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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狗护主,长安长平也护狗。听说徐良铭要找小将,两人脸色登时就变了。
他们可是知道徐良铭有多恶劣的,当时在平西侯府,他们被小厮从徐良铭院子里送出来去找二叔。





穿越养娃日常 第123章 教训
那小厮负责敲打他们,可到底良心未泯,就和他们说,忍下这口气才是最好的。他们好歹有名有姓,徐良铭就是再怎么恶劣,也不敢要他们的性命。
可不比一些畜生,比如猫猫狗狗什么的,徐良铭一个不顺心就让人活生生打死。有时候觉得让别人动手不太爽快,还会自己上手。或殴打,或肢解,或解剖,即便是怀孕的母猫和母狗,哪怕是最温顺的兔子,他都不放过,手段真的是非常血腥了。
两人对徐良铭的恶根性有了一定认知,如今又听徐良铭要找小将,条件反射想到之后可能会有的画面徐良铭会让人逮住小将,将他生吞活剥了!
想想那画面两人就面如土色,不寒而栗。又是气怒,又是愤慨,不由握紧了拳头,对着徐良铭怒目相向。
徐良铭也气愤,往常他要什么东西,说一声总有人立刻双手奉上。这次可好,他都说好几次了,这两个小子还在装傻充愣,还一句话不说。哼,从来只有他铭小爷欺负人,可从来没有人能欺负到铭小爷头上的,就是他大哥,在家时也都是让着他的。
徐良铭在平西侯府尚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容忍不了别人不听他吩咐,这不,他也不顾这是在外做客,直接恼了就上手要去撕打长安和长平。
徐良铭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也是这小公子的帮凶,平常没少帮他逮猫逮狗,帮他欺凌借宿在平西侯府别院的孩子。
当然,那些东西要么不会说话,要么不敢说,所以他们做起恶事来一点负担也没有,一点也不怕被主子知道了受惩罚。
可如今不同,如今四公子还在跟前呢,更何况这是在这两个小子家里,公然欺负殴打人家怕是对主家没法交代。
徐二郎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他入目第一眼看见徐文清,随后就敏锐的察觉到徐文清身后的小子,狰狞着嘴脸,举起手要打长平。
徐二郎双眸如电,瞬射过去,他背在身后的手似随意的做了个手势,下一瞬间,耳边似有清风拂过,再然后就是徐良铭凄厉的一声惨叫声,“谁,谁打我,啊啊,疼死我了,小叔我的手要断了。”
徐文清本来正要和徐二郎打招呼,却倏然看见徐二郎变了脸色。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就顺着徐二郎的视线看过去,结果就见小侄儿正高举着双手,狰狞着小脸,想对长安长平两人出手。
徐文清当时的心情啊,真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先不说去别人家做客打了人家的公子,是多么不礼貌没规矩。就说长安长平的父亲为救大哥而死,是他们全家的恩人,同样,更是他徐良铭的恩人。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徐翱及时赶过来救命,说不定现在丧父的就不是长安长平,而是徐良铭他亲爹了。
就这,这小子还不知道感恩,还不知道厚待恩公家的儿子,反而要打人家?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文清又羞又怒,而下一刻,他就听见了徐良铭高喊的呼救声。
徐良铭当时又担心,又觉得痛快。
这小子太没体统,太不知晓规矩,是该受些教训!
心里暗骂这小子活该,可双腿却诚实的快速迈了过去。可他一番检查,根本没发现徐良铭胳膊上有任何伤痕,尤其他捂着疼的不行的胳膊肘,更是安然无恙。对此,徐文清愈发恼怒,觉得这小子肯定是觉得自己恶事暴露,想逃脱惩罚,才佯作受伤,可实际上,他屁事没有。
徐二郎此时也走了过来,淡然问道,“小公子可有伤到?”
那里伤到了!怕是想打人家小公子,手用劲用的猛了,闪了胳膊了!
徐文清汗颜的抹了把脸,觉得今天真是不该答应带这小子出门。他一时心软带他出来,如今可好,把阖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徐文清赶紧解释,“无事,无事。”对于刚才徐良铭的作为,却是绝口不提,真是把祖宗八代的人都丢完了。
出了这档子事儿,徐文清也没脸继续留下来。以给徐良铭诊治为借口,带着他快速离开。
有客人中途离去,瑾娘自然得到了消息,可她随后也知晓,离开的是徐文清和徐良铭这两人她都听说过,前者徐二郎曾提前,说虽生在侯府,却难得的保持着赤子之心,是个可交之人。后者她也听长安长平说过,上次两个小家伙从平西侯府回来就说是徐良铭招待的他们。
而瑾娘随即又想起,说起徐良铭这个人时,长安和长平眸中的愤恨和无奈。
不用说,这小子不是个好的,怕是仗势欺人了。
瑾娘对徐良铭的印象不好,此时又听说两人离去,不免想到了会不会是徐良铭又欺负自家两个娃了,然后被徐文清知道了,愧疚的将人带走了?
不得不说,瑾娘虽不出门,可她只是根据个人性格,就把事情经过差不多都想到了。
一时间也是气怒,可却没在面上表现出来,也没说其他多余的话。毕竟现在她还在陪客,不好把家丑宣扬到外人面前去。
瑾娘也是沉得住气,一直没在宿夫人面前露出异样。
直到晚上送走了所有客人,徐二郎也回了房间,她才开口询问一遍事情经过。
徐二郎不瞒她,把事情都说了,瑾娘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精彩了。
等徐二郎说完,她就开口问,“是你派人在暗处下的手?”
“除了我,还能有谁。”
“你身边还有那样的高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瑾娘:……
瑾娘的表情开始微妙了。
伸手在徐二郎胳膊上掐了一下,这男人可以啊,还瞒着她不少事儿,这是不想过了?
不过,她随即也释然。该她知道的事情徐二郎自然会告诉她,不该她知道的,强求知道了也是无益。
瑾娘就又说起徐良铭,“既然四公子带他回家看大夫了,咱们可得派人过去看看情况如何。好歹人也是在咱们家受的伤,无论情况好坏,咱们探望一下是必要的。”
徐二郎:“……”
徐二郎从来没发现,自家瑾娘原来也是如此妙人。
这主意损的,真是让他听了就顺心。
于是,夫妻两个很快达成友好共识,派秦嬷嬷亲自往平西侯府去了一趟。
平西侯府中,徐良铭还在嗷嗷叫唤。
他是真疼,特别特别疼,好像骨折了。
虽然他从没骨折过,但是他以往教训那些猫猫狗狗的时候,可没少打断它们的骨头。当时那些畜生就是这个模样,肢体无助的耷拉着,还嗷嗷的惨叫,看得他热血沸腾,好不痛快。可如今这伤痛转嫁到他身上,怎么就让他这么难以忍受呢!
徐良铭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没受过这样的罪。如今不过一个不慎,就遭了这么大磨难,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世子夫人小梅氏听着幼子的一声声惨叫,真是跟有人拿针在戳她的心一样。
她心疼的眼眶都红了,一个劲儿的拉着徐良铭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不住的喊着,“我的儿,我可怜的儿。”
徐文清和之后进来的平西侯老夫人见状,一阵无语。
大夫都看过了,说良铭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他健壮的很,去撵兔子绝对没问题。
让他们看来,这小子八成是担心他父亲回来揍他,所以刻意卖惨。
可你以为你卖个惨,这事儿就能轻易过去了?
想太甜!!
这不是小事,是大事儿啊!!
往小了说只是三个孩子吵闹打架,可往大了说,那就是你平西侯府忘恩负义,欺负恩公之子。
人家父亲为救你们,直接战死沙场了。结果可好,人家的儿子没得到你们家人的厚待不说,反倒要被你们欺负,被你们当做奴才一样肆意打骂。就是说到皇帝跟前,这事儿你们也不占理啊。
平西侯老夫人年纪大了,心也软,一想到徐文清当时说的场景,真是气的肝疼胃疼心也疼,眼眶也有些红了。
她走上前来,就说小梅氏,“别管他!这个臭小子,往常任凭他如何在家里胡作非为,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可好,我们府里地方太小,不够他折腾了,他也是长本事了,直接跑到外边耍威风去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威风呢!你还欺负人家两个孤儿,你怎么下得了手啊你!”
小梅氏是平西侯夫人的娘家侄女,从小在平西侯府长大,往常也很得平西侯老夫人喜欢。可以说她在平西侯府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老夫人和谁说过重话,结果冷不丁就被祖母如此训斥。虽然不是训斥她的,可说的也是她儿子,小梅氏脸面上一时间下不来,脸色登时又红又白。可她到底心疼儿子,即便在如此境况下,也想着要为儿子求情,“祖母,您别生气,铭儿还小……”
“他不小了!”这声音却是之后赶过来的平西侯夫人说的。平西侯夫人这几年不大管事,把府里事情都交到世子夫人手里,可她到底是积年的威仪,若是冷下脸说话,真的很能震慑人。
平西侯夫人穿着一身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衣裳是墨绿色的,看着就冷,可跟平西侯夫人的面色一比,那衣裳的色泽反倒成了暖的。
平西侯夫人眼冒寒光,她说,“他爹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会骑马射箭,就连传家的功夫,也习练的有模有样。就是读书,他爹也是不弱,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童生水准。良锐呢?他长到这么大,每天除了走鸡逗狗,在府里惹是生非,可有做过一件让你们夸赞的事儿?没有!一件也没有!如此子孙,再长几年就是家族败类,就是京城的纨绔子弟。”
“他是平西侯府的的嫡孙,虽然没他兄长重要,可到底关系着侯府的颜面。若是侯府以后的子孙都是他这个样子,我宁愿现在就掐死他。也省的他们以后败坏平西侯府的名声,堕我平西侯府的声望!”
这话可真够严厉的,一时间不仅小梅氏吓得面无人色,徐良铭更是脸色青白,吓得险些哭出声。
而在旁边站着的徐文清和老夫人,虽然也觉得徐良铭合该吃个教训,可平西侯夫人的话也确实说的重了。
孩子还小呢,别因为这话起了芥蒂,以后和他们离心了就不好了。
徐文清就开口,“娘,你消消怒,少说两句。”
“还有你!”平西侯夫人却又把矛头对准徐文清。
徐文清也是懵逼,委屈的看着霸气侧漏的亲娘,“我?我怎么了?我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啊。”
“就是你什么都不做,才更该收拾!良铭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是三岁幼儿,你也不懂事!他欺负长安长平,你竟然还能装作没看见,还能当做无事发生,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它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难道你也白长了一副脑子,也不知道我平西侯府的名声和荣誉是荣是毁就在那一念之间。”
徐文清被骂的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能垂着脑袋装鹌鹑。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没有坏心眼,一颗心软的不成样子,也很护短。他当时会有那样的作为,真的不出平西侯夫人的设想,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可当时徐二郎在场。
他大哥为救世子而亡,长嫂离散,大房一家都毁了。可反过来被救的人的儿子,却欺负恩公之子?这是这孩子秉性就是如此恶劣,还是孩子受了家人的影响,只会恩将仇报?
平西侯夫人就担心徐二郎考虑到后者,怨恨上平西侯府。
徐二郎到底不同其余族人,不说他本身的才能不俗,侯爷很想收其为己用。只说他是徐翱的兄弟,他这辈子都必定被平西侯府以礼相待。
不然,就是平西侯府不懂感恩,平西侯府没有人性!
平西侯夫人一通训斥,小梅氏和徐文清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穿越养娃日常 第124章 训斥
他们又是愧疚,又是担心。可随即,两人就想到更严重的问题母亲尚且如此恼怒,若是此事被父亲知晓了,良铭还能落得好?若是大哥/夫君知晓了,良铭这次不脱层皮,是脱不了身的。
也就在两人惶惑的时候,徐二郎和瑾娘派遣探病的过来了。
小梅氏见婆婆听到丫鬟传讯没有反应,就又看向平西侯老夫人。
平西侯老夫人心里就不由一叹:想当初她就觉得小梅氏不堪为宗妇,若是嫁进平西侯府怕是会耽误世子。倒不是说小梅氏这个人有什么坏心眼,或是处事手段不够,而是因为这人心胸有些狭窄,也没有什么远见。
别的且不说,就是她溺爱幼子一事,看把长铭娇惯成什么样子了!
她是不聋不哑不做阿翁,对儿孙的事情很少操心过问。可她不问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之前不知道多少族人上门,隐晦的和她提起儿孙被良铭欺辱一事儿,他们不敢找良铭的嫡亲祖母,也就是平西侯夫人出面主持公道,所以转而求到她面前,想她开口说些什么。
可她能有如今的太平日子过,不就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不就是因为她少管事,万事少沾手,从不给平西侯招惹麻烦添负担,才得来的这份脆弱的尊敬与地位?
她到底是平西侯的继母,而不是亲母。若是亲生母亲,教导玄孙也无可厚非,可她只是个继母,也已经老迈了,要想之后的日子过得安乐无忧,那就得继续装聋作哑。
反正不管怎么说,对于良铭的劣根性,她是深知的。而小梅氏,说实话当初平西侯夫人决定聘侄女进门做宗妇的时候,她就不怎么赞同。倒不是担心世子夫人和平西侯夫人同出一门,之后婆媳两个合起伙来给她气受。
平西侯夫人眼界开阔,整天操心的事儿不在内围,她所关心的,有朝中大事,有官员升迁,还有京都势力的更迭。这些婆媳矛盾从来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而平西侯老夫人,她更不会去与这个家的女主人作对,去找不自在。
况且当时平西侯夫人怎么看侄女怎么好,比不得老夫人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得更清楚明白,深知小梅氏不是宗妇的最好人选。可她到底言轻,最后也只能缄默。
而如今,不过刚遇到些事儿,小梅氏的弱点就显现出来了。
老夫人心中默叹,却不得不张口给小梅氏解围,给她个台阶下,“好孩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让丫鬟赶紧把人请过来。”
小梅氏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他们是什么身份的人,来的又是什么身份的人。她能让人过去接见一下就不错了,还把人领进良铭的房间,这不是戳她儿子的心窝子么。
小梅氏嗫嚅了两下,就说,“我让嬷嬷去接待她吧,良铭如今身体不适,不好见客。娘和祖母觉得如何?”
老夫人被噎了一下,片刻后才说了一句,“你安排就是。”
“母亲觉得呢?”小梅氏又抬头纹平西侯夫人。
“若是你觉得如此做好,便让人去吧。”
小梅氏以为婆婆这么说是赞同自己的意思,面上不由带上了喜色,响亮的应了一声,转而将就让身边的嬷嬷出去待客了。
那嬷嬷不是个好性,平时把自家姑娘所出的两位公子看得眼珠子一样,对于让小公子受伤的人家,自然不可能有好印象。
而她又是世子夫人身边的得意人,世子夫人如今当家,她也水涨船高,在平西侯府很是威风。平日里也就平西侯夫人身边的丫鬟和嬷嬷能得她另眼相看,其余人等,哪怕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她也不放在眼里,想怎么讥讽就怎么讥讽,想如何奚落就如何奚落。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人出去待客,那真是把秦嬷嬷得罪的够够的。
秦嬷嬷自认忍性很好,可如此,如此狗仗人势,没有规矩的奴才,她也是第一次遇见,也是被气的面色青青白白。
让即便如此,秦嬷嬷也只能忍了。毕竟谁让平西侯府势大,谁让他们主子如今人微言轻,在平西侯府诸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势力轻微,就连奴才走出去底气都不足。
而秦嬷嬷之所以如此忍耐,也是不想给人留下把柄,再牵连到主家。
所以,她任是等那言辞刻薄的嬷嬷说痛快了,才被“撵”了出去。
这厢发生的事儿很快就传到老夫人和平西侯夫人耳中。
老夫人低叹一声,原本就该给徐二郎一家赔罪的,如今可好,不仅罪没有陪,反倒把人得罪的更狠了。
而平西侯夫人闻言简直怒极,一点都不给小梅氏面子,直接就让身边的管事嬷嬷过去,拉了之前那嬷嬷过来,将她押着跪在院中,直接闪了三十个巴掌。
那嬷嬷欺软怕硬,被平西侯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压着打,也一声气不敢吭,只能不住的跪地求饶。
好不容易三十个耳光打完,那嬷嬷脸部红肿,耳朵都流出血了,牙齿更是被打掉了两颗,说话都呜呜漏风,话都数不清楚了。
由此可见,那行刑的人也真是没手软。可从另一方面也看出,何尝不是这老奴才平时太得罪人,不然也不至于被人往死里打。
老嬷嬷死里逃生,就跪倒小梅氏跟前哭诉。
她是被平西侯夫人惩罚,小梅氏又能有什么办法?又因为身边从小跟着长大的奶嬷嬷被如此折辱,这从另一方面说,何尝不是平西侯夫人在管教她。一时间,小梅氏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简直把脸面都丢尽了,就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老嬷嬷哭,小妹是也苦。老嬷嬷哭是觉得这一顿打不能白挨,想从小梅氏手里讨些安抚的好处,而小梅氏,纯粹是觉得如今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似乎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她又是羞又是恼,都不想抬起脸来做人了。
主仆两人正哭的痛快,不想外边倏然传来丫鬟请安的声音。
小梅氏闻言大惊,赶紧从袖带中取出绣帕和小镜子,对镜理起妆鬓。可还没等她把自己收拾好,平西侯世子就迈着龙行虎步进了花厅,“夫君回来了?今天怎么比往日回来……”的要早?
可惜还没等小梅氏把话说完,平西侯世子已经一阵风似的从她跟前走过,而后一脚踹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嬷嬷。
“刁奴欺人。可恨,实在可恨!来人,将这老奴拉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啊!”一声惨叫从老嬷嬷口中吐出,她猛一下撞到墙上,瞬间头破血流。当然,只是这点伤就已经疼的她眼前混黑了,可显然还有更严重的,她感觉自己的脊椎骨被世子爷一脚踹断了。
她如同一滩烂泥似得摊在地上,还想喊“世子饶命”,结果就听见世子吩咐人将她拉出去乱棍打死的话,老嬷嬷吓得魂不附体,直接就便溺了。直到有人过来将她拖走,她才如梦初醒,大声惊呼出声,“世子饶命,饶了奴婢吧。世子老奴是夫人身边的奶嬷嬷,从小照顾夫人到大,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老奴这次吧。夫人,夫人您给老奴求个情,老奴以后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惜小梅氏自己就被徐文浩的面上冷戾的神情,吓得浑身颤抖,面如金纸,自顾尚且不暇,那里有空管她一个嬷嬷如何。
老嬷嬷被拖了出去,渐渐就没了声息。徐文浩此时才转过头看小梅氏,“那孽子呢,给我拖出来。”
小梅氏吓的都快跪了,可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她宁肯自己吃些苦受些罪,也不想儿子遭罪。更何况心在世子正暴怒,手上根本没个轻重,若是让儿子落在丈夫手里,怕真是会有个三长两短。
尽管小梅氏恐惧的浑身瑟缩,也硬撑着给儿子求情,“相公,相公你别生气,铭儿还小,他犯了错,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已经认识到错误,准备身体一好就去给长安长平道歉。对了,铭儿他也受伤了,他……”
“咔嚓!砰!……”伴随着几声轰鸣巨响,双眸赤红,额头青筋都蹦起来的徐文浩直接把身前一张凳子踢得四分五裂。爆裂开的紫檀木斜飞出去,差点打到小梅氏脸上。小梅氏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捂住脸,回过神后,却被吓的几欲失声。
徐文浩:“我再问最后一次,那孽子呢?……呵,往日你就溺爱他,他犯了错你也总是包庇隐瞒,你以为你是为他好?你看看他长得了会不会因此感激你!他以往年纪小,是非不明,黑白不分,我给他机会改正。可如今他都十岁了,他比长安还大几岁,可你看他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儿!你不说他在哪里是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他,就不会罚他,那你今日就好好看看,我今天能不能把那小子的腿打断,看能不能彻底把他的恶行给掰正了。”
徐文浩大腿迈出去,小梅氏如梦初醒嚎啕出声。可她根本没时间一直哭去发泄心中的惶恐、忧虑,焦心,因为还要去救儿子,因为世子朝儿子的院子走去了。
最后,听说徐文浩当真亲自罚了次子二十军棍。听说打的那小子屁股上血肉模糊,整个人摊在长凳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还不仅如此,听说之后平西侯回府,听闻此事,又罚徐良性跪一个月祠堂,默写家规和大齐律法各一百遍。另外,那小子这两年内是别想在京城混了,因为等他伤一好,就会被丢尽京城郊区大营,去徐文浩手下当最小的马前卒。
这个处罚算非常重的了,当然,此刻徐二郎和瑾娘还不知晓。他们如今正听着秦嬷嬷不带丝毫感**彩的回报,两人面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
末了秦嬷嬷离去,瑾娘才和徐二郎说,“若是侯府下一代的公子,都是徐良铭这个德行,那距离平西侯府被夺爵也为时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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