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臧霸、侯成两位将军何在?”丁原又问。
“臧将军、与侯将军亦未发现匈奴踪迹,还在八方打探!”
众将一时惶惶不安,这突发的情况怎么看都有些不妙!众人心想这出云城城防坚固,粮草充足,怎能被一夜攻破?难道匈奴人真是天神下凡不成?
这时又有卫兵来报“昨夜出云来的传令兵杀了两名卫兵逃跑了!”
众人更觉情势不好,丁原沉思半响沉声道:“看来我军中了匈奴人的疑兵之计,如今我等唯有先进出云城,再做打算!”
严松满面羞愧道:“松献计有失,有愧大人抬爱!”说完伏地跪倒。
丁原双手搀扶,和声道:“先生不必自责,匈奴人凶险狡诈,用兵常有诡异之处。何况我军毫发未伤,胜负犹未可知!”
严松悠悠起身,又道:“只是进城之事还请将军三思,出云空城只恐有诈!”
丁原道:“无妨,匈奴强者唯有骑兵,我军数万大军只要进城,匈奴骑兵便再无用武之地!”
遂传令吕小树率斥候队先进城打探,若有敌情,高顺两万大军随时支援,令张辽的前军及臧霸侯成的左右二军汇合撤回,本部兵马即刻启程发兵出云城内。
吕小树领得任务喜笑颜开,即刻点齐人马,一路纵马驰骋转眼已到了出云城下。
只见出云城城门大开,城楼上果然空无一人。城外高顺大军排好防御阵型严阵以待!吕小树告知太守丁原之令,若无异状,以响箭为号大军即可安全进城。若有异状亦要即可支援!
吕小树一行自城门而入,但见城内空空如也,竟连一个百姓都没有!所到之处皆声息全无,好似一座死城!
吕小树大失所望,原想着进来必有一场恶战,城墙街道最好堆满敌兵,让自己大杀一场才好,谁知一拳打到棉花上,白费力气!
在城内逛了大半圈后,众人皆长出一口气。马是吴询得上司吕小树的首肯后发出了响箭。
大军有序进城,并无异状发生。丁原于出云太守府昭会众将,商讨对策。
丁原道:“如今匈奴大军不知所踪,城内粮草亦被洗劫一空,连城中百姓都不翼而飞,我军虽得城池却粮草不济。如今情形,诸位有何良策?”
张辽道:“如今之计是要先寻得匈奴大军所在,并命人去云中调拨粮草,否则匈奴大军再来围城,我军将有覆灭之灾!”
丁原问道:“我军还有几日粮草?”
严松答道:“最多五日!”
众将皆吸一口冷气!
丁原道:“若我军即刻回师云中,粮草是否够用?”
严松答道:“倒是够用,只是匈奴大军神出鬼没,若是途中设伏我军兵力恐难敌匈奴十万骑兵!”
正自两难之计,斥候什长马是吴飞奔而入,急切道:“大人,云中城快马来报,匈奴右贤王札木合乘云中空虚率五万大军攻陷了云中城!”
丁原瘫坐在地!本次倾巢而出,本想大破匈奴,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本营被夺,犹如釜底抽薪!丁原大喷一口鲜血喝道:“匈奴狗贼,吾与你势不两立!”
张松略定神情,沉声到:“大人,如今之计唯有派勇猛之人去朔方求援,请刺史大人增派兵马粮草!”
丁原双目赤红,厉声道:“吕布听令!”
吕小树抱拳以待!
“令吕布为奋武校尉,领五千骑兵前往朔方求援,务必筹得粮草!”
吕小树领得将令,点齐五千人马,并收斥候马是吴为副将,一路向朔方而去!
丁原于城楼上看着扬长而去的吕小树,双目竟一片迷茫,喃喃问道:“你说此子能成事否?”左右默然不语。
话说吕小树等人一路纵马狂飙,不到半日竟到了朔方境内,再往前时,只见路上流民不断,四下奔逃。
吕小树命人捉来一问,才知朔方城早已在昨夜被攻破!城中百姓均被驱赶出城,正逢城外天兵来援,他们才趁乱奔逃!
原来早在出云被围时匈奴单于羌渠便分兵三路,一路十万大军围困出云,又命左贤王呼厨泉领兵五万偷袭朔方,命右贤王札木合领兵五万奔驰云中!
匈奴此次集结兵力竟达二十万,自匈奴分裂后,这应该是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了,可谓倾巢而出!
以出云为饵,引的后方各城调集兵力驰援,再以实击虚!可谓阴险毒辣!
要知道朔方太守因为行动迟缓,方一出城便被极速赶来的左贤王呼厨泉堵个正着,杀得个身死兵散!而丁原大军因与吕小树的狼群发生大战,错过了匈奴预先算好的路线而躲过一劫!
如今朔方城陷,刺史张凝被率先赶到的右贤王阻截于前,又有追杀而至的单于羌渠堵截于后,真可谓插翅难飞!
吕小树心想:“如今去朔方求援是再无可能了,何不如抢了匈奴的粮草,顺便支援刺史张凝?”
吕小树打定主意举戟向前,策马向朔方城奔腾而去,五千骑兵势若奔雷,跟随于身后!
而他们面对的却是足有十五万的匈奴大军!
三国之狼行天下 朔方大战
羌渠单于乘战车端坐于匈奴王旗之下,神色波澜不惊。遥望早已被大军团团包围的大汉军队,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为了今日的局面自己呕心沥血经营数年之久!此次动员倾国之兵,就是要一举拿下并州之地,而并州之后正是大汉的核心腹地、京兆所在洛阳!
到时二十万大军沿黄河而下,这肥沃土地皆可放牧养马!这丰饶大地也不是生来就给汉人的,也该换换主人了!
并州刺史张凝的大军一路兵败奔逃而来,早已死伤惨重,所剩无几!十万大军奔溃逃跑,此时已经十不存一,只有不到一万人马!
十五万匈奴骑兵犹如暴风席卷,围绕着大汉军队奔走厮杀,汉军只得收缩防线勉力支撑,显得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覆灭!
左贤王呼厨泉侍立于单于身侧,一脸春风得意的道:“王兄你看,这帮汉狗临死挣扎的样子多么有趣!”
羌渠单于莞尔笑道:“先莫得意太早,右贤王来报,云中汉军路线有误,已行往出云而去,数万汉军实力亦不可小觑!”
呼厨泉哈哈大笑道:“王兄真会说笑,就汉狗这般羸弱战力,即便百万也不足为惧!待咱们灭了这狗刺史,在回马杀回不迟”
羌渠单于点头道:“王弟莫急,右贤王大军已经在前往出云城的途中,带我们拿下眼前的汉军,再回师出云,一举而胜!”
呼厨泉又是一阵长笑!
这时斥候来报,“启禀单于,我军身后出现一队汉军骑兵,正向我军杀来!”
羌渠单于正色问道:“有多少人?”
“约五千余骑!”斥候答道。
呼厨泉狂笑不止,“五千骑兵就敢来送死,王兄安坐,待我去收了这帮汉狗人头为王兄献礼!”
羌渠单于股掌叫好道:“王弟神力无敌,定能一举而胜!”
呼厨泉得令,领了本部两万匈奴骑兵,回身杀奔而出!
吕小树领大军一路急行,眼见朔方城池依稀可见,城下十数万匈奴大军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极速运转。漩涡中心正是刺史张凝的大汉军队,如一叶小舟漂浮其上,随时都可覆灭。
而眼前正有一队骑兵脱离而出,向自己杀奔而来,领头大将高大威猛满脸横肉,一副嚣张气焰不可一世。
吕小树心想来的好!大喝一声:“杀!”
一马当先迎了上去,身后大军立时变阵为锥形,如一支飞驰的利箭,迎着势如波涛的来军射了上去!
两军撞,顿时激起巨大涟漪,令天地变色!
吕小树一马当先,长戟快如闪电迎着来将首级刺落!来将正是呼厨泉,其见长戟来势迅若风雷不敢大意,忙持弯刀格挡,那曾想吕小树全力一击竟勇猛如斯,只觉巨力抨击全身,身体立时翻飞而去,跌飞于乱马之中!
吕小树并不停留,长戟挑刺砍劈,如蛟龙穿海而过,匈奴兵人仰马翻,不可抵挡!在巨大冲击力下,吕小树如入无人之地,所向披靡!身后大军如影随形,两万匈奴大军竟被杀了个对穿!
呼厨泉大怒不已,大军被杀的溃散,自己却连敌将的样子都没看到,只这雷霆一击便让自己大军死伤过半!而敌人竟马不停蹄,径自往朔方城下杀奔而去!
呼厨泉连忙收拢溃兵,以待再战!
吕小树冲破阻截的呼厨泉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杀向朔方城下。而眼前正是防卫薄弱的匈奴王旗所在!
羌渠单于脸色大变,急忙调令还在围杀刺史张凝的匈奴大军掉头阻敌。
然而吕小树势不可挡,率骑兵瞬时杀至,转眼已不足百步!
吕小树如天神下凡无人能挡,长戟犹如神器仙兵,每次舞动都会杀翻敌兵无数,身后骑兵大军更是长枪长戟齐出,如一个巨大的收割战车,所过之处好似人间地狱!
短兵相接,匈奴轻骑的弯刀短弓毫无优势可言。转瞬已离王旗之地不足五十步!
这时匈奴大军早已舍弃了刺史张凝朝着吕小树所部疯狂涌来,他们见单于身陷险地,竟个个悍不畏死,以身阻拦!
吕小树大军冲击终于受滞,一时竟前进不得,深陷于重围之中!
吕小树大急,眼见单于王旗缓缓走远,自己竟前进不得,大军亦陷入苦战伤亡渐增!
吕小树巨目圆睁,爆喝一声,左右扫翻数十人,立于马上,聚全身之力将手中长戟掷飞出去。
只见长戟以奔雷之势飞向匈奴王战车!匈奴众兵大惊失色,单于近卫更是以身阻滞。奈何吕小树神力惊世,飞出长戟刺穿五六员匈奴近卫亦去势不减,结结实实插在了匈奴王车之上!
匈奴王车轰然炸裂,王旗崩断倒地!
战场之上顿时一片寂静,除了马嘶呼吸声,再无一点声息!
马是吴眼睛一转,嘶声喊道:“羌渠已死,杀!”
十数万匈奴大军闻得此声,再亲眼看见四分五裂的王车和轰然倒地的王旗,哪里还有半点疑问?顿时心如死灰,再无一丝战意,各自乱作一团!
吕小树乘势策马追杀,连那边先前被围杀的张凝大军亦加入其中,追杀匈奴乱兵!汉军沿路追杀二十里,只杀的匈奴大军四下溃散方才收兵撤回!
吕小树收拢兵马,五千骑兵竟只剩下千余人,加上刺史张凝前来助战的部队亦不到五千人!心下不由一阵刺痛,如此乱世,人命真是贱如草棘!长叹一声,又命人收缴匈奴丢弃的粮草辎重,收获颇丰!
大军沿路返回,只见被虏的大汉百姓沿路跪倒一片,延绵数里!尽皆口诵将军神武云云,吕小树一时感佩莫名!
回到朔方城下,城下刺史张凝的残兵将领聚拢在一处,正翘首以盼。
见得吕小树大军凯旋而归,有人遥声欢呼:“神将军从何而来,多谢支援相救,吾等无以为报!”说罢皆单膝跪地不起!
吕小树忙逐一掺起,口中念念有词,却说不上话来。
马是吴见状,忙朗声道:“诸位快起来,这位是丁原太守帐下奋武将军吕布是也!”
刚才说话之人又道:“吾乃并州刺史帐下偏将刘习,吕将军神威盖世,我等拜服之至!”
吕小树赫然一笑,摆了摆手,不置一词。
马是吴道:“刺史大人可安好?”
刘习黯然道:“当日出云城外,匈奴以数百百姓为饵,骗得我军打开城门,匈奴兵乘势杀入!刺史大人,亲临战阵身受重伤,现已送入朔方城诊治修养!”
吕小树马是吴对视一眼尽皆叹了口气。
刘习神色一收道:“吕将军此番以少敌多,大败匈奴,必定名扬四海。还请将军入城稍聚,让我等为将军庆功!”
吕小树摇了摇头,马是吴会意道:“匈奴大军虽败,但未伤其根本,未必不会卷土重来,我等不敢稍留,须即刻返回复命!”刘习点头称是。
吕小树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军留步!”
三国之狼行天下 大好姻缘
吕小树回身望去,只见人群中一年轻女子,约十七八岁,生的清爽优雅,一身的书卷气息,明媚皓齿气质出尘!
女子见得吕小树的目光,委身一礼道:“我等姐妹被匈奴人掳掠,幸得将军搭救,方免去流落之苦,小女在此拜谢将军大恩!”
说着便往地上跪去,其身边数十年轻女子尽皆拜倒在地,想来正是匈奴人掳掠的汉人女子!
吕小树大感头疼,这古代人动不动就跪地磕头的毛病真是烦人!忙快步奔至,双手扶起,只闻得女子清香扑鼻,沁人心扉。
吕小树心头一跳,神色局促的道:“不……不必客……气,应……应该的!大……家都……起来吧!”
女子遂起身而立,见自己尚不及吕小树肩头,又想起刚才如天神下凡的英雄壮举,此时听的他竟有口吃结巴之征,只觉惊奇不已。
女子凝齿一笑道:“将军大恩无以为谢,他日若将军身临洛阳,小女子定请将军吃酒为谢!”
吕小树爽声笑道:“到时定……定要打扰,告辞!”随即挎身上马,率众将士转身就走!心中犹自想着:“白兴奋一场,也不说以身相许啥的,就算喝酒我去哪找你去?”
行得几步,只听身后女子喊道:“将军记得,我叫蔡琰,家住洛阳!”
吕小树觉得这名字不错,却不停留径自往北而去。
吕小树却不知道这蔡琰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蔡文姬,号称中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与卓文君、李清照、上官婉儿齐名!
蔡琰本是来并州探亲,适逢匈奴入侵,不幸被左贤王呼厨泉所掳,本已注定流落异乡为人鱼肉,今能脱险,怎能不对吕小树感激倍深?
且说吕小树一路北上,沿途被掳脱险的出云百姓皆跟随于大军身后,浩浩荡荡延绵数里!
大军一路缓行,直到天降暮色时方才到达出云城。丁原早已率众在城外迎接,见得吕小树得胜而归,人人皆是喜气洋洋。
吕小树翻身下马,躬身道:“义……父大人,吕布幸……幸不辱命!”
丁原拍了拍吕小树肩膀,大笑道:“早闻探马来报,说我儿旗开得胜,大破匈奴,此乃千古未有之胜仗,足以万世传颂!”
吕小树赫然。众人稍得寒暄,随即回城休整,安置回城百姓。
是夜太守府,灯火辉煌,众将士欢聚一堂,为吕小树庆功。
丁原春风得意,酒过三巡方道:“据探马来报,匈奴大军大败后已全数撤回长城以北,羌渠单于据说伤势颇重,左右贤王已各自撤军,回去争夺王位了,今后数年,边境再无匈奴之祸!”
严松言道:“此次匈奴大祸,将军力挽狂澜,真乃我大汉柱石矣!”
丁原摇头道:“先生此言差矣,此战若非众将士奋勇争先,我儿吕布骁勇善战,以少胜多,我等皆有性命之虞!吾当上表朝廷,为诸将请功!”
众将齐声喝彩!
丁原又道:“我儿吕布此战后必定威名远扬,今日我为其取表字‘奉先’,为奉应天命敢为人先之意,你看如何?”说罢笑望吕小树,眼中充满赞许之意。
吕小树躬身领命,心中却好不情愿,看来这吕布之名是摆脱不掉了。
严松赞许道:“奉先骁勇无匹,英雄绝世,只是好男儿当成家立业,尚未成家何以立业?”
丁原笑道:“先生可有良配?”
严松笑道:“吾有一女,名曰秀丽,薄有天资,年方十六,正与奉先相当!”
丁原哈哈大笑道:“先生还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众将亦是齐声哄笑,高顺更是调笑道:“怕只怕奋武校尉无福消受美人恩吧?”说罢随众将大笑不止。
吕小树一时莫名其妙,人给自己介绍一个女朋友,这帮人笑个啥?莫非这谋士的女儿有啥毛病不成?神往这严松之女,眼前竟浮现出今日朔方城下的女子,浅笑嫣然,风情万种。
丁原略定神情道:“红儿吾自幼看着长大,这孩子容貌姣好,心地善良,又果敢刚毅正是奉先良配,吾看大妙!”说罢转头向吕小树问道:“奉先你看呢?”
吕小树愁眉苦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是你们说了算?颔首答道:“全凭义父做主。”
丁原大笑道:“妙哉,此事就这么定了!”
张辽也难得开玩笑的道:“严先生,招得贤婿可要请客吃酒才是!”
严松大笑道:“自然请的,到时不要吃酒过头,回家跪搓衣板!”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翌日,丁原命臧霸留守出云城,自带众将返还云中。
云中城,又称云中郡,位于现今的蒙古高原,地势平坦,有荒干水,城墙延绵两千米,为大汉边关重镇,能养战马,为古来必争之地!远不是出云小城可比。
匈奴大军夺下云中城后不见城中主力军队,把城内财物洗劫一空后,便急匆匆的追着丁原大军而去,适逢羌渠兵败,右贤王札木合闻得单于重伤,恐有不治,便再顾不得其他,径自回去争夺王位去了,云中百姓才因此躲过一劫。
丁原大军此次缴获颇丰,将其中大半分与民众,略补损伤。又上奏朝廷详述此战经过,请功之余亦请奏减免各项税赋,以待休养生息。
众人各司其职,只有吕小树整日游手好闲,整日不是骑马射猎就是在各处街角瞎逛。
这一日,吕小树正嘴里叼着甘草闲逛,心中百般无聊。忽然闪出十数人将他团团围住!
吕小树面色不变,细细打量。其中一人嘶声喝道:“你就是吕布?”
吕小树定睛一看,见说话之人身着劲装,腰挂长剑,身材纤细,粉面桃腮,虽着男装但明显是女身!
吕小树心道,有意思!那我就配你们玩玩儿!于是朗声说到:“正是吕布!”
此间多日,吕小树已经可以流利说话。
那女扮男装之人,鄙夷一笑道:“传闻你三头六臂,单人独战十万匈奴大军,可我看来不过如此嘛!”
吕小树轻笑一声道:“传闻而已,当不得真!”
那人鄙夷啐道:“早知道你就是个欺世盗名的狂徒浪子,今日我就为民除害!”说着便抽出长剑杀将上来。
吕小树一时哭笑不得,说自己欺世盗名也就罢了,这狂徒浪子之名又从何说起?见那人持剑杀至,亦不多言,身影如风闪过,已至那人身前!
那人见吕小树近身,顿时慌乱,手中长剑一顿乱刺乱砍,却又哪里伤得吕小树分毫?
吕小树见机左手一把捉住那人手腕,稍用力一捏,那人顿时痛叫一声,长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人满面涨红,可是手腕被捉,自己再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抬脚飞踢而至!吕小树自不闪避,翻转右手将飞脚捉住!
这姿势竟让吕小树有些兴奋,那人身上隐隐传来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不禁吸了两口,一时间心情大畅!
三国之狼行天下 移师太原
那男装女子见自己身陷魔爪,却又无法挣脱,顿时羞愤不已,身边众人亦是投鼠忌器,不敢向前!
吕小树戏谑道:“小娘子好身手,昔日赵飞燕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见他看破其女儿身份,又言语轻佻,更是恼羞成怒,满面涨红啐言道:“无耻淫贼,你快放手!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吕小树亦觉此举甚是不雅,只是骑虎难下,万无临阵退缩之理,何况此时放手岂不大失颜面?故反而双臂一收,将那女子仿佛揽入怀中!
女子无力挣脱,又受此羞辱,内心悲愤交加,鼻头一酸热泪上涌不禁掉下泪来。
身旁众人见状大惊,一人喝道:“此乃严松谋士之女,来人胆敢如此无礼!”
吕小树不禁一怔,这不就是自己未来媳妇儿吗?此时见她楚楚可怜,清泪如流,一时讪讪不已,忙松开双手。
谁知这未来媳妇儿不退反进,欺身就是一记耳光!本来二人就已身形接近,近在咫尺,这一记耳光真是避无可避,结结实实打在吕小树脸上!
吕小树只觉脸颊炙热发烫,顿时勃然大怒,正要反手还击,但见她妙目圆睁毫不退让,眼中热泪犹自外涌,不由一阵心烦意乱。鼻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女子见吕小树转身离去,心中犹自愤恨难平,高声斥道:“无耻淫贼,来日我定取尔狗命,以报今日之辱!”
原来这女子正是严松之女严秀丽,从来都好刀枪骑射,整日混迹于军营校场,倒有一番男儿志向!
近时闻得自己被指给吕布为妻,心中愤恨难平,想这吕布再如何神勇,亦是荒原野人,必然粗陋不堪,如此姻缘如何能叫她平心接受?越想越气之下,便纠结了平日朋党前来寻事!
吕小树不待再言,径直回了太守府。正逢自己副将马是吴来寻,马是吴老家凉州,得报凉州羌人作乱,家人朝不保夕,便来向吕小树辞行。
吕小树上禀丁原,与其借得两千兵马,让其回护乡里。马是吴自然感佩涕零,言必有报云云。
忽一日,朝廷令使传来上谕:原并州刺史张凝重伤不治,封丁原为并州刺史,总览并州军政事务!
众人自是一番庆贺不提。丁原亦是一番封赏,命吕布为州府主簿,张辽为从事,严松为别驾,各军将均有封赏,一时间军心大震!
是日,丁原安置妥当各项事宜,自领吕小树、张辽、严松等人引大军前往太原府上任!
吕小树即为主簿自然要操劳一应事务,沿途护卫,后勤补给等均需亲自过问,一路上上下奔忙,累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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