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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有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闲散老人
主屋外守夜的太监和宫女早已经打了瞌睡,苗妙妙下树直奔那里。
凶手今晚的目标是谁?
皇帝?慧嫔?亦或又是宫女?
“总之,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黑猫矫健地跃下樟树,寻着异香浓郁之处。
“哈……”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哈欠,苗妙妙晃了晃脑袋:“别睡别睡,这时候可不能睡!真凶是谁就看今晚了!”
小厨房。
奇异而熟悉地香味就是从这儿飘过来的!
苗妙妙摸着黑,从一房间内扯了一块布头挂在口鼻处。
做好预防措施她才敢进入其中。
厨房的门开着一道小口子,刚好足够她进入。
“唔……唔……”
黑暗中,一抹壮实的黑影背对她坐在灶台边,那黑影的两只手不断地在往自己的嘴里送东西。
“谁在那儿?”苗妙妙壮着胆子叫了一声。
“唔……唔……好吃……”
那黑影不为所动,依旧在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苗妙妙跃上灶台,灶台里的火星还没灭,里头的柴火稻草还在冒着烟。
“果然……”
她早该猜到,在这里能正大光明地烧波斯蝎箩的地方也只有这里了。
难道凶手是眼前这个人?
可是这怎么看也不像吧……
一个凶手不去作案,在这里吃什么呢?
“呃……咔咔咔……”
黑影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一般。
苗妙妙立刻跳到她面前,这才看清黑影的相貌。
“金钢?”
“你……你怎么这样了?”
“你在吃什么?”
“你……喂!喂!”
金钢翻着白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吓得苗妙妙猫容失sè。
……
“吞金自杀。”
司宇白检查完尸体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一切都如你所说的那样,确实算是自杀了。”
“可是吞金也不会死的这么快吧……”苗妙妙按了按了尸的肚子,非常硬,“好家伙,她吞了多少?”
“那得带走刨肚子。”男人做了个手势,六名太监就将尸体抬出了兰芳院的小厨房。
金钢的尸体就近被带入了慎刑司边上的屋子内。
“准备点冰块,别让尸体烂完了。”司宇白吩咐道。
小太监们应了一声出去了。
“师父,为什么咱们不把尸体带入京兆府呢?那儿的停尸房更冷……哎呦!”
脑袋被敲了一下,黑猫控诉着看向他:“你干嘛老打我?”
“你是我徒弟,为师打两下怎么了?”他威胁地捏着拳头,关节发出“咯咯”的相声。
“嘁,不就是不想第一时间分享案情嘛……”苗妙妙小声嘀咕着。
“别以为我听不见。”
白衣男子取出一把小刀,横在她面前。
吓得苗妙妙立刻前爪离地高呼:“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您老把刀放……放下……”
他轻笑一声,将刀从她面前挪开,随后抵在了边上尸体的肚皮上。
划开已经被撑大的肚子上薄薄的一层皮,里头的金银铜物踊跃而出。
有些没了肚皮的束缚,直接混着粘液和血水掉了出来。
“这些东西……怎么都是差不多大小?”
苗妙妙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
这些金银铜都被制成了相同大小,正好能让金钢一口吞下去。
司宇白用手帕包起一块铜块,端详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这么多金银铜都是从哪儿来的?要将它们熔炼出来,还是需要点功夫的。”
苗妙妙一拍爪子:“咱们呀!又有了一条线索……”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查出凶手下一个目标是谁。”男人沉声道。
“什么?那个杀人狂魔还要继续行凶?!”苗妙妙简直就是要疯了,“这家伙杀了这么多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错错错!你都说了他是杀人狂魔,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没有理由怎么找下一个受害者?”黑猫翻了个白眼,“你这人说话怎么前后矛盾?”
“可偏偏,这位杀人狂魔是有规律杀人……”司宇白伸出两根手指,“如果我没有猜错,还要再死两人。”
苗妙妙将脑袋一歪:“师父,您怎么如此笃定?万一死了三个四个……七个八个十个呢?”
“小东西,你就没有发现重要规律吗?”男人看她掰爪子的模样,点着她的小脑门,“是不是你这小脑瓜子太小了,变得不是很聪明了?”
“我可是猫界的爱因斯坦。”黑猫不爽地用尾巴拍打着停尸板,“你去给我找出来第二只我这么聪明的猫。”
司宇白捏起她的右爪:“那我问你,第一个死的是谁?”
“洪红呀!”
“她是怎么死的?”
“被人迷晕,然后淹死的。”当时她就在边上,可是却无法救起她。
男人又捏起她的左爪:“那第二个死的是谁?”
“嗯……林萝。”
“她是怎么死的?”
“被……也是被人迷晕,封在棺木中,活活憋死……”黑猫说着说着,原本立起来的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林萝的死状真的太惨了。
苗妙妙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她那是在棺材中的模样。
“第三个呢?”
“翠林山上的干尸?不过按照死亡时间来看,他应该比林萝……甚至比洪红死的还早……”
男人摇头:“叶凡是个意外,他的死可能与案件有关,但是不在凶手的计划之内。”
“你为什么这么确信?”苗妙妙瞥了一眼边上躺着的金钢,“难道她的死在凶手的计划之中?我可是亲眼看见她自己吞下这些东西的!”
“自己吞下不代表自愿吞下。”司宇白从怀中拿出一份纸展开,“为师又去见了萨美人,得到了波斯蝎箩的其他线索。这个东西只能制成干使用,新鲜的波斯蝎箩汁液可以致幻……”
“师父!”苗妙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瞪大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你的师父很厉害?”男人的语气略显得意。
黑猫抬着眼偷看他:“师父……那个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萨美人的?我记得入夜前,我俩还是一直在一起的吧……”
该不会是大晚上的会面吧?
夜会嫔妃,这个罪名可不小……
“咳!”男人脸sè不自然,眼神躲闪着,“小小年纪不学好,问这些乌七八糟的做什么?”
“不是你牵得头吗?”
“你这脑子能不能用在案子上?”





宫中有猫 第十四章 突来的暴雨
新鲜的波斯蝎箩汁液可以致幻。
那金钢又是如何喝下它的?
回想之前在小厨房的那一段chā曲……
难道是那碗汤有问题?
“如果汤有问题,那皇帝和慧嫔也应该喝了波斯蝎箩的汁液才对……”
苗妙妙的自言自语被男人听了个正着:“汤?什么汤?”
“就是今晚的夜宵可能有问题!”黑猫说到这儿,立刻夺门而出,“赶紧回去!”
又回到了兰芳院的小厨房。
“大……大司宇,您怎么回来了?”叶岚正在擦洗厨房,没想到司宇白抱着御猫走了进来。
“人刚死,就忙着清洗?”男人一步步靠近她,“如此等不及了?”
苗妙妙也伸长了脖子,对着女人就是一通嗅。
叶岚僵笑着,身子后仰,尽量与黑猫保持距离:“大司宇哪儿的话?金钢吞金自杀本就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自然要将这些wū秽打扫干净。”
说着,她眼眸转向主屋:“陛下与慧嫔娘娘还在里头安歇……大司宇可千万别惊扰了龙神。”
司宇白哪会理会她一个大宫女?
直径走向灶台,蹲下身:“收拾的还挺干净,只可惜时间不够。”
男人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抹了一下灶台里的灰,随后放在鼻下细细嗅闻:“松木即使烧成灰,依然会有香味存在,波斯蝎箩也不例外。”
“大司宇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波斯?什么蝎箩?奴婢只是收拾收拾厨房,其余什么也不知道……”
看她那毫不知情的模样,苗妙妙一时也拿不准了。
难道还有其他情况能让金钢喝下汁液?
司宇白意味深长地斜瞇了女人一眼,随后大步离开兰芳院。
……
连续近一个月未下一滴雨。
这后半夜突如其来的bào雨下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哈嚏!”苗妙妙裹着干毛巾坐在司侦府的书房内。
她的面前还放着一杯姜汤。
边上的司宇白早就将外衫脱下,穿着中衣赤脚站在窗前。
“师父……我们咋这么倒霉,刚出宫没多久就遇上bào雨,要不是司侦府离得最近,咱们连个躲雨的去处都没有。”
苗妙妙说完,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司宇。”小厮又端进来一套崭新的衣物,“主子命奴才送来衣裳,让大司宇换上。”
男人瞥了一眼,伸手一把抓下衣服:“你们家主子呢?客人到访还这么磨蹭。”
说罢直接开始解腰带。
“咕噜。”
苗妙妙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福利,福利,福利啊!
绝对不能错过,绝对不能错过!
唔?
喂!
此时的她眼前一片漆黑,一件湿衣服从头到脚盖在了她的身上。
待她挣扎出来,司宇白早已换好了衣服。
“好可惜……”
不过,第一次看他穿黑衣,竟然有种不一样的气质。
“什么可惜?”男人将黑猫的后颈皮提起来,眯起眼看向她,“小东西,你身为我的徒弟,竟然敢觊觎你师父的美sè?”
美sè?
呸!
她才不会承认呢!
“师父呀……那个……唔……”
苗妙妙刚想狡辩,结果身体被他放到了腿上,干毛巾覆上。
“唔…唔……够……够了……”整只猫被大力地揉搓着,苗妙妙感到自己就像是进了滚筒洗衣机中,被蹂躏得天旋地转。
“不够,不够,毛不擦干是会得伤寒的。”
“就让我得……唔……唔……”这是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此时小厮进来通报:“大司宇,我家主子来了。”
司宇白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苗妙妙这才有了喘气的机会。
小厮这边刚通报完,一个冷面男子就走了进来。
同样是穿黑衣服,司宇白与司侦邢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一个如烈日骄阳,一个就是那皑皑松雪。
司侦邢一进屋,眼神就落在了司宇白手中黑猫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苗妙妙此时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哪里有什么jīng力回答他?
“司侦邢,我警告你,这是我徒儿。”司宇白手中的力道又粗bào了几分。
苗妙妙:“唔……唔……”他这气能不能别撒她身上?!
男人将目光又移到他的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嗯咳!”司宇白清了清嗓子,“金钢死了。”
“金钢?”司侦邢皱眉,显然是不认识这号人物。
“就是慧嫔身边的宫女,死因吞金。”他总算放开了苗妙妙,将她放回姜汤边上,“我的乖徒儿目击了死亡过程。”
“果然是这个规律。”
黑猫舔了几口姜汤,觉得有些烫舌头:“你们能告诉我什么规律吗?”
看这两人猜哑谜,她真的很着急!
“五行。”司侦邢淡淡地说出了这两字。
看看人家!
一下子就说出了答案!
而司宇白一个关子卖了半天!
苗妙妙顿觉自己是不是拜错了师父?
根据司侦邢的解释。
凶手是根据五行杀人。
而五行的依据就是死者的姓名。
一号死者洪红,因为其姓中带洪,所以死因溺水。
二号死者林萝,因为其姓双木林,所以被凶手封在棺木中,活活憋死。
三号死者金钢,这就更不用说了。
“按照这样算下来,那还差一个土一个火……”苗妙妙用爪子蘸着姜汤水,在桌子上写了“土火”两字,“总结出来,这个凶手要么是个变态,要么她在进行什么邪教仪式。”
“而且能在宫中做这样的事……想必这个人应该可以随时出入禁宫,不然他是如何得到新鲜的波斯蝎箩?亦或是如何从叶凡那里得到种子?”
苗妙妙正说着自己猜想,外头就有小厮来报,有一个村夫来找司侦邢。
“让他进来。”
这么大的雨,天都还没亮,一个村夫过来找司侦邢,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黑猫伸了个懒腰,抖了抖半干的毛,整只猫jīng神起来。
此时一位赤着脚,穿着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一进门,见到屋子里头坐着两个男人,一时不认不出谁是谁,干脆直接跪下,向他俩磕了两个头。
“两位大人好!”
司侦邢示意小厮搬一把椅子给他:“你找我有何事?”
村夫受宠若惊,脱下蓑衣放在脚边,pì股只敢坐椅子前半边,两只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回大人的话,小的住在翠林山下,种田为生,每隔十五日就上山给住在山顶的叶师傅送点菜……”




宫中有猫 第十五章 不该出现的访客
十天前。
村夫挑着菜走到翠林山顶的院门前。
“叩叩叩。”
“叶师傅在家吗?我山下老蔡,今儿又送菜来了!”
老蔡喊完,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接着就听到院内有人走了过来。
没多久门开了。
叶凡见到老蔡,立刻笑着让了身子:“老蔡啊,进来进来。”
村夫挑着菜进门,打量着院内,很干净,应该是刚刚打扫过:“叶师傅,这两天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事儿啊?”
“没啥事儿……不过我那把古董椅子倒是有点毛病了,还是要麻烦你帮我修一下吧。”
“嗨!这点小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正当老蔡修椅子的时候,门外又来了一行人。
“叶凡!”一个武者打扮的男人高声叫着老人的名字。
叶凡回身皱眉看向他,往前走了几步:“几位有什么事吗?”
“叶老,您不认识我了?”此时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从武者身后走了出来。
叶凡脸sè微变:“赖侍卫?”
“看来叶老还没忘记鄙人。”
赖一发背着手走进院内,瞧见边上有一处石凳子,便坐了下来。
“不知赖侍卫不乏艰辛上山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所谓何事?”
“都说叶凡先生家中奇花异草不胜枚举,我就问你买个小东西。”男人招了招手,边上的武者就掏出一袋钱,砸在石桌上。
赖一发打开钱袋子,里头露出黄澄澄的金子。
……
“我当时一看到金子,就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就立刻告辞离开。本想第二日再去,结果家里有了点事就耽搁了几天……没想到昨儿就听说叶师傅死了。”
说罢,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懊悔:“如果当时我再回去看看,或者根本不走,叶师傅可能就不会死……”
司侦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开口:“你给了我们很重要的线索,等会儿有人会带你去领赏。”
一听到有钱拿,村夫立刻起身,连鞠三个躬:“谢大人赏赐、谢大人赏赐。”
“回去吧。”男人淡淡地一挥手,村夫拎起蓑衣就出了书房。
苗妙妙在窗边看着小厮带着村夫走远,这才回头看向屋内的两人:“按照这个人所说的话,赖一发是已知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
“不过他问叶凡买什么东西,需要用黄金买呢?”
司宇白拍了拍她的脑袋:“自然是波斯蝎箩了!凶手已经出现,走,咱们赶紧抓人去!”
说罢抱起黑猫就冲了出去。
“喂喂!不带把伞吗?!我刚干的毛!”
……
凌晨的长安大街,路上只有两三个人。
街边连早餐铺子都没开门。
一个身着蓑衣的村夫揣着怀里的银子拐进了一条小巷中。
“师父……咱们不是去抓赖一发吗?为什么跟着这个男人?”苗妙妙不解地问道。
司宇白跟着拐进小巷中,看见村夫推门进了一间院落,便立刻停下了脚步:“你瞧瞧,他一个翠林山下的农民,为什么会住在长安城内?”
“难道……他是假的?!”
“真假尚未可知,不过为师可以确认,他刚才没说真话或者隐瞒了一些事。”
“你是怎么发现的?”
司宇白将她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以至于不让她淋着雨。
“一个月没下雨,bào雨后半夜才开始下,如果他从翠林山附近过来,需要徒步三个时辰,他又怎么记得会在未下雨的天气穿如此沉重的蓑衣出门?”
“若是他出门时已经下了雨,可城门五更才开,他一个住在翠林山下的村夫又是怎么进来的?”
被他这么一分析,苗妙妙瞬间恍然大悟:“你说他是不是想骗赏?!”
“骗的又不是我的钱。”
司宇白说罢便大步走向院门,伸手轻轻一推,里边已经拴了锁。
“我上去看看。”
苗妙妙说着就从他怀里钻出来,轻巧地跳上院墙。
外头的雨依旧很大,黑猫又被浇了个透。
“你可要小心点……”他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声。
“放心吧。”黑猫回头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甩掉身上的雨水,一跃而下。
那个村夫似乎已经睡下了。
苗妙妙用爪子戳开窗户纸,睁着镭射猫眼向里边看去。
只见里头的一张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这个人正是刚才那个自称姓蔡的村夫。
他怀里抱着刚从司侦府那里领来的赏银,眼睛铮亮地看着它,嘴里发出咯咯地笑声。
“喵呜~”
隐约间他听到一声猫叫,但很快就被bào雨声掩盖。
男人朝着窗外看去,只看到一个小小的黑影在窗边晃悠。
“嗷呜~呜~”
这一次的叫声比刚才更大,更凄厉,就像厉鬼的啼哭一般,吓得床上的男人惊坐而起。
“畜牲!”
他咒骂一声,抄起床头的铁棍就走向窗边。
推开窗户,铁棍朝着窗外的黑猫就砸了过去。
“咣!”
棍子实实在在地打在了窗框上,木制的窗框瞬间被砸出一个坑,木屑四散而起。
“我去,幸好老娘躲得快!”
苗妙妙轻身闪进屋内,直奔木板床。
“畜牲!放下!”
男人眼见着黑猫将那一袋子钱叼了起来,轻巧地爬上了房梁。
可是你叫我放下的。
黑猫嘴一松,那一袋子钱“哗啦”一声散落了下来。
好几枚铜钱滚到了砖缝中,瞬间不见了踪影。
“畜牲!看老子今晚不把你炖了!”那人气急败坏,手中的铁棍对着黑猫就扔了过去。
苗妙妙轻松躲过,铁棍撞上房梁又弹了回来,正砸在男人的脑门上。
“咚!”
一声闷响,只见这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血从脑门上流了出来,鲜红一片。
苗妙妙凑近他,伸出爪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十分微弱。
完了完了!
要死人了!
“救……救命啊!”
“师父!救命啊!!”
院外的司宇白听到求救声,立刻踹开院门冲了进去。
“哪个人敢打我徒弟?!”男人直径冲进屋内,四处张望。
“咦……徒儿?你没事吧?”
见到苗妙妙完好无损地站在地上,他立刻将她抱起,结果手心摸到粘腻腻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血。
“哇!徒儿你受伤了?!”司宇白脸sè一变,立刻提起她的两只后腿,将她翻转,“让为师看看你的伤口……”
“师……师父……”苗妙妙被倒吊得脑袋充血、眼冒金星,“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宫中有猫 第十七章 吃火药了
“噗嗤。”
苗妙妙忍不住笑了出来,小脑袋钻进司宇白的臂弯里抽搐着。
“大司宇……”小太监绞着手帕,“能不能行?”
男人神sè不善地将黑猫的后颈皮提起来,丢在了草丛里:“一边玩去!”
“大司宇?”小太监身子一震,双眼含泪,“奴家……奴家懂了……”
说着夹着腿,飙着泪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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