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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吕小树出得府门,暗自长出一口气,这政治外交还真不是人玩的。
策马徐行,朝客栈而去,行至闹市,一路人群熙熙攘攘,货市琳琅满目,见路旁有人贩卖女饰,便心下一动,下马选了一款红色发钗和一朵蝴蝶簪花,想来娘子见到一定满心欢喜。
这时,吕小树忽然余光瞥见一人甚是眼熟,仔细一看,这人白衣长衫,油头粉面,正是昨日逃跑的小白脸卫觎。
此时他和一女子并肩而行,正自手舞足蹈,高谈阔论,说到得意处,更是唾沫横飞,得意忘形。吕小树看到此人,顿时怒火中烧,大叫一声道:“小白脸!”
卫觎想来是被人常如此称呼,立时四下张望,见吕小树正牵着马儿朝他奔来,心中肝胆俱来,连身旁女伴都不再顾,自己拔腿逃窜。
吕小树牵着马儿,怎么能追的上?人群又如此拥挤,追得几步,便不见了踪迹,只气得吕小树暗自咬牙。
这时,身后却有一个声音道:“恩公留步!”声音婉转动听,似曾相识。
吕小树转身望去,只见说话女子正是与卫觎并肩而行之人,眉目淡括典雅,一袭书卷气息迎面而来,正是当年在朔方城下自称蔡琰的女子。
当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蔡琰到底是谁。后来努力回想历史,才想起她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蔡文姬。
此时再见到她,一时惊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蔡琰见他模样古怪,记得他似乎有口吃之症,便心下释然,激动的道:“昭姬见过恩公。”说着便盈盈一礼。
蔡琰表字原为昭姬,后来为辟诲晋帝司马昭之名,才改成文姬。
吕小树见她盈盈拜倒,忙执手相扶,只是今日情势再不同当初,如此才华横溢,惊才绝艳的女子,实在让他自惭形秽。
吕小树在前一世的时候就是个学渣,对于学习好的女同学,虽然暗自倾慕,却从不敢表露所想。
这时见到一个超级学霸,心下便唯有崇敬可言了,哪里还敢想其他?
蔡琰见吕小树涨红了脸,手里还拿着刚买的发簪未及打包,便笑着道:“恩公如今娶了娘子了?何时来的洛阳,也不来寻我,我说过要请你吃酒的。”
吕小树手攥发簪,只是点头,憋了半天气才道:“我也是刚来的洛阳。”
蔡琰见他说话挺流利,便又笑道:“恩公比原先口齿好了些,如今在哪里落脚啊?”
吕小树道:“我与我家娘子住在城北的越来客栈。”
蔡琰眼睛一亮,咯咯笑道:“那可太好了,我家正好住在附近,快走快走,带我去拜见恩公娘子。”
吕小树见蔡琰虽是学霸,性格却挺好,顿时少了许多隔阂。二人一路牵马并肩而行,蔡琰性格开朗洒脱,一路上引经据典,谈古论今,确实是博学多识之人,令吕小树佩服不已。
回到客栈,严秀丽正无聊的数着第四千三百一十二根头发,见到夫君归来,自是大喜,正要飞扑入怀,却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子,甚是美貌,一颗心顿时如坠深渊,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蔡琰见恩公娘子笑容凝滞,显然是想多了,便连忙迎上前道:“这位一定就是恩公娘子吧,蔡琰拜见姐姐。”说着便盈盈一礼。
严秀丽呆了一呆道:“什么恩公?什么姐姐?”
蔡琰便拉了严秀丽的手把当日的缘由说了一遍,吕小树如何的千骑闯关,如何的冲破重围,如何的在十万军中取敌酋首级,又如何的救下了一众汉人姐妹。
严秀丽从前也听过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亦觉不可思议,这时听蔡琰这个在场之人说起,方觉那场大战是如何的惊心动魄。再加上蔡琰文采风流,更是把当日情形描述的惊天动地、荡气回肠,连吕小树自己听了,都不觉暗自心惊!
严秀丽虽多次缠着夫君打问当日的情形,但他总是说的不得要领,每次都只是说:我杀进去,杀出来,杀了单于,然后就赢了!





三国之狼行天下 酒楼轶事
严秀丽理清其中原委,心中自轻松了许多,与蔡琰谈笑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倒把吕小树这个夫君冷落在了一旁。
蔡琰见吕小树冷落一旁,甚是凄凉,便问他道:“恩公今日为何追逐卫觎?”
吕小树几次想要询问,却总不好开口,这时见她主动问起,便将那日自己写诗,那卫觎如何嘲讽取笑他,被教训后又如何找人报仇,害自己受伤略说了一遍。
蔡琰诧异道:“卫觎虽为人轻浮,却有些才情,总不会胡乱嘲笑他人诗作,恩公诗作可否拿来一观?“
吕小树老脸一红道:“只是当时随口胡诹,现在早已忘了。”
严秀丽却嘻嘻笑道:“你忘了,我却记得一字不差。”
吕小树微微一笑,量她不敢说出来,便道:“娘子聪明过人,记得两句也很平常。”
蔡琰见二人语焉不详,心中了然,便不再追问。严秀丽问她怎么会和卫觎同行,难道关系特殊?蔡琰便说了二人间的关系。
原来卫家是河东大族,而蔡家亦是当地书香世家,数代以来,名儒大师层出不穷,就像蔡琰的父亲蔡邕,便是现下的儒家泰斗,一笔书法更是当时一绝。两大家族祖上就有深交,算是世交,蔡琰与卫觎自小就相识,两家长辈皆有意撮合,蔡琰自己却总是不太上心,一直耽搁至今,眼看都快十八岁了,婚事却还没着落,蔡家上下为此时颇为发愁。
严秀丽听了,便为她发愁道:“妹妹可要小心思量,我看那个卫觎胆小轻浮,实非能托付终身之人。”
蔡琰却叹了一口气道:“人生在世,岂能事事都如了心意?浮生众人多凄苦,情字一物若奈何?”
吕小树见二人大说女儿心事,自己在旁只觉大是尴尬,很是多余。此时见蔡琰兴致不高,又正是下午饭时,便提议出去吃饭。
蔡琰非要履行自己当年的许诺,要请恩公二人吃酒,只是自己这次出来穿了女装,大是不便。严秀丽便将她平日的装扮借与她穿,蔡琰倒也不嫌弃。待等在门外吕小树再见到时,她们已经改扮成了两个俊美少年。
三人来到洛阳最富盛名的酒楼,楼内宾客云集,蔡琰显然是熟客,径自行至厢房。众人叫好酒菜,蔡琰自是要敬恩公三杯,三杯过后,吕小树也大觉惊奇,这蔡琰竟然酒量奇佳,自干三杯竟然面不变色。
这时,隔壁厢房却突然传来打斗之声,声音越来越响,夹杂着呼喝怒骂之声,初时尚是零丁之声,到后来竟然碎碗破杯之声愈发激烈,显然是大打出手了。
吕小树甚怒,出来吃个饭,还被扰得不得安宁,正要发作,前去管制一番。忽然,厢房隔墙崩然爆破,两个人从破洞里滚了过来,各自掐着衣领,面红耳赤,眼神恍惚狰狞,显然是喝多了!
蔡琰被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躲在了严秀丽身后。严秀丽忙以身相护,但亦神色紧张。
只是,其中一人吕小树却认识,正是昨日茶楼和自己寒暄甚久的司马朗!
吕小树见他此时醉的颠三倒四,嘴里尤自呼喝斥骂,而与他对打之人不正是当日与他一桌同坐的友人?当时他虽未语自己说话,但当时自己注视司马朗时,见此人面相清奇,印象很深刻。吕小树忙将二人分开扶起,二人犹自隔空撕打,怎奈吕小树神力之下,二人挣扎都是徒劳。
这时破洞里有走进一人,越有二十三四,显然是二人的友人,虽然也吃多了酒,但好在神智尚且清明。见自己友人打扰了别人的酒宴,便进来一顿自责,说道伤心处,竟然潸然泪下,要吕小树一定要原谅自己友人的过错。
吕小树哭笑不得,将手中二人安置于塌上,二人醉酒以深,竟沉沉睡去,吕小树才道:“这位兄台先莫哭,我与伯达兄也算相识,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怎么会责怪他?”
来人听得此言,马上收了眼泪哭腔,讪讪道:“你也不早说,害的我白白出丑。”
吕小树笑了一笑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前两天我见他们还在一起品茶,似乎关系甚好?”
来人语气轻松的道:“这两个人每两天就要打一架,兄台不必管他,等酒醒了便又如胶似漆了。”
吕小树但觉这二人也太过幼稚,一时啼笑皆非,又问来人道:“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来人笑道:“我叫陈琳表字孔璋,广陵人士。”
吕小树搜肠刮肚,实在想不起关于陈琳的信息,略觉失望,只觉此人风流潇洒,又能诡机应便,应该不是常人。便指着昏睡的司马朗友人问道:“这位兄台又是何人?”
陈琳笑道:“你连他都不认识,看来你果真就是伯达口中的并州吕布了。”
吕小树一惊道:“此话怎讲?”
陈琳道:“此人号称洛阳城有史以来最聪明之人,名曰杨修字德祖,伯达近来所交友人,唯有并州吕布或许不知此人!”
吕小树大吃一惊,此人竟是杨修,他的聪明可是闻名几千年后啊,便多看了几眼,果然骨骼清奇,英雄年少,大有可为。
蔡琳半天不响一声,这时终于缓过气来,说道:“陈主簿才名艳冠天下,我看这洛阳最聪明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陈琳苦笑一声道:“这位贤弟说笑了,我也只写得几篇文章,算不得聪明。”
吕小树听他这样说,顿时想起了为袁绍写讨贼檄文的陈琳!原来竟是他,一篇文章,写的花团锦簇,连敌人都赞不绝口,是个了不起的人。
不时,杨修、司马朗的家中来人,各自将他们接走,陈琳亦告辞而去。
吕小树三人却面面相觑,本想是来吃饭的,如今却再没有了兴致。三人便出了酒楼,蔡琰家正好住在附近,吕小树将她送回了家,谢绝了她邀请做客的请求,陪着爱妻闲逛于闹市。
洛阳繁华,虽时近黄昏,但人潮依旧滚滚。吕小树拿出自己买的发钗和簪花,插在爱妻头上,二人隐身在滚滚的人潮中,相视而笑。




三国之狼行天下 宫中大乱
吕小树在洛阳城一待就是两个月,可是这两个月,大家都相处的其乐融融,何进也没找宦官的麻烦,董卓也没进城抓皇帝,丁原也没挂掉,好像一切都跟自己知道的历史并不一样。就像蔡琰没有被抓去匈奴,也没有嫁给卫仲道一样。心想历史看来已经走上岔道了,就这样天下太平也说不定。
吕小树过得很惬意,如今在城北租了个院子,和严秀丽过着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每天翘着二郎腿,早上晒晒太阳,下午逗逗娘子,白天逛逛街市,晚上造造小人。
可是有些事确实也是事与愿违,他和严秀丽成婚都大半年了,到现在她的肚子都毫无动静。吕小树倒是不急,无所谓,严秀丽却都急坏了,找了洛阳大半的名医,吃了好几幅药。这倒把吕小树美坏了,天天加班造人,早忘了身处何地了。
偶尔司马朗和杨修也会来串串门子,见他府上连一个侍从佣人都没有,常啧啧称奇。蔡琰自从上次分别后就再没有见过面,听说蔡家答应了卫家的提亲。吕小树心里很为蔡琰担忧,先不管卫觎人品怎么样,但历史上的他却是个短命鬼,结婚第二年就死了,可是别人的家事自己怎么好去阻止?
这天早上,吕小树像往常一样起身洗漱,看见外面太阳已经挂了很高,严秀丽还叫不起来,一脸疲惫,最近她总是说自己腰酸背痛,浑身无力,整天犯困,吕小树便教她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是药三分毒,总是对身体不好。不由的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真是越来越差。记得有位姓仓的老师说过,除非你在床上可以赚钱,否则请不要赖在床上,吕小树觉的好有道理。
吕小树洗漱完,活动了一会儿筋骨,便对严秀丽叫道:“老婆,我出去买菜啦,你再睡一会儿。”
只听到屋里严秀丽慵懒的喊道:“老公,我想吃樱桃了。”
这两个月来,吕小树闲着没事干,就进行了一系列娇妻调教计划,对她从思想观、人生观、世界观进行全方位的矫正,言行举止都要向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看齐,现在结果初见成效,你看这一声‘老公’喊得多顺溜。
吕小树高声喊道:“知道了,老婆!”说完呢人已经出了院子,从外把门锁上,毕竟洛阳这么乱,留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家太不安全了。
吕小树低头疾走,心里默念樱桃,怕一下子给忘了,不料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被撞的后腿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喊道:“奉先,你怎么走路不看人的?”
吕小树一看,原来是司马朗,连忙扶他起来,道:“伯达兄抱歉了,我走路一时匆忙,赶着去买菜呢。”
司马朗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买个屁,我今天来时有件大事告诉你的,你要不要听?”
吕小树却说:“什么大事都等我买了菜再说,你看着街上人都去抢菜了,等下被别人抢完了就没好菜吃了。”
说完便急匆匆的转身走了,司马朗连忙急叫道:“何进死了!”
吕小树走了三四步才反应过来,转身一脸震惊地说道:“那个何进死了?”
司马朗急迫地道:“当然是皇帝的舅舅,太后的哥哥,大汉的大将军何进,他死了,被十常侍骗进宫,砍掉了头颅。宦官们正劫持了皇帝”
吕小树震惊异常,这怎么可能,历史怎么又走上了正轨?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司马朗气急败坏道:“千真万确,陈琳兄是何进的主簿,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就是刚刚早上的事,让我务必转告你,千万要赶在董卓大军之前带并州军进城勤王,董卓此人骄横跋扈,若被他抢得先机,大汉就完了。”
吕小树也顾不上买菜了,从腰间取出联络魏越、成廉二人的响箭,点火放飞,响箭直冲云霄,炸出一声巨响。
司马朗告知吕小树这个惊人的消息后就告辞回家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妥当。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魏越、成廉带亲兵飞马赶来,吕小树叫他们马上去通知丁原,告诉他们关于何进的死讯,赶快领兵勤王,这样的大功劳如果放过,后悔可就晚了。
吕小树回道家中,命亲兵在院子内外严密驻守,然后跟爱妻说起如今的形势,严秀丽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也知道夫君即将出征,便为他拿出了铠甲擦拭,一时愁容满面。
丁原听到消息,让高顺带五万步兵大军急行军,自己带着徐晃和两千骑兵先赶了过来。而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时分。
吕小树等到丁原集合,便不再迟疑,直接带兵去皇宫勤王。
众人到达皇宫时,天色渐黑,只见皇宫青锁门被烧的漆黑,四处浓烟滚滚,门板零零碎碎被砸烂成几块,宫内满地都是太监宦官的尸体,鲜血将宫内地砖全都染成了红色,再往前行,到达皇宫朱誉门,宫门被拆掉了大半,地上满是尸体,不但有宦官的,也有士兵的,显然这里有一场激斗。
却见正有一队人马迎面,带头的将领竟然是张辽!
吕小树连忙上前询问了情况。
张辽一年前被调往京都洛阳任职,现在是大将军何进麾下的骑都尉,如今何进身死,张辽一时无处可去,便跟着何进大将吴匡,虎贲中郎将袁绍、袁术等人前来为大将军报仇,众人一路砍杀宦官,因没长胡子而被枉杀的亦不在少数。
何进一死,大军群龙无首,各个集团互相分裂厮杀,就连大将军的亲弟弟车骑将军何苗,也被怀疑与宦官有染,被愤怒的何进亲兵乱刀砍死。
有心人更是借着这次兵乱,随意诸灭往日政敌,把帐都算给了十常侍。
众人杀了一日,诛灭宦官两千余人,最后攻破宫门却不见宦官之首张让和皇帝的身影,刚好遇到侥幸逃脱的何太后,才知道皇帝正被张让等宦官劫持往北邙山而去。
于是,报仇大军又往北邙山追去。
吕小树心想,宦官劫持皇帝逃命,肯定不会往山上跑,大路由关卡隘口肯定不好逃脱,如果走水路,还有一线逃脱希望。便问张辽道:“北邙山附近可有水道渡口?”
张辽道:“北邙山东郊有渡口叫小平津,只是这时天色大黑,不可能有船在那里。”
吕小树认为,决不能放过任何可能,于是便兵分两路,丁原收并了张辽的五千骑兵去北邙山护驾,吕小树则带了徐晃及两千骑兵去小平津寻找。
吕小树率大军到小平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正值月底,也没有月光,只凭手中火把照亮。吕小树有丰富的野外经验,作为狼人时常出没于夜晚,晚上视力极佳。这时正看到河边人影绰绰,便下令追击。
大军近前围定,发现前方孩童正穿的是皇帝服饰,另一个孩童也穿着皇家锦服,想来正是陈留王刘协,由几名大臣簇拥着,看上去倒像是一支逃难队伍。
吕小树确认身份,下马拜倒道:“并州牧丁原麾下吕布奉命前来勤王。”
大臣中有一长者,消瘦长须,站了出来笑道:“天不亡我大汉!”
一阵感慨后又道:“将军请起,我乃尚书卢植,张让等人已经被我正法,皇宫现在情形如何?”
吕小树道:“袁绍、袁术、王匡等人在宫中诛杀宦官奸佞,此时闻到陛下被劫持去往北邙山,便都去山上护驾了。”
卢植冷笑一声道:“这些人都是狼子野心,皇帝被劫持,他们不顾皇帝安危,猛攻皇宫,到处防火烧杀,铲除异己壮大自己实在可恨。”




三国之狼行天下 董卓造反
小皇帝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迷迷糊糊地瘫爬在马背上,由两名侍卫照看。
小陈留王原是一脸无精打彩,见吕小树雄姿英发,心中敬慕,不由问道:“将军可以知晓我等在此?”
吕小树知道他将来必为帝王,便哄他道:“我乃神仙降世,可预知未来。”
小陈留王目瞪口呆,道:“你敢戏弄与我?”
吕小树看左右卫士尚远,靠近陈留王低声道:“我料定殿下必为天下之主,此乃天机,殿下当要谨记。”
小陈留王愠怒道:“将军今日救驾有功,刚才之言我只当未闻,切勿再胡言乱语。”
吕小树自知这预报太过惊人,见他不信,便也未放在心上。
原来皇帝与众大臣被一路挟持在此,见前路黑暗沉沉,黄河波涛汹涌,哪里还有求生之路?
好在张让等宦官见眼前再无求生之路,又被赶到的卢植等大臣严声斥责,想起皇家往日的恩德,竟然良心发现,放弃了劫持,投河自尽了。这时又有并州军前来勤王,皇宫中乱局当可告一段落。
吕小树护送皇帝回宫,皇帝身体不适,众人只能缓缓而行。这时忽闻身后传来隆隆之声,如万马奔腾。放眼望去,只见北邙山脚下山坳处,正有大队人马策马而来,一路沿着河道,手持火把,在夜幕中好似一条舞动的火龙。
吕小树暗道不好,定然是董卓大军闻讯前来,连忙让徐晃带兵护送皇帝及大臣们回宫,自己带了五百骑兵阻截董卓大军。
董卓军前军赶到,见数百骑兵陈列于河岸官道转弯处,身侧林深树密,也不知道有没有伏兵,但见他们有持无恐的模样,心里暗自怀疑。
官道狭小,最多仅容三四人并肩,董卓大军一字排开,虽然数量众多,但一时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领先大将见前路被堵,心中震怒道:“我乃凉州刺史麾下骁骑尉华雄,前方人马快快让路通行,耽误了我军勤王大事,你等万死难逃。”
吕小树大笑道:“皇帝如今一切安好,你回去告诉董卓,叫他赶紧带兵回凉州去,千万不要有非份之想。”
华雄大怒,呼叫着提着长矛杀来。
吕小树见他策马杀来,自然不会退让,也勒马上前,提之手中方天画戟迎着华雄杀来的长矛扫去。华雄只觉得双臂如遭雷击,巨力如惊涛骇浪而来,手中长矛被击的荡向一侧,胸前门户大开,连忙强忍双臂酸麻,勉力回矛护身,却又哪里来得及,只觉眼前寒光耀眼,尚不及反应,方天画戟已刺穿华雄咽喉!胯下战马尤自向前奔腾,华雄却已被吕小树挑于戟尖,显然是活不成了!
华雄身后骑兵见主将身死,一时大乱,又见吕小树长戟挑着华雄尸体,策马杀来,各自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相抗?忙乱做一团,道路狭窄,后军自不知道前军发生了生么,还催促向前,前军被后军堵截去路,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吕小树如天神下凡,一路所向披靡,无一合之将,董卓大军前军被杀的乱做一团,各自要么策马勇闯密林,要么弃马投河,只是密林树木葱深,夜晚无法远视,骑马闯入,实乃九死一生,而投河者更是不幸,不说黄河水流湍急,凉州之人不通水性者更是十有八九。
董卓大军就像一串鞭炮,而吕小树就是那一点火星,所燃之处皆成粉靡,五百骑兵更是紧跟吕小树,收割人头。
董卓大军被逐个歼灭,哀嚎喊杀之声响彻夜空,更有火把零落一地,点燃了身侧密林,时值八月,天干物燥,大火一路蔓延,董卓后军见到此等威势,自然知道是前军败退,各自乱成一团,亡命奔逃。吕小树一路追杀,斩杀一万有余,直到眼见前方地形开阔,方才收兵。
董卓吃了败仗,不敢再贸然进兵,率军驻扎在了洛阳西郊的邙山脚下。
丁原大军本要跟随袁绍等人进北邙山巡山,但见山脚西南五彩响箭升空,正是与吕小树约定的信号,发此信号即代表找到皇帝下落。众人连忙不动声色,打马回头,朝来路而去。从半路上,丁原遇到了徐晃正护送着皇帝及大臣回宫,问得吕小树只带数百人阻截董卓大军,心中急迫,连忙叫他带兵前去接应,自己领兵护送皇帝回宫。
吕小树大破董卓于北邙山坳,迫使他撤向西南郊区宽阔地带,便带兵一路赶回,迎头碰到前来接应的徐晃,徐晃见他只以五百兵力阻敌,不但击退董卓,更是没有伤亡,内心一时将他敬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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