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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只见为首的那个人,手中拿着两桶火油,在客栈的四周倒满了火油,后面的那个黑衣人,将火折子吹燃,随手一扔,扔到了火油中,倏然间,火势轰的一声,燃烧起来。
今晚吹着冷风,冷风的方向正好吹向叶昔的房间,为首的那个人,说了一个字,“撤!”接着他们似鬼影一样,一下子消失在夜空中。
火势趁着风向越来越大,烧到了叶昔的房间,这时终于有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不停地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沈云澈本就没有睡着,听到叫喊声,他立刻起身,准备开门查看,可是刚开了房门,那燃烧的烈火如吞噬万物的气势,迎面而来。
沈云澈立马关上了房门,将门栓给拴住,然后跑到了叶昔的身边,“婧儿,婧儿,快醒醒,着火了,婧儿,醒醒,快醒醒!”他急不可耐地喊着。
叶昔慢慢睁开了双眼,见他一脸焦灼,似火烧眉毛一样,她迷蒙的双眼望着他,“怎么了?”
沈云澈拉她起来,身子蹲下,“快上来!外面着火了,我们得想办法出去!”他背着叶昔,将床单系好,拿着系好的床单。
叶昔望了一眼外面,见到外面熊熊烈火,她爬到了沈云澈背上,脸色有点急切,“我们该怎么出去!”她刚刚起来,还有点懵,所以比较慌乱。
这时火势已经烧到了房里,房顶的柱子已经烧着了,沈云澈背着叶昔,来到了没有烧到的窗子边,他积聚内力,一掌劈在窗子上,瞬间窗户被震裂开。
这时,浓烟呛得叶昔不停地咳嗽,脸被火炙烤地通红,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捂着嘴巴,口里含糊不清,“沈云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沈云澈将叶昔放了下来,抓住他的手,将绑好的床单系在她的腰上,霸道坚定的声音,“婧儿,你不会死,有我在,你绝不会死!”
整个房间浓烟滚滚,逃出生天的景翼和其他几个暗卫在外面不停地倒水,想要湮灭这烈烈火焰。
整个客栈陷入一片汪洋大火中,烈烈火球越滚越大,将旁边的居民房都烧了起来。
沈云澈用内力屏住呼吸,她系好后,将叶昔送了下去,下面的景翼接住了已经昏迷不醒的叶昔。
沈云澈捂住口鼻,一个飞身,就跳下了窗,他满脸惶恐不安,跑到了叶昔身边,抱着她,“婧儿,你醒醒,快醒醒,叫大夫,快,叫大夫!”他焦急的大叫,全然没有了往日高贵冷傲的形象。
沈云澈抱着她,离开了客栈,来了一家药铺,对方大门紧闭,沈云澈疾呼,“撞,给本王撞开!”
景翼和其他几个暗卫将门撞开,还有几个暗卫守着四周。
药铺的掌柜被人半夜惊醒,起身后,见到对方凶神恶煞的面容,恐惧慌张,“你,你们是谁?要,要干什么?”
沈云澈抱着叶昔,脸上的表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快,大夫,快看看,我夫人怎么样?”
大夫见到她怀中的女子,惊叹于女子的美貌之时,没忘记给她诊脉。
他温和地口气,“公子,请把夫人放到椅子上,老朽好诊脉!”
沈云澈将叶昔放到了椅子上,他却还是紧紧抓住她另外一只手,大夫诊完脉,细细回禀,“公子,你的夫人吸进了一些浓烟,所以才会昏迷,好好吃药调理,过几日就没事了!”
沈云澈担忧地问,“真的,她身体其他地方呢?有伤着吗?”
老大夫摇头,“公子放心,你的夫人真的没事,不过公子你倒是真的需要好好包扎一下!”他指了指他的手臂。
景翼早就看到自家主子手臂上的那块烫伤了,可是见主子如此惊慌失措,担心王妃,他也就说不出口了,反正自己就算说了,主子若是心底忧心王妃,也浑然不会在意自己的,他说了也白说,只有等王妃真的没事了,他能安心了,才会自愿治疗。
大夫拿了上好的烫伤药,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了后,“此药一天一次,保证公子三日后痊愈。”他自信的面容,因为这是他的传家秘药。
沈云澈难得的朝对方说了一句,“谢谢!”
大夫有点受宠若惊,毕竟面前的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人,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傲世天下的王者姿态,绝对非富即贵,这种大人物给自己道谢,他能不惊诧吗?
若是以前,沈云澈绝不会做这种事,可是他和婧儿在一起后,婧儿曾经说过,没有人有义务替你做事,他选择帮你,那是情分,不帮你那是本分,不管如何,你都应该致谢!
景翼也诧异了,他家主子竟然给别人道谢,他好像听主子道谢,还是只有在王妃面前听过呢?
沈云澈重新找了一家客栈,派人连夜守着四周。第二天天亮后,叶昔醒了过来,“我在哪?”双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模样。
沈云澈拿了药碗过来,“婧儿,这是另一家客栈,昨晚那家客栈发生大火,我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好了,现在你醒了,把药喝了,昨晚大夫说,你吸了一些浓烟进去,得快点把烟毒清除掉,不然对身体不好!”
他轻轻吹了吹药,然后给她喂药,叶昔直接拿过了药碗,三下五除二,仰头咕咚咕咚几声,就将药喝完了,根本就没有沈云澈表现的机会。
沈云澈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他想好好喂她,可她倒好,一口气就给喝完了,根本就没有自己表现的地方。
叶昔将药碗给了他,沈云澈将碗交给了旁边的景翼,景翼派人给了外面的小二。
叶昔想起昨晚的大火,带着忧虑,“昨晚火那么大,你没事吧!有没有烧着?”她拉着他,左瞧右瞧。
沈云澈摇头,“我没事!”
景翼在旁边帮腔道,“怎么没事,主子昨晚不是烧了手臂吗?”他就是要说,这样才能体现主子对王妃有多好。
叶昔听到这话,抓着他的手,急慌慌地问,“伤着哪了?让我瞧瞧!”
沈云澈凌了一眼景翼,然后看着叶昔。
沈云澈看她如此担心自己,他满脸欢喜的笑容,“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叶昔怀疑的眼神,“真的,不行,让我看看,我才放心!”
沈云澈抓着她的手,“真的,只是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叶昔听他说这话,嘴硬心软地说,“鬼才担心你,烧死你活该!”说着不在理他。
沈云澈见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好笑的笑了笑,这丫头,还嘴硬。
沈云澈附和她的话,“对,对,对,你没有担心我,你巴不得烧死我才好。”
叶昔剜了他一眼,口里指责道,“闭嘴,胡说八道!”沈云澈见她急了的样子,难得笑得温暖亲切。





悍妃乱天下 第四十三章 偷梁换柱
沈云澈派人暗中查访,发现此次失火不是天灾,而是**。
因为客栈被烧毁后,沈云澈派人去查看了一番,发现客栈有火油的味道,说明是有人故意放火,准备烧死某个人。
沈云澈总感觉此事和婧儿有关,他们想要烧死的对象就是婧儿,除了婧儿,就只有我,有可能被别人忌恨,想要杀了我。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想要一箭双雕,不仅杀了婧儿,还要杀了我。所以才会烧掉整个客栈。
不论如何,他要查清楚,此事应该不是父皇干的,父皇若是要杀婧儿,应该不会点火,将整个客栈点燃,那不仅会伤到无辜百姓,还会伤了我,他的手段还没有狠辣无情到那种地步。
这边的钟离琮整装出发,离开了寨子,回到了全州,将霸天与祭天还有焚天和净天一同看押在一间牢房。
过了几天,叶昔准备离开嘉林关。
沈云澈没有阻拦她,就算自己阻拦,也拦不住她,在她面前,自己永远赢不了。不过他要亲自护送她去戎疆国,他才放心。
于是两人一同上路,来了戎疆国都城,郅宛城。
叶昔回了自己的丞相府,他则找了一家客栈休息,第二天没有和叶昔告别,就离开了郅宛城,他不敢去告别,否则自己就走不了了。
叶昔一回府,就给自己的大哥写了信,表明自己已经回了丞相府,让他不要担心。
钟离琮在全州待了几天,全军开拔,准备回玉陵城。
他的大哥在半道上收到了自家妹妹的书信,看到信中内容,说她已经平安回到丞相府,他一脸狂喜。
他将此事告诉了明王殿下,明王看了信后,心中安心了不少。
钟离琮让将士回郅宛城,他和丞相押解四个匪首去玉陵城,给皇帝禀报。
这时的叶昔担心自己的哥哥,就收拾行囊,准备去玉陵城。
此刻的左丘旭和,自从抓了婉儿之后,才知道小昔被人救走了,他觉得救走小昔的人就是越王沈云澈。
左丘旭和知道她安然无恙,就放心的离开了全州城,回了自己的西荻国。
叶昔到了玉陵城后,此刻的钟离琮和叶羿早到了两天。
叶昔还是住进了自己的那个院子,他到了之后,就听说皇帝昨日就下旨,准备三日后处决沙帮四兄弟。
她暗中筹谋,准备救下他们四人,到时偷梁换柱。这四个人虽然打家劫舍,可是他们没有伤及来往商人的性命,只是抢走他们的货物,至于劫掠全州城,同样如此,他们只是抢了东西,所以还罪不致死,不过戎疆国法律规定,凡是盗匪匪首者,一律杀无赦!其余人员发配边疆,充军流放。
她没有办法改变戎疆国法律,可是有办法救他们,况且他们武功高强,救了他们,也许能将他们收归自己所用。
叶昔找了四个和他们身形相似的死刑犯,在行刑当天,叶昔暗中派人去了刑场。
此次几人不是砍头,而是喝下毒药,是叶昔去找皇帝求得,让他们留有全尸。皇帝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她。
行刑当日,叶昔派人故意制造了一场劫法场的dong luàn,以便自己暗中偷梁换柱。
这天午时,叶昔女扮男装,暗中给玄竹使眼色,让他开始。
于是玄竹带领一群黑衣人,飞到了刑场上,准备把人劫走。
底下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立马乱成一锅粥,纷纷逃窜,生怕殃及自己。
这一幕让监斩官惊愕,他愣了几秒,然后大喊,“来人啊!快来人,有人劫法场!”
于是所有的官兵将他们全部围起来,黑衣人和官兵打了起来。
监斩官大惊失色,不停地讲,“来人,快来人啊!快将死刑犯围住,防止他们救人!”
场上四人一脸懵圈,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劫法场,而且还是救他们四个死囚犯。
监斩官无奈之极,只好派人押着他们四个人准备回刑部大牢,明日重新处决了。
叶昔明白,那个监斩官准备将他们送回大牢,这正入了自己的圈套。
当人被押到半道上,这边的玄竹早派了人在半道上截住了他们。
他们飞到了囚车上,那群官兵立刻用长戟朝他们刺过来。
黑衣人围着囚车,玄竹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将囚车里的四个人全部弄晕后,他将囚车铁锁一剑劈开,然后,派了几个人,一人抗一个,将人抗起就跑。
正在此刻,听到一阵口哨声,这边出现了几条大马,他们边杀边往马的方向移动。
十几个人同时上了大马,飞驰而去。
官兵穷追不舍,在出城的半道上,玄竹和他们分成两队。一队带着四人往东跑,一队带着四人往西跑。
这边的玄竹带着四个人跑向东边,另外几个人带着四个早选好的死囚犯,等着那群官兵的到来。
当那群官兵围住了他们,他们已经来了一座悬崖边,只听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大声说,“他们是我们的仇人,只能死在我们的手中。”
几人说着就将四人扔在了地下,每个人给了他们一剑,剑刺入心脏,然后,将人扔到了山崖下。
那个为首的将领气得脸色通红,他们杀了死刑犯,他该如何回去交差。
只听他冷声命令,“给本将军抓住他们,抓他们回去交差!”
四个黑衣人加上为首的那一个人,总共五个人,他们与这群官兵杀了起来。
玄竹找的这群人,可是自己的手下,他们都是自己亲自训练的,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帮助自家小姐。
这批杀手在成国的时候,自己暗中就已经训练完成了。当时他都准备用这一伙人,暗中救走小姐,可是小姐却被叶公子救走了。
这边的玄竹带着几人,来到了城外的一片森林,当他来到了一座山崖下,将石壁上一块尖尖的石头轻轻一压,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顿时旁边出现了一道一米高的小门。那跟着玄竹的官兵,早被他们给甩开了。
当他们进去之后,见到一条甬道,甬道两边的墙上修了油盏,油盏的小火苗将整个甬道照的晕黄昏沉。他们将四个人丢进了一间房里,玄竹则离开了,回到丞相府,给叶昔回禀。
当他换了一身衣服,回到玉陵城,此时城门已经关闭,来往的百姓必须挨个挨个的搜查。
玄竹骑着马,走到了城门口,官兵拦住了他,让他下马,他们要检查。
玄竹无畏无惧,不悲不亢的下马,拿出自己的令牌,见到对方令牌上刻着侍卫玄竹四个篆体大字,背面上刻有丞相府三个大字。
那个人有点疑惑,丞相府的人为何在城外,他们不是应该在玉陵行宫吗?
他疑惑的问,“既然你是丞相府的侍卫,为何不在玉陵行宫待着,保护自家主子,你去城外做什么?”
玄竹淡定自若的回答,“我没有陪同丞相和小姐来玉陵,是前些天,小姐给我写了一封书信,说她一个多月前被人劫持,感觉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人太少,所以小姐就派我前来保护小姐。”
那个小将倒也听说了丞相的妹妹,当今的陵平公主被沙匪劫持的事,若是如此,那么此事肯定与丞相府无关,因为谁会那么傻去救曾经劫走自己的人。
小将将令牌交给了他,歉意地说,“玄侍卫请!”
玄竹将令牌放到了怀中,骑上了大马,进了玉陵城。
当他回到玉陵城,这时的叶昔正在玉陵城的自家药铺等他。
当玄竹进了博仁堂,来了二楼,进了叶昔的房间,叶昔压低声音,“如何?”
玄竹坐在那里点头,“小姐放心,我已经将他们看押在了凌虚阁。”
叶昔点了一下头,“嗯,记住,看好他们,等过几天此事变小了,我就出城见他们。”
这边的四个人从昏迷中醒过来后,见到四周陌生的环境,霸天一脸茫然,“三弟,这是哪儿?”祭天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继而说,“大哥,既然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我们救了,他此早会露面的,我们就等着吧!”
过了三天,这天午后,叶昔以治病为由,出城来了那片森林。
她派人在城外饶了几圈,防止后面有人跟踪,才敢进入凌虚阁。
凌虚阁是叶昔秘密建立的一座地下阁楼,里面住着她暗中训练的人。
现在的凌虚阁,郅宛城和玉陵城都有,其他地方她不打算建立,她打算在其他地方建立秘密联络点,以药铺、玉器铺、木器铺为据点,安插凌虚阁的人。
叶昔进入凌虚阁后,来到了关押他们的房间,见到他们四个人。
霸天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打盹,焚天坐在桌子边,正在倒酒喝。
祭天坐在桌子边,拿着一本兵书,正在看书,净天则坐在桌子旁,手中拿着一杯茶,轻轻地浅酌。
玄竹站在叶昔身后,帮叶昔推开了房门,当她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满脸震惊。
他们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救走他们的人竟然是她,他们不明白,她为何要冒着杀头的罪名,救下劫持她的人。
叶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疑虑,那我给你们讲清楚。你们是不是在想,我为何要救你们。
两个原因,一,我认为你们不该死。虽然你们打劫商人,但是并不是像百姓传言的那样,将人杀了,你们只是抢了他们的货物,至于烧杀劫掠全州城,那更是无稽之谈,你们只是抢了城中几家恶霸的家财,然后将东西分给了那些穷苦的百姓。所以,我认为你们不该死。
二,我想要让你们成为我的手下。当然,此事你们可以自己选择,我绝不逼迫。
若是不愿意,你们可以自行离开,只是绝不能说出凌虚阁的存在,否则,哪怕天涯海角,我誓必追杀到底!”
叶昔把问题摆了出来,望着他们,“我给你们六个时辰的考虑时间,你们想好后,就告诉我。”
她说完之后,起身离开了房间,这时后面的祭天疑惑之极,“你既然救了我们,想要让我们成为你的手下,那我们若是都不答应,你当如何?”他不相信,这世间有如此傻的女人,救了害自己的人,还愿意放过他们。
叶昔转身,温和淡然,“还是那句话,自当放你们离开。”
她说完就出去了,玄竹不明白,“小姐,你救了他们,他们若是离开,岂不白费功夫,反正他们也逃不了,不如逼他们就范。”
叶昔摇头,“玄竹,你怎么还不明白,若是逼他们,他们怎会对我真心。况且,我早就说过,每个人生来就有选择的权力,谁也没有权力逼迫对方去做选择。
而且我要的人,对我是绝对的真心,绝不背叛。相反,他们只是被逼着成了我的手下,那么迟早有一天会背叛我,那样的手下,我要来何用?”玄竹没有想到自家小姐想的如此深远,他一脸钦佩的面目。
坐在里面的几个人用内力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他们不由地震撼,他们没有想到,那个女子如此聪慧。
祭天倒没有其他几个人惊讶,他早就觉得那个女子蕙质兰心,机敏狡黠,不似普通的女人。
霸天问他的三弟,“三弟,你觉得如何?大哥听你的。”
祭天淡淡地说,“大哥,此事还请各位兄弟自行斟酌,我相信她,说到做到,若是我们当中有人不愿意的,她绝对会放他离开。”
其他三人对祭天的话倒也深信不疑,毕竟别人救了自己,又何故多此一举,杀了自己。
六个时辰过了,叶昔重新来了他们的房间,“考虑的如何?”
四人齐齐朝叶昔跪下,cān bài道,“属下拜见阁主!”声音坚决有力,就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叶昔带着温暖的笑容,“当真决定好了,绝不后悔!”她还是问了一句。
四人慷慨激昂的回复,“是!绝不后悔!”
叶昔笑了笑,“好,既然你们决定好了,那从即刻起,你们就是我凌虚阁大家族的一员。
记住,我要的是对凌虚阁绝对的忠诚,若是胆敢背叛,我绝不饶他!”
四人跪在地上,“属下等誓死效忠阁主,若有背叛,愿天打雷劈!”他们决绝的回禀。
叶昔摇头,“你们无需发誓,因为我从不相信誓言,我只相信你们以后的作为,这才是评判一个人是否真心的最好办法。”
祭天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子把人看得如此透彻,的确如她所言,誓言是这世间最不能相信的东西,因为人心难测。




悍妃乱天下 第四十四章 册封大礼 一
叶昔坐在桌子旁,笑盈盈地说,“你们都起来吧!以后见到我,不必行礼,也不用客套,我最不喜欢那些虚礼。
不过,你们名字得换一个,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换回真名吧!对了,你们真名叫什么?”叶昔只听过他们的绰号,还没有听过真名,所以她很好奇,他们叫什么?
他们几人起来,坐到了椅子上,霸天先回答,“属下叫周岩,姓周的周,岩石的岩。”
老二焚天接着抱拳回禀,“属下叫封耘,封不是吹风的风,而是封官的封,耘不是天上的那个云,而是耕耘的耘,小时候娘希望我长大了,做一个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人。”他表情带着自豪和怀念,似乎回忆起了他和母亲的点点滴滴。
叶昔望着祭天,笑容满面地问,“你呢?”
祭天平和地说,“属下叫金承业,父亲当初希望我继承家业,可是我非要一个人出门闯荡,就一走了之,现在想想,真是对不起他们!”
叶昔拍着他的肩膀,满脸安慰,亲和地劝慰,“没关系,浪子回头金不换吗?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啊!给他们尽孝。”
祭天听到这话,心中扬起丝丝期盼,可是才几秒钟,他又低下了头,“这么多年了,我还可以回去吗?”他愧疚地自问。
叶昔笑了笑,“当然可以,世间就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就算有,相信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所以,有时间就回去吧,看看他们,给他们道个歉,他们肯定会原谅你的。”
祭天又升起希望,“对,回去看他们,可是小姐,我可以离开凌虚阁吗?”他脸上难得多了丝丝缕缕的想念之情。
叶昔听到这话,噗呲一笑,“当然可以,我是让你们做我手下,又不是关押犯人,你随时可以离开,只要别忘了,你还是凌虚阁的人就好!”
她的笑容感染着在场每一个人,让他们都不由地满怀笑意。祭天的傻话让他露了个脸红,他傻愣愣地摸了摸额头。
叶昔望着净天柔和白皙的脸庞示意他,“还有你呢?”
净天有点不情愿说自己的名字,因为他的名字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属下的名字叫。”他顿住,望着大家说,“先申明,说了你们不许笑。”
其他几人也很好奇,他们再一起这么多年,好像还真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毕竟大家在一起,都老大,老二这样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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