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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嫡女贵凰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因为他的声音很明显的咬牙切齿。

    叶朝歌挑挑眉,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睑,望着噼里啪啦烧的旺盛的篝火,暗暗思量起来。

    经过一路的试探,她已经可以肯定,宁缺的确有了图谋,他的目的不再局限于报复上。

    至于他的图谋是何,倒也不难猜。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前后态度如此大。

    先是一副威武不能屈,又是现在这副将忍耐发挥到极致。

    在等鱼的空档,叶朝歌思来想去,最终也没有想出个结果。

    没有结果就不想了,左右她只要知道,宁缺有所图便是,至少对她来说,宁缺有所图比无所图有利的多。

    至于其他……

    叶朝歌最终在半夜时吃上了活鱼,原本她还想在做法上做文章,但想了想作罢了。

    这么折腾,她自己也累。

    再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这晚上,一行人在一处破庙中歇脚。

    言荏苒睡得很不好,一晚上睡睡醒醒,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眼下的两个黑眼圈尤为明显。

    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恹恹的。

    宁缺以为她是娇贵的,很是不屑的讽刺了句“娇气!”

    叶朝歌虽然没有精神,但也不让自己吃亏,不轻不重的反讽回去“太子妃不娇气,谁娇气”

    宁缺一哽,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说的也对,若她不是太子妃,也不会在这里。

    正是因为是太子妃,所以才有价值。

    叶朝歌倒也真对得起宁缺对她的评价,将娇气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让宁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娇气。

    “这水有异味,我不喝!”

    叶朝歌将面前的水一推,理直气壮道。

    宁缺忍着火“这里就这种水。”

    “那我不管,我是太子妃,娇气惯了,吃不得苦,受不得罪。”所以,你看着办吧。

    宁缺这一路被叶朝歌折腾的受不了了,忍耐度达到了极限,况且他就不是什么好性子,如今能在叶朝歌刻意的折腾摧残下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暴脾气一上来,宁缺也不惯着叶朝歌。

    叶朝歌也不生气,只是悠悠道“行吧,那就不喝了,反正喉咙干的人不是你,反正喉咙干生病的人不是你,先说好,我是太子妃,娇气得很……”

    宁缺“……”

    好想爆粗口!

    ……




第1196章:事精
    叶朝歌这个人,有些死心眼。

    一旦是她决定要做的事,那么必然会坚持到底,除非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才会半途而废,当然,目前为止,她还不曾遇到不可抗拒的因素。

    所以,她铁了心的要折腾宁缺,那么,自然是折腾到底。

    更是打定了主意,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一开始她还很烦躁,盼着念着卫韫找到她,可随着时间过去,再加上宁缺时不时的带她换地方,她就知道,卫韫找过来怕是要有些时候。

    毕竟宁缺也不是个蠢货。

    看清了现实,叶朝歌就觉得,与其每天胡思乱想,倒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

    这乐子,自然就是怎么折腾宁缺。

    他既然大费周章的抓她来,又有所图,那她也不会客气,在他身上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所以现在,只要一睁开眼,叶朝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怎么折腾宁缺,晚上临睡前想的是,明天又该耍什么幺蛾子。

    就这样,几天下来,宁缺被折腾的身心俱疲,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来。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被父皇厌弃的时候他没疯,唾手可得的皇位被抢走他也没疯,一朝跌落尘埃他也没疯,但是现在,他快要被叶朝歌给折腾疯了。

    那真不是小打小闹的折腾。

    一会身上痒,要沐浴更衣,满足了她之后,却又嚷着衣裳太粗劣,她穿着不舒服,非要穿上好的绫罗绸缎。

    不给她吧,她就各种作妖,给了她吧,还是各种作妖。

    林林总总,简直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这天,叶朝歌在荒无人烟的漠土上,要吃板栗鸡。

    天知道,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别说是鸡了,就是个人都没有,更不要说是板栗了,他上哪给找板栗鸡

    “哦,没有就算了,不吃反正我也饿不死,顶多就是没有力气了。”

    叶朝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寻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然后再不动弹。

    意思很明显,没有板栗鸡她就不走了。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宁缺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后悔抓来了这么个麻烦人,当初他怎么就糊涂了固执的要报复呢。

    现在好了,一夕改变注意,自己也苦不堪言!

    这几天,他无数次的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冲动,而是再等等,再等等,等他想通皇位比报仇重要,那么……

    到时候,可以供他选择的人便会很多,比如卫韫的儿女,比如叶辞柏,比如叶辞柏的夫人,再比如叶辞柏的儿子……

    以上随便哪一个,也比叶朝歌这个麻烦精强!

    不但抓的时候折损了不少人,且还抓,抓来了之后更是难伺候。

    简直就是要人命!

    可是,都到了这一步了,后悔有什么用

    宁缺狠狠的薅了把头发,挥挥手,“你,去扛起她走。”

    板栗鸡是没有的,即便他想给,也给不了,但是,路是一定要走的,不走的话,很快卫韫就会找来。

    一旦卫韫找来,他必然没有胜算,多日来的筹谋必会功亏一篑。

    所以,叶朝歌不走,那就扛着走!

    叶朝歌瞪大眼,大喊道“不准过来!”在把人叫停后,便转向宁缺,“男女授受不亲,女子名声何其重要,这几日我已经忍耐的和你们一路,若再出格,我也就没活路了。”

    然后义正言辞的做出总结,“名声比我的命重要!”

    宁缺黑了脸,耐着性子说“在场的都是我的心腹,我跟你保证,今日之事都会严守秘密,绝不会泄露分毫。”

    所以,名声问题不必担心!

    叶朝歌本就是故意为难他们,宁缺的话,怎会让她改变主意

    只听她淡淡道“就算外人不会知道,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的心里那道坎。”

    宁缺“……”

    他要是还听不出她在故意找茬,那他可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那你想怎么样,这里根本找不到板栗鸡。”因在漠土,四面都是沙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加上走了这么久,宁缺也有些烦躁,故而,并没有之前的耐心,语气中难掩不耐烦。

    叶朝歌眼珠子提溜一转,“没板栗鸡也行,大不了饿着,但我饿着的确是没力气,走不动道,所以你们要想办法。”

    “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找辆马车给我。”

    宁缺“……”

    这还不叫为难!

    能找到马车,那板栗鸡还是问题吗

    对于现在来说,马车和板栗鸡是一样的!

    更何况,这里是漠土,就算找来了马车,马车也走不了!

    宁缺几度捏手指,真的,特别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马车是没有,板栗鸡也没有,不准扛,那就拖吧!

    宁缺的手下走了很远找来了一块木板,用原本捆绑叶朝歌的绳子一端系在木板上,一端拿在手上。

    至于叶朝歌,则在木板上,由着他们几个人轮班拖着她。

    叶朝歌看了看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坐骑’,吧嗒吧嗒嘴,行吧,她就委屈凑合一下吧。

    宁缺将她的自言自语听在耳朵里,气得差点吐血。

    怒道“卫韫那厮是不是眼瞎,竟然娶了你这么个事精!”

    叶朝歌也不生气,只是凉凉的睨了他一眼,“事精真是辛苦您给我起外号了,我觉得着两个字还不够形象,我可以再帮你一把,让自己更加贴切一些。”

    宁缺顿时老实了,闷着头走路。

    要说宁缺没办法收拾叶朝歌,倒也不尽然。

    一个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且身手不错,再加上身边有数位心腹跟着,而叶朝歌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家,真正论起来,她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以说,宁缺要想收拾她,实在是太轻而易举。

    只是,他不能。

    早在一开始,叶朝歌便放下了狠话,如果他但凡有一点不让她如意,她也不会让他如意,比如说,她有的是法子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这是唯一的一根稻草,纵然心里对叶朝歌的威胁很是不屑,但万一呢!

    其实说白了就一句话,他不敢赌!

    ……



第1197章:拨浪鼓
    与此同时,漠土外的小镇上。

    一行数人,人手一张画像,逮着人就问“请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画像上之人”

    问了一路,所得到的尽数是些摇头或是不耐烦的嫌弃。

    即便如此,以卫韫为首的几人,依旧在锲而不舍,周而复始的拿着画像询问着。

    因为这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法子。

    自那日在山上,红尘中了毒雾,而寻人蛊也不能避免。

    红尘的身体对毒早已有了免疫性,尽管那毒雾霸道,让对毒有免疫的红尘也倒下了,但终归是影响不大,待能动弹之后,一颗解毒丸下去,倒也活蹦乱跳的了。

    只是寻人蛊就不同了。

    当日是寻人蛊带着红尘找叶朝歌,才触发了毒雾,护一他们至今还未起来,更何况是一只蛊虫,即便有红尘在,寻人蛊也在坚持了两日后,没了气息。

    他们能一路追来,皆是因寻人蛊带路,毕竟天地之大,大路司马八达,谁知宁缺会带着叶朝歌走哪一条路。

    可在他们依赖的寻人蛊死了之后,便彻底的失去了方向。

    纵然是身为宁缺妹妹的娇容,也毫无头绪。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无意中发现了叶朝歌留下来的记号。

    天下之大,民众又岂是万千所能概括的,谁又能保证那记号就是叶朝歌留下来的呢。

    如果只有娇容他们,自然是不能保证,可有卫韫在,那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他与叶朝歌夫妻多年,两人的默契可以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这样,他们跟着拨浪鼓的记号,一路追来了这里。

    可到了这个镇子上,记号便断了,前方便是漠土,风沙不断,记号根本就无法留存,或许前一刻留下了记号,下一刻风沙吹来,留下的只是沙土。

    前路有三,皆是漠土,每条路通往不同的地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他们暂时在这个小镇上住了下来。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几人商量了一下,最终便商讨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便是凭着找人。

    卫韫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便画出了数张叶朝歌的画像,画的惟妙惟肖,与本人至少有着九成像。

    就这般,在第二天,人手一张画像,在小镇上打听。

    可这都两天了,没有任何的线索。

    有的人甚至在被拉住时,很无奈的说“这位公子,你昨天问过我了,我真的没有见过画上的女子。”

    小镇就这么大点,人口不多,两天的功夫,几乎都问了个遍。

    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下榻的客栈,叫了饭菜,围坐在一起,面对着一桌的饭菜,却没有胃口。

    桌上气氛诡异非常,亦是压抑不已。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还是娇容先开了口,“都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找人。”

    其他人这才纷纷动筷子。

    “你怎么不吃”

    娇容看向对面的卫韫。

    不过几日的光景,卫韫便像是变了个人,此时的他颓废落拓,完全没有了一国储君的风姿和尊贵。

    他的下颌布满了胡茬,往昔白皙的面庞经过几日的风吹,干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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