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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杨公春也是一脸不平的样子,然后将手中提着的两坛酒和用皮纸包着的肉菜塞到了二叔手中。
“这…使不得咧,使不得咧…”
二叔哪敢收啊,慌忙往后退。
他进宫快三十年了,还是头一回听人家叫他“李公公”呢。这称呼让他老人家十分的不习惯,他还是喜欢人家叫他“李大傻子”。
“二位公公有什么事么?”二叔留了心眼,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不能叫这两人给耍了。
“没事,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李公公。”杨公春讪笑一声,和刘裕民对望一眼,将东西往地上一放。
“以前有什么对不住李公公的,还请公公别往心里去。”说完这话,杨公春和刘裕民头也不回就走,二叔叫都叫不住他们。
望着地上的酒菜,二叔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还是将酒菜拎到了门房内。说真的,他也是有个把月没尝过荤了,这嘴啊馋的紧。
不管那杨公春和刘裕民安的什么花花心肠,二叔觉得自个反正也就烂命一条,混了三十年也没甚个出息,身上都摸不出几个铜板来,那两人真要害他又能害什么呢。
不吃白不吃。
二叔扒开酒封,狠狠嗅了口那酒香味,浑身打了个哆嗦,从破桌下面摸出只带豁口的碗来,小心翼翼倒满,生怕漏了一滴。
之后又解开了那皮纸,香味诱的他都来不及取筷子,拿手就抓了一块塞进嘴里,一通嚼咬咽下肚的感觉真是美味的不能再美味。
坐下很是缓了口劲后,二叔这才开始慢慢品尝起来。一口菜来一口酒,在这深夜的东宫,独自一人于月光之下,也别有一番风味。
吃着吃着,二叔却落泪了。
他想到了毫无音讯,生死不知的把兄弟赵率教和徐应元。这越想越是难过,不禁趴在桌上低声哭泣起来。
等到伤心平静后,二叔再抬起头时,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两侧各有一个小伙者提着灯笼。
“王…王公公!”
二叔吓的慌忙起身,躬身行礼,可是因为刚才喝的有点多,他的步伐不是太稳,腰没弯的下去,倒是差点撞到人王公公。
“长了眼没有!”
王安身后的贴身打手巾上前就推了二叔一下,二叔脚下一轻,身子撞在后面的窗台上。
“好了。”
王安摆了摆手,四下扫视了眼门房,最后目光落在一脸惶恐的二叔脸上,淡淡道:“你明早收拾一下,去承华殿李娘娘那报个到,往后就在承华殿上灶吧。”
“上灶?”
二叔愣在那里,这可是个好差事。
“上灶”是宫里对烧饭的说饭,东宫这边的膳食不是御膳房负责,是自个开的火。各殿又各吃各的,所以每个殿都有专门负责“上灶”的伙者。一般是两到三人,一人负责洗菜切菜,一人负责烧灶,另一个则负责上灶,也就是掌厨。
甭管太平盛世还是乱世,这掌厨的便是再差,再没什么油水,肚子却是吃的饱的,并且一般掌厨的地位要高于洗菜和烧灶,相当于各灶的“灶长”。这样一来,便是菜钱什么的就有的小捞。而且是给小爷最宠信的李娘娘上灶,这灶长能没些好东西吃么。
而且这上灶也对二叔的口子,早些年他在家的时候虽然好吃懒做,成天就知赌钱,但只要闲了就会上灶,手艺还颇是不错。
只是这上灶的好差事怎么就落自个头上了?
二叔叫这一连串的好事弄的真是糊涂,先有杨、刘二位公公给自个送酒菜,现在王公公更安排自己到承华殿上灶,二叔真是又惊又喜又纳闷,但他反应的也快,慌忙就要给王公公磕首,可不等他动,王公公却转身离去了。
望着王公公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二叔靠着门边一脸发呆。
……….
寿宁公主府,驸马爷冉兴让也痴痴的靠在门边,手里拿着半瓶酒,一脸发呆的看着柱子。
他也不知道自个是多少次被公主赶出来了,反正自打公主生完孩子后,他就再也没能同公主行过周公之礼。
冉兴让是正常男人,好好的妻子却不让他碰,你说他心里委屈不委屈。
先前,他只道公主是刚生养完,身子不适要调理,可这都一年了,公主还不让他碰,心中就不光是委屈,而是有些怨恨了。
可偏他不能和别的男人样对妻子打骂,逼她就范,反而要赔着小心伺候着。公主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别说给公主脸色看了,就是多说一个不字都是他不对。
没法子,谁让公主是君,他是臣呢。
闷闷不乐的又灌了自个一口酒后,冉兴让颤颤悠悠的爬了起来,摸着墙往外面走。
公主不让他碰,外面的女人还能不让他碰?
府里的下人们见着驸马爷又往外去,好似习惯般谁也没来问声驸马爷做什么。等驸马爷出去之后,才有人到内院跟公主殿下说了声:“殿下,驸马又出去了。”
正在哄儿子的寿宁听后却不问丈夫去哪,只“噢”了一声,继续逗自个的儿子。
有那么一阵后,才随口问了句:“他带钱了么?要是没带,你给他送些去。”顿了顿,有些恼火道,“去撵上驸马,带他到别家去,老去源鑫居做什么?他家那么贵…本宫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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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源鑫居
魏良臣相信小爷会安排好二叔的。
不冲他小魏公公的面子,也得冲那十万两的面子。
他不是没想过让二位提前在东宫上位,但思来想去,朱常洛的大伴毕竟不是二叔,真把二叔提前推上一个远超他目前的位子,是拔苗助长,有弊无利。
二叔的命中贵人是校哥儿,不是他爹。
这几年,魏良臣只要二叔能够在东宫呆的安份,生活过的好些,好好的和校哥儿培养感情就行。
这是根本,其余的不过是末枝细节,没有必要。
今日拿了那魏朝,狠狠收拾了他一顿,便是告诉这魏朝,也是告诉东宫那些不开眼的,甚至也是在告诉王安李进忠人虽老实,但不是哪个都能欺负他的。
暂时,魏良臣还不想找王安的麻烦,这人虽然是东林那边的,但纵观其一生,也算是个贤寺,人嘛不m算太坏,所以没必要把人往死里弄。
而且,人王安的存在对于二叔而言,也是好事。
也许宫中因为郑贵妃的存在,有相当一部分太监看不透,但魏良臣却看的很透,他知道东宫的内侍系统将来就是内廷最有权势的一系。
不过,世上的聪明人绝对不止魏良臣一个,魏良臣敢肯定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绝对也有很多。这些人未必就不想染指东宫,以为将来。
那么,有王安在上头顶着,至少东宫的人事不会有大的变化,这也就意味着二叔在余下来的几年时间内,也能安安稳稳的和校哥儿做个好玩伴。
如果魏良臣现在把王安搞掉,恐怕有很多人半夜都能笑醒。任他魏良臣再如何使劲,二叔也绝不可能成为代替王安的人选。毕竟,他魏良臣不是真太监,而且也不可能在京里不走了。
而能让二叔成为“九千岁”的只有朱由校,没有别人。
故而,魏良臣不可能去做这种为别人作嫁衣的事。王安要倒了,接替他的人选势必要清洗东宫王系人马,而皇长孙伴读这个最重要的职位可能落在二叔头上么。
留着王安,留着魏朝,是有现实意义的。
历史上,二叔之所以发迹,王安其实也是有功的,就是魏朝也功不可没。魏朝这人,现在是东宫的小角色,没品的奉御,可后来也升了乾清宫管事兼掌兵杖局,成了大。
而二叔在东宫的最先努力方向也是结交魏朝,他“跟”了魏朝,百般奉承,关系渐密,好到干脆认了“同宗”,结为兄弟。二叔年纪大,为兄。魏朝年纪小,为弟,外人呼为“大魏、小魏”。
在“小魏”的帮助下,“大魏”才算入了王安法眼,一步步登天。
魏良臣希望这段历史能够继续,所以他让人提来了魏朝,狠狠收拾了他一顿。
只要魏朝有点觉悟,他就应该放弃不切实的幻想,和二叔认真结交。
事实上,此刻正趴在床上的魏朝也在反思自己,尤其在回想李大傻子侄儿对他说的那句话“咱若要你死,莫说王安,便是掌印孙大老爷也救不得你。”
…………
因答应借钱给朱常洛,魏良臣便得去找钱,这北京城能给他钱的只有寿宁了。只是天色太晚,他不便深夜去公主府,所以便准备先回办事处休息一晚,明早再去。
路上,却撞见个熟人南城兵马司的孟副指挥。
孟副指挥可是魏良臣的第一个客户,也是有日子没见了,当下就在马上高兴的唤了人家一声。
孟副指挥见是魏公公,也是高兴,因为人魏公公说话算话,那海事债券真的有钱分。这两年,他陆续领了两次红利,合起来有三千两呢。而他当初买的时候不过花了一万两。
“魏公公几时回来的?”
孟国忠官太小,品太低,虽然也参与了全城搜捕妖人的大案,可真不知道上面的事。只知道案子叫东厂那边接了手,妖人也抓了,案子已结。
“咱回来没几天,怎么,孟指挥有事?”魏良臣瞧着孟国忠一行好像有什么急事。
“嘿,公公有所不知,源鑫居那出了事,下官带人过去看看。”孟国忠说完,随口让手下先过去几人。
“噢,出什么事了?”
源鑫居魏公公可是去过的,那里的“姑娘”可是他老人家挥之不去的噩梦,尤其张媚儿那个撑屎棍,想着就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那搅屎棍也算是给大明朝立了点小功劳,要不是他那份名单,李三才盗皇陵木的事也揭不出来。
孟国忠想也没什么大不了,便告诉魏良臣是寿宁公主的驸马冉兴让在店里闹事。
“驸马爷?”
魏良臣一听上心了,忙问孟国忠怎么回事。
“具体下官也不清楚,那边只说是驸马爷在那闹事…其实这事也不关我兵马司的事,可顺天府那帮人不管,人东主找到我这边,下官不能不去看一下。”
孟国忠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他平日拿了人源鑫居不少好处,这会人店里找他过去平事,他也不能不去。
“咱家与驸马爷有旧,随你去看看。”魏良臣还是比较有情义的,冉兴让的事他不能不管,所以要孟国忠与他同去。
孟国忠求之不得,因为驸马爷他得罪不起,可源鑫居的东家他更得罪不起,正为难着呢。
源鑫居可是京里最豪华的休闲场所,一般人没个身份地位都不好在人店门口停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亦或不男不女,都能在源鑫居得到快乐。
不过前一阵,因为谋反案的影响,源鑫居同京里其它娱乐场所一样也歇业了几天,当时有风声说顺天府要借此整顿风花场所,吓的不少姑娘们回乡相亲去了,使得京师左近的媒婆们忙了一阵,喜结了不少良缘。
当然,这些回乡的姑娘都是一般店子里的,没入教坊司籍的,那大店的如源鑫居这种,姑娘们就是不干了,也绝计落魄不到相亲。她们要从良的话,风流才子和文人骚客才是首选。
冉驸马就喜欢源鑫居,店大环境好,姑娘们手艺也是没说的,最近一年他可谓是常客了。不说是豪掷千金吧,每次开销也不少,估计前前后后也扔了大几千两银子了。
但今天源鑫居上下却见着这位驸马爷在闹事,不过驸马爷并不是在闹他们店的事,而是在跟自己府上的下人们闹。
可能是酒多了的缘故,冉驸马把个厅堂里砸的乱七八糟,还骂着难听的话。店里主事的怕出事,所以出面劝驸马爷消消气,先回去歇了,明儿再来。可驸马爷却以为人家是看不起自己,气性一下来,便跟人主事的也闹起来。
主事的实在是没法子,只得通知了兵马司的人,希望他们过来把驸马爷弄走。要不然万一传进皇帝耳中,这生意还怎么个做法。




司礼监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给咱办张包年卡
魏公公这是第二次来源鑫居了,但这种地方他老人家不喜欢来,可能他有点道德洁癖,但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在这里消费属于当冤大头,既不能有效拉动内需,也不能带动京师经济良性发展,受惠群体也实在是有限的很。
这也跟魏公公的阶级立场有关,生于贫民阶级的他,天生不喜欢资本家。源鑫居就是典型的资本产业,或者是说权贵产业。
据说,源鑫居的后台很硬,有可能是开国的国公家。
而历朝历代,所有的开国功臣都等同于权贵,即便第一代不是,第二代也会迅速转变。
根本不受人力、思想控制。
所以,诛杀、清洗功臣对百姓而言,是好事。
有远见的,真正为人民考虑的英明之君,都会在他有生之年对功臣们进行整肃,哪怕只是稍稍延缓一下权贵阶级的诞生,也是对人民的最大德政。
可惜,百姓们一方面痛恨权贵,一方面又对收拾功臣表示不满,这就有点可笑了。
不过这个问题也是无解的。
没有任何一个制度可以阻止功臣转变为权贵。
再英明,再神武的人,也终有一死,也终敌不住一个阶级的利益反噬。
魏公公对这个问题也是无解,但他可以选择不让权贵赚钱。
因而,他宁可在深夜中彷徨在街边巷尾,为那些生活在贫困边缘的可怜人送去微不足道的一点爱心,也断然不会在源鑫居这种地方一掷千金,肥了那些权贵的腰包。
当然,如张媚儿那种万恶之人的存在,也是公公对源鑫居的厌恶原因之一。
他很担心冉驸马是不是中了张媚儿之类的毒,这种畸形的病态审美可是流毒不轻的。
带着这种忐忑以及某种不能说的愧疚之情,魏公公看到了正在发酒疯的驸马爷。同时也知道为何源鑫居方面要急着让南城兵马司来把人弄走了。
因为,这不单单是影响生意的事,还涉及公主殿下的私事。
“她凭什么不让我碰!”
酒后吐真言的驸马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跟那祥林嫂一般,见人就嚷,反复的大叫大喊,唯恐别人没听清。
没有人敢接驸马爷的这个茬,更没人敢问这个“她”是谁,又为何不让碰。
几个公主府的下人们也是急的团团转,拉又拉不走,哄又哄不住,不时还被驸马爷大骂是狗腿子,拿东西砸他们,真是有苦难言啊。
“孟大人,你可来了!”
瞧着孟国忠出现,源鑫居的林主事可就跟见着救命稻草般,指着一片狼藉的厅堂催着孟国忠赶紧把人弄走。
孟国忠四下扫了眼,见二楼三楼还有大厅里有不少人在看热闹,内中不乏熟悉的身影,顿时也是头大。可他拿人手短,源鑫居后面的主他也得罪不起,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要将驸马爷哄走。
可驸马爷闹的正酣,酒劲上来莫说他孟副指挥了,说不定老丈人和丈母娘过来,他都能骂上几句。
孟国忠哪敢对驸马爷动手啊,这驸马爷再是没权没势也是皇帝的女婿,所以也是急的干瞪眼。
魏公公这边却没立即上前做“和事佬”,他得搞清楚情况。先朝里面望了望,没发现什么熟人,便叫手下将公主府一个下人给拽了出来。
“呀?魏公公!”
那下人是个小伙者,识得魏公公,知道这位是弄死梁姑婆的狠角色,很得公主殿下感激的宫中红人,因此下意识的就误以为魏公公是宫中派来的,吓的不轻。这件事要是传到宫中去,驸马爷肯定倒霉,他们这帮府上的下人肯定也要跟着吃挂落的。
魏公公不知对方心里担心,只问他驸马爷这是怎么了,在人店里大闹。
小伙者吱吱唔唔的,不大敢说的样子。
魏公公见状,顿时摆出“大珰”的威势来,不等他施压小伙者就吓的竹筒倒豆子了。
“不瞒公公,驸马之所以在这闹,实是因为殿下那边发话,不让驸马在这家店。”小伙者道。
“为何?”
魏公公听了也诧异啊,原以为是驸马爷在这受了不开心的事所以闹,没想是寿宁那边的原因。
“公公有所不知,这一年来驸马爷隔三岔五就往这里跑,每回都花了不少钱,殿下那边有点恼…恼火,所以让小的们过来带驸马走,没想驸马爷他…”伙者低声道,后面的事不用他说了。
魏公公摇了摇头,这件事寿宁做的不对,他不会因为双方的关系偏帮她。男人嘛,在外面花钱寻个开心算个什么事咧。他冉兴让就是玩上天,也不敢把家里的红旗弄倒啊。
“其实殿下也不是不让驸马出来,就是想让驸马换家便宜些的地方。”小伙者说完这话,朝里面偷偷瞧了眼,发现驸马爷已经不闹了,正靠在一根柱子上。
想着寿宁那死要钱的德性,魏公公充分相信小伙者说的是实情,也充分理解驸马爷为何要借着酒劲发这场疯。
一个男人,要是掌握不了家中的财政大权,那做什么都会窝囊的。
这件事情,魏公公于公于私都得帮驸马爷一把,但有个问题他听在耳里,想在心里,必须弄明白。
所以,他很郑重其重的问这小伙者:“驸马爷刚才说什么…不让碰?”完全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嘴脸,似乎这件事还得回禀宫中。
小伙者哪想到眼前这位公公跟自家殿下有一腿啊,只以为对方真是宫里派来问话的。而关于此事,府里宫人太监都是知情的,公主两口子也闹过好多次,不是什么秘密。
“殿下自打生子后,不知什么原因,不喜…不喜驸马和她同眠…所以驸马有些气性,便常出来…”小伙者说的委婉。
“真是难为殿下了。”
魏公公很是动容,鼻子竟然发酸。
“公公?”
小伙者一脸怪异,好像是难为驸马爷啊。
“行了,此间事咱家会处置,你去吧。”魏公公恢复正色,摆手示意小伙者去照顾烂醉如泥的驸马爷,然后命人将源鑫居的主事叫来。
“你店里包年么?包年多少钱?”魏公公开门见山。




司礼监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公公是厚道人
魏公公提出的包年问题让林主事从中嗅到了商机,虽然这个名词听起来很新,但概念却是一讲就知的。
最终,魏公公用七千两替驸马爷换来了源鑫居首位包年客户的待遇。
林主事代表源鑫居承诺,在未来一年之内,驸马爷可以不限次数,随时随地光顾源鑫居,并享受源鑫居提供的一切对外服务。
正常价位,就按驸马爷最近一年来说,大致消费额在八千两左右。
包年之后则优惠到七千两,表面看来,似乎赔了一千两。但是包年客户是一次性付清费用,这笔钱入了源鑫居账上拿去放利吃息一年也有几百两。
所以,这不是个亏本买卖。更主要的是,通过包年这一服务,源鑫居可以永久性的绑定驸马爷这一vip客户,而不必担心客户流失。
这又是隐性的一个大头收入。
客人嘛,谁也不敢保证他永远光顾一个地。娱乐场所竞争也很激烈的,别看源鑫居现在是京中名店,但也不是没有别的店在争赶它。
所以,实施包年制度的话,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固定一笔大收入。一个包年客户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亦或是人脉,都远比普通客户要强。抓住了他们,就等于抓住了财富啊。
包年之外,是不是可以包季、包月?
林主事是个很好的管事,举一反三,他认为可以将这件事跟东家提一提,拿出个具体方案来。弄的好的话,可是个很好的嘘头。
魏公公自个暂时是不插足服务行业的,因而也不吝啬给服务行业输入一些现代理念。
未来,服务业也是一大产业嘛。
大明朝要发展,除了海贸获利外,国内产业也要带动。农税这块,显然不是提高,而是要逐步减少。那么这少了的税收从哪里来,就要开源了。
开源,服务业显然是个很好的对象。
对服务业征收重税,应该是个利国利民,百姓拍手称快的事。但要推进这件事,就需要强力的手腕魄力了。
魏公公相信,这大明朝除了九千岁叔侄外,没人会对妓院收重税。娱乐场所越发达,越繁荣,就越有利于社会稳定,有利于国库增收啊。
想要变强,就要充值的道理,是亘古不变的。
七千两,魏公公垫了,或者说驸马爷往后余生的一切生理开销,他老人家都包了。
这不是穷大方,而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寿宁做的不对的地方,他魏公公都要替其弥补。
任何不道德的事情绝对不能建立在破坏人家夫妻感情上面,这是底线。
对驸马爷如此,对驸马爷他丈人也是如此。
如果能用钱解决的,魏公公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拿了魏公公的银票,林主事这边自也是会安排,忙叫人将醉的不省人事的驸马爷抬进了包间,那边自有专人伺候着。
公主府的几个下人犹豫着,因为公主吩咐不准驸马爷在源鑫居,这要是还让驸马爷在人店里,他们回去可不好交差。
这一点,魏公公替他们考虑了,所以让几人随他一起回公主府。有关驸马爷的事情,公公要和殿下深谈。
见魏公公和源鑫居的人谈妥,虽不知怎么个谈妥法,孟副指挥也不会多问,他乐见无事,所以和魏公公这边说了声带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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