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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吕小树见途中破败荒凉,沿途多是妇孺流民,异常讶异,想大汉朝锦盛辉煌,怎么百姓如此困苦?
问过左右才知,虽然如今黄巾之乱早已平复,可依旧有残寇盗匪四下横行,黄巾余孽亦常作乱,朝廷虽常有剿灭,却收效甚微无法根除!
吕小树长叹一声,心道:“毕竟还是朝政腐败,宦官专权惹的祸!百姓苦不堪言,走投无路岂有不反之理?”
一路上有大军随行,倒也没有山贼乱兵敢来寻事。沿途无惊无险,行的月余方到晋阳。途中倒有一件趣事!
话说众人行经雁门时,有家眷车辆抛锚,堵滞道路。吕小树前去查看,发现车中之人竟是别驾张松家眷!除了张松之妻刘氏,还有未来媳妇儿严秀丽!
这严秀丽本欲骑马行进,难于父母之命才委身于车内。一路上的憋闷正无处发泄,此时见得吕小树,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急忙跳下马车破口大骂:“你这无耻之徒,来此作甚?”暴跳如雷,毫不顾自己身着女装形象尽毁!
周围兵士似已司空见惯,只是掩面窃笑。车中妇人刘氏见女儿言语无状,不禁面色一沉,斥道:“一个女儿家,如此无礼成何体统?”
说罢,不理鼓气不止的女儿对吕小树一礼道:“将军休怪,小女不知礼数冒犯将军!”
吕小树亦对一旁的准媳妇儿视若无睹,对刘氏还礼道:“无妨,夫人车辆损坏待吕布为您更换车驾!”说罢命人更换损坏车辆,以待道路通畅。
刘氏听得吕布之名,顿时眼睛一亮,但见他神武刚毅,身高体长,生的俊朗灵动,只觉对这未来女婿大为满意。
刘氏温言道:“贤侄一路奔波,如今亦秋意渐浓,当要自重身体才是!”
吕小树躬身道:“多谢伯母关念,吕布告辞!”便要转身离去,瞥见未来媳妇儿在一旁叉腰生气,径自向她挤眉弄眼一番。
严秀丽冷落在一旁,见两人来往寒暄本就气愤填膺,这时见得吕小树行径无状,似在调戏与她!顿时怒不可遏,抢过身旁兵士手中长戟向吕小树杀将而来!口中犹自喊道:“无耻狂徒,今日我必杀你!”
吕小树心头一惊,又不好反手还击,只得落荒而逃!
严秀丽岂肯罢休,不顾刘氏呵阻,提戟追杀!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话说丁原大队人马抵达晋阳,吕小树见眼前城郭雄伟壮观,不禁暗自赞叹,本以为云中城墙已经足够高大,但见得晋阳城后,才知自己真乃井底之蛙!
晋阳城,早在春秋时期就是北方大城,因在晋水之阳而取名晋阳,为太原府郡守所在,南接司隶,为京兆洛阳的门户屏障!
吕小树见晋阳城内繁华秀丽,远不是沿途破败不堪的景象,不禁心里赞叹不已。心想中原大地果然是人杰地灵,如此壮观城郭未知是多少辈人呕心沥血的结晶!虽比不上后世的灯红酒绿,但也别具风情!
丁原新官上任,自有一番忙碌,身为主簿的吕小树自然也闲不下来,整日奔忙政务,操持兵事但也异常充实!
只是那未来媳妇儿总是几次三番前来寻仇,让他经常大失颜面无奈之极。这也成了他的一大笑柄,为高顺张辽等人时时调笑。
到如今他总算明白了当日说亲时,众人齐声哄笑的原因。高顺说他无福消受美人恩果然不假!
这严秀丽这般泼辣任性,娶她之人定是倒了八辈子霉!而这个人就是他吕小树!
每当夜深人静时,吕小树都要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暗自伤神。有时亦会想起那当日朔方城下的女子蔡琰,那般温婉动人,这人和人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近日,丁原对本部战力不满,于是新招募了三万新军,命吕小树训练新卒。吕小树心想:带兵打仗我自能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可这训练兵士实非自己所长,便甩手交给了高顺,自己乐的逍遥自在!





三国之狼行天下 校场秋试
然而天不遂人愿。
中平五年,汉灵帝自觉朝政荒废,各地民乱不断,开始勤历朝政。设置西园八校尉。任命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担任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担任下军校尉,议郎曹操担任典军校尉,赵融担任助军左校尉,冯芳担任助军右校尉,谏议大夫夏牟担任左校尉,淳于琼担任右校尉,皆由蹇硕统一指挥。
蹇硕本是受宠宦官,如今大权在握,唯一忌惮之人只有大将军何进,于是便四下笼络人马壮大实力!
丁原见机便命张辽、张扬前往京兆任职。而张辽走后,这统练骑兵的重任就落到了吕小树身上。
吕小树只得赴城东骑兵大营走马上任,只是这骑兵操练名目繁多,吕小树又一窍不通,不由大感头痛。幸得丁原骑兵成军已久,自有一番训练大纲,吕小树只需照猫画虎即可。
这日,吕小树于校场操练骑射,见诸兵将技艺娴熟,远胜自己。便暗自决心苦练骑射弓箭,整日流连于军营校场,不觉时日飞逝。
严秀丽近来有些郁郁寡欢,一大早便换上男装,独自一人在街角闲逛散心,那可恶恶贼近来忽然销声匿迹,自己几次三番打听方知他竟去了城东练兵!心想要不然去城东寻他晦气?
正自寻思间,忽觉已被人挡住去路,果然是三个幼时玩伴今时朋党!这三人显然一副纨绔子弟架势,扯着嗓门喊道:“咦,这不是秀公子吗?今日不去寻仇么?”说罢,三人齐声哄笑!
四人自幼熟识,待严秀丽着男装时,常称她为秀公子。
严秀丽俏脸一红,呸了一声问道:“你们三个又准备去哪里闯祸?”
三人听得惊异,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讶异道:“你不知今日是校场秋试么?”要知以往时日严秀丽总混迹于校场军营,对这等大事再上心不过了。
严秀丽听得此言,方觉时日轮转,转眼竟已到校场大考之期。近日来心思低沉,竟忘记了此等大事,遂于三人结伴往校场而去。
大汉自武帝以来,治军甚严,平日训练从不松懈,骑射为首要指标,还有摔跤,搏斗,蹴鞠等训练内容,边关大军更是常以追击匈奴为新兵的日常训练科目!总之大汉军队的训练均以实战的形式进行。每到来年深秋不论内军外军均要进行秋试考核,优奖劣罚!
晋阳驻军的秋试考核自然是刺史丁原亲自负责,主要考核兵员将士的骑射技艺。
丁原立于将台之上,神色肃穆,环视台下众将,见众将跨马而立,人人皆神情亢奋跃跃欲试,十万步骑大军阵列井然有序,杀气直冲云霄,心下大为满意,朗声道:“自我大汉立国以来,多少英雄勇士南征北战,才使得四夷臣服,五内清平。今宵小横行乱民四起,我等军士皆食君之禄,更应该勤奋训练,奋勇向前方不负我大汉男儿本色!”
大军神色抖擞齐声高呼:“大汉万岁!”声势气壮山河!
丁原挥手顿了顿又道:“今日秋操大军进西山围猎,所获最多者大有封赏,无所获者皆要受罚!”
又命人抬出一物,只见通体流光四溢,乃是一杆双刃戟!戟身丈二绘有金龙,戟刃锋芒毕露,寒星点点!
丁原道:“此戟名曰画杆方天戟,通体乃精钢铸造,重四十八斤,乃绝世神兵!此次优胜者,吾将赐此戟于他!众将辰时出发,申时回营!”
众人皆呼吸加重,战场之上,如有神兵如添十命,如何能不为此疯狂?人人皆决心全力以赴,收此神物为己用。
吕小树亦是志在必得,方天画戟难道不是吕布专用?自己多日苦练骑射,正该有用武之地!
随着丁原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进入西山,本次秋操正式开始。十万大军涌深山,如瓢水泼地,转眼四下散开,不见踪迹。
吕小树策马行进,但见树密丛深,心想古人练兵真是匪夷所思!如此深山必有凶禽猛兽,如若遇到难保无性命之忧!
一路行进,只见山间麋鹿野兔受惊四窜,正要搭弓射箭,只闻箭籍之声划耳而过惊走一只食草麋鹿。
吕小树大怒,西山这么大,谁来与他抢夺猎物?回首望去,却是严秀丽劲装着身,显得英姿飒爽,正骑马张弓得意的笑着!
吕小树与她多日未见,此刻相见只觉她更比从前可恶许多,以为她早已放下仇怨,谁知竟跑来这深山捣乱!
吕小树道:“你来干什么,山里猛兽出没你不怕死么?”
严秀丽傲声道:“要你管,天上地下你去得我便去得!”
吕小树一时无语,摇了摇头:“那你跟紧了,别被猛兽吃了,我可不救你!”
严秀丽哼了一声道:“你别说大话,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射得猎物!”
吕小树一时气苦,再无多话,策马而行。严秀丽亦策马而上紧随身后但怕他跑了!
二人山间策马行进,虽多山野小兽,吕小树却总是射而不得!不是被严秀丽提前惊跑,就是被她自己射杀,自己竟还毫无所获!亦惊奇于她射术精湛,竟能后发而至!
严秀丽满面得色,一路上不尽挖苦讥笑之语,说什么将军骑射不如女,不如回家扫垃圾的疯话,气得吕小树不轻。
吕小树见她马上驼了两三羚羊数只野兔,心下羡验不已,同她商量道:“我看你驼这么多东西,你的马儿怪累的,不然我帮你驼几只?”
严秀丽讥讽道:“要驼你自己射啊,难道想作弊吗?”
吕小树讪讪而笑,此时二人战马突然慌乱不宁,任二人如何驱使都只原地逐步不前!
吕小树心底一沉,但觉情况不妙,本来随处可见的山野小兽竟都失去踪迹!忙勒马回头,对着严秀丽喊道:“情况不对,快走!”
严秀丽刚要出言嘲讽,胯下战马忽然人立而起,把毫无防备的严秀丽抛飞出去,拔蹄飞奔而去!
吕小树见状大惊,借马势飞跃而至,抱着严秀丽滚落在地!
严秀丽受惊一脸懵逼,待反应过来自己已在吕小树怀中,顿时羞怒交集,正要挣扎起身与他算账,但见吕小树做禁声状,注视前方,一脸凝重!
严秀丽顺着目光望去,不由脸色苍白,面无人色!
只见不远处林中,一只棕熊,体型如同山岳,呲牙注目,正缓缓渡步而来!




三国之狼行天下 力战棕熊
吕小树身为狼人时,曾与棕熊有过交手,可那时四周有群狼助阵,棕熊心有旁骛自不能全力以赴,即便如此,吕小树亦身负小伤才将其斩杀!
而如今眼前棕熊体型更是庞大了几分,自己独力应对实不知胜负几何?不由得一脸凝重,不敢有半分懈怠!
吕小树将严秀丽缓缓护于身后,手持青钢长剑,全神贯注,凝望缓缓而来的棕熊。
棕熊行至约十步时,狂叫一声便向吕小树二人极速扑来!严秀丽瘫坐在吕小树身后,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肝胆俱寒!
吕小树见棕熊来攻,不退反进,手持长剑纵身而上,竟一剑刺中棕熊臂爪,棕熊体型巨大来势凶猛,亦皮糙肉厚,长剑刺入三寸竟不能再入!
吕小树只觉巨力澎湃而来,不可抵挡,被冲的后退几步。棕熊吃痛,顿时凶性大发人立而起,双爪上下挥舞,吕小树长剑应声而断!只余剑柄尚在手中,剑身犹自插在棕熊前臂!
吕小树见棕熊人立而起,足有丈二有余,身体肥硕,四肢如同大树躯干般粗壮,张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
吕小树身影矫捷,划出数道残影欺身而上骑夸于棕熊身上,一手紧抓熊耳,一手掏出随身短剑刺杀棕熊颈部,顿时棕熊血肉横飞!
棕熊吃痛,却一时伤不得吕小树分毫,凶性更盛,熊头剧烈摇摆,熊身跃纵翻飞。吕小树只觉巨力蜂拥而来,再加上棕熊体型肥硕皮毛光滑,竟一时欺身不得,被甩飞在地!
棕熊见敌人落地,凶性彭涌,跃飞而至。吕小树尚未起身,只觉巨影袭来,忙跃起闪避,却终究不及棕熊迅捷,身形尚在空中时被熊爪击中前胸,铠甲应声撕裂,如同枯草,更被抓去大块皮肉,深可见骨!
吕小树被巨力击飞三四米,撞断一棵大树轰然落地,口中血流不止,前胸伤处更是血流如注!
严秀丽一旁见得吕小树力战棕熊,每一步都徘徊在生死边缘,只看得心惊胆颤,持弓瞄了许久,只是人熊近身缠斗,身形迅捷,又如何敢射得出去?又见吕小树身受大创,心下百转千回竟是异常难受!此时见人熊乍然分飞,忙张弓射箭,只见铁箭直中棕熊左眼,入目三分!
棕熊痛的惨嚎一声,熊掌握住箭身,竟用力拔出了箭!箭头倒勾将熊眼带出,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棕熊持箭单目注视片刻后,竟将己目吞下,狂叫一声直向严秀丽扑去!
严秀丽眼见棕熊扑来,不由花容失色,身旁又无处可躲,忽见身侧大树躯干粗壮,忙手脚并用爬上了树顶!也亏得严秀丽自小与男生玩耍,掏鸟爬树自不在话下!
棕熊本能爬树,但此时受得巨创,身行再不如从前敏捷,亦失了理智,自顾用它粗大的熊掌猛击树干!
严秀丽抱着树枝,只觉得树身剧烈震动,连自己的心脏都仿佛要破胸而出,一时心下大骇!
此般情势电光火石,林间局势轮回覆转只在一瞬!
吕小树略得喘息,见严秀丽身处险境,心底十万火急,自持短剑跃身而上,身影迅捷如风,围着棕熊周身一顿乱刺乱砍!
然棕熊皮糙肉厚,对己伤势竟不理会,犹自狂叫着猛击树干,想要将树上之人震下,食骨寝肉!
吕小树见树干震裂,眼见要被击断,心底急迫不已,此时见得棕熊人立击树,柔软腹部朝向大树,自己刺杀其皮毛厚壮的背部并不能致命,一咬牙闪进熊树之间的空隙,照着棕熊柔软的腹部全力刺落!
棕熊吃痛,见来人竟如此大胆,双掌抓向吕小树的双肩!吕小树身处熊树之间的空隙,仅能容身,全无空间闪躲,当下被抓个正着!
吕小树见己身被抓,双目赤红,神色爆戾,双手持刺入熊腹的短剑用力一划。只见熊腹被短剑割裂,伤口足有一尺有余!顿时无数肠脏翻涌而出,甚是骇人!
棕熊受此重创,熊心震怒,亦不理翻涌的肠脏,按着吕小树的双肩,张着血盆大口朝吕小树头部咬去!
严秀丽眼见吕小树危在旦夕,竟不顾心中恐惧,抽出随身短剑朝熊身跃去!但她身处树上,距离太远又如何能够救援得及?其实即便她就在吕小树身旁,又如可能阻止此时早已狂暴失常的巨兽?
吕小树见棕熊大口咬落,只得微侧头颅,手中短剑全力上刺!棕熊颚下受短剑刺穿,血盆大口稍有偏落,咬中吕小树身后树干!树干本就被棕熊击的爆裂,此时在受棕熊全力咬击,顿时崩断!
树干断处正击中棕熊下颚,将原本只刺入一半的短剑全部砸进棕熊体内,更将吕小树与棕熊双双掀飞数丈!
严秀丽亦从树上跌落,只亏得她跃身而下,并未被枝繁叶茂的大树划伤!此时见吕小树被大树掀飞,落地不起,忙纵身上前,将他扶起!
只见吕小树面如金纸,胸前鲜血淋漓,口中眼中尽是血污,浑身上下更是不知有多少伤口,不由得心中大痛,泪如雨下。
吕小树被扶着踉跄起身,只见远处棕熊竟还未死,蹒跚着爬了起来,做人立状摇摇晃晃而来,腹间肠脏零落一地亦不自觉,颚下短剑刺穿下颚直抵喉舌!
吕小树此时已经精疲力竭,自将严秀丽护于身后,严阵以待!
棕熊蹒跚而来,零落满地肠脏,步步心惊肉跳,行得数步终于不支倒地,再无声息!
吕小树见棕熊倒地不起,心中巨石终于落地,想要上前查看,谁知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再不知人事!
待吕小树再醒来时,已经身处家中,伤口处均已包扎妥当,虽然依旧浑身酸痛,却没有了血液外流的无力感,一时心下稍定。
想要挣扎起身,却牵动周身伤口,不由痛得呲牙咧嘴!
此时一人入得屋内,却是严秀丽,吕小树只见她双目红肿形容憔悴,似是一夜未睡,淡淡说道:“你来了。”
严秀丽颔首,问道:“你可好些了?”
吕小树勉力一笑道:“你放心,还死不了!”
吕小树勉强起身,倚靠在床头,牵动了伤口,只痛的面目狰狞。
严秀丽见状,忙上前关切,稍坐于床沿嗔道:“你何必逞强,辗转腾摞岂不是伤到了自己!”
吕小树勉强一笑道:“是你救我回来的?”
严秀丽摇头道:“昨日棕熊声势震天,早已惊动附近多人,只是山路凶险,待大军赶到时棕熊已然身死!大军见你受伤昏迷,便命人将你送回了家。”
吕小树想起昨日万般凶险,心下后怕,见得严秀丽坐于床边,娇媚可人,远不似昨日射瞎棕熊的英武。伸手握住严秀丽端放于身侧的手,只觉得柔软娇俏,纤若无骨,心下大为欢喜!




三国之狼行天下 河东小吏
严秀丽但觉手部被温热包围,只感到心下大动,内心波涛汹涌,径自有些窒息,便要抽身而去!却见吕小树眉头微蹙,表情怪异,只道他伤口疼痛,顿时心里一软,便任由他握在手中。
吕小树注视良久,方吃吃道:“你很好,我很喜欢!”
严秀丽脸上红云密布,嗔怪道“你再胡说这些疯话,我便要走了!”
吕小树揶揄笑道:“我们早有婚约,你迟早是我的人,怎说不得疯话了?”
严秀丽窘迫道:“你只顾养好身体,且不要胡思乱想了。”
吕小树嘿嘿一笑,见她并不怪罪,便顺竿而上道:“那等我身体好了,是不是就可以胡思乱想了!”说完,看着严秀丽鲜艳欲滴的俏脸怪笑不止。
严秀丽见他言语轻佻,眉目间情形怪异,却再没有从前那般厌恶心思,只觉他目光闪烁,有若点点星辰,照在自己心头如沐春风。又怕他看破自己心思,嗔怪道:“你这个人好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说罢抽身疾去,如受惊小兔,几步便闪出门去,没了踪影。
吕小树修养多日,身体终于大好,多亏有严秀丽每日前来看望,才不觉时日漫长。
这日,丁原传召,对吕小树一番勉励,并将方天画戟交于其手,说了一番忠心报国奋勇杀敌的话,又让吕小树前往河东郡募兵,以补充实力。
原来当日秋试,吕小树斩杀棕熊,一时成为军中神迹,夺得魁首自是理所应当!而在吕小树养伤的这段时日,丁原亦被官拜武猛校尉,领并州牧,总理并州黑山军剿灭事宜。
吕小树获得公费旅游许可,心情大好,便求了严秀丽同行,一路上情意绵绵,很是快活。
行得数日,吕小树见此地民风有序,治安清平,大有盛世之风,与其他郡县不可同日而语。不由心中赞叹,遂令随从探知,已到了河东襄陵地境。
吕小树心下好奇,这襄陵倒底有何能人,竟能治下如此清平风气,便命人细细打问。
原来这襄陵有一都邮名曰黄盛,善刑罚明吏治,若有冤情公案必能公正处置,襄陵百姓无不交口称赞!
吕小树心里好奇此人,若真有这般人物,埋没至此岂不是暴殄天物?便决定前去拜访一番,看看此人是否真如传说一般。
吕小树亲自为严秀丽精心装扮一番,感觉总算有了一点男人模样,只是五官皮肤太过精致,看上去终究有些娘气。
吕小树笑道:“贤弟风流倜傥,吾有一妹,名曰秀丽,可与你为妻,愿乎?”
严秀丽粗声笑道:“兄台高义,汝妹粗陋不堪不要也罢!”说完便咯咯自顾笑个不停。
二人来到都邮邮译,但见邮译门户大开,亦无人驻守,径自行入其中,只见邮译虽陈设破旧,却都有序放置,显得井井有条。
这时一个威猛大汉迎身上来,开口问道:“二位何事来此?”
吕小树尚未答话,严秀丽抢先道:“你可是都邮黄盛?”
威猛大汉注视二人,见二人衣着不俗,不似平常百姓便道:“都邮大人正在屋内办公,你们有何事但说无妨!”
吕小树微笑道:“我找都邮有要事相商,烦请通报!”
威猛大汉随手一礼,便自去通报。稍时,复又出来通传道:“都邮大人有请二位。”
吕小树二人随即进屋,只见一青年文士正手按竹简奋笔疾书,只叫二人稍坐。吕小树与严秀丽对视一眼各自坐定,那都邮写得一刻,长出了一口气。遂放下毛笔,行至堂中躬身拜倒道:“襄陵都邮黄盛拜见上使!”
吕小树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黄盛不卑不亢的道:“州牧大人前几日传来募军将令,而上使一看就是百战大将,我掌管邮译自然知道上使将至河东公干,结合种种迹象自然不难推测。”
吕小树心下一震,暗道此人果真才思敏捷,与众不同。
严秀丽道:“既知我等将至,为何不前来迎候?”
黄盛道:“上使一路轻车简行,盛以为上使定想先暗自考察,吾不敢擅自打扰。”
吕小树点头问道:“我观都邮奋笔疾书,可有何心得见解?”
黄盛答道:“这是我写的募兵策略,请上使细看。”说罢将手中竹简呈上。
吕小树接过一看,上面扭扭歪歪一大片小篆字体,却又哪里认得?不由老脸一红,递给严秀丽,轻声道:“我不认得。”
严秀丽嘴角上扬,差点笑出声来。
吕小树向黄盛道:“竹简我带回细看,你先仔细说来听听。”
黄盛道:“如今黄巾民乱虽渐平复,但各地仍有小股乱民乘隙做乱,单我并州就有上党、河间、上郡等几处黑山军势力,众贼首割据山野,串通翼州黑山匪首张燕,常常兴兵作乱,为祸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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