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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董卓带军逃跑前,一把火将大半个长安城点燃,城中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吕小树率领大军初进城时,城内盗匪猖獗,乱兵为患,更有自己部队的不法分子,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惹得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这也是吕小树为何停军整顿,不去追杀董卓的主要原因。
吕小树令成廉掌管刑狱,但见不发之徒,皆从严处置。几日来,成廉斩首违法乱纪的士兵七十三人,收监各处滋事的乱民三百余人,在城内各处,严设哨卡,维护治安。
又让司马朗统筹当地官员,安置房屋受损的百姓,为他们提供基础的生活保障。
这才让长安的秩序回到了正轨。
吕小树面色阴沉,几日来的狗屁倒灶的事弄的他头大,此时正用拇指、中指捏揉着太阳穴。
下方的杨修还在侃侃而谈,似乎看不到主帅的不奈神色。
司马朗并膝跪坐,如一尊入定的佛像,斜视右手的杨修,一脸的生无可恋。
诸将依次而坐,今天的会议,进行了三个时辰,腿都跪麻了,一个个早就盘腿而坐,昏昏欲睡了。
吕小树肘杵桌案,手抚前额,双手轻柔两鬓,只觉得杨修的声音也好听了几分,随着他抑扬顿挫的节奏,神思悠然,直上九天云外。
成廉从外而入,神情肃穆急迫,也不理会众人,匆匆走到吕小树身旁,见他似乎陷入沉思,便在其耳边一阵低语,从怀中拿出一物交予吕小树,居然是一封信。
吕小树本已经陷入寂静的山河大海,正梦到无数不穿华衣,不挂绫罗的漂亮小姐姐向他扑来,正心怀大动见,听到耳旁成廉的轻诉低语,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打了精神,接过成廉手中的信,打开细看。
信中只有寥寥数字:大司马被曹操所刺,身故,洛阳大乱,速回!落款是张辽。
笔迹潦草凌乱,显然是急迫中书写,笔迹未干便折送了来,墨迹相互交错,斑驳点点。
吕小树长身而起,心如刀绞一般,如同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脸色赫然发青!
在座众人见成廉匆匆而来,神色有异,便知有大事发生,连正在发言的杨修都不再言语了,此时见吕小树神色大变,众人也都心中一沉,皆起身站立,待主帅指令。
吕小树心中大痛,自己重生而来,丁原对他视如己出,有再造之恩。自己如今的地位,还有温暖的家庭,都离不开他的帮助,自己早就把他看作是真正的父亲一样。如今他受害身死,怎能不叫人悲痛欲绝?
双手颤抖紧握,手中信件被捏的皱成一团,扔在地上,脸上神情狰狞,双目圆睁,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嘶声道:“曹操狗贼,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司马朗俯身拾起纸团,打开一看,心中亦是震惊不已,此番变故真可谓是天翻地覆,大将军何进之死引起的洛阳之乱刚刚平复,这才几个月?大司马又被刺杀身亡,这大汉朝的天下真的是命运多舛啊。
吕小树依旧手按案桌,躬身伤心不已,众人将信件一一传看,心中各自震惊,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司马朗见吕小树伤心欲绝,众人一时没有主心骨,也不知如何是好,便沉声道:“将军,当下之际是马上回洛阳平息乱局,千万不可再蹈少帝时的覆辙啊。”
众将齐声喝道:“请将军下令!”
吕小树神色一紧,见众将盛情肃穆,以自己马首是瞻,可自己却深陷背痛而不自拔,实在不该,强收心中悲痛,嘶声道:“令马腾、魏续领兵两万驻守长安,以防董卓闻讯来袭。徐晃、侯成带领两万骑兵随我先行,其余人即刻整装出发,连夜返回洛阳。”
洛阳,安邑侯府。府门紧闭。
严秀丽手持长枪,身着轻甲站在屋檐之下,府内三百卫兵皆手持弓箭,戒备在四周院落,房檐墙院。
侯府外,府门之前空地,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皆被乱箭射杀。而府外十丈开外足有一千余人,皆手持长刀,各自将侯府包围,喧嚣叫喊:“奉皇帝命,诛杀丁原逆党,府内人缚手就擒,可留全尸,反抗者诛九族。”
偏将郝萌走到严秀丽身后,躬身道:“启禀夫人,我们已被团团包围,若不及时突围逃脱,待乱兵再聚更多,我们就走不了了。”
严秀丽目光涌动,心中想道:若自己突围逃脱了,夫君赶来见不到自己,岂不伤心?心中情思涌动,百转千回,幽幽道:“你等严守各处门户,有人接近,即刻射杀,侯爷一定会及时赶来解救我等的。”
郝萌见自家主母英姿飒爽,颇有大将风范,与自家将军果然是天作之合,心中感佩,领命而去。
吕小树一路策马,昼夜兼行,终于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洛阳,只见洛阳城到处狼烟滚滚,四下喊杀打斗之声此起彼伏,心中记挂,急往侯府赶去。
吕小树心中急迫,一路不等大军跟上,只有手下将领跟随左右。远远看见安邑侯府浓烟滚滚,府门大开,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急忙策马奔入,外院遍地陈尸,激战惨烈可见一斑。寻声奔入内院之中,眼前景象却让他一愣,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三百名侯府卫队杀入千余人的杂牌乱军,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乱军四下奔逃,竟不敢有还手之力!
这三百卫队正是当日洛阳西郊大战董卓时仅剩的三百骑兵,众人都是百战余生之人,吕小树不忍将他们打散重编,便将他们划入自己的侯府卫队。
而这伙乱军也不知是何来历,显然大多都没上过战场,此时正和苍蝇一样,只顾着惊恐尖叫,东躲西藏。
郝萌、魏越二人站在台阶下,堵着内院大门出口,防止乱军外逃报信,身前堆了一堆叛军尸体。
严秀丽领着十几个女仕正站在房顶,搭弓射箭,瞄的正欢。





三国之狼行天下 一个不留
吕小树与徐晃等人面面相觑,这是在打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玩老鹰抓小鸡呢!
这画面,完全不忍直视啊!
严秀丽正射的欢快,忽然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夫君是谁?
见夫君带着手下几员大将,正站在门口发呆,不由又气又急,高声娇呼:“快来帮忙啊,杵在那里干嘛?敌人好厉害,我们快要输了!”
吕小树额头只冒黑线,自己实在没看出来,怎么就要输了!
侯府的三百卫兵追着那一千多人的乱军四下飞窜,就像赶鸭子一样,这明明是给你们房顶的女将们,弄的人形靶场啊!
严秀丽又射了几箭,多日不曾练过的箭法似乎又找到了感觉,连中三元,帽子戏法!心中一喜,正要转身往夫君处望去,觅得赞赏。
忽觉脚下一空,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听到身后房顶一群尖锐的惊呼:“啊!”
心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喊一声‘啊’,来博得关注?
正寻思间,还未及付诸行动,便感觉自己被人从半空接了住。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安全感,让人沉醉呢。
吕小树刚才见她射箭射得洋洋得意,便知道要出事,俗话说: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啊。又见她已到房顶边沿,还尤自向前,这时吕小树就已经启动,向她冲了去。
吕小树怀中抱着娇妻,见她双目赤红,眼圈发黑,形容憔悴,体重竟比自己出征时还轻了许多,显然这几日定是受了许多磨难。
心中微痛,虎声道:“你又爬那么高干什么?”
严秀丽一呆:“弓箭手不是都站后排走位的吗?”
“你走位就是走得从房顶掉下来?”吕小树怒道。
“我会轻功的。”严秀丽呆呆的道。
吕小树脸一黑,心道:你当是打王者荣耀呢?还轻功?没好气的道:“我儿子要有什么闪失,我弄死你。”
严秀丽又一呆,夫君可从没有这样凶过自己,心想可能是他的义父大司马殁了,才让他心情大坏吧,嘴里尤自问道:“怎么弄?”
吕小树差点气笑,将她放下不理。
忽觉气氛有些不对,发现现场众人都像吃了定型丹一样,定定的瞅着自己看,不由怒喝道:“看什么看,赶紧清理战场,别玩了。”
三百卫士恍然惊醒,领了将令,如猛虎扑食一样,又冲向了乱军人群,这回全力出手,叛军顿时伤亡惨重,没多久就纷纷跪地投降了。
吕小树见这边大局已定,便嘱咐郝萌带领卫士清理现场,并审讯乱军由来,及幕后指使之人。
又让严秀丽赶紧回去休息,别在外面瞎跑,穿那么靓的铠甲给谁看呢?
自己与徐晃等将领带着刚刚赶到的两万骑兵大军,直奔大司马府。
大司马府的阵势可比安邑侯府大多了,作为乱军的清除对象,大司马丁原的家眷及其部将才是首要目标。向吕小树这样,靠着认爹爬上位的竖子小儿,根本就不被大人物们放在眼里。
此时乱军已经聚集了五千多人,远比大司马府五百护卫的数字要大得多。
张辽指挥司马府卫队,以围墙做城墙,居高临下,掩体射箭,府外叛军虽人多势众,却都是毫无血性的城门卒、衙役、捕快之内的人组成,如何是丁原本部百战并州边兵的对手。在试探的进攻了两次,留下几十具尸体后,便再也不敢进攻,只是围着大司马府门口叫骂不止。
张辽本来眯着眼,不予理会,这时却忽然说道:“我劝你们马上放下兵器投降,否则呆一会,你们想投降都没机会了。”
一个乱军头目嘿嘿狞笑道:“张将军还有闲心说笑,你们已是瓮中之鳖,今天是插翅难逃了。我家主公正带着大军赶来,你们的死期不远了。”
张辽冷笑一声,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像在看一群死人,幽幽道:“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你们总是不相信呢?”
张辽说着,关上了大司马府的大门,因为他不想看到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乱军头目见张辽如此轻视自己,进攻又不敢,只想说几句场面话壮壮台面。
正要开口,忽觉脚下大地剧烈发抖,而且越发明显。
乱军首领,脸色大变,就是再蠢也知道这是大队骑兵临近的前兆,而且是好大好大一支骑兵!
乱军皆都脸色大变,高声尖叫着,四下哄逃。
然而,人力有时真是有力所不能及的情形,比如现在。
两万骑兵蜂拥而过,保持着战时的冲锋阵型,一路碾过,所过街道无一活口,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尽都被乱马踩踏,成了肉泥!
只有一部分眼疾脚快的,跑到了道路两侧的房舍之下,见到眼前惨状,早吓得瘫坐在地,屎尿横流。
吕小树打马回头,一身黄金龙鳞铠甲,被四周火炬映照着,就像是地狱中的死亡战神,众乱军看到后,只觉得肝胆俱裂,哪里敢再有一丝反抗的意志?
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吕小树策马走近那个侥幸逃命的乱军头目,和声和气的问道:“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乱军头目惊惧万分,但也不敢说出背后之人,一时踌躇犹豫。
吕小树鼻哼一声,方天画戟轻送,一颗新鲜人头已经滚落一旁,口中幽幽道:“我给过你活命的机会了。”
又扫视旁边之人,正想发话叫他回答。
那人已经恐惧的大声叫喊道:“我们是太傅袁隗、执金吾袁逢的家将,是领了皇帝之命,来铲除叛贼丁原余党的,将军饶命啊。”
说着跪地磕头不止。
吕小树都气笑了,义父帮助皇帝逃出生天,又辅助他做了皇帝,岂能成了叛贼,这袁家人还真是死性不改,颠倒黑白啊,上次朝廷的风波,也是袁家在后面推波助澜,袁氏兄弟奋勇当先的啊!
看着大司马府,房檐门侧挂着的素蒿白布,心头淋淋,犹如刀割,冷笑一声,对着成廉道:“全部斩首,一个不留。”
成廉面不改色,领命而去。
吕小树听得身后不断传来的哀嚎呼叫之声,内心毫无波澜。
下马迎着开门而来的张辽道:“府上可好?”
张辽看着神色沉寂的吕小树,皎皎少年,如今却杀伐暴戾,在这乱世中实在不知是福是祸。




三国之狼行天下 谆谆教诲
张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总算保住了大司马的家眷,让他的家眷没有像何氏家族一样,被灭了满门,连根拔起。
可如今大司马被刺身亡,又怎么能说的上好?
吕小树本也没想听他回答,自顾行至府内,四周屋脊门沿皆用白幡装裹,好一片伤心景象。
一路走到灵堂,白烛袅袅,香火之味甚浓,严松、陈琳、贾诩等人左侧依次跪坐,右侧是宋宪、曹性、穆顺等亲随武将,丁原之妻张氏、吕氏跪坐于灵位之下低声抽泣,众人皆都披麻戴孝,神色黯然凄凄。
吕小树领着徐晃等人一路缓缓行来,虽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却让在场众人觉得心中安定不少,丁原无后,府中仅有两房夫人是其至亲,身后事都只能由外人操办。
此时,吕小树连夜赶回,料理丁原身后之事,作为义子的他自然责无旁贷。
吕小树失魂落魄的走到灵位之前,接过司仪递来的孝服,穿于身上,净手焚香,三跪九拜,行完祭祀之礼,常跪于灵前,埋首抽泣不止。
口中喃喃道:“义父,吕布来迟了,义父啊,儿子吕布来迟了!”
张氏、吕氏见他哭的诚心,也勾起了心中酸楚悲痛,皆都嚎啕大哭起来。
严松上前将吕小树扶起,凄声道:“奉先先不急悲戚,此间还有诸多事务还需你来定夺,大厦将倾,你如今可是我们大家的定海神针,万不可深陷于伤怀之中,正中了行刺奸人的下怀。”
吕小树点头答应,心中悲痛却还是无法平息,想起那狗贼曹操,卑劣行刺,还打着杀恶除奸的幌子,真是无耻!
不由咬牙切齿的说道:“曹操狗贼,我吕布在此起誓,必要取你的头颅祭奠于义父灵前!”
祭奠完毕,众人来到大司马府正堂,商讨往下对策。
陈琳本是前大将军何进的主簿,何进被十常侍杀死后,大将军府的势力土崩瓦解。
还是得到吕小树的举荐,才被丁原所重用。
所以他心中对于吕小树,还是带有一分感激之心。
此时见吕小树犹自忿怨满怀,却未得其中精要,劝谏道:“将军觉得大司马之死只是曹操一人所为吗?”
吕小树心中一震,疑惑问道:“难道还有其他人?”
自己刚才进来时,已经向张辽了解了当晚事发前后的经过,显然并无其他人在场。
陈琳见他理解有误,摇着头道:“曹操固然是行凶之人,但如此大事,必要经过周密布置,精心策划,若无朋党接应,在这洛阳城中他岂能轻易逃走?”
吕小树忽然想起方才乱军招供出来的袁隗、袁逢等人,但包围自己府邸不成,反被戏耍的乱军,又是出自何处?
就像有一张织好的大网,要将自己和义父吞噬。
陈琳见他悠悠出神,知道他定是在细细思量,便又说道:“想大司马为官何等清廉,不结朋党,不弄权术,事事皆以朝廷皇帝为先,为国家社稷付出了多少心血?却又为何总有人在背后,污蔑大司马的官声,散播谣言,搬弄是非,若说无人在暗中推波助澜,只怕是难以让人信服。”
贾诩闻言,附和道:“孔璋此言正中要害,大司马之死,绝非曹操一人之过,其中必有许多势力家族,相互勾营,狼狈为奸。否则,曹操绝不可能从容而来,再从容而去!”
严松闻言,连连点头,心中后怕道:“幸亏洛阳城防卫皆由我们掌控,皇宫又有太尉朱儁老将军坐镇,这些心怀叵测之人手中无兵,才没有掀起更大的波浪,否则,恐怕又要让天地变色了。”
吕小树此时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心想这些大族世家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挑事生非,为了自家利益,天天想着怎么祸乱天下,挖朝廷墙角,相互勾结,威慑朝廷,若任由发展,只怕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这时郝萌走进了堂中,身着麻衣孝带,应该是刚才去拜祭了大司马灵位。
只见他走到堂中,朗声回禀道:“禀将军,经过我等审问,攻击安邑侯府的乱军都是中书令王允和光禄大夫黄琬的部下家将,请将军处置。”
吕小树怒极而笑,阴森森的说道:“各位先生果然都没猜错,果然是这些家族宗室勾营,吭吭一气,这些毒瘤不除,这天下将永无宁日。”
心中怒气勃发,就想将那些乱军全部处决,接着又道:“将在押乱军全部处决,一个不留!”
郝萌正要领命而去,严松急忙阻拦道:“且慢,奉先怎可如此鲁莽?古来治乱,只需处决其中匪首即可,怎能行如此大量的极刑,如此行事,必遭天下人非议啊。况且王允、黄琬都是当世名臣,素有官声,又是名门大儒,朋党遍布四海。奉先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吕小树虽觉得岳父言之有理,却还是心有不甘,恨恨的道:“一群只会在背后玩弄阴谋的小人,不杀他们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严松暗叹一口气,这个女婿固然是人中龙凤,却实在不懂得纵横之术,经济之道,这世间大道,岂能以杀制杀,以暴制暴?
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奉先糊涂啊,为上者当以制约为本,刑罚为辅,各方利益平衡才能长治久安,否则东西奔疲,顾此失彼,兵戈争斗将永无止境啊。今后你为人上者,遇事定要三思而后行,再不可任意妄为了!”
吕小树见岳父说的郑重,如同前一世的父亲一样的语气,这样的谆谆教诲让他大为感动,躬身拜倒道:“岳父大人教诲,吕布定会铭记在心!”
其实严松还有些话,藏在心头,并未讲出口。大司马丁原的死,又何尝不是利益分配不均惹来的祸根?
丁原对立有战功的并州军团,和护卫皇城的亲贵大臣大肆分赏,而对没有什么功绩的大臣和士族大家毫无表示,自然让某些人心中怨忿。
严松曾多次进言提醒,丁原却不为所动,坦言无功不受禄,要想受封晋升先要做出功绩。丁原是边军大将出身,行事皆以军中规矩参照,如此必然得罪许多人,或明或暗,或远或近,长此以往,必然积少成多,才酿成如今大祸。
有了这个教训,严松岂能再让自己的女婿重蹈覆辙,走上败亡之路?




三国之狼行天下 大殿奏对
次日清晨,吕小树不得不抛下彻夜缠绵,尚熟睡梦美的娇妻,去参加五日一次的朝会。
之前,吕小树虽然官职不小,却常为带兵武将,奔波于城外军营,丁原免他辛劳,让他有事上纸奏对即可,倒是让他落得清闲。
东汉朝会不像后世明、清时代,每日半夜凌晨就要起来,日日如此,人人相同。汉时朝会一般五日一次,除非特殊情况,有皇帝宣召。时间也没有那么早,一般都是辰时开始。
众臣左右分列三列,第一位乃是三师、三孤,即太师、太傅、太保和少师、少傅、少保。第二一般为诸侯亲王,第三才是文臣武将。一般都是文上武下,分左右而列。俸禄非两千石,不得入内。
三公却与众臣不同,位于众臣与皇帝之间。吕小树官拜骠骑大将军,位同三公,入殿时,被太尉朱儁拉着正坐于大殿左侧,司徒卢植、司空杨彪为于右侧。
礼钟鸣响,宦官唱喝,皇帝方自姗姗来迟。
皇帝只有九岁,这一世没有董卓在侧,倒也过得舒心许多。
吕小树随众臣起身行礼,高呼万岁。
让他意外的是,对皇帝行礼竟然不像他曾今看多的电视剧,只须躬身作揖,根本无需跪拜,心中大感电视剧误我太深。
现在想来,古人跪拜实为大礼,难怪武将跟随,文臣效忠,只有跪拜方才显诚心诚意。
皇帝坐定,叫了众臣免礼,众臣才回身坐定。
方自坐下,皇帝一眼便看到了,与三公并坐的吕小树。
在满朝老臣当中,方才二十出头的少年尤为醒目,与皇帝年纪最为接近。
不禁大有亲切感,看着吕小树,用他幼稚的嗓音故作老成的问道:“将军可是安邑侯吕布?”
吕小树连忙站起,躬身回话:“微臣正是吕布。”
皇帝用他机灵的大眼睛,将吕小树上下一番打量,小脸红扑扑的道:“安邑侯坐下说话。”
吕小树谢恩坐定,心道: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老子救过你的性命,这会儿装着不认识?
皇帝又道:“安邑侯的义父大司马丁原为奸人所害,朕深表痛心,还望安邑侯能继承大司马遗志,为我大汉再立功业!”
吕小树心中暗自不爽,这刚坐下,就又是这一番褒奖,我能不能不起来说话?
搞不懂朝堂礼仪,还是站了起来,躬身道:“多谢陛下勉励,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见他礼节还挺多,没有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有所轻视,笑着道:“安邑侯身份尊贵,往后说话无需太多礼节。”
皇帝看他谢恩坐定,又想起当日河边预言之事,竟一语成畿!便又满脸崇敬之色的问道:“今年春末时,安邑侯曾救朕于邙山脚下,只因夜色太深,未及看清安邑侯容貌,今日见来,果然英雄出众。”
这一通实话说的吕小树,心中暗爽,这皇帝还算有些良心,没忘了自己的救命之恩。
也不在起来,遥遥一揖,道:“陛下洪福齐天,臣只是正巧赶上,不敢言功。”
皇帝毕竟年纪尚小,又生性活泼,眉目间大有跳脱之意,兴致勃勃的道:“安邑侯当日在西郊以万人大破董卓二十万大军,独斩华雄、李傕,朕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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