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这话明显是对那两个押解潘远下去受罚的人说的。
这话吓得那两人心中胆战心惊,他们想要放水的心都被吓得没有了。
玄竹领命。
处罚完了潘远,该是佟鹄,苏妙婧冷冷的望着佟鹄,“佟大人,你手下冒犯了本王妃,你也有失察之罪,只不过我没有权力处罚你,你自己去沈云澈面前请罪,看他如何责罚?”
佟鹄一听这话,吓得又跪下,不停磕头认错,“王妃恕罪!王妃饶命!还请王妃饶了下官!”佟鹄心中暗想,若是越王殿下知道了此事,自己绝对是死路一条。
苏妙婧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懒得和他多嘴。
“不必多言,就这么决定了!”她一句话拍板,决定了此事。
佟鹄满脸快死了的表情,正在这时,齐钧也来了刑部。
看着此刻满脸生无可恋,死气沉沉的佟鹄,顿时明白这一定是越王妃搞出来的。不然,能让当朝二品刑部尚书佟大人恐惧至此也只有越王殿下了,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越王妃。
齐钧把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明白佟鹄那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对他表示了几秒钟同情,然后是满脸幸灾乐祸。谁叫这家伙仗着官职比自己高,对自己态度不尊敬,活该,现在得罪了越王妃,估计越王殿下不会轻易放过他。
还有王妃,这招不动声色,就将敌人踩在脚下,让对方输的彻底,让这佟鹄要死要活,简直太厉害了。
难怪自己那心思单纯的纤妹妹会被人利用,成为前太子妃的利剑,来对付王妃,不过以自己纤妹妹的能力,绝不是王妃的对手,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
这时,随后跟来的御史台大人汤安平,看到了这样一幕,他满脸不悦。
心中暗自在想,作为堂堂越王王妃,如此大闹刑部,而且还不顾礼教,抛头露面,简直有失王妃风范。
汤安平是一个迂腐的人,见不得女子抛头露面,特别是身为有夫之妇,况且还是皇家媳妇,更要以身作则,知礼教,懂礼法。
他虽然不满,但是该有的礼节他还得行。汤安平抱拳弯腰,恭敬客气的行礼,“下官拜见越王妃娘娘!”
苏妙婧当然看出了他眼中对自己的不满,她也没有生气,只是抬手让他起来。
苏妙婧还没有说话,汤安平就一副训诫的口气,对苏妙婧道,“王妃,你身为皇家子媳,就应该规行矩步,如此抛头露面,还来刑部大闹,简直有失王妃风范,也丢尽皇家颜面,还请王妃速速离开刑部,回王府!”他的声音义正言辞。
苏妙婧无语之极,一个腐朽,迂腐的老家伙,还来教训我,笑话。
汤安平是御史台御史大夫,身为一名监督朝臣,监督皇上的官,所以他总习惯去训诫他人 。
苏妙婧听完他说的话,声音温婉可人,心中却极度不快,“哦!是吗?我丢人也是丢我自己的脸,与我身份何关?与皇家颜面何关?”
她说完,汤安平准备说什么,却被她抢先一步,“倒是汤大人,你作为监督皇上和朝臣的御史大夫,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给人罗织罪名,你说说看,你又该当何罪?”
苏妙婧虽然不喜欢朝中的你争我斗,但是她还是了解朝中有那些人的,她差不多记得朝中三分之二的官员,其余的那些都是一些小喽啰,她没有特意去记。
汤安平态度不恭,毕竟他认为苏妙婧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若不是她有越王妃的身份撑腰,她连让自己行礼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苏妙婧知道她心中所想,铁定要骂他以大欺小,以官压人。还有她最恨的就是男人瞧不起女人,若是让他知道他心中所想,估计会让他没好日子过。
汤安平语气不敬,“身为王妃,行为不端,不懂礼数,擅闯刑部,这些都足以让王妃回去自省,罚抄《女诫》一百遍。”
正在这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语调极度深寒,“谁敢?”声音响彻这个小院。
沈云澈一听暗卫回禀的消息,就从皇宫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沈云澈走到了苏妙婧的身边,脸上带着几丝责备,语气却仍旧体贴温和,“婧儿,你身子还没好,昨日还动了胎气,怎能如此劳累,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要管也是由我来,以后不许再如此胡来了。”说是这么说,但是自己也拦不住她。
苏妙婧没有说话。
汤安平、齐钧、此刻还跪在那里的佟鹄,满脸诚惶诚恐,朝沈云澈跪下行礼,“臣拜见越王殿下!”
沈云澈没有说话,也没有示意他们起来,只是满脸柔情似水的望着苏妙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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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第六十四章 验尸
苏妙婧望?着沈云澈,“我没那么娇弱,你放心吧!”
?沈云澈扶着苏妙婧,疼惜的说,“婧儿,你身体还没痊愈,我扶你到哪儿坐着。”
说着他还嘱咐了一下,“慢点!”?
沈云澈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 沈云澈扶她坐下来后,将她抱到了怀里,这石凳比较凉,坐在他怀中,要好些。
汤安平见越王如此不避嫌,将王妃抱在怀中,心中更加不满苏妙婧,认为她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为,实乃明目张胆的勾引,简直有失王妃风范,不庄重,不懂王妃礼数。
沈云澈还没说话,汤安平就用督训的口气道,“越王殿下,王妃,这qing tiān bái ri,还请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还请王妃端坐在石凳上。”他满脸正义的声音,洪亮的说。
汤安平一副极其不满的样子,望着苏妙婧,示意她应该离开越王的怀抱,端坐在石凳上。
沈云澈眼睛似冰刀一般,望着汤安平,语气冷寒如冰,声音还是一副略带低沉磁性的嗓音,听着让人极其舒服,若是没有那么冷就更完美了,“汤大人,婧儿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想让她怎么坐,就怎么坐,只要她高兴就好!
此事与你无关,所以你最好给本王闭嘴!否则,我不介意拔了你那多话的舌头。”
沈云澈满脸警告,死盯着他,似乎要杀人的眼神,让汤安平心中惊惧不已。
沈云澈将眼睛轻瞟了佟鹄一眼。
后者吓得心惊胆战。
佟鹄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停地磕头请罪,“请殿下恕罪!臣的手下不知王妃身份,冒犯了王妃,臣失察,还请殿下从轻发落!”头上都已经磕出了血。
佟鹄说了这么多,沈云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全程望着苏妙婧。
他轻轻嗅了嗅她香气扑鼻的发丝,还有她身体的香气,声音略显沉迷,“婧儿,你说该怎么罚他,我都听你的。”
众人听到这话,心中极度震惊,越王殿下有时连皇上的旨意都不遵从,竟然愿意听一个女人的话。
不过面前的女人的确有让人迷恋的资本,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以她的长相,称之为成国第一美人都不为过。她那精致绝色的脸庞,明亮剔透的双眼,精巧的鼻梁,小巧水润的小嘴。让人不由自主地痴迷不悟,不过以越王殿下的尊贵身份,他不是那种爱美色的好色之徒。
苏妙婧才不想管呢?她看佟鹄满脸诚惶诚恐,脸上都吓得出汗的样子,就好笑。
某人也真的笑出声来,语气挪揶,“嗬嗬!阿澈,你吓到他了。
这是你的事,我可不管,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她顺带说。
苏妙婧说完之后,离开了他的怀抱,望着旁边站着的凌觅月,“阿觅,走,陪我验尸去。”
她说着就抓住了凌觅月的手,此刻的凌觅月用害怕的眼神,偷瞄沈云澈。
沈云澈则一直盯着苏妙婧抓着凌觅月的那只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那只手给剁了。
苏妙婧察觉了她的惧色,望了一眼沈云澈,“沈云澈,你吓到阿觅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去大堂等我,我查完了之后,就来找你。 ”
听到此话的沈云澈,朝她点点头。
沈云澈冷望了他们一眼,“大堂。”
他向来惜字如金,除了对婧儿,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
佟鹄、齐钧、汤安平明白他的意思,让他们去大堂,同他一起等王妃查验的结果。
苏妙婧和凌觅月进去之后,她带上了牛皮手套,开始认真验尸。
凌觅月把她查的结果已经提前说过了,苏妙婧首先检查他的咽喉,其次,胸部,尸身已经被他们解剖了,她伸出手,看了看里面,还有腹部。
然后是双手双脚,她认真查看了一番。
发现他的双手双脚,完好无损。
大堂里的沈云澈,目光冷寒,“佟大人,你的手下不知礼数,冒犯了本王的王妃,王妃已经处罚了他,本王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你作为刑部尚书,手下失礼,不懂礼数,你范有治下不严,失察之罪!
本王看在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就网开一面,判你削职查办,重打三十大板。”
他说完之后,佟鹄不停地磕头求饶,自己被削职,还有被打三十板子,他的老命到时也只剩下了半条。况且他的颜面何存啊!
沈云澈磁性冷漠的语气,“动手。”
这时大堂的衙役只好硬着头皮将佟鹄拉了下去,打板子去了。
于是她开始检验头部。
她将沈云澄的头发全部剃了,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头顶上有一个红点。
苏妙婧边看边严肃的问,“阿觅,你确定十皇子是溺水身亡吗?”
凌觅月见她如此问,心生疑惑,“怎么,你有新发现。”她说着跑到了她的身边。
苏妙婧给她指了指那个红点,“阿觅,你看,这个红色的点,是不是很奇怪。”
她说完,伸出手仔细摸了摸,有点硌手。
她拿起小刀,从那个红点处,割开了一个口子。
她割开后,发觉那里面有一个细如发丝的银针。
她用夹子夹出了那根银针,将它放到了旁边的银盘里。
当细针放到了银盘之后,银盘里放针的位置,底部出现了黑色。
苏妙婧和凌觅月同时惊诧,凌觅月震惊的声音,“针上有毒,难道十皇子殿下不是溺水身亡,而是中毒身亡。”
苏妙婧笃定的说,“嗯!小澄绝不是溺水死亡。”
她拿起了那根银针,轻轻闻了闻。她发现针上有一股马钱子的草药味。
马钱子用量得当,可以是良药,一旦剂量不当,就会变成毒药。它主要是通过麻痹人的神经,让人慢慢死亡。
此人真够歹毒,将银针chā jin头部,既神不知,又鬼不觉。常人既很难察觉小澄是中毒而亡,又会朝自己期望的溺水身亡方面去查。
苏妙婧将头部在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将其缝合好。
苏妙婧望了凌觅月一眼,“阿觅,走,我们去前厅。”
于是她们一起来了刑部大堂。
沈云澈端坐在上面,手中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沈云澈望着汤安平,“汤大人,若是你以后再敢对本王的王妃无礼,本王定叫你生不如死。
这次就小惩大诫一下,来人啊!将汤大人给本王带下去,鞭笞十下,以儆效尤!”声音低沉凉薄。
他说完之后,汤安平终于知道恐惧了。
他若是被鞭打十下,被自己那些同僚知道了,哪还有颜面留在朝堂。况且自己老了,哪还经得起那样折腾。
汤安平跪下求饶,“臣知罪!请殿下息怒!还请殿下饶恕。”他不停地磕头。
沈云澈没有理他的求饶,带着冷意的眸子,盯着大堂的几个衙役。
衙役乖乖的将汤安平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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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第六十五章 查验结果
苏妙婧和凌觅月来了刑部大堂后,就见到汤安平被人拖下去。
沈云澈看见了她,双眼柔情,“婧儿,查的如何?”他轻声说道。
沈云澈对于是谁杀了他的十弟根本不感兴趣,是不是太子杀了他,他更不感兴趣,他只在乎面前的人罢了!
这丫头性子拧巴的紧,自己就算劝她,不要插手此事,可她决计不会听。他大概能够猜到是谁杀了十弟。
如今这朝堂上,太子和卫王斗得不可开交,还有那刚回来不久的南沧王,他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却坐收渔翁之利。
太子和卫王一直互相争斗,此事看似是卫王为了陷害太子,故意派人害死十弟,实则是南沧王想要激化双方矛盾,设的一个局罢了。
皇后倒台之后,太子失去了皇后一族的大力支持,卫王的势头比以往更胜,不过他还不至于如此蠢笨,在这个节骨眼上,针对太子,因为现在太子但凡出点事,明眼人一看,就会猜测此事是卫王所为。
他南沧王自从回来之后,鲜少出府,连上朝都极少,却能洞悉朝堂一切,看来是个不简单的狠角色,也许他比自己猜测的还有狠辣无情。
太子和卫王两派经过此事,绝对会比以前斗的更狠。况且太子被人陷害,父皇不管相不相信此事是卫王所为,还是太子故意贼喊捉贼,在他心中,卫王已经被他所猜疑,连太子也被父皇所猜忌。这时,父皇绝对会想办法削弱太子和卫王在朝中的势力。
南沧王自己则静观其变,最终事情没有达到他预想的目标,那也激化了太子和卫王双方的矛盾,自己还可以置身事外,可谓一箭数雕。
这件事他根本就不想管,只不过这丫头非要插手此事,他怕她出事,只好和她一起查清事情原委。
苏妙婧望着他,满含自信的目光,“我查清楚了,十皇子不是溺水身亡,而是中毒而亡。”
他说着就把面前的银盘放到了他的面前。
她眼中带着悲痛,语气中有几丝气愤,“这是我从十皇子头顶取下的银针,针上含有马钱子毒。马钱子毒可以通过麻痹人的神经系统,慢慢致人死亡。”
沈云澈看着银盘变黑的地方,明白她所说不假。不过他想不明白,凶手都已经给十皇弟下了毒,为什么多此一举将他溺死。
苏妙婧看他疑色的眼睛,给他解释,“你是不是在想,凶手都已经下毒了,为何还要将他做成溺死的状态。
凶手的目的很简单,扰乱调查方向。
我猜测,凶手应该是事先将银针插入十皇子的头顶,然后趁他还没有完全死去,将他放入水中。
此刻的十皇子中了麻痹头脑神经的毒,连动都不能动,但是他还有呼吸,所以被凶手放进水中后,他口鼻都呛了水,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胸腔有积水,却不是死于溺水,而是死于中毒的原因。”苏妙婧想到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竟然成了最无辜的牺牲品,她就气的要发疯。
那些人简直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某女在心里骂道。
她发誓,一定要找出凶手,给他报仇。
苏妙婧说完,旁边坐着的齐钧,对苏妙婧带着赞赏的目光,他虽然知道面前的女人非比寻常,与众不同,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钦佩。
沈云澈听到她的结果,眼中同样是赞扬的目光,注视着她,墨黑色的瞳孔更显深沉幽远,眼中还含着深腻的爱慕,就这样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苏妙婧被他那沉浸如海底的目光注视,心脏跳得都慢了几拍。她撇开眼,望着齐钧,“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
齐钧点点头,沈云澈望着苏妙婧,“婧儿,你身体还没有全好,查案的事有我,你回去休息,好吗?”他温柔体贴的声音,让侧面坐着的齐钧不由得惊呆,越王殿下什么时候和人说话如此体贴入微,生怕惊扰了对方一样。
果然越王殿下只对越王妃柔情相待,语气轻柔似水,其他人那只会听到深寒入骨的声音。
齐钧可以想象,三妹嫁进王府后,过的是什么样的凄惨生活了。估计越王殿下连看一眼三妹,都觉得是在浪费。
齐钧想到这里,心中叹气,唉!那丫头当初执意要嫁进越王府,我和大哥劝了许久都没有用,现在独守空房,被人关着,一步都不得踏出,也怪不了别人,是她自己的选择。
苏妙婧摇头,“此事我要亲自查清,任何人都休想阻拦。”
沈云澈听到她说此话,明白她是执意如此了,也就不说了。
沈云澈说了一句,“那好,我陪你一起!”
于是,他们几人一起来了皇宫。
悍妃乱天下 第六十六章 凶案第一现场
苏妙婧和沈云澈一来了皇宫。
苏妙婧首先去了沈云澄被发现尸身的第一案发现场。
她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
可是她在查验他的尸身之时,发现十皇子的手指甲中藏有几丝人的皮屑,还有他的衣服,系在腰间的腰带上少了一颗玉珠。
这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珠子的痕迹,所以她猜测此处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苏妙婧望了一眼沈云澈,语气冷静的吩咐,“你多找几个人来,帮忙找这个样式的珠子。记得,沿着庆阳宫到十皇子住所找。”
苏妙婧在想,十皇子是宴会结束时遇害的,那么时间应该在昨日未时之前。宴会结束之后,十皇子应该会回自己的寝殿,那么凶手最有可能在半道上下手。
沈云澈听完他的话之后,就吩咐齐钧,让他派人去找。
一个时辰过去了,有人回来禀报,御花园东角发现了一颗白色的玉珠。
齐钧的手下将珠子交给了沈云澈,沈云澈给了苏妙婧,她仔细看了看。齐钧让苏妙婧确认一下,是不是十皇子身上的东西。
她拿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发现上面有雨水和泥土的气息,应该是昨日下雨沾染的味道。她深深地闻了一下,发现上面有檀木熏香的味道,她记得贵妃娘娘的宫里常常熏得就是檀香,不像其他宫里,熏得大多数都是花的熏香。
十皇子殿下是贵妃娘娘的儿子,常常和贵妃娘娘待在一起,也沾染了檀木熏香。
由于昨日下雨,味道极淡,不过她的鼻子向来极灵,所以能够闻出来。这都多亏在现代的时候,做过训练,专门让我们闻各种药材,所以自己的鼻子很灵。
“这个珠子就是十皇子殿下腰带上的珠子。”她肯定得语气,望着齐钧。
齐钧还是很疑虑,“这珠子在皇宫里很普通,王妃如何断定是十皇子殿下身上的呢?”
苏妙婧自信满满的语气,“我曾经去过贵妃娘娘的寝殿,给十皇子治过病,发现贵妃娘娘的寝殿内,用的熏香是檀木,可其他宫里大多数都没有用檀木熏香,用的大多数是花熏。
十皇子是贵妃娘娘的儿子,整天和娘娘在一起,所以一定会沾到檀木熏香的味道。”
她说着,就把东西给了他,让他闻。可是齐钧根本就没有闻到。
她只好给了凌觅月,让她闻了闻,凌觅月毕竟长时间从事验尸的工作,所以鼻子也比常人要灵敏一些,她仔细闻了闻,发现的确有淡淡的檀木香气。
凌觅月将东西交给了齐钧,“大人,这颗珠子是的确有一丝丝檀木熏香的味道。”
苏妙婧望着那个发现珠子的人,“你带我去发现这颗珠子的地方看看。”
接着,他们一同来到了御花园的东角。
苏妙婧到了之后,看了看周围。
在她前面的是一堵围墙,墙边有一棵桂花树。在她身后的是一座迂回曲折的回廊,他们刚刚才从廊上走了过来。
从她左边的方向走去,就是往贵妃娘娘的寝殿,从她右边的方向过去,是御花园的一片竹林,以及假山。
凶手要杀人,那么要找一个稍显隐蔽的地方,这里比较隐蔽的地方,就只有那片竹林和假山。
于是她率先往竹林和假山的方向走。
她到了之后,吩咐他们仔细查看,是否有什么东西留下,不管是凶手的,还是被害人的。
她也慢慢的找线索,过了半个小时,她发现假山的一个小水池边有几只浅显的脚印,昨日下雨,将印记抹去了一些,不过依稀还能看出来。
这个小水池的水是从假山上留下来,至于假山上的水是从御花园荷花池引过来的,小水池的水会流到不远处的竹林。
苏妙婧喊他们过来瞧一下,齐钧看着小水池边的模糊脚印,心中在猜测,这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苏妙婧则发现这座假山刚好可以通往荷花池边的小亭子。
苏妙婧给凌觅月指了指荷花池方向,示意这座假山可以直通前面的亭子,凶手若是在此处杀了人,还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到时他将尸体悄悄地运到荷花池边的那个亭子里,做好十皇子要落水的假象,实则他早已死亡。
苏妙婧看到这些,她能够还原案发现场了。昨日宴会结束,{成国皇子未满十岁,不得参加宴会}十皇子估计自己的母妃要回寝殿了,他想去找母亲,却走到回廊处,被人袭击,凶手将银针chā jin了他的头顶,他不能动弹。
于是,将他带到了假山,将他按到这小水池中,十皇子被水呛着,身体极其难受,他想要挣扎,可是全身麻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呼吸,所以他吸进了水。
凶手将死了的十皇子从假山穿过,悄悄带到了荷花池旁的亭子,做出他未死得假象,等太子的到来。
齐钧大概也能想到凶手是如何作案的了。
沈云澈看着苏妙婧,“婧儿,案件你已经理清楚了,现在跟我回去了吧!”
苏妙婧摇头,“不,案件还没有理清,凶手是谁?凶手为何要在杀完人之后,不惜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做出十皇子未死的假象?难道仅仅是想要陷害太子吗?还是他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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