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一路上她还想着要怎么和徐翀有肢体接触,好确保徐翀染伤病源。可惜,她都还没见着徐翀,就被散步的大将军逮到,一通吼叫追击,若非照顾大将军的丫鬟极力拉着,这丫鬟都已经被大将军咬下一大块肉了。
事情经过到这里都清晰了,瑾娘闻言就让老大夫去浣洗院给诸人诊了脉,又将今天傍晚和丫鬟有过接触的所与人都诊断一番,随后将所有被丫鬟接触过的衣衫,全都收拾归拢起来,一把火烧了。
这丫鬟被墨河带出府处置,她是否还有命在,抑或是被卖去别的地方,瑾娘是不关心的。
这样心存歹念的恶仆,也幸好她的谋算没有成真,不然就不止是徐翀被祸害,怕是这阖府的小的都逃不过去。
长平长安长乐还太小,被传染上的可能性极大,就是徐翩翩,也不定能逃得过去。
想想届时几个孩子都要一脸麻子,婚嫁仕途都成妄想,瑾娘就气的恨不能把那丫鬟拉回来狠打两巴掌。
至于罪魁祸王谦,瑾娘更是恨的不行。
本就是他心思不端,功夫又不如人,才被徐翀折辱一番。即便对徐翀心存怨恨,真刀明qiāng打一架就是,何苦就要耍这些阴毒的手段?
瑾娘气的直打嗝,徐二郎处理完外边的事情回来,见她这副糗状,冷沉的眸中不受控制的染上几分笑意。
瑾娘有些不好意思,可打嗝又不受控制,她也没办法。舒尔听徐二郎说一句,“我让墨河把那丫鬟放了。”
“怎么就放了?你怎么想的?”瑾娘又气又急,恼的想打开徐二郎的脑壳,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徐二郎又笑了,“这不是好了?”
瑾娘初时没反应过来,之后才觉,确实是……不打嗝了。
果然,猛一生气也是治疗打嗝的良方之一。
反应过来徐二郎刚才是在开玩笑,瑾娘就舒坦了。可她还是关心徐二郎之后想如何回击王家——被人这么算计,不反击回去那还是徐二郎么?
徐二郎闻言就道,“你稍后就知道了。先把后宅处理好,新采买的这些人手,包括府里的一些老人,都要好生管束起来,你看着调教,不合适的,及早清出去。”
“好,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别操心了,马上要科考了,你用心读书就是。”
夫妻俩正说着话,徐翀从外边跑进来,徐二郎当时就黑了脸,“你的规矩呢?你二嫂的院子也是你能擅闯的?”
瑾娘扯扯徐二郎的衣角,徐二郎收敛些怒气,问徐翀,“听到消息了?”
徐翀脸色涨红,一来他没等到丫鬟通报就闯了进来,确实冒犯了二嫂。二来也是听到了些消息,气的想杀人。
他朝瑾娘行礼,“对不住二嫂了。”又和徐二郎说,“我都知道了。二哥,王谦真想让人把水痘传给我?”
“是又如何?”
徐翀气的脑门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他怒道,“这个王八蛋,我当初就不该手下留情,真该捅瞎他两只眼才好!!这混账瘪犊子,打不过我就出阴招,还想让我出水痘,他怎么就这么损呢!!!二哥,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来处理,不把这孙子弄个半死,我怕他不知道徐翀两个字是咋写的。”
徐二郎面色沉沉,不应承,也不反对。
徐翀被二哥看得头脑渐渐凉,一腔怒火也被压制起来。他冷静下来,才又道,“二哥我有分寸,你看着就是。这事儿我能处理好,要是处理不好,之后我再不出府就是。”
“呵。”
徐二郎迟迟不应承,徐翀求情似得看向瑾娘,“二嫂。”
瑾娘就又扯扯徐二郎的衣角,“你还要读书科考,这事儿就让三郎处理看看。三郎也大了,再说这事儿本就是冲他来的,让他处理也好。”
徐二郎终于开了尊口,“可以。就按你说的办,若是处理不好,惹出烂摊子来,我也不罚你不许出府,你今后再不碰刀qiāng就是。”
徐翀咬着牙说了声“好”。
稍后徐翀离开,而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徐二郎明显没有离开的打算,瑾娘就让丫鬟直接把晚饭端上来。夫妻俩用了饭,看了会儿书,就一道歇了。
这晚徐二郎依旧很躁动,不过比之昨晚的迫不及待和粗鲁莽撞,今天他倒是温柔许多。只是那种温柔缠绵的厮磨,越使得瑾娘难耐,一不小心就主动攀了过去。
意识在yu wàng之海中沉沦时,瑾娘仿佛听见了徐二郎磁沉性感的低笑声。那笑声有些坏,让瑾娘不由恼,可她很快就没功夫想这些了,随着徐二郎轻柔有力的撞击,她的意识全部破碎,渐只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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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第二日用过早膳,准备处理府里的事情时,听丫鬟说秦氏过来了,在外边跪了有一个时辰了。
最新采买的一批丫鬟,视各处急需用人的情况,和各个丫鬟本身训练的情况好坏,这几天6续被分派了下去。
之前那个和王谦有牵连的丫头,也是秦氏自认为调教的可以了,才把人送去浣洗院的。结果人去了没有十天,就出了这等要人命的事情,秦氏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昨天闻讯就过来请罪了,可在院外跪了两个时辰,也没人唤她进去。
秦氏自然不知道,昨天根本没人敢进去通报她跪地请罪的事情。
一来自然是因为几位主子都余怒未消,他们不敢进去蹙了眉头,惹祸上身。二来徐二郎昨天留下一直没走,用过饭后就和瑾娘一处看书歇息去了,丫鬟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撞破主子的好事。
正是因为这两种考量,秦氏才白跪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翠柏苑落锁了,两位主子屋里也熄了灯,青禾才出去让秦氏先离去,今早再来。
穿越养娃日常 第26章 报复
秦氏今天来的也很早,至今为止跪了有一个时辰。
春日里难得下一场雨,小雨淅淅沥沥,不曾间断。
考虑到今天瑾娘会见秦氏,丫鬟们看见秦氏过来时,特意让她跪在院内可以避雨的地方,以免在院外跪的久了湿了衣衫,仪容不整。
秦氏跪了一个时辰腰板还挺得笔直,其实对于瑾娘会不会见她,她心中也没谱。
昨晚瑾娘没召见她,她是有心理准备的。
到底是在知府府里当了几十年差,后宅的弯弯道道,就没有她猜不到的。
她知道铁定是丫鬟没有把她请罪的事情报上去,也知道即便报上去了,瑾娘也不会见她。这是丫鬟的生存之道,也是主子的御下之术。
而今天,按理瑾娘是该见她,可她也听说,昨日二公子留宿了。
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秦氏是门清的。况且二公子和二夫人新婚燕尔,二公子又是龙精虎猛的时候,二夫人也妩媚娇艳,两人夫妻和谐,浓情蜜意。往日里二公子若留宿,二夫人必定是要到上午边上才能起身。
可不管二夫人何时起身,她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所以即便今天还会白跪几个时辰,秦氏也认了。
秦氏还在胡思乱想,突然察觉有人走到她跟前停下来。她抬头一看,就见青禾正笑着看着她,“秦嬷嬷快起来吧,夫人这会儿正等着见你呢。”
“想必又是姑娘代为通报了,这厢就多谢姑娘了。”
“都是为主子办差,这都是应该应份的事儿,嬷嬷不用谢。”
“不管如何,姑娘这番好意,我也记在心上了。以后但凡姑娘有事儿用得到我,但说无妨。”
“秦嬷嬷真要这么说,我可是会当真的。”青禾开玩笑道。“我曾看嬷嬷教导小丫鬟们丫规矩,不瞒嬷嬷,我也是夫人嫁过来后才被提拔上来伺候夫人的,这规矩忌讳也是一知半解,不知以后能不能经常得嬷嬷赐教?”
“赐教不敢当,姑娘有不懂不会的,只管问我便是。”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到了花厅门口,就都闭了嘴。
瑾娘正坐在花厅中看账册。
今日下雨,天色有些阴沉,瑾娘坐在窗口位置,这里光线明亮些,看书也不伤眼睛。
秦氏跪下请罪时,瑾娘才从账册中回神,“起来吧。”她说,“对方有备而来,你被瞒过去也情有可原。再说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你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看不出他们的心思,有所疏漏在所难免。”
“终究是老奴不谨慎,错信了那恶人。”
“以后更加慎重当心就好。”
“老奴遵命。”
瑾娘又道,“事虽不是你引起的,然你却有识人不清之责,就罚你半年月俸以儆效尤罢”
“是,老奴多谢夫人宽宥。以后行事定当尽职尽责,擦亮双眼看人,再不让女干人蒙混过关。”
秦嬷嬷给出的承诺可不只是说说罢了,她这些的经年老嬷嬷,往年只有她给人使绊子穿小鞋的时候,结果一朝换了主子,还没来得及表现,就阴沟翻船,被人“阴了”一把,这可真是常年打雁这次被雁啄瞎了眼。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未尝不恼怒。回去后调教那些以后要派到诸位主子身边伺候的丫鬟,就更用心了。那双眼睛真是一刻也不从她们身上离开,活像是要把她们从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最好连一根头丝都看得明明白白才好。
新来的小丫鬟们那里见过这种阵仗?个个吓得瑟瑟抖,不自觉的就比平时乖觉很多,就连训练,也刻苦了不少,且再不敢抱怨了。
这边的风气正了,徐府的风气也让瑾娘杀了一杀。
这之后,府里的奴仆们比之前更规矩了几分。且不管什么时候,再看不见四处晃荡,或是当差时嗑着瓜子喝小酒的丫鬟婆子了。这些人一个个变得规矩无比,让瑾娘想再找点事,把府里的风气彻底正过来都没办法。
……
不说这些,且说时间匆匆又是几天,外边突然传来蜚语流言,说是王小公子出了水痘,王家生恐他传染上家里其余人,就把王小公子送到城郊的庄子上去了。
王小公子王谦是王家二房的长子,身份也不低。可王家是长房当家,王家两位老祖宗也都故去了。
按说父母都离世了,兄弟肯定要分家的。可王家二房愣是住在王府里,任凭王家长房夫人如何明示暗示,只当听不懂人话,死活就不搬出去。
——搬出去不得自己撑起门户?那这吃喝不得花费自己的银子?反之若是一直住在府里,花的是库房的银子,其实就是大房的银子,那他们可就省多了。
再来若是分了家,他们可没大房本事,也没大房那么大能量,那么广的人脉,这以后谁还拿他们当个人看?他们的地位不就降低了么?
就是抱着这个心思,王家二房毫无愧疚的当着泼皮无赖“钉子户”。
不过,这次可由不得他们了。
长房的夫妻见王谦出了水痘,也担心传染给家里儿孙。所以不管二房夫妻如何哭爹喊娘说兄长狠心嫂子恶毒,依旧作风强硬的把王谦送了出去。同时他们还将二房所在的院子整个封闭起来,借口担心他们也染上了水痘而不自知,每日给他们送汤送药。
过了几天与世隔绝的日子,王家二房先受不住了。且不知是不是自己吓自己,他们觉得自己体温升高,浑身虚软,这莫不是要出水痘?
这要是出了水痘,被他们得罪的大房夫妻不得自己把他们丢出去?
那对兄嫂会好心给他们请医术高明的大夫诊病么?明显不会啊!
他们小命危在旦夕不说,且辛辛苦苦省了半辈子的银钱,最后也可能打水漂,这让二房两口子如何忍得下!
这些念头都太恐怖了,以至于二房夫妇当晚就收拾了家当,带着东西离开了王府,搬出去住了。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且说又过了几天,青禾在瑾娘空闲时和她说,“听说王小公子的水痘已经消下去了。”
“是么,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只是王小公子留了一身疤,尤其是脸上,特别明显,从远处看,那脸不像脸,像洒满了芝麻的烧饼。”
瑾娘:“……”正喝茶呢,就不能不讲笑话么?她差点把嘴里这口茶水喷出去。
青禾憋着笑,继续道,“王小公子真是太惨了,听说都不敢见人了。他四处寻访祛除疤痕的药膏,可惜碰上的都是骗子,买来的药膏不仅丝毫不见效,反倒还加重了脸上的疤痕。总之,王小公子现在满脸麻子,一些皮肉还溃烂了,实在没法看了。”
瑾娘一脸惋惜的慨叹,“是么?那真是太遗憾了。”
穿越养娃日常 第27章 回林家
再有五天科考就开始了。
徐二郎早先一直练武,想走家族里从军做武官的老路子,到平西侯账下效力,一步步往上爬。
然而年前一仗平西侯失利,导致平西侯府在西北的势力被人全盘接收,徐二郎身为平西侯府的族人,若是此时去从军难免被人打压。且徐大郎战死,徐父徐母也担心再失去一个儿子,以死相逼徐二郎弃武从文。
正是这种种缘由,才导致徐二郎不得不在弱冠之年,抛弃了满身武艺,从新捡起,拿起毛笔。
他本身是有几分才气的,心思也通透,四书五经都学的不错。但这半路出家的,在很多人心中到底比不上从小就苦读诗书的,所以在很多人看来,徐二郎这次科考想要榜上有名,简直痴心妄想。
林父早先对徐二郎很有信心,也正是因此,他才联络老友,一同为没有在私塾读书的徐二郎做推荐人。然随着周围不看好的声音越来越大,林父也有些焦躁了。
反倒是林瑾青,小小年纪就很稳得住,他见父亲多虑的眼下多了一层黑眼圈,显见近日休息不好,斟酌后就开口道,“您若忧心,不若亲自考量姐夫一番?况且大姐出嫁时间足有一个多月,父亲想念姐姐,不如请姐姐和姐夫来家里吃顿便饭?”
林父有些心动,却还是道,“不妥。你大姐如今要当家理事,且忙的分身无暇。女婿眼看要科考,也应在埋头读书。”
林父拒绝了,瑾青却看出父亲满心想见姐姐和姐夫。所以瞒着父亲,私下给瑾娘送了封信过去。
瑾娘接到信当晚就和徐二郎说了回林府的事儿,徐二郎玲珑心肠,不用她多说什么,只听了一句“青儿来信,父亲想念我们”,就看透了其中关节。所以,对于瑾娘会邀请他同行,他也想到了。
可既然想让他走一遭,总要给些好处才是。
于是,瑾娘不得不翻着白眼,把自己当奖品犒劳给徐二郎了。
一夜夫妻恩爱,隔日接连阴沉了几天的天气也放晴了。夫妻两个吃了早餐,就一道出门去了林家。
林父这日还在给学生上课。
因为朝廷加了恩科的关系,一些平日里没有送到私塾读书的学生,也被家长送了过来。就希望能有个好夫子教导一下,临阵磨qiāng,能考个好成绩出来。
鉴于此,私塾里比平时多了五、六个学生。
而这几个学生进度不一,想当然林父为了给他们补知识,有多忙碌。
然不管怎么忙,听到女儿和女婿来了,林父终究在正上课的时段抽空见了一面。随后让青儿将早先准备好的几套试题拿出来给徐二郎,让徐二郎去他书房先做着,他则继续回去给学生上课。
青儿学识不错,可年龄还太小。林父有意压他几年,也是怕他一朝考中童生,就有些飘,所以这届科考并不让他参加。
想当然的,青儿的作息还和往日一样,并没有因为突来的恩科,变得焦头烂额,案牍劳形。
他甚至还有闲心和瑾娘说闲话,向她打听,徐府的下人是不是真的那么胆大包天,连主子都敢蒙蔽,拿着徐府的钱财在外边当大爷?
瑾娘可不想好好的弟弟成了八婆,所以只是简单应付他两句,就用一通大道理把他撵走了。
这厢青儿离开了,去隔壁串门的姨母也被萱萱唤了回来了。
姨母先是观察瑾娘瘦了没有,尽管瑾娘这段时间被滋补的面色红润,色入桃花,身上也锦绣加身,环佩叮当,可姨母就是觉得瑾娘瘦了,在徐府受委屈了。
她素来是个腼腆温柔的性子,根本想象不到瑾娘在那虎狼环视的徐府是如何生存的。
想当初她初听到徐府的下人竟然把主子玩弄在鼓掌之间,险些没吓得挺不过来。一晚上噩梦不止,不是梦见她的瑾娘被人害了,就是梦见瑾娘被下人拿住了,连口饭都吃不上。
提心吊胆了好些天,直到徐府的事儿彻底过去,而瑾娘还好好的在徐府呆着,她才缓过来。
如今见到瑾娘,姨母真是觉得这闺女哪哪儿都透着委屈,不由就心疼的搂在怀里“心啊”“肝啊”的唤起来。
姨母的心思太浅白,瑾娘一眼就看出她的所思所想。她免不了一番劝慰,可姨母只当她是拿好话哄她,根本听不到心里去。
瑾娘没办法了,只能想借口将她的心思从此中挪开,就说,“二郎也来了,现在爹爹书房做题呢。姨母,天不早了,咱们去准备午饭吧。稍后爹爹还要给人上课,午间休息时间不多。咱们早点吃完饭,好腾出些时间,让爹爹指点二郎学业。”
“好,好,都挺瑾娘的。”
林父下课后回到后宅时,午饭已经准备妥当。一家子和气的用了饭,都没留下多少寒暄的空档,林父就匆匆将徐二郎唤进书房。
他们二人说了什么瑾娘想也知道,无外乎是考官,考卷,试题之类的。总之等林父到了上课时间从书房出来时,他面色轻松,看见瑾娘还罕见的笑了笑,老怀宽慰的说了一句,“女婿是个有本事的。瑾娘放心,二郎这科稳妥的很。”
……
林父上课去了,瑾娘和徐二郎也离开林府回了徐家。
徐二郎手中拿着几本林父赠予的书籍,坐在马车中闲闲的翻看。瑾娘心下好奇,就拿过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本,结果就见这是一本试题集,上边都是往年科考到的诗词歌赋。试题有考春风、夏荷、冬梅等的,她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随便翻了两下就放下了。
倒是徐二郎,看见她这动作,不由翘了翘嘴角。瑾娘觉得,徐二郎肯定是在嘲笑她不懂风花雪月,没点浪漫情怀。
到了徐府后,瑾娘和徐二郎打了招呼就要回后院。
她走了几步察觉到身后动静,回头一看,就见徐二郎不紧不慢的背着手,拿着书,一边欣赏沿途风景,一边循着她的脚步走过来。
瑾娘皱眉,“你不去书房么?”又说,“前院除了树连株花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你还看得津津有味……”是不是有毛病?
穿越养娃日常 第28章 科考
童生试总共考五场。
瑾娘读书时学的理科,对于古代所谓的科考范围,科举流程,科举考试科目,还真是不了解。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瑾娘对徐二郎的科考还是关心的。
所以,她查阅了一番书籍后得知,徐二郎参加的这次历时两天的县试,文绉绉点说考的是八股文,试贴诗,经纶,律赋和策论。换算成大白话,其实要考的就是经典释义,完形填空,做诗,做赋,以及做一篇特命题的有关时政的文章?!
不管自己的猜测靠不靠谱,反正瑾娘是这样理解的。
她心里大概有了谱,就不过多关心了。反倒在徐二郎去科考的时间,把绝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前院的修整工作上。
是的,她那天从林家回来后,多嘴的和徐二郎说了句“前院除了树连株花都没有”,结果回头徐二郎就给她布置了任务,让她给前院改造一番。
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言兮瑾娘:……让你多嘴!
瑾娘经过几天的测量、画图、删改,终于确定了最终的修改方案,这就开工动土了。
可她到底是女眷,不好总是往前跑。且当家主母多得是事情需要她操心,若是事必躬亲,她不得忙死?
鉴于此瑾娘考虑了一番后,就把事情移交一部分给徐翀。
徐翀现在正无所事事。
他前段时间处理了王谦弄出的烂摊子,漂亮的反击了一把,维护了他徐三郎不可招惹的恶名。
可王谦的报复也在他脑袋上敲了一闷棍,让这个素来肆无忌惮、嚣张傲慢的小少爷心中多了几分思量。这不,思虑的多了,这几天就安分下来。
他闲的每天跟着大将军四处溜达,可巧被忙的脚不沾地的瑾娘碰见了,瑾娘毫不见外的把他抓了壮丁。
徐翀这厢得了瑾娘的吩咐,去跟几个劳作的工匠商量假山是用太湖石,还是龟纹石,是用千层石还是刻字石?挖出的湖泊是在上边修筑湖心亭,还是在在湖上修筑赏景用的拱桥?还有花木的种植,四时花卉有很多,要挑选哪几种搭配才会更加新奇漂亮,这都需要现场模拟一下。
譬如此类事情多的不胜枚举,虽小却占用人的心力,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徐翀离开后,瑾娘又想起徐二郎考完出来后第二天,就是石家老夫人的生辰。
石家是徐母的娘家,石家老太太,也就是徐母的亲生母亲,是徐二郎嫡亲的外祖母。
按说母亲生辰,这生辰礼物该是亲生女儿亲自操持准备,才显得诚心孝顺。
可恰好徐母得了一卷破损的琴谱,最近正想方设法将之补全。她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那里还有时间去给母亲准备生辰贺礼?所以这事儿最后还是落在瑾娘身上。
好在送礼这事儿有旧习可循,只要看看往昔记载人情往来的账单,知晓送礼的多寡与轻重,这事儿就很好处理了。
瑾娘费了半个时辰时间,圈定了给石家老太太的生辰礼,并将这事儿交给青禾亲自去办,不容丝毫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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