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狂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以沫
贺桂枝可不想听这种虚无之言,她只觉得这里阴森可怖,想要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
“你只需要告诉我,可否是苏芷萱害死盛家大夫人,也就是她的亲姐姐,又取而代之,直到今日。”盛清芸的声音带着阴森之气,扑向了贺桂枝。
她的气息远不如表现中的平静,她单手撑在树干上,指甲都快要抠掉一层树皮,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流下,却令她毫无察觉。
“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不懂。”贺桂枝抱着头,想要躲闪。
沐泽哪里会让她躲,终于出手,将她狠狠的按住。
沐泽的那点功夫想要对付高手,着实麻烦,对付一个小小的贺桂枝,尚且是容易的。
“不,你懂,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必会护你周全,如果你不说……”盛清芸的话音未落,贺桂枝就跪下来。
贺桂枝捂着心口,哭得撕心裂肺,几乎就要昏厥。
“奴婢逃得好辛苦,奴婢原是想要留一口气,能撑到何时就是何时,谁知道这活了比死了难啊。”贺桂枝拼命大叫,喊出多年困顿。
盛清芸一震,倒没有想到贺桂枝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是,是这个苏芷萱害死了大夫人,她早就和这个盛大人勾搭上,更早的比大夫人诞下女儿,她为了取而代之,痛下杀手,但凡稍猜到些缘故的,都被赶尽杀绝。”贺桂枝一口气说了很多,抬头看着天,“你说,你是谁你是帮我们报仇的吗”
报仇盛清芸快要断气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就敢说出真实不怕我是诓你的”盛清芸的气息已然不稳,能说出这句话早已不易。
贺桂枝话虽未说,却是看向了沐泽。电子书吧
沐泽并不认为是自己泄露了身份,却也是被贺桂枝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已不重要。”贺桂枝惨笑着,“如果你不是来寻找当年真相,帮着大夫人与奴婢等人报仇的,我也认命了。”
“认命”盛清芸不懂,如何就认命了
她自然不会去害贺桂枝的性命,她只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贺桂枝,再者……
“多年来,我这个死人却有幸被多番追杀,若非是被寻到带回京城,怕是我还要继续躲着,如何躲不过了,也就认了。”贺桂枝苦涩一笑,“我这一辈子无家无业,无根无基,惟有一个伴多年的秘密,也告诉了你。”
她只道,“如若你想做,就去做,如若不想,也就算了,毕竟被带回到京城时,这结局就定了。”
结局盛清芸正诧异间,忽然听到数人的脚步声。
他们的速度极快,带着杀气。
“带她离开。”盛清芸忽然喝着。
沐泽的反应慢了些,但依然听得了盛清芸的话,硬是将贺桂枝拉了起来,却是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回城。”盛清芸喝着。
沐泽扯着贺桂枝就往马儿的方向跑,硬是将她推上了马,一路向前去逃。
他很聪明,备了两匹马,但这马儿却是跑不过追上来的人。
那些人训练有速,有刀有弓,目标仅有一个。
贺桂枝。
“贺桂枝,既已现身,莫要再逃,束手就擒,也好了结此事。”带头的人对着贺桂枝离开的方向喊着。
盛清芸哪里真的能让他们追上去,纵然而下,直取一人性命。
这队人正诧异间,盛清芸已经取得一剑,挡在他们之前。
他们看不到盛清芸的真面目,只觉得她身量较下,更像是个孩子。
“小丫头,速速让开,莫怪刀剑无眼。”带头的人说道。
盛清芸就盯着他看啊看,虽然蒙着脸,但是透过双眼还是能够看出些端倪来。
“万万没有想到呀。”盛清芸发出的声音,不男不女,沙哑至极,听着令人顿觉毛骨悚然。
“你是故意拦着的”带头的人剑指盛清芸,转头喝着,“留两人杀她,其他人跟我走。”
盛清芸尚没有从贺桂枝讲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只道贺桂枝自认大即将至,想要临死前将这个秘密讲出来。
这一吼,的确是吼对了人。
盛清芸就是想要知道真相,也必会护着贺桂枝的周全。
“杀我也要瞧瞧本事。”盛清芸说着,就持剑冲上。
莫要看她年纪小小,毕竟也是重活了一世,心志远要比同龄女子成熟许多。
再加上她心中愤恨压制不住,仅是想要好好发泄一通,眼前的这群人正中下怀,逃不掉的。
两个人,死了!
“还有谁”盛清芸提着剑,指着那队人马,“要不要一起”
第188章 女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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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个孩子,分明就是个修罗。
盛清芸不怕刀剑沾身,一招一式都是冲着要命去的。
带头的人哪里招架的住,立即就喝着“放箭”。
其中几个人稍稍离远,拉弓射箭,这才是初伤到盛清芸。
盛清芸只觉一头,伸手就将手臂上的竹箭拔掉,箭头呈花形,搅在了皮肉间。
“如果你现在……”带头的人正喝着,竟是眼睁睁的看着眼前之人将箭头从血肉中拧了出来,狠狠的掷在地上。
这哪里是个魔头,竟像是天煞。
“阮童,盛家让你追杀一个小小奴才,你就追了这么久,能耐堪忧,怕是回到太子府后也不会得到重用。”盛清芸不屑的说,“是你束手就擒,总不至于丢了阮家的颜面。”
阮童,太子近侍。
盛清芸是嫁给太子萧慎近一年后,才见到了阮童。
阮童曾于那年救太子一命,被太子收于麾下,平时话不多,年纪不小,但颇为重用。
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阮童并非那时才识得太子,而是早就为他卖命。
不过是一直追杀驾桂枝,才没有现出真身。
“你!”阮童被吓了一跳,立即就摸向自己的黑面,根本就没有露出半分真容,却被对方识破。
“你认得我,自是活不成了。”阮童原本也没有打算留下活口,现在不过是有了一个时机。
盛清芸自然懂得,也不曾对他抱着任何希望,她以一敌十,竟是毫不落下风,惟有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阮童竟是有些怕了。
他发现盛清芸竟始终冲他而来,竟像是想要他的性命。
“臭小子,竟敢如此,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阮童持剑冲上,长剑一挑,却被盛清芸避开。
剑触帷帽,轻纱落了地,帽子也被掀开。
阮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竟一时说不出话了。
他还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哪里料到不过是个小姑娘,瞧着应该是被娇养长大的,与方才的气势完全不同。
他想要开口时,忽觉颈间一凉,只觉热血从伤口喷出,他立即就丢了剑,双手捂住伤口,但却无济于事。
“你若有来世,可是要记住,不要离敌人太近。”盛清芸冷笑着。
她眼睁睁的看着阮童倒地,死不瞑目。
盛清芸转过了身,瞧着面前已是有些惊惧的他们,疲惫的抬了抬眼皮,“你们看过了我的脸。”
自然是不能活了。
他们为了活命,也是不能让盛清芸好过呀,但经这一番厮杀,竟是无一人可靠前。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小姑娘,破了我无影楼的规矩,现在又当道杀人。”大鲁从天而降,哈哈大笑。
盛清芸警惕的看着他,只觉小命休矣。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在无影楼的面前暴露身份,如今又被大鲁抓了个正着,再是没有了胜算。
“还有你们,以多欺少,最是让人看不过去,来吧!”大鲁说着,就冲了上去。
刀剑在他的眼中,就似是个无用之物,清脆得很。
他一只抓一个,轻轻一掰,剑身尽碎。
大鲁双手向前挥去,硬生生的将那两人的挥开。皮皮读书网
盛清芸离得这般远,都可以听到他们骨头尽碎的声音,惨得很。
比惨,她还不算是最惨的。
这不过是数十人,在盛清芸的面前倒是能威风一时,但是在大鲁的眼中,实在是不堪一击,动动手都嫌弃。
“真无趣!”大鲁瞧着一地尸体,转身看向盛清芸。
盛清芸垂着头,瞧着这一身的伤,有些站不住了。
“喂,你有点惨。”大鲁说。
“要杀我吗”盛清芸问着。
大鲁不由得向盛清芸的身后瞧了瞧,却是没有回答。
“我只是在想,我能不能活下来,楼主可是能让我活”盛清芸涩笑着问。
纵然身上有伤,体力不支,但脑子依然是在飞速的运转着。
她的手里有珍草,无论是不是无尘草,都可以先用它向无影楼主投诚,护自己一命。
可是,如果她的运气不好,无论有没有它,楼主都不打算让她活命呢
再者这草的用量谁能知道,如果一棵足矣,她又有何活下来的必要
盛清芸如何细细的算着,自己都是活不成呢。
她的脑子渐渐的不太清楚,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花,想着如何活下去,又想着死也是要拖一个垫背的。
如果萧胤早晚都要死,她也算是在下面有一个伴了。
盛清芸的脑子越来越乱,丝毫不曾注意到有人正从身后向她渐渐靠近。
“我可以再和楼主做个生意吗如果你愿意帮着带句话。”盛清芸像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说道。
“你为什么不和楼主去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大鲁的视线又落到盛清芸的身后,似是有些惧怕。
“你可以传话。”盛清芸的手一挥,就将腰间的佩饰丢给了大鲁。
大鲁就像是接到一个烫手的芋头,想丢不能丢,想接又怕折了手,竟是又丢又接的折腾了好一会儿。
“我盛清芸也算是有些家财,你拿着它去寻着我的两个丫头,他们会明白的。”盛清芸轻轻一咳,竟是吐出口血。
她再是想不到,她今天沦落至此。
重活一生,她拼命的设着机关,却无一能用。
“你快不要说话了,怪吓人的。”大鲁抓着佩饰,不知所措。
盛清芸又将袖中一物丢给了大鲁,惊得大鲁险些跪下。
“这是订金,我可拿着所有的房契、田契,身上所有的首饰衣物,只求楼主……”盛清芸的话未说完,竟是双眼一黑,向后倒去。
她白白想了那么多,最后还是将无尘草丢了出去。
只是,无影楼会帮着她吗她要做的生意也没有说出来吧。
盛清芸向后倒时,被一双有手的接住,才没有摔在地上。
“楼主,您、您看,这是不是……”大鲁都快要咬到舌头了。
楼主正犹豫着要不要将盛清芸丢开时,就见大鲁跪了下来,“楼主,您有救了。”
“背起来。”楼主一推,就将盛清芸向了大鲁。
大鲁迅速的转身,直接就将盛清芸背在了背上。
三个人于城外转眼消失。
第189章 保住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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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好看吗”
“那是凤凰。”
“凤凰浴火才能重生,火,是劫,是死劫。”
“经历死劫方有机会重生,但谁会有这样的运道。”
盛清芸忽的咳了咳,从那片绚烂的梦中惊醒,疼得她又摔回到床上去。
她的脑子渐渐回拢,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觉得不可思议。
大鲁没有杀她吗她以为自己的小命保不住的呢。
莫非那个珍草真的是无尘草如果真的是,她就早点将那草丢出去,还省了她一个玉饰,毕竟还挺贵的。
“大小姐,起来喝药。”张大夫道。
盛清芸撑着坐了起来,正准备接过药碗时,却僵在那里,慢慢抬起头,与张大夫对视。
张大夫见盛清芸不动,便又重复了一遍。
“张大夫这是……盛家”盛清芸问。
“是惠民斋,大小姐伤得严重,如何能再回府。”张大夫道。
盛清芸盯着那药,想了许久都不曾考虑好要不要喝下去,这药会不会别有缘故,断不能轻易去喝。
“大小姐,您的伤势严重,又有些风寒之兆,这药是对症的。”张大夫不由得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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