安葬那些客死异乡的人。同样,似许寡妇这种没有人收尸的最后也葬在这里。
坟地早就叫人挖好了,棺材放进去后,良臣盯着看了会,亲自铲了第一揪土。
然后一直看着,直到坟堆起来,直到太阳落山,他方从墓地返回。
他不会告诉大哥这件事。
毕竟,此事和传统理念不合。
大哥若知心上人的墓中还有一人,恐怕会崩溃。
未审杀人,于法亦不合。
只是三元观六十多条人命在前,肃宁县无人敢过问。
老爹带大哥回乡下去了,良臣打城外回来后就睡了一觉。
次日一早,他就到县衙去了。
………
到了衙门,见了颜良,直言他此次回乡乃是奉皇命办出外之事。
“原来魏公公是有皇差在身的啊。”
颜良吃惊不小,没想到这魏老二竟然要办海事的差。
于海事方面,颜良知道的并不多,他本就内陆人士,不比浙闽的官员了解的多。只知本朝前后陆续几次开海过,但却又陆续给禁了。
隆庆年间倒是准予天下开海,但这事后面却又没了动作。到如今,四十年过去,却不知皇帝怎么又将这事重提了,还派了个小太监办这事。
转念一想也通了,朝堂诸公历来就反对开海,故而这海事便与那矿监税使一般,纯是皇帝中旨所开,绕过了朝堂。
“不过公公这差事却不知与本县有何干系?”
颜良一来摸不透魏老二的意思,二是不想和海事沾上。
他做的是肃宁县,八百里不着海,于海事无半分利益可言。再者开海一事,士大夫可谓人人喊打,他小小知县哪敢做得。
最重要的是,他不愿被人指责与阉人同流合污,那样坏名声。
哪怕在谭千牛这桩案子上,他身为肃宁知县却跟个旁观者一样,坐视魏家老二行私刑,但此事总有分驳之处,可要沾了海事,那就无处可说了。
“自是和县里有关。”
良臣察言观色,知道颜良不想趟这混水,也不点破他,明说他有御马监提督太监的手令,准予回乡招募一营勇士。
“招兵?!”
颜良骇了一跳,坐在边上的王主薄也是眉头一跳,二人心下都在惊骇,魏家老二年纪轻轻竟有招兵之权,摆明这小子在宫里真的混成大人物了。
难怪敢灭三元观,这是真有依仗的了。
二人打起精神,王主薄在颜良的授意下问了句:“不知魏公公要县里做些什么?”
良臣摆了摆手:“也不要县里做什么,只需各房责人下乡替咱家宣传便是。”
“宣传?”
这个名词同样让颜良和王主薄摸不着头脑。
良臣简单解释了下,大意县里六房都出动,各乡各镇各村都要到位,大张旗鼓宣传他魏提督太监招兵出海的事。
“县里只管宣传,各项经费咱家这边支出。”
良臣很体贴,不会让县衙的人替他白忙。车马费,辛苦费,介绍费什么的,他都有开支单。这些,回头也是要给刘吉祥报一份的,毕竟,人刘太监给他出了五万两经费,不给个账说不过去。
“这样啊…唔…”
颜良不置可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公公可否容县里商议一下,再给公公回话?”王主薄小心翼翼道。
“嗯?”良臣有些不快,“怎么,咱家要提携县中子弟,县里倒嫌咱家多事了么?”
“不是这个意思,魏公公不要误会。”颜良忙赔笑道,“招兵这种事,县里也难得遇上一回。兹事体大,总要商议一下,不能把公公您的事情办砸了不是?”
良臣想了想,点头说给县里半天时间。
半天时间哪够?
颜良不作答复的原因是他要请示府里,心里为难,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起身送魏家老二出门。
等魏老二走后,颜良就要王主薄赶紧派人到府里告知此事。王主薄也知此事重大,当下就要赶往府里。不想,府里却来人了。
来的是知府陈伦的幕僚王师爷,他给颜良带来了一封信。
颜良接过一看,愣在那里,信中陈伦竟要他完全配合魏老二,不管此人要做什么,县里都得无条件配合。
“府尊?”
合上信,颜良实在不解。
王师爷笑了笑:“颜知县有所不知,我们那位小案首公公可是司礼秉笔金忠公公看重的人。”
王师爷给颜良透露了一个重要迅息,那就是两天前,京里的金公公送了一封亲笔信给知府陈伦。
“请回禀府尊,下官知道怎么做。”
颜良没有其它想法了,有,也得保留。
………
打县衙出来,良臣心情就不是太好,他不是气颜良不给他面子,而是气自己没拿出提督太监的威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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