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游记后传开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封建无冥
如果说大鹏是想做那背后的黄雀,等孟凡尘得到龙光上古佛的舍利子再抢夺,那又为什么多此一举的暴露他心通的事呢?
这一切都于理不合呀!
还是说大鹏知道凭他那点法力,根本无法得到龙光上古佛的舍利子,所以压根就不在意?
孟凡尘想的脑仁都疼,突然又想道:“难道说大鹏的他心通没有发现我心中关于舍利子的秘密?”
这样的话,那一切就显得合情合理,可是为什么呢?
大鹏可是大罗金仙,又拥有他心通这佛门神通,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心中的秘密,这岂不是最大的不合理之处吗?
正当孟凡尘想着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反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一个翻身下了床,打开房门却发现是乔灵儿。
果然不愧是佛祖的转世之身,几个时辰前还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刚刚看他敲门的力道,明显是已经恢复过来。
不等孟凡尘开口,乔灵儿就哭着问道:“尘哥,我刚刚听爹爹说你要离开,这是为什么?”
孟凡尘见乔灵儿如此,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担心。
拍了拍他額前扎的小髻,边将他引进来,边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我只是去州府一趟,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要不了多久是多久?”乔灵儿用手擦了擦眼泪,清秀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又接着追问道。
孟凡尘也不知道此去天竺需要多长时间,书中唐僧从大唐到灵山足足走了十四年之久,他虽然不是从大唐出发,但恐怕短时间内也不容易到达。
不过为了让乔灵儿不担心,他只能模棱两可的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秋试一完我就会回来。”
不等乔灵儿追问秋试是什么时候,孟凡尘就接着说道:“灵儿,我有件事要你转告爷爷,你一定要记住,知道吗?”
“什么事?”乔灵儿抬头好奇的问道。
“你听我说,大约五六年以后,会有两个神仙来找你,其中一个就是昔年大闹天宫,后保唐僧西天取经,被佛祖封为斗战胜佛的孙悟空,另一个则是昔年天庭的天蓬元帅,后被佛祖封为净坛使者的猪八戒。”
孟凡尘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去要多长时间,所以就先将乔家庄可能发生的大劫扼杀在摇篮之中,那样即使他在猴哥与黑莲圣使找来之前无法赶回来,那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这两个神仙相貌奇特,一个是毛脸雷公嘴,一个是长嘴大耳,你见到了一定会认出他们。到时候,他们会带你离开这里,但你在走之前,一定要爷爷他们立马离开凤头山,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就请斗战胜佛送爷爷他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知道吗?”
“为什么?”乔灵儿偏着头问道。
孟凡尘实话实说道:“因为如果爷爷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就会被妖魔所害,所以你一定要记住,等斗战胜佛他们找来之后,再告诉爷爷搬家,现在搬了,非但躲避不了灾祸,反而会酿成更大的灾祸。”
乔灵儿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尘哥,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从西游记后传开始 第十八章白牡丹
上午,在火红的阳光直射下,碧绿色的山林被罩上了一层金光。
雾渐渐的消散在晨色中,苍穹湛蓝,万里无云,笼罩着绵延起伏的山川,风吹着树叶刷啦啦的响。
在那树叶响动中,有鸟叫、牛哞、马嘶,混合成一种充满自然味道的声韵。
孟凡尘骑在一匹白马上,信马而行,出神的听着这动人的声音,脸上闪着兴奋的光,眼睛中也透着光,距那日乔老太爷祭拜城隍爷,已经过去三天了。
今天早上,在老太爷期盼中,在乔灵儿的不舍中,他离开了乔家庄。
现在的他离乔家庄足有数十里之遥了,已经出了凤头镇,正在凤头山中。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孟凡尘正要下马休息一会儿,突然听得一棒锣声,路两边闪出十余人来,一个个皆是身着红衣,头戴红帽,手持利剑的妙龄女子,和当日在县令家所见的白莲花一伙人如出一辙。
这群红衣女子拦住路口,那领头的女子叫道:“那书生,不要走,交出买路钱,不然姑娘们一刀一个,活剐了你。”
孟凡尘看着这十余个妙龄女子,惊讶不已,听着她们莺莺燕燕的声音,大感有趣,也不害怕,笑着答道:“列位姑娘,小人寒窗苦读数十年,家里求了不知多少人才集了些上路的盘缠,自用尚且不够,哪有买路钱给各位,还请诸位女大王放小生过去吧!”
她们虽然是一群小姑娘,但从小就在土匪窝长大,做这拦路抢劫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遇到比孟凡尘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又怎么会被他三言两语所触动。
那十余人散开势,围将上来道:“谁管你那盘缠怎么来的,趁早拿出来,饶你的性命,若道半个不字,别说参加科举,立马送你去见阎王。”
孟凡尘故意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把钱财给大王,只求您饶了小生的性命吧?”
说着,就从肩上解下自己的包袱,向着其中的一个最顺眼、漂亮的女匪递了过去。
那女匪自以为吃定他了,根本没有防备,直接就走了过来,伸手来接他的包袱。
因为他还在马上,所以递过去的包袱正好堵住了那女子的眼睛,趁着那女子注意力都在他的包袱上,双腿用力的夹住马腹,在对方手指触碰到包袱的瞬间,身子猛的一斜,整个人就欺到了那女匪的面前。
不等她反抗,就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沉喝一声,就将其抓到了马上。
他体内可是有大鹏借他的法力,虽然这女子足有七八十斤重,但有大鹏的法力支持,他还是轻易的就将其抓到了怀中。
众女匪哪能想到,明明看起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敢反抗,还能在她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一个姐妹。
孟凡尘一将那女匪抓将上来,就立马趁着她慌乱之际,一把将其手中的剑夺了过来,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那把剑就已经搁到了那女子的白净的脖子上。
众女匪变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了牡丹。”
孟凡尘看了一眼怀中那脸气的发白,又羞的发红女匪,笑道:“原来你叫牡丹啊?”
那叫牡丹的女子双眼似欲喷火,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孟凡尘见众女匪将他围的水泄不通,紧了紧手中的宝剑,立时在那牡丹秀洁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向着众女匪厉声呵斥道:“都让开!”
众女匪互相看了看,一个首领模样的女子愤恨得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让他走!”
众红衣女匪无奈,只得让开了一条路,让他通过。
孟凡尘没有犹豫,虽然有大鹏的法力在身,可那毕竟有限,他可不想将法力浪费在这里,踢了一下马腹,立马绝尘而去。
约莫行进了十里左右,他才又按辔缓行,正要将那叫牡丹的女子扔下马去,突然听到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孟凡尘微微一愣,不明白她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笑的出来,低头问道:“你笑什么?”
那叫牡丹的女子笑声不减,道:“我只是没想到我白牡丹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小书生制服。”
“你叫白牡丹?”孟凡尘脸色古怪的问道。
白牡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山寨的人都是以白为姓,以花为名的。”
孟凡尘摇了摇头,虽然这个女子叫白牡丹,可显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白牡丹,所以他也没有再深究。
不过,听白牡丹这样说,他也终于知道这白莲花为什么叫白莲花了。
白牡丹见他不说话,看了一眼犹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突然娇笑道:“这样子难受的很,你将剑放下好不好?我想躺到你的胸膛上。”
孟凡尘看着她拙劣的演技,明显看到这白牡丹虽然在娇笑,可是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却在不断的闪烁着,隐约可见那报复与仇恨的意味。
他也不点破,眼中故意露出一丝淫色,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对方,好像是真的被她迷住了一般。
白牡丹笑的更媚,更是慢慢的伸手拨向了悬在脖子上的剑。
孟凡尘脸上一副痴迷的神色,抱着白牡丹的手臂突然一用力,不等她发出声音,就将其从马上扔了下去。
白牡丹没料到他明明被自己迷住了,怎么说扔就扔,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像是一袋面粉似的从马上跌了下来。
孟凡尘虽然不怕这个叫白牡丹的女土匪,但他却怕麻烦,所以将她扔下去之后,一拍马屁股,跑出去一箭之地,又兜回马头,冷酷的看着她。
白牡丹虽然有点武功,但却不高,更何况孟凡尘根本没有提醒她,这一下也摔的不轻,翻身坐起,尖叫道:“你干什么?”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孟凡尘坐在马上,轻声说道。
白牡丹咬牙切齿的问道:“什么话?”
孟凡尘老神在在的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是一件衣服,那用完就应该扔啊!”
说完,不等白牡丹说话,他就兜转马头,又一次向前绝尘而去。
白牡丹本来就因为刚刚从马上摔下来摔的不轻,现在又被孟凡尘如此“侮辱”,再也忍受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骂,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
从西游记后传开始 第十九章天禽九变
孟凡尘并没有听到白牡丹的哭声与骂声——无论如何,他至少装作没有听到。
女人毕竟是女人,不管她是土匪还是大家闺秀,一旦被男人“抛弃”,就只剩下抱头痛哭了。
他骑着马,急打着马背,眨眼之间就又行进了数十里。
刚刚得罪了那群女土匪,他可不敢再在这凤头山休息了,一路打马出了那片树林,一直从中午走到午后,进到了一片镇甸,他才找了家客栈投宿。
赶了一天的路,骑了一天的马,他最大的感觉不是饿,而是累,合衣倒在床上,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才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
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发现外面星星点点的亮着灯,却是已经到了晚上,这才下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让小二弄了几个小菜。
正自吃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遽的马蹄声,眨眼间就逼近了客栈。
孟凡尘听到这蹄声来得这么急,忍不住就透过那窗缝看去,一看之下,差点就叫了出来。
只见那客栈外面站着二三十匹骏马,马上的人俱是清一色的红衣女子。
只有为首的一个女孩,身着白衣长裙,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然是个美人胚子,她的面靥犹如那洁白月光,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明星都亮,眼波流转之间,不知道迷住了多少人。
不用说,这白色衣裙的女孩,正是白莲花,其身旁的马上的女子,正是被他丢在半路上的白牡丹。
那小二见客栈门口多了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女子,颤颤巍巍的道:“各位姑娘……打尖还是……还是吃饭?”
白莲花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白牡丹就厉声喝道:“小二,我问你,有没有一个骑马的书生来投栈?”
孟凡尘一听,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腔来,他自然知道白莲花她们找的就是自己,不敢再待,慢慢的向着客栈的后门退去。
幸好这时已入夜,屋子里都点上了灯,院子里就更暗了,孟凡尘沿着墙角幽暗处退,一直退到了马棚。
他上前就要拍马逃走,但这匹马今天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这时刚刚才休息了一会儿,他怎么都打不动。
正要狠狠的抽他两下,突然听得那马棚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道:“马棚就在前面,那书生的马就在那呢!”
孟凡尘心中一惊,一个翻身跳下马,突然想到不能让白牡丹看到自己的马,该死的是,他这匹马偏偏是白的,白的刺眼,在这幽暗的马棚中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耳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顾不得节省法力,默念法决,然后并起两指,向着自己的白马一指。
自从得到“无上天鹏搏仙术”之后,他就一直在研究,对里面的几个小法术他早就烂熟于心,现在施展的是一门类似于七十二变与三十六变的神通,唤作“天禽九变”。
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在这种紧张刺激的情况下,让他超常发挥了,那一指点出,只听“砰”的一声,一阵白色的烟雾凭空从那白马站立的地上出现,将那白马笼罩在内。
烟雾昙花一现,立时散净,那白马的身形与颜色立时变了,变成了孟凡尘心中所想的样子,与周围的那些马变得一模一样,再也没有鹤立鸡群之感。
马已经变了,接下来就是他自己了,因为已经有了一次变白马得经验,这次他手更熟,闭上眼睛,掐了个法决,摇身一变,他那还算英俊的脸庞,立时变成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虽然头脸变了,但身子却没变过来,还是穿着他本来的衣服。
这却不是他这次施法出了差错,而是因为这“天禽九变”比不上七十二变与三十六变,不像它们那样,大小如意,千变万化,想变什么就变什么。
这门“天禽九变”如果变飞禽,可以连身子都滚了去,但变人物,却只是头脸变了,身子却变不了。
(只能变头,不能变身子,这是西游记原著中关于七十二变的描述,我觉得这样的七十二变实在是有点太菜了,就将它改到了这‘天禽九变’中来了。)
“成功了!”孟凡尘喜滋滋的发出一声豪迈的叫声,正要把外套脱去,那小二就带着十数个红衣女子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被他从马上扔下去的白牡丹。
白牡丹板着俏脸进了马棚,一眼就看到了孟凡尘,因为夜色黑暗,她只是看到了衣服与身形,并没有看到脸庞。
因为对孟凡尘恨之入骨,所以对他的身形与衣服映像极深,现在看到,怎么能忍住,仓啷一声抽出手中的宝剑,恨声叫道:“臭小子,果然是你,拿命来!”
说着,人随剑走,一个飞身已经刺了过来。
孟凡尘知道是这马棚太暗,白牡丹没有看清他的模样,一个飞身跃出马棚,口中也是故作惊讶的叫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在下没有得罪你啊?”
白牡丹在马棚中的喝声,外面的红衣女子早都听到了,也不理孟凡尘的解释,立马持剑围了过来。
孟凡尘这厢刚一跳出,便有十数把剑刺了过来,他心中暗骂,立马向后来了一个铁板桥,那些刺来的剑恰好在他身子上方点到了一起。
他不等这些女子将剑收回,一脚飞起,正中那点在一起的圆心中。
他的体内有大鹏赠予的法力,这一脚踢出,就是没有九牛二虎之力,也得有一象之力。
这些红衣女子如遭电击,手臂一麻,同时娇哼一声,手中的剑再也拿捏不住,白光闪闪,犹同翻飞的蝴蝶一般,尽上半空飞去。
孟凡尘一招建功,心中又是欣喜,又是后悔,早知道仅凭肉身之力就可以轻易击败这些女子,他又何必变作他人,白白的浪费法力。
不过话说回来,他只是用“天禽九变”变了容貌,而不是用“羽化飞仙刀”等杀伤力大的法术对付白牡丹等人,就是想永绝后患,不想再被她们纠缠。
如果单单用武力将她们击退,孔夫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照白莲花这伙悍匪的表现,谁敢保证她们不会再追来?
现在变了容貌,让她们以为追错了方向,那他就可以省去许多的麻烦,那样浪费的精力与法力也就更少了。
如此一来,这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他这边正在五味杂陈,突然听得声后一声娇喝,却是那白牡丹在马棚失手之后,立马冲了出来,眼看他一脚踢飞众姐妹的兵器,心中更恨,也不管他们之间的差距,又是一剑直刺而来。
孟凡尘可不想让这个新身份也得罪了白牡丹这睚眦必报的小女人,闪身躲过她刺来的长剑,立马举手投降道:“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为何刚刚见面,就对老夫下此狠手?”
白牡丹听他这样说,微微一愣,恰好这时一点灯光从屋内散逸出来,正映在他的脸上,却是让白牡丹看清了他的模样。
“你是什么人?”白牡丹收剑问道。
孟凡尘暗自吁了一口气,道:“老夫是一个游方的道士,俗家名字叫吕岩,出家后的道号为重阳。”
这时众女子各自捡回自己的宝剑,一个个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不满的接道:“名吕岩,号纯阳?你以为自己是纯阳剑仙吕洞宾吗?”
孟凡尘心中暗笑,心想这傻女匪,连前后鼻音都不分,笑着接道:“不是纯阳,是重阳,我的‘重’是那个重量的‘重’,不是纯阳剑仙那个‘纯阳’。”
不等那个女子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就又接着道:“吕洞宾这个剑仙只是一个纯阳,我吕岩是重阳,比他更多一阳,这名号比纯阳响亮多了。”
那女子脸色刚刚缓和下去,一听他这样说,立马喝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牛鼻子,怎么就敢说这样的话?太上老君草创道门,也要在元始之下,你这样一个凡间道士,无丝毫功德,就敢称什么重阳?”
孟凡尘心想吕洞宾再厉害也只是个八仙之首,他可是立志要做佛门罗汉、菩萨的人,就算比他多一阳那又如何。
他心中想着,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首好玩的诗,恰好符合现在的情形,立马双手捏成莲花状,仰头望天,轻声念道:
“一住行窝几十年,蓬头长目走如颠。海棠亭下重阳子,莲叶舟中太乙仙。无物可离虚壳外,有人能悟来生前。山门一笑无拘拟,云在西湖月在天。”
这些女匪哪听得懂他吟的诗,除了听到一句“重阳子”与“太乙仙”,其他的压根就没入耳。
白牡丹冷哼了一声,将宝剑插回剑鞘,对着众人说道:“原来是一个修道修疯了的臭道士,咱们别管他了,先去找莲花,说不定她已经找到了那书生。”
孟凡尘心中暗自出了一口气,心道这群母夜叉终于要走了。
他这边正自高兴着,那厢的白牡丹走了几步,突然又急转回身子,唰的一声拔出剑来,一招仙人指路直对着孟凡尘的咽喉,厉喝道:“臭书生,还想骗我?”
从西游记后传开始 第二十章三戏白牡丹
孟凡尘一愣,不明白自己哪里有破绽,只能死不承认道:“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众女匪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白牡丹,这伙人里面也有人见过孟凡尘,见白牡丹这样,不禁开口劝道:“牡丹,你认错了人吧?这道士确实不是抓你的那个书生。”
白牡丹俏脸微红,一想起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被人直接从马上扔下来,虽然过去好几个时辰了,但臀部还是隐隐有些作痛。
现在,这个臭书生还敢这样调戏自己,整个人气的都快要爆炸了,冷哼一声道:“你们别被他给骗了,我敢肯定,他一定是那个贼书生。”
孟凡尘的心不由得剧烈跳动了一下,刚想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脸庞,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变了模样,又突然警觉过来,如果这样做,不是更让白牡丹抓住把柄了吗?
不等孟凡尘辩解,刚刚劝白牡丹的人就一脸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你们看他穿的这件衣服,这是道士穿的吗?明明就是那臭书生赶路时穿的那件衣服,一定是咱们刚刚来的太快,他没能脱下来。”白牡丹一手紧握宝剑,直指着孟凡尘的咽喉,虽然是在和自己的姐妹说话,但一双丹凤眼却是死死地盯着孟凡尘。
孟凡尘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个,他眼珠一转,立马计上心头,道:“这件衣服是一个书生向我问卦,卦后他见我穿着破烂,就随手脱下衣服扔给了我罢了。”
白牡丹听着他那拙劣的借口,冷冷一笑道:“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孟凡尘想了想,接道:“本来我也觉得奇怪,那书生看来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怎么会用衣服当那算卦钱,直到遇到诸位姑娘,贫道才算是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白牡丹问道。
孟凡尘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这才明白,那书生是故意要让贫道引开众位姑娘,他好向另一个方向逃跑,没想到他相貌堂堂,居然如此奸滑,连贫道都被骗了。”
说着,孟凡尘故意露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好像恨不得生吞活剐了他口中的书生似的。
白牡丹一直等他说完,才紧盯着他,道:“臭书生岂止是奸滑,他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王八蛋。”
孟凡尘脸上丝毫不露破绽,还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是。”
他接着又故意问道:“姑娘对这书生如此痛恨,是不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贫道给他算命之时,就看他有些命犯桃花,莫不是对你始乱终弃了?”
白牡丹俏脸一红,接着脸上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道:“贼书生,这下原形毕露了吧?姑娘只是骂了你一句,你立马就反唇相讥,故意影射于我,你以为本姑娘听不出来吗?”
孟凡尘心中暗骂,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牡丹见孟凡尘还在装糊涂,心中暗恨,不过她这时也不确定,只得继续试探道:“你不承认没关系,还有一点,能说明你一定是那个贼书生。”
孟凡尘与其他女子同时问道:“哪一点?”
“就是你的名字!”白牡丹俏脸又是一红,呵斥道:“你自称叫什么吕岩,号重阳,分明是针对着本姑娘起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