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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刘大咪
笑声消失后,上官沛凝也再无动静了。
柴彦苦笑摇头道:“玉姐,小春,我该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找雪雪和找你们的东西,大不一样,所以,在下无能为力,抱歉,告辞!”
说罢,柴彦就想夺路逃走,脱离两个女人的纠缠。
但彩玉和怀春也不是吃素的,两人眼疾手快便夹住了柴彦,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柴彦的两只手臂,说什么也不放他离开。
柴彦又不好动作太粗鲁,只好苦笑着央求道:“两位姑娘,我没偏你们,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呀!”
彩玉执意认为是柴彦厚此薄彼、区别对待,于是便问:“小彦,是不是依兰许了你什么好处?你才愿意出手帮忙的?”
怀春一怔,立即接话道:“彦哥哥,依兰姐姐许了你什么好处?”
“没有,没有这回事。”柴彦否认道。
突然,彩玉伸手勾住了柴彦的脖子,红唇慢慢附在柴彦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若是你肯帮姐姐找到那支发簪,姐姐保证,一定找个时间好好的伺候你,嘻嘻......”
虽然穿越前的柴彦已经不是个雏了,但现在这副皮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chu nán,所以这样带有强烈暗示『性』的挑逗话语进入柴彦的耳朵后,柴彦顿时心跳有些加快,隐隐有点紧张起来。
彩玉不愧是欢场高手,她一瞬间便捕捉到了柴彦身体上的细微变化,于是即刻趁胜追击,一根纤细的手指头就滑在了柴彦的胸膛上,动作轻柔画起了小圈圈........
我去!痒痒的,酥酥的.......
这感觉.......还挺奇妙的.......
柴彦嘴里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任谁一看他的样子就能知道,柴彦这时是在默默的享受呢!
怀春见彩玉『色』诱柴彦,马上就抱怨起来:“这不公平!玉姐,你实在太狡猾了!”
彩玉只是笑着瞟了一眼怀春,继续对柴彦说着挑逗的话:“小彦,姐姐还可以教你一两招厉害的绝活哟,只要你学会了,以后你家娘子可就有福啰,嘻嘻,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柴彦不禁在心里惊呼:我擦嘞!这尺度,可以的呀.......
就在这时,上官沛凝说话了:“『色』胚!赶紧答应美人呀?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我特么上拿给她去找发簪呀?”柴彦愤然道。
上官沛凝突然乐了,咬着话里的漏洞道:“这么说来,能帮忙找到发簪的话,你肯定回去啰?”
就在柴彦要回答上官沛凝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彩玉!怀春!你们在干嘛呢?”
三人转头一看,来的人是香姐,香姐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彩玉察言观『色』后,马上与柴彦保持开了距离,微笑道:“香姐,我们在请小彦帮忙找东西呢.......”
怀春只是在一边点头,没敢多说什么。
香姐肃然道:“小彦是账房先生,又不是护院、小厮!去,回自己房间去!”
彩玉和怀春不敢违背香姐的意思,便乖乖的走了。
走远了一些,彩玉还不忘回头提醒一句:“小彦,姐姐说的话,你可得仔细考虑哟.......”
柴彦不便回答,于是稍稍干笑了一下,以化解尴尬的场面。
两女走后,香姐便认真道:“小彦,你可要记住,这些姑娘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八成见你是新来的,便想过来开开玩笑,你可千万别在意!”
“不会的,香姐......”
柴彦一听就明白了,香姐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跟姑娘们走的过于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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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十六章 考虑清楚了
第五十六章 考虑清楚了
接下来的一天,便是比限的最后期限了。
辰时刚过去,就见覃志永带着傻砣和小五走进了集市上的一间酒家里。
“一坛桑花酿!”覃志永走进酒家就吆喝了起来。
“好嘞,马上来,覃捕头您请坐!两位差爷请坐.......”
大名鼎鼎的覃捕头谁不认识呀,酒家掌柜生怕怠慢了他们,自个亲自抱着一坛桑花酿送到了桌上。
傻砣挥退掌柜,抬起巴掌就拍开了封泥,一边给覃志永倒酒一边道:“老大,一大早喝酒,伤身呐!”
覃志永一脸烦躁的道:“天一黑就要挨板子了!现在不喝,难道还等屁股开花的时候喝么?”
傻砣和小五马上不说话了,想起大老爷给的比限就剩最后几个时辰了,心里都颇为无奈和沮丧。
正喝着酒,傻砣就指着街面上道:“噫,老大,那不是依兰姑娘吗?”
“哪呢?”覃志永马上放低酒碗,抬头向傻砣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街道对面的一个杂货摊前,有两名衣着靓丽打扮妖娆的女子正在选购商品,其中一人就是依兰姑娘,另一人应该也是荷香院的姑娘。
傻砣道:“老大,不如请依兰姑娘进来坐一坐吧......”
在荷香院里,覃志永最喜欢的姑娘就是依兰,这点他手下的人都知道。
小五马上起身道:“老大,我去.......”
“坐下吧你!”覃志永一把就按下了小五,沉声道:“当然得老子自己去!”
覃志永将碗放下,起身便出了酒家,朝街对面走去。
此时依兰姑娘二人是站在杂货摊前背对着酒家的,是以覃志永过了马路靠近她们也没有察觉到。
走近以后的覃志永不忘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刚想着该用哪种语气打招呼问候,却被两位姑娘的交谈内容给吸引了。
“小梅,你知道吗?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家雪雪突然走丢了......”
依兰一边挑选着货品,一边对身边的人道。
小梅不相信,问道:“雪雪走丢了吗?可早上我们出门的时候,雪雪明明还在你房里呀!”
依兰微笑道:“没骗你,昨天雪雪确实是走丢了,不过有惊无险,一位高人帮我找回了雪雪.......”
“什么呀?哪来的高人呀?”小梅『摸』不着头脑。
于是,依兰就将柴彦帮她寻找雪雪的经过细细的同小梅说了,小梅听完后也觉得神奇,怎么柴彦看了两眼包扎伤口的布条后,就能准确的知道雪雪在什么地方呢?
小梅心念一动,便肩靠着肩对依兰说道:“依兰,该不会是那个账房先生对你有意思,故意把雪雪给藏起来了吧?哈哈哈......”
说完,小梅便笑了起来。
明知是开玩笑的话,依兰还是不高兴了,肩头一挤小梅就道:“胡说八道,小彦才没你想的那么心机呢.......”
“依兰,你急什么呀?”小梅一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不是看上这位年轻的账房先生了?说,是不是......”
依兰神秘一笑,扬起下巴得意道:“哼,不告诉你!”
接着,两女便结束了这个话题,讨论起杂货摊上那盒胭脂味道好,哪根头钗设计新的事情来。
“小五,你看,老大怎么动了?”傻砣指着外面道。
小五看着远处点头道:“是啊,老大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临阵退宿了吧?”
对面酒家里的傻砣和小五探着脑袋看着街对面的杂货摊,想不明白老大怎么站在人家身后就像被定身了一样。
“呀!”“啊!”
此时,就听见杂货摊前传来了两名女子的惊呼声。
也不怪人家依兰和小梅,两个女人买东西买的正专心正起劲呢,突然一转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低着头独自fā lèng的那种。
要不是覃志永这张脸依兰和小梅都认识,非得吓破胆不可。
“老大也真是的,直接请人家喝酒不就完事了么,瞧把依兰姑娘给吓的!”傻砣摇头苦笑,心说这样子可别让依兰姑娘生了厌恶。
小五忙道:“你看你看,老大说话了。”
杂货摊前,覃志永歉声道:“对不住依兰姑娘,刚才吓到你了,我就想问一问,你刚说帮你找到了雪雪的小彦,是不是就是柴彦?”
依兰抚着心口见覃志永眼神非常的认真急迫,便忍住没去说那些责怪的话了。
她舒了口气后,点头道:“对呀,小彦就是柴彦........怎么了覃捕头,你问这个干嘛呀?”
覃志永没有回答,而是从腰间钱袋掏出一颗碎银子,丢给杂货摊主道:“两位姑娘挑的,算我的!”
随后,覃志永就向依兰二人抱拳道:“不好意思,覃某想起来还有点公务要处理,先失陪了!”
说罢,覃志永就转身冲酒家里招手,高呼道:“走!”
傻砣急忙叫掌柜把没喝完的桑花酿存着,然后喝干了碗里的酒,带着小五跑出了酒家。
依兰和小梅望着三人匆匆走远的背影,都感觉有些莫名。
“依兰,覃捕头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一见着你,腿就迈不动了,今天可真够奇怪的.......”
依兰想了想就摇起头来,覃志永的举止确实有些反常,但她也不太在意这些,转眼间拉着小梅又聊起了别的。
覃志永带着手下二人匆匆前行,目的地正是柴彦的家。
刚才听说了找猫的经过以后,覃志永站在原地反复思索了好一阵,最后终于决定,还是去找找柴彦,答应他去义庄的要求。
毕竟是一顿屁股板子呀,打下来真的不好受!
三人来到柴彦家门外,傻砣便上前叫门道:“柴公子,你在家吗?”
片刻后,柴彦开了门。
一看外面是覃捕头,柴彦就明白了是什么事,于是微笑道:“哟,是覃捕头大驾光临呀,请问有什么事吗?”
覃志永心想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柴彦,昨日你说的事,覃某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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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十七章 还有个部位你没检查过
第五十七章 还有个部位你没检查过
安平县的义庄在城西,是一处偏僻的宅子。
有义庄的存在,居住在周围的人家是很少的,有条件的都搬走了。
因为柴彦嫌远难走,覃志永只好自己掏钱雇了一辆马车,载着四人来到了义庄门前。
也不知是不是这里常年存放尸体的缘故,一靠近义庄大家就感到有阵阵的寒意袭来,就连拉车的马匹也像在害怕什么似的,死活不肯向前走更多了。
没办法,一行四人只好下车步行前往义庄。
看守义庄的是一对年过五旬的老年夫『妇』,见覃捕头带人过来,马上客气有礼的上前打招呼,同时二话不说的打开了义庄的门。
柴彦还是头一次来义庄,进去后才发现这个义庄同他过去在香港古装片里看的完全不一样。
安平县的义庄是一处老宅子改建的,听说是这里过去死了人,后来一直没人敢住,久而久之便改建成了义庄。
『奸』杀案的女尸被单独存放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往里面刚走了一小段路,不知为何大家就生出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覃捕头,就是这间了。”义庄看守人指着一间屋子道。
覃捕头还没说话,柴彦就迈步往屋子里走去,覃捕头身为众人老大,不想进去也只能跟进去了。
傻砣和小五相互交换了眼神,最后还是你推我我推你的跟了进去,不过进去以后两人就不约而同的靠着门口站着。
至于看守人,则忙自己的活去了。
屋子里,一张简易搭建的床铺上,摆放着死者的遗体,她的全身被一张旧竹席遮盖着,只有没穿鞋的脚丫子『露』在了外面。
柴彦走到死者身边,两手合十,客气的说了一句:“对不住,多有得罪了......”
说罢,柴彦便揭开了死者身上的竹席。
竹席下面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身上还保有着当时案发时的着装。
死者的领口有被外力撕扯的痕迹,脖子上还有两处交叠的勒痕,从勒痕的粗细判断,应该是人手留下的。
“柴彦,你想在死者身上找什么?”覃志永问。
柴彦一边观察尸体,一边挥手道:“别吵我!”
覃志永不高兴柴彦的态度,但现在他有求于人,只好忍气吞声了。
柴彦继续检查着尸体,可是一圈下来并没有发现尸体上有任何的伤口。
“上官沛凝,你昨天不是说屋子里有新鲜血『液』的气味吗,怎么没找见有伤口呢,难道出血的人是那个凶手?啧啧啧,可是也没见着死者的衣服上有血渍呀!”柴彦在心中发问道。
安静了片刻,上官沛凝才回答道:“凶手有没有流血本宫不知,但死者身上的确有血的气味!”
“我都找遍了,没有啊......”柴彦又上下搜寻了起来。
上官沛凝语气微妙的道:“还有个部位你没检查过!”
“哪个部位?”柴彦真的想不出了。
上官沛凝便道:“还能是哪,女子来月事的地方呗!”
“what?”柴彦动作一下就僵住了,缓了口气才道:“上官沛凝,你说的血,不会是......是来月事的血吧?”
上官沛凝反问道:“柴彦,你又不是雏,女人的那个地方出血,还能是什么血?难道会是刚破身弄出来的血吗?”
柴彦稍稍撇了撇嘴,回道:“破身的血自然是不可能,但你要笃定是月事的血,那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就准确!”
“你什么意思?”上官沛凝颇感好奇。
柴彦道:“我的意思是,万一凶手在对死者........那个的时候,动作太过猛烈、粗暴,又或者使用了工具什么的.......”
“打住!不要往下说了.......”
柴彦在想什么上官沛凝一清二楚,话刚说个大概,上官沛凝就羞愤的阻止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柴彦只好停住了。
上官沛凝鄙夷道:“柴彦,你的想法可真是够龌蹉的!”
柴彦委屈道:“喂,你别没事就『乱』冤枉人好不好,我这只算是讨论事情的多样『性』吧.......”
上官沛凝叫道:“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本宫不想再听到了,你也不许继续想......喂!你还往下想.......”
“没想,没想了.......”
柴彦马上斩断思绪,转换话题道:“可是现在也不好办呀,那个地方的血,我怎么好去采集呢,我要是动手,覃捕头一准得给我扣个『淫』/贼的帽子,搞不好又要进去蹲大牢哦!”
“『淫』/贼这帽子还用人扣吗?你现在不就戴着了吗!”上官沛凝挖苦道。
柴彦一扁嘴,翻了个白眼道:“差不多就行了啊。”
上官沛凝轻轻嗤了一声,说道:“你不好动手,不会差别人动手么?”
“差别人?”柴彦马上想到了一个人:“对呀,请看守人的老伴来弄呀,都是女人,就好说多了!”
覃志永还在等着,突然就见柴彦往外走,他马上叫道:“喂喂喂,你去哪呀?”
柴彦停住,回身道:“我去找看守人的老伴,有件事想请她帮忙!”
“什么事你说,这屋里又不是没人!”覃志永环顾了一圈,意思是屋子里四个大男人呢。
柴彦便简单扼要的把事说了,覃志永三人当即就惊呆了。
“柴彦,你是不是有『毛』病呀?”覃志永面『色』震惊。
覃志永是万万没想到柴彦会来这么一出,居然想去检查尸体的si chu有没有流血。
傻砣和小五二人也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柴彦。
柴彦放慢语速,耐心道:“覃捕头,上一次在安平寺你也亲眼见过了,我测算凶位所在,手上必须得有当事人的血才行!”
“要血还不容易,你拿刀在她身上割个小口子不就行了!”覃志永轻描淡写的说道。
柴彦马上退后了一步,摇头道:“我可不敢,要不还是覃捕头您来代劳吧,毕竟您是本县的捕头,就算死者的丈夫为此来兴师问罪,也不敢寻您的晦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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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十八章 回到原处
第五十八章 回到原处
正经人家的女子被杀以后,家中又没有别的亲属,尸体被存放在义庄里也是情有可原的,说起来这已经是悲凉心酸的事情了。
但如果死者丈夫回来以后,突然发现妻子尸体上遭了二次伤害,那你说死者丈夫会怎么想?
肯定得找上门来死磕,不依不饶的到底呀!
身为一县捕头,覃志永哪可能不知道故意破坏尸体的严重『性』,他之所以出这么个主意也是想偷偷阴一下柴彦,谁知道柴彦根本就不上他的当!
最后,还是叫来了看守人的老伴,由她代劳这件事情。
待柴彦向老『妇』人说明清楚一切后,四个大男人就出了停尸的屋子,在外面干干的等待起来。
小五一边偷偷瞄着柴彦,一边低声同傻砣咬耳朵:“一定都没错!这小子果然邪门,如此出格的事,也就他敢说敢干!”
傻砣却道:“你少说风凉话,要是真能找到凶手,这事就没什么出格的!”
“也是!”小五点头道:“起码那一顿板子是不用挨了........”
另一边,覃志永也在同柴彦说话。
“柴彦,你想做什么覃某可都答应你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是!”覃志永冷冷的道。
柴彦静静的站着,表情从容淡定:“覃捕头,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我昨天早就说过,你耽搁的时间就是凶手拿来逃跑的时间!所以,有说话的闲工夫,不如好好祈求一下,希望凶手没跑出太远吧!”
“你!”覃志永不想此时同柴彦闹翻,于是便隐忍了下来,负气的闷声看向了别的地方。
四人等了一会儿,看守人的老伴便开门出来了,她的手里还拿了一块带有一抹血红的白布。
“覃捕头,老身刚才检查过了,您请过目.......”
说罢,老『妇』就将带红的白布递到了覃志永的跟前。
让柴彦没想到都是,覃志永的反应出奇的大,他一下就向后蹦出了半丈远,又警惕又慌张的指着老『妇』道:“别,离我远点!”
再去看傻砣和小五两人,也已经躲去了老远。
自古以来,女人月事所产生的秽物都是晦气的象征,这个时代的男人是没有哪个愿意让此物沾身的!
老『妇』见唯有柴彦没有走开,便将白布去递给他,柴彦并无忌讳躲避的意思,伸手就接了过来。
覃志永感觉恶心,一缩脖子道:“你你你......你慢慢研究,我们在外面等你!走走走.......”
一声令下,三个人就没了踪影,屋前只剩了柴彦和老『妇』二人。
老『妇』便问:“这位公子,还有什么需要老身做吗?”
“还真有一件事!”柴彦微笑说完,就又取了一粒碎银子放在老『妇』手中。
老『妇』十分高兴的收下了,再三的感谢柴彦。
“麻烦您等会儿把这个烧掉就行了!”柴彦又把带血的白布交回了老『妇』手中。
老『妇』当下就愣了愣,满心疑问的看着柴彦道:“公子,这.......这是何意呀?”
柴彦正『色』道:“老人家,有一些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吧,您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告辞了.......”
说完,柴彦便往义庄外面走了,心中说道:“上官沛凝,现在就看你的了!”
“用你说!”上官沛凝用一贯的语气回复道。
覃志永见自己前脚刚出义庄,柴彦后脚就跟了出来,而且他手上的白布也不见了,便问:“你怎么就出来了?那......那东西呢?”
柴彦瞥了覃志永一眼,然后径直往路上走去,说道:“扔了!”
“扔了?”覃志永一惊,忙上前问道:“这么快就给扔了?”
柴彦故作吃惊,便作势转身道:“怎么,你想留着呀?好好好,我给你捡回来.......”
覃志永赶紧拉住柴彦,嚷嚷道:“谁说的?我特么要那玩意儿干嘛呀?我吃饱了撑的呀我.......”
柴彦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于是,四人步行离开了义庄。
走了一段,覃志永就忍不住了,催促道:“柴彦,现在总可以开始算了吧?你瞧这日头,可都爬老高了!”
“好!”柴彦答应一声后便平伸出了左掌,眯着眼掐算了起来。
覃志永全神贯注的盯着柴彦,心不由自主的就悬了起来,心想可得有好结果才行,挨板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傻砣和小五也在一边好奇的看着,不小心发出了两声嘀咕,都被覃志永严厉的喝斥了下去。
终于,柴彦垂下左手,认真的道:“有结果了!”
“怎样怎样?”覃志永迫不及待的问道。
柴彦背手就道:“经过我反复的测算,凶位就在城中,也就是说,凶手还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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