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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说完回头向身后屏风问道:“我欲拜安邑侯为师,教我兵韬武艺,母后您看可好?”
屏风之后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来,“皇帝能得安邑侯教习武艺,自然再好不过。”声音酥骨销魂,只听一句就已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话音刚落,只听殿内有人喊道:“安邑侯年纪尚轻,资历尚浅,怎配成为帝师?请陛下收回成命!”
说话之人乃是一中年官员,约四十上下,银印青绶,显然是九卿之一!
吕小树与朝中之人并无深交,自然不认得他是何人,此时听得皇帝要拜师,亦是大吃一惊。
皇帝小脸面现不郁之色,沉声道:“光禄大夫似乎没有放对自己的身份,朕虽年纪尚小,但上有母后垂政,下有三公辅佐,何曾轮到你来反对?”
此时又有一人起身道:“陛下,臣认为黄琬大人说的不无道理,安邑侯太过年轻,阅历尚浅,实在不是帝师人选,请陛下三思!”
话音刚落,便又有十几名大臣起身附和,赞同二人言语。
说话之人乃是尚书令王允,虽然官位不及三公,但权力犹有过之。
尚书省乃是大汉朝行政机关的中心枢纽,下情呈报,上令转达,财政人事,军政方略几乎无所不管。
尤其如今皇帝年幼,所有政令拟发都出自尚书省之手。
而尚书令就是尚书省的负责人,即便三公、丁原他们都只是尚书省的尚书而已。
虽然尚书令不敢为难那些尊贵、手握实权的尚书们,但不可否认,这实在是一个,要紧的,权力滔天的位置。
此时,皇帝见自己找个老师,便有这么对人反对,只气的小脸发紫,浑身颤抖。
吕小树自然不想给皇帝当什么老师,自己只想做一个安分的侯爷,最好是不用上朝,每天在家饮酒作乐,岂不美哉!
卷入这些权力漩涡之中,自己怕是应付不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又非自己所长,断不能置自己于险地。
此时见众人反对,皇帝气苦,当下正和心意,便起身说的:“多谢陛下、太后抬爱,吕布自知学艺尚浅,实不足以教陛下,众位大人所言大有道理,想来王允、黄琬两位大人,必有良师推荐,陛下何不听听再说?”
皇帝幽怨的看了吕小树一眼,方才忿忿不平的回头道:“母后您看呢?”
“那皇帝就先听听尚书令的高见吧。”又是那个销魂的声音!
皇帝怒目而视,王允也不敢持大,躬身道:“司徒卢植大人人品贵重,阅历丰满,当为良师!”
众臣见他举荐卢植为帝师,皆都信服,都起身附和。
卢植为当时大儒,又曾在黄巾之乱中立有赫赫战功,一路从右将军,到中书令,再到司徒,故吏学生遍布九州,的确是帝师的不二之选。
皇帝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卢植有真才实学,又威望颇高,又得众臣举荐,骑虎难下,当场便封了卢植为帝师,身份尊贵无比。





三国之狼行天下 貌合神离
卢植获封帝师,自是乐的喜笑颜开,这天上掉下来的荣耀可是非同一般。
即便他日不在朝中任职,皇帝老师这份尊贵,便足以让他,乃至家族,昌盛多年。
皇帝心愿未遂,自有些郁郁寡欢,闷闷道:“众卿还有何时事启奏?”
吕小树虽对帝师之位没什么兴趣,但不代表别人就可以随便来搅场子,王允、黄琬两个傻雕多次与他为敌。
围攻安邑侯府的帐,自己还没找他们算,这会儿又来与自己做对,实在欺人太甚!
这口气如何能忍?
便向皇帝奏道:“启禀陛下,上月二十六日,乱军围攻我安逸侯府,被我卫队击破,现羁押在廷尉大牢,经廷尉钟繇大人审讯,乱军自称是奉了尚书令王允大人之令,领圣旨铲除奸党,我与义父为大汉出生入死,竟被人如此诟陷,请陛下明断。”
皇帝神情大变,竟然有人敢假传圣旨!怒道:“廷尉钟繇,安邑侯之言可是当真。”
钟繇连忙起身回道:“回禀陛下,确有此事。”
皇帝小脸铁青,望着王允,恨恨地道:“尚书令,你对此事做何解释?”
王允一脸无辜,看看皇帝,又看看吕小树,神情无奈的说道:“臣实在不知如何辩解这飞来的横祸,臣每日殚精竭虑,为政事奔忙到深夜,又与安邑侯无冤无仇,更不会行此不轨之事,臣总领尚书省,难免得小人记恨,必是有人存心诟陷,请陛下明鉴。”
吕小树心中冷笑,却没有言语,静待皇帝反应。
皇帝一时无计,询问司徒卢植道:“老师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卢植久战官场,自然懂得是怎么回事,丁原在时,身份显赫,录尚书事,政令上传下达尽都绕开了尚书省,直达天命,将尚书省权利挤压大半,怎能不招人记恨?
尚书省又掌控了人事舆论,搞臭你个把人易如反掌,只是这次手下人过于无能,操之过急,没擦干净屁股,导致被人抓了马脚。
其实卢植还是搞错了,并不是因为尚书省行事无能,而是吕小树的卫队实在太过强大,一千多人竟然被三百卫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出了这种意外,自然就暴露了行迹。
否则要是事情办成,证据消灭,待吕小树回来,又能去哪里查证?
只能怪天公不作美,人算总有失啊。
卢植左右权衡,终究还是没有表态,只是淡淡道:“陛下可将此事发回廷尉重审,查清此时根由,再交由陛下定夺。”
果然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吕小树气得五内俱焚,在大殿之上又不好发作,只能瞪着王允,恨不能瞪死他。
旁边的老太尉朱儁,看在眼中,见吕小树引而不发,怒而不愤,生生咽下了这口气,眼中尽是赞许之意。
朝会不欢而散,吕小树暗吃大亏一斤,堂堂骠骑大将军被一个尚书令和一个光禄勋欺负了,这种憋屈,还真是无法向人言说,不由暗骂一声:操!
行至殿外楼台,忽闻有人唤他,转身一看,原来是老太尉朱儁。
朱儁已年过七十,眉须皆都成了花白,好在身体健硕,走起路来还是步步生风,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吕小树见老太尉赶上,忙躬身问好。
朱儁笑着将他拦起,朗声笑道:“奉先不必如此,今日殿堂首秀,感觉如何啊?”
吕小树惭愧不已,讪讪道:“太尉也看到了,晚辈真是如临寒水,步步惊心啊!”
朱儁大笑几声,才朗声道:“我倒觉得奉先今日表现甚佳,能隐忍,知进退,远不是那几个强出头的蠢货可比。”
吕小树心下惭愧更甚,心说:老头你可真是看错了,我这是黔驴技穷。
也不再辩解,只装着谦逊,口道:“哪里,哪里!”
朱儁却忽然正色道:“对于你义父的死,我深表遗憾,在他生病期间,没有提醒他加派护卫,也是我的过失啊。”
吕小树眼圈一红,想起丁原诸般关照,竟有些哽咽,感激道:“多谢太尉记挂,义父遭曹操暗害,此仇,不共戴天,我定会取其首级,祭奠义父在天之灵。”
朱儁点头道:“此事容后再讲,我与你义父相交恨晚,有件事我还是要跟你交代一下。”
回头看左右无人,才低声道:“当今皇帝与太后貌合神离,皇帝刚出生时,当时还是皇后的何氏,出于嫉妒毒死了皇帝的生母王美人,如今少帝早逝,新帝无依,两人方才抱团取暖,奉先切记要看清局势,不要被人利用了。”
吕小树听了这许多隐秘,方感这天下至尊也有太多难为之处,皇族天家也不能随心所欲。
对老太尉的忠告深表谢意,躬身一揖,道:“多谢太尉忠告,吕布感激不尽。”
两人边走边说着闲话,出了宫门才各自分道扬镳。
回到家中,受了气的安邑侯让整个侯府上下噤若寒蝉,生怕惹恼了侯爷,平添杀身之祸。
可能是近来杀伐太重,吕小树身上自然会流露出一股凌厉气势,让人不由得胆寒,尤其是在他生气的时候。
这个时候敢于接近他的唯有严秀丽一人而已。
午间假寐,吕小树枕在娇妻绵软的大腿上,正由她掏着耳屎,嘴巴贴着她鼓起的小腹,吹着热气。
严秀丽被他吹的难受,轻拍夫君后脑,嗔道:“你老实点,小心我掏坏了你的耳朵。”
吕小树自得,正要变本加厉,却听得娇妻‘喔噢’的叫了两声,心中赞许,这自己还没开始呢,就学会抢答了?
侧目看去,只见娇妻满面惊喜的道:“你儿子刚才踢我了,哎呀,又踢了。”
吕小树大喜,连忙探手查看,却总是摸不到动静,很是失望。
严秀丽便抓着他的手,追踪动静所在。
终于,吕小树感受到了来自新生命的脉动,鲜活有力,传递着一丝丝挚爱的能量,让吕小树不禁热泪盈眶。
“今天是第一次动吗?”吕小树抚摸着小生命的脉动问道。
“是呢,以前都没有过。”
“难道是我昨晚给他吐了口水,把他浇醒了?”
“你讨厌。”
吕小树心情甚好,将耳朵贴在娇妻白皙的肚皮上,听里面咕咕的声响,感觉在这个乱世里,他有责任走得更远、更长。
这时一名女仕跑了进来,见侯爷夫妇尽然大白天又在搞那些事,连忙转过身去,结结巴巴的道:“启禀侯爷,前厅来报,太常蔡邕大人求见。”




三国之狼行天下 一抹青影
吕小树只穿了便服,穿过廊道,见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飘零落下,地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想起娇妻最爱雪景,想着一会儿再陪她赏雪。
正逢一名女仕迎面而来,侧身让路,行礼问了侯爷安。
吕小树对娇妻身边的女仕都比较脸盲,一个都没记住,一时叫不上来,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仕低头红着脸道:“禀侯爷,奴婢叫红寇。”
吕小树听了,点点头道:“你去通知夫人,叫她出来赏雪,再叫她多穿件衣服。”
女仕领命,行礼辞去。
吕小树正要走,忽然若有所思,我家娘子的乳名不就叫红儿吗?
便又叫了女仕回来,吩咐道:“以后你叫绿豆,知道了么?”
女仕虽感莫名其妙,却不敢不答应。
吕小树见她答应了,这才打发了去,自己朝着前厅走去。
到前厅时,蔡邕已经将一壶茶喝去了大半。
屋外虽然大雪纷飞,寒意逼人,屋内却温暖如春,烤的太常大人眼睛发红。
吕小树摆着架子,缓缓渡进前厅,临到门口,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
蔡邕本已等的焦急,这时听了声音,连忙起身一揖道:“太常蔡邕拜见安邑侯。”
虽说吕小树来汉朝也时间不短了,但始终还是不习惯年纪大的人给自己行礼,便连忙双手扶起道:“太常无需多礼,请坐下说话。”
请了蔡邕客座坐定,吕小树才行至主座正坐安定。
“太常今日是为何事而来?”吕小树开门见山道。
蔡邕不想少年竟这般直接,准备了许久的客套话便用不上了。
心想既然如此,倒也省了麻烦,朗声道:“我今日来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当年小女在并州遇难,幸得安邑侯搭救,免去了一场大灾。一直没有得空前来拜谢,还望安邑侯恕罪。”
吕小树心中冷笑,这父女俩一个样,都是两句好话就想把自己打发了,我看上去很傻吗?
只是淡淡地道:“太常不用客气,保护大汉子民是我大汉军人的职责。请说你第二件事!”
蔡邕许多话尚在腹中酝酿,这时听了吕小树之言,顿时为之气结,脸色被生生咽下的话,噎的通红。
吕小树也觉得刚才着急的太过明显,只是自己真急着陪娘子赏雪,有什么话你倒是三两下说完啊!便又换了柔声道:“太常请接着说。”
蔡邕缓过劲来,肃神道:“这第二件事,就是关于安邑侯跟尚书令之间的误会,这是明显的离间之计啊,其目的就是破坏洛阳城内部的和平氛围。”
吕小树冷冷地道:“原来太常大人是来做说客的。”
蔡邕苦笑摇头道:“安邑侯误会了,虽然卫氏多次求我前来为他们门下说情,我都拒绝了,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朝廷,更是为了安邑侯你啊。”
吕小树有点感兴趣了,说道:“愿闻其详。”
蔡邕清了清嗓,才道:“安邑侯试想,乱军何以明目张胆,打着圣旨胡作非为?”
吕小树摇了摇头,心想,我怎么知道,总不能他们真有圣旨吧。
蔡邕道:“乱军敢于假传圣旨必然笃定不会留下活口,可一千人抓三百只猪尚且无法保证没有漏网,何况是三百名侯府护卫!所以他们就是故意留下线索,让重臣相互猜忌。再有就是动机问题,尚书令没有任何理由对安邑侯的家眷动手,因为安邑侯带兵在外,害了安邑侯家眷对他百害而无一利,他又何必出此下策,徒招人嫉恨?”
吕小树听得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蔡邕接着道:“再有就是时间问题,大司马身故是十月二十三日,可是乱军竟然在二十五日晚上才后知后觉的展开了行动,这种大事难道不应该一早就有谋划吗?很显然,害死大司马的人,跟想害大司马和安邑侯家眷的并不是一拨人,这些人消息延迟,动作缓慢,又怎会是身处权利中心的尚书省?”
见吕小树没有言语,蔡邕又接着说道:“最后就是兵员问题,这些乱军都是些杂役捕快之流,平时也就抓几个毛贼,搬几车物资,怎么会有战斗力,难道幕后之人就想靠着这一点的杂兵,攻陷重臣府邸?控制洛阳?很显然他们做不到啊。”
吕小树听得心中暗惊,这说的貌似很有道理啊。问道:“所以太常认为,尚书令与此案无关?”
蔡邕道:“尚书令跟此案有没有关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尚书令绝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王允此人虽清高自傲,人品也不怎么样,但其智商确实难得的好,又岂能自寻死路?”
吕小树听他分析的透彻,已然信了七八分,看来自己有可能真的是冤枉了王允,那么围攻大司马府的袁隗、袁逢军队是否也另有隐情?本来颇为清晰的案情,竟然被蔡邕几句话就给搅浑了。
吕小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问道:“那么太常认为,到底是谁操纵的这一切。”
蔡邕答道:“我认为,此人应该不在洛阳,从他消息的延迟程度上来看,他应该至少离洛阳有一天的路程。再有就是此人应该势力很大,能够临时轻易凑起一支规模不小的杂牌军,第三就是此人见识比较低,看问题只着眼于当前,第四,估计他跟大司马和安邑侯有着很深的恨意,才能做出灭人家眷的兽行。第五,此人野心很大,整天就想着搞个大事情,想把洛阳甚至天下弄得大乱,自己好坐收渔利。”
吕小树听了蔡邕的分析,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最近怎么总感觉脑子不够用,跟不上古人的节奏了都,被人忽悠来,忽悠去,跟个傻子似的。
蔡邕临走的时候,吕小树问了他一句话:“太常为何专程来告诉我这些?”
蔡邕笑着说道:“我今天来跟安邑侯说了两件事,因为第一件事,我才会跟安邑侯说起第二件事。”
大雪飘飘洒洒,
从天空纷纷飘落,
像一缕缕飞扬的情绪。
自人的胸肺而出,
飘向无垠的天际,
装载着沉重的梦想,
铺满了大地。
蔡邕踏雪而出,留下一抹青影,印在吕小树眼中,久久不散。




三国之狼行天下 拍案叫绝
待吕小树再回到后院时,娇妻严秀丽已经坐在廊道的亭阁之中,手抱暖炉,披着貂皮风衣,俏脸冻的通红,正望着漫天的飞雪出神。
庭院之中,几株腊梅迎雪怒放,金黄色的花瓣,凝结在干枯的枝头,在纷飞的雪花中,争奇斗艳,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大地银装素裹,庭院楼阁,沟沿瓦舍,尽被妆饰成童话般的世界,严秀丽独坐楼阁之中,映衬着纷扬飘洒的大雪,恍若出尘。
吕小树心头悸动,这般美景如梦似幻,若不能用心守护,岂知不会重蹈历史的覆辙?怎能只贪念眼前的温柔!
一咬牙转身离去,唤了成廉,令他传召侯府各衙主事,到议政厅议事。
严秀丽出神良久,渐觉寒气更重,问了左右女仕,才知夫君来又复去,想来有紧要事务,急需处理。
命人收了暖炉,回了后院歇息。
安邑侯府,议事厅。
正值黄昏饭时,骠骑大将军安邑侯麾下各主事齐聚一堂。
左侧依次为岳父严松,鬼才贾诩,才子陈琳。
右侧是司马八达之首司马朗和七窍玲珑的杨修。
这五人正是吕小树如今的参谋核心。
众人同进晚餐,举杯畅饮。
吕小树喝的畅意,环视在场众人,尽乃人中龙凤,若能同心协力,何愁历史命运?
尽饮一杯,借着熏熏酒意问众人道:“今日皇帝封了司徒为帝师,诸位怎么看?”
众人原本正各自敬酒,相谈正欢,忽闻主帅有此一问,各自凝神静气,气氛一时宁静。
吕小树盘坐上首,以左肘杵膝,手持竹签,剃着牙中残垢。
见众人一时无语,就连爱出头的杨修都端坐榻上,如老僧入定。
吕小树轻笑一声,问道:“诸位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嘛!”
又看着巍然不动的杨修说道:“德祖,你来说说。”
杨修被主帅点名,脸上神色自若,遥遥拱手道:“卢司徒老诚持重,功绩显赫。兼领帝师,乃众望所归。”
吕小树见他避重就轻,心中不满,追问道:“那你对当今的朝堂局势怎么看?”
杨修苦笑道:“属下认为,当今的局势很不妙,当初大司马在世时,手握大权,资历深厚,又控制着各个要害部门。在朝堂上可谓说一不二,别人怎敢反对?”
说着看了看在场众人,见人人均凝神静气,听他演讲。
一时兴致高了起来,接着说道:“将军此时的处境颇为微妙,一是将军手握军权,地位崇高,旁人皆要敬畏三分。二是将军年轻资浅,势单力薄,无人与将军遥相呼应,难免被人轻视。”
说完见主帅神色平静,才又接着道:“三是将军缺乏经验,身处高位而不会利用,徒使手中权力空置,为他人所趁。”
吕小树听得连连点头,这不正是自己最近遇到的问题吗?就像农夫忽然有了亿万家产,竟不会挥霍!
便问杨修道:“那德祖认为怎样去改变如今的被动局势?”
杨修来了精神,饮尽杯中酒,激昂慷慨道:“将军军权在握,大军就在夕阳坡虎视洛阳,谁人胆敢轻视,将军大可代行皇帝之令,满朝文武,谁敢不服?”
吕小树听完不置一词,这不就是第二个董卓?协令天子以威慑天下,此计虽最直接有效,却过于激进,后患无穷,更留千古骂名,成败难料。
又问司马朗道:“伯达怎么看?”
司马朗听了杨修应对,心中早有计较,缓缓说道:“要想破解眼下局面,我认为应当对尚书省进行控制,将朝中政务命门抢到手中,尚书令王允刚正耿直,若能结为盟友可为大助,尚书省左右仆射尚且空缺,将军大可禀奏皇帝,安置人员任职。如此,则局面大可改观。”
吕小树微皱眉头,此计倒是可行,没有太大的政治贻害,但却不易实现,且不说尚书省自成体系,难以控制,其中势力更是五花八门,相互钳制,尚书令王允眼下敌我难分,也不宜过早接触。
又向陈琳问道:“孔璋先生对眼下局势怎么看?”
陈琳不疾不徐,朗声答道:“我认为应当取得洛阳城卫,与皇宫禁卫的控制权,并在要政务害部门安置亲信,如此军政双管齐下,足可扭转乾坤。”
吕小树心中踌躇,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再去要太多权力,皇帝大臣那个能依?说不得最后还得用刀剑说话,而这实非己愿。
忽见贾诩似笑非笑,端坐一旁,便向他问计道:“文和先生有何看法?”
贾诩微笑道:“将军难处,无非就是政令不通,为人掣肘而已,这又有何难?”
吕小树见他侃侃而谈,似乎胸有成竹,连忙遥敬酒杯,请教道:“请先生指教。”
贾诩也不客气,尽饮了一杯酒,才道:“如今朝中政务皆通过尚书省转达皇帝,使得尚书令权力膨胀,而皇权却被限制。所以这种局面,不仅仅是将军的苦恼,也是皇帝的苦恼。
自古君王权重,受此钳制,岂能甘心?更何况如今皇家实力羸弱,更需要破此难题。
将军尽可上奏皇帝,成立新的职能部门,协助皇帝处理政务,受皇帝直接管理,皇帝为了分化尚书省权力,必会应允。
有了皇帝诏令,又有将军兵力相助,足可成事。如此,即可乾坤大开,形势斗转!”
严松位于左侧上首,闻得贾诩的一番长篇大论,顿时拍案叫绝,对着女婿吕小树笑道:“方才文和先生的提议我非常赞同,既能分化尚书省实力,又能示好皇帝,还能壮大自己,实乃一石三鸟的妙计!”
吕小树亦觉此法最妙,不用兵行险地,陷于不义之地,堂堂正正,让人无话可说。便决定采纳贾诩的策略,明日进宫,上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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