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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严秀丽双眼通红,见夫君回望,忙招手示意,心中离殇更浓。从来兵戈不止,遍地荒草凄凄,这十万男儿热血,有多少人又将血染黄土,有多少亲人又要伤心欲绝?吕小树不忍再视,打马转身离去。
函谷关扼守崤函咽喉,西接衡岭,东临绝涧,南依秦岭,北濒黄河,地势险要,道路狭窄,素有“车不方轨,马不并辔”之称。易守难攻,为古来兵甲必争之地。
大军一路向西,终于在两天后到达函谷关前,西征大军,在距函谷关五里处驻军休整。吕小树率领手下众将十余人飞奔至函谷关下,见关隘峻险高大,依山而建,城门建在山壁裂缝之中,山体延绵万里,断然无法绕行。北边山体频临黄河,高深险峻,更是绝地无疑。关前更有弘农河作为护城河,绝壁天险,万难逾越!
吕小树不由赞叹道:“如此险关,真乃天地鬼斧神工之杰作。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身后司马朗点头道:“将军所言甚是,董卓只需在这函谷关派遣五千精兵,我军实难攻破!”
杨修勒马驻步,意气风发道:“伯达此言大谬,自古以来只有看不破的人心,何来攻不克的城池?城池关口再如何险峻,都是需要人来驻守的,也不见那座城池能万世长存。”
吕小树见杨修似有定计,忙笑着问道:“听德祖之言,似乎已有妙计?”
杨修笑道:“将军勿忧,这函谷关守将王方曾在洛阳任职,是家父帐前功曹参事,两年前西凉韩遂、边张叛乱,才被调往董卓军中效力平叛,只因其作战勇猛,颇受董卓重用,我与其相熟,可劝他归降将军。”
吕小树颇为犹豫,杨修的提议虽然可行,但杨修是司空杨彪的儿子,如果出了意外,自己也不好交代。
杨修见他犹豫不决,心中了然,笑道:“将军放心,我知王方此人素来忠义,我既敢前去,必然十拿九稳,即便不成功,念在家父恩义,他必不会难为于我。”
吕小树见他神色笃定,信心十足,便道:“那就有劳德祖了!”又转身对高顺言道:“派遣五十勇士,护卫德祖前往关隘。”
杨修忙道:“将军且慢,带多护卫并无多大用处,徒令对方生疑,我只带一人亲随前往即刻。”
吕小树感叹道:“德祖不惧生死,身赴国难,让人钦佩万分”又转头询问身后众人道:“谁愿意陪着德祖前往敌营?”
骑都尉成廉抢先出列道:“末将愿往!”
吕小树大喜,颁给杨修信符凭据,使其即刻前往。
杨修、成廉二人打马行至函谷关前,忽闻一支急箭破空而来,成廉忙要上前阻拦,却见来箭已经势尽,掉落在二人马前。
这时,函谷关城楼有人喊道:“来人止步,若再往前,有死无生!”
杨修抱拳喊道:“我乃参军中郎杨修,今日奉车骑将军吕布之命,前来交涉军事,还请通传。”
城墙上走出一个中年将领,面色沉竣,正是守将王方,只听其朗声道:“原来是德祖,今日两军对阵,你我不谈私谊,不见也罢。”
杨修笑道:“王将军我等此来,是奉将令而来,只为公事交涉,不谈私谊。”
王方略作犹豫,便放下吊桥,打开关门,让二人进了函谷关。
二人进了关隘,抬头仰望,只见关隘城强高逾十丈,高竣奇危,令人望而生畏,是想若是强攻函谷关,只是这高大城强就已万难逾越。
关口城强之内只有纵横亦不过十几丈的空间,房舍厅堂依山而建,更有无数洞窟遍布于山脚,供士兵居住,两侧山体高耸如云,如利刃削成,中间缝隙仅容三四人并行,抬头望去,两侧山体直上云霄,犹如置身于地狱深渊!莫说打仗,即便步行仰望,亦觉胆颤心惊。
函谷关内,除了城墙上值守的士兵,其余的都零零碎碎,或站或蹲,散落在空地四周,看着牵马而来的杨修二人,一脸漠然。
王方曾在杨修之父杨彪帐前效力,和杨修相熟,杨修年幼时常常缠着他玩耍,这时王方再见到杨修,暗自感慨不已,昔日孩童,如今已是少年郎,还领得将令与自己交涉于阵前,只叹时光轮转,岁月如歌,壮士老去,英雄年少。
不及感慨,杨修已经走了过来,抱拳躬身道:“将军,好久不见,可还安好?”
王方心里安慰,虽然两方敌对,杨修却还记得昔日情谊,依旧以旧礼相称,便笑着说道:“还好,还好,卫尉大人可安好否?”
杨修躬身答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将军挂念。”
原来王方在杨彪手下任职的时候,杨彪出任卫尉一职,统领宫卫禁军,也负责核查官员,可算权力通天,王方其时颇受重用,常跟随于身侧。
王方请了二人在堂内说话,厅堂窄小,王方居于首座,左侧设有两桌,上首是一名青年将军,长相奇特,鼠目猴腮,两颗门牙破嘴而出,让仍过目难忘。下首是一名青年文士,一身青衫,神色诡寐,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仿佛能看透人心。
杨修居于右侧客座,成廉持剑立于身后。
王方引众人坐定,便为杨修引荐道:“这位是我军副将黄荣将军,这位是我军参事贾诩,文和先生。”
杨修一一见礼完毕,王方问道:“德祖此来何为?但讲无妨。”
杨修见他不避旁人,便也不再忌讳,朗声道:“我奉车骑将军之令前来,希望将军归降朝廷,不要助纣为虐!”





三国之狼行天下 名士风流
王方脸色骤然大变,扶案而起,厉声道:“杨修放肆,方才之言我只当未闻,倘若再如此言语无状,休怪我不顾往日情谊!”
杨修大笑道:“将军啊,董卓此人少忠寡义,志欲无餍,狼戾贼忍,暴虐不仁,乃国之大贼,必为天地所不祐,人神所同疾,将军岂能助纣为虐,逆天而行?”
王方愤然转身,良久才道:“董侯待我情同手足,恩重如山,又委我以重任,将函谷关天堑交付我手,我绝不可行此不仁不义之事!”
杨修摇头长笑,一脸无语,苦口婆心的道:“将军糊涂啊,将军食朝廷俸禄,受皇帝恩遇,如今伺身国贼,为虎作伥,岂非自绝于宗庙祖先,自绝于黎民百姓?何谈忠孝仁义?”
王方依旧背身而立,身形微顿,悠悠道:“为将者自当恪尽职守,从令而行,岂能左右权衡,趋利避害?我王方身为边将,便只认上官将令。德祖休要多言,此间事了,便请回吧!”
杨修环视众人,见黄荣变色阴沉,贾诩似笑非笑,王方负手而立,气氛一时冷清,不由气苦,长笑不已,只笑得泪涕横流,扶着桌案直不起身来。
贾诩见他笑的怪异,饶有趣味的问道:“你笑什么?”
杨修伏案而坐,喘息良久才道:“我笑在座诸位皆是鼠目寸光之辈,身处险境绝地而不自知。董卓公然反叛,为世人所不容,天下有识之士共讨之。我十万王师如今兵临城下,来日兵锋所向,尔等将万劫不复!”
贾诩轻笑一声,道:“德祖说了半天,还不是摄于函谷关天堑,想让我等缚手就擒,将关隘双手送上?”
杨修冷笑道:“那是我们将军怜惜兵士姓命,也是给在座诸位一条明路。车骑将军雄威盖世,武冠四海,若诸位依旧执迷不悟,到时将军一怒,城关弹指可破!天道苍苍,浩气荡荡,真以为这小小关隘能挡住我十万虎狼之师吗?到时城破,在座诸位便引颈待屠吧!”
王方豁然转过身来,拔出腰间佩剑,遥指杨修,厉声道:“大胆杨修,屡次口出狂言,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成廉本侍立于杨修身后,此时见兵戈将起,忙拔剑上前,将杨修护于身后。
气氛一时凝滞,贾诩见状,连忙规劝道:“将军莫怒,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此人胡言乱语,将其撵出去即可。”
王方盛怒难消,一剑斩断身前桌案,厉声道:“今日念在往日情谊,我不杀你,今后再见,生死各安天命,你走吧,来人送客!。”
杨修冷哼一声道:“将军执迷不悟,恐将大祸临头!”说罢转身拂袖而去,成廉紧随身后,持剑戒备。
吕小树见杨修二人入了函谷关后久无动静,便召来众将商讨进攻策略,毕竟让敌人临阵倒戈绝非易事,而且如此重地,董卓必定要派遣可靠之人驻守。
众将商讨半响,也没什么好办法,天险重镇,占尽地势之利,除了强攻别无他法。便令高顺马上制作攻城器具,三日后,如果敌军不降就发起强攻。
会议完毕后,众人各司其职,准备三日后的攻城事宜。这时,杨修、成廉二人才姗姗而来。
杨修一进军帐便俯身谢罪道:“杨修惭愧,没能说服王方,有负将军所托,请将军责罚。”
吕小树见杨修垂头丧气的样子,安慰道:“德祖莫要自责,如此重地,董卓必定派遣可靠可信之人,如此结果实乃意料之中,既然不能不战,那战就是了,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吕布大军的威势!”
杨修走后,吕小树独坐大帐之内,凝视面前函谷关攻防图,眼见到处皆是凶恶险地,实不知从何处着手,暗自叹息:为什么大家都是穿越,别人能鸟枪换大炮,自己连个诸葛弩的构造都不清楚,火药比例是多少,挖盐铸铁全不会,也没有带个土豆回来,历史也学的乱七八糟,应该是混的最惨的一届穿越人士了吧?
晚上,吕小树巡视了大军军营,见明哨暗岗尽皆到位,便放下心来,回到帐中时,司马朗正同一个陌生的青衣青年已在军帐等他。
司马朗看到吕小树,连忙迎上前道:“这位是从函谷关而来的贾诩,文和先生,此次前来请见将军有要事相商。”
吕小树听得来人姓名,大吃一惊,这贾诩不是曹操的三大谋士之一吗?此时竟在此地!连忙对贾诩抱拳行礼道:“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吕布仰慕已久!”
贾诩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心想何时自己名声已经大到如此地步,竟连当朝车骑将军都如雷贯耳了?
贾诩被捧的飘飘然,如饮美酒,脸色赫红道:“将军谬赞,贾诩不过是边塞野人,哪里来的名声。”
吕小树一想也对,贾诩投奔了曹操后才开始名满天下,如今的他的确没什么名气,嘴上却奉承道:“先生不要自谦,先生才华横溢,智计百出,若逢其时,必定名扬天下!”
贾诩一时受宠若惊,眼中却神采飞扬,长笑一声道:“多谢将军赞许!”
吕小树引贾诩、司马朗二人左右坐好,方才回身跪坐,神色稍紧道:“当日洛阳西郊大战,我率军夜袭,被董卓埋伏,差点全军覆没,想来是先生的杰作吧?”
贾诩笑道:“贾诩不才,也是偶尔心血来潮,见雷声震耳,疾风劲急,料定或有大军夜袭,便献了一计,那董卓倒也识才,采纳了我的计谋。但终究不及将军勇猛,还是大败而逃了。”
司马朗听他对董卓直呼其名,颇为不敬,心下诧异,便问道:“先生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贾诩面色诡异,对着吕小树道:“将军可想不战而得道函谷关?”
吕小树与司马朗对望一眼,神色一紧道:“昼想夜梦,求之不得!”
贾诩道:“我有一计,可助将军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函谷关。”
吕小树长身而起道:“先生但讲无妨。”
贾诩又道:“函谷关守将王方为人忠信守诺,很得董卓信任,其家小妻儿皆在长安,要想让他归降难比登天。”
吕小树晗首称是,示意他继续。
贾诩道:“但他手下副将黄荣,为人贪财好利,乃是西凉响马归降而来,将军可以重利相诱,他明白自身处境,知道董卓大势已去,必会兵变,开城而降!”




三国之狼行天下 故人来投
吕小树听了贾诩的计谋,反而脸色沉寂,淡淡道:“先生作为董卓谋士,为何却来帮我?”
贾诩神秘一笑道:“将军可认识马腾马寿成?”
吕小树心想,不就是马超他爹嘛!
“不认识,他是何人?”吕小树问道。
“那将军可还记得马是吴?”贾诩问道。
吕小树疑惑道:“自然记得,他曾是我帐前将军,后来他凉州家乡战乱,就回家乡去了。”
贾诩笑道:“这马是吴就是现在的马腾,字寿成,是后来才改的字号。他得了将军兵马回乡平乱,颇有战功,后来董卓将他收编,现如今在董卓帐下,我与寿成将军是同乡,一同投的董卓。”
吕小树大吃一惊,马腾竟然是马是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见吕小树吃惊的表情,贾诩颇为满意,笑道:“我们投靠董卓,原想报销朝廷,建功立业,谁知这董卓志大才疏,暴虐残忍,欺辱百姓,为祸一方,如今又作茧自缚,自寻死路。我又常听寿成将军谈及将军神勇往事,心中仰慕,便相约前来相投。”
吕小树心中吃惊,马腾居然与自己有这样的渊源,也活该这董卓倒霉,又问道:“寿成现在何处?”
贾诩会心一笑道:“说出来还真是惊人,寿成现在正在将军的下一个目标,潼关!”
吕小树闻声大笑道:“得文和先生和寿成将军相助,董卓败亡,只在弹指之间。董卓做梦也想不到,长安城的两座天堑屏障,竟会如此轻易陷落。”
贾诩叹道:“董卓逆天而行,必会大失人心,即便没有我等相助,将军也能轻易攻取函谷、潼关两座要塞城池,如今董卓大军人心离散,士气低沉,光有天险雄关有何用?士兵阻险不守,关梁不阖,长戟不刺,强弩不射,败亡只是意料中事。”
司马朗本一言不发,这时才道:“文和先生既然与我们侯爷如此有缘,我这就去备酒菜,可彻夜长谈。”
贾诩道:“伯达不忙,待我回去,完成了将军的大事,在饮不迟。”
吕小树、司马朗皆抱拳行礼道:“那就拜托而和了。”
当夜,贾诩回到了函谷关,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黄荣站在最高处的哨塔上,观看远处正在操练的吕布大军,眉头紧锁,让本来就很小的两只眼睛,越发的小了,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心中冰凉一片,倒是像极了如今深秋的天气。
忽觉身后有动静,一看原来是贾诩不声不响的爬了上来。心里诧异道:“文和先生身体娇贵,爬这么高可不安全。”
贾诩也不言语,自顾站在黄荣身侧,哨塔空间窄小,两人并肩而站,便稍显拥挤。
“将军觉得前面的吕布大军如何?”贾诩指着远处正在操练的军队说道。
“队列齐整,气势凌利,动若猛虎,势如雷霆,是一只难得的强军。”黄荣道。
“那将军觉得我们能否守的住这函谷关天堑?”贾诩问道。
黄荣面色数变,狠狠道:“守不住也要叫他们脱一层皮!”
贾诩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静静望着远处出神。
黄荣道:“先生为何叹气?”
贾诩道:“想起自己将要丧命在这小小的函谷关之中,心头郁结罢了。”
黄荣哈哈笑道:“大丈夫生亦何欢,死亦何哀,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席话说的惊天动地,却又乱七八糟,显然心中情绪激烈。
贾诩又叹了口气,徐徐说道:“实不相瞒,昨天那杨修曾私下对我说,他们昨天本来想要劝降的是将军你,后来见王方居然与那杨修有旧,才改变了注意。你说王方将军也真是的,自己想给董卓陪葬,还要拉上你我,实在可恶至极。”
黄荣脸色阴晴不定,凝视贾诩半响才道:“先生直呼郿侯名讳,不怕惹上大祸吗?”
贾诩冷笑道:“还有比城破身死更大的祸吗?”
黄荣面色阴沉,一双鼠目精光四射,沉思良久才道:“先生可愿助我拿下王方,献关请降?”
贾诩故作吃惊道:“这如何使得?”
黄荣冷笑道:“你难道不想活命吗?”
贾诩点头答道:“当然想。”
黄荣道:“那就请先生助我拿下王方,很简单,先生只需引开门口卫兵即可。”
贾诩无奈的答应了。
当二人找到王方的时候,他正看着眼前地图发呆,察觉到二人进来,也不回头,只是盯着地图说道:“北边城墙的兵力应该在加强一点,北方地势较高,敌人攻城车肯定会优先选择北城墙。”
贾诩对着门口卫兵道:“你们去门外把守,我们要商谈军事,不要让人接近。”卫兵领命而去。
王方转过身,见二人神色怪异,说道:“此战敌我兵力过于悬殊,我们只有五千兵马,想要击退敌人实在太过困难,两位看还需要准备什么?”
“我们还需要将军的人头来退敌!”黄荣在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拔剑而上,待话音刚落,毫无戒备的王方已经身首异处,人头滚落在地。
贾诩站的近,鲜血被溅了一眼,看着王方首级,心中恼怒道:“你绑了他即刻,何必杀他?”
黄荣冷笑道:“我可没有把握制服他。”
午后,黄荣整肃军队,挂出白棋,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朝廷大军。
吕小树对黄荣赞赏有加,擢升他为复土将军,赏黄金百两,暂领本部兵马继续驻守函谷关,黄荣连升两级,又得大量黄金,自然是欢喜的千恩万谢。
贾诩曾在董卓帐下,表示不想去长安面对董卓。吕小树表示理解,便让他带了自己的印信去洛阳,找他的岳父严松。
大军过境函谷关,从山体裂缝中穿过,山涧奇窄,两侧山壁直入云霄,放眼望去,只见云雾缭绕,看不见山顶的样子,时有鹰啼猿吠之声传来,在山谷中来回激荡,回响不绝。偶尔还会有落石坠下,威势凌厉,凶险万分,即便砸到地面,也会发出剧烈回响,震耳欲聋。
吕小树心中感叹:幸亏是贾诩使计,黄荣兵变,要不然此战不知要留下多少尸体,才能从这里通过。
峡谷长约四十里,当前军已经出了峡谷,后军竟还有一半没有进入!大军从中午开始过关,直到下午黄昏时分,才堪堪全部过完。




三国之狼行天下 兵临城下
大军通过函谷关休整一夜,次日出发,又走了两天,才到了潼关。
吕小树颇为无奈,这古人打仗,时间全耗在路上了,每一个城池,光赶路就得半个月时间,这还是中原大地,人口密集的州郡,要是去攻打南方城池,耗时更多。
当吕小树领大军赶到时,马腾早已在关外迎候。近两年未见,马腾早已不似当年的马是吴了,留有三寸长须,,一身亮银战甲,更显英武不凡。
一番寒暄后,吕小树询问夺关经过,马腾便如实回答。
原来董卓在函谷关布下重兵防御,便觉得高枕无忧了,给了马腾一千兵马驻守潼关,原本想函谷关依据天险,守个十来天不成问题,到时候有了敌情再去增援。
谁想西征大军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函谷关,远在长安的董卓根本不知道函谷关已经沦陷。其实就算黄荣没有兵变,吕小树率军强攻,函谷关也不会有援军到来,因为马腾控制了潼关必经之地,求援信使根本无法到达长安城。
大军在潼关前安营扎寨,休整三日。
当晚,吕小树心绪不宁,离开军帐大营,乘着月色策马来到潼关黄河南岸。
潼关地势险要,南接秦岭,北临黄河,西近华岳。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窄,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后来人们常以“细路险与猿猴争”、“人间路止潼关险”来比拟这里地势的险要。再后来唐朝诗人杜甫游此地后,也留下了“丈人视要处,窄狭容单车。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的诗句。
吕小树身临悬崖,听得崖间夜兽啼叫,黄河之水奔腾翻涌之声,大有俯视苍生之感。抬头只见星辰漫天,半月将盈,忽觉今日已是十月初九。远在洛阳的蔡琰正是今日大婚,心头微痛之余,只希望她不要重复历史的悲惨结局,做一个幸福的人。
又想起去年自己大婚的前一夜,也是同样的月亮,同样的星辰,当时骄纵纯真的严秀丽,如今已经成了自己的爱妻,温柔可人,一改往日习性。如今她身怀六甲,自己却出征异地。一种相思,两处离愁。吕小树临江而叹,矗立半夜。
潼关附近凤凰岭上树木茂盛粗壮,大军借休整三日大量制作攻城器械,以备来日攻城只用。只因攻城器械太过高大粗重,移动非常缓慢,所以只能就地取材,临时建造。
吕小树巡视建造攻城器材的进度,真是大开了眼界。按说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三四年了,即便投入丁原帐下也有两年多了,却从没有打过攻城战,所有的战役竟然都是野外奇袭,或者遭遇战,自然没见过什么大型的攻城装备。
这时见到五花八门的大型装备,顿时惊叹不已,赞叹古人无与伦比的智慧。
两三丈高的攻城车,用粗大的原木加工组装,足有人腰高的车轮六个,车身有三层,底层为破坏城墙的攻城锤,可内藏士兵撞击城墙,要是碰上小城城墙不够厚实,便可能将城墙锤塌,中层是攻城塔,可用来攀爬城墙,与敌人短兵相接,上层为箭楼,可大幅提升弓箭手射程和视野,掩护攻城士卒。正面用木板封死,并装订牛羊皮,以防敌人箭疾利器,再糊上泥浆防火。
士兵可以从攻城车后梢板上车,攻城射箭,无往不利,大大减少伤亡情况。
还有攻城云梯也不似电视剧中的那般简陋,地盘重厚,有车载,云梯可容两人并列攀爬,梯身可折叠。
吕小树前世看三国演义时,常担心攻城士兵被人把云梯推到怎么办?不是一梯子人全摔死了?现在看来,谈何容易,云梯地盘厚重,倾斜角度大,又有无数士兵攀爬其上,如何能轻易推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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