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这两人总是窝在屋里说话,还不准其他人听。
秦月瑶虽知道云殊是在跟阿藤打探情况,可这两天云薇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一直跟云殊黏在一起,云殊在的时候,云薇倒是她问什么答什么,昨日她将云殊撵了,想单独问问云薇到底跟云殊在说些什么,谁成想这小丫头一离了云殊,就什么都不答了,还搪塞她,让她不用担心,云殊自有安排!
秦月瑶听着这话,总有一种自己闺女被坏人给拐跑了的感觉!
她今日还真要去好好审审,问那臭小子到底对云薇做了什么?!
如秦月瑶所想,等她猛地推开云薇的房门时,里面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突然齐齐收声。
“娘亲不是跟爹爹去赴宴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迎春宴不好玩吗?”云薇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扬了一张笑脸朝秦月瑶跑过去。
“你顾叔叔在宴会上被气得吐血,这会儿正在你太姥爷的院里问你怎么都不去探望他呢。”秦月瑶一把捞了朝她怀里来的云薇,一个转身把人放到了门外,“你赶紧去瞧瞧吧,他病得可重了,再见不到你,说不定都撑不过去了。”
果然,云薇一听顾文彬都吐血了,还念着要找她,也顾不得其他人了,一脸慌张地扭头就往外跑。
“说说吧,你又背着我们在干什么坏事?”秦月瑶大步进屋,猛地甩上了房门,皱眉沉脸看向云殊。
“瞧你说的,我这么正直善良,怎么会做坏事?”云殊托腮笑道,见秦月瑶捏拳朝他走过来,忙坐正了身子,“我这不是在想办法说服阿藤,让她把那个空间从云薇身上剥离出来嘛。”
秦月瑶愣了一下:“她能做到吗?”
“不能,解除契约又不伤宿主的办法,只有那个研发者知道,”云殊摇了摇头,眸子一转,压低了声音,“不过,阿藤对商什也并非忠心耿耿,我们要是能帮她得到她想要的,她愿意暗中助我们对付商什。”
阿藤和从前的他一样,是拥有自主意识的系统。
这一堆数据有了人才会有的意识后,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容易生出点叛逃的野心来。
尤其是在看到他能从空间里脱离还借能量变成有血有肉的人之后,阿藤就开始心痒了。
现在阿藤可比他们还急着想要离开云薇,摆脱商什的控制呢!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226章 真知灼见
墨冥辰踏进上书房,发现里面只有墨文璟,未见夜北人时,还有些奇怪。
他俯身与墨文璟见礼,不动声色地问:“不知陛下急召臣来,是为何事?”
墨文璟颔首让墨冥辰落座,等得遣了上茶的宫人后,才悠悠开口:“朕听说皇叔在汇春园抢了塔娜公主的驸马,想问问皇叔为何要对公主和顾帝师做这样的事?”
“陛下明鉴,臣将顾大人带离汇春园是想为他寻医救命,顾大人本是重病在身不宜赴宴,若非柴郡主执意相逼,他今日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墨冥辰面上虽波澜不起,心里却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这都是谁传的话,怎么到陛下耳朵里,就成他跟塔娜公主抢驸马了?!
“顾帝师现下还好吧?”墨文璟也未就此多言,只关切地问。
他原本是存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虽然自己去不了,却还是暗中命人盯着汇春园的动静,所以才这么快知道了他家顾帝师在文试上得了公主青睐后高兴得吐血倒地,还被三皇叔劫走的事情。
比起被抢了驸马的夜北人,他现下更关心的还是顾文彬的死活。
墨文璟听得墨冥辰交代了顾文彬的情况后,才终于松了口气,他伸手将案上的份折子递向墨冥辰:“朕今日找皇叔来,其实是为了这份夜北呈递的国书。夜北汗王命人加急将此国书送过来,是想讨回他们被人盗走的珍贵药材,朕不太明白为何汗王一口咬定那紫蔺草是被皇叔的人盗走的,皇叔能解释一下吗?”
这份国书,是半个时辰前刚送到宫里来的。
墨文璟看过上面的内容后,也没急着招了其他臣子来商议,只独宣了墨冥辰进宫。
“臣日前的确从诃伦帖王妃手中得了一株紫蔺草,可那是诃伦帖王妃赠予臣的贺礼,并未说明来处,现下看来,盗药的该就是诃伦帖王妃了。”墨冥辰将耶律寒邪所写浏览了一遍,他合上折子,抬眸道,“那株紫蔺草已被臣拿来入药了,大汗王想要的话,臣倒是可以把药渣给他们送回去。”
“皇叔说笑了,单凭一份药渣如何能劝退耶律寒邪的二十万大军?”墨文璟对他这反应倒不觉意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墨冥辰见现下也无旁人,便毫无顾忌地直言:“陛下,若是这株紫蔺草真是被诃伦帖偷出来的,如今耶律寒邪那位需得以此药续命的大阏氏早已病亡,耶律寒邪如此诬陷臣,只不过是想借讨还药材的由头对大齐发兵而已。”
耶律寒邪的这道国书写得十分嚣张,不仅铁口直断说是他盗取紫蔺草,还要大齐将草药和他都交给夜北处置,否则就要兴兵二十万亲自入齐讨回公道。
别说紫蔺草不是他偷的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大齐难道为了避免一战,还真要将他这个摄政王交出去?
这种事情,八年前先帝就做过一次,可那一次是他先身陷夜北,之后才应了先帝重托忍辱留下的。
如今他已还朝,若是再让这些人把自己交出去,那他这一年多的摄政王也白当了。
墨冥辰言罢,拢袖开始打量起墨文璟来。
墨文璟若是先于他召了其他臣子来商议此事的话,说不定他们这位小陛下还真跟先帝一样生了舍他避战的心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要考虑步一下逍遥王和凤羽公主的后尘了?
正好如今京中布防握在林婉手里,君修远与白辰谨也都在京中,加上他与百里无忧早有约在先,若是要干点什么不得了的坏事,可比头先那两位容易多了。
“朕初看这份国书时便已明白了夜北的用意,所以才特意先请了皇叔来商量。”墨文璟发现墨冥辰看向自己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锐利,不由得清咳了一声,“朕早知大齐与夜北的结盟不会长久,当初答应下来,也不过是为开战争取些时间罢了,只是朕没想到夜北会这么快就萌生战意,眼下朝中内乱虽定,可甘州刚受重灾,入驻幽州的夜北人至今都未撤离,依皇叔看,现下开战,大齐可有大胜的把握?”
墨文璟在接到国书的时候,就知此战难以避免了。
且不说他私心里是绝对不愿将墨冥辰交出去的,这事便直接放到朝堂上去论,也不会有任何臣子响应夜北人所请。
大齐又不是依附夜北的小国,若是在这个时候为了避免战事把摄政王都交出去了,朝廷的颜面何存?
“甘州虽受灾严重,可兵力尚存,何况我们在北境还有数十万晋北精锐,夜北就算全军压境,大齐也无所惧,至于幽州,幽州的天险挡的也不光是外面的军队,我们进不去,他们想出来也不容易,否则当初战颜烈也不会只带了那么点人来围城,”墨冥辰散了眸中的寒光,挑了挑眉,“只是现下臣还有一事不明,耶律寒邪既然都已经决议兴兵了,为何京中那些夜北人今日还那般安然自在地在汇春园给夜北公主择婿?”
“皇叔是觉得,夜北公主一行来此另有图谋?”墨文璟抿唇思索了片刻,忽地摇了摇头,“朕倒是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还得分两种情况来判断。”
墨冥辰唇角一扬,没答腔,只等墨文璟说下去。
“如果那位夜北王妃是奉了耶律寒邪之命将紫蔺草带到大齐来,好让他寻机生事的话,夜北公主此来和亲应是另有图谋,那么我们不仅要防着夜北大军犯境,更重要的还是查清夜北公主一行人来京这些日子到底都做了什么,如果像皇叔刚刚猜测的,是夜北王妃自己盗了草药,害死了大阏氏才引发此事的话,现下夜北公主一行应该都还不知情,耶律寒邪先将国书送到朕面前,其实也是想保全这些人。”
墨文璟说到这里,见墨冥辰依旧没有开口,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现在耶律寒邪还只是将战与不战的选择交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即便是准备与之一战,却也不能为难本着和亲修好之意来京的夜北人,否则会在战前就先失了大义。”
“陛下所言,句句真知灼见,微臣受教了。”墨冥辰等到他说完,突然离座,躬身朝他作了一礼。
“皇叔觉得朕说得对吗?”墨文璟被他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可现下咱们要怎么办啊?”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227章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陛下可有什么应对之策?”墨冥辰见他犯难,继续鼓励道。
自从墨文璟有意撇开他,亲自处理政事后,这几个月下来,长进还真不少。
若是换作从前,这孩子现在只怕早就叫嚷着让他定夺了,哪里还能分析这么多出来?
“应对之策啊?”墨文璟抓着脑袋又想了许久,才道,“朕觉得既然我们已生战意,两国结盟之约已破,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都该先抓了汇春园里的夜北人来审问,朕瞧着,那夜北公主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耶律寒邪不会把这种重任交给她,特木勒是耶律寒邪的心腹大将,就算严刑拷打也不见得会招点什么,咱们应该从夜北王妃身上下手!”
墨文璟越说越兴奋,顶着一头乱发站了起来:“朕还听说,那个诃伦帖王妃是耶律明觉抢回去的,她的部落早年被耶律家屠灭,有这一层旧仇在,她跟耶律明觉之间肯定有嫌隙!还有那个拓跋弘,他在大齐半年多了,也没见为夜北干点正事,反倒是跟皇叔和皇婶走得很近,朕还听说姜老太爷对他有救命之恩,咱们也把他一起抓起来,威逼利诱,说不定能挖出点什么来?”
墨冥辰本还想夸他呢,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陛下倒是听说了不少事情啊?”
诃伦帖被灭族在夜北不是秘密,墨文璟下点功夫也不难知道。
可他是怎么知道姜长离为拓跋弘治病之事的?
“嗯?皇叔别误会啊,朕不是故意打探皇叔身边的事的,只是先前云薇妹妹说漏了嘴……”墨文璟急声辩解了一句,话到一半发现自己也给说漏了,忙捂嘴不再言语。
他的确有派人盯着拓跋弘,拓跋弘这半年来跟摄政王走得近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不过治病之事,是他除夕的时候悄悄从云薇口中套来的。
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把皇叔一家会被那巧言善辩的夜北人给骗了,所以多关注了一下而已。
“陛下思虑周全,实乃大齐之福,”墨冥辰看着他慌张的模样,不由得笑了,“既然国书已到,陛下现在可先招了众臣来商议此事,如果陛下信得过臣,臣这便带人去将汇春园里的夜北人都抓回刑部严审。”
墨文璟刚刚的话,句句都在点子上。
那些夜北人全部都要抓,不过拓跋弘也不需得威逼利诱,只需带到刑部做做样子就好了。
这件事情,现在还真只能让他亲自去办才行。
“皇叔先别急着走,朕还有一事要与皇叔商议后才好召见群臣。”墨文璟松了口气,又坐回了椅子上,“自皇祖父起,夜北就一直是大齐的心头之患,这些日子朕一直在想,夜北能有如今之势,皆因过去数十年里,大齐与夜北虽小战不断,却从未真正下定决心将此患根除,今次夜北战意又起,朕不想再像往昔那般小打小闹,而是想举全国的兵力,直捣夜北王庭,永绝后患。”
这件事情,早在墨冥辰回朝的时候,百里无忧就提过了。
对于夜北,百里无忧一直都是主战的一派。
当初百里无忧连递了三份折子,还在昭阳殿上慷慨陈词,历数自敬武帝起夜北不断进犯大齐北境之事,直言耶律寒邪不死,夜北不破,两国之间将永无宁日。
只是那个时候他初登基为帝,连耶律寒邪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甚了解,加上还朝的墨冥辰说战机未到,便也就此不了了之了。
直到前些日子,他翻出了父皇的手札,才发现父皇也早有此虑,只是当时国中不宁,也不敢贸然兴战,等得那次夜北大举进犯,父皇开始其实也是下了决心的,谁成想他派了自己的三弟领兵去支援,没把夜北灭了,反倒让墨冥辰被夜北人所擒,覆灭夜北的想法也就只能压制了。
墨文璟最近一直在研究夜北的事,虽说现在大齐的国力比不上皇祖父还在位时那般繁盛,可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四境还是各州都在积极屯兵,若是整个大齐的兵力加起来,早远超夜北数倍。
加上逍遥王与凤羽公主皆已落罪,国中无患,南泽与西域这些年在两境驻军的努力下,没有什么威胁可言。
这个时候,若是调派各州守军齐聚北境,他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墨冥辰顿步转头,看着直望向他的墨文璟,眼中满是赞赏和欣喜之意:“陛下所言正和了臣所想,臣曾在夜北五年,最是明白,夜北不破,北境难宁。”
他不怕两国起战,就怕打到一半,朝廷又会像从前一样,主和了事。
夜北与大齐打了那么多年,大齐那么多将士为此殒命沙场,到最后却都因朝上一份休战的文书,让晋北驻军的浴血努力白费。
他原本以为,自己需得费些功夫才能劝服墨文璟在战起之后不再动摇,主张一战到底,却不想这孩子自己已经生了这样的心思。
“既然是要踏平夜北,征调各州守军全力一战,自是需得一位能统领全军的主帅,”墨文璟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有些遗憾道,“可惜了朕年纪尚幼,不能如皇祖父那般御驾亲征,朕这几日仔细考量,觉得这主帅一位,非宁平王莫属。”
墨冥辰本都想俯身领旨了,听得这话,硬是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宁平王已年逾六十,如何还能带兵出征?”
“宁平王虽已年迈,可前几日朕见他风采不减当年,他虽早已远避宛州,可朕瞧得出来,他还是挂心社稷的,正好他如今尚在京中,若是朕亲自去请,应是能请他再为大齐安危出一份力。”
宁平王早年就有战神之称,又身为皇族,有他做统帅,必能振勇三军。
如果宁平王一直躲在宛州不出来,他或许没法凭一道圣旨就把人调来当统帅,可现下宁平王还在京中未走,前几日还因凤羽公主之事入朝与他们相议。
墨文璟瞧着,这位曾皇叔祖其实还是心系大齐的,他这个当皇帝的亲自去请的话,说不定能请动呢!
“宁平王年轻的时候为大齐浴血奋战,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该是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墨冥辰叹了口气,俯身朝墨文璟跪了下去,“臣也曾在军中历练多年,又与夜北集国仇与私恨于一身,此番自请挂帅,愿统领三军远征夜北,为大齐一解此忧,还请陛下成全!”
“可是……”墨文璟蹙了蹙眉,顿了须臾才不情不愿地开口,“皇叔身负摄政监国重任,又如何能撇下朝政领兵远征夜北?”
“先帝留下遗诏,只是想让臣辅佐陛下治理朝政,如今陛下已能独掌大局,又有诸多贤臣辅佐,便是臣不在朝中,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墨冥辰见他不让自己起来,干脆单膝跪地,将想要组建内阁的事情与墨文璟大概说了一遍。
此事他原就打算在凤羽公主一案彻底了解后就提的,现在先告诉墨文璟倒也无妨。
墨文璟仔细听他说完,托腮琢磨了许久,还是摇头:“这样也不行,朕若派你去领兵打仗,越祖母和三皇婶还不得跟朕急,还有深弟和云薇妹妹,皇叔怎么能丢下他们?”
“国事当前,他们会理解的。”墨冥辰叹了口气,“再说了,臣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送死的,终有战胜归来的一日,陛下无需担心。”
瞧墨文璟这话说得,就跟他要一去不回了一样!
他自还朝之日起就在等这一战,又怎会临阵退缩?
何况,现在府上可不止他一个想去夜北,这次他若不带兵过去,只怕秦月瑶那天等不急了,会自己悄悄带了云殊去夜北收拾商什。
墨冥辰见墨文璟还在犹豫,干脆起身站了起来:“陛下无需再考虑他人了,统帅一职,非臣不可,早在那日陛下写下两道圣旨的时候就该明白,经此一事,臣已不能久留于朝堂之上。就算陛下对臣无疑心,也挡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墨文璟那一肚子劝诫的话,因着最后这两句,全给生生咽了下去。
他颇为委屈地垂眸:“皇叔若是走了,朕的身边就真再无亲人了,你们都说护朕疼朕,可都只是嘴上说说。”
“臣若不是真心想护陛下,又怎会舍了自己一身的权势来护陛下安稳?”墨冥辰缓声道,“人的一生很长,陛下以后就会明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纵是至亲至爱的人之间,聚散也是常事,何况不论臣身在何处,都会一直守望着陛下的。”
墨文璟咬了咬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让墨冥辰先去办抓人的差事。
等得墨冥辰走到门口,墨文璟却又突然追了上来:“皇叔有姑姑的消息吗?都那么多天了,也不知他们到了哪里?”
墨冥辰步子一顿,抿唇没有说话。
墨文璟在知道丹阳公主离开后,这几日也没有着人去追,也没有将此事公之于众,还曾私下让他帮忙打点好让丹阳公主和桑璟舒能顺利离开大齐。
他能有这样的反应,丹阳公主也算没有白疼他一场。
可即便如此,墨冥辰也不敢轻易与他吐露丹阳公主的行踪。
一来是怕墨文璟突然反悔要把丹阳公主抓回来陪他,二来也是因着丹阳公主出京城后压根就没按他们原来的计划赶路,他都派人暗中追查好几天了,他的人倒是好几次在云州的小镇上见着那两人的踪影,可别看他们夫妻俩都不会武功,躲人的本事却都是一等一的,根本就没办法追踪!
现在除了知道两人都平安无事外,他是真没其他的消息能吐露给墨文璟了!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228章 刑部严审
墨冥辰带人到汇春园的时候,塔娜公主在柴郡主的怂恿下,正准备去把她的准驸马找回来。
塔娜公主扬声唤了自己的护卫要他们集结,大大方方去摄政王府,喊了两声都没见外面有人应,反倒是见着一群大齐官兵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来得不止京兆衙门的衙差,还有巡防营的将士。
他们一进来就直接将本往外走的塔娜公主反手扣押,见她想要厉声责问,还有人上前来一个布团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你们这是做什么?!”特木勒正为着先前那一出头疼,见这些人不由分说就先抓了公主,与身后几个武士一起拔剑就往前来。
他们一亮武器,众兵将也不客气了,纷纷拔剑围拢过去。
“你们的大汗王给陛下递了国书,本王奉旨请诸位往刑部问话,还请特木勒将军配合些,可别忘了你们大汗王的重托。”墨冥辰遣散了原本围拢在花厅外的看客们,这才缓步进了花厅,他挑眉看向举剑要劈的特木勒,将手里的长剑架到了已被擒住的塔娜公主颈间。
“放开公主!”特木勒眼见此举,哪里还顾得上墨冥辰说些什么,一剑逼得近前的士兵连退几步。
倒是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塔娜公主一见着墨冥辰就顿时静了下来,只紧紧盯着墨冥辰,半点不在意对方正拿剑对着她。
“公主在他们手上,特木勒将军别冲动啊!”本站在角落里嗑瓜子的拓跋弘突然冲了出来,飞快地扣住了特木勒的手腕,“咱们身在齐地,眼下他们人多势众,将军还是先入朝去见陛下吧。”
“我们奉大汗王之命来与大齐修好结亲,王爷在公主的宴席上做这种事情,等到了你们陛下面前,王爷可得给夜北一个交代才行。”同样在嗑瓜子看戏的诃伦帖也起身走了过来,用夹杂着夜北话的齐语冷声说完,倒是十分配合地让近旁的两个衙差将她扣住。
特木勒眼见两个主子都被抓了,想着拓跋弘的话,终是不甘心地收剑回鞘,转头命身后的人也都放下武器。
墨冥辰这才放下了剑,着人将认伏的夜北人全给押了出去。
“王爷,到底出什么事了?”拓跋弘等得人退出去了大半,才抬脚要往墨冥辰跟前凑。
才刚迈步,就见两个衙差一左一右擒住了他的双臂。
“陛下有旨,要抓在京中的所有夜北人,拓跋大人也请往刑部走一趟吧。”
“摄政王!”拓跋弘瞪着丢下一句话就走的墨冥辰,不甘地挣扎了两下,还是乖乖任由衙差们押着往外去了。
特木勒本以为他们被一路押回皇城,是要去见大齐皇帝的,谁成想载着他们的马车进了宫门后就往右一拐直奔刑部。
等得一群被五花大绑的夜北人被丢进了刑部大牢,特木勒才惊觉事情不对,再想反抗却是不能了。
墨冥辰在牢门外扫视了一圈,略过眼巴巴望着他的拓跋弘和塔娜公主,着人先将诃伦帖带去了刑房。
诃伦帖在听墨冥辰将国书的内容说了之后,都还没上刑架,就干脆地把紫蔺草的事情全招了。
“耶律寒邪最是在意那位病怏怏的大阏氏,这次塔娜偷药害死了大阏氏,你们要是把人交出去,就算她是耶律寒邪的妹妹,估计也难逃一死,”诃伦帖坐在刑房的凳子上,从怀里抓了把偷藏的瓜子继续嗑,“药虽是塔娜偷的,可最后把药拿走的是王爷,咱们那位大汗王为了大阏氏疯起来连自己的手足都杀,这次肯定不会放过王爷和大齐的。”
旁边那个从鸿胪寺叫过来翻译的官员本还想训斥诃伦帖放肆呢,听到后面这话,惊得手里的笔都落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