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附身凝视良久,严秀丽只觉天色已晚,便为其除去身上满是酒渍的锦衣,脱去华顶锦靴将他扶正躺直,这一番折腾自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气喘吁吁。只是刺鼻酒气依旧浓烈,便取了热水为他擦拭身体。见夫君雄健的肌肉如同山丘沟壑,心脏怦怦乱跳不已。好在他不省人事,倒也不是太难为情。
严秀丽轻轻擦拭,只见夫君身体伤痕密布,虽早已愈合,只是这留下的疤痕恐难消除,每一处都触目惊心。尤其左胸处被棕熊撕掉的一大块皮肉,皱皱巴巴,当时痛苦自不必说。想起当时险境,夫君奋不顾身,以性命相搏,雄壮伟岸之姿从此烙印心头。只觉得有他在,便再无任何可怕的事。触景生情,不觉幽幽掉下泪来。
吕小树正做得美梦,忽觉周身发凉,此时正值隆冬,屋内虽有炭火,却还是被冻了醒来,睁眼一看,见严秀丽正含泪而坐,手持棉巾为自己擦身,发髻稍乱,显得楚楚可怜。心想定是自己冷落了娇妻,才使得她暗自流泪。
心头大恸,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拥住,以慰其委屈之情。严秀丽本在暗自神伤,突遭袭击,一时惊的花容失色。这时被夫君紧紧相拥,附身在他怀中,竟没了原先的窘迫,心头甜蜜无限。
吕小树手抚佳人秀发,嗅得清香悠悠,只觉志得意满,缓缓道:“我吃多了酒,让娘子受苦了!”严秀丽面色彤红,头枕在夫君胸口,听他稳健有力的心跳,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又有些心慌,便要挣扎坐起,奈何自己仿佛被抽光了力气,半分也动弹不得,只得娇羞的道:“夫君,时辰不早了,快歇下吧。”说完说完更是羞不自胜,将脸埋在夫君怀中。
吕小树恍然大悟,才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未办,此时软玉在怀,罗帐轻掩,正是美景良辰,此时不办更待何时?遂翻身而上,将严秀丽按在身下。见娇妻双目紧闭,面若桃花,风流韵味扑面而来,更让他心痒难耐,迎着鲜艳欲滴的嘴唇亲了上去。一时间地动山摇,天地变色。
翌日清晨,吕小树看着怀里像小猫一样熟睡的娇妻,温香软玉在怀,竟舍不得起来。见其朱唇轻启,眉目安然而眠,情动之处,轻吻朱唇,竟再不想分离。
严秀丽被搅醒美梦,娇羞依旧的道:“夫君不要出操吗?”
吕小树长叹一声,尤自拥紧娇妻,不由想起西厢记里的一段话,便自脱口而出:“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
严秀丽大羞,埋首夫君怀中。吕小树心头瘙痒难耐,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晋阳大营,大军呼喝操练,声势响彻云霄。吕小树行至军帐,见众将早已列排而坐,只待吕小树这个司马大人。
吕小树行至上首坐定,致歉道:“今日来迟,还请诸位见谅,我当自罚寻值三日以正军纪。”
高顺抱拳,一脸暧昧神色的道:“司马大人日夜操劳,我看就免了处罚,日后出操早些来便是。”
众将尽皆轰然大笑,人人都一副‘我懂’的神情。
吕小树脸颊发热,不理众人调笑,便自正色问道:“今日可有军情?”
高顺神色一肃道:“平难中郎将张燕遣来使者,欲要回投降我部的五万降兵!”
吕小树冷笑一声道:“这燕贼还真是不知羞耻,竟想来虎口夺食!可上奏了州牧大人?”
高顺道:“已上奏州牧大人,州牧大人下令不予理睬。”
吕小树点头道:“正该如此,食入腹中还想拿回,燕贼真是痴心妄想!”又问其他军情。
高顺道:“朝廷最近传言,皇帝身疾加重,恐时日无多。如今朝野上下暗潮汹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天下恐将有变。”
吕小树恍然,最近他苦思冥想都想不起历史上并州的情势,只因他看的三国演义就是从汉灵帝去世,董卓进京开始的,虽有黄巾大乱的介绍,却只是只字片语提过。如今皇帝病危,这天下大乱的局面终于要开始了。只是自己的历史学的乱七八糟,前世时吹吹牛皮还可以,到如今却似乎毫无用处。
历史上吕布杀丁原,投降董卓,被人骂做三姓家奴,自己决不能重蹈覆辙。丁原对自己信任有加,也拿自己当家人看待,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行此忘恩负义之事。只是丁原不死,董卓不是没了吕布?这历史如何发展便难以预料了。
想到此处,吕小树正色道:“我等身为大汉军人,当以自身职责为己任,断不可参与朝中权利之争。”
众将齐声称是。
吕小树心想,有必要提醒丁原,切莫参与朝中权利之争,否则引火烧身,悔之晚矣。便辞了众将,奔丁原府邸而去。
三国之狼行天下 暗潮汹涌
大军南下已有十五日,这日,天气晴好,道路尽皆干爽。吕小树再不好称病不出,便征调手下亲军数十人,一路快马,向南下大军追去。
严秀丽身着亲兵甲衣,混迹与亲兵之中,随行与夫君身侧,由于她身材修长,竟与其他亲兵同样身高,只是略显纤细,一眼望去亦无法分辨。吕小树手下亲兵自然认得主母,只是装作不知,各自目不斜视,策马疾行。
吕小树见娇妻藏身于兵士之中,身着甲兵,腰佩长剑,显得别有风情,一路上倒也大饱眼福。
吕小树一众几十人一路策马奔腾,终于在两日后追上了已行至上党郡的丁原大军。丁原见吕小树及时赶到,心下宽慰。对吕小树的病情一阵关怀,见他身边的纤瘦亲兵一眼便认了出来,心中不由感叹:年轻人真是定性不足,此行凶险万分,未必没有性命之忧,居然还协美同行,真是不知轻重。便单独对吕小树好一番谆谆教诲!
吕小树受教之余,亦庆幸,幸亏岳父张松留在太原坐镇,否则只怕更多了一份教训。
大军多是步兵,行军缓慢,一路走走停停,又走了半月方才到了弘农境内,离洛阳亦不足三日路程。这时,丁原接到大将军何进将令,令大军加速前行,至洛阳孟津县驻扎。
原来大将军何进与西园元帅上军校尉蹇硕已经势同水火,蹇硕设计诱杀何进,结果走漏风声,功败垂成。结果自己反被何进捕获,砍了头颅。何进又听得虎贲中郎将袁绍进言,欲除掉宫中宦官十常侍,又对十常侍十分忌惮,连先帝的葬礼都称病不出,不敢入宫墙。
于是,何进便令赶到的董卓大军驻扎在关中上林苑,丁原大军驻扎孟津县,召东郡太守桥瑁驻城皋,以围猎之势震慑十常侍。各方势力暗潮汹涌,京兆重地风声鹤唳!
吕小树随丁原大军在孟津县驻扎,大军一路行军,急需休整。吕小树命亲兵在大帐四周值守,严令生人勿近,又见娇妻一路风尘,面色疲惫,甚是心疼,为其捏肩揉腿,忙的不亦乐乎。心想即便朝中再如何天翻地覆,又有何干系,自己只要守护眼前之人,便已足够。
休整数日,丁原命吕小树前往洛阳探听朝中消息,自己坐镇大军,于孟津驻扎观望。吕小树大喜,早就想见识大汉京都之地的繁华,便迫不及待唤了娇妻严秀丽,又令亲随将令成廉、魏越随行,领了三十亲兵奔往洛阳。
洛阳城高大繁华,街市熙熙攘攘,城中百姓多有锦衣,不愧是千古名都,富庶之地。吕小树命亲兵在驿站驻守,自己和娇妻换了一身儒生装扮,领着成廉、魏越二将在城中游览,成廉、魏越二将识得情趣,远远坠于身后,四人四下观望,皆都感叹不止,十足一群土鳖模样。
城内茶肆酒楼林立,吕小树但觉口渴,便随身进了一间繁盛茶楼。时值午后,茶楼宾客将满,四人要了二楼雅座,花费颇多,远比并州贵了许多。
吕小树协娇妻独坐,见她身着儒生长衫,颇有出尘之姿便调笑道:“翼德贤弟文采风流,此番洛阳一游,当赋诗一首!”
原来二人当初成婚后,常于闺房玩闹,吕小树见她无字,便为她取了张飞的字号,时时调笑。严秀丽自然不知,但觉这字很是粗旷,哪里肯认?自己取字‘文华’,怎奈吕小树只以孟德相称,一时无法,便由了他去。
严秀丽嫣然一笑,道:“小弟不才,还请奉先兄指教!“
吕小树见她不接招,又把皮球踢还自己,但自己文采粗陋,如何能够赋诗?左右摇首,讪讪不已。忽见楼下不远处,小桥流水,白鹅悠闲戏水,想起后世看过的一部电影,眉头一皱计上心头,道:“我刚想了一首诗,你且听好!”
严秀丽时常好奇,夫君明明不识写字,却常常有惊人之句,便自洗耳恭听。
吕小树指着楼下小桥吟道:“桥上一群鹅,嘘声赶落河,落河捉来医肚饿,食完归家锄老婆。”
严秀丽听的面红耳赤,啐了一声,还不及骂,邻座已传来讥笑之声:“如此粗陋下流之语也配为诗?岂不是辱没了圣人风骨?”
二人转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唇红齿白,眉若星河,生的俊秀非凡,身着儒士长衫,腰胯长剑,好一副风流才情,正自横眉冷笑,满脸轻蔑之色。
吕小树见这小白脸出言不逊,心下来气,冷笑道:“兄台似乎对我的诗别有见解?”
小白脸傲然道:“古来圣贤、风流才子皆傲骨天成,卓尔不凡,吟诗作赋,一词一句皆都行之高雅,现之不凡,一平一仄历来形如流水,卓尔不群,用词造句当要瑰丽雅致,读之能陶冶情操,颂之能沁人心扉!而你这几句,粗陋不堪,狗屁不通的东西,只能令人作呕!”
吕小树见他说的高深莫测,心里暗自打鼓:难道这后世所谓江南四大才子的诗真的如此糟糕?却犹自嘴硬道:“我管他胜人败人,作诗不就是表达心中所想,言简意深之语?”
小白脸显然年轻气盛,听得吕小树不敬圣人之言,不由怒气勃发,大叫道:“乳口竖子,胆敢冒犯先贤,今日教你见识我大汉儒生的威势!”说着便抽出腰间长剑,迎身杀来。
汉朝儒生不像后来朝代儒生,皆习武艺,所谓内外兼修。
吕小树也不躲闪,见长剑杀到,自出左手一探,已然捏住剑脊。
小白脸见长剑落入敌手,用尽全力刺拉劈砍,却不动分毫,长剑犹如长在了吕小树手上,小白脸一脸惊悚,如见鬼魅,白脸顿时涨的通红。
吕小树捏着长剑剑脊,从容不迫的笑道:“兄台此言差矣,我的诗表达了我对我家娘子的爱慕之情,绝无不敬圣贤之意!”
小白脸长剑被制,却不能收,心中甚怒,似受奇耻大辱,怒喝道:“看你言语粗陋,你家娘子定是个无知丑妇,有何爱慕可言?”
严秀丽本来跪坐一旁,还希望夫君能够掌握分寸,莫伤了别人,这时听得此人竟说自己是无知丑妇,顿时面现不预之色。
吕小树心下大怒,此人竟敢中伤爱妻,实在忍无可忍,手中用力,长剑骤然崩断,将手中断剑挥手射出,直擦小白脸头顶飞过,将他的儒士帽射下,直插在远处墙壁之上,犹自嗡嗡颤抖。
小白脸惊的面无人色,发髻亦被断剑斩断,断发飘落一地。小白脸披头散发,手中尤自持着半柄断剑,手心发麻,颤抖不已。
吕小树冷笑道:“今日放你一马,今后当谨言慎行,否则断的就不是你的长剑与头发。”
小白脸心中惧怕不已,口中尤自逞强道:“你休要张狂,有种你等着。”
说罢,招呼同桌二人落荒而去。
三国之狼行天下 街头霸王
吕小树见小白脸仓皇而逃却尤自嘴硬,心里一阵鄙夷,又见得严秀丽在一旁闷闷不乐,嘴巴翘的老高,心知定是被小白脸的中伤之言给气到了,便安慰她道:“贤弟莫要生气,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无胆鼠辈,只能逞口舌之快,他要知道我家娘子花容月貌,必定会跪下磕头认错的。”
严秀丽本有薄怒,此时听得夫君夸赞自己貌美,便又来了兴致。二人说说笑笑,倒全不把方才风波放在心上。
二楼雅座的客人倒也不少,皆是商贾文士打扮,唯有魏越、成廉二人身着武士装,显得与众不同。虽说雅座花费高昂,但在这京都洛阳,富贵之人比比皆是,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说不定就能扯出一大串的亲贵。此时众人见了方才风波,各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休,不时窥视吕小树二人,皆都一脸诡异神色。
吕小树正暗自揣测,众人何以面色诡异,似有幸灾乐祸之心。忽见东座一青年文士拱手道:“兄台惹了大祸尚不自知,我劝你速速离去为好。”
吕小树见他身形飘逸,若有临云之风,又古道热肠,与人为善,不由心下大生好感,回礼问道:“兄台此言何意?”
青年文士又道:“方才之人乃河东士族卫氏嫡系子弟,名曰卫觎字仲道,少年多才,颇得家族重视。其兄卫觊更是少年得志,才情远播,前日受得朝廷征辟,如今官拜侍中效力于尚书令王允门下。你今日得罪了此人,其人最是记仇,想来不久你便将有大祸降临!”
吕小树不以为然,却心里感激此人提醒,拱手答谢道:“多谢兄台提醒,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青年文士拱手道:“我乃司马朗,兄台叫我伯达即可。”
吕小树见此人性情宽厚,实可深交,便道:“我乃并州吕布,表字奉先。伯达兄古道热肠,实乃少见君子,我心向往之,不知伯达兄可否过来一叙?”
司马朗言道:“自然。”便辞了同桌友人,跪坐于吕小树一桌。方自坐定便道:“奉先兄全不把卫氏大族放在眼中,想来必有过人手段,是我多心了。”
吕小树笑道:“伯达兄谬赞,我乃乡野山人,实不知这卫氏有何通天本领,还请贤兄赐教!”
司马朗摇头笑道:“赐教不敢当,不过这卫氏家族却实在大有来头。”
司马朗便把卫氏家族的来历,向吕小树讲了一遍。原来这河东卫氏确实大有来头,其祖上,自汉武帝时期开始发迹,大将军卫青,孝武卫皇后卫子夫时期曾显赫一时,此后数代皆拜相封侯,长盛不衰,直到伪朝王莽时期才逐渐凋零。即便如此,河东卫氏依旧是河东乃至京兆屈指可数的大家族,其子弟门客遍布朝野,就连何进董卓等人也对卫氏族人照拂有加。
吕小树听得吃了一惊,心想这个麻烦看来惹的不小,但他生性阔达,倒也不太放在心上。
二人正自寒暄,忽听一阵急速脚步声从楼梯传来,脚步沉稳有力,踏得整个楼层颤抖不已。二楼众人神情愉悦,皆翘首以盼,以待好戏上演。
只见一众人从楼梯急速而而上,个个体壮膘肥,为首是一个凶恶大汉,满脸胡须有如刚刺,一张黑脸如同地狱阎罗,身高八尺有余,一上楼便自宏声喊道:“是哪个毛贼欺负我们卫公子?”说完,一双铜铃般的巨眼四下扫视,气势慑人。
楼上众人原本打算看一场好戏,这是见得此人如此凶恶,各自惴惴不安。
这时,凶恶大汉身后闪出一人,指着吕小树叫道:“就是他!”这人正是刚才落荒而逃的小白脸卫觎,也不知他又从哪里找了一把长剑挂在身侧,亦整理好了发髻冠带,又恢复了风流才子的风采。
凶恶大汉见吕小树身体健硕,尤胜自己许多,神情肃杀之气隐隐浮现,绝非普通儒士,倒像是大军中浴血而出的战将,心头便有些后悔前来出头。但自己凶名在外,亦是九死一生的骁勇战将,对自己的武艺更是信心十足,便上前叫道:“小子,是你欺负了卫公子?”
吕小树犹如未闻,径自为严秀丽和司马朗添满茶杯,将这凶恶大汉当作空气一般。
凶恶大汉勃然大怒,还从没有人如此轻视过自己,大喝一声:“混账!”提炼碗大的拳头便朝吕小树面门砸去!吕小树岂肯想让,立时起身,亦迎拳而上,双拳相撞,犹如惊雷乍现,崩出一股惊人气势,令空气翻涌激荡。
凶恶大汉连退三步,踩得楼板嘎吱作响,黑脸泛红,如同紫酱。吕小树亦大吃一惊,只觉此人神力惊人,自己虽定身未动,却只觉胸中气血翻涌,手臂隐隐发麻。
吕小树转还胸中岔气,向司马朗道:“伯达兄请先走一步,我尚有恩怨未决,改日再与兄畅饮。”
司马朗见二人神力盖世,自己万无余地插手,便抱拳告辞离去。
凶恶大汉站定身形,只觉胸中气血纵横激荡,一股咸腥从喉头涌出,几欲破口而出。强自按下上涌血气,却尤自胸前滞塞,一时说不出话来。平复良久,待司马朗等人下楼后才沉声道:“好小子,我乃西凉牛辅,可敢与我到楼下比个高低?”
原来此人正是董卓帐下大将牛辅,因作战勇猛,力大无穷,被董卓任命为骑都尉,和吕小树一样,被派进洛阳打探时政。
又因董卓于河东卫氏多有瓜葛,故此牛辅见卫觎披头散发,如若丧家之犬,便主动请缨前来为他出头。
吕小树朗声道:“正有此意!”说罢,便单臂抱起严秀丽从茶楼二层飞跃而下,如大鹏展翅,引的楼上众人一声喝彩!
严秀丽身法灵巧,常于房舍间跳纵玩耍,但吕小树怕她受害,便携其一起跃下。严秀丽在夫君怀中,但觉夫君关爱回护之心,内心甜美无比,望着夫君刚毅俊美的脸庞,一时竟看的痴了。
牛辅见吕小树一跃而下,岂肯甘居人后?便亦从楼上跳下,脚方着地,顿时尘土飞扬,如陨石坠落,声势震天。不待站稳便高声喝道:“小子吃我一拳!”
大街上来往行人见有热闹可看,皆都驻足观望,各自神色兴奋,更有甚者,呼朋叫友,三三两两飞奔而来,转眼便围的水泄不通。
吕小树见他拳势凌厉,大有雷霆万钧之势,心下禀然,将爱妻护于身后,迎身上前,又是一拳迎上,有了上次较量,两人心中有底,各自全力以赴,拳拳相对,威势更胜刚才。
吕小树只觉巨力从手臂涌入,直抵胸肺,不由得退了一步,心中吃惊不已,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还从未遇到如此勇猛之人。高顺、张辽等人虽然武艺高强,但光以神力来说,却还与此人差了许多。
牛辅连退五步有余,脸上消散的紫色又复上涌,胸间气血翻涌而上,再也无法抑制,从口中喷涌而出。
吕小树遇到如此神力勇猛之人,心下兴奋,纵身扑上,亦大喝一声道:“你也吃我一拳!”
牛辅方才受挫,见敌又来,亦不肯示弱,自迎拳而上。
只闻惊雷崩响,如虎啸龙吟,双方巨力碰撞,荡出震波似狂暴飓风肆虐,吹的围观众人东倒西歪,眼睛都不能睁开!
吕小树借着拳力翻身后跃,胸间犹自激荡不已,一丝血迹从嘴角汩汩流出。而牛辅更是被击飞一丈开外,摔落在地,口中鲜血横流,秃自想要挣扎着站起,却又两腿发软,竟如何也站不起来。
牛辅的同伙十五六人,这时才姗姗来迟,挤进围观人群,见他口吐鲜血,摔躺在地,各自心中惊恐至极,他们跟随牛辅已久,何曾见过他有这等模样?皆心想定是受了眼前这小子的暗算,便各使眼色,合纵包围而来。
魏越、成廉二人早就随吕小树跃身下楼,正站在吕小树身后保护严秀丽,此时见敌人就要一拥而上,便各自闪出,站在吕小树身前,全神戒备。严秀丽更是抽出随身断剑,恃立于夫君身侧。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一场混战在所难免。
这时大地忽然剧烈震动,更有奔雷之声隐隐传来。围观百姓显然很有经验,各自讯若脱兔,一哄而散,眨眼间便已逃散殆尽。
三国之狼行天下 再见佳人
吕小树身为军中大将自然知道,这大地颤抖,若有雷鸣的情状,正是有骑兵大队马上临近的前兆。
显然城中百姓早就习以为常,奔散之迅捷,令吕小树等人叹为观止,心想若我大汉军队皆都有这种反应速度,何愁匈奴不灭、天下不平?
吕小树等人不敢大意,各自退至道路两侧,方才站定,一队骑兵大队已经策马飞奔而来,两骑在前开路手持黄龙旗,口中尤自喊道:大将军回府,前方避让!”
大队骑兵风驰电掣,从闹市纵驰而过,卷起一片灰尘,直把众人呛的堵鼻捂嘴,咳嗽不已。
待骑兵大队经过,烟尘散尽,吕小树见牛辅等人立于街道一侧,显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牛辅被两个大汉搀扶而站,望着吕小树道:“小子力气很大,牛辅自愧不如,今日一败心服口服。”
吕小树见他认输,心里有些诧异,不过二人本没什么恩怨,也不必非你死我活。
再者他自称西凉牛辅,说不定是董卓的部下,董卓大军在外,还是先不惹为好。
牛辅顿了顿又道:“我牛辅今日认栽,他日定当再来向你讨教武艺,告辞!”
说完,领着一众部下转身离去。刚走的几步,牛辅忽然回头问道:“小子,你可敢告知姓名?”
吕小树昂首答道:“我乃并州吕布是也!”
牛辅得到答案,自不停留,在众部下簇拥下,扬长而去。
吕小树见牛辅等人走远,心下大定,回头见严秀丽土头土脸,忍不住好笑,想来自己也是一般模样。
众人这番折腾皆都拜卫觎所赐,心下大恨,然而四人四下寻找也没找到他,想来是见大势不妙,乘势逃跑了。
是夜,吕小树嫌驿站偏远,多有不便,便和严秀丽住了客栈,魏越、成廉两人见京都繁华,人杰地灵,便求了吕小树准假一天,快活去了。
次日,吕小树让严秀丽在客栈休息,自己去拜谒了大将军何进,转达了来自丁原的问候,双方进行了友好的谈话,大将军何进对丁原在并州所作出的贡献表示肯定,亦高度表扬了吕小树不怕牺牲,奋勇杀敌的忠勇表现,并对全体并州将士表达了慰问。谈话最后,大将军何进要求丁原所部,能够继续发扬不怕牺牲、敢于拼搏的精神,对宫内宦官等恶势力进行无情打击,重现一个强大而美好的大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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