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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徐母倒是没意见,她也想多几个孙子,如今老大战死了,老三还没成亲,家里只有瑾娘能继续添丁,那徐母对瑾娘这胎自然非常看重。
况且眨徐母看来,瑾娘年纪也大了些,精力有限,需要女儿帮衬无可厚非,她对此没什么意见,自然看了后就同意了。
倒是徐父,接连骂了好几句“不孝子”。又和徐母嘀咕,“现在想起翩翩的好处了,以前在家也没见他如何和翩翩亲近。如今可好,到了用人的时候,想起他还有个妹纸了。”
这话惹来徐母冷嗤一声。
二郎对翩翩不好么?
挺好的!
他除了对他们这对不靠谱的父母不是百依百顺,对下面的三郎和翩翩却绝对算是情谊厚重。说句不过分的话,他们这对父母在三郎和翩翩心中的份量,怕是远没有二郎重要。这就是付出和没付出的差别。
徐母这两年也悟出了这个道理,她也算是又所反省和体会,意识到为人母的不足。可惜,意识是意识到了,她却也没有改正的心思。左右现在改也完了,错误已经铸成,儿女长大成人,也不需要他们的关怀体贴了,那她何必再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徐母认识的明白,可徐父却还是个自以为是的糊涂可怜虫。不过这老东西也就这样了,这辈子也不指望他长进,别出去胡说给儿女惹麻烦就好。
念及此,徐母又将徐父好一顿挤兑。说他还有脸说二郎不照顾弟妹,他倒是出去打听打听,看外边人如何看二郎。也就是二郎年纪小,打眼看去就不是三郎和翩翩的父亲,不然,呵,二郎把他们这对父母该做的多做了!他对弟妹绝对没有一丝亏欠,反倒是三郎和翩翩多的他照应才能争气上进,如今有这好日子过,如今二郎要用人了,怎么就不能用了?
先不说他们是兄妹,本就该互相帮衬,只说二郎和瑾娘付出良多,翩翩只要不是白眼狼,就不会不管她嫂嫂。
翩翩还没进门就听见父亲母亲在争吵,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门口和守门的李嬷嬷大眼对小眼。
李嬷嬷也觉得尴尬,当爹娘的说话不留口德,没半点计较,做儿女的羞也羞死了。
她就冲翩翩使眼色,让她先忙自个儿的去。物理老太爷和老夫人还有的说呢,等他们都消停了,她再使人给她传话。
翩翩想了想就点了头离去,稍后回去自己的院子,静默的坐了片刻,然后才重新打起精神,让丫鬟给自己收拾行装。
她要去河州了,这可真好!
她可想可想二哥和嫂嫂了,还想长乐、小鱼儿和荣哥儿。
他们走了后她在这个家孤独坏了,有点心思想找人说都不知道找谁。
而且爹娘都不靠谱,娘整日顾着琴棋书画,爹倒好,虽然被二哥威胁了一番,不敢再出去胡闹,可那心到底没死。如今见府里无人能压制他,就找人买了两个俏丽的小丫鬟在房里伺候。
那小丫鬟年纪和她也差不多,亏父亲下得了手。她每次进鹤延堂就担心遇到那两小丫鬟尴尬,偏那种窘迫和羞耻的心情无法对人倾诉,每每憋得她心情抑郁,回来就要蒙着被子大哭一场。
爹爹真是,虽说早就知道他不靠谱,但他年纪最小的儿女也都到了嫁娶的时候,他还买那样的小丫鬟玩乐,这让他和哥哥的脸面往哪儿搁。
而且那两小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这府里爹爹独大,就起了心思。为此还想牵罪娘……好好的家被闹得乌烟瘴气,偏娘根本不管那边的事儿,她作为闺女也管不到亲生父亲房里,每每只能气郁的落泪。也因此,倒是更想念二哥和嫂嫂了,若是他们在府上,再没有人敢这么作妖的。
如今可好了,她要去投奔二哥和嫂嫂了,翩翩只要一想起这些,就忘了父母惹下的污糟事儿,忘了她走后府里二老每人看护会不会闹出乱子,更忘了那些别有用心的帖子,她如今只想青儿和长安长平快些放假回来,好带她去河州见哥哥嫂嫂。





穿越养娃日常 270辈分差了
翩翩收到二哥寄来的书信没有多想,她心思简单,完全被即将见二哥二嫂的欢悦弄得晕了头。可青儿不是,他更理智,脑子也清醒,所以在见到曲河的一刹那就意识到不妥。
这种不妥再看了书信更加清晰,青儿不免想的多了。
他首先想到,会不会是姐夫在官场上动作太大,树敌太多,姐姐又怀了身孕,他顾忌不到姐姐,所以才让他们送翩翩过去帮衬照应?
这个猜测不是没根据。毕竟自从他拜了书院的副山长为师后,师傅虽然不太关心朝政,但师兄们多在朝中为官。他们隔三差五就会来探望师傅,或是有所困扰需要师傅解惑,或是前路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落棋。
师傅师兄说这些事情从来不避讳他,也因此,短短时间内他就从一个只能一头雾水的旁听,且对朝廷官员和政策知之甚少的小子,变得虽说不上精通,但在诸事上都能发表些意见,且能得到师傅和师兄认可的读书人。
话句话或,他如今在官场的学问上,也入门了。
正因为听师傅和师兄说的多了,他对姐夫在河州的动向才多了几分了解。
姐夫本就不是纨绔迂腐的人,也不是随波逐流,会混沌度日的昏官。他有才敢,有能力,还有雄心壮志,在河州自然要大展身手。
可他步子跨的大,难免会触动当地豪强权贵的利益,为此自然会遭到有心人的污蔑。
就不说远的,只说最近一个月,朝堂上参奏河州同知罔顾min yi,收刮民脂民膏的折子都堆了一大摞了。
这也就是允文帝对徐二郎这个臣子的人品非常信任,并不认为他一朝放出去就会胡作非为,算是隐形的为姐夫撑了腰,不然,姐夫在河州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但即便如此,姐夫大刀阔斧的改革得罪了当地豪强权贵,想来同知府里诸人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河州本就是“穷乡僻壤”,那里的豪强真就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姐夫不给他们面子,想来他们也不会让姐夫好过。如今也只能庆幸姐夫有武艺傍身,不然每天早起出去,晚上能不能回到家都是个问题。
心里想着这些,青儿面上的忧虑更重了。如是因为姐夫“自身难保”,顾及不到姐姐,才让翩翩过去河州,那这个原因他倒是可以理解。
青儿甚至忍不住想,如今正是姐姐姐夫需要用人的时候,不然他也和师傅请半年假期,帮衬姐姐姐夫一二。
青儿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却忽然瞥见了曲河。
他心里一动,看曲河面上毫无忧色,难不成刚才那些都是他庸人自扰?
实际上姐夫让他护送翩翩过去,虽然也有让翩翩照顾姐姐的原因,但主要目的是为了让翩翩相看,而不是因为自身难保,顾忌不到姐姐?
这也有可能,毕竟翩翩年级不小了,确实到了相看的时候。而相看一事毕竟不好在书信中大喇喇写出来,所以这个念头也非常可疑。
青儿又琢磨了好一会儿,想出好几个姐夫让他尽快送翩翩过去的原因,但这都是瞎想,虽有根据,但也经不起琢磨。
青儿叹了口气,干脆直接问曲河。曲河早先得了徐二郎的示意,就暗示了青儿几句。
不过瑾娘怀三胎的事情如今也只有徐二郎和李大夫,顶多再加上长乐知晓,其余人却是全然不知情的。所以曲河所知道的,也是瑾娘怀了双胎。
他把此事和青儿一说,青儿又惊又喜,一颗心七上八下。
姐姐再孕确实是喜事,但是河州穷苦、寒冷,还是异地他乡,姐姐姐夫身边没多少可靠的人照应,这着实让人不安。
是该送翩翩过去,有翩翩在姐姐左右,到底让人放心些许。
青儿默默算了算日子,晓得姐姐如今怀孕将近五个月,她又是双胎,想必现在肚子不小了。
那还有时间耽搁么?
青儿着急忙慌的就去找长安长平说此事,一来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二来让他们收拾行装。还有两天就是书院的期末考,他有心现在就走,可师傅定然不会放人。如此倒不如考完试,到时候直接接了翩翩出发……
青儿如此想着,脚步就快了些许,见到长安长平将北上河州的事情一说,两小子顿时喜形于色。不过青儿将姐姐怀了双胎的消息瞒下来了,只说姐夫来信让送翩翩过去,他们兄弟随行。
别管因为什么,只要让出远门,长安长平就没有不依的。
两小子高兴怀了,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长平还跳脱的一蹦三尺高,嗷嗷叫着说,“小舅舅你说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嘿嘿嘿,我好久没见二叔和婶婶了,可想他们了。嘿嘿嘿,就是现在走我也不带怕的,不过我还准备给婶婶、二叔还有长乐小鱼儿准备礼物,这得耽搁点时间,所以咱们还是后天出发吧。”
长安也点头,“后天可以。明天考完试咱们就回府里,稍微收拾点东西,翌日早起就可以出发。二叔给咱们安排了人手,上路也不怕出危险。”
俩小子激动不已,青儿见状也笑出了声。他还要去找夫子说远行的事儿——原本夫子早先说了让他暑假跟着他在书院读书,他想着无事也就应了。可如今姐夫需要他往北边跑一趟,他自然义不容辞。他对师傅却要食言了,所以必定得和夫子说一声才好。
青儿进了副山长的院子,有童儿在外边把守,看见青儿亲热的喊了声“小师兄”,随后道,“师傅那里有客人,小师兄在旁边的花厅里稍等一会儿再过去吧。”
童儿一边说话,一边引着青儿往里走。听见青儿问“今天来的是哪位客人”,小童儿就笑嘻嘻的说,“是师傅的家人来了。”
青儿拜师这几个月,还没见过师傅的家人。倒不是说那家人不孝顺师傅,只是对方也是朝廷命官,寻常也不能总请假过来侍奉。也只有逢朝廷休沐日来,才带着家眷过来陪师傅。
可巧,朝廷的休沐日,又总是赶上书院放假的时间。所以他至今还没见过师傅的家人,这也算是憾事一桩。
不过听说今日到来的还有一位豆蔻年华的姑娘家,青儿原本还想去拜会的心思顿时就歇了。
这也是童儿让他暂去花厅的原因,毕竟贸然进去冲撞了那小姑娘毕竟不好。而且于小师兄的名声也有瑕,这不妥。
青儿在花厅等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听到外边有脚步声远去。与此同时小童儿兴匆匆跑过来说,“小师兄,师傅让你过去呢。您快点去吧,别让师傅久等了。”
青儿见到师傅时,小老头正神情怡然的坐在玫瑰雕花的紫檀木太师椅上喝茶。他老迈的面容上皮肤微皱,然他周身气息放松愉悦,显然见到儿孙让师傅心情甚好。
师傅看见青儿进来,就道,“坐吧。方才是你师兄携家眷来看望为师,你这小子也是,该出来见见人的,怎么倒是避到花厅去了。”
青儿作揖行了一礼,“听童儿说有女眷在,徒儿不敢贸然过来冲撞了。”
老头儿摆摆手,“你是我的关门弟子,那是我的嫡亲儿孙,按理你们也是师兄弟,只是从未见过面罢了。都是一家人,不忌讳这些,下次你大师兄再来,你就进来见见人。”
如今却不好再把老大一家叫回来让两边相认了,那太折腾了。
老头儿本不在意这些,也就掠过此事不再提。不过看了眼前芝兰玉树一般的弟子,脑中不知为何却陡然冒出一股念头。
青儿不提他都险些忘了,家中孙女今年豆蔻,眼看着到了婚嫁的年纪……
老头儿面上陡然一喜,觉得若孙女儿和青儿陪做一对,倒是一桩天作之合的姻缘。但很快老头儿又想到,辈分差了,这不妥。
老头心中有些遗憾,但也不过慨叹一声,就将此事放在脑后。他问及青儿过来的因由,青儿就将事情大致一说。
老头儿闻言不由遗憾的叹了一声,“罢了,想去就去吧。你长姐有孕,又身在异地他乡,见了你心有慰藉,对胎儿倒是有利。”另外老话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趁此机会让徒儿见见世面也不是坏事儿。再有那徐同知还是状元出身,在学识上也可指点青儿一二。
他老了,没了年轻人的锐志,这点徐二郎道是可以弥补上。
如此想着,老头儿就给青儿批假,同意他北上。另外还口头许诺他几个月假期,若到时候真是不方便归来,可酌情留一段时日。
青儿闻言心中大喜,他也高兴师傅如此体谅他,因而郑重的做了一个揖,以示对恩师谢意。
说完此事不免又被师傅问及这两日读书如何,可有不解,可有疑难。青儿思考片刻一一说了,师傅就耐心给他解惑起来。
等这些问题都解决了,老头儿又考较起弟子。屡次问及几个问题青儿都答了上来,虽然其中某些见解略有青涩不足,但他这个年纪学到这种程度已非常不错。
老头儿略点点头,便放青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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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271女追男隔层纱
从京城出发去河州那日,天气委实有些炎热,但这丝毫影响不到长安长平和翩翩的心情。
三人从得知要去河州那日起,就精神亢奋,神采愉悦。若非长安长平还要期末考,翩翩也还要交代母亲和管家家中的一些事情,外带给嫂嫂准备些吃用的东西,否则听到北上的消息当日,几人就迫不及待的骑马出发了。
不过如今出发也不晚,毕竟有这几天时间,他们把一应所需的东西都拾掇齐了。这不仅可以保证他们在路上的日子好过些,还能到了河州给二叔等人一份满意的见面礼。
临出发时,板儿和桂娘子站在门门口给几人送行。板儿有心和他们一道北上,但钱夫子想趁此机会回一趟江南,给早逝的父母扫坟上香。他作为儿子,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因而也只能遗憾的作别长安几人。
桂娘子也担心几人大老远过去路上出意外,毕竟这几人里即便年纪最大的青儿,也还只是弱冠之年,且没有多少远行的经验,真要是路上出了意外,桂娘子担心青儿照应不来。
不过看看从府里走出的曲河,还有匆匆从胡同口赶过来的一群镖局的镖师,又看看站在翩翩身侧的齐师傅,桂娘子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有这么多有能力的人沿途看顾照拂,想来他们这一路上应该不会出意外才是。
翩翩作别桂娘子,准备问曲河何时出发,结果就听见柳树胡同口传来一声兴奋响亮的喊声,“二哥快点,长安他们还没出发,咱们还赶得及。二哥你倒是跑快点,你骑个马这么磨蹭,路上掉队了或是拖后腿了可咋整,不行你就呆在京城,照顾母亲和小弟弟……”
翩翩看去,就见是宿轩和宿征两兄弟过来了。翩翩讶异的看向长安长平,“他们也要跟咱们一块儿去么?”
长安讪讪的摸摸鼻子。怪就怪长平嘴巴跟大喇叭似得,从小舅舅那里得知去河州的消息后,就嚷嚷开了。可以说真个丙字班的学生在那晚都知道他们兄弟要远行了,别的人还好,和他们虽然亲近,但到底有些分寸,不像宿征,当即就提出要同行。
偏长平还觉得这想法棒极了,小伙伴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再来赶路多无聊,大家都去才热闹。
于是长平热情的邀请,宿征兴致勃勃的答应,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原本他以为,都这个时辰了长安长平还没过来,怕是宿伯伯把两人的想法摁下了,没想到,两人竟然真的来了。
长安有些头发,不过人来了也没办法送回去,他只能赶紧和小舅舅,以及带队的曲河说了此事。
青儿和曲河都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小孩子么,想出去长长见识也正常。再说此行有几十镖师看护,又有府里的侍卫,可以确保路程畅通,不会出现问题。那既然宿轩和宿征想一起去,去就是了。
长平愉悦的迎接宿轩和宿征,两人近前来给翩翩和青儿见礼,末了才说了句,“这段时日要叨扰小舅舅、小姑姑了。”
青儿和翩翩连说不妨事。
此时宿家的仆人唉遥遥的从胡同口过来,那仆人赶着马车,却是来送两个少爷的行礼的。偏两个少爷担心来晚了徐家人不等他们,骑着马就跑了,只剩下他赶着个马车在闹市慢慢走,磨蹭到现在才到。
驱车的老实汉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将书信递给曲河,言道,“老爷说两位小公子就拜托给您了,另外这封书信是给徐大人的。信上没什么急事,老爷也懒得托人特意送去了,让奴才将书信交给您保管,等到了河州,再由您呈给徐同知。”
曲河点了头,将信收下。
那驱车的汉子交代完也不再这里多呆,赶着马车就排在了徐家的马车队伍末尾。两小少爷北上“投奔”徐同知,宿迁自然是放心的,但宿夫人担心儿子路上吃苦头,所以特意安排了人路上照料。连带着儿子吃用的东西也给收拾了一马车,权且路上使用。
磨磨蹭蹭的,终于到了出发的时辰。谁知到了胡同口,马车再次被人拦住,却是李和辉过来了。
他打眼看去,就见面前这对人为首七八骑都骑着马。这些人中有长安长平,宿迁家的宿轩宿征,还有徐二郎的小舅子、曲河,以及镖局的一个带头的镖师。
这些人身后是十几辆马车,其中为首的马车顶角挂着一串小姑娘编织的璎珞。玫红的璎珞串尾端应是绑了铃铛,随着马车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响声,像它的主人一样灵动有趣。
外边接二连三给李和辉见礼的声音响起,翩翩先时恍惚听见了但是没听仔细,随后马车停下,她不由掀开帘子。结果入目就是李和辉一张玉白儒雅的俊彦,他也正往她这里看来。两人视线对视上,翩翩小脸像是漫上火烧云一样,陡然红了个彻底。
她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视线便游弋起来。忙不迭的垂了头,再不敢看李和辉一眼。
自从“求娶”之事发生,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翩翩先头那些时日情窦未开,却也忍不住在夜深人静和无人打扰的空隙,想起他的话,想起他这个人。
每每想起,她便面红耳赤,心跳怦然,羞窘的将头埋在被子中或臂弯内,有些不好意思见人。
后来她渐渐明白,自己似是对李和辉动了情。那时再想起李和辉求娶的事儿,心中欢喜有之,更多的却是心酸苦楚。
因为他求娶她,她心中高兴。可他的求娶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救了她,她却恩将仇报,要让他葬送一辈子的幸福,让他不能娶自己心仪之人。
但不管他是迫于无奈求娶她也好,因为责任开口娶她也罢,总归若被人知晓此事,她肯定就成了那品质败坏、攀龙附凤的女子。
这样的她,配不上他。
念及此,翩翩的小脸霎时白了。她顿时觉得不远处的视线有如火烧一样,烫的她浑身难受,也让她无地自容。
翩翩忙不迭松了手,马车帘子落了下来。
丫鬟双锦见状“咦”了一声,开口问翩翩,“李大人是来给咱们送行的,还是也有信要让曲河转交?”
翩翩魂不守舍的摇摇头,“这谁知道。”
双锦就慨叹一声,“自从大人去了河州,咱们府里都冷清下来。往日里李大人和宿大人是最常来的,隔三差五就要和大人一道喝酒,如今可好,自大人往河州一去,他们除了过来拜访老夫人老太爷,再是没有来过府上了。”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大人不在府里,他们过府来作甚?而能在大人在外地上任的时候,过来拜访老太爷老夫人,这已经是和自家大人关系亲近,情谊甚笃的表现了。
只是他们都是外男,每次过来姑娘都不好在场。
若是宿大人且罢了,毕竟年岁大些,姑娘不怎么需要避嫌。可若是李大人来了,姑娘却是非避嫌不可的。不然坏了两人的名声,对谁都不是好事儿。
双锦看着马车外的李大人,又看看姑娘,心中就有些遗憾。
她虽然不知道姑娘和李大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自从那日姑娘从柯柯姑娘家的别庄回来,姑娘就每日魂不守舍的。后来梧桐姐姐也回来了,脸色也有些异样。
她不好多问,加上梧桐姐姐嘴紧,问了也问不出什么。不过她观察力甚好,一段时日后也发现,姑娘的异样,多少和李大人有些关系。
两人男才女貌,一个未婚一个未嫁,要双锦说,这要是能曾一对,那绝对是天作之合。
她也看出姑娘对李大人是有情的,李大人看着姑娘的眸光,未尝不是情意绵绵。可两人都压抑着彼此,谁都不敢往前踏出一步,这让双锦急的不得了。
若非翩翩这个主子御下还算严厉,丫鬟们平日和她打闹玩耍,心里却也有些敬畏她。不然,双锦真想拿个棒槌在翩翩脑袋上敲一下:还迟疑什么啊!李大人这么好的夫婿,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姑娘既然对李大人有意,倒是快点上啊。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说不得姑娘一出马,那层纱立马就捅破了呢。再不行被拒绝了,也能彻底死心了。总好过如今这样半死不活的,她看着都揪心的不得了。
但双锦是丫鬟,总不好行事出格了。她到不担心姑娘事后骂她,可她怕府里的夫人呢。若是被夫人知晓她撺掇着姑娘不学好,回头夫人指定重罚她。
为了小命着想,双锦叹息一声,到底是把心中的念头压了下去。
却说看见翩翩脸色苍白的落了马车帘子,骑在马上的李和辉眉头微蹙,心中焦灼。
他不知翩翩是怎么了,明明初看见他时眼中还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没道理只是片刻功夫,就脸色煞白的落了帘子,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是翩翩终于想到了他恶劣的心思,对他开始畏惧憎恶了么?还是这几日里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谁给了她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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