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左丘旭和今天晚上,之所以没到,正如苏妙婧猜测的一样,他发病了。
本来他欢欢喜喜准备来晚宴,可是却在午时,病发作了。
他变成了另一个人格,也就是独游,听说今晚越王府中会举行晚宴,他准备去越王府偷东西。
当天空沉入黑暗,左丘旭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蒙着他那头显眼的火红色大卷发,脸上也蒙了一块黑布。
当他趁着夜色,飞进了越王府,竟然见到一群黑衣人准备倒火油,他听到里面孩子的哭喊声,他一下子飞了进去,看见两个哭泣的婴童,他们就像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所以哭的撕心裂肺。
独游一脸心疼,将他们抱起,似一阵影子,从窗户逃了。
当他见到空中的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不由自主地远远跟了上去。
当他看到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痛哭流涕,口里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他见到她发丝凌乱不堪,膝盖上还有腥红的血色,脸上表情惶恐不安,口里呢喃自语,孩子,我的孩子,崇儿,榆儿。
他顿时了然,他怀中的两个婴儿就是她的孩子。
独游见不得她那悲伤痛苦,绝望的面容,忍不住闯了进去。
当有人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忽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王府的侍卫立即围住了他,见到他怀中的孩子,心里惊疑,那不是殿下的孩子吗?
独游扯下了蒙面,大声对苏妙婧说,“喂!你醒醒!你的孩子没事!”
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苏妙婧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下,听到了孩子两个字,她忽然睁大了眼睛,醒了过来。
她一醒就不停地找孩子,“在哪?孩子在哪?”她声音急切忧伤。
沈云澈抬手示意侍卫放下武器,苏妙婧跑了过去。
苏妙婧喜极而泣,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伸出颤栗的双手,表情恐愕她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痛苦中醒过来,想要去抱他们,却止步不前,只敢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生怕面前的一切是自己在做梦。
她心里忧恐万分,却不停地腹语,崇儿、榆儿,你们没事!太好了,你们没事!此时真是无声胜有声。
此刻的苏妙玲就像从天堂跌下地狱,又从地狱爬上天堂。
这样的大起大落,让她精疲力竭,她倏然之间,脸上带笑,彻底昏了过去。
她连续昏了一天一夜,并且高烧不退,口里还不停地喊叫,崇儿,榆儿别怕,娘在这里,别怕……
当她退了高烧后,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苏妙婧一醒,就命令人把孩子抱了过来。她惶惶不安,抱着孩子,浑身颤栗。
沈云澈看着如此惶惶不可终日,寝食难安的婧儿,他满脸忧虑又害怕,生怕她被昨晚的事吓得得了心病。
沈云澈就这样,每天陪着她,连早朝都不去,生怕她出事。
凌觅月每天也会来陪她,说说话,解解闷,但是只要一说,让她把孩子给别人抱一下,她就像发疯了一样,护着孩子,不准别人碰一下。
凌觅月当天下午就到了,只不过不好去打扰她,毕竟她和她的家人难得有机会独处。听了前几天的事,她当时就想闯进去,可是侍卫拦着,根本就不让他们这些没有关系的宾客进去。
不过,侍卫当中有人认得自己,还是放自己进去了。当她到了后,她已经吐血昏迷不醒了。
她连续的大悲大喜,导致她的身体状况极差,这样下去,没病也会生出病来。
于是,凌觅月建议,让她出去散散心。
苏妙婧倒是同意了,最近这几天她神经绷得太紧,她也想换换心情。
几天前的那场大火,让她快要被吓成个精神病患者,她这几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孩子。这次大火,她的孩子幸免于难,可是那两个奶娘却不幸遇难。
苏妙婧让人给了她们的家人一大笔抚恤金,还有月奉,月奉是生前的三倍,以及其他费用,如丧葬费、精神损失费、劳务费、等等,她是按照现代的费用计算的,所以两人加起来,需要给他们家人共支付750多两的银钱。而且苏妙婧还从医馆赚取的银钱里,拿了两百两,交给了他们的家人,一家一百两,算是她自己给的。
她们的家人当时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感觉不可思议。他们觉得王妃真的是一个好人,若是在其他府里干事,绝不可能会有这么多抚恤银。
苏妙婧不管这古代是怎么对待那些下人的,总之在她眼中,他们和自己都是平等的,那么拿到的抚恤金也要平等。
母亲本来打算办完满月宴,就回苏家,可是她实在不放心我这个状态,就留了下来,继续陪着我。
他们去郊外踏青,苏母则在府中照管孩子,苏妙婧根本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别人。
当他们来了郊外,看着四周蓝天白云,草长莺飞,鸟语花香,苏妙婧看着四周的景色,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凌觅月拉着她进了前面的一片花海,她则离开了。
四周五彩缤纷的花朵,争奇斗艳,竞相开放,苏妙婧难得的笑靥如花,她转着圈,脸上欢喜之极。
苏妙婧转身竟然看到了沈云澈,他不是说过,他有事要忙,让许多侍卫跟着自己,还派了暗卫暗中守着自己,叫我要当心,不要乱跑。
沈云澈今日穿着一件交领的银白色云纹长衫,头上带着一只银色发冠。
苏妙婧今日穿着一件粉色系的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长裙,头上梳了一个简单的随云髻,发髻上插了一只流苏银花簪。
他慢慢地走了过来,走到苏妙婧的身边,将背后的一束五颜六色的花拿了出来,用腻宠的眼神望着她,轻柔情切的表情,“婧儿,送给你!”
苏妙婧猜测,这花应该是他亲自在这花海里采的,心里暗自欢喜。
我以为这家伙就是一个不懂浪漫,寡情薄意的人,可是他今天竟然会给自己惊喜,看来有人教过他。
沈云澈今天搞这么一出,的确是有人教过他,那个人就是沈云潇。
苏妙婧一脸喜乐,伸手接过了那束花,他倒是把这束花插的不错,应该是去找人学过,不然,这种许多颜色的花放在一起,不会插花的人,那拿出来的花束,是极不好看的。
沈云澈将一对圆形玉佩拿了出来,上面镌刻着麒麟图纹,四周刻着四个小篆小字,沈云澈那一只上面刻着郎才和天长,苏妙婧上面刻着女貌和地久。
沈云澈给她挂在了腰间,也把自己的挂好,他嘱咐,“婧儿,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摘下。”他霸道的表情。
苏妙婧点了一下头,“嗯!不过若是那天你敢背叛我,我就将这玉佩给毁了,还要杀了你。”苏妙婧凶狠地威胁。
沈云澈看着她,语气赤诚,“不会有那一天的。”声音自信满满。
可是事无定法,瞬息万变,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苏妙婧心中暗想,我不敢保证将来,我只在乎现在。
苏妙婧望着他,满脸柔和的笑容,“闭眼!”
沈云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苏妙婧叮嘱,“不许睁眼哦!”
苏妙婧将一对玉戒指拿了出来,这是她很早就做好了,本来打算在满月宴那天拿出来,可是那天出事了,自己就给忘了。
她将玉戒指戴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又把另外一只戴在了她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
苏妙婧笑着说,“好了!睁开眼睛吧!”
沈云澈见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只玉扳指。
苏妙婧口里轻轻抱怨了几句,“你们这儿没有钻石,只能用玉来代替了。”
苏妙婧如花似锦的笑容,“如何?好看吧!上面的字,澈和婧可是我亲自刻的。
以后不管吃饭、睡觉、洗澡,都必须戴着它,你若是敢拿下来,我就敢扔了你给我的玉佩。”某女威胁的口气。
沈云澈虽然不明白婧儿为何要让自己戴个玉扳指,而且还是戴在无名指上,不过他猜想,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然不会这么说话。
苏妙婧见他盯着自己,眼中全是自己的影子,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瞳,让她忍不住亲了他。
沈云澈浑身如遭电击,呆愣了几秒,当他反应过来,只见她抱着自己的腰,闭着眼睛吻着自己。
沈云澈同样闭上了眼,一脸享受的模样,心中甜的比那吃了蜜饯还甜。
两人就在百花齐放的花海里,相拥相吻。
他们两人躺在花海里,望着湛蓝的天空,朵朵飘过的白云,苏妙婧指着天空的那朵像一只白色小狗模样的云彩,喜逐颜开,“沈云澈,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白色的小狗。”
沈云澈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还真有那么一点像。
苏妙婧躺在了他的怀里,又吻了他一下,笑了笑,“沈云澈,你答应我,等过几年,你不做这越王,我也不是越王妃,你陪着我游遍这天下,一路上我行医救人,你帮我打打下手,我们做一对逍遥自在的夫妻,好吗?”
沈云澈望着她,“好!我答应你,等过几年太子登基,成国国泰民安,我就陪你一起游遍天下。”
苏妙婧见他答应了,喜不自胜,她抱着他的腰,满脸幸福快乐的表情。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六章 繁杂的思绪
皇帝下令,半个月之后,举行太子选妃大典。
太子选妃结束之后,就是左丘旭和回自己国家之日,到时会有西荻国人前i接他回国。
最近这些日子,苏妙婧整天早出晚归,给左丘旭和治疗,他的病已经大有起『色』,相信在他回国之前,自己给他融合治疗的结果,应该会治好他了吧!相信他的分离人格应该会逐渐融合了。
朝中凡五品以上的官家女子,芳龄十五,都得参选,因为此次不仅仅是给太子选正妃,还有给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选正妃。
各家为了此次选妃大典,几个月前就已经为各自的女儿进行礼仪训练,都赶着这次良机,攀上皇亲。
当然此次呼声最高的还是沈泽,毕竟是太子妃,到时太子成了一国之君,自家女儿就是当今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着自家门楣也要高了不少。
沈泽极其厌恶朝中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这还不到太子选妃大典,距离选妃日,还有一周,那些人就开始整天拜访自家门槛。
沈泽前几日上朝,不停地有人上前i给自己打招呼,期望和自己混个脸熟,沈泽极其不耐,话都不愿和他们多说几句,这几日一直称病告假,躲在自己太子府。所以沈泽下令,选妃日没到之前,他一概不见,谢绝所有客人。
沈泽心中烦闷不已,自己想要娶的,已经嫁做人『妇』,不想娶得,自己父皇却非要『逼』着自己娶。
这天天气晴朗,风和日暖,阳光明媚,正如妙儿脸上灿烂的笑容,沈泽心想,妙儿现在在做什么呢?估计忙着给病人看病,治病吧!
沈澈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她,他因为选妃之事,搞得焦头烂额,他已经请求父皇多次,他不想选妃,可是他的父皇执意如此,自己根本就驳回不了。
沈泽这几日心中对她的思念更甚,如野草般疯长,本i就压着自己心中疯长的思念,加之这几天的烦闷,让他的想念情绪无法自拔,不管做什么事?脑子里都是他的音容相貌,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是那么鲜活。
自己以前被积压心中的疯狂思绪,忽然全部被掀起,脑子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他想压都压不住。
沈泽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疯狂,找了一个理由,就去了她的医馆。
苏妙婧见到i人是他,脸上闪过几丝忧虑,心中嘀咕,难道他的病又发作了?不过也有可能,毕竟最近这些日子,因为他的选妃大典,闹得满城风雨,他应该很烦吧!
他身不由己地被『逼』娶那些女人,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那些女人就要嫁给他,他估计心情急躁,引发了他的病况,也是有可能的。
她虽然不了解古代这些女人,大部分估计都还是比较愿意嫁给他的,毕竟他的身份是太子。少部分女人估计不会愿意嫁,但是迫于家中长辈的压力,她们也不得不嫁。
苏妙婧请他上了二楼,店里的人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从他的衣着可以看出他非富即贵,而且老板好像和他关系很好,请他上楼。
今日的沈泽穿着一身常服,一件靛蓝『色』纹蜀锦衣衫,腰间挂着一只蓝玉貔貅图纹玉坠,手中拿着一把玉骨折扇,一看就是极其名贵的物件。
他跟着上了楼梯,进了苏妙婧平时休息的地方,玄幽则留在了外面守着。
苏妙婧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沈泽接过时,碰到了她凝脂如玉的柔夷,真想就此握住,从此再也不放手。
沈泽一直盯着她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苏妙婧见他死盯着自己,以为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你看什么?我脸上有沾东西吗?”她伸手轻轻『摸』了『摸』。
心中暗想,没有啊!
沈泽喊了一声,“玄幽!”玄幽闯了进i。
他将事先准备好的两壶好酒,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出去了。
苏妙婧见此,她笑了笑,“你i找我,是想和我喝酒啊!我以为你病又发作了呢?”
他哪能明白沈泽现在心中的纠结,他不过是想喝酒壮胆而已!不然接下i有些话他实在不敢说出口。
这两壶酒,是他亲手所酿,去年见她在自己的醉茗轩中喝了那么多的酒,他猜测她喜欢喝酒,特别是桂花酿。所以他从昨年开始,就亲手酿了这桂花酒。
苏妙婧拿过了酒,将酒就倒在桌子上的茶杯里,一口喝完了茶杯中的酒。
苏妙婧心想,自从怀孕之后,就一直没喝过酒,她都快忘记酒的滋味了,自己的确好久没有畅饮一番了。
沈泽见她如此豪饮,不由地笑了笑,口中规劝,“妙儿,你慢点喝,当心被酒呛着。”
苏妙婧听到他喊自己妙儿,感觉有几分不适应,往常见面都是喊我弟妹,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对她i说,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他想怎么叫,都随他吧!
苏妙婧曾经猜测,沈泽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不过见他对自己一直都是一副大哥对弟妹的态度,她也就没往那方面想了。
沈泽见她不停地喝酒,于是吩咐玄幽,去买了一些菜回i。
沈泽阻止她,“妙儿,等等,等玄幽把饭菜买回i之后,再喝,不然空腹喝酒,对你的胃不好。”他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满脸担心的劝她。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三个哥哥,在府中也是那么体贴入微,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苏妙婧想到自己的三个哥哥,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她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好的思绪给甩了出去,又喝了一大口酒。她的胃感觉不舒服,有反胃想吐的感觉,可是却吐不出i。
过了不久,玄幽买回了饭菜,苏妙婧吃了一些,胃里果然好多了。
沈泽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没有吃那些饭菜,因为他想快点醉过去。
苏妙婧见他不吃饭菜,劝着他,“你还说我,你自己也一样,还是吃点东西,垫垫底吧!”
她把盘中那块烧鸡,撕了一条腿下i,递给他,“吃吧!”
沈泽见此,盯着她看,苏妙婧以为他嫌弃自己用手扯的,她又说,“放心,我手上很干净不脏,吃吧!”
沈泽摇头,一脸紧张惶恐,“不是,不是那样,我,我只是……”
沈泽心中低语,我只是太爱你,所以才会不觉盯着你,不想错过你脸上任何表情。
苏妙婧看他接了,见他说话紧张,又结巴,笑了笑,“不是就算了,干嘛弄的像你怕我似的。”
接下i他们喝完了这两壶酒后,苏妙婧还没有尽兴,她吩咐玄竹出去又买了几坛酒回i。沈泽准备叫玄幽去买,不过苏妙婧说,你已经请了两壶好酒,还有好吃的饭菜,现在该是我让人去买了。
苏妙婧发觉他让人买回i的饭菜,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这是沈泽特意吩咐过,买的都是她爱吃的。
她在自己酒楼里点的那些饭菜,她都一一记住了,加上平常宴会,他也会细细观察所以她喜欢吃那些东西,他一清二楚。
这一次,苏妙婧把玄竹和玄幽也叫了进i,和他们一起喝。
沈泽想要表白的心思因为他们进i了,就更不敢说出口了。
玄幽那想到自家主子i找自己弟妹,真正的用意不是喝酒,而且想要表白。
沈泽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给玄幽使眼『色』,让他和玄竹出去,可是那家伙喝酒喝到兴头上,根本没有瞧见。
在加上苏妙婧不停地给他们两个倒酒,和他们聊天,玄幽就更不易察觉了。
他们喝到了晚上,苏妙婧满脸醉红,让她清丽绝『色』的脸庞,多了丝丝艳丽朦胧之美。
玄竹见到她家小姐醉酒后,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他的心,不由心猿意马,盯着她家小姐饱满透润的双唇,瞧得出神。他忍不住冲动,想要吻她的冲动。
沈泽见到她如此娇媚憨醉的模样,他不愿别人看见,亲自将玄幽赶了出去,还有玄竹。玄竹也喝了太多,心中疑虑,太子为何不出i,不过他也没问,毕竟对方是太子,相信他不会对自家小姐做什么出格的事。
至于紫烟,她早已经喝醉了,让玄竹提前给送回了房间。
苏妙婧醉眼蒙蒙,口里还说着喝,喝啊!
沈泽将她抱了起i,抱到了她的床上,给她脱了鞋子。
沈泽亲自去打了一盆水,给她擦了擦脸,还吩咐医馆的下人,让他们熬醒酒汤。
沈泽坐在床边,望着床上闭着眼,长相绝世倾国的女子,一脸痴醉的模样。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如玉似霞的俏脸,他盯着她绯『色』饱满的双唇,那股压制太久的yu wàng,终于发作。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忽然外面有人敲门,他立刻抬起了头,装着淡然自若的样子问,“何事?”
外面的人立即回复,“小姐的醒酒汤做好了!”
他清冷的声音,淡然的回答,“进!”
他表面淡定从容,实在心中疯狂的想念她唇上的味道。
只听他冷冷地吩咐,“你出去吧!醒酒汤握i喂就好!”仆人不疑有他,出去后,把门又关了。
沈泽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上去,他知道自己这种行为非君子之行,可是他太想她了,特别是刚刚吻了一下她之后,心中那股想要占用她的yu wàng,更加强烈。
沈泽依次朝下吻了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沈泽现在心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不要管那些兄弟情义,要了她,她是自己的。另一个人再说,不行,若是你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她会恨你一辈子。
可是她恨我,总比她心中没有我强……
苏妙婧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自己嘴上挠,她轻『吟』了一下。
这一声无意是在助长沈泽的yu wàng,他心中激『荡』,浑身似有一团火在烧,让他难耐。
沈泽发红的双眼,扯开了她的腰带,『露』出了她如玉无瑕的肩,沈泽双目发红,青筋外『露』,他轻吻她的肩,轻咬她的耳朵。
这时的苏妙婧感觉肩上有了凉意,她懵懵懂懂的睁开了双眼。
当她看到自己怀中出现的一个人头,还不停地轻咬自己的耳朵,她浑身颤栗。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面前的人挑弄的。
苏妙婧见到他抬头,看到竟然是沈泽,一脸不可置信,她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她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力量。
苏妙婧极其讨厌他们这种行为,当初的面具人是那样?沈澈也是那样?她非常不喜欢自己现在这种感觉,无力之极,就像任人宰割。此时她被这一幕吓得彻底惊醒了。
她之所以原谅了沈澈,那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感情,他对自己也一心一意,可是不代表我可以任意被人欺凌。
只见沈泽抓住了她的双手,一脸焚身,口里含糊不清的说,“妙,妙儿,你,是,是我,我的!”
苏妙婧大声吼他,“沈泽,你疯了,我是你弟妹,你快放开我。
沈泽,你快住手,不要让我恨你!若是你今晚对我做那等禽兽之事,我会恨你一辈子,从此我们不再是朋友,而是仇人!”
沈泽听着她口中说的,我会恨你一辈子,从此不再是朋友,而是仇人,他停下了动作。
苏妙婧抓着自己的衣襟,起身时,狠狠扇了他两巴掌,然后她躲到了床脚。
苏妙婧气得大骂,眼中带泪,“沈泽,你混蛋,王八蛋,你个疯子,我是你弟妹,你竟然想要强『奸』。
你个王八羔子,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指着他,准备朝他颈动脉『插』去。
沈泽闭上了双眼,口里带着释然的淡漠,“杀了我吧!若是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倒也解脱!”
苏妙婧哪敢真的动手,他好歹也是当朝太子,杀了他,自己全家都要死。
沈泽见刺痛的感觉没有袭i,他睁开了双眼,见到妙儿一脸怒火,簪子却没有落下去。
沈泽淡然的模样,明白她怕牵连自己的家人,“别怕,不会牵连苏府,是我自作自受。
妙儿,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若是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可以放弃太子之位,陪你游走天下。”
沈泽苦笑,“可是你不会愿意的,因为那个人只能是五弟。”
他心里暗自低喃,自从第一次在宫门见你,我就被你那种淡然、豪情、灿烂的笑容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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