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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虽然盐铺的租约已经签下了,有百里臻在,他们今年也不需得去开新的盐引,可是这笔买卖关系重大,他们两个占大头的都无法抽身,斩风他们又是没经验的江湖人,不另找个能担事的人盯着,他实在不放心。
“人家还等着京中安定下来之后再去谢府拜访提亲呢,你们就不能对他好点?”秦月瑶见他又在琢磨坏主意,忙苦笑着制止。
白辰谨自回京之后就没个安生,这几日还天天跟着墨冥辰出去办事,瞧着比墨冥辰还忙。
人家是他们的兄弟,哪能叫这两个没费心没肺的家伙真把他当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君修远颇为苦恼:“可他若不回去,姬无双就要亲自过来打点了,虽说咱们跟他是合作关系了吧,但毕竟不是自己人,此人又是个阴险狡诈之徒,我总觉得不放心啊!”
“姬城主要亲自过来了?他这是只想到云州打点盐运之事呢,还是顺便来赏赏京城的繁华之景啊?”秦月瑶眼睛一亮,姬无双早就说过要来大齐游赏一番,没成想这么快就真要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来到底是只想半点生意上的事情呢,还是打算顺带赏赏景,再探望一下他的故交旧友呢?
君修远一听这话,硬是压了到嘴边的一句脏话,霍然起身要往外去。
先前他看姬无双信上说知道京中事忙,会亲自来齐帮着打点盐铺的事情,顺便看看情况。
那时候他也没多想,只当是这人不太放心将大齐这边的生意完全交给他们打理,所以要来看看。
可他忘了这人不比从前,如今已是悲悯城的城主,他若要往云州走动,是不能像从前那般轻易进出虎牢关,而是要上报朝廷的。
既然是要上报朝廷,自然是要寻个觐见陛下的由头来。
既然是要来觐见陛下,那可不就真要往京城来了?!
“你又要去哪儿?”秦月瑶见他走得急,忙起身问道。
还不等她追上去,却见君修远又转过头来:“你知道婉儿在哪儿吗?”
“她这两日都没回来,不是该在你府上吗?”
“我这都还没将聘礼送去将军府,她怎会住到我府上去,我都两日没见着她了。”
君修远拢眉叹了口气,最近京中事多,他也是难得今日有空。
自宫中回府的时候他本还打算约了两天没见着的林婉出去逛逛,可他派出去传信的人到现在也没来个回话,王府这边也不见人,他还真不知林婉这会儿是忙到哪里去了?
秦月瑶愣了一下,她本以为林婉是跑去侯府小住了,可既然君修远都没两天没见着人了,这丫头又是跑哪儿去了?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217章 建功立业
墨冥辰今日又是午后才离宫,却也没能好命地回府休息,而是要再往巡防营去。
凤羽公主被擒,手下的杀手也全数伏诛,可舞阳郡和潘家还无定数。
好在镇南将军早些时候已有准备,加上陛下在将凤羽公主打入天牢之后,就将那道遗诏公之于众,现下舞阳郡虽乱,沧州却没有什么大动静,倒是潘家昨日呈送来一份皱巴巴的折子,据说是潘老侯爷含泪而作,委婉地指责当年与他们潘家结亲的建安帝将他们骗得好苦。
舞阳郡那边,应该不日便能有好消息,墨冥辰此去巡防营倒也不是为了公事。
他才刚出宣德门,就正好见着了自己要找的人。
林婉本是在宫门外打量惊蛰牵着的那匹黑色骏马,瞥见墨冥辰出来,扬笑快步迎了上去:“两日不见,王爷别来无恙啊。”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两日都没归府了?”墨冥辰却是眸光一沉,板起了脸,“虽说你爹已认可了这桩亲事,但是下聘求亲之礼还未成,你一个姑娘家,也该懂得矜持避嫌,免得招人话柄,今日就赶紧给本王从侯府搬出来,回去陪你表嫂!”
林老将军走前留了信,让他帮忙照管林婉,眼瞧着这丫头连着两日都不着家了,他免不得要搬出兄长的架子来管管了。
林婉最近在京中风头大盛,尤其是那晚还在紫宸街上奔走,闯了不少显贵的府宅,帮他们截杀刺客,惹得那些朝臣这两日尽来他跟前打听林婉的亲事。
他倒是相信君修远不会做什么越矩的事,可林婉现在太惹眼,住去侯府免不得要招些流言蜚语,恐怕会影响到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谁跟你说我住去侯府了?我这两日一直在巡防营打点,能招什么话柄?”林婉古怪地扫了墨冥辰一眼,也没跟他继续讨论这事,只满面堆笑道,“表哥,你也瞧见了,我这几日将巡防营打点得不错吧?我听说贺统领已经请旨辞官,巡防营正缺统帅,要不你让我试试呗?”
巡防营是专门负责京城日常防卫的,统领一职手上所握军权虽不大,可也是官居三品,是多少军中将领梦寐以求的职位。
可这一年多来,京中多次生乱,巡防营统领一职到如今已经换了四波了,前些日子陛下遇刺,紧跟着又出了凤羽公主一事,原来那位贺统领刚上任不到两月,现下就已经不敢再担此任,要请旨调离京城,倒是给了她这个临乱代职的人扶正的机会。
墨冥辰面露疑色:“你日后不是要接任镇南将军驻守南境之责吗?怎么现在又想留在京城了?”
虽说林婉若是留在京中任职,对君修远来说是件好事。
可林婉是接替林老将军统领南境数十万守军的不二人选,南境若是失了她,对大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别跟我提那老头,一提我就生气!”林婉咬牙,满眼愤懑,“他说我这些年在武柳营里借着他的名头成日惹事生非,正事没干几件,还目无军纪,出尔反尔,就因着那道军令状,他居然说我要是回去,他就将我革除军职,遣去当个守关门的小兵,还要削我两年的军饷,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陛下遇刺那晚,她本是要跟她爹一起赶回宁州的。
可她才收拾好行囊要牵马起行呢,她爹突然就跟她端起了将军的架子,数落她这些年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几件军功就在军中乱来,还拿了比武招亲的军令状来说事。
她爹临走时还放了狠话,让她有本事就别回南境,要回去就只能一辈子当个守关门的小兵!
这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吗?!
虽说她前些年仗着南境太平无事,常借故离营到处溜达,可真遇上大事,她哪次不是冲锋在前,带兵立下头功的?
她怎么说也是先帝钦封的,大齐唯一一个女将军,让她去当守关门的小兵,还要削她两年的军饷?她才不回去遭这份罪呢!
“三姨父真这么说的?”墨冥辰见她气得小脸通红,不由哑然失笑。
早那日在承恩侯府他就看明白了,林老将军急匆匆来京城,不是因着瞧不上君修远,对这桩亲事不满,而是嫁女心切,亲自来确定这桩亲事能不能成的。
可他也是真没想到林老将军心切成这样,居然都不让林婉回南境了?
“他那晚还直接把我的兵符都给缴了!”林婉气得跺脚,一手紧攥住墨冥辰的衣袖,“摄政王,这事你可得替末将做主!我这些年立下多少军功,你都是知道的,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这么一个良将,落到那样的统帅手里,一身本事就此埋没?!
你要是觉得我资历还不够调任京中,要不就让我跟白郡王去悲悯城吧,你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保管在西域建功立业,也好叫那老头瞧瞧,少了他的荫庇,我反而能做得更好!”
别的事情就罢了,她最觉委屈的就是她爹居然说过去那些年她的成就都是仰仗镇南将军府的缘故。
她自小在军中长大,勤学武艺与兵法,天生就该是个当大将的料子,她还觉得自己这些年在南境被她爹和镇南将军府的名望所累,诸多本事施展不开呢!
墨冥辰笑道:“悲悯城那边的情况有些复杂,除四弟外,也不好再派其他将领过去,你想留在京中的话,今日就拟折送去兵部吧,现下巡防营正缺统领,今年又逢大礼荫补,就算没有本王举荐,朝中也该有不少官员会为你进言的。”
就凭林婉这些年的军功和近日的表现,想调任巡防营不是难事。
虽说西域的确是个建功立业的好地方,可她若真去了悲悯城,指不定要出点什么大乱呢!
提起悲悯城,墨冥辰倒想起另一桩事来。
他本想先与林婉说说姬无双的事,还没开口,就听得身后有人喊他。
“摄政王!”拓跋弘与顾文彬一起从宫中出来,远远见着外面的人,齐声开口唤到。
顾文彬有些疑惑地看了拓跋弘一眼,随即做了一个先请的姿势。
“摄政王!你可得给下官做主啊!”拓跋弘欣然领受了他的好意,疾步到了墨冥辰跟前,咬牙切齿地说罢,恶狠狠地瞪向旁边的林婉。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218章 要务缠身
“迎春宴的事情不是早在朝上议定了吗?拓跋大人又有什么冤屈要本王做主了?”墨冥辰有些头疼地挑了挑眉。
这几日他们不仅要处理凤羽公主的事,还要忙着应付来京多日的夜北人。
前日塔娜公主一行进宫面圣,说起了和亲之事。
今日朝上已经议定,要在汇春园举办一场迎春宴,遍邀京中权贵子弟和年轻官员,以供夜北公主择婿。
这事儿两方都已经谈妥了,拓跋弘现下又要来找他说什么?
“迎春宴的事情晚点再说,下官现在想跟王爷弹劾这位林将军!”拓跋弘愤然地指向林婉,“封城令早在二十日就解了,可这几日林将军依旧派人驻守着驿馆和下官府邸不说,还严令不准下官府上的人出城,下官身边的亲随出不了城门就罢了,下官府上的厨子不过是想去南郊家里看望他生病的老爹,林将军凭什么拦着不让,还让人把他给抓回巡防营去了?”
自元月十八陛下遇刺后,京中就下了封城令,不仅驿馆中的外邦使臣不得离开,各处城门也加强了盘查,不管是谁,无要事不得轻易进出。
因着是年节刚过,往来京城的百姓比平常多了三四倍不止,为免久禁生乱,封城令早在凤羽公主入狱的第二日就解了。
可别人的都解了,他却被盯上了!
这位代领巡防营统领一职的林将军不仅到现在还派人守在他的府宅外面,严密监视府中进出的人,还传令各处城门,不准他的人出去!
塔娜公主偷了大阏氏的紫蔺草,他如今正急着想往外去打探消息呢!
他安排在晋州的人前日就已经带着消息过来了,可被拦在了城门外,他见自己身边的亲随们出不了城,昨日便让府上的齐人厨子寻了个借口出城回家,谁成想那厨子在南城门那边与守门的士兵多辩了几句,居然被直接抓去巡防营审问了!
“京城里面才刚出了事,你们的公主又要在京中择婿,本将军这样也是为了保护拓跋大人。”林婉挥开了拓跋弘的手,扯了一抹笑,悠悠道。
虽说封城令已解,可她早就觉得这些夜北人可疑,尤其是这个混进了鸿胪寺的拓跋弘,所以这几日依旧对他严加防范,不敢疏忽。
“本王还道是什么大事,林将军这也是秉公行事,又是为拓跋大人考虑,拓跋大人何必动气?”墨冥辰挪了挪步子,不动声色地挡到了林婉与拓跋弘中间,“拓跋大人也见着了近日朝上事多,你身为大汗王遣派在齐的使臣,这个时候就该一心放在塔娜公主择婿之事上,不要动其他想心思,免得让旁人生出点什么误会来。”
在这件事上,他还真得夸夸林婉,凤羽公主一案,事涉江山社稷,这几日他们所有人都办得小心翼翼,不仅要避免处理不当在国中另生事端,还要严防外邦借此寻事。
也是因着这份顾虑,他虽对那株紫蔺草的来历有些好奇,却都一直没贸然去私下找拓跋弘询问。
他原还想设法告知拓跋弘,在和亲事成前都收敛些,别在与夜北往来传信,没成想林婉已经先她一步,把拓跋弘的路给堵死了。
“王爷的话说得在理,可……”拓跋弘微微一愣,终是没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道出心中的忧虑,他抿唇默了一默,才又开口,“下官还有一事不明,王爷今日为何不提让王妃主持迎春宴?”
这迎春宴是专门给塔娜公主办的,明面上说是给塔娜公主接风洗尘,其实是聚了京中才俊让她择婿。
这种事情,陛下也不好直接命礼部操办,就要选个与塔娜公主身份相当,年龄相近的女眷,以她的名义来办一场私宴。
要说这京城里头,最合适办这私宴的人选本当是丹阳公主,可陛下却直接略过了他,要从官眷之中来选。
他原以为,陛下和摄政王选的该是秦王妃才是,谁成想今日摄政王对此不置一言,他不提,下面的人也不敢举荐王妃,最后这差事就落到了柴家。
他很早之前就跟墨冥辰说过,塔娜公主嫁给谁,对他们所谋之事影响甚大,可这人似乎就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居然把这等要事推给了旁人?
“本王的王妃每日要务缠身,可没空管这种闲事。”墨冥辰答得干脆,还不愿再听拓跋弘多劝,“迎春宴就在三日后,拓跋大人若是得闲,还是多去教教塔娜公主大齐的礼仪,免得到时候在席上因礼疏而丢了你们大汗王的颜面。”
自商议办宴之初,他就没有考虑过要让王府揽下这事。
且不说他家王妃如今要安心养胎,不易操劳,秦月瑶本就不待见那些夜北人,若是真让她去给那夜北公主办什么择婿宴的话,估计他这会儿回去就该跪搓衣板了。
拓跋弘被他这话一堵,也只能揣着满腹的话告辞离去。
墨冥辰又与林婉低言了几句,等得恍然大悟的林婉也纵马离去,他这才回头看几步外一直没说话的顾文彬:“顾大人找本王有何事?”
没听错的话,刚刚顾文彬叫他也叫得挺急的。
“下官也想与王爷说说,那迎春宴的事……”
“陛下有旨,接贴的人必需赴宴,”墨冥辰还没等他说完,就截了话头,“不过顾大人若是不想去,这几日回府称病躲了就是,你若是都病得起不了身了,他们总不该硬是要将你抬到汇春园去吧?”
“有王爷这话,下官就安心了。”顾文彬眉心一展,终于松了口气。
他原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就怕这摄政王到时候生了坏心,会将他的谎话戳破不说,还硬是要让他去当什么夜北驸马!
“本王早知顾大人如今有佳人在府,自然是不会做那种毁人姻缘的事了,”墨冥辰颔首让惊蛰先牵马回府,唤了因着他的话脸色顺沉的顾文彬一道往紫宸街去,“难得今日你我有空,顾大人不妨去本王府上品品新茶,正好说说五日后重开南书房讲学之事。”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219章 有什么都冲我来
墨冥辰本是想拐了顾文彬回府商议组建内阁和云深伴读之事,两人才刚到府门前,却见贺管家着急忙慌地往外来。
贺管家一见到他,当即跪了下去,急声禀报说客苑出大事了!
墨冥辰还是第一次见贺管家这等慌张,撇了顾文彬就疾步往后院去。
刚进姜琳所住的院子,就见院中的仆从跪了一地。
他神色一沉,越过垂首不敢言语的众人,进了传出人声的厢房。
墨冥辰推门而入,看到里头的情形,不由得愣怔了一下。
厢房里的床上和软塌上各躺了一人,越老夫人靠在床边,绞着帕子眉头紧锁地盯着昏迷不醒的秦月瑶。
这边软塌旁,云殊守着昏过去的云薇,垂眸看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满眼怒恨交加。
今日未去宫中当值的陈太医正将拟好的方子交给流苏,嘱咐她煎药的事项。
陈太医见他进来,忙俯身行礼。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墨冥辰却是顾不上他,目光在妻子和女儿之间打了个来回,哑声问了一句。
早间他去上朝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月瑶只是急火攻心昏过去了,薇儿也无大碍,你赶紧再找大夫来给姜琳瞧瞧,”越老夫人见他回来,急声说着,霍然自起身之际,顿觉晕眩,攀着来扶的碧梧才站稳身形,“拂衣和弱水都没个头绪,阮斋主已派人往谢家去请谢谷主了,可庆云镇与此相距甚远,哀家就怕……”
越老夫人话到最后,竟是不敢再往下说……
若是姜琳救不过来,别说姜长离了,只怕她这儿媳和孙女也都好转不过来了。
“岳母毒发了?”墨冥辰本都要上前查探两人的情况了,听得这话,身子一震,咬了咬牙还是转身快步往外走。
他虽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母妃这几句里也猜出了几分,秦月瑶与云薇该是因着姜琳的病症才昏过去的。
眼下比起担心并无大碍妻女,他更需得去瞧瞧姜琳的情况。
墨冥辰才疾步从这边厢房出来,转头就见云深从回廊另一头的厢房里跑了出来。
他跑得太急,脚下一绊,差点摔了下去。
“爹爹!快去告诉娘亲和妹妹,外婆醒了!”云深猛地跌进墨冥辰的怀里,满是泪痕的脸上却挂着狂喜之色。
他急声说了一句,随即就等不及从墨冥辰怀里退出来,绕开他又飞快地往秦月瑶他们所在的厢房跑了。
墨冥辰诧异地转头看了云深一眼,再回头看到又从厢房里出来的人时,愣是被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跑这么急做什么,都不知道扶外婆一把!”姜琳一手捂着还发疼的脑袋,一手攀着拂衣,颇为艰难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抬头看到伸手来扶的墨冥辰,不等他开口,先咧嘴笑道:“虚惊一场,本座没事了,快扶我去瞧瞧月瑶和薇儿。”
姜琳说着,换手攀着了墨冥辰,催他扶自己过去前还推了拂衣一把:“你赶紧去给我爹再下几针,他年纪大了,厥过去太久了可不好。”
“月瑶那边陈太医已经看过了,岳母现下这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墨冥辰扶着姜琳,也没依了她的意思挪步往那边去,只是沉声劝到,复而又神色凝重地说,“我师傅已经派人去请谢谷主了,岳母现下可需得小婿为您运功压制毒性?”
“我这毒都解了,还压什么毒性?”姜琳见他不动,想推开他自己扶墙过去,却是有些力不从心,转头看到墨冥辰眼中的诧异,她这才反应过来,“放心吧,这只是留在肌理之下的一点余毒,晚点让弱水用蛊逼出来就好了。”
姜琳抬袖挡了挡她那张还泛着青紫色的脸,想想自己这样也不好再过去吓人,便又让墨冥辰扶她回了屋里,催着他赶紧去看秦月瑶她们的情况。
因着姜琳的转醒,院里又是一通忙乱。
等得所有人都醒过来之后,墨冥辰才终于问清了事情的始末。
自君修远走后,秦月瑶和姜长离他们本是在院里着手用紫蔺草入药。
因着紫蔺草仅此一株,几个人从抓药下锅到注水煎熬,都一直守在炉子前等着看着。
眼瞧着这按着古方熬制的解药就快出锅了,原本在府里玩耍的云薇却突然冒了出来,不等他们反应,就飞快地往药锅里多添了一味。
云薇撒进去的粉末遇水就化,他们想捞都捞不出来。
姜长离眼见唯一的一锅解药被毁,当场急怒攻心昏过去了。
秦月瑶比他要好些,立马抓了云薇来问她加的是什么。
云薇说她拿到了解药的配方,知道这幅药里还差一味木香粉,需得在药即将熬煮好的时候添下去。
刚刚也是怕解释完就误了添药的时机,所以就直接动手了。
秦月瑶是知道云薇的解药配方从何而来的,可阿藤不比她从前的系统,并非百分之百的可信。
她本是想找了云殊先商议一下这药能不能喝,谁成想姜琳倒是挺勇敢的,自己琢磨了一下后,觉得这木香添下去应该是有助药性,当即就把倒出来的药一口干了。
谁成想她这才刚喝完,突然就倒了下去,不过眨眼的功夫,脸上身上就泛起了一片青紫之色。
见着这情形,秦月瑶也扛不住了,大急之下昏了过去。
云薇一看外婆因为她多添了一味药变成了这样,又急又气,恼得脱了手上的镯子丢出去。
这才刚把镯子扔出去,云薇也跟着委顿在地。
几人接连不断地倒了下去,可把拂衣和弱水急坏了,忙不迭地抢救病人,让人去找越老夫人和王爷过来。
好在姜长离和云薇,还有秦月瑶都只是惊急过度而昏厥,也未伤及腹中胎儿。
唯独姜琳在喝完药后,是真催发了体内压制许久的蛇毒,拂衣本是下重手将姜长离催醒,想让他赶紧帮姜琳诊治,谁成想一心挂着女儿毒症的老父亲转醒过来瞧见女儿变成一个紫人,还没等凑到床前,就又吐血倒地了。
这才不到小半个时辰,一家老小就都全倒了,越老夫人撑着主持局面,着人抓了陈太医过来,又请阮飞翮去找谢元修,最后才想起让贺管家去找墨冥辰。
如今她见着大家醒过来,终于撑不住,刚见着云薇睁眼,自己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等得将一切安置妥当时,已是天色暗沉。
姜琳蛇毒得解,休息了片刻便精气神十足,给越老夫人开了方子后,也没顾得上去细问云薇添药之事,只叫墨冥辰他们先回秋水院去,自己前脚跟后脚地围着姜长离打转,好言好语地劝着姜长离要多休息。
她爹明明那么不靠谱,今日居然因为她而急得昏了两次,还急火攻心得吐了血。
这一出真是让她意外又感动,现下可不得好好守着护着孝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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