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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他和他之间若是没有发生十年前的那件事,我们两兄弟一定还像十年前一样,亲密无间,是最好的兄弟,可惜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他带着几丝亲和的笑意,“五弟,你来了。”
他走到了床边,沈云泽见此让开了,然后,站到了床的另一边。
处于昏迷中的苏妙婧,只感觉到了身体每一处都如钻心般的疼痛,让她痛得不由自主地呢喃细语,“痛!好痛!皓南哥,我好痛……”
沈云澈见此,满脸担忧加愤怒,担忧她的身体,愤怒竟然有人敢如此伤害她,他不将那人碎石万段,他就不叫沈云澈。
只听他满脸心痛的问,“那儿痛?”
却只听到她仍旧口中低语,“痛,好痛,皓南哥,我痛……”
沈云泽同样满脸疼惜加心疼的样子,见她口中不停地说着痛,他的心比她更痛。他一定要把如此对她的人找出来,把他们碎石万段。
沈云澈拿过了她的手,将她的衣袖往上撩了撩,本来她的皓腕凝脂胜雪,现在全包上了白色纱布,连纱布上都渗出了鲜艳的血,似朵朵开在她臂上的红梅,那么娇艳,也那么令人心痛,心疼他的孤傲不屈。
他忍不住撩了撩她另一只手的衣袖,见到同样如此,气的他忍不住暴了一句粗话,该死的。此时的一幕,让他良好的教养荡然无存,他只想杀了对方解恨。
连手臂上都如此鲜血淋漓,可以想象她的身上是多么的惨不忍睹。
此时,外面的苏父和苏母进来了,当然还有他的三个哥哥。
当他们进来后,集体朝沈云澈和沈云泽行礼,“拜见太子殿下!拜见越王殿下!”
太子抬手示意他们起来,说了一句,“起来吧!”越王同样说了一句,“起吧!”
苏父急忙走到了床边,着急上火的样子问,“殿下,妙儿她怎么样?”
越王不想说出那句,她全身都是伤的话。
旁边的大夫开口了,“回苏大将军,草民给苏大小姐诊治过后,发现苏大小姐全身都是鞭伤,并且伤口在水中至少泡了五个时辰以上,因为伤口已经被泡的溃烂了。”
听到此话的苏父和苏母满脸苍白,不难想象,妙儿这一天两晚都受了怎样的非人对待。若不是今早太子发现救了她回来,她估计……。一想到她的女儿有可能差点死了,他们的心似刀子在割一般的疼。
此时的沈云澈已经给苏父和苏母让了位置,他站到了旁边。
苏父听到她口中不停地在说什么?离近了听,“妙儿,你说什么?”
苏父挨近后,听到苏妙婧口中不停地呢喃细语着,“痛,皓南哥,我好痛,皓南哥,皓南哥,你别走,别走,别离开我,我好痛……”她的声音由小见大,说着说着就带了几丝难过的音调。
苏父一听,皓南,一看就是一个人的名字,那是谁?从未听过有这个人?苏母离得近,同样听到了她的话,同样有此疑问。
沈云澈和沈云泽现在也听到了,因为她的声音现在带着几丝哭腔,似乎很伤心的样子。
他们同样在疑惑,皓南哥,这是一个人名吧!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能让她在昏迷不醒时都心心念念的人是谁?想到此,沈云澈似乎很愤怒,恨不得杀了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可他现在不能发怒,等以后她好了再问吧!免得吓着她。
沈云泽同样觉得奇怪,按理说,她一个闺阁女子,很少有机会见到外面的那些男子的,她是如何认识的。想到别人曾经拥有过她的美好,或者见过她的美好,他似乎很生气,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和自己隔着一段永远跨不过的鸿沟,她是我的五弟媳,我是她的大哥。
苏妙婧的身体太疼了,让她不由自主地痛醒了,只见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只见她苍白的脸色,干枯的双唇,声音极其沙哑,“渴,我要喝水。”
听到此话的苏母,满脸惊喜的笑容,“好,好,娘马上给你倒水啊!”说着准备去倒水时,越王早就去倒好了水,递给了苏母。
苏妙婧见到此时一屋子都是人,她声音很小,沙哑道,“娘,我想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虽然她不知道这是哪儿,但是一定不会是将军府。
苏母点点头,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娘马上带你回家。”
苏母想到她现在根本就走不了,因为伤加上被水泡了那么久,她那还有力气走。
苏父同样想到了,准备亲自抱她的时候,沈云澈声音清冷的说,“我来吧!”
说着他准备去抱她的时候,却听到苏妙婧冷漠的声音,“别碰我。”
她的话让沈云澈尴尬极了,也心痛极了,只见他带着几丝失落的起来了。
苏妙婧没有心情管他失不失落,她望着苏疾风,苍白的脸带了丝丝笑意,“三哥,你抱我,好不好?”苏疾风点点头,他求之不得。
苏疾风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我,生怕碰到我身上的伤口。
接着,她抱着我出来上了马车。此刻的我已经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其实,苏妙婧之所以对沈云澈那个态度,主要还是他强迫自己,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做事了。
坐在车上的苏疾风,就将她抱在怀里,似乎舍不得松开,她的身上盖了一件厚厚的波斯毛毯,听着怀中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接着,他们回了将军府。
由于苏妙婧的伤势过重,伤了身体的元气,大夫建议,必须治疗,而且治疗好了后,还需要休养两到三个月,她的元气才能全部恢复。
无奈之下,为了她的身体健康,越王只好答应,延迟婚期,推迟到两个月后,在举行婚礼,反正将军府也已经收下了他的聘礼,他倒也不急,况且,这样他就有时间修复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他不信,凭他越王,还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做不成的事,除非是我不想做。





悍妃乱天下 第二十三章 寻找真相 一
过了一周后,苏妙婧身上的伤已经开始好转,只不过有得地方伤的太重的会留下浅浅的疤痕,还好是看不到的地方。
这天,沈云澈和沈云灏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将军府,看望她。
只见多远就听到了沈云灏的笑声,似乎带着几丝幸灾乐祸,“哈哈!苏妙婧,今天感觉怎么样了?”只听得到他大声说出的话,当他说完后,才见到他的人。
某女听到他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又来了。朝他们翻了翻白眼,“喂!这将军府又不是你们家,怎么三天两头的往这跑。”
说着,她盯着沈云灏语气看似冷淡,实则打闹的声调,“特别是你,沈云灏,你是不是没住的地方,或者没吃的地方,总往我家跑,还蹭吃蹭喝,若下次再来,你就自己掏腰包去买,我们家不提供伙食和住宿。”
沈云灏听到她这话,丝毫不介意,并且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本来他长得就带着几丝稚嫩,还有几丝秀气,若把他和我三哥来做比较,那么三哥就给人一种英伟高大的冷硬型的男人形象,而他则给人一种俊秀稚气的活泼型的男人形象,若和他五哥比较,他五哥就是那种妗贵倨傲的高冷的男人形象。
沈云灏满脸愉快的语气,“看你这样有精神,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某女继续怼他,“怎么,你盼我好不起来啊?我偏要好起来!”
沈云灏听到此话,不满地撇了撇嘴角,“死丫头,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在你还病着的份儿上,就发发善心,不与你计较了。”
同时进来的沈云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听他们谈话。
沈云灏换了一个话题,带着几丝沉重,“从那个关押你的宅院里,抓住的那几个人,现在全部关在太子府的地牢里,大哥已经命人严家看守,防止他们被杀或者自杀,大哥用了各种酷刑,他们都说不知道此次抓你的幕后黑手?所以,大哥估计他们或许真的不知道。”
转而他又说,“不过,大哥让我问你,此次你是事件的受害者,想要如何处决他们,大哥说由你决定。”
某人听到这些话,淡淡的表情,声音极其冷静,“我要见见他们。”
听到此话,沈云澈满脸担忧,终于说了一句,“不可以。”他不想让她见那些人,毕竟那些人给她的伤害太深,会让她记起不好的回忆。
听到来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她明白他是怕自己想起那几天不好的记忆。
她朝他轻轻一笑,这是他来将军府,从那一晚到现在,第一次朝自己笑,果然,我还是喜欢看她对我笑的灿烂。
她满脸笑意浓浓,“没事,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罢了!”况且自从我失踪到现在都已经有差不多十天没给他做催眠治疗了,今晚倒是个机会。
于是,我坐着马车同沈云澈两兄弟来到了太子府地牢。
当我们进去后,门口的守卫禀报了太子,然后,太子亲自出来迎接。
只见他带着几丝亲切的微笑,“你们来了!”
接着,跟在他旁边的太子妃满脸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眼神不经意的瞧了瞧苏妙婧。
我们朝太子行礼,“拜见太子,太子妃!”
太子笑了笑,“以后不必多礼,起来吧!”而太子妃站在他旁边一直是那种得体的微笑。
太子冷淡的语气,“还不上茶!”只见太子妃语调温柔,“是,妾身马上吩咐。”接着亲自去叫人安排了。
苏妙婧语气轻柔,脸上带着和煦如阳的暖笑,“不用了,谢谢!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几个人吧!看完后,我还得回去好好休息呢。”
太子想了想,也对,毕竟她的伤还没有好全,于是点点头,声音清冷的朝太子妃吩咐,“那就不上茶了。”
太子妃亲和的回答,“是。”
接着,他带着他们到了地牢。
当他们进入地牢,一个昏暗阴沉的走道,两边是用铁锻造的牢房,牢房里面还能听到老鼠吱吱的叫声,地下潮湿肮脏,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几丝血腥味,让人忍不住只犯恶心。
这空气中的味道,恶劣的环境,的确让她想起了那天不好的回忆。只见她脸色有几丝苍白,旁边一直观察她的沈云澈见到了她的异常,忍不住担忧的询问,“婧儿,若是受不了,就不去了,反正有我们在,好不好?”
她固执地摇了摇头,惨白的脸色笑了笑,“不碍事。”
说完,她继续往前走,沈云澈知道她的固执,于是只好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生怕她出一点意外。
苏妙婧慢慢走到了绑犯人,用酷刑的地方。见到四周都是刑讯逼供的刀具、铁钩、铁烙、铁链等,这一幕又让她想起了她被绑在柱子上,被人鞭笞逼供的一幕,让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只犯酸,忍不住吐了出来。
沈云澈几人见此,满脸担忧,却见她还硬要撑着,沈云澈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冷的吩咐,“来人啊!将那几个犯人提出牢房,在来询问。”声音威慑十足,并且音调冰凉薄情。
听到此话的众人,齐齐敬畏的应答,“是。”若他们见到太子殿下,是惧怕,加敬重;那么见到越王殿下就是让人望而生畏,不由自主地行礼膜拜。
说完,他就不顾一切,将这个固执己见的女人抱了起来,出了地牢。
他口中带着几丝责备,却是满满的关切,“笨丫头,审犯人不一定要在牢里,可以把人提出牢。”心中嗔语,一根筋的笨丫头。却不知自己同样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一条路走到黑的人。说着,他们出来后,就将她放了下来。
苏妙婧听到此话,心中懊恼,该死,怎么没想到这茬。
于是,那几个犯人被绑住了手脚,关在了柴房,将他们死死的束缚在几张椅子上。
某女坐在一张紫檀木的花椅上,满脸平静,语气轻柔,“你们应该认识我,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今日来不为别的,只想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见过那家宅院主人的真实身份?”
他们集体五个人,两女三男,全身被打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只见他们同时摇了摇头。
某女没说话,只见他拿出了那条串着一只玉戒指的项链。
她拿到了他们面前,慢慢的晃动,口中同时慢慢言语,“慢慢的望着它,望着它,仔细看看,有没有一种想要进入梦乡的感觉,感觉好累,好想睡觉,那就睡吧!好好睡一觉,等会儿我轻轻拍两下手掌,就要醒过来哦!”
她似哄孩子睡觉般的语气,诱哄他们,只见他们慢慢开始眨眼,眼睛越来越沉重,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
这一幕惊了众人,某人做了一个禁语的手势,然后望着那五个人,声音轻轻的询问,似乎怕吵醒了他们一般,“你们听我说,一会儿,我问什么,你们就要答什么,知道吗?一定要说实话哦!”
只见众人就像没了灵魂一样,都闭着眼,齐齐回答,“是。”众人见到此时的画面,更加令人震惊。虽然这场面沈云澈亲自经历过,却没有亲眼所见,全是他的贴身侍卫玄幽告诉自己的,她的治疗方法就是用摄魂术。他们却不知道,这哪是什么摄魂术,不过就是现代的催眠术而已。




悍妃乱天下 第二十四章 寻找真相 二
苏妙婧声音柔和的音调,望着他们,“现在,听我说,我们一起回到八天前的晚上,让我们慢慢的回想,你们那时在做什么?你们当时又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然后,慢慢的一字不漏的说出来。我们先从最左边开始,先说自己叫什么?然后一个一个慢慢的说。”
只见他们全部闭着眼,五个人当中的最左边的那个女人声音平淡,毫无起伏的开口,“奴婢jiào chun儿,当时,奴婢正在厨房里和同为丫环的冬儿烧火做饭,我听到外面的几个丫环小厮在议论。”
某人听到此话,声音淡淡的问了一句,“议论何事?”
那个自称奴婢的女人声音慢慢的说,“听到第一个丫环说,‘主人的铜卫好像抱了一个女人回来,关在了地牢。’旁边的那个小厮附和,‘是,我也看到了,而且是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另一个丫环又说,‘你们说,主人派铜卫出去抓一个女人关在地牢做什么?那个地牢又湿又潮,还有好多的老鼠,听说里面死过好多人,晚上还能听到那些人的哭声。’我当时很好奇,就躲在门外偷听了好久,冬儿见我一直在哪里偷听,不满地说了我几句,‘别听了,到时晚饭没做好,又要被管家骂了。’她说完后,我也害怕了,就没在听了,跑出和冬儿一起做饭了。”
苏妙婧声音极其轻柔的问,“还有什么没有说吗?”
她缓慢的摇头,“没有了。”
苏妙婧声音柔软的语调问,“接下来,第二个,慢慢来,先说自己叫什么?再说你当时看到了或听到了什么?”
只见她闭着眼,语气平缓的开口,“奴婢叫采荷,当天晚上,奴婢正在书房里打扫,主人进去后,命我退了出去,接见了铜卫,我当时离得很远,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并且门外还守着两个铜卫,奴婢也不敢去偷偷的听。”
苏妙婧声音极其软绵的问第三个,“来,第三个,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当时见到了什么,好友听到了什么?”
只见那个男人声音冷漠,语调平缓,“奴才叫盛风,是宅院里的普通家丁,当天,奴才正在柴房的院子里劈柴,劈好后,就将柴放到了柴房,然后,还抱了一些去了厨房。”
苏妙婧轻轻地问,“那你可有听到什么?”
那个叫盛风的男人回答,“奴才当时就一个人,没有听到什么?”
接着,她开始询问下一个,“第四个开始。”
面前的那个男人闭着眼,似睡着了一般的开口,“奴才叫铜十,是铜卫中的一员。当天晚上,是我和另一个铜卫 叫铜五的一起守在监牢,当时我看到铜一把那个女人扔进了牢房,然后出去禀报了主人,主人就和铜一一同来了地牢,主人当时叫那个女人开口,可她只是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就再也不愿多吐出一个字,于是,主人便命令铜一施刑,铜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她,共打了三十八鞭,最后,主要叫铜一停了下来,就又问她,可她已经没法开口了,因为她已经被打得昏了过去。主人怕她死了,就命铜一请了府中的大夫替她治疗,当她醒过来后,主人又问她,可她还是那四个字,‘无可奉告’,主人恼了,就命令我和铜五将她带进了水牢,关了起来,我和铜五守着她,最后,直到她被人救了。”
听到此话的沈云泽满脸震惊,问了那么久,各种酷刑都上了,可愣是不吐出一个字,现在竟然就这么说了。听着他说妙儿死活都不愿说出自己的病,他是满满的愧疚加心疼。
现在不仅沈云泽惊叹,连沈云澈都不得不惊讶,酷刑都受得了,却被这小小的摄魂术给卖了,他对婧儿实在是太过惊喜,又震撼了。可他听到婧儿受到的折磨,他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沈云灏同样震惊之极,大哥逼问了那么久,这个人愣是没说,现在却全说了,他简直不敢想象,面前的女人太可怕了,若是敌人,必将成为成国难以对付的人。当他听到她被人折磨,他同样心疼,没想到她会那么倔强坚韧。
接下来,她同样的语气,“第五个开始。”
第五个人同样如睡着了般,就像在说梦话一样,“奴才叫金荣,是院里的一个打杂的,当天,奴才正奉了管家的命令,去院中挑水,管家叫奴才将厨房里的水缸挑满,我挑完水后,就去休息了。”
接着, 我走近了他们,仔细观察了他们的双手,见见两个女人的手心有茧,看来是长期干活所致。她见到第三个男人的双手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是厚厚的一层茧,看来是常年握斧头所致。他见到第四个男人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有层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长年握剑所致,他的左手却很干净。第五个人的双手都有一些茧,所以可以看出他们没有说谎。
接着,她来到了第四个人面前,语气温和,“告诉我,你家主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那个叫铜十的男人满脸睡着的样子道,“不知道,主人从未告诉过他的名字,也从未揭开过他的银色面具。我们铜卫见到他,只喊他主人,不允许我们过问其他的。不过……”
他说到这里没有在开口,苏妙婧心中在想,看来还有点抵抗意识在啊!她满脸笑意,语气温柔,“没事,不要怕,说了不会有事的,告诉我,不过什么?”
他声音平缓,“不过,我曾经无意之间闯进了主人的房间,瞥过他一眼,只不过看到的是他的侧面,我记得当时我看到主人的右耳朵上面有颗痣。”
某女淡淡的问,“帮我画下来,好不好?”
她说完,望着沈云灏,“把他的双手解了。”
沈云灏很想问一句,为什么是我?可他还是乖乖的去解了他双手上的绳子。
景翼在想,看来还是只有苏姑娘和我家王爷使得动靖王殿下。
玄幽同样惊奇,苏姑娘竟然使得动靖王殿下,真乃奇人。
然后,某女给了他一只毛笔,还有一张宣纸,声音软和,“能把你看到的侧面画下来吗?”
他点点头,拿起毛笔,准备画时,玄幽去把桌子抬到了他面前,接着,画了起来。
过了不久,他画好后,交给了我,我看了看,只能看清楚面前的那个男人带着个面具,耳朵上面有颗痣,其他的画的全都不像。
某女淡淡的问,“你会写字吗?”只见他摇摇头。果然如她所想,这些人只训练他们如何杀人,不会教他们其他的。本想若是会写字,他来描述,自己来画。画好后的铜十重新被绑了起来。
她的话问完了,只见她轻拍手掌,说了一句,“醒吧!”
五个人齐齐睁开了双眼,他们满脸迷茫的望着面前的几个人,只听那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以为他们又要对她们施刑,“不要,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另外两个小厮同样如此,说着求饶,只有铜十满脸冷漠平静的望着她。
某女笑了笑,带着几丝逗弄的趣味,“你叫铜十。”听到此话,铜十双目圆睁,震惊之极,他在想,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叫铜十,难道……,不会的,自己记得我没有说过啊!
看着他满脸惊恐的表情,逗趣的笑道,“是不是很惊讶,我是怎么知道你名字的,因为刚刚你已经全说了啊!”
铜十满脸不敢置信,“不可能,我绝不可能说出来。”
某女笑了笑,“是吗?你刚刚跟我说,你叫铜十,你曾亲眼所见,自己的主人耳朵上有一颗痣,还说和你一起抓我的那个同伴叫铜五,用鞭子打我的同伴叫铜一……”说到这里,他似疯了般的大叫,“不可能,不可能……”
某女不在看他,而是望着沈云泽,“将他们四个都放了吧!至于他,也放了吧!”见他满脸失心疯的样子,口里不停地喊着不可能,估计他已经疯了,杀了他,也弥补不了我所受的伤害。况且我已经把他逼疯了,这就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诛人要诛心。
沈云泽听到此话,点了点头。
沈云泽见她这招诛心之举,不由地暗暗钦佩,其他人同样如此。




悍妃乱天下 第二十五章 救下孩子
出来后的苏妙婧由沈云澈送回去了,在路上,沈云澈没有问她一句,还是那个雷打不动的模样,她不问更好,自己还懒得解释。
两人相对无言,到了将军府后,准备下马车的时候,沈云澈先下,苏妙婧要下车时,一下子被他抱了起来,她被突然的悬空吓了一跳。
他抱着自己下了马车后,声音柔情的嘱咐,“回去别多想,一切有我,你只要好好养伤就好。”说着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满脸宠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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