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平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刘大咪
柴彦歉意的看着香姐:“香姐,过段时间我得出趟远门,账房这份差事暂时没办法兼顾了.......”
“等等,你这话的意思,是要辞工么?”听了这话,香姐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柴彦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香姐思索了片刻,出口就问:“小彦,你老实告诉香姐,是不是周知县向你许了什么诺,你辞工是去他那做事?”
出趟远门什么的,在香姐看来不过是个托词。
柴彦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去帮周知县做事,我真有别的事.......”
香姐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她转身把门一关,然后回来就道:“小彦,你扪心问问,香姐待你怎么样?香姐什么地方亏待过你,你这样对待香姐,适时吗?你要是想走可以,但你得对香姐说实话呀!”
柴彦表情诚恳的说道:“香姐,我真不是去周知县那,我是要去一趟怀都,有重要的事!”
“去怀都干嘛呀?”香姐一怔,随即就道:“小彦呀,姐知道你想什么,京城虽然繁华,可是没你想的那么好闯的,很多时候甚至还不如我们安平县这小地方呢,你听姐一句,老老实实在荷香院里帮姐,将来姐保准不会亏待你!”
说完,香姐便开始给柴彦描绘未来的美好蓝图,还许诺给他提高工钱,甚至购一处更好的宅子云云。
无奈,柴彦只好把话说明白了。
“香姐,你知道武德司吗?”柴彦问。
香姐一愣,随后吃惊的看着柴彦,问:“小彦,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武德司我能不知道吗?那可是权利大得不得了的地方哟......”
柴彦点头,压低声音后,正『色』道:“香姐,其实是有人推荐了我去武德司面试.......所以,你懂的.....”
“啊?”
听到这话,香姐的腿肚子就是一哆嗦,差点没站稳,还好她扶住了桌角,半天才回过神来。
柴彦有些诧异,心想武德司这么牛『逼』的吗?光说个名字就把香姐给吓成这样.......
“我懂,我懂我懂........”
香姐再次说话的时候,面部表情明显不一样了。
柴彦问:“香姐,你没事吧?”
香姐强作镇定道:“没事,我没事......对了,小彦,你几时出发去怀都呀?”
柴彦摇头道:“还不确定,得问问别人走水路方便还是走陆路方便,然后再决定......香姐你放心,账房的事只要我一天没走,我就会坚持处理好的。”
香姐稍稍缓和了一些,蹙着眉头担忧的问:“小彦,你真的考虑好了吗?武德司可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那里......那里很危险的......”
“香姐,谢谢你!”柴彦感激了一声,随后异常坚定的道:“但我确实已经考虑清楚了!”
以前是没有机会,柴彦只能压抑着心中的想法,趋于平凡和平淡。但是现在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柴彦不想错过,也不愿意错过!
所以,他必须去!
香姐见他表情和语气如此的坚决,只好笑着道:“小彦,香姐看好你,将来你一定会飞黄腾达的!”
“谢谢香姐。”柴彦也笑了。
香姐离开以后,柴彦便专心的投入了算账的工作,这期间没人来打扰,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
下工后,柴彦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坛好酒和两只金黄脆皮的烧鸡,一只是送给时先生的,另一只是买给鸱鸢的。
柴彦先是顺路把烧鸡送去了福顺客栈,同鸱鸢闲聊了几句才离开。
而后,回到家的柴彦便敲开了时先生的家门,谁知时先生妻子却告诉柴彦,丈夫和儿子还没有回来。
柴彦也不知道时先生是不是故意躲着不见,但还是笑着将酒和烧鸡塞给到了时先生妻子手里,说晚点再来拜访。
时先生妻子高高兴兴的收下了东西,语气笃定的说只要丈夫一回来,她马上过来通知柴彦。
到了戌时快过完的时候,柴彦终于听见来敲门了。
开门一看果然是时先生的妻子,不过此时的她满头是汗,脸『色』更是焦急万分。
“怎么了,嫂子?”柴彦感觉有事。
时先生妻子二话不说就求道:“柴公子,求求你,求你救救我家那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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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一百零六章 哭笑不得的误会
第一百零六章 哭笑不得的误会
“嫂子,你别急,时先生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柴彦被弄的一头雾水。
时先生妻子不管许多了,一步上前就跨进了柴彦家的院子,然后把门带上就道:“柴公子,是这样的,我家那位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莫名其妙的就被衙门的人给抓走了,我听人家说柴公子你和那些捕快的关系不错,所以就来请你帮忙,求求你救救我家那位吧!”
“嫂子,时先生到底是因为什么被抓走的呀?”柴彦现在最想弄明白的是这件事。
衙门的捕快柴彦差不多都打过交道的,都不像是会莫名其妙抓人的呀。
时先生妻子急得直摇头:“就是不知道呀!刚才衙门来人把我大儿子给送回来,我才知道我家那位被抓进牢里去了,我问那人为什么,他说是说了,可很多话我也听不大懂,临走时他还叫让我来请你帮忙.......”
“嫂子,你先别急,我这随你去衙门看看,咱们先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再说,好不好?”
“好好好,有劳柴公子,谢谢柴公子.......”
邻居都求上门了,柴彦也不忍心拒绝,毕竟被抓的是一家之主,时家嫂子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该怎么应付呀!
时家嫂子连忙托付邻居家替自己看着孩子,然后便随着柴彦一起往县狱里去。
说起县狱,柴彦算是再熟悉不过了,就说那堵被他撞穿的墙吧,前几天才刚刚修砌完整。
县狱的狱卒也都认得柴彦,昨天围捕采花贼寻香客的时候,不当值的人也都参与了,后来回来的路上,柴彦与大老爷一路谈笑风生的样子他们也都是看到了的。
此时见柴彦忽然出现,当值几名狱卒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态度。
一名狱卒问:“柴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刮来了?”
柴彦寒暄两句后,便问:“劳烦问问,刚才是不是有一位姓时的私塾先生被关进去了?”
“对对,刚关进去不久,叫时淼!”另一名狱卒道。
跟在柴彦身后的时家嫂子一听就情绪激动了起来,急忙冲向前去就想见丈夫一面,两名狱卒急忙拦住了她,她便开始大声呼喊丈夫的名字,一时间县狱里外闹的沸沸扬扬。
好不容易才大家才劝住时家嫂子,两名狱卒要不是看在柴彦的面子上,估计早就动粗驱赶了。
柴彦见只有狱卒在场,便偷偷给他们塞了些好处,然后求了个情,意思是让他们进去看看时先生。
两名狱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同意了,说到底时淼也不是什么杀人要犯,通融一下让人进去探监也不是不可以。
接着,一名狱卒就带着两人进了监牢。
柴彦跟在狱卒后面刚走了一段,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人便是当初想把柴彦当小相公宠的赵大虫了。
自从赵大虫被柴彦打伤后,经过治疗终于恢复了一些,此时看见柴彦出现在眼前,顿时就像耗子看见了猫,吓得一溜烟就躲进了最深处的角落里。
柴彦看都懒得去看,继续跟着狱卒来到了囚禁时先生的牢房。
“时淼,你家里人来看你了!”狱卒一边开锁一边叫道。
时先生这时正坐在牢里的墙边浑浑噩噩fā lèng,看见是妻子来了,一下子就起身冲了过来。
“娘子!”“相公!”
两人瞬间就相拥在了一起。
柴彦悄悄问狱卒:“他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呀?”
狱卒用手括着嘴,低声道:“柴公子,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先头覃捕头把人带来这里的时候提了一句,好像是说他非礼了谁家的女子!”
不是吧,非礼女子?
柴彦一怔,顿时脑海里就浮现了后世某些中小学校校长非礼女学生的新闻!
柴彦心说隔壁这位时先生看起来相貌堂堂、正气凛然,没想到私底下还有这种癖好呢?
狱卒小声叮嘱了一句时间不要太久,然后便走开了,柴彦这才迈步进了牢房里。
时家嫂子急忙抹去泪花,拉着丈夫来到柴彦跟前,让他给柴彦行礼道谢。
时先生已经从妻子嘴里听说了一切,此时心存感激的连忙拱手揖礼,不停说着感激的话。
柴彦摆手示意别不说这些了,让他先解释一下非礼别家女眷是怎么回事.......
“非礼女子?”时家嫂子一下子就懵了,接着看丈夫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时先生急忙辩解道:“不是不是,我没有非礼谁家的女子,是个误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呀!你们听我说呀......”
仅仅用了半炷香的时间,时先生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柴彦和时家嫂子一听,顿感此事有点哭笑不得!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时先生在私塾授课,突然之间感觉『尿』急,于是便让学生们自习背书,他便跑去茅房解手。
可不巧的是,私塾的茅房那时恰好满员了,时先生怕憋不住『尿』在身上出丑,便慌忙跑到私塾后面一处无人的地方小解,谁知他刚解开裤子掏出来『尿』的时候,对面一处小楼的二楼窗户就开了......
开窗的是那户人家一位未出阁的小姐,本想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却没想到撞见了时先生“交水费”的一幕,登时那个小姐就吓瘫在了自己屋里,不过外面的时先生还浑然不知,『尿』完以后抖了两抖就回去继续上课了。
直到他本人被覃捕头带人锁起来带走的时候才知道,那位小姐醒来以后自觉被人羞辱和非礼,便找来绸子打算上吊自尽,还好家里的人发现的及时,才将人救了回来。
小姐的父亲问明原因后,当即就到衙门报了官,状告时先生行为不点,当众羞辱非礼女子!
柴彦摇着头,哭笑不得的道:“哎呀呀,这事还真是误会大发了.......时先生,你看能不能向那户人家好好赔礼道歉,想办法私了了?”
“柴公子,有那般简单就好了呀........”时先生愁眉苦脸的道:“按照《大盛刑律》上所录,我下半辈子只能当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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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一百零七章 说情
第一百零七章 说情
“当太监?”柴彦不明白时先生为什么有此一说。
时家嫂子闻言心中巨颤,赶紧追问丈夫道:“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时先生发出一声沮丧的叹息后,缓缓说出了原因.......
在盛朝高祖时期,律法极其严苛,男子要是敢当众用言语调戏或辱骂女『性』,最轻者也是要被割舌头的!
如果有男人敢当众对女子使用“咸猪手”,那么官府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把男子的“咸猪手”给砍掉,而且还要坐牢!
到后来,此类案件便多会参照以往的案子进行判决,渐渐的就形成了一个惯例,男子用什么部位侮辱非礼女子,那么该男子的那个部位就会被砍掉或者割去!
而时先生被认定非礼女子的部位则是.......
所以呢,时先生才会说自己下半辈子都要当太监了!
噗.......
时家嫂子听完丈夫的话以后,双脚一软便跌坐在了牢房里,不仅眼神失去了焦点,面部表情也瞬间陷入了呆滞。
时先生急忙去拉妻子,可是不管他怎么拉扯,妻子也无动于衷,呆呆的样子如同傻了一般。
时先生见状也泄了气,盘腿就地坐了下来,两夫妻一人发呆一人垂首叹气。
柴彦看着夫妻俩的样子也不知道该安慰点什么,总不能说没事没事,当太监总不至于丢了『性』命,反正你们也有两个孩子了.......
“哈哈哈哈........”
上官沛凝突然爆笑了起来:“柴彦呀柴彦,你可真是太会安慰人了,哈哈哈.......”
柴彦鄙视道:“我就随便那么一想,又没真说!”
过了一会儿,狱卒回来告诉柴彦时间够久了,该得离开了。
柴彦与丢了魂似的时家嫂子出来后,便道:“嫂子,你先不要灰心,时先生的事同其他那些非礼女子的案件『性』质是完全不同,周大人肯定会酌情判处的.......”
时家嫂子突然醒悟过来,猛的抓住柴彦的小臂就求道:“柴公子,这些当差的你都认识,那你一定也认识知县大老爷对不对?求求你,替我相公说说情吧,我相公不能当太监呀,不能呀,呜呜呜........”
说到最后,时家嫂子就大哭了起来。
柴彦心说这叫什么逻辑呀,虽然我确实认识周知县,可也不是你说的那个因果关系产生的呀。
柴彦想着先稳定住时家嫂子的情绪,便道:“嫂子,先别哭了,你得赶紧去弄点吃的送来,时先生一晚上都没吃东西呢。”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时家嫂子一愣,然后抬起袖子快速的擦去了眼泪:“可是,我......”
柴彦看出她的想法,便道:“没事嫂子,你尽管去拿吃的就是,我得留在这跟他们打声招呼,不能让时先生在里面受欺负呀。”
“诶,诶!有劳柴公子.......”时家嫂子重重点头,心里对柴彦感激万分。
时家嫂子离开后,柴彦就在县狱外面思考了起来,说心里话,柴彦也觉得时先生这次挺冤枉的,随便找个地方小解而已,怎么就惹祸上身了呢?
那户人家的小姐也是,不就碰巧看了一眼么,距离还隔得那么远,你害羞你赶紧关窗户呀!
最夸张的是,那家的小姐居然给吓瘫了,还寻死觅活的,你将来嫁人不照样得看么,而且比现在还看得仔细!
尽管柴彦个人觉得不过是个误会,根本没必要闹到公堂上相见,但无奈这是盛朝,是受封建礼教熏陶的社会,同思想开明的后世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半个时辰过后,时家嫂子终于提着篮子匆匆忙忙的回来了。
柴彦同狱卒沟通过后,时家嫂子又给了些好处,狱卒才同意她把吃的给时先生送下去。
送完饭回来以后,柴彦就对时家嫂子道:“嫂子,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周大人问问,看能不能给判轻一些。”
时家嫂子顿时激动万分,不停说着感谢的话。
“时家嫂子,你先别急着谢我,这事说实话我真没把握,但是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
柴彦可不敢打包票,虽然他现在跟武德司沾了点关系,周知县对自己的态度也大为改变,但刑案事务终究不是小事,能不能影响周大人的判决,还未可知。
“明白,明白.......”
时家嫂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柴彦能这么热心的帮助她们家,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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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柴彦先给鸱鸢送去了早饭,然后便往县衙走去,他准备找周知县聊聊时先生的事情。
来到县衙请衙役通传一声,柴彦便被请进了会客厅。
周知县见到柴彦非常热情,见面就问道:“柴公子,这么早过来,是不是定下时间,马上要出发去往京城了呀?”
柴彦微笑道:“不是的,周大人,我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何事呀?”周知县一伸手,示意可以坐下叙话。
两人落座后,柴彦便拱手道:“周大人,我的一位邻居,是位正直的教书先生,昨日他因为一个误会被人状告,后被关进了县狱,我此来就是为了他的事的.......”
周知县一凛,便问:“柴公子,你说的可是那个叫时淼的私塾先生?”
“正是!”柴彦点头,正『色』道。
看来周知县已经知道这个案子了。
周知县看了柴彦一眼,平静的问道:“你是来替时淼说情的?”
柴彦想想自己来都来了,便坦然的点头道:“是。”
周知县表情肃然道:“柴公子,时淼昨天的行为,属当众羞辱非礼女子之罪,最严重的是,那名女子尚未出阁的,女子家人十分愤怒,扬言定要严惩时淼,你这样让本官很不好办呀。”
柴彦忙道:“周大人,这事是个误会呀,时先生昨日并不是故意非礼女子的,实在是阴差阳错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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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一百零八章 爱管闲事的家伙
第一百零八章 爱管闲事的家伙
“阴差阳错?”周知县微微皱眉,道:“时淼那所私塾内,难道没有茅房吗?时淼为人师表,却要跑到未出阁的女子楼下小解,这成何体统?”
柴彦忙解释道:“周大人,时先生之所以去外面小解,是因为私塾内的茅房已经满了,当时他『尿』意太急,若不权宜行事,拉在身上可怎么办?到时候,不就成了私塾里人尽皆知的笑话了?”
周知县摇了摇头,干笑一声反问道:“呵,那现在呢?是没成笑柄,倒要成个阉人了!”
柴彦一惊,急忙道:“周大人,难道这案子真得那样判处么?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如果是这样,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周知县心里有点不高兴,他静静的看了柴彦好一会儿,才耐心道:“柴彦,不是本官不近人情,而是自盛高祖起,此类羞辱非礼女子的案件便都是依往例来判处,本官只不过是个七品县令,人微言轻,有什么资格去改变多年来的惯例呢?再说了,本官要是改判,你让那位未出阁的女子又作何感想呢?”
柴彦顿时陷入了沉默,周知县说的没错,他人微言轻,是无法改变大环境的!
仔细想想,就算今日周知县判时先生无罪,但这个判处结果必须得交到府衙那里,很可能府衙那边审查无法通过,还得发回重审!
发回重审事小,搞不好连周知县本人也要被知府责骂........
退一万步说,周知县判时先生无罪,府衙那边也都认同了,可还得考虑那位未出阁女子的心情吧......
无意中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撒『尿』,就能被气晕然后还要寻死觅活的女子,若是知道了时先生被判无罪,她该作何感想?难道就不怕她再干傻事吗?
无论怎样判,谁都不好过呀!
周知县见柴彦低头沉思,便起身在厅内踱步起来,说实话身为男人,周知县听说这个案子发生的经过时也感觉颇为无语,他是同情时淼的遭遇的!
可是,谁叫你时淼自己不走运呢,小解也不找个有遮挡的角落,偏偏那么招摇给个姑娘家撞见!
发生了这种事,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家里人不告死你才怪呢.......
周知县踱了两个来回,忽然叹了口气,劝道:“柴彦呀,听本官一句,这事你还是别管了,早点回去,筹备上京的事情吧......”
柴彦无奈,只好起身告辞准备离开,可刚走到厅门口就停住了,转身问道:“周大人,要是那名女子的家人不告时先生了呢?”
周知县先是一怔,马上领会了柴彦的意思,然后道:“那女子的家人若是真的不告时淼了,那么此案就是不存在的,时淼自然也就可以无罪释放咯.......”
柴彦便问:“请问周大人,时先生的案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审?”
周知县思索一下,背着手道:“三日之后!”
“多谢周大人!”柴彦拱手谢道,转身离开了。
周知县缓步走到厅门口,看着柴彦远去的背影心道,给你三日时间,若那家人依旧不愿撤去诉状,本官也无能为力了!
从衙门出来,柴彦就直接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就听上官沛凝不咸不淡的道:“你还真是个爱管闲事的家伙......”
上官沛凝的言外之意柴彦听的明白,她是再说帮了时淼又没什么好处,而且对方跟自己又不熟,没必要这样卖力。
柴彦脚下不停,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道:“我就是不忍心见他莫名其妙被.......没了男人的尊严!”
上官沛凝安静了一阵子,又问:“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柴彦道:“还没有。”
上官沛凝嗤道:“嘁,还以为你有头绪了呢,走的这么急的......”
柴彦说明道:“办法可以一边想着,但当务之急是得先知会时家嫂子一声,你也看见她那人了,咋咋呼呼的没个定数,万一她脑子一热跑去瞎搅和,时先生下半辈子就得蹲着撒『尿』了!”
柴彦觉得既然自己能想到让那家人撤诉来救时先生这个办法,那么时家嫂子也一定能够想得到,无非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柴彦不能让时家嫂子上门去求那家人,那样的话很大概率会将事情弄巧成拙。
所以,柴彦的思路是,必须智取!
可是怎么个智取法柴彦还不知道,他得先叮嘱完时家嫂子后,然后去打听打听那家人的情况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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