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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寻仙芳草
萧茗被吵得睡意全无,无奈的摇头叹息,有这样的徒弟真是够了,你难道就没发现你师傅累得站不起来了吗?一个劲儿的问东问西只知道管自己。
叹气归叹气,萧茗也知道这回不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耳根子别想清静的,干脆在院中的石桌上坐下,看了一眼兴奋的某人,淡定道:“我还没早饭,你去给我端早饭来。”
“好,好。”蒋香媛点头,手却是不松,脚步都不挪一下,朝着院门处高声喊:“梨儿,梨儿,快去把姑娘的早饭端进来。”
萧茗:“……”
这样也成?
没想到,院外真传来梨儿“哎”的一声。
梨儿丫头跑前跑后的布置着早餐,萧茗睁大了眼看着这个比初来时身材圆润了不少的梨儿深深的怀疑了,这个动作迅速的丫头姓蒋吧?
这就成了。
“萧茗,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蒋香媛又急切的问,连面前的美食都无暇顾及,虽然她也没吃早饭,可她真急切得吃不下呢。
她急,萧茗反倒是不急了,反正也是睡不成了,还不如享受一下美味的早餐,只见她慢条斯理拿了调羹,不急不缓的说道:“别急,我先吃完。”
蒋香媛:“……”
呵呵,看着蒋香媛傻了的样子,萧茗就解气,谁叫你不让我休息的。
蒋香媛等得心急,只差抓耳挠腮了,左问右问萧茗就是不理她,只一门心思享用早饭。
在某人快要憋出内伤的时候萧茗总算吃了个八分饱,这才满意的放下调羹,“我为小路子化妆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别人能认出他来才怪。”
小路子叫蒋路,是蒋家武馆收留的一个无名无姓的孤儿学徒,是个精明圆滑的小伙子,萧茗需要人手,庄鸣就派了他来帮忙。在行事之前,萧茗给他画了个妆,原本古铜色的肌肤色抹上粉,把眉毛画粗了些,半单眼皮贴成双眼皮,鼻梁画得更加挺,又在眼睛下贴了一颗显眼的小痣,配了一双内增高的靴子,这样一打扮,原本十五岁小路子看着就有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在灯光下就是个长得不错又老成的白面小生,加上眼下的痣让人记忆犹新,彭知府和陈家人根据这个长相与特征去寻人?翻遍全城也找不出来。
古代的化妆术都是小kiss,想要找到人除非去验dna。
唯一知情的三个人,她、香媛还有小路子自然是不会告诉世人真相的。
包括与陈荣祖一起吃酒的同窗都看见了小路子扶着事不知的陈荣祖,路上一口一个少爷的叫着,最后在陈荣祖的‘吩咐’下进了春风楼,再加上燕月与春风楼里一干客人的的证词,事实俱在,陈荣祖想要洗清冤屈,只得把小路子找出来。
可惜他找不出来。
这个罪他不吃也得吃。
朝廷对读书人的德行要求高,私下里逛青楼睡花魁的行为没人会管你,民不举官不究,可一旦闹起来,就是大过错。
轻者被申斥,记大过,一生官途受影响;严重者革除功名、断仕途不在话下。
像陈荣祖这样,打的是整个平城读书人的脸,以后的功名路怕是要断了。
“知府派人没找着小路子,陈家人不甘心也没找到人,黄家又被官司缠着无暇顾及,陈荣祖当场就被革了功名,还要赔燕月二百两银子,他娘当场就晕了过去,他爹差点把陈荣宜给打死,那耳刮子响得哟…”
蒋香媛回想起来就渍渍出声,手掌与脸的碰撞声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从刘瑜家得的二百两银子怕是没捂热呼咯就进了燕月的包里。
白小雨与王云苓相二人相继进来,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她们昨日在广济堂并没有亲临,这会听着也是大怀人心。
“对了,萧茗你怎么知道燕月会闹起来的?”蒋香媛问,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燕月那个女人,别看她在人前光鲜亮丽,内里却是个只进不出的抠叟,二百两银子绝对是要她老命,她不闹才怪呢,闹得越大越对她有利。”萧茗说道,她因为徐氏的关系在平城有些名头,又因是女子的关系给不少女子看过病。
燕月这个人她太了解了,当初燕月厚着脸请她给楼里的姑娘看病,为了几个铜板的珍金都要和她扳扯半天,恨不得把一个铜板扳成两半当两个用。
她不止一次怀疑春风楼第一花楼的名声都是她吝啬小气挣回来的。
陈荣祖不给嫖资那就是剐她的肉,她铁定闹起来,她一个青楼老板娘怕什么?怕的是那些不给银子的读书人。
比起名声,她更在意银子,这不她大闹一通不但没有任何损失,陈家还得一分不少的给银子。
“那夏之言又是怎么回事?”蒋香媛又问起另一个疑问。
“夏之言是真有其事,这事说起来还是黄家不地道。”萧茗说道,她之所以知道夏之言还多亏了明笙去村子收粮食留意到的,当时还没有陈黄两家订亲的消息,只觉得这个瘸了腿断了功名路又退了亲的小子挺可怜的,在刘瑜被退亲又被陈家陷害后,出于气愤,他又去私下里打听了回来告诉萧茗。





锦绣良医 第467章 迷团
萧茗进了药房,插上门闩就闪身进了空间里,地里的药材粮食她也无心收拾,径直进了房间里把柜子里最下面的一个不大的盒子找了出来。
金丝楠木盒子,哪怕是被压在柜子最低处也不掩其光华,依旧如初见它时一样光彩内敛,朴实又贵气。
缓缓打开来,看着里面的物件萧茗就发起呆来,这些都是萧昱的东西,面料上乘绣工精致的小肚兜,小披风、虎头鞋,这些都和新的一样,明黄鲜亮的颜色快要亮瞎了她的眼。
这些都不足为其,最重要的是下面压着的双龙戏珠玉佩,无论是雕工还是材质都好到萧茗无法评论的地步,放到现代就是顶级富豪们抢着珍藏的宝贝。
她不止一次怀疑过萧昱的身世,甚至偷偷打听过朝庭之事,并没有萧昱同年的宗室子弟意外身亡或是流落民间的消息,唯一与萧昱同龄同月的只有皇后嫡出的大皇子,可是这个大皇子一直好好的活在皇宫里。
可是这些东西的来历,有哥嫂的意外死亡,那颗脸上有颗黑痣的男人,每一件事都是压在她心底解不开的迷团。
最终萧茗再一次肯定了萧昱是哥嫂的孩子,是她的宝贝侄儿,而这些东西是哥嫂意外得来的,而正是因为这些物件才给他们带来了杀身之祸。
连易妈妈都觉得她小题大作了,可面对这些意外死亡的孩童,她就淡定不了,总要做些什么才成,不然她的心里就心慌慌得难受。
萧茗放下玉佩合上盖子,又把盒子放回原来的位置,柜子的最下面,好东西自然得压箱低存着。
收拾了心情重新拿出闵方齐的书信研究起来,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
傍晚,蒋香媛坐着易风的马车回来,一下了马车就火急火燎的找萧茗,也顾不得车里的两个师妹下没下马车。
“萧茗,萧茗。”蒋香媛在萧茗屋里没寻到人,书房里、院子里也没寻到人,就着急得喊了起来,转身去了药房的方向。
却在药房门口被易妈妈给拦住了,死活不让她进去。
“蒋姑娘有什么事儿?姑娘这会儿正忙着,不能进去的。”易妈妈用力的拉着蒋香媛的衣摆,闵大夫这是急事,就一个下午的功夫三竹那小子都来看了两三回了,她得把门守好了,不能让任何人扰了姑娘清静。
“我找萧茗有急事,易妈妈快放我进去吧!”蒋香媛着急的道,易妈妈拉着她,她不好武力挣脱,不然伤着了就不好了。
易妈妈见蒋香媛的神色带喜,猜测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更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好言劝道:“姑娘这会儿真有急事的,蒋姑娘就等等吧!”
“我见一会,说几句话,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蒋香媛还是不死心,她是太兴奋了,太高兴了,太想早点告诉萧茗关于陈荣祖与黄家的结果。
两个师妹和易风都知道了结果,就萧茗还不知道,她想第一个告知她。
“姑娘进去前特意交待了不能让任何人打扰,若是你执意要见她就请先把作业完成了。”易妈妈平静说道。
“啥?”蒋香媛哑火了,惊得忘了迈脚,张大了嘴看着易妈妈,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
“姑娘进去前特意交待,说蒋姑娘你出门一天把功课耽搁了,让蒋姑娘回家一定得先完成作业。嗯,还有就是比云苓和小雨的多一倍的数。”易妈妈只得再重复了一遍萧茗的安排,她此时不得不佩服姑娘的先见之明,看看这下蒋姑娘老实了。
“我去!”蒋香媛悲愤的大叫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易妈妈:“有没有天理,为什么我要多一倍?”
她是大师姐,这说出去多没面子。
“姑娘说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多写些记得牢。”易妈妈眼观鼻鼻观心,她能说是因为蒋姑娘老是记不住?蒋姑娘一准得发飙。
“蒋姑娘快去吧!作业写完了就能见到我们姑娘了。”易妈妈推了推呆若木头的蒋香媛,很心好心的劝着。
“没天理,没道理!”蒋香媛无比绝望的咆哮。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在外面的蒋香媛到底有多绝望的写作业萧茗不知道,她一个人呆在空间里忙活了一夜才算研究出一个满意的治疗方案出来,并用空间水配制了解毒药出来。
看着摆满一桌子的药这是她一晚上的劳动成果,希望能有用,只可惜对方中毒太深,这些药只是抑制不能根除,若想保命还得长期服药。
出了药房,就看见等在药房外的三竹和易妈妈,易妈妈还好,倒是三竹双眼发青,裤腿鞋面都是湿的,也不知道他在外等了多久。
三竹看见萧茗出来就急忙迎上前,急切的问:“萧大夫,怎么样了?”
“做好了,拿去。”萧茗忍着疲惫把手中的包裹递给三竹,又拿出一封信交待道:“所有要注意的事项我都写在了这里面了,师兄看到了自然能明白。”
“多谢萧大夫,多谢萧大夫。”三竹双臂紧抱着包裹频频道谢,又望着萧茗欲言又止。
萧茗秒懂,只得道:“等过些日子不忙了我就去京城一趟。”
“多谢萧大夫。”萧茗没有松口,三竹也无法了,只得再次道谢,一刻不敢多留骑马离开了萧家。
“终于走了。”等马儿跑得没影儿了,萧茗很没形像的伸了个腰,打着哈欠道,引得易妈妈皱眉,左右看了看没人才松了口气,小声提醒道:“姑娘注意着点。”
“呵呵,无防。”萧茗笑笑,这些在现代都是很平常的事,在这里却是不行,会被人笑话,会被人说成不规矩。
真够累的。
“姑娘累了就去休息会儿,家里有我看着你尽管放心。”易妈妈心疼道,为了忙活这些姑娘眼底青影都出来了。
“嗯,我去睡会儿,真累了。”萧茗说道,半眯着眼往里走,她真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在空间里一晚上可不仅仅是一晚上那么简单,她很久没有像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了。




锦绣良医 第468章 夏之言
“夏之言是个不错的人,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与黄家订了亲,只可惜不慎断了腿延误了治疗导致瘸了脚,黄家见他不能再科考就诓骗他退了亲,又骗了他家大量钱财,其实在没退亲之时黄家小姐就与人有染了。”
萧茗说着,一点愧疚的心思都没有,不怪她心狠,实在是黄家陈家欺人太甚,得理不饶人,差点就把大王氏一家害得家破人亡。黄家算个什么东西,夏之言有前途时就紧巴着订亲攀关系,当人家是潜力股、优绩股,断了腿后就马上撇清关系,可怜夏之言还因为自己断腿的原因心存内疚,担心退婚影响了黄家千金的名誉而把家里仅剩的钱财赔给黄家。
这样的人老实人都要欺骗,实在是天理难容。
若说此事她最对不起的应该就是黄家千金了,不该把她牵扯了进来,不过黄家千金也不是个好的,若是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会受到影响,可她行为不检与人苟合以至珠胎暗结。
若说有婚约在先却与人私通的黄家千金无辜的话,刘瑜又何其无辜,这个清名被毁,受人非议笑话的小姑娘又有什么错?她已经自责到卖身还债,差点被骗进青楼的地步了。
“可怜人啦!这黄家也太不是东西了,一家子坏良心的。”最后蒋香媛恨恨的说道,“可惜知府大人只是罚了银子,真是个昏官。”
那黄教谕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在公堂之上眼见势头不对立马就翻脸了,一个大男人唉唉的哭诉他看走了眼,被陈荣宜的花言巧语蒙骗,又大骂陈荣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当场与陈家取消了婚约,又与夏之言道歉赔礼,退还银子,只说当日夏之言退婚言辞恳切他一时心软就点了头。
这说得,别人像是拿着刀架着脖子他才退亲的,虚伪小人。
又有府学院长求情,彭知府只有草草罚银了事,黄教谕却对闺女珠胎暗结之事只字不提,一再表示与夏之言的婚约有效,婚期如期,把夏之言吓得逃了,他不敢应承只得跑路。
即使黄教谕他不承认,这事一样还是像风一样的传了出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捕风捉影的事儿往外传,传着传着就变得有鼻子有眼的。
陈家眼见黄家翻脸退亲,自己儿子又被夺了功名,出了衙门就扭着黄教谕闹了起来,陈家婆娘又是抓又是挠的把黄教谕挠得满头包,陈家男人大骂黄家不是人,黄家千金妇德败坏与人私通给他儿子带绿帽子,两家闹得好不热闹,黄教谕是个老秀才,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口头上骂几句知乎者也、私文败类之类的文绉酸话,怎么敌得过身经百战的陈家两口子,更是一度对两人按在地上打。
陈荣祖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一会哭一会儿笑像是傻了似的。
让人看足了热闹的同时黄陈两家丢尽了脸面,最后还是周朝阳带着人出来赶人陈家人才放过一脸血的黄教谕,骂骂咧咧的走了。
说起来,陈家与刘家退了亲、又没攀上黄家,儿子失了功名,真正是竹篮打水两头空,而黄教谕虽然堪堪保住了自己,这名声却是彻底的臭了,想来以后在平城的日子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如鱼得水了。
不止不会如鱼得水,听说府学院长离开的时候很不开心。
“打得好,真是大快人心。”蒋香媛一啪桌子,毫无形象的大叫,云苓与小雨两个同样是喜形于色。
“昨日刘铁生也搭车回来了,听说昨夜刘家还烧香拜佛了,今儿一早他娘就过来了,本来是要谢谢你的,没见着你的人只得去青山院帮忙了。”蒋香媛一早起来练武就看到了在大门外徘徊的大王氏。
眉开眼笑,喜形于色,仿佛年轻了十岁。
其它大王事并不知道这件事是萧茗做的,她只知道恶人得了报应,恶有恶报,她心里畅快难忍,她最想找萧茗,最想感谢萧茗。
“嗯,她自然是高兴的,刘瑜也该笑笑了。”萧茗点头道,这事对刘瑜的打击太大,她从来没看到刘瑜笑过了,以前刘瑜是最是爱笑的,三句话笑两回。
回想起有两次她看到刘瑜一个人坐在河边哭,易风远远的守着她,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跳下去似的。
这画面意外的和谐。
萧茗一顿,不知怎么的把这两人联系到一起来。嗯,易风确实是不错,办事沉稳心细,是个值得托付的,不过与刘瑜比起来就是年纪大了些,还有个儿子。
等、等、等,她好像想远了,看见热烈讨论的三人,特别是蒋香媛这笑得太张扬了。
“你作业做完了没有?......”
当头棒喝,如一盆凉水泼水下令正兴奋中的蒋香媛透心凉。
“这个,那个……”蒋香媛大眼迷离,一时间失了声,冷风拂过,她感觉有点冷。
然后风一阵般的逃了。
“好冷,我回屋加件衣裳。”
“嘻嘻!”白小雨抿着嘴笑,脸颊上两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别笑,那是你们的大师姐,得敬着。”萧茗教训道,对这两个徒弟她是完全不问作业的,若是蒋香媛有她们一半自律,她也就不用时刻耳提面命了。
三个徒弟就像是三个极端方向,蒋香媛就不提了,女儿身男娃心,大声说笑玩闹,完全没有一点当自己是女子的觉悟,而王云苓因为深受其祖母迫害遇事总要避三份,性子文静懦弱,做事勤快认真,生怕也对她有什么不满,但学医的资质上比起这两个来要差些。
与蒋香媛这个在母亲膝下成长的比起来,王云苓就是一个没娘的孩子,严重缺乏母爱。
而白小雨却更像是深闺里娇养的姑娘,无论是气度言行都要比这两个好太多了,学医的资质比这两个都要好,就是太过注重规矩了,完全得易妈妈真传。
打三人打发去了镇上广济堂,萧茗才得以空闲下来,又去了青山院看了一眼萧昱,早上忙着送三竹,又被蒋香媛拉着,从昨日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和萧昱说上话。
萧茗一个人慢慢缓回,准备回去补个美容觉,这回再没有人打扰她了吧!
“茗妹,我们又见面了。”




锦绣良医 第469章 威胁
“茗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萧茗看着来人,脸色发黑,这声音听得她……
……呕……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个鬼,瞧瞧你那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见着就让人犯恶心,你一个已婚男士天天在未婚女子面前刷存在感好意思吗?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一个大男人整天把脸涂得白白的,你以为你擦了粉就变成女人了?你以为把黑的涂成白的就能掩盖你黑烂的本质?一个跳梁小丑。
不得不说,连续被人打扰的萧茗用尽了洪荒之力压制住体力快要爆发的洪荒之力~
“请刘公子注意着些,本姑娘有姓有名,别称兄道妹的,再说,我哥哥早死了。”萧茗没好气的说道,想占她便宜当她哥,没门儿。
别怪她炮轰来人,实在是高负荷加班情况下的她急需要休息,这个时候对不相干的人能有好语气?别想多了。
再者,她从来就对这个几次三番的找上门的家伙没有好印象,这家伙不是打她的主意,就是打她果子酒和罐头的主意,她的态度能好才怪。
可奈何某人脸比城墙厚,不厌其烦的刷着存在感,面对着冷脸也能夸夸其谈。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的妻子忠诚,对家庭负责,有责任心,万事以家庭为重,而不是心术不正,整日盘算别人兜里的票子。
她在平城就不此一次看到刘富顺与不同的女子一起有说有笑的,那些女子都不是周莲蓉。
这样不忠不贞的男人她恨不得用银针扎他三千六百个洞,从此不在碍着她的眼才好。
一脸带笑的刘富顺:“……”聊天死!真没法聊了。
这个萧茗,又是一副冷脸,有你哭的时候。
“今日正巧回乡,想着多日期不见大伯与乡亲们了,正好来看望大伯他们。”刘富顺还是好脾气的解释着自己回来的目的,心里对萧茗的态度不以为然,这会儿我忍着,等会儿看你怎么求我。
他回来当然不是为了看望大伯刘济生或是其他穷酸乡亲的,那些人有什么看头,他恨不得从来不认识他们。
他这次回来当然是是抱着大目的而来的,而且是志在必得。
“刘公子有事就去忙吧,路在这边。”萧茗指了指青山院的方向,刘济生每日都在青山院上班的。
说完正准备绕过他进门,却不想刘富顺脚步先向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萧茗:“……”
一脸平静的看着挡路的某人,给脸不要脸了是不?
我的银针呢?哪儿去了?
“萧姑娘,别急着走啊!一别多日,刘某心中甚是想念,咱们一起坐下来一叙如何。”刘富顺笑着指指了亭子的方向,意思不言而欲。
萧茗看了志得意满的某人,不觉好笑起来,鬼才想和你坐下来叙旧。
“不必了吧!志不同道不合,没什么可谈的,再者不合规矩。”萧茗拒绝道,再次越过他走人,她要叫易妈妈出来赶人,可惜易风进了城,明叔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了,不然让明叔过来更有说服力。
别以为她不知道卖市面上卖假果子酒与罐头的幕后之人就是他,这样的人能安什么好心。
“萧大夫停步,我要说的是小路子的事。”刘富贵的声音在萧茗身后不疾不徐的响起,令萧茗顿住脚。
小路子.....
见萧茗真的停下脚,刘富顺露出得意的笑容来,漫步到萧茗面前,贪婪的看着她清丽的脸,缓缓的道:“别人或许不知道送陈荣祖进青楼的小厮是谁,我刚巧知道呢,没想到茗妹妹有这一手偷天换日的绝活。”
“还有夏之言的事,如果不是茗妹妹派人偷偷去通风报信,他怕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吧,更不会把黄家告上衙门。”刘富顺咧嘴一笑,那笑容让萧茗怎么看怎么别扭,真不知道周莲蓉看上他哪点。
一朵鲜花被猪拱了。
至少外表阳刚正直的周朝阳比这个油头粉面的好多了。
“如果黄陈两家人知道茗妹妹在背后捣鬼......”刘富顺声音很低,带着诱惑力,说到最后他没有说,后果萧茗自然能明白,如果黄陈两家知道事情始末,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惜.....
“你跟踪我?你怎么可以跟踪我?”萧茗神色慌乱,语气变得急切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到是成了那只螳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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