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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隐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心净
芳官跪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的心乱的很,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皮埃尔被打的那一刻她心里非常的难过。
芳官肯定不是爱上了皮埃尔,一个在东方封闭礼教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天然的就对这些西夷有一种抵触感。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她的潜意识里也很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觉,不管皮埃尔怎么样,至少他疯狂的追求了芳官,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清朝末年,正是封建礼教压制的最凶残的时期,自由恋爱甚至是要被浸猪笼的,包办婚姻才是社会的主流,爹妈长辈就算卖了你当小妾去,那也是为你好。
那时候的中国女人,谁又能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呢?但是爱情是人类血脉中的天性,是根本无法被抹杀的,任何女人都不会讨厌被追求的感觉。
尤其是芳官这种经常出现在舞台上的女人,他们对浪漫的渴求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就算她不喜欢皮埃尔,但是她也不会讨厌这个过程。
人们看着芳官跪坐在哪里哭泣,所有人都傻了,两名护卫这拳头可就挥不下去了。肖乐天惊愕的说道“芳官……你,你别不是……”后面的话就没法开口了,人们都猜到肖乐天想说什么了。
芳官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弄的所有人都一脑袋迷茫。
鼻青脸肿的皮埃尔跪爬着靠近了芳官,那一刻居然没有任何人想起阻拦他。皮埃尔想摸一摸芳官的脸,但是他最终还是不敢,不是他害怕挨打,只是那一刻他看见了女孩眼中的哀伤。
“不要有哀伤,更不要有负担,爱不是压力,更不可能是压迫,爱不应该让女人哭泣……笑一笑吧,你可以这么想啊,我皮埃尔爱你,那是我皮埃尔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的,你不要把这种爱当成包袱背在身上……”
“不要哭了,爱不是什么义务、责任,爱就是爱不能夹杂任何其他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们中国人的爱情观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爱情观……”
“我爱你,我勇敢的向你表达了我炙热的情感,这就已经够了,我已经释放了我的情感,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享受到了那份愉悦,这已经足够了!”
“你如果接受了我的爱,你如果选择了同样爱我,那么这是上帝对你我的恩赐……如果说你拒绝了我,你并不喜欢我,那也没有关系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通过表达爱意的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爱情的甜蜜……”
“对我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皮埃尔的话语让肖乐天动容了,他这次算是彻底弄明白法国人的爱情观是什么样子的了。浪漫国度的人们已经把爱升华了,而且把人类几千年来强加给爱情上的很多束缚都打破了。
没有什么义务、责任或者强迫,更没有必须涉及到婚姻、家庭的道德约束。他们绝对不会用爱当成一种绑架去强加给对方。
肖乐天回想起今世前生中国人可怜的爱情观,看着屏幕和生活中那些被爱情折磨的如坠地狱的男男女女们,他的心中一阵阵的悲凉。
无数的悲剧都是打着爱情的旗号发生的,很多人嘴里高喊着‘我那么的爱你,可是你却如此的狠心,你居然拒绝我,甚至抛弃我,这是为什么……’
还有人更加极端,当他的爱没有得到对方的认可和回应之后,他却选择了极端的方式来惩罚别人和自己。
‘我那么爱你,你却不爱我,我要死给你看,我要用我的死惩罚你,我要让你一生都活在自责之中……’
或者干脆‘我爱你,你却不爱我,你的心好狠,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你我一起毁灭吧……’
一幕幕人间悲剧就这样发生了,身陷狭隘爱情观中的国人从来没有仔细的想过,爱情不是占有,不是说你爱了对方,就一定要逼迫对方怎么怎么样。
当你心中的爱情蓓蕾开始怒放的时候,你其实已经享受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感觉,就好像现在的皮埃尔,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芳官,这不是已经足够了吗?他不是已经享受到了爱情的滋味了吗?
有时候再进一步可就不是爱情了,那叫做占有。
皮埃尔伸手拭去芳官脸颊上的泪水,那一刻护卫们下意识的就想往上冲,但是肖乐天用最严肃的眼神阻止住了他们,皮埃尔的爱情观真真正正的打动了肖乐天。
这时候大厅里面的气氛已经变得诡异了起来,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了,尤其是肖乐天没有明确表态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后面别墅内的法国管家已经开始拭泪了,也许是皮埃尔的爱情宣言让他想到了自己的以前的爱人。不仅仅是他,这所别墅内所有的法国侍女、服务生都被这一幕触动了,一个个感同身受热泪盈眶。
肖乐天长叹一声将皮埃尔的爱情宣言翻译给了芳官,那一句句肉麻至极的话说的在场的所有中国人全起了鸡皮疙瘩。但是不管怎么样,皮埃尔的话确实很感人,虽然有违礼法,但是却也有几分的道理。
当芳官听完肖乐天的翻译后,她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了,手捂着嘴什么都不说,只是哭泣。
皮埃尔知道这个女孩已经被自己所感动了,她的心门已经打开,自己一生泡妞无数积攒的情话没有三吨也有一吨半。天下女孩又有几个挡得住这些甜蜜炮弹的攻击呢。
“不要哭了,被爱是幸福的,为什么要哭呢……”皮埃尔又一次伸出手,他想擦去芳官眼角的泪水。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得逞,在场的人只见芳官小手快如闪电,啪的一声就给皮埃尔一个嘴巴子。
“无耻,登徒子,你以为花言巧语就能骗了我?你做梦……”芳官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指着皮埃尔的鼻子破口大骂。
“该死的法国大鼻子,你们欺负了我们中国,现在还想欺负我们中国女人?我实话告诉你,趁早打消掉你心中的痴心妄想,你还敢对我不敬,对中国女人不敬?呸……”
“六年前,你们法国人带兵打到北京城去,连皇宫都给烧了,你们霸占了一块又一块的土地,来大清做生意甚至连税都不交……对了,连我们大清的海关都让你们洋人大鼻子给霸占了,你们就是一群强盗……”
“圆明园里,你们抢了我们中国多少宝贝?现在还想在我们中国女人身上动歪脑筋?你给我滚……”说完抬腿就给了皮埃尔一脚,正好蹬在他的左肩上,这个法国大鼻子身子一侧歪坐到了地上。
“好样的,芳官好样的……”几名护卫当时就叫起了好,这通骂可比打皮埃尔一顿更解气了,看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越看越过瘾。
芳官哭着跑回了屋子,留下一屋子的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尤其是肖乐天,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内宅有时候酒后给姑娘们讲的故事,芳官居然全都记住了。
不仅如此,她还现学现卖,在这里义正言辞的教训了法国人一顿。解气啊,真是解气,当肖乐天把芳官的宣言翻译成英语之后,皮埃尔脸如土灰彻底绝望了。
肖乐天不知道,芳官是教坊司所有女孩中,性子最野的一个。她也是对海外天边事情最感兴趣的一个。她不仅是记住了肖乐天讲的所有故事,她甚至把肖乐天所写的《西行漫记》翻看了五六遍。
这个女孩当然知道两次鸦片战争是怎么回事,她更明白中国人受了这些大鼻子多少气。今天皮埃尔居然还敢向自己求爱!不知道姑奶奶我最爱国吗?
芳官跑到了房间里,锁上房门大声哭泣,虎妞几个在外面拼命的劝解。
“芳官啊,别哭了,有老爷在,有大家伙在,这群法国人不敢乱来!”
“就是,咱们以后不来这鬼子堆了,老爷谈完了事情咱们就回国去,咱们回家……”
芳官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个劲的低泣,所有人都没有劝到点子上,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她就是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点什么东西。
在一楼的大厅里,皮埃尔就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呆滞了。他想过一万种拒绝他的方式,却唯独没有政治。
“为什么会这样?国王挑起的战争,为什么要把罪责推到我们法国民众的头上?我没有远征中国,我也不同意这场战争,可是我怎么也背上了这份仇恨?”
皮埃尔站起身来,死死的看着肖乐天“这不公平,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让我为皇帝的错误买单?”
肖乐天冷笑着摇了摇头“这话你跟我说不着,你们法国从中国叼来的肥肉,名义上是被皇帝吞掉了,但是你敢说你没有收益过吗?政府得到了一大笔收入,难道不会用到国家上吗?”
“我问问你,现在巴黎大改造计划所用的钱里有没有中国人的血汗?你们陆军发出的每一笔薪金,你敢说没有中国人的膏血?不要辩解了,你只要身在这一国里,你就已经背负了这一国的业力,无论他是好还是坏……”
“从这一点上来看,芳官说的没有一点错误,你还是出去想想清楚吧!”





大清隐龙 276 拿破仑三世
法国,巴黎,凡尔赛宫。这座法国历史上最美奂绝伦的皇家宫殿,现在居住的正是法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帝,拿破仑三世。
不知道今天皇帝陛下动了什么心思,他的午宴居然放在了宽敞镜厅里面。镜厅向来被法国人称呼为战争之厅,也是皇家化妆舞会最佳的举办地,可想而知这里面积到底有多大了。
如此宽敞的镜厅里,如果说大宴群臣的话还说得过去,但是只有皇帝一个人孤单的吃一顿午宴可就有点太宽敞了,甚至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陛下,这是最新的情报,需要我念给您听吗?”侍卫长小心的站在餐桌的一旁,低声请示着。
拿破仑三世现年58岁,正是处在政治生涯的巅峰时期,半个世纪的历练让他拥有了丰富的执政经验,多年的征战和外交更让他对国际局势有了深刻的洞察力,深邃的眼窝里狼一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念吧,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好消息……”
“是的,陛下……今天汉堡方面我们的情报网刚刚送来绝密的情报,陆军部制定的破坏计划彻底失败了,德国人的秘密军火库虽然被毁,但是我们的情报官也被捕了……”
“很遗憾,咱们的情报人员并没有守住他的秘密,三天之内汉堡一共有二十名高级谍报人员暴露,其中五名在冲突中牺牲,剩下的全部被捕,且大部受伤……”
侍卫长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眼睛小心的偷瞄了一下皇帝。
“不要看我的表情,继续念吧,这种小事还不值得我生气……”
侍卫长后背都冒汗了,他太熟悉皇帝陛下的脾气了,表面上很大度很绅士,但是本质上却是一个战争狂人,甭管是镇压法国内部的无产者和民选派,还是派兵远征异国,就从来没见他手软过。
侍卫长深呼吸一口,稳了稳心神继续念到“汉堡情报网的覆灭,并不是德国人的首尾,而是一队三百人左右的神秘东方军队的功劳,这是一支来自中国的神秘部队,一直藏身在易北河畔的新兵营呢……”
一份份关于中国新军的情报传入皇帝的耳朵里,数十份德文报纸摆在了餐桌上,整整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事件才被彻底的还原了一遍。
拿破仑三世到最后都听呆了“你说什么?一个多月前汉堡就已经流传出中国雇佣军的传闻了?我们的情报部门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当时没有跟进?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漏掉了?”
啪的一声,刀叉被拍在了桌子上,吓的情报官一哆嗦。
“你们确定是中国人!没有搞错?那个没落的野蛮国家,那个无能的政府居然有勇气向欧洲派出军队?”
“是的陛下,这个情报不会出错,而且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现在被控制在贝桑松的那名中国偷渡政客,就是东亚新兴的政治家肖乐天。而这些士兵就是他的直属卫队……不不不,应该不是卫队,他们的素质应该属于军官团……”
“等等!肖乐天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我好想在什么地方听过……来人,把世界地图搬上来……”
沉重的地球仪被推到了皇帝面前,这时候侍卫长也从自己的皮包里整理出关于肖乐天的所有情报。
“陛下,您的记忆力非常好,在去年秋天的时候,我驻清国的公使歌德米尔爵士给您的信件中,就曾经提到过肖乐天这个人,而且他还捎回来一本书,名字叫做《西行漫记》现在应该还在翻译之中……”
这下终于对上号了,拿破仑轻轻的转动地球仪把视线停留在东亚之上,沉思片刻后说道“念!把这个肖乐天的所有情报一字不落的念一遍……真是见鬼了,我们刚刚战胜清国才六年的时间,居然就冒出这么一个诡异的政治家,中国的底蕴难道有这么深吗?”
东亚西学第一人,那霸带领普通百姓血战十万日本,第一个提出工业特区并进行推进,甚至还骗来了一个琉球王国首相的身份。这一个个带有传奇色彩的光环,居然让皇帝陛下动容了。
“一名东亚的政治新星,才崛起两年的时间,不好好经营自己的根基去,跑到欧洲来干什么呢?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帝手中的幸运儿,所有人都战胜不了你了……”
“就算你想在欧洲政坛露一下脸,也不应该选择普鲁士啊?连一块海外殖民地都没有的北欧小国,连一只像样的远洋海军都没有的松散邦国,怎么就值得你派出军官团呢?甚至连你自己都跨越半个地球跑来了……”
拿破仑的疑问,其实也是法国情报机构的集体疑问。在向皇帝陛下汇报之前,情报机构已经连续开了三天的会了,所有人都较劲脑汁想要搞明白肖乐天的真正企图。
中国已经远远落在欧洲之后了,或许以前人们还敬畏中国历史上的强盛,但是在六年前的那场战争之后,古老帝国的遮羞布算是被扯碎了,中国再也不是欧洲人心目中的黄金国度,所有人提到中国都是摇头并一脸不屑。
尤其是这些高傲的法国人,他们想不通为什么肖乐天来欧洲不先出访英法,这可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
也许你肖乐天对英法有所抵触,但你也可以选择访问西班牙、奥地利、俄罗斯啊?那也是响当当的欧洲贵族之国,也是能够给你肖乐天提高声望的国家。
可是这个中国人就这么奇怪,居然偷渡到欧洲,并企图潜入普鲁士德国,难道他真以为卑斯麦打胜了一场普丹战争就不可战胜了?
所有的疑问都没有答案,绞尽脑汁的情报官们也不敢严刑逼供来自东方的政治家,只能躲在屋子里在情报的海洋里寻找蛛丝马迹。
可惜他们没有皮埃尔的两把刷子,三天时间除了让他们自己更加迷惑之外,什么收获也没有,当然也无法给皇帝陛下提供参考答案了。
“好了,不要说了,我要的是结论,你给我说这么多的过程,那么结论在哪里呢?”拿破仑愤愤的说道。
侍卫长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对不起,情报部门实在是无法推测这些中国人的企图,因为所有的推测都太不符合逻辑了……”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就在今天早上,北部边境地区的守军发来绝密电文,现在北方的巴伐利亚、黑森地区都发现了普鲁士军队异动的现象……”
“开始只是连排级别进行调动,等到九点钟过了之后,甚至有一个整编营逼近了符腾堡地区,现在告急的电文已经如雪片般的飞过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支水晶高脚酒杯被砸在地上,碎渣子和鲜红的酒浆飞的到处都是。
“该死的德国佬,这是要向我施加压力吗?仅仅赢了一场普丹战争,就以为自己是欧洲陆军强国了么?给我下令,让北部军区全军警戒,必要时进行实弹演习,我们必须要镇住这些德国人的气焰……”
“是,陛下!还有贝桑松的琉球国首相怎么办?是否带到巴黎来……”
“不用,让他先在贝桑松冷静冷静,我要让他看看我是怎么逼退普鲁士嚣张气焰的,我要让他明白,欧洲现在是由谁来做主……等他学会低头之后,我才会见他!”
镜厅里全是皇帝陛下的吼声,侍卫长的钢笔急匆匆的记录着皇帝的命令,不一会的功夫巴黎政坛就开始随着皇帝的指挥棒开始舞蹈了。
拿破仑三世的错误应对,就是肖乐天逃出生天的机会,就在巴黎镜厅传来愤怒吼声的同时,贝桑松名流们的宴会上,东方的政治家正享受着美酒和美食,席间来自东方的歌剧女神芳官还献唱了最拿手的祝酒歌,换来一个满堂彩。
看着酒宴中意气风发的肖乐天,人们谁都不会想到这居然是疑兵之计,在贝桑松通往瑞士巴塞尔的道路上,现在已经有隐蔽的新军渗透了进来。
瑞士作为欧洲大陆有名的中立国家,自古就和周边民族关系友好,法国和瑞士之间的贸易往来非常密切,而且相互之间的关税也很低。
在贝桑松通往巴塞尔的大路上,车来车往全是法国的葡萄酒,瑞士的干酪等特产,繁忙的商路让守卫边境的士兵苦不堪言,每天检查的工作量大的吓人。
在德国情报官的协助下,从汉堡南下的三百新军已经化整为零,分批开始向法国境内转移,而这些商队就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高大的柴草车上坐着瑞士的农场主,他今天要押运十车饲料用草卖给国境线对面的法国去,这种贸易在边境地区很常见每天都会有几十车来来往往。
不过今天这十车干草里面却掺杂了私货,总共有五十名新军士兵躲在草垛里面,正屏气凝神等待车辆带他们出关。
今天带队的正是肖乐天的干儿子兵太郎和野平太,手下五十人大多也都是来自日本的外籍军团,在他们之前罗火已经带着六十多人随着葡萄酒庄的送酒车进入了法国,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了。
年轻的战士们一声不敢吭,静静的感受着马车行进的速度,当车辆在一片争执中停下来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关卡已经到了。
牧草垛里一片死寂,而车队外面却传来一阵法语争吵的声音,看样子双方火气实在是不小。就在兵太郎胡乱猜测外面法语的中文意思时,突然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只听刷刷刷三声,三把刺刀直接刺穿了草垛,锋利的刀刃几乎紧贴着野平太的脸颊划过。
“该死,难道让这些法国人给发现了?”兵太郎眼瞅着野平太的脸上流出了殷红的鲜血,当时就想发飙,不过在最危急的时刻,野平太死死的拽住了他的手。
野平太在轻轻的摇头,可是草垛外面的争吵却越来越激烈了,到最后甚至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郁了。




大清隐龙 277 血染哨卡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的,再完美的计划也怕变化,这一点在这些瑞士人身上体现的一览无余。
本来普鲁士情报机构挑选的这位农场主是非常稳妥的,这位被边境法国还有瑞士民众尊称为西蒙老爹的银发老头,一辈子就做农副产品生意,这条商路已经走了将近五十年,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
西蒙老爹为人热情好客,经常给边境守卫的士兵们带点香肠葡萄酒之类的美味,人际关系好的不得了,按说他的货物不会有任何人来检查。
可是今天真是出奇的邪性了,西蒙老爹一眼就认出了带队的上尉,他大吼一声冲上去一拳就打了他一个踉跄,左眼一下子就成了熊猫眼。
“该死的雅克,你勾引了我的外孙女,你居然逃跑了,你这个风流鬼简直就是混蛋……”西蒙老爹不愧是典型的瑞士人,这通怒骂一会蹦出一句法语,一会又蹦出一句意大利语,甚至还有德语。
更要命的是他还会用一些生僻的瑞士土语来骂人,叽里呱啦的连法国士兵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雅克上尉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按说以他的级别已经不用站在关卡里亲自带兵检查了,可是最近普鲁士人异动,巴黎方面给边境驻军们提高了守卫等级,结果逼的他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了。
法国人确实是太风流了,在去年的时候雅克偶遇到西蒙老爹的外孙女,十八岁的瑞士姑娘深深吸引了他,雅克立刻展开了爱情攻势。
十多岁的小女孩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她们那里是老油条雅克的对手,在甜言蜜语和鲜花的攻势下,小姑娘很快就投入到了雅克的怀抱。
可惜好景不长,雅克被短时间调回巴黎去了,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他又爱上了一位巴黎的贵妇人,西蒙老爹的外孙女自然就被抛弃了。
愤怒的西蒙老爹好几次想找雅克理论,可惜都被他给躲了,今天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根本就顾不得自己还有重要的任务,一声大吼冲上去就抡开了拳头。
雅克上尉本来就理亏,挨两下也就挨了,周围士兵也都知道自己家长官理亏,但是你也不能打起来没完没了啊?当雅克挨了十几记拳头后,他终于愤怒了。
“把这个疯子拉开!你们傻看什么呢?把这个疯子的大车全部扣下来,仔细检查……”
“混蛋,你欺负了我的孙女,你居然还敢扣我的车队,我跟你同归于尽……”
西蒙老爹已经气蒙了,他抄起干草叉就想戳他几个透明窟窿,结果被伪装的德国情报官给拦住了。“哦,老爹啊,您不要生气了,生意要紧,客人还等咱们的牧草呢……”一边说一边还掐了掐老爹的胳膊。
直到这时候老爹才醒悟了过来,自己收了两千枚金法郎护送这些中国人进入法国,这可是卖命的买卖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该死的雅克,这次算便宜你了,你等着我去找你的上级告状吧!”
本来雅克也想就坡下驴,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可是当他一听西蒙要去自己上级哪里告状,这下可算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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