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嫡女贵凰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至少你现在不会让我死。”
叶朝歌神色淡淡,语气平静到不见波澜。
叶朝歌的镇定刺激到了宁缺,他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扭曲,“你就这么有自信”
“我聪明,你也不傻。”
叶朝歌轻笑,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讥嘲。
并非她有自信,而是事实摆在眼前。
如果宁缺想要她的命,在城隍庙的时候就有机会杀了她,可并没有,而是将她抓来了这里。
有机会杀她却没有,很明显,他还有别的目的。
至于目的何在,倒也不难猜。
众所皆知,卫韫待她如珠如宝,成亲多年来,东宫至此仍只有她一妻,外界皆传,太子爱妻如命,与太子妃感情甚笃。
自她与卫韫成亲以来,多少人想利用她来拿捏卫韫。
宁缺自不会是例外。
况且,他现在的处境太需要砝码。
卫韫是大越太子,一旦有他相助,宁缺便会重拾与北燕新皇抗衡之力。
卫韫自不会助他,但若以她作为要挟,便是两说。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将形势分析清楚明白,在理清思路后,紧绷的那根弦稍稍放松了些许。
当即与之谈条件,“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利用我威胁卫韫,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要放了其他无辜之人,否则……”
被自己的阶下囚威胁,宁缺不怒反笑,且问道:“否则如何”
叶朝歌皱眉。
显然对于宁缺如此表现感到诧异。
且不知为何,总有种事情在一点点脱离她之感。
这个念头一起,便被叶朝歌压了下去。
田娴儿和苏子慕还在他的手上,她必须要先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记得,曾经有人这般评价于我,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想,你是不会愿意看到竹篮打水……”
叶朝歌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一场空吧”
“哈哈——”
宁缺仰头大笑,笑声比之前还要猖獗刺耳。
“哈哈——”
宁缺看着叶朝歌,好似在看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稍许,笑声渐收,面上神情丕变,只见他倏然出手,一把掐上叶朝歌的喉咙。
声音阴狠,“叶朝歌,我看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处境,跟我谈条件你觉得你有那资格吗!”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叶朝歌脸憋得通红,逐渐转变为青紫。
呼吸困窘,眼珠泛白。
在她越来越艰难之际,宁缺忽然放开了她,将她狠狠的掼到地上。
尘土飞扬间,叶朝歌疼得差点晕过去。
她并非娇气之人,只是,这几年被卫韫娇养着,早已是富贵身子,莫说是如此,纵然是掐一下,都要疼得抽气。
只是到底处境不乐观。
叶朝歌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身上绑着,颇为费力的面上宁缺,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看来曾经的北燕太子已经认输了。”
“唾手可得的皇位,却被他人抢走,今日我是领教了,太子大度啊。”
宁缺霎时沉了脸。
皇位是他的痛,谁踩一脚便会扯皮带肉的疼。
闪身过去,一脚踹向叶朝歌,“我看你就是找死!”
叶朝歌被踹的翻了个滚,将将停下,便被宁缺掐住了下颌,下一刻,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阴森声音在耳畔响起。
“将我逼到现今这个地步的女人,我还以为得多聪明,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叶朝歌刚从剧痛中清醒过来,便听到这么一句话。
一颗心不禁下沉。
宁缺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自己错了
他想要的不是皇位不是与北燕新皇抗衡的势力
若不是,他如此大费周折图的什么,且还是在大越的地盘上。
叶朝歌想到什么,眼睛睁大。
难道说……
“看来,你的脑子终于清楚了。”宁缺阴森森的冷笑。
而他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叶朝歌的猜测,“不错,我现在对夺回皇位不感兴趣,为今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你的命!”
“叶朝歌,我没有立马杀了你,是因为让你这么死太便宜你了,死太简单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堂堂北燕太子,也不会落到今日下场!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是他!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不会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离北燕!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
今日一切种种,皆拜这个贱人所赐!
皇位
待他大仇得报,自会重回北燕,夺回自己的东西。
不过不急,且先让他坐着,待他觉得自己坐稳龙椅后,他再夺回来!
这样,才能抚平他所遭受的一切!
不急,慢慢来!
宁缺笑得恐怖,面上扭曲,颇为疯狂。
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掐住叶朝歌的下颌便将药丸塞了进去,腕上使力,轻而易举的让其将药丸吞下。
继而甩开人,站起来,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襟,“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第一份大礼。”
说罢,带着人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叶朝歌趴在地上用力咳嗽,试图将那颗药丸吐出。
她身上被捆绑着,无法抠喉咙,只能用仿若要咳出血一般的力气咳嗽干呕。
可惜,她费尽力气,也无果。
最终,药效发作,她也没有咳出那颗被迫吞服下去的药丸。
她狼狈的趴在那,清楚的感受到身体的力气在逐渐流失,以及渐渐腾升的腹疼。
好似一只大手,在腹中翻搅,疼痛非常。
很快,她的额头布满汗珠,汗水打湿了后背,黏糊糊的黏在身上,难受不已。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叶朝歌用力的咬着嘴唇,腥甜的气息蔓延,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分散腹中的翻搅。
她疼的想要捶地,想要打滚,可皆不能。
点点痛苦压抑的口申口今自唇瓣溢出……
……
第1193章:煎熬的等待
宁缺出来后,并未立马离开,而是停在不远处。
在听到里面传出叶朝歌痛苦的低鸣时,唇角咧开,勾出一抹残忍的笑。
“让人看着她,别让她死了。”
费尽心思的把人弄回来,他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总要将他这几年所遭受的气消了才算完。
“主子,您真的……她可是大越太子的太子妃,又是镇国大将军的外孙女,如今人在我们手上,想要什么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主子,您可要三思啊。”
跟在宁缺身边的其中一人不死心的劝道。
另一个沉默了一会儿,也跟着开口:“主子,我觉得他说的在理,里面的那个女人,她活着比死了有价值,属下知道主子这几年所受的憋屈,只是,大事为重啊,主子您可要想清楚,难道您真的就甘心将皇位拱手相让吗”
“是啊主子,新皇看似温和无害,但实际上心思比谁都深沉,他蛰伏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坐上了那个位子,依着他的性情,是万万不会放过您的。”
“或许,您能离开北燕,就是他设的局,您想想,咱们这一路来,一直不曾遇到追杀追缉,真的是咱们运气好吗不见得吧。”
属下的你一言我一句,宁缺听在耳朵里,虽然从始至终不曾表态,但是,他们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如果,这搁在前些时候,他定然会大发雷霆,质问他们是否在质疑他
可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他已然没有最初那般的冲动。
有些事也逐渐理清想透,新皇的意图很明显,其实说白了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新皇借用大越的手除掉他,这样一来,在天下人的眼里,他死在大越,死于大越人之手,和他新皇一点关系也没有。
即便要报仇,也是找大越报仇。
他死了,新皇就没有了最大劲敌,他的皇位坐的也更牢固。
而且,他当初能那般顺利的从北燕逃往大越,顺利的不像话。
他虽然冲动,但终归不糊涂。
在明白新皇的算盘后,又怎会配合
只是这些,跟随于他的下属不知道,而他,也没想让他们知道!
在经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他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心腹,谁知道会不会在关键时候捅他一刀!
像之前一样,面对下属的劝说,宁缺一副不耐烦至极,固执己见的态度,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随后甩掉他们,独自一处,暗中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
而此时,卫韫等人跟着寻人蛊出了上京,一路往西。
寻人蛊不停,他们也不止。
从熹微追到日头高照,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偏,一颗心也越来越稳。
直到追到一座荒芜的山头。
寻人蛊在山下盘桓一会儿,落到了红尘的手上。
“殿下,小姐就在山上,我们是否立马上山”
卫韫否决了红尘话,“不,此时山上情况不明,若贸然上山只怕会害了歌儿,等到天黑,再派人上山探查,暂时散开隐蔽。”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救出叶朝歌。
至于其他,待把人救出来,再做计较。
所以,对他来说,主使者并不重要,他只要叶朝歌。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明明是冬季,却感觉天黑的很慢。
好不容易盼到了黑天。
“殿下,让奴婢去吧。”红尘主动请缨,“奴婢轻功还过得去,且有寻人蛊在手,必能找到小姐下落。”
卫韫想了想,点点头,“你与护一一道,他们会护你周全。”
“谢殿下。”
红尘郑重承诺,“殿下放心,奴婢定会找到小姐。”
卫韫恩了声,“注意安全。”
红尘与护一他们很快便消失在黑幕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山上并无消息传来。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卫韫逐渐坐不住了,在他准备带人摸上山之际,卫成带着娇容来了。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卫韫的心神在山上,对于卫成的询问充耳不闻。
还是侍卫小声将结果道出。
闻言,卫成皱了皱眉,“可确定是宁缺”
侍卫摇摇头,“尚不确定。”
说实话,他们目前为止,并未见到人,不论是太子妃还是幕后主使,所以,究竟是不是宁缺,谁也不敢保证。
卫成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拍拍卫韫的肩膀,可手伸到一半,又被他收了回来。
垂放在两侧,紧了紧手指,有些干巴巴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不会有事的,她……皇嫂不是普通的女人。”
卫韫终于舍得移开视线,看眼卫成。
但还是没说什么。
卫成摸了摸鼻子,“城隍庙的那具尸体我派人去查了,八成是附近的乞儿,前些时候有人曾在城隍庙附近看到过一个女乞丐。”
有了之前的两次无视,卫成以为,卫韫还是照样无视他,谁知,却听他问:“尸体骨龄几何”
卫成微顿,回道:“老年人,放心吧。”
闻言,卫韫抿了抿唇,但紧捏在一起的手指,稍稍松开了些许。
“对了,还有城隍庙。经过调查,在一处发现了火药,所以,应该是火药将城隍庙炸毁。”
卫成又道:“因是在深夜,城隍庙被炸时,附近并无人看见经过,目前来说,就这些发现。”
卫韫轻轻的恩了声,“辛苦你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