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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卧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渊


南宋第一卧底 第65章:小捕快登堂入室、满座皆衣冠中人
“派人去把它传过来!”侯爷还没等卢县令说完,就从善如流的下达了命令。
就在这时,张天如的目光却和卢县令对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张天如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沈墨江上放歌,和卢县令两人共同捉拿莫尼亚时候的情景。
见到卢县令要破案,采用的第一招,居然是先把自己的手下请出来。张天如在心里面不由的霎时间产生了一个念头:
“难道说…那个沈墨沈捕头,才是真正的断案高手?”
卢县令的书童飞快的奔行而去,沈墨的住处和侯府同在一个县内,距离不过是三五里路而已。所以不到一炷香时分,他就把身着官服的沈墨从大厅外带了进来。
沈墨迈步走进了崇福候府的宴客大厅。
只见这大厅局面宽阔,足足有十余丈大小。大厅上有两排纵向的廊柱,廊柱两边是排列整齐的条案。
地面上铺着华贵鲜艳的丝织地毯、桌案上摆满了簇新的金银酒器。这些东西在明晃晃的巨烛映照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在大厅里满眼都是衣着朱紫之人,一眼看去全都是高官显贵。这些人一个个神情各异,全都看着这个迈入大厅的小小捕快。
这众目睽睽之下,还真是让习惯了低调卧底生涯的沈墨心里有些不舒服。
“看这些人一个个一脸的骄横,当朝的高官也不知来了多少……”沈墨心里想道:“这件案子办起来要是一个不慎,弄不好就得罪了半个朝堂的官员!”
“这叫什么事儿啊!”沈墨总算是知道卢县令急吼吼的找他来,是干什么来的了。
在平时也就罢了,如今这么多上官面前,卢县令那里还敢乱说案情?他现在可是犯不得一丁点儿差错!
沈墨上前几步,只见在大厅的上首正中间,坐着一个威严的中年人。看他的气度和位置,这人应该就是崇福候杨峻大人了。
只见这位侯爷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长了一张棱角分明的四方脸,颔下胡子也是很有气势。沈墨连忙上前见礼。
侯爷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自便,沈墨于是来到了卢县令的面前。
卢县令一见沈墨到来,心里真的是大喜过望。不过他还是沉了沉心中的底气,走上前去向着沈墨讲述了一下案情发生的经过。
“在这里杀人?”沈墨听了卢县令的话,惊讶的看了看大厅四周,心道:这凶手别是疯了吧?
卢县令在案发时也在现场,这个死去的户部陆觉晓品级和他也差不太多。所以两人相距也并不远。所以当时的情况,卢县令一番陈述倒是说得条理分明,差不多把所有的重点都关注到了。
沈墨听完了卢县令的叙述,在案发的那张桌案周围绕了一圈,仔细看了一下那里的情况。
桌子上血迹淋漓,那三个大字写的剑拔弩张,笔画在急促中带着一丝惨烈。沈墨看在眼里,也觉得触目惊心。
然后,只见沈墨抬起头扬声对着大厅里的众人问道:“在场的诸位大人,可有人知道鬼樊楼是什么去处吗?”
等沈墨这句话问出口之后,一时之间大厅里面却是鸦雀无声。看来完全没有人知道这个最为关键的线索,桌案上“鬼樊楼”这三个字,到底指的是什么。
“没人知道!”沈墨心中暗自想道:“那这件事,就只能暂时先放下了。”
等到沈墨的目光转到张天如身上的时候,他的心里忽然间一动。
这个张天如,沈墨倒是跟他打过交道。他当然知道这个年轻官员平时洒脱不羁,能够以这样的年龄坐上高位,而且还是一个优哉游哉的逍遥派,想必他的家世也一定不俗。
如今沈墨看他的神情镇定自若,眉宇间除了苦恼也不见有别的情绪。显然他并不一定是此案的凶手。
“张大人幸会!”沈墨心念一转,立刻对着张天如施了一礼。
“谁料想今天会赶上这种倒霉事儿?”只见张天如面带苦笑地说道:“我也知道你头一个问的一定就是我。你且只管问来,我必定言无不尽!”
“大人严重了!”只见沈默笑着拱了拱手:“您能把桌上的筷子递给我一下吗?”
张天如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沈墨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依照他的话,拿起他自己的筷子给沈墨递了过去。
沈墨笑着把筷子接了过来,他把筷子拿在手里之后,却是点了点头:
“张大人果然是个左撇子,我看见桌案上,您的酒杯也是放在左边。所以才试了一下,张大人勿怪。”
“没关系!”张天如这才知道沈墨的用意,于是赶紧摇头示意无妨。
“小人斗胆。”只见沈墨接着向张天如接着问道:“这次来候府赴宴,是您先到的,还是死者陆觉晓先到的?”
“我来得比他早了一步……这有什么关系吗?”张天如一边回答,一边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沈默笑了笑:“如果要是你有心想要杀掉陆觉晓,您既然是先来的,作为一个左撇子,您就一定会坐在他的右边。”
“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方便您在他的酒杯里下毒。不然的话,您就要越过他的整个身体,才能伸手把毒药放进陆觉晓的酒杯里。”
说着,沈墨指了指桌案上的酒杯。
厅堂里的众人一看,只见张天如和陆觉晓的两只酒杯一左一右,正好分别放在案子的左右两端,杯子之间相距甚远。大家一下子就明白了沈墨的意思。
“原来如此!”张天如听到这里,再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果然是自己坐在桌案的左边。他这才知道沈墨刚才的这番话,目的是想排除他的作案嫌疑。
张天如闻言,不由得在心里面暗自惊讶!
“难得这个年轻的小捕快,一上来就敏锐地注意到了我惯常使用的是左手。而且对于下毒者的心态,他居然如此的了如指掌!”
在旁边的这些官员们听到沈墨的分析,也是一个个的纷纷点头。
崇福侯远远的坐在上座,看着沈墨在那里调查现场,听到他和张天如两个人的问答,侯爷也不由得暗自惊讶。
这个小捕快,还真的挺不简单!且不说别的,就单说这里的满座高官,哪一个不比他们家县太爷要大上几级?
可是如今这个年轻的捕快却是不卑不亢,行动言谈之间丝毫不见局促之处,仅凭这一点,就能看出此人的不凡!




南宋第一卧底 第66章:言不虚发,不服走一个!
只见这个时候,沈墨又接着对张天如微笑道:“我现在有一个办法,能洗脱张大人身上的嫌疑,不过做来却颇有些有辱斯文,也不知张大人愿不愿意配合?”
“有辱斯文?那是什么事?“张天如一听之下就是面露诧异之色,只见他纳闷的问道。
“这种毒药毒性甚烈,”沈默指着桌案上的紫红血渍,接着说道:“案犯要把毒药带到这酒宴上来,总不会是用手指头捏着进来的吧?”
“这种毒药,要是在携带的时候不慎在手上沾了一点点。再一不小心入了口,就很容易把自己也给毒死。”
只见沈墨笑着说道:“所以案犯一定会用一个瓶子,或者是用几层油纸精心的把它包好才行。”
“既然张大人自案发后就坐在这里,始终都没有动过。那么如果他是这个下毒的人,我想那个用来包装毒药的瓶子,就一定还在他的身上。”
“这件事反过来说,”沈默笑着说道:“如果张大人您的身上没有什么倒空了的纸包,或者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那也就说明,本案下毒的这个人并不是你。”
“哦!说了半天,原来你是要搜身啊!”只见张天如苦笑着说道:“我还当是什么有辱斯文的事呢!为了证明清白,搜个身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着,只见张天如原地站起来,伸开了双臂让沈墨过去搜身。
只见沈墨告了一声罪,仔细地把张天如身上的零碎东西全都掏了出来。然后他一一的把这些东西放在桌案上,展示给大家看。
只见桌案上面,张天如的玉佩、汗巾子、散碎银两、扇子、香囊、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大片。
沈墨检查的很细致,把香囊荷包都给翻了过来,就连丝织的扇套都从头到尾细细的捏过了一遍。
等到沈墨检查完,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张天如的身上果然什么碍眼的东西都没有。
“你干嘛要松一口气?你还怕我身上,真有个毒药瓶子?”张天如看见沈墨的神情,笑着向他问道。
“那倒不是,”沈墨笑了笑:“我实在是怕张大人身上,有什么闺阁里的贴身衣物,拿出来有碍观瞻。”
沈墨这么一说,张天如非但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起来,连着周围的几个官儿都笑了。
这张天如平时是什么德行,他们还不知道?沈墨说的那些女孩儿的贴身衣服,还真的有可能从他的身上翻出来!
这个时候,上坐的侯爷听见沈墨居然在调查的时候,还和人说笑起来,不由得心里大为惊奇。而他身边的幕僚伍凤亭却厌恶的皱了皱眉。
只见沈墨用筷子夹起了死者陆觉晓的酒杯,把它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
沈墨叹了口气,他的鼻子在酒香之中,闻到了一丝苦涩咸腥的味道。
“乌头加马前子,”沈墨的心里想道:“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提纯工艺已经是做得很不错了……这就有意思了!”
咱们经常听人说,古代有什么什么奇毒。但是实际上古代的毒物其实贫乏的很。一般的来说只要是投毒案,绝大多数用的都是群众喜闻乐见的砒霜。甚至咱们所说的银针试毒,白银的表面也只会对砒霜里面的砷元素起作用发黑。
至于其余的毒药,不是发作得太慢就是效力不强。更有一些毒药,放得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失效。
可是今天这个人中的这种毒,简直可以堪称是专业的水准!这就好玩儿了!
“既然张大人经过验证,并没有下毒的嫌疑。”沈墨放下了酒杯,回头对着卢县令说道:“那么就是别的人下毒了。在他喝这杯酒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卢县令回忆了一下,然后对着沈墨说道:“案发当时,前一个歌舞班子的表演刚刚结束,侯爷让他的爱姬献舞一曲。”
“就在舞蹈没开始之前,侯爷还举杯敬了大家一杯……大厅里面所有人的酒,都是奉酒的侍女过来倒满的!”
卢县令的这句话刚刚一出口,沈墨就皱了皱眉头。与此同时,只听侯爷的身边有人大声呵斥道:“简直荒谬之极!”
沈墨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出口训斥的人,是崇福候身边的一位白衣文士。
“请问您是……”沈墨向着这个人拱手问道。
“在下王府客卿,伍凤亭!”只见这个文士大概30多岁,长得倒是一副清瘦的好相貌。不过现在他的表情里满是厌恶和不屑。
“真是荒谬之极!”只见这个伍凤亭朗声说道:“按照贵县所说,难不成是王府里的侍女,给这个陆觉晓下的毒不成?”
“我又没说是她下的毒,”只见沈墨神色淡然地说道:“不过是正常问话罢了,伍先生何必如此作态?”
沈墨的这句话,可以说是语惊四座,大家顿时吃惊的看了沈墨一眼!
按说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而已,苍蝇翅膀一样的人物。他居然敢在和王府客卿对话的时候毫不退让,反而话语中有质问之意!
“侍女下毒的这件事,一听就是根本不可能!”只见这位伍凤亭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沈墨一眼,一脸的厌烦的说道。
“伍先生高见,在下愿闻其详。”这时候沈墨倒是笑着拱了拱手,好像是真想听听伍凤亭有什么见解。
“在侍女倒酒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酒杯。这是人之常情!”只见伍凤亭的声音清朗,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案上的酒杯:
“更何况当时众目睽睽,看着这个侍女的,可不只是死者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把毒药明目张胆地放进酒杯里?”
让伍凤亭这么一说,在座的官员也是纷纷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一般别人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看向酒杯,这本来就是每个人的本能反应。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下毒的话,这世上也就用不着什么下毒专用的“鸳鸯转心壶”了。
“依您所说的,是不是这样?”只见沈墨听了伍凤亭的话之后,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只见他走到桌案边,右手拿起了酒壶,左手扶住了张天如面前的酒杯,在酒杯里注了满满的一杯酒。
“就是如此!你倒是下个毒给我看看!”伍凤亭见到沈墨的一番作为,他脸上带着讥讽的表情说道。
“我已经把毒药下好了,”只见沈墨把酒壶放下之后,把左掌朝着大家一翻。
在他的掌心里,赫然扣着一只小小的高脚瓷杯!
“这个下毒的人,根本不用把毒药扔到杯里面。她只要事先在一个杯子里面涂好毒药,然后借着倒酒的时候利用袍袖遮掩,把杯子换掉就行了。”
沈墨脸上毫无表情,淡淡的说道:“现在张大人面前的,就是死者用过的酒杯。伍先生若是不信,大可以过来满饮此杯,看看你会不会死?”




南宋第一卧底 第67章:庖丁解牛,言无虚发
沈墨的这句话,真可谓是技惊四座,把所有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当着大厅上面宾客和众多的婢女侍从,将近一百多个人的面前,沈墨居然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酒杯掉换了过来!
而且这还不算,他居然还和侯府客卿当面叫板,似乎根本没有给伍凤亭留下一丝情面的意思!
这个小捕快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失心疯了?大家不由得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想道。
“你!”伍凤亭在一边,脸庞已经是涨得通红。沈墨的这句话直接就把他顶在了绝路上。
他现在要是在出言和沈墨辩论,人家只要指着那杯酒,说一句“不服你就走一个!”他立刻就是无言以对!
“当时给那一桌倒酒的侍女是谁?”这个时候,只见侯爷终于沉声开言。他脸上微带着薄怒说道:“把她给我找出来,我倒想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的侯府作乱!”
侯爷一声令下,顿时几个侍卫上去把奉酒的侍女一个个全都带了出来,集中在了大厅的中央。
现在大厅中间大概有20多个侍女,一个个全都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经过王府侍卫的一番询问,那些侍女们七嘴八舌的供述了出来。
今天晚上,专门负责张天如那一段四五张桌子的侍女,名字叫做冬琴。侍卫们一番搜检之下,却发现这个冬琴却并不在这些侍女的中间,而是在大厅里消失了!
“给我找!”只见侯爷用力一拍椅子的扶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给我找到这个贱人!”
侯爷一声令下,这些侍卫顿时流水一般跑了出去。让沈墨惊奇的是,有几个侍卫居然立刻就掉头又转了回来!
“侯爷!找到冬琴了,就在大厅东墙的廊下……她已经死了!”
“什么?”只见崇福候一听见侍卫的回禀,顿时就是气得一咬牙!
“把那个贱人给我抬进来……”崇福候的这句话还没等说完,沈墨就连忙插口说道:“冬琴死亡的现场先别动,我和卢县尊过去看看就是了。万一在现场有什么蛛丝马迹,这么来回一挪动,只怕就看不见了!”
“那也好!”王爷听到沈墨这么说,他立刻起身站了起来,“我也去看看!”
王爷这么一说,沈墨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大厅正门出去,转过弯就向着东墙那边走去。
十几个侍卫都打着灯笼,把周围照得明晃晃的。等到这一群人来到了冬琴死亡的现场,只见周围已经有两个侍卫正在持刀看守着尸体。
冬琴的尸体就蜷缩在墙角,整个人扭曲着,仰面倒在地上。
沈墨提着灯笼过去看了一眼,只见这个侍女的身上还穿着侍酒时所穿的衣裙。她的一双眼睛正向天望着,瞪得圆圆的,好像正在茫然的注视着沈墨。
在她的喉咙上,有一道干脆利落的伤口,伤口上的血液已经成了半凝固的状态。
沈墨上前按了一下冬琴的脖子,只见这道伤口宽还不到一寸,两边锋锐,探入尸体的喉咙极深。
“这是剑伤,”沈墨头也不抬的说道:“剑尖避开了血管,直接从喉咙中间的气管穿入,刺进了颈骨的脊髓里面。”
“天色这么黑,而且这个冬琴中剑的时候,她还在走动之中。”沈墨说着,用脚踢了踢脚边上的一个木质托盘。
“这个凶手干脆利落的一剑封喉,死者不但发不出声音,而且她在倒地之前,应该就已经死了……真是好剑法!”
“那这个使剑的家伙,是从哪儿来的?”听到沈墨这么说,一旁的侯爷立刻沉声问道。
“是从上面,”沈墨抬头看了看头上雕梁画栋的长廊。
“凶手从长廊上翻身下来,刺出了这一剑。”沈墨一边说,一边仔细地看了看旁边的朱漆栏杆。
只见栏杆上面被擦拭的光滑如镜,就连一丝灰尘和脚印都没有。
“如果要是我的话,翻下来之后,就一定会在栏杆上落脚。但这栏杆上面却这么干净,长廊外面的草丛也没有践踏的痕迹……这说明凶手的脚根本就没沾地。他直接刺出了致命的一剑,以后又就势翻了回去!”
“如此高来高去的本事,我可没有!”沈墨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把灯笼交给了一边的侍卫。
然后,他拍了拍手说道:“来个人搜捡一下,看看冬琴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
等到王府的侍卫上来,开始七手八脚的检查冬琴的尸体。他们才刚刚抬起这个侍女的胳膊,就听当啷一声脆响!
一个小小的瓷杯从冬琴的袖子里面滚了出来,落到了青砖地面上!
“这个,才是陆觉晓原本的那个杯子!”沈墨看了看这个死不瞑目、还在瞪着眼睛看着前方的侍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侍女被人利用之后,随即就被杀人灭口。从伤口的血迹凝固情况上看,她是倒完了酒以后立刻就走了出来,然后马上就被杀掉了。所以她喉间伤口上的血液已经基本上凝固了。”
“弄不好,她死的比那个陆觉晓还要早!”
等到这一个酒杯一掉出来,包括侯爷在内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用惊异的目光看向沈墨。
自从进到大厅以后,沈墨都每一句分析和判断,竟然几乎全都是正确的!这个酒杯就证明了他之前所说的,简直是丝毫不差!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想到了同一件事:这个沈墨和卢县令的这一对组合,不愧是破获了猫妖奇案的一对黄金搭档!
他们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桩下毒案剖析得明明白白!
此时此刻,侯爷杨峻对沈墨的表现已经是非常满意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眼光毒辣、思路清晰。侯爷知道,要想破获他府里的这件下毒案,他和卢县令正是不二的人选!
此时此刻,就连侯爷也忍不住对沈墨另眼相看。在他们又回到大厅里之后,只见崇福候重新入座,之后就对着沈墨说道:
“依你所见,这个案子接下来,该如何着手破获?”
沈墨听见侯爷问起,他略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卢县令后慢慢的说道:“截止到现在,属下的手头上一共有了三条线。”
“哦?你说说看!”侯爷听他这么一说,也顿时来了兴趣。




南宋第一卧底 第68章:谜案蹊跷、不合常理
“第一,就是这个冬琴。”只见沈墨说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侍女冬琴只是普通的奉酒侍女,应该不是侯府里专门服侍哪个主子的。”
“这样的话,咱们就要查查她的父母家人是不是都安在,就可以知道冬琴是不是受了外人的胁迫,才会在酒宴上下毒。”
沈墨说的这句话非常巧妙,几乎是一下子就把侯府上下先给摘了出来。侯爷听到之后,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第二点,就是这个使剑的高手。”只见沈墨接着说道:“这个人剑法狠辣凌厉、轻功过人,应该不是寻常之辈。咱们临安城里,这样的人应该并不多……”
“对!哪里有这种本事的人,就挨个查上一遍,看看是不是今天这个凶手!”侯爷一拍椅子扶手,欣然的说道。
“这第三点嘛……”沈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回头看了看桌子上面那三个血迹淋漓的大字。
“鬼樊楼!”
“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咱们估计就离真相不远了!”
等到沈墨说完了这三点以后,王爷顿时对神墨的言语大为激赏!
说实话,在他府里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他也是面上无光。不过沈墨这三点全都说出来之后,竟然没有一条,能够牵扯到他侯府里的人员上面。
这让侯爷的心里,顿时就轻松了不少!
只要破了这个案子,证明他跟这件下毒案无关,那他的名声就不至于受损!
此时在侯爷的心里面,死了个芝麻小官儿外加一个侍女,又能算得了什么?关键这桩案子就发生在他家里,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了一个人,这实在是让他颜面无光。
不过如今有了卢县令和沈墨这两个人,要是真能破得了这个案子,也就一天云彩都散了,对他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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