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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不过,布占泰不会再有勇气了。
良臣依稀记得,乌拉部很快就会被奴尔哈赤吞并了。
届时,只剩一个叶赫了。
他很想写信给杨镐,劝说对方制止建州攻打乌拉,但却知道杨镐不会重视,说了也白说。
这位便宜老师现在的唯一大事是攻打土蛮。
打土蛮,是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的功绩。
杨镐刚刚东山再起,没道理放下这政绩工程,转而陷进短期之内根本看不出得失利弊的女真事。
心有余而力不足,良臣很遗憾,眼下他也抽不开身,也没有实力阻止奴尔哈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感觉十分的不好,就如同眼睁睁的看着隔壁老王摸进自己媳妇房间,却躲在阳台上不敢吭声般。
任你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没有实力和资格前,知道的越多便越痛苦。
良臣轻叹一声,他知道奴尔哈赤自“遗甲十三付”起兵后,实施的其实就是远交近攻策略,通过先吃掉相邻实力不如自己的小寨,进而积蓄实力再挑战如乌拉、辉发、叶赫、哈达四部,一点一滴壮大自己。
整个过程中,奴尔哈赤统战工作做的十分好,把一切可以利用、争取的力量,都凝聚到了自己周围。他像伐大树一样,目标集中,倾尽全力,一棵一棵地、一斧一斧地砍。
利用哈达和叶赫的矛盾先砍倒哈达。继哈达之后又砍倒四邻中最弱的辉发,对实力雄厚的乌拉则谨慎一些。最后放倒的一棵大树是海西四部中最强盛的叶赫。
最后,斧头对准了明朝。
整个过程持续了四十多年,看着真是一个漫长而雄伟的工程。
“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事咱家会召你的。”良臣挥手示意傅喇塔下去歇息,又将何和理替奴尔哈赤给自己回的信又看了遍,放下信,冷笑一声。
一车老参能卖几个钱咧。
还是大兄弟禇英敞亮,在自家日子那么紧张的情形下给魏兄弟赞助了五千两。
让郑铎将银票到京中兑换,顺便将那车老参找商人出售,卖得的钱赶紧买米买油,营地里就快断炊了。
等郑铎去办事后,良臣在账中坐的发闷,便偷偷出来透口气。
之所以要偷偷的是,是因为郭七癞子阴魂不散,老盯着他。一旦被这位七癞子姥爷发现,又是一阵没完没了。
不远处的校场操练正在进行,曹文耀和伍福铭虽觉得魏公公给他们的练兵法子很是可笑,但几天练下来,二人也看出了些门道。
至少,效果还是有的。
上千号人听到鼓声列队出来,比之先前的乌合之众模样,可是强的太多。
按魏公公的要求,一个月之内不训练别的,就训练队列,早操、晚操,直到所有士兵都能准确听从口令前进或后退,向左或向右为止。届时,再给配发武器装备,进行新一轮训练。
这是个枯燥的训练过程。
偷偷摸摸的看了一会新兵训练后,良臣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悄悄的摸回了帐中。
因为过度紧张,这两天他可没睡好觉,想着好死不如赖活,枯坐等待不如闷头睡觉,便脱下鞋子就要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在大红门那守着的大岛赶来报讯,说是刚刚寿宁公主府派人过来通传,说公主殿下请魏公公明日到府中吃宴,顺便把东西取回。





司礼监 第五百四十六章 不至于这么贵吧?
“来人呢?!”
魏公公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大岛说人走了。
“走了?”
魏公公一屁股坐在床边,身子无意识的哆嗦了下。
大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主公大人怎么这么大反应的。
明国的公主殿下很厉害么?
想起那来人走时所说,大岛忙又道:“主公,来人走时说,要是主公不去赴宴,公主殿下就进宫了。”
“殿下进宫跟咱家有什么关系…”脱嘴的话又叫魏公公活生生的咽回去了,老脸先是一红,继而一白。
红的是这台词他熟悉,正是他拿捏人公主殿下时的恐吓之辞。
白的是,殿下如今拿这台词反杀他来了。
去还是不去?
魏公公拿不定主意,他感觉公主殿下这宴肯定是宴无好宴,说不定埋伏了十来个婆子呢。
万一寿宁憋了这两天,越憋越不服气,越憋越不顺,越憋越燥,非要出口恶气给他魏公公来个“如假包换”,那他魏公公从此可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为这鸟的事,他惹出的风浪还少了么。
险险的就成了张差咧!
只是,不去肯定不行。
公主殿下可是让人说的明白,你魏公公不来她就进宫。
进宫做什么?
魏公公想想都怕。
虽说欺负人女儿,就得随时挨她爹来一枪。
可人爹真要给他来一枪,他又觉冤枉。
思来想去,迟迟拿不定主意。
大岛这看着是越发糊涂,主公这满屋子乱转什么呢?
半响,魏公公终是不再乱转,他长长叹口气。
是祸是福躲不过,这公主府他是不去也得去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殿下看中我呢…
人生三大错觉——别人喜欢我。
魏公公尽往好处想了,没法子,往坏处想的话,不用明天,今晚他就得溜了。
这一溜,别说巴巴和西李了,就是秀芝姐和佟佳氏都得丢了。
若说将来有缘再见,也得等个十来年了。
十来年,如花美眷也得成老菜梆子了。
罢了罢了,自作孽自来受。
魏公公把心一横,堪堪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便是打不过那虎,也得拽把虎毛下来。
如此,人生无憾。
……
月儿圆,星儿亮,晚风吹,野狗叫。
今夜,注定无眠。
账中的魏公公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哪怕给自己灌了口老酒,也是没有睡意。
索性也不睡了,就坐在床上等天亮。
终于,东方见了鱼肚白。
守卫在外的真田等人发现魏公公起的特别早,只是,两眼睛明显黑的很,看着就好像叫人打了两拳肿的。
“备马,咱家要进京。”
魏公公闷声传令,早饭也没心思吃。
往常他老人家进京,顶多带小田和真田他们,最多十个保镖。
这次却不同,整整拉了一标人。
带队的是兵次郎,手刃费扬古得赐飞鱼服那位。
因为尚没有军服配发,这标降倭穿的都是普通百姓服饰,对外,魏公公也只是称他们是家丁。
也不敢带兵器,除了小田和真田十人近身保镖怀里揣着匕首,其他人都是空着手。
魏公公不是不想给手下人手一把刀剑,可京师重地,他不敢。
别说公主府了,光外城那就得给守军拦下。
他这营头是挂在武骧右卫头上,但到目前为止,御马监可没有官方批文给他。
本质上,他这两千号人充其量也就算御马监的临时工。
除了没有正式批文和相应的官服兵服,王永寿那边还给限定了不少。
其中一条就是不能随意离营,更不得擅自进京。
很明显,哪怕刘吉祥认可魏良臣招揽降倭充为打手凶棍,也不敢真正放手,任他魏良臣胡来,放任一帮子降倭在京城出没。
天子脚下,真要出了事,不是解释就能糊弄过去的。
要不是心里实在没底,想多带些人护驾,魏公公也不愿意把降倭带进京城。
这些降倭还是不错的,便是没有武器,也能打上一阵。
公主府那些婆子和看门的肯定是不堪一击的。
降倭们听说要随主公进大明国的京都,表现得很是激动。但自始至终,纪律二字在他们身上是得到完美体现的。
一路默默行军,没人交头接耳,也没有人看到什么稀罕景兴奋的大声叫嚷。
这让心头压着石头的魏公公多少得了些安慰,他看人还是准的嘛。
倘若带进京的不是这些降倭,而是魏公公家乡子弟,说不得就是京师一日游了。
………
因自个的腰牌落在公主府,进城时魏公公还遇到了些麻烦。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守门的京营兵得了银子还是放这百号人进了京。
魏公公让小田去办事处通知陈默和郑铎,把要紧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雇几辆马车待命。
真要打出公主府的话,魏公公虽然不能带着姐儿跑路,总不能让秀芝姐和洛洛儿留在险地吧。
到了公主府外,魏公公翻身下马。
守门的小内监得了上面通传,知道今儿魏公公要来赴宴,所以不觉奇怪。可是,他们却没想到魏公公今天带这么多人来,顿时犹豫着不知道是让进还是不让进。
魏公公心里也打鼓,特地问了守门的驸马爷回没回来。
待知驸马爷后天才能回府,压力顿时又少了些。
没有男人主持,寿宁能凶到哪。
守门的这次可是机灵,不等魏公公强行入府,就先去请示了公主殿下。结果公主殿下说只许魏公公一人进来。
“公公,这是殿下的意思,还请公公不要为难小的们。”
几个守门人一脸苦色,魏公公带来的那些人一看都不是良善之辈,也不知这位小公公打哪招来的打棍,看着比那些外放的矿监公公们还狠。
“主公,怎么办?”
小田比较精明,察觉天使公公似乎对公主府有戒备,顿时低声请示。
街上不少人朝这边张望,均对寿宁公主府前这幕场景好奇。
这些人都是附近达官贵人家的家仆,有些还是朝官,魏公公怕动静大了反增不妙,便硬着头皮叫兵次郎把人带到不远处安顿,自个壮着胆子入了府。
早有女官等着了,一进魏公公进来便上前迎他至殿下处。
到地一看,哪有什么宴席。
桌上空荡荡的,碗筷什么都没有。
寿宁端坐在椅子,不动声色看着一脸紧张色的魏公公。
其身后,站着四个婆子。
魏公公“咯噔”一声,知道不妙,本能抬腿就要转头跑。
耳畔传来寿宁的声音:“桌上有份东西,还请公公把它签了。”
“什么东西?”
魏公公迷糊的朝桌上看去,确是有东西,见寿宁和那几个婆子没动,遂小心翼翼上前拿起,结果一看,脸当场就绿了。
桌上摆的竟是一张欠条,上面什么都写好了,就差个落款人和手印。
欠条内容是他魏公公跟公主殿下借了十万两。
“这…”
魏公公很烫手,看看欠条,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寿宁:这是什么套路,咱家何时借过你钱了!.....而且,镶钻的么,这么贵?
……..
五点安排骨嫂住院,明天早上八点手术。
小手术,阑尾。
今天可能只有一更。




司礼监 第五百四十七章 说,什么时候还钱
昨天骨嫂刚动完手术,一天都在陪伴伺候,没更新见谅!
……..
对数字很敏感的魏公公马上就换算了下汇率。
一两银子折算后世人民币的实际购买值,大抵在八十元到一百之间,那么十万两银子算下来就是八百万至一千万。
于是,魏公公愤怒了:堂堂公主殿下也太不要脸了,此举是公然以皇权干涉市场经济,哄抬物价,造成市场恐慌啊!
物价涨到天上去,要民间那些只舍得花五个铜板的年轻人怎么办呢。
殿下啊,你姓朱啊,这天下是你老朱家的,身为老朱家一员,你怎么能不知民间疾苦呢。
多少好男儿因为一个铜板的羞涩而止步于那大门之外呢。
愤怒之下,魏公公的手都颤了,那一纸欠条如有千钧重。
深吸一口气,毅然而然横眉冷对朱轩媁。
大笑大笑还大笑,十万欠条,于我开玩笑呢!
士可杀,不要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魏家光棍汉的性子在这一刻被魏公公演绎的十分到位,那铁骨铮铮的老赖样,把个公主的眉头都挑起来了,连带着那四位婆子的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
“怎么,魏公公有意见?”
寿宁目中当真是有一道精光般,看得魏公公下意识又哆嗦了下。
但,魏公公断然是不会屈服在公主殿下的淫威之下的,他不可能在这丧权辱身的欠条上签字按手印,因为他现在穷的就快当裤子了,哪有这个偿还能力。
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啊。
如果公主殿下真有诚心和平解决这件事,万儿八千的魏公公也不会皱眉头,可这十万两他是真的拿不出,双方的价码悬殊太大,没法子达成一致。
况且,真有这十万两,他魏公公早南下快活去了,至于留在京中搞东搞西么。要知他老人家奔你寿宁这来,打的可不是你寿宁的主意,而是打的你公主殿下小金库的心思。
现在倒好,贼是没落空,可反过来却成了苦主的肥肉了。
这理,上哪说去。
当着这四个婆子,魏公公也不方便和公主殿下促膝细谈,就双方的矛盾和分歧做个有利于双方的分析。
他觉得事情应该有的商量,寿宁摆明车马跟他谈钱,说明这位公主殿下也知道事情捅出去于她不利,所以很是机灵的化不利为有利,想着从他魏公公这里狠敲一笔以弥补身体损失和心灵创伤。
然而,到底是涉世未深,寿宁完全不知市场行情,也缺乏谈判技巧。狮子大开口是可以,但开到对方直接懵了的程度,这谈判还如何个谈法。
于是,魏公公痛定思痛,本着殿下不晓事,他难道也要跟着不晓事的念头,赔了个笑脸,讪讪道:“殿下…”
不想,下面的话还没出口呢,殿下就不耐烦的喝了声:“你签还是不签?”
“殿下,这…”魏公公发急,寿宁妹子,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寿宁却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猛的站起,怒哼一声:“你不签是么?那好,本宫现在就进宫去。”
“别,别,殿下且坐,万事好商量。”魏公公被点到死穴了,寿宁真要不顾自己名声和他魏公公来个同归于尽,后果不堪设想。
“本宫只问你一句,签还是不签?”
寿宁咄咄逼人,逼得魏公公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模样和两三日前完全就是变了个人。
要那次寿宁有这狠劲和果决,魏公公又岂能施威。
“殿下可否听咱家一言?”魏公公就差哭了,轻咳两声,意思人多说话不方便。
寿宁却不答理他,突然朝两个婆子打了个眼色。两婆子立即来了劲,大步上前一左一右就将魏公公给夹住了。
“殿下这是何意?”
魏公公惊骇中被两个婆子按在了桌上,一婆子将毛笔递到他手中,一婆子则将印泥给打了开来。
“签完,本宫给你魏公公说话的机会。”寿宁一脸冷然,“若是不签,你魏公公知道后果。”
“……”
魏公公不知道自己的大名是怎么签上欠条的,只知道自己的大姆指被婆子压得生疼。红艳艳的指印让他欲哭无泪。
“殿下!”
一个婆子将欠条呈到了寿宁手中,寿宁看了眼,发现魏公公跟个呆鸡似的耷拉着脑袋,嘴角不由微咧,然后不动声色的将欠条叠起,塞进了腰身下坠着的香囊中。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寿宁摆手示意婆子们退下,然后缓缓坐下,就那么看着魏公公,也不吭声。
大概沉寂了有半柱香时间,魏公公终于恢复过来,他深深的看了寿宁一眼,轻声说道“殿下,上次的事,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但是这钱未免太多了吧…”
寿宁打断了他,同样深深的看了魏公公一眼,淡淡道:“我是什么人?”
“公主啊。”
“公主是什么人?”
“金枝玉叶。”
“你公公都这么说了,本宫要你十万两不多吧?”寿宁一脸坦然。
“…照殿下这么说,倒是真不多,只是,”魏公公没好气的低声嘟囔一句,“一次十万有点多了。”
“什么?!”寿宁勃然变色。
“殿下息怒,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魏公公暗骂,自个嘴怎么那么欠呢。
寿宁气的说不出话,兀自生着闷气。
魏公公赔着不是,他还能怎么着,欠条都签了,还是老实的哄好这位殿下才正经。
未想,寿宁可能叫他刚才那句欠话给激着了,越想越是不甘,忽的一把抓住他胳膊,然后猛然一掐,恨恨道:“本宫可是吐珠的时候叫你魏公公…万一本宫因此有孕,你说本宫还见不见人了!”
魏公公一想也是,真要叫他魏公公抢了驸马爷的头炮,十万两权当小孩抚养费了。
“殿下乃金枝玉叶,却不知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魏公公苦口劝谏,“殿下须知,女子无财便是德啊,这钱乃身外之物,殿下何必看的这么重。”
寿宁忍不住白了他魏公公一眼:“听你这意思,是不想还钱了?”
“不是,不是。”魏公公尴尬的笑着。
寿宁见状,把脸一摆:“你什么时候还钱?”




司礼监 第五百四十八章 殿下好人哪!
这殿下,怎么就死要钱呢。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魏公公头大,这欠条墨迹还没干呢,寿宁竟然就要钱了,简直是毫无廉耻之心。
再想他老子为了区区洋财,就要将他这忠心耿耿的魏舍人给净身充家奴使用,当真是气得一肚子老火无处可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皇宫也好,公主府也好,都不是他魏公公撒泼的地。
眼下,他魏公公是有求于老朱家的,没别的,老朱家的皇皮管用。
所以,对于老朱家的女儿,他必须慎重对待,不能让公主狗急跳墙。
百般为难,一脸踌躇之后,魏公公想到一个法子,于是道:“殿下,不瞒你说,我现在真没什么钱,不过…”
良臣想通过分期付款这个办法来解决这次的债务危机,可不等他说出这个法子,寿宁就一脸不信的冷笑起来:“你若没钱,怎的净身房就饶你一刀了!”
“这…”
魏公公想说不是净身房饶他一刀,是你爹饶我一刀。可这事归根结底还不是钱的事么,他若不重金贿赂张诚买鸟,那一刀又如何能躲得过。
况且,那一刀的价码和你公主殿下这一枪的价码不能相提并论啊!
可这话,又说不出口。
太欠。
“殿下,眼下我手头真没什么钱…你且宽限我一段日子…嗯,这件事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要怪也怪殿下您。”魏公公声音哽咽,一脸愧疚,欲用真心换情深。
“怪我?”寿宁两眼睁的多大,想不通啊,她可是受害者。
魏公公被殿下看得心虚,良久,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幽幽一句:“只因殿下太美,奴婢这才一时把持不住铸成大错…”
“嗯?”
寿宁的大眼睛闪烁了一下,然后一语戳穿魏公公,“不要以为夸赞本宫,本宫就不和你计较…你马上还钱,要不然本宫定要你好看。”
“我真没有啊。”
魏公公没想到公主竟然软硬不吃,一心死要钱,也是大感意外。
真他娘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爹的这样,做女儿的也如此。
“没有吗?”寿宁将香囊握在手中,一脸自信,“我拿着你欠条进宫找父皇,看看父皇跟不跟你要这钱。”
没有谁比做女儿的更了解当父亲的,寿宁深信只要她将欠条给父皇看,父皇一定会兴奋的跟这个家奴讨要欠款。
魏公公好一阵失神,尔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寿宁的脸蛋,不解的说道:“殿下若这样做,那皇爷肯定会问我为何跟殿下借这钱,届时殿下准备如何和皇爷说?”
“我…”
寿宁怔在那里:是啊,怎么说呢?
“要是殿下如实奏于皇爷,那奴婢和殿下应当算是通奸,而非…”魏公公轻咳一声,“殿下想清楚了么?”
“谁跟你通奸,明明是你强…”寿宁咬牙切齿,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殿下为何跟我要钱?”魏公公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我…”
寿宁觉得魏良臣说的不对,事实不是这样,但是,似乎说起来也是这样。
公主殿下哑口了。
寿宁的失语状让魏公公很开心:“再者,殿下这府里有十万两么?没有,怎么能借奴婢我呢…”
“……”
寿宁的脸黑成一线,嗖嗖的盯着自觉无罪的魏公公。
魏公公不甘示弱,以满是警告的眼神回盯寿宁:殿下莫要鸡飞蛋打!
寿宁郁闷不已,气的坐在那里不吭声。半响,闷气难平,轻咬薄唇瞪向魏公公:“难道我就白叫你欺负么!”
“殿下的委屈,我懂。不过殿下的要求真的太过份,不如这样,殿下把欠条给我,我想办法给殿下凑三千两银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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