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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柯小凤四句,夏商立刻还以八句。
别说一边看客,就是柯小凤便也愣了愣。
此时连分析诗作好坏的时间也没有,柯小凤围着夏商踱步一圈,眼睛一亮:
“雪漫长空舞,梅香满四邻。
妙心闲始见,白首悦冬临。”
夏商立刻接道:
“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
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柯小凤脸色再变,再围着夏商踱步一圈:
“人生几遇梅花雪,草木多奇赏客缺。
疏影沐白风已醉,等君来画此中绝。”
夏商:
“幽谷那堪更北枝,年年自分著花迟。
高标逸韵君知否?正在层冰积雪时。”
……
明媚阳光下,柳庄后院满座的才子佳人好不热闹,欢谈间哪还管炎炎夏日?说笑、斗诗、弹唱、闲说,在青山绿水间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不过,在半山腰小亭外畅谈的男女逐渐的有人听到从厅内传来的声音。
一男一女。
声音好似一首接一首的诗作……
渐渐的,众人都被吸引了。
只有仔细听,听明白两人一唱一和的诗词比斗,才能感受到这是一场怎样波澜壮阔的战争。
若非亲耳听到,谁敢相信作诗也能像说话一样顺畅?
不知是事先准备好了还是怎样?
亭内,夏商和柯小凤都是满头大汗。
两人已经争锋相对接连以“梅”作诗对了不下二十首。
到了此时,柯小凤作诗的速度明显变慢,说话也不再那么肯定。
“远壑……藏风景,开门现雪山。
冷香涤……肺腑,梅蕊……试新寒。”
夏商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
自己对诗全靠前世记忆,全都是别人的作品,东一首,西一首这样摘抄的过来化为己用。
可柯小凤不一样,那真是实打实的临时创作。一开始真是走三步作一首,且都颇有意境。诗仙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且不说现在柯小凤作诗速度慢了,夏商也是心急如焚,因为他能想到的有关梅花的诗已经全说了,再要他讲都不知道讲什么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是夏商的最后一首!
压箱底的千古名句都搬出来了。
如果柯小凤还能再作,那夏商就没办法了。
心说靠着这一首千古名篇,纵然诗作数量比不过,至少质量上要压对方一头。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最后的诗作一出,柯小凤脸色一白,心说如此佳作,且不说自己还能不能写?纵使自己写下千万篇章又有何用?
一诗胜过万般言!
“输了?我竟然输了?不!我没输!这些诗都不是你写的!”
柯小凤脸色再一变,指着夏商冷目怒斥。





权色声香 第132章 落笔千言
第132章落笔千言
先前的对诗已然让亭中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没想到的诗仙竟有如此本事,踱步之间便是妙语连珠,诗作不断。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号称诗仙果真作诗入神。
可更没想到的是,扬州境内竟还有一个比诗仙更可怕的诗狂!
从一开始,夏商就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作诗时没有犹豫,没有变化,简直比与人说话还要稀松平常,关键从他口中而来的诗首首堪称经典,句句精彩绝伦。
这哪能是人得到的?
放眼古今,未有一人能似夏商这般瞬息成诗!
也难怪柯小凤会语出惊人。
“刚才的诗作根本不是你写的!”
此话一出,又是一枚炸弹落在本就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让战局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诸位!非我柯小凤不服输,实在是太是怪异!总所周知,佳句难天成,妙手偶得之。诗词作品,皆有心而发,应景而生。若脱离了实景、实境,如何能作出好作品?以‘梅’为题虽稀松平常,但在烈日当头下要作出梅花诗,亦非寻常事。
故我之所作偶有不满之处,并非每一首诗都称得上佳作。
可他却能让每一首诗都堪称完美,这如何是人能做到的?更重要的是,他先前所作的诗风格明显不同。我钻研诗道,从他的诗作中感受到了无数人的影子!
难不成此人心里藏着无数位诗人的灵魂?方可从一人口中作出风格如此诡异的诗作来?”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
先前光被两人斗诗所震慑,却忘了思考夏商诗作中的古怪。
经此提醒,场间又都是懂问诗之人。立刻就意识到柯小凤所说的问题。
欧阳长浩一脸狐疑地走到夏商面前,喃喃自语:“诗由心出,好诗皆是心境到了才能作出来。不同人有不同的心境,故不同人的诗风格不同,天下间从未有人能作出风格迥异的诗作来。你先前诗句,细细体会,仿佛是出自不同人的口。好哇!夏商,你竟敢用别人的诗作来滥竽充数!”
抄袭诗作!
此为文人最忌讳的事情!
要是认定夏商的作品是出自别人之口,此事可就麻烦了!
江南不相信,可她又不懂,便又不敢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心急如焚。
所有人都看着夏商,等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质疑,夏商笑了。
“没错,诗出于心,心境到了好诗自然便出来了。可一个人能否作出不同风格的诗作来?这个由不得你们说了算。你们既然有所怀疑,那我便让尔等知晓什么叫天外有天。拿笔来!”
亭中有书案,案上列纸笔。
夏商上千,提笔之上,瞬时龙飞凤舞,泼墨成文。
那洋洋洒洒、大开大合的动作便是个倾法数十载的大家,字字有力,风骨自成。
见夏商豪气上头,有几人围了过来,却见直上一串串诗句接连不断。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这算什么?
一个写出“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诗人能说出“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这样的诗句?
没人能回答。
而奇迹还在继续……
一首、两首、三首……
十首……
二十首……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蹴而就,没有停顿,没有犹豫。
下笔如有神或许说的就是现在吧?
夏商写着,知道一张铺满书案的宣纸写不下时方才停笔,回头看向众人:
“且问,这些都是别人所作?!”
“……”
鸦雀无声。
只有案上一纸长卷,卷中文墨千言,言中所书便是一张惊世骇俗的画卷。
细细品味,这哪里是一个人能写出来的?
哪一首不是可以传承千古的名篇?
只看诗作,仿佛是凝聚了数千年间不同时代的大儒之心血,写下的是一篇带着浓重历史感的宏伟诗篇。似乎能看到历史天空中闪烁繁星,人间长河的英雄正气。
这已非一卷千古名篇能形容的了,这是一件瑰宝,历史人文的传承,人类文学的结晶,包含了各种各样的情怀,写下了成百上千的时代。
观看众人几乎忘了时间,忘了思考,几乎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天底下真有诗仙?
如此浓墨重彩的一笔,号称诗仙的柯大家在他面前算什么?
如果柯大家是诗仙,那这个少年又是什么?
诗狂?
诗圣?
诗魔?
不管何种称谓,先前的一幕已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说什么诗由心出,说什么什么样的人作什么样的诗?
一切的一切在这卷百诗集面前都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眼前的少年用事实证明了,写诗原来可以不经过思考,不看到实景,不遵循心意,不统一风格……
柯小凤早已是面红耳赤,从小打到,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失败,但她不是因羞愧而脸红,确是因激动而起,因为她的失败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好,而是因为对手太强大!
恍惚间,柯小凤忽然想到了流传扬州的一句诗:“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原来这写的不是《红楼梦》,而是看书的人呐!
累了,安了,静了……
小亭之中的气氛无法形容。
今日见了名曰‘夏商’者的惊世之才,明日不知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便就此时,一声惊叫从亭外传来,如一道惊雷打破了亭中沉寂。
“不好啦!贼人来啦!”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所有人都一愣。
贼人来了?
这几个字一时半活儿还让人无从理解,还道是有人在恶作剧。
但此刻亭外,自云端望向柳庄后院,一股白色的洋流正在飞速涌入,片刻间,便将场内所有人给围了起来。




权色声香 第133章 血染月湖
第133章血染月湖
一群白衣飘飘的人自庄外鱼贯而入,各个手执长剑,面寒如冰,估摸得有百十号人。进入后院很快形作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一众男女死死地困在了湖边。
一时间,山茶花丛里的彩蝶纷飞,月湖中的锦鲤乱窜,柳林的柳条被折,更不知多少花花草草被践踏。
霎时间惊呼声四起,姑娘们瞬间惊作一团。
“所有人都给站好了!男人站一堆,女人站一堆!所有人都不准动!”
一个青衫小厮忽然从人群中站起来。
众人一看,此人不是冯公子吗?
“冯公子,你说什么?这些人是你带来的吗?”
“姓冯的!妄我等当你做至交好友,你竟然带人来害我们?”
“各位仁兄,我们不用怕!在场的都是扬州鼎鼎有名的人物,上方还有知府大人坐镇!这些毛贼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我等怎样!”
噗!
话音刚落,那姓冯的公子忽然转身一突,身形晃动,转眼便到了高声喧哗之人跟前,手中用来展示风雅的折扇此刻却化作了杀人之利器,被冯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扎进了说话之人的腹腔里。
顿时鲜血喷溅,染红了冯公子半边脸。本是风雅俊朗的面孔瞬间变得既狰狞又恐怖!
“不敢把你怎样?”
冯公子咬着牙,一字一顿,声音和面孔好似深渊出来的魔鬼,那双手还搅动折扇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古怪声音,最后往外一拉!
嗤……
无法形容的血腥画面直叫人胃液翻腾!
“啊!”
“啊!”
“啊!!!”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吓破了胆,惊叫声四起,其中还有好些个呕吐、昏倒的。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别看这批白衣人一个个都眉清目秀的,但绝对是比山匪还要残忍的角色。
“嚷什么嚷?所有人都闭嘴,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姓冯的再一说话可不敢有人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了。
在生命面前,那些身外之物还算个什么?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摸自己的身上,拿钱袋的拿钱袋,取首饰的取首饰。
大家心里面想的便只希望这批人拿了钱就走,切莫再发生惨剧了。
……
白衣人的队伍正在往半山腰逼近,途中为数不多的朝廷官兵被顷刻剿灭,小亭外的人也乱作了一团,全都逃入的小亭中,眼巴巴地望着知府大人。
知府又能如何?
他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如此大胆,此离扬州城不足五里地,竟然有人公然成群结度行凶。
看下面人的穿着,肯定是白衣教!
知府现在是面如死灰,汗如雨下,心里把白衣教的祖宗八代都轮了一遍,心说:“好你个白衣教啊!以前你在扬州城内搞东搞西,本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没想到狗胆大到敢来搞本官了。”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同小可,背后拥有大势力的人更是多不胜数,任何一人受到损伤,别说自己的乌纱帽,就是自己的项上人头都不见得留得住!
“知府大人,贼人马上就要上来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是呀!知府大人,您可一定要提我们主持公道。”
“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
“哎呀!都别吵!”
知府大人一声暴喝,小亭内瞬间安静,所有人还都望着,满怀期待,以为知府大人肯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然而,知府大人憋了半天挤出几个字来:“让本官想想……”
“啊?”
众人心中更急了。
随人群进到小亭的还有秦怀柔,刚一进来就被夏商看到了。
“夫人!”
“相公!”
夫妻见面,皆是预料之外。
秦怀柔满怀欣喜又面带着急,挤过人群到了夏商面前,激动地扑倒相公怀里:“相公,你怎么来了?”
“就是过来看看热闹的。”
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秦怀柔收敛心思,抓着相公的手就往外走:“相公,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先离开。”
“别慌!你带江南找机会离开,我不会有事。”
说着,夏商把江南拉到面前,握着江南的小手把她交到秦怀柔的手里。
危难关头,先生竟然先想到的自己!
江南好一阵感动,却又倔强地挣脱出来,一把抱着夏商的腰:“我不走!我要跟先生在一起。”
“哎呀!现在哪有功夫说这些?你快快跟我夫人离开,免得我分心。再不听话,为师可就不搭理你了。”
“先生!”
“好了,别废话!赶紧走!”
江南呕不过先生,又被塞到了秦怀柔手中。
秦怀柔抓着江南,一脸担心的望着夏商:“可是相公你……”
“我还用担心?你忘了我身边有什么人了?”
秦怀柔这才想起相公身边有个异常厉害的小子,便是一点头,拉着江南悄悄地出了小亭。
众人在亭中逗留了许久,眼看下方的贼人越来越近,知府大人却又久久没有对策。
看来只有各自逃难了!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小亭,也不知外面发生的什么,惊叫声越来越大,场面也越来越乱。
夏商赶紧追了出去,只见下方人群骚动,又有一人被当场杀死。
上半山腰来的白衣人也不过二十米的距离,可下山的路只有一条,逼着众人不断往山顶上去。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夏商还不想暴露自己身后的保镖。
所以也跟着众人往山顶上躲。
一路跋涉,不多时便以到了山顶。
山顶上是一平坦的茶园地,另一头根本的没有下山的路。
现在众人是退无可退了!
小山不过五六百米,又是被开垦种茶,放眼望去不见任何可遮蔽躲闪的地方。
下面是越来越近的匪人,头顶是愈演愈烈的烈日。
焦躁和不安笼罩着众人。
众人光顾着惊慌,却没注意到在他们来山顶之前,山顶上还有两人。
这两人便是先一步离开的老爷子和他的仆人。
知府大人见到老爷子吓得差点昏了过去,两股战战地跑到跟前,哀嚎一声:“老爷子,您竟然没有先走呀?这可如何是好?!”
老爷子并不搭理,晃眼一瞧,正瞧见了夏商。
“那边的小子,你过来。”




权色声香 第134章 山野间的对话
第134章山野间的对话
我?
夏商左右看了看,茫然地到了老爷子身边。
老爷子微笑着,很慈祥,给人一种尊贵却又不显威仪的亲近感,拍了拍夏商的肩膀:“你跟我过来。”
说罢,自顾自走到一边无人之所。
所有人都看着老爷子,无人知其身份,但那淡然平静的气度给人深不可测之感,必是身份非凡之人。
可现在情况危急,山下匪人随时可能追来,那些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火都烧到眉毛了,这老爷子为何还如此淡然?
夏商皱着眉,一步步到了老爷子身后。
对这位老爷子,夏商一直都有个藏在心里不便出口的猜测,但又不敢确定,见他如此平和心中更疑。
这位究竟是何身份?
背对山路,前方是一片被荆棘覆盖的烟云之所,不知深入藏着何种山岳。
身后是柳庄的情山意水,有的是山清水秀,天高地阔。
眼前却是层层高叠的山岳,起起伏伏,一山高过一山。眼目所及,烟云丛生,仙雾缭绕,就是这灼热的阳光也穿不透。
谁能想到柳庄之后还藏着这样的山野辽阔?
然而,一位暮年老者正负手于前,仰望高出,淡然间却是巍然不动。
“老爷子,山下的贼人……”
“夏商是吧?”
夏商一愣,回答:“嗯。”
“刚才你答得很好。”
“老爷子说笑了,‘儒’本就是千变万化的东西,只是理解不同,没有好坏之分。”
“我说是你口中的‘江山’。”
“江山?”夏商呆愣了许久,忽然反应过来,“老爷子一直听着我们的话?”
老爷子回身点头轻笑:“一位年轻女子以‘江山’为题合理吗?”
“‘江山’是老爷子出的题?”
老爷不可置否,淡笑着:“这里所有人都以‘江山’为题,或赞叹山水,或抒发情怀,无非都是以君王的视野俯瞰山河,自以为诗词荡气回肠,旷古烁今。殊不知这‘江山’二字哪是一般人能提、敢提的?
没有身在高位,便永远感受不到江山之美,江山之魄,江山之沉重。又怎能讲得出‘江山’二字的精髓呢?唯有你这小子站在自己的位置看这山岳河川,谈的是报国之志。华朝人人如此,何愁天下不兴呢?”
话至此处,老爷子身后的老仆笑着打断:“老爷子,您在这边先聊,老奴去去便来。”
老爷子平静点头:“休让人扰了我今日的雅兴。”
老仆应了一声,转身往山上的路口过去。
此刻,人多的地方已经骚乱,山下来的贼人已经到了面前,冷漠地喊声清晰可见。
“跑?喜欢跑是不是?谁敢再动,我便卸他一条腿!”
为首的白衣人骂骂咧咧,摇头晃脑散着一身戾气,好似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上山来的路极抖,待这一众人站到山头,正要动手将所有人都抓起来的时候,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半供着身子挡在十余位白衣人面前。
这老人家看似古井无波,弱不禁风,站在那里更是纹丝不动。
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绕开他进入满是茶树的平地。
可是,看到这位老人家,所有白衣都停在了原地,呆愣愣地一阵失神。
也不知怎的,总觉得面前有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又像是一层无形的壁垒,让人无法再向前迈出一步!
老人家笑着,一个字没说,一丝声响也没有,就这么站着,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夏商看着身后,看着老人家的动作,连他也感觉到一种深不可测的威压感,这平静的背影下像藏着一个巨大的黑洞,任何试图试探的心思都会被它吞噬。
“别看了,我们继续聊。”老爷子笑呵呵地又拍了拍夏商的肩膀,然后负手而立,继续陶醉在这片不被人发现的原始山野中。
“为天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真是你想到的?”
夏商回过头,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算是吧。”
“算是吧?”老爷子头一次疑惑了,好奇地打量了夏商几眼,随即又笑了起来,“真是个有趣的人,难怪陆寻会选中你。”
陆寻!
夏商心头一颤。
陆寻的事可说是夏商做过的唯一一件有愧于心的事。
就算过了许久,还是不能忘怀。
“陆寻”两字不知何时已成了夏商的心结,听到时总会有种怪异的感觉。
夏商努力想克制,不让老爷子看出自己的心虚。
但此刻老爷子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
“给我看看。”
“看……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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