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沈云澈满脸寡淡的表情,望着众人,“都起来吧!往后岳父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他虽然如此说,但是没有人敢真的那么做,毕竟他是越王,身份尊贵。
这时,苏妙婧抱住了起来的苏父,然后又抱着苏母,满脸依恋的样子,“爹,娘,别行礼,都是一家人,行礼感觉怪怪的。”
苏父满脸尊敬的样子,“越王妃说笑了,末将不敢逾距。”
苏妙婧听到此话,心中怒骂,该死的尊卑有别,该死的破古代。
苏妙婧不在多言,她明白要是自己跟爹说,人不分尊卑,不分贵贱,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说‘不’的权利,估计爹又会训我一番。
沈云澈环着苏妙婧的腰,率先一步,踏进了大门。
此时,站在苏正文身后的苏青凝满脸嫉妒的脸色,见越王待苏妙婧如此深情,她心中暗暗起誓,苏妙婧,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毁了你,将你的一切都夺过来。
等到吃过午饭,苏妙婧去了苏疾风的别院,{雅菊院} 。
此时,迅影正和三哥在下棋,确切的说是三哥在教迅影下棋。
迅影一见是我,立即喜逐颜开,跑上前来,抱住了他。
虽然迅影现在可以在将军府住下,但却是以三哥贴身护卫的身份留在府中,府中的人倒也对他还算尊敬,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虽然他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野人,但是我相信他的身份绝不简单,而且以他的心性,绝不会甘居人下。
过段时间,我得想个办法将他弄出府,然后,重新给他安置个家,不过现在不行,毕竟他还不懂人情世故,到时容易被骗。现在让他跟着三哥到军营里好好历练历练也好,不然他那身本事也就浪费了。
苏妙婧温和的笑意,望着他,“迅影,看,姐姐说话算话,来看你了,有没有听姐姐的话,好好跟三哥相处,还有大哥和二哥以及我的爹娘和睦相处呢?”
迅影用力的点头,“姐姐,我有和他们好好相处,不信姐姐可以问三哥。”
苏妙婧随之望着苏疾风,苏疾风点了点头。
只见他满脸盯着自己思念成疾的女子,自从她失踪后,他就没日没夜的找她,几天前,听到王府的人前来说,王妃回来了,他悬着的心终于卸下了,可是自己不能随意进出王府,有不能去看她,只能悄悄地趁夜色潜进她的房间,远远地,偷偷地看她一眼,因为那几天越王几乎存步不离的守着她,可最后却发现那个女人是假的,直到昨日接到王府的回话,说王妃找到了,已经救回王府,他就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去了王府,本想见见她,可是她在睡觉,想必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让她感觉很累,所以回去就睡着了,爹娘不想打扰她休息,就离开了,自己也觉得扰她休息不好,就随同他们一同离开了。
苏疾风抱着她,压制着心中的狂喜,语气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汹涌澎湃,“妙儿,三哥好想你,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
苏妙婧轻拍他战栗的背,轻声安慰,“三哥,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所以,三哥不要怕。”
苏疾风慢慢松开了她,伸出手,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妙儿,以后不许再无故消失,否则我会发疯的。”
苏妙婧笑了笑,“好,小妹绝不会在消失,一定好好跟着三哥,像跟屁虫一样,你想甩都甩不掉。”
苏疾风听到她形容自己是跟屁虫,被她的话忍不住逗笑了,这丫头,总有办法让自己笑。
只见他双唇上扬,轻轻笑了笑。
这时,苏妙婧满脸惊喜的表情,“三哥,你笑了,你竟然笑了,那表示三哥不生气了。”
苏疾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他怎会生她的气,他只是害怕而已!怕她不见了,怕她离开自己。虽然她嫁到了王府,但是我还是能偶尔去医馆看看她,至少在自己眼皮底下,可若是她消失不见了,他会发疯的。
苏妙婧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东西,满脸笑容,“迅影,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只见她手掌摊开,掌中赫然是一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狼,只不过是用木头雕的罢了。
她知道他从小就在山林长大,一定和狼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送他一只用木头刻的狼,他一定会喜欢。
果然,迅影见此,立即爱不释手的拿了过来,不停地把玩。
只听他欢喜的望着我,“姐姐,我好喜欢,这是你亲自雕的吗?”
我点点头。
苏妙婧望着“迅影,你送了我礼物,姐姐当然也要送你一个礼物了,虽然没有你送的那么贵重。”成亲前一天晚上,当娘走后,他来了梅林院。
他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桃花型玉坠拿了下来,给了自己,她本不想要,估计跟他身世有关,而且是他的贴身之物,可是他硬要塞给自己,说若是我不要,他就扔了,没办法自己只好先接着,到时若是查到有关于他的身世,就还给他。
然后,我对后面跟着的紫烟说,“紫烟,把我做的另一样东西拿出来。”
紫烟从她的袖口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苏妙婧拿了过来,打开了红布。只见红布上面,赫然是一把精致的bi shou。
只见bi shou的把柄上镶嵌着几颗小小的夜明珠,bi shou的刀鞘上写着两个字,疾风。
只见他接过之后,打开了刀鞘,然后见到匕刃的身上刻有两排篆体小字,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她满脸笑容,“三哥,我知道三哥喜欢收集不同地刀剑,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三哥打造的贴身bi shou,希望它能保护你不受伤害,上面的字可是小妹亲自刻上去的哦!花了一天一夜才弄好的。”
这时,苏家另外两兄弟走了进来,只听苏子谊故意用吃味的语气说,“小妹,你都送三弟礼物,我和大哥的礼物呢?”
旁边的苏子谚同样如此,接口道,“是啊!三弟都有礼物,大哥和二哥的礼物在哪呢?”
苏妙婧笑了笑,神秘的说,“大哥,二哥,你们先闭上眼睛,礼物就出现了。”
接着,苏妙婧让紫烟打开了一个木盒,然后,她从里面拿出了一朵雕花,同样用木头所刻,木头是上好的紫檀木,当然送给迅影的雕狼同样用上好的紫檀木所刻,形状呈兰花,还有一只竹笛。
接着,她满脸笑容,“铛铛铛铛,可以睁开眼了。”
然后,他们见到苏妙婧手中的东西,立即接过后,满脸欣喜若狂,苏子谊先一步狂喜的语气问,“小妹,这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
旁边的苏子谚同样惊喜,“小妹,这是你雕的吗?真的是栩栩如生,就像跟真的兰花一模一样。小妹,你真厉害。”
苏妙婧心想,自己在现代大学期间学得副修专业,雕刻工艺,看来没白学。
我软绵的语气,“大哥,二哥喜欢就好!”
这时,被叫到书房和苏父谈事的越王终于得了空,同样来了雅菊院。
沈云澈见他们都满脸欢喜之极的笑容,轻柔的喊,“婧儿。”他早知道婧儿在为他们准备礼物,只不过没拆穿她而已!
他不在乎其他,只在乎婧儿在没在自己身边,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其他人休想染指,至于送给其他人礼物,他虽然不乐意,但是他也拿婧儿没办法,就随她吧!反正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悍妃乱天下 第五十九章 给左丘旭和看诊 一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沈云澈和苏妙婧就离开了将军府。
苏妙婧像往常一样没有跟他回王府,而是回了济民医馆。
苏妙婧到了医馆后,沈云澈细心嘱咐,“别太晚,早点回来,不然我会担心的。”
苏妙婧只是轻哼了一下,然后,就进去了。
沈云澈无奈的摇头,口中自喃,“这丫头,一看就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只好对景翼道,“派人好好暗中保护王妃,若她有任何闪失,告诉他们,就别回来见本王了。”
景翼满脸敬畏,“是,属下马上去安排!”
苏妙婧进了医馆后,笑着朝众人招手,“大家好,最近几天我没在,大家有没有好好工作啊?”满脸亲切。
他们同样朝她笑着,为首的掌柜满脸恭敬,“当然有了,小姐不是说过,不管你在不在,医馆都要好好营业,因为病人随时可能会来。”
他自从到了这个济民医馆后,小姐从没有一点架子,对人对事都一样,公正无私,而且还温和有礼,在她面前感觉很安心,她真的很平易近人。
她笑望着那个掌柜,“王掌柜,辛苦你了,以后还有许多需要麻烦你的,谢谢!”
王掌柜,名叫王勉,一个四十多岁的普通男人,家中有妻有子,还有一位老母亲,他的儿子也在药铺工作,只不过是做一些简单的杂事。他是我自己几个月前招的,他为人处世圆滑而不市侩,做一个药铺的掌柜,就需要这样的人。
王掌柜满脸受宠若惊,“不不,小姐严重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其实在她面前,本来自称应该叫自己小人,可她愣是不让,说在她面前就称我,不必尊那些高低贵贱,身份之别。
接着,她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等待着上楼需要咨询的病人。
病人一般的头疼脑热,她还能看看,但是,大病她就没办法了,毕竟自己是一位精神科医生,不过自己在二楼开了一间咨询房,有烦恼或者得抑郁症的人可以上来和她谈谈。
苏妙婧就这样工作了一整天,天色已晚,紫烟进来了,催促着,“小姐,天要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苏妙婧望了望窗外,见天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
她面带微笑,对面前的那个老妇人说:“大娘,不要担心那么多,你家孙儿会没事的,你的儿子也不会有事的,况且儿孙至有儿孙福,大娘不必忧心,你的生活会好起来的。”
这时,那个妇人满脸感激涕零的语气,“谢谢!谢谢夫人愿意听我这个老婆子一下午的叨扰。”
我摇摇头,“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个老妇人笑着说,“夫人心真好,将来一定有好报,老婆子没啥好东西送给夫人,这几个红薯就当做药费吧!希望夫人别嫌弃。”
我见她硬将红薯塞到自己怀里,我笑了笑,“大娘不要这么客气,这东西大娘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
老妇人摇头,“夫人,那怎么行,老婆子扰了你一下午,怎么能不付医药费就离开呢?还是夫人嫌弃这东西,所以……”
我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不是这样的,大娘若是真要给,好吧!我收下便是,不过下次不能在送这些东西了,大娘以后要是有何烦恼,可以到医馆来找我聊聊,我愿意倾听你的烦恼。”
接着,老妇人点点头,慢慢的离开了。
过了不久,天色迅速暗了下来,天空慢慢下起了刺骨的冬雨。
我准备离开,刚打开油脂伞,面前的一辆马车拦住了我的路。
只见左丘旭和的贴身侍卫立即下了马车,满脸急不我待,“夫人有礼,我家主人突发疾病,还请夫人前去医治。”他明白在外人面前,不能道出她的真实身份,不过她又挽着妇人髻,所以只能喊她夫人,以示尊敬。
其实苏妙婧真的一点儿也不习惯别人喊她夫人,可是自己的的确确已经成婚了。
苏妙婧点头,然后,她对紫烟嘱咐,“紫烟,你先回去报个平安,就说我出诊了,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叫他不必担心我。”
她说完就随于锦堂上了马车,身后的紫烟大喊着她,她却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紫烟气愤加忧心的说:“小姐,你又一个人跑了,若是出了什么事,王爷会扒了我的皮的。”
苏妙婧来到了上邪王府。
于锦堂下了马车,撑开了伞,给苏妙婧撑着,苏妙婧满脸笑容,“你打吧!我有。”
她边说边打开了伞,同时下了马车。
接着,苏妙婧率先走进了王府。
于锦堂也没推脱,毕竟给他主子看病才是大事。他随后同样进了朱红色大门。
于锦堂带她来了左丘旭和的房间。
苏妙婧见他愣着不开门,轻轻的问,“开门啊?”
于锦堂语气严谨,“夫人,不管一会儿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惊讶。”
我点点头。
于是他打开了房门。
我率先一步,踏入了房间。当我进去后,只见房间左边的方向,一根几米粗的木柱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只穿着里面的衣物,双手双脚,连腰间都被粗麻绳捆着。
我走近仔细瞧了瞧,就是左丘旭和,我猜想他应该是犯病了,所以才会把他绑着。
我望着于锦堂,语气平淡,毫不惊奇的问,“他是不是又犯病了。”看似疑问,实则肯定。
于锦堂见我一点儿也没有害怕,也没被吓到,他点点头。
于是苏妙婧不在废话,直接问,“他这样多久了,多久会发作一次,持续时间是多久,除了这些,他还有那些症状?”
她边问边写。
于锦堂其实也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大概的情况他还是清楚。
只见他认真的思考后才说,“殿下这样子差不多有五六年了吧!一般发作时间都不确定,有时几天,有时半个月,或者一个多月才发作一次,差不多会持续二到五个时辰,至于其他的症状,我也不清楚,因为每次殿下要发作了,他就会命我们把他捆起来,以防他跑出去乱砍人。”
苏妙婧把他说的重要信息都记录在了本子上,然后,她望着于锦堂,“锦堂,你留下,其余人都出去。”
只见众人望了一眼于锦堂,他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接着,门关上后,苏妙婧站了起来。
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拿出了一根银针,轻轻刺入了他的人中,昏睡过去的左丘旭和果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那双泛着蓝色琉璃光的眸子缓缓睁开,眼里独特的忧郁感让此时离得近的苏妙婧极其心疼。
她看他还是那个自己在梅花树下见到的忧郁少年,猜想他的病应该已经发作完了,所以恢复了本来面目。
我望着于锦堂,“他发作的时间过了,给他解开吧!”
于锦堂走到了柱子后面,将他的双手双脚解开,还有腰间也解开了。
他顿时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般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扶着他,忧心的喊,“左丘旭和,喂!你没事吧!”
于锦堂见此,立刻上前扶住了他,我趁机给他把了把脉。
我和他一起将他扶到了床上,于锦堂满脸忧虑的问,“夫人,我家主人他怎么样了?”
我轻软的语气,“别担心,他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又睡着了。”估计是他不久前病发作了,喊打喊杀的累着了。
我拿出了一颗安神静心的药丸,然后给他塞进了嘴巴,让他喝了点水,服下药后,我准备等他醒了过来亲自问他。
悍妃乱天下 第六十章 给左丘旭和看诊 二
苏妙婧望着于锦堂,大方的语气,“锦堂,你帮我找间房吧!今晚我就住下了,他估计要天亮时才会醒,我去睡会儿,到时,他醒了,你就来喊我。”
于锦堂突兀听到她要住下,觉得她是女子,何况她已经成亲了,住在别人府中不妥,但是反过来想了想,她在府上,若是殿下发生何事?能及时救助。
于是他点点头,吩咐下人安排了一间最近的房间。
过了几个时辰后,左丘旭和醒了过来,于锦堂去喊了苏妙婧,她起身洗了个脸,漱了口,然后去了左丘旭和的房间。
只见他坐到床沿边,眼中自带忧郁,脸色本就苍白,经过昨晚的事后脸上更显病白。
于锦堂拿过旁边的方凳,我坐了上去,望着左丘旭和,亲切的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左丘旭和还没说话,于锦堂却先开口,满含激动,“苏小姐,你不知道,昨晚殿下吃了你的药后,我第一次见殿下睡的那么踏实,太谢谢你了!”
我笑了笑,“不必言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左丘旭和语气缓慢的说:“就那样吧!反正也好不了了。”带着几丝无欲无求的语气,似乎感觉自己死与不死跟他没有关系。
苏妙婧听着他气馁的话,宽慰着,“不要这么想,若是连你自己都放弃了自己,我作为大夫,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无力回天,所以你要先有信心,那么我就会有信心倾尽全力救你。”
然后,她满脸灿烂似阳的笑容盯着他说,“所以,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若是我用尽全力治好了你的病,你到时答应我一个请求,当然这个请求你一定办得到,我绝不会为难你。”
左丘旭和望着她脸上那如太阳般浓浓的笑意,他心中感觉到了几丝难得的暖意,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苏妙婧见他答应了,高兴的语气,“那好,现在我不管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
这时,我望着于锦堂,诚挚的说:“锦堂,你能出去等着吗?到时若有事我会叫你。”
于锦堂望了望左丘旭和,后者点点头。
于是他出去了。
苏妙婧望着他,语气诚意满满,“你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左丘旭和当然信她,不然他就不会叫锦堂去喊她前来,而且自己可是打听清楚了,她对病人的病情保护态度,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然她当时就不会因为太子的病而差点死了。
他只是担心一点,若是把自己的病和病的来由告诉她,估计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苏妙婧见他还有几丝犹豫,脸上带着自信,“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怕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我,对我不利,到时会有人来害我。你放心,既然我敢给你治病,我就不怕任何凶险,你只管告诉我。”
左丘旭和看她猜出了自己所想,顿觉她心思玲珑剔透,很聪慧,果然她不似表面看的着那样有傻有天真,估计她当初敢给太子治病,就已经知道有危险,但她为了病人,愿意冒险,他欣赏她的勇气和无所畏惧。
左丘旭和朝她笑了笑,不再是假笑,而是真实的微笑,虽然很短,但是却很真心。
左丘旭和侃侃而谈,“第一次发作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当天是元宵节,皇宫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也邀请了我去参加,但是我没去。我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不过锦堂见外面很热闹,想要去看看,可是他见我没有想要出去的想法,只好压住了自己想要出去的冲动,我见他想去又不敢对自己说,我只好自己提出要出去看看元宵灯会。于是我们来到了大街上,大街上布置的张灯结彩,喧哗热闹,本来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可是却被几个地痞无赖扰了,他们正在调戏一位女子,我见没有人上去帮忙,就让锦堂去帮忙,趁锦堂帮忙的空挡,剩下的几个无赖却纷纷上前想要来找我麻烦,被我一一收拾了,不过我被其中一个人碰到了,当时我就全身感觉不对劲,我立即让锦堂带我回去,回去后我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会变成另一个人,是最后次数多了,锦堂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就告诉了我,我才知道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事。”语气很平静,却隐藏着他的故事。
我听着他说的,觉得他的故事应该还没完,果然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接下来我讲的话是你我之间的秘密,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你知道我不能被人碰,但是你不知道为何我不能让人碰,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从生下来,父王很宠我,母后也很爱我,我本来生活的无忧无虑,可五岁那年,母后被丽妃害死,丽妃成了王后,她下令将我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此时的父王病重,无力管我死活,每天除了一日三餐,我能见到有人进来,其余时间只有老鼠为伴。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由于我的长相,越来越好看,看守地牢的几个太监常常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直到有一天,他们集体调戏,迫害我,从哪以后,我就再也不能被人碰。继后的势力越来越大,父王已经无力再保护我,他只好下令让我来成国做质子,于是我被派到了成国,成为了质子。”
我听着他那忧伤而心痛的故事,感觉极其难受,我明白他那次经历应该比他说的更加令人恐怖,令人发指,他说的很隐晦,没有说的直白。这段令人发指的往事估计是他永不愿提起的伤痛。
我起身忍不住抱住了他,想要给他温暖,却想起他不能被人碰,双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想起刚见他时,我碰了他,他满脸惊奇的望着我,当时我还在奇怪,他怎么满脸惊异的看我,原来他是在惊讶自己碰他。
他见我如此,语气平淡,却隐含着几丝悸动,“你碰我没事!”
我认真的语气,“真的吗?”
他点头。
于是,我抱住了他。
同时他环抱住了我。
我轻拍他的背,慢慢的安慰他,“不要怕,一切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左丘旭和听着她宽心自己的话,感觉很舒心,以前从没有人对自己说过,不要怕,一切有我在。他们接近我,都是想要从我身上获得利益,或者看重了我的相貌。虽然我知道她说出此话,是劝慰自己,因为她都需要被人保护,更何论保护我,不过我还是很愉悦,毕竟她是第一个愿意对我这么说的人。
我松开了他,脸上带着信心,自信满满的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病,还有病因。”
我把写好的病况本子交给了他,“你替我好好保管,到时有用时,我会让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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