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苏芩原想着,项家肯定会人脑子打成狗脑子,然而事情却很顺利的解决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不过,她现在没空想这个,因为明天学校放假,所以明天不用出摊,她终于有空给孩子们做一顿好吃的了。她支起油锅给孩子们炸了丸子,又做了锅包肉,都是孩子们没有吃过的,个个吃的嘴角流油,美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满脸的满足,看得苏芩心软软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租房
怕孩子们吃多了积食,吃完之后并没有让她们立即就睡,而是带着他们去项富贵家串门。
三个孩子小心翼翼地提着装着两碗菜的篮子跨进门,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爷爷,奶奶,我们来了!”
牡丹婶立即从正屋出来,笑容满面地说:“三个小忙人可算想起奶奶我了。”
项富贵从东厢房伸出头来,也笑着说:“你们奶奶天天唠叨你们,说你们是小没良心的,一跑就没影了。”
大丫笑嘻嘻地将篮子递过去:“我们要跟着娘出摊嘛,一有空就来看奶奶了,娘今天炸了豆腐丸子还做了锅包肉,可好吃了,这是单独盛出来的,爷爷奶奶快尝尝。”
“还算有良心。”牡丹婶挨个摸摸孩子们的头,招呼大家坐下,二丫已经机灵地跑到厨房去拿了两双筷子。
“我们二丫虽然话不多,但是最贴心。”牡丹婶不吝赞美,赞得二丫不好意思地钻进苏芩的怀里。
“我们二丫是最贴心的小棉袄。”苏芩将二丫抱在腿上,招呼项富贵:“富贵叔也来尝尝我的手艺。”
因为项富贵是学医的,他们家很讲究养生,晚七点之后就不吃东西了,不过是别人的一片心意,很给面子地吃了一口,这一吃就停不下来了,老两口拨出来一半,说:“待会儿给你春大哥家送一碗,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她又说:“你也是的,你自己起早贪黑做什么就罢了,做什么让孩子们跟着你受苦受累,让孩子们跟着我多好,反正我一天天的没事干,有孩子在身边也不至于太寂寞。”
“孩子们太皮了,别累到您。”苏芩说:“其实今天来,一是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二是来道别的。”
“道别?”老两口诧异,“范翠花不是说你跟项豪庭不离婚了?怎么,你还要走?”
“我那是骗他们的。”苏芩笑了一下:“项豪庭在外边有了相好的,那女人已经怀孕了,八成是个儿子,我不愿意给别人养儿子,所以只能离婚。不过,他不肯分我一半家产,那我就只能用计谋了,你们不会觉得我心机深沉吧?”
老两口对视一眼,项富贵说:“只要心不是歪的,人有心机有谋算不是坏事,项豪庭不是也在算计你,你算计他是以牙还牙。”
“多谢你们能理解。”苏芩觉得这两位老人是真豁达,怪不得能养出那么好的儿子来。
想到项木寒,她问道:“寒兄弟最近没回来?”
“他以前每半月就回来一次的,不过这次打电话说有事不回来了。”
苏芩观察两人的神情,见他们脸上别无二色,心道,他们恐怕还不知道项木寒诉讼的事情,那自己就不要多嘴了。
“对了,你说告别,是打算去哪里?”
“项家人根本没有做人的底线,竟然趁着我不在家去我家翻箱倒柜,村里已经没法住了,我打算暂时搬到县城里一段时间。”
“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三个孩子独自居住太危险了。”牡丹婶劝道:“不行你就换一把结实的锁,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省城吗?拿了钱直接去省城多好,有木寒帮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离婚是一场持久的战役。”她曾经有个姑姑蜜月期间跟老公闹离婚,离婚官司打了两年,fǎ yuàn才判了离婚,“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跟项豪庭离了,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牡丹婶是看出来了,苏芩看着柔柔弱弱的还欺负,其实是个硬性子,做了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更改的。她猛地想起一个人,问项富贵,“你在县城不是有个朋友叫石文浩?”
项富贵秒懂,“我有个老友叫石文浩,是个医生,在县城开了一家诊所,他家是前边门市是诊所,后边是住宅,旁边的宅子是老两口给他们的儿子准备的,但是他们儿子两年前出国了,宅子一直空着呢,我明天去县城问问他房子往外出租吗?”
苏芩喜不自禁,“太感谢了!”
“先别急着感谢我,事情还没定呢。”
“定不定的,我都感谢叔叔婶婶的帮助。”这一家人将急公好义这一优良品德刻在骨子里了。
两人商议好明天去县城的时间,苏芩就带着孩子们走了,不过三丫倒是留下了,这丫头赖在牡丹婶身上不下来,一老一小跟连体婴儿一样,只好让她留下睡一晚了。
第二天,苏芩跟项富贵坐公交车去了县城,公交车正好经过石家的诊所,两人下了车,直接走了进去。
诊所里的病人很多,石文浩一看到项富贵,立即招呼他:“快来,给我帮帮忙。”随手分了几个病人给项富贵,还说:“这位项大夫是咱们县最好的中医,你们的病得靠中药调理,找他最合适不过了。”
一句正事没谈,先被抓了壮丁,项富贵无奈,不过看到病人脸上渴望的表情,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老老实实洗了手开始看病。
这一忙活就是一个钟头,总算送走大部分病人,这才有空说明来意,项富贵指着苏芩说:“这是我一个后辈,正在跟丈夫打离婚官司,村里不能住了,打算出来找房子住,我一下子就想到你了,你儿子那套房子租不租?”
苏芩接口说:“石大夫,我在一中小吃街卖凉皮挣点儿小钱养活孩子们,如果您出租房子,我可能需要用你家的厨房,不知道您介意不介意?”
石文浩:“你有几个孩子?”
“三个。”苏芩补充道:“都是女孩。”
石文浩是见多识广的,立即就明白了她为何要离婚,只生了女儿生不出儿子被夫家抛弃的女人实在不少,但是能像她这样自己跑出来挣钱养孩子的凤毛麟角,他对她立即产生了好感,说:“租的,我儿子在外国学医,还有两年才能回来,你要租的话,差不多能租两年,都是普通老百姓,烟火人间,怎么会介意你用厨房?只要不将厨房点了,随便你折腾。”
苏芩立即绽放出笑容,“多谢石大夫,那租金您打算要多少?对了,我可能只租几个月甚至更短,您介意吗?”
“不介意。”石大夫摆摆手:“你是老项带来的,是他的晚辈,也是我的晚辈,就当亲戚借住了。”他微微想了想说:“要不一个月十块钱?”
如今县城一个单间都得二三十块钱,租人家的一套房子还带厨房,一个月十块钱基本等于白住了。她已经欠了别人人情了,就不想在钱上亏欠别人,于是说:“这样吧,我们就占一个偏方,一间厨房,一个月给您五十,您看行不行?”
石文浩立即看向项富贵。项富贵回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行。”石文浩爽快地应下来,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带他们去隔壁kàn fáng子。
石文浩的家底丰厚,给儿子盖的房子倾其所有盖最好的,正房有四间,还有东西厢房带厨房和厕所。苏芩选了东厢房,里边面积很大,白白的墙边跟刚粉刷过一样,一点儿人气都没有,最令苏芩满意的就是厨房了,大大的灶台,外圈贴着白色的瓷砖,赶紧又明亮,她一下子就爱上了,当场就拿出五十块钱给了石文浩:“我先交一个月的房租,每个月的最后五天交下一个越的房租,您看行吗?”
“行。”石文浩很好说话。
苏芩急着搬家,打算赶紧回去收拾行礼,项富贵被留下来帮忙,她只好自己坐车回去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学医
苏芩回到家,叫上隔壁的葛春雪,两个女人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行礼。本来她的东西就不多,不过是几套衣服,一些随身物品罢了,另外就是做生意后置办的锅碗瓢盆。另外托项豪金帮忙雇一辆拖拉机来。
项豪金说:“你这才多少东西,我一趟就给你拉完了。”
“如今太阳正毒辣呢,怎么好意思让你受累,况且不仅东西要过去,三个孩子也得跟着过去呢。”
“行。”项豪金说:“我去给你找辆拖拉机,钱不钱的就算了,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忙应该的。”
她这边收拾好了,拖拉机也到了,是村里的一个汉子,黝黑的面庞看着就淳朴,他嗓门挺大:“你们歇着,这点儿东西我两趟就搬完了。”
苏芩将被褥放上去,笑着问:“豪刚哥,多谢你了,让你大热天的跑一趟。”
“客气啥。”项豪刚大掌一挥,“都是一个村的,就应该互帮互助,你之前也帮过我们家呢。”
苏芩从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原身的记忆,才想起几年前项豪刚的小儿子被野狗攻击,恰好被路过的苏芩看到,她立即拎着棍子将野狗赶跑了,那小孩没事,她自己的裤腿被野狗撕碎了。
此类的小事,原身做的不少,谁家有困难,她都乐意伸手帮一把,所以在小项庄的名声比范翠花不知道好多少倍,如今她有困难,明着不能掺和别人的家务事,但是像这种小事还是能帮一帮的。
三个孩子被牡丹婶送了回来。牡丹婶没想到她办事如此雷厉风行,早上去租房,中午就要搬家,真是少见。
她将孩子们送上拖拉机,说:“别忘了婶子,抽空就带孩子们回来看看我们。”不过想到那挨千刀的范翠花,她又说:“不回来也行,我们什么时候去县城拐过去看看你们。”两个大孙子都在外边上学,小儿子没孩子,她寂寞的很,希望有个孙辈环绕膝下。
“到了周末我带着孩子们回来看您,您跟我叔一定要好好的。”她想了想,不经意地提醒道:“像你们这个年纪容易得高血压,遇事千万别着急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往好处想。”
听得牡丹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谢过她的好意。
拖拉机“哒哒哒”的声音渐渐远去,将这个落后的小村庄甩到脑后,所有的苦难、偏见、愚昧都让它留在原地,随风消散吧。
有车就是快,平常走两个多小时的路,现在只需要半小时就行。
两个大男人帮着把行礼卸下来就准备告辞,苏芩拦着他们:“道谢的话我就不说了,都是虚的,我请大家吃顿饭吧。”
项豪刚摆手:“我吃了饭了。”
“那就再吃一顿。”苏芩不由分说地将人拉进对面的小饭馆,还让大丫对诊所问问石文浩和项富贵吃了吗,两人说吃了,就不过去了。
于是,苏芩让老板送了一箱汽水过去。
石文浩看着脚下的一筐汽水,笑道:“你这晚辈很会做人,人敞亮,还豁达。”
“你也太没出息了,一筐汽水就把你收买了?”项富贵嗤笑一声,随后叹息道:“这都是被逼出来的,但凡丈夫有良心,哪儿能让一个女人家吃苦受累。”
“此言差矣。”两人从学医开始就是冤家,每天补杠两句就浑身不舒坦,“***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可别小瞧中国的妇女,她们是被千年的封建思想束缚了,只要给她们机会,她们做的不必男人差。”
这一点项富贵十分赞同,他点点头:“你说得对,她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早晚会创出一番事业的,到时候她的前夫恐怕会悔断肠子的。”
“哼!这种rén zhā就应该让他一辈子活在悔恨中,让他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为现在的行为忏悔。”他已经知道了苏芩的八卦,对她又同情又敬佩,农村妇女有她的魄力的,不多,可以说基本没有。他是医生,使命是治病救人,自然也喜欢自救的人。
正说着,大丫又回来了,问道:“爷爷,我娘让我问问你,待会儿是跟豪金叔一起走,还是等天凉快了再走?”
“我等凉快了再走吧。”项富贵招收让大丫过来,得意地向石文浩炫耀:“这是我的大孙女,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又好看又机灵?”
石文浩心里那个酸啊,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捞到手几个便宜孙女。
两个老头以斗嘴为乐,他直接怼回去:“你可要点儿脸吧,想孙女想魔怔了,她娘都要离婚了,以后跟你们姓项的可没关系了,搬到我家住就是我的孙女了。来,孩子,爷爷给你见面礼。”说着掏出一块钱递过去。
大丫背着手不肯要,惹得项富贵一阵大笑。
正斗着嘴,有病人进来看病,石文浩恢复了一本正经,专心看病。
大丫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崇拜。
等送走客人,石文浩一扭头,看见大丫正拧着眉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丫头,什么事值当你把小脸皱成苦瓜?”
“石爷爷,我上次感冒了跟那个人一个样,打喷嚏流鼻涕,可您怎么说那人有鼻炎呢?”
石文浩和项富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他解释道:“虽然都是流鼻涕打喷嚏,但是病人并没有喉咙痛、发冷等感冒症状,而且他的鼻腔充血、肿胀,这是鼻炎的症状,所以我断定他是鼻炎而不是感冒。你能听得懂我说什么?”
大丫不好意思地说:“听不太懂。”
也是,才八岁的孩子,连学都没上过呢,不过这份洞察力已经超过很多同龄孩子了。
“大丫,你怎么会关注石爷爷给人看病?”项富贵问道。
“我、我想学医。”大丫低垂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那天,娘撞破了头躺在那里,我都感觉不到娘的心跳了,我害怕······所以,我想学医。”
回想起前些天苏芩撞破头的那一幕,项富贵顿时愧疚不已,“都怨我,要是我会缝针就好了,怨我没意识到你娘的伤的严重性,要是早将你娘送进医院里,你娘就不用受那么大的罪了。”
“不怨爷爷。”大丫连连摇头:“幸亏有爷爷和寒二叔,不然我们······”或许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说得项富贵心里酸酸的,他将大丫脸上的泪水擦掉,“好孩子别哭了,以后爷爷教你中医。”
“你可拉倒吧。”石文浩立即跳出来阻拦:“中医不行了,还是得学西医,大丫来石爷爷这边来,我教你西医,别跟那老头子似的,连缝针都不会,庸医!”
“你还蒙古大夫呢!”项富贵气得够呛:“别忘了你要是中医出身,数典忘祖!”
“中医那一套已经跟不上潮流了,面对现实吧,老顽固!老古董!老封建!”
眼看着两个花甲老头又要吵起来了,大丫忙充当救火队员:“两位爷爷别吵了,中医西医我都想学。”说完,她忐忑不安地看向他们,“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齐声说:“不贪心!”
项富贵:“咱们暂时休战,以后大丫就是我们共同的徒弟了,我会倾尽所有授她医术。”
石文浩:“从小就学医,以后考医学院,说不定咱们能培养出个中西医贯通的大家。”
项富贵:“你说的不是不可能,毕竟是童子功,先就比别人占优势。”
刚才还掐得风生水起的俩老头立即结成了同盟,欢欢喜喜畅想起未来了。
大丫:“······”两位爷爷想太多了吧,她只是想做个医生,可从没想过做什么大家,“大家”是什么,能吃吗?
看着越谈兴致越浓的两人,大丫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好重,压力好大。
她只是个孩子呀!
回到饭店,大丫传达了项富贵的话,于是苏芩送项豪金和项豪刚离开,因为要开车就没给他们上酒,不过最后往车上塞了两瓶白酒,一家一瓶。
“给他们买什么酒啊。”葛春雪抱怨道:“本来就爱喝,这下可好,更有理由喝了。”
“偶尔喝两口没事的,豪金哥是有分寸的人。”
这话将葛春雪捧得轻飘飘地跟着她回到房子里帮着收拾,今晚就住下了。
到了房子里,苏芩不忙着收拾,她先将大丫叫来,仔细查看她的眼睛,眼皮有些重,眼珠子有些发红,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没有。”大丫欢欢喜喜地说:“爷爷和石爷爷答应教我医术啦!”
苏芩诧异:“他们怎么会教你医术?”
“是我想学的,他们就答应了。”大丫很兴奋:“以后我就可以像他们和寒二叔一样,治病救人啦!”
可能是那次自己受伤,让这孩子有心理阴影了,所以觉得医生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孩子有理想是好事,她鼓励道:“既然两位爷爷肯教你,你就要好好学,以后晚上你多加一张大字,不然连字都认不全,怎么学医。”
“好!”大丫爽快地应下来,别说是加一张了,加两张都没问题。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出主意
“你不是一向做事干净利索吗?怎么这次被那个蠢货项豪庭拿住了?”李利靠在一棵大柳树底下,嘴里叼着一根树枝,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是镇子外的一个坟场,哪怕是大白天,也很少有人过来,于是就成了他们接头的地点,毕竟在镇上人多眼杂,不方便。
小邱拉着本来就长的脸,声音有些尖利:“你不懂,项豪庭跟以前的男人不一样,他有本事,能挣钱,是最佳的丈夫人选。”
李利吹了一声口哨:“呦!这是想从良了?”
“滚!”小邱骂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我找你来是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埋汰我的!”
“我说你就是被项豪庭那小子的皮相给迷住了,这事再简单不过了,你挺着大肚子去他们家闹一场,闹得人尽皆知,他们不想娶你也必须娶你。”
“闹得把我的脸皮也都揭下来了。”小邱翻了个大白眼,“杀敌八百,自伤一千,这办法太蠢了。”
“很简单啊。”李利“呸”的吐出嘴里的树枝,“打蛇打七寸,他最在意什么,你就用什么拿捏他不就行了?值当你愁成这样?”
小邱嘲讽一笑:“他最在意的无非是两件事,一个是香火,一个是赚钱。他认为,孩子已经塞进我的肚子里了,就跑不了了,这才敢肆无忌惮地算计我,羞辱我,呵呵!他想空手套儿子?做梦!”
“这不就结了?”李利摊手:“你就拿孩子要挟他,他不娶你,你就打掉孩子,你在医院工作,难道这点儿事还做不成?”他目光下移,最后落在小邱的肚子上,调笑道:“你肚子里的崽子真的是他的?”
“滚!肯定是他的!”自从搭上项豪庭之后,她就洁身自好,再也没有跟以前的朋友联系了。
“是不是的有什么关系。”李利说:“你们医院不是经常给人堕胎吗?找贾大夫跟你同事做做戏,然后再找人去通知他,他肯定不会让你将孩子打了,到时候你开什么条件他都得答应。”
小邱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不过李利说的太糙了,她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小邱心情阴转晴,就开始赶人,“行了,你走吧,等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两人倒不是情侣关系,而是利益关系。
李利跨在自行车上,扭头对小邱说:“其实这只是女人的小伎俩,暂时管用,但是男人醒过神之后,心里就会有疙瘩。”
小邱猛地变脸:“那你还给我出这个主意!”
“你听我把话说完。”李利不在意她的冷脸,“我给你出的这个主意对付项豪庭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我自己是男人,我了解男人的本质,儿子是重要,但是生儿子的女人并不重要,可以是苏芩,也可以是你,还可以是第三个人,你得让你变成他不可或缺的人,而不是随时能被替换掉的人。”
“你就直接说方法吧,罗里吧嗦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小邱的神色有些急切。
“办法倒是有,只是······”李利卖起了官司。
“我给你一千的报酬,怎么样?”毕竟是合作过很多回的搭档,小邱一眼就看透他的目的。
“再加五百。”李利加价:“项豪庭可是万元户,有的是钱,你俩要是成了,钱都是你的了,一千五可不是大钱。”
小邱咬牙:“你狮子大开口!”
“不肯出钱就算了。”李利蹬了一脚脚蹬子,作势要走。
“别走!”小邱伸手抓住自行车后座,不情不愿地说:“你漫天要价,我坐地换钱,你走什么?”
“这就是我的底价。”李利寸步不让:“能给我就说,不能给就拉倒,别浪费我的时间。”
“行!”小邱咬牙:“一千五就一千五,你说吧。”
李利并不怕她赖账,直接开口:“钱是男人的底气,项豪庭不就是在有钱之后才跟你勾搭上的?既然他能勾搭上你,以后就能勾搭上别人,别觉得他会看在你给他生儿子的份上不会抛弃你,苏芩还给他生了三个女儿呢,他不是想抛弃就抛弃?”他抬手阻止小邱的辩驳:“别觉得是苏芩生的是丫头才被抛弃的,男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在男人眼里女人就是衣服,随时可以替换掉的,再贵再好的衣服也有穿旧穿腻的一天。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掐住他的命脉,也就是掐住他的钱袋子,让他不敢在外边胡天海底,不敢动歪心思。你看现在的苏芩,一个破凉皮摊子,一个月挣得可不少,项豪庭为了捏住苏芩的钱袋子而抛弃你,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我该怎么捏住他的钱袋子?”小邱一筹莫展:“难道让我去他店里看店?可我不会卖衣服啊。”
“啧,真蠢。”李利既然拿了钱,就不再吝啬,掰开了跟她讲:“给他看店,你就永远是个店员,就是给他打工的,你要做他的老板,做他的合伙人,或者让他扒着你,求着你,忌惮你,这样,你才能将这个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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