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伟大舵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英联邦
能让见惯美女的朱常洛都无法拒绝并为之迷恋的女人,肯定不会是普通的庸脂俗粉,能让李天华、孔德兴、王天正三个冒死也要弄来的女人,当然是极品尤物。
米柱是先存戒心的人,看见了还是口干舌燥,有一种莫名的占有的燥动,他望着李天华,问道:“什么意思?”
李天华道:“先帝身边的八位美女,己随先帝殉葬,这是从教坊司买来的犯官之女,是给大人暖床、照顾生活起居的,共有八位,我们是抽签分的。”
干系这么大的事,当然是见者有份,才能保守秘密,这等于同院共嫖,以后就是铁打的兄弟情了,远比结拜交情为紧。
米柱道:“这不是一个为人臣子应该做的,我当你们是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可以绕过一些底线,人嘛李掌班带走,这种事下不为例,还有,本官的值房,没有本官的同意,谁也不允许私自带人进来。”
李天华一直在观颜察色,这件事干了就干了,他不相信有男人可以拒绝如此尤物,只要大人收货了,大家就同坐一条船上,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但是现在米柱拒绝了,不过米柱是把他那一份给了他李天华,他这是欢喜之极,照收不误,他是典型的好色之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漂亮的女人,他可以干任何事,米柱不收,他就收了,这没有什么更好的事了。
李天华忙将两个女人领走。
看见这米柱如此有自制力,这个王天正收了小觑之心说道:“大人,下官明天前往山西,这洛阳和奉节的事也安排好了。”
米柱道:“去吧!路上小心!”这蝗商不除,就等于这大明有一个伤口在一直流血,这就是他们东厂的失败了。
大明的问题很多,但是解决了这建奴,其它的问题都会得到舒缓,这是可以渡过这一关的。
现在这个许显纯己启程前往关外,建立情报网,这位老兄原本是并不乐意的,特别是锦衣卫经历司否决了他的提名,坚决的任命了他手下五个千户卫所中的四个,但是经历司的任命却是被内廷否决,这个内廷否决了骆思恭的提名,同意了这个许显纯的提名,有上面大佬这么强力的支持,他只有一死报之了。
只要控制人事大权,这权利就属于他,这骆思恭上军衔升了一级,实权反而降了,北镇抚司被剥离,是他不可承受的损失。
这个骆思恭也是从龙的人物,为何这么快的失宠?这个朱由校并不算有多高明,只是一对比,优劣立判了,这个骆思恭知道皇帝对辽东的重视,却是泛泛而谈,只会上表条陈,说得头头是道,实事一件未干,这让皇帝觉得这货是在占着茅坑不拉屎。
内廷大佬对骆思恭的印象也不好,抄了三大贼,居然没有什么奉献,东厂也没有,但是他为皇帝成立了一个五十万两的秘密帐户,皇上内帑占了好处,下面的人,就是有闲话,也不敢说呀。
倒是骆思恭,执行这么一个肥差,都是在被窝里放屁,独吞了,这一不小心,就失了圣眷,这个皇帝给他上眼药,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货还在苦思,失去圣眷的原因,这抄没所得的银子,是皇上让他留的,所以他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米柱想起他的便宜岳父这件事,马上进宫找魏忠贤,让他解决此事,现在这魏忠贤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后廷二号人物,你女婿在外面这么乱搞,这可不行呀!
米柱身为东厂千户官,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随时可以进官,他来到了御马房,看见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刻,不是他以为中的内相魏忠贤稳坐值台,批阅奏折办公,而是和魏朝扭打成一团在撕打,他们像泼皮一样在打架,锁喉、挖眼、偷桃绝招尽出,这是吓坏了伺候的小太监们,这御书房四大随堂也是吓坏了,不敢乱动。
这魏朝也算是朱由校身边的旧人,以前李选身边的红人之一,因为邀媚取宠,被王安打了五十大板,被打得屁股开花,皮开肉绽,不能在旁伺候,错失了许多大戏,自然也失了宠,不过这失宠有失宠的好处,他因伤没有参加李选侍的密事,反而逃过了一劫。
新皇登基,他是皇帝身边旧人,又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乳母客氏的对食,他谋得了尚衣监首领太监之位,也算是不错的了。
现在两大太监在撕打,他们这是神仙打架,那些小太监们是凡人,那里敢去做架梁。
米柱也不便冲上去架,他们俩个泼皮一般撕打,他堂堂一东厂千户,又是读书人,必须自尊身份的,所以他让汤正上:“分开他们。”
汤正突然上前,也不知他怎么做的,居然就分开了他们,魏朝大怒,冲着铁塔一般的汤正拳打脚踢,泼口大骂:“断子绝孙的阉狗,大逆不道的畜生,竞敢勾引我老婆,打死你这断子绝孙的畜生。”
汤正是愕住了,他是有见识的人,哈啥事都不奇怪,但是这俩太监为了女人打架,真的是长见识了。
说好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逛青楼呢?
魏忠贤占了便宜,又是有身份的人,他说道:“再不滚出去,咱家就告你一个擅闯军机要地之罪。”
魏朝对汤正拳打脚踢一番,对方没有还手,啥事都没有,反而是自已手肿了,他泼口大骂:“该死的畜生,有种你不回后宫,爷我打死你。”说完了,吐了一口痰,恨恨而去。
“都散了!都散了!回去做事。”米柱帮这魏忠贤正了正衣冠,说道:“姥爷这是有失身份了,何必与这泼皮一般见识。”
魏忠贤重新勒紧这松垮了的腰带,恨恨道:“印月喜欢的人是我,不是这过了时的老瘪三。”
这印月是客氏的小名,客氏是原是定兴县民侯二的妻子。她长得面似桃花,腰如杨柳,十八岁进宫,两年后丈夫侯二死去,她就被长期留在宫中。客氏在宫内哺乳皇子,不能随便外出,平时朝夕同处的都是宫女太监。她正值怀春的芳龄,无处消遣内心的苦闷。
司礼监王安的属下有一个叫魏朝的太监。魏朝为人狡黠,得到熹宗的宠信,可以随时出入宫中。他垂涎客氏的美貌,趁着空隙,常与客氏调笑,渐渐放肆起来,最终成为对食。
后来魏忠贤进宫,因魏朝与他同姓,魏进忠便与魏朝认了同宗,成为老好友,谁知这魏忠贤早就艳羡客氏的姿容,趁着魏朝挨罚受伤,勾搭在一起,最终还是被这个魏朝发现了,这便打上门来。
米柱道:“姥爷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值房与人争风呷醋,传出去名声不好。”
魏忠贤哼哼道:“谁敢胡言,爷我贬他去浣衣房做苦工。”
米柱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取出一叠银票,对其中一个随堂太监道:“张公公,请大家吃茶,帮分一分。”吃茶当然用不着出动银票,这是堵人的嘴,这是是后宫最有权势的几个人的八卦,人家又请你吃茶了,再管不住那嘴,贬去浣衣房苔死都是活该。
司礼监最大的当是掌印太监王安,其次是秉笔太监魏忠贤、四大随堂,随时候命的十六名书手。
说起这司礼监,无人不知他的批朱之权,于是凡皇帝口述命令,例由秉笔太监用朱笔记录,再交内阁撰拟诏谕并由六部校对颁发,其实是为了让司礼监的太监牵制内阁的权利。光这司礼监就有1500多人,内廷第一大部门。
但自明武宗时宦官刘瑾专权以后,司礼监遂专掌机密,批阅章奏,实权在内阁首辅之上。
但这司礼监的职权,并不止于此,他管的极多,职掌古今书籍、名画、册叶、手卷、笔、砚、墨、绫纱、绢布、纸剖,各有库贮之。选监工之老成勤敏者掌其锁钥。所属掌司四员或六七员,佐理之。并内书堂亦属之。
经厂掌司四员或六七员,在经厂居住,只管一应经书印板及印成书籍、佛、道藏、蕃藏,皆佐理之”。可见司礼监下属的经厂,完全是一个掌管刻书及书籍版片的专门机构,这经厂现在是一般机构,要在后世,这相当于宣传部+出版总局了。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54章政争风向
张公公笑道:“大家伙还不谢米千户赏?米千户越发俊俏,难怪能娶长平公主,大婚之时,记得请咱家吃酒哦!”
米柱道:“就怕您不来。”
张公公笑嘻嘻道:“那咱家先给您准备一个大红包先哩!”
这里内书房,管的东西很多,在这里打好关系了,这办起事来,就方便了许多。
魏忠贤道:“你来找咱家有什么事吗?”
米柱想了想,还是决定举报他外父去喝花酒的惊天丑闻,这叫举贤不避亲,举丑也不避,作为东厂千户,他有责任揭露时弊,指奸打邪。
这魏朝贤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谁不是这么来的?这男人嘛,那有不偷腥,不过你不许这么对如花,她现在官比你大,捉奸在床,痛打你一顿,咱家也无法维护呀。”
米柱无语了,人家做外父的都不管,他这个做女婿的又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米柱道:“下官知道了。”
魏忠贤道:“你来得正好,这里有件事,你自己处理吧?宗人府和内阁都不同意封如花为长平公主,他们已封还了谕旨,这是你媳妇儿的事,想当这个附马爷,还必须努力呀!”
米柱道:“我马上去找皇上。”对于这公主的身份,米柱还是看重的,他既然己决定做厂卫,这升迁路线就与一般官员的不同,可以考虑在勋贵方面入手,这个宗祖家法有定,驸马爷的官儿就是驸马都尉,不可以在朝廷为官,出任军职,安心做皇家的种马,皇帝养你一世,但没有说过不允许做东厂的千户呀!这东厂千户和驸马爷同是五品,也就差不多。
魏忠贤道:“是个爷们。不过咱家也不是好惹的,内阁升迁奏折一律留中,
另有吏部侍郎张问达、户部尚书汪应蛟、礼部尚书孙慎行、左都御史邹元标,以及众多言官纷纷弹劾崔、李二人用药、进药错误之罪。
其中御史王安舜认为:“先帝之脉雄壮浮大,此三焦火动,面唇紫赤,满面升火,食粥烦躁。此满腹火结,宜清不宜助明矣。红铅乃妇人经水,阴中之阳,纯火之精也,而以投于虚火燥热之疹,几何不速亡逝乎!”
由于泰昌帝是服下红丸后死的,而首辅方从哲却在泰昌帝死去的当天,拟遗旨赏了进献红丸的李可灼,引起了一些人的怀疑,御史王安弹劾方从哲“轻荐狂医”,“又赏之以自掩”。
御史郭如楚弹劾方从哲不应该赏赐进药的李可灼。
礼部尚书孙慎行和左都御史邹元标上了两道令人瞩目的奏疏,孙慎行指出:“从哲纵无弑君之心,却有弑君之罪。欲辞弑之名,难免弑之实。”
御史郑宗周、南京太常寺少卿曹珍等指此一事件与多年前的“梃击案”出于同一“奸谋”,即有人必置泰昌帝其人于死地;刑部主事王之采更直指光宗之死与郑氏、光宗宠妃李氏等阴谋夺权有关,嘿嘿嘿!方从哲这老小子,自己一屁股的屎,还敢管咱家的事。”
米柱问:“方大人的自辩疏呢?”
魏忠贤道:“这老小子在疏中说:自己年老愚昧,未能阻止庸官进药,罪不容诛。为表示谢罪,愿乞削去官阶,以耄耋之身远流边疆,以平朝臣之怨。”果然,许多大臣为他开脱,皇上亦被方从哲的诚恳打动,但苦于真相未明,一时难以决断。”
红丸案乃当朝第一案,牵涉的范围极广极大,所有的政党在朝臣都牵涉其中了,连东厂都不例外,米柱道:“郑妃、崔文升、李可灼那里,我都布了坐探,他们没有任何动作,所以东厂也不好做事。”
魏忠贤道:“关于先帝的死因,有人说是服红丸而死,也有人说与红丸无关;有人说旧病未愈,有人说是劳累所致;有人说是惑于女宠,是郑贵妃有意加害;有人说是用药差误。有的大臣因李可灼进红丸功,议“赏钱”;有的大臣以“李可灼罪不容诛”,议“罚俸一年”;有的大臣以“可灼非医官,且非知药知脉者”议上,将其遣戍,皇上不发话,其它人不好处理。”
魏忠贤这个人是目不识丁的睁眼瞎,但他的记忆很好,这么多的奏折,别人给他念一次,他基本是记得的了,这一点米柱都不如,他的记性可是没有那么好。
红丸一案,令这个首辅方从哲完全是在火上烤,各大党派,磨刀霍霍,准备拉他下马,他自己都知道,首辅的位置是难保的了,他现在要奋力自救的,就是让自己全身而退。
他从政三十多年,他知道此事的凶险,不摘清自己,他的下场有可能比张居正惨。
米柱也差不多是这件事的亲历者,他还站在历史的高度看待这件事,但还是迷雾重重,不敢说得窥全豹,这件事在原天启朝、祟祯朝,乃至灭亡了的南明小朝廷,都是朝廷政争的主要议题。
表面无阴谋论的说法是,郑贵妃为求自保,向泰昌帝献八个绝色美女,工作劳累+沉迷女色,掏空了这皇帝,让他一病不起,尚药监的崔文升给皇帝开了一副偏方,竞让皇帝一夜狂泻三十次,彻底榨干,竞至不起,病急乱求医的皇帝服用李可灼的红丸,这是皇帝知情,并下令方从哲和韩爌允许李可灼进献的,但皇帝最终是一病不起,驾崩。
正规的说法是皇帝死于一连串的巧合。
这件案里的关键,是郑贵妃、崔文升的动机,他们有杀死皇帝的动机吗?还是自求救赎?这方面谁也不敢肯定,有立国本、妖书案、廷击案在,谁也不敢保证这个郑贵妃是清白的,但这一切又缘于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这应该怎么办呢?不好说。
至于这个李可灼是真正的邀媚请赏的小人,有人认为红丸是春药,他把春药当补药进上,只是想步陶仲文后尘而已,只不过他时运不佳,也有人认为,那红色丸药是道家所炼金丹。用救命金丹来对付垂危病人,治活了则名利双收,死了算是病重难救,李可灼很可能是这样想这样做的一
这案子本来就扑欮迷离了,加上各大党派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加以扭曲,攻击对手,更是将他推入一团迷雾之中,现在连这个魏忠贤都要推出自己的版本了。
米柱却不建议这么做:“下官动用了大量的资源调查此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无论怎么进场,最终都是一身泥污离开。”
魏忠贤道:“太便宜方从哲这老小子了。”
米柱道:“别人不好说,这个首辅应该是无辜的,他是反对用红丸的,皇帝坚持让他做的,君命难违,也不能坐看这君主死去,这不是为臣之道,他并非奸臣,却因为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方做了错误的决定,满朝喊打,举国曰奸。”
魏忠贤道:“也罢!咱家还是不搀和此事,坐山观虎斗吧?”
米柱既是他的外孙婿,又是他的政治集团的人重要人物,国家情报主管,在庚辰宫变前后的表现,十分出色,是可谋大事的人。所以米柱有了这个意见,魏忠贤便听从了。
米家和魏家的联盟,这是既成事实的事,这个米礼义是手握重兵,但是他带兵练兵尚可,政治见解十分浅薄,这个米柱才是可谋大事的人。
现在两家联盟,这自然是以魏忠贤为首,他作为内相,手掌批红之权,权势堪比首辅,米柱、米礼义则是三号人物。
魏忠贤道:“自从咱家当上这个司礼监秉笔之后,这来投奔的亲戚也多了,这个乡里乡亲的,是抹不开面子的。”
米柱正色道:“我等因皇帝赏识而被破格提用,所有行为准则,必须以合乎朝廷规矩为先,这官职是朝廷重器,不可轻授,但如果要银子要女人,多多的有,姥爷以为何?”
魏忠贤点头道:“甚好!这当官还不是为了银子和女人,有了这些还当什么官儿,维新呀!你这个人成熟稳重,有大局观,可堪大用。”
米柱这么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这多花钱,总比封这些人官职之后,让他们去胡作非为的乱政好,那时搞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名声臭不可闻的,更加的不好。
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以前怎么不见来,现在有权有势了,这三姑六婆式的亲戚就多了起来了,都来打秋风了,米柱他自己专门负责此事,给银子、给女人,为他们在乡下建大宅子,买田买地,看你还想怎么样?伸手要官?这是不可能的,别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他这个东厂千户,真的不是只会吓吓人的。
魏忠贤想的没有这么运,他认为这米柱相当的上道,他现在还不是那个除掉王安,提督东厂、独霸内廷,权倾天下的九千岁督公,封亲戚朋友一个伯爵侯爵,只是一句话的事,当然滥用职权,滥封滥赏了。
现在他是魏忠贤,又忠又贤的司礼监秉笔太监。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55章朝廷大势
米柱既然入了宫,自然是要命圣的了,在这个朱由校休息之时,他觐见见驾。
魏忠贤坐镇司礼监,这个王安就作为掌印太监随侍左右,这司礼监虽然是以掌印太监为首,因为他掌管皇帝印信,侍俸左右,但真正权力大的还是秉笔太监,因为这批朱之权,让他对朝廷所有的大小事务有权过问,分润好处。
王安这个人处事公直,学识也不错,是少有的受到朝廷士大夫认可的太监,有他侍驾左右,这个朝廷放心,米柱也放心。
他肯定不会像这魏忠贤、魏朝、客氏之流,引诱皇帝,不顾读书和政事,只顾玩乐,这个朱由校现在看那些课外书,都要偷偷摸摸的。
米柱作为情报主管,汇报了近期朝廷的大小事务,主要是红丸案引发的政治危机。
谈到这个问题,连朱由校都觉得敏感,事关他父亲之死,又不是很光彩,他因这件事而初登大宝,但是他并不会感谢这件事,感谢这件事中的郑贵妃、崔文升、李可灼,他也在问这个厂卫关于此事的看法。
米柱道:“朝廷在处理这件事,锦衣卫不好接手,不过我们有做事,三个当事人身边密探遍布,我们也有足够的准备功夫,随时可以接手。”
朱由校道:“还是先让朝廷议一议吧?他们不行,再让维新接手。”杨镐一案,让朱由校对米柱充满信心,这才是他的利刃。
米柱道:“现在方大人的日子不好过呀。”
朱由校道:“他有何想法?”
米柱道:“现在他己无心政事,只想摘清自己,全身而退?”
朱由校皱眉道:“堂堂一个首辅,居然无心政事?朕不会让他全身而退的。”
米柱道:“方大人其实是一个好人。”他想起的是在金銮殿上对他泼口大骂的事,这个米柱现在还觉得有趣,首辅不容易做呀。
朱由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米柱道:“朝中倒方大势己成,皇上有没有考虑过首辅人选?”
朱由校道:“这个方从哲己多次上表乞胲骨了,但朕认为,他必须对泰昌朝的一些事有所交待,否则朕是不会允的,维新呀!你不用愁,朕当定你的舅哥了,这公主的封号,必须下来。”
米柱道:“我是你的义兄,你又是我的大舅哥,这事应该咋算?不如算了,这长平公主不好封?”
朱由校道:“救驾之功,封赏再丰厚,也不为过,难道让这个八皇妹做长平公主?这件事就交给方从哲了,他不从了朕,他也不能脱身。”
米柱道:“其实在这件事上,有人是获利的,在许多的案件之中,由于有些人手段高明,你永远找不到证据和真凶,但有一点不会错,谁获利就打击谁,这是不会有错的,这一次事件中,皇上的损失未免太惨重了,而这个郑妃、福王,他们未免过于轻松的过关了。”
朱由校这是眼现恚恨之色,父亲一代,被郑妃欺压了四十年,这想想就有这多么的憋屈,父皇的死,与她送的女人有关,想这样轻松的过关,这是不可能的,朱常洛的儿子未死光,这笔帐就必须算清楚,不可能这样不了了之。
朱由校道:“没有足够多证据,这个宗人府和朝廷是不会同意的。”
当年朝廷在立国本之争中支持他们,是因为祖宗家法,现在保护这郑妃福王的,也是祖宗家法,想动他们母子,这可不容易,搞不好,他这个皇帝也是灰头土脸。
米柱道:“下官自有办法?再说,这个是东厂做的,关皇上什么事?做得过了?挑拔宗室,伤害藩王,马上把当事人捉起来,大胆的东厂番子,居然敢污蔑福王造反,论罪当斩,至于冤死的福王,必须平反,奸臣当诛。”
还有这种操作方式,真是深合朱由校的心理呀!这郑妃对他们的欺压太久了太长了,这个郑妃最后有什么珠宝和美女就往这个乾清宫送,她这是怕极了这个朱常洛会报复,现在朱常洛死,换上一个少不更事的皇帝,她就成为了这件事之中,最大的受益者。
虽然她还是失势,没有任何复辟的可能,但是她消去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横看竖看,这都是最大受益者的样子!“召方从哲!”这个朱由校当机立断的道。
这个方从哲本来就在内阁当值,马上奉诏前来:“臣方从哲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万岁!”
“平身!免礼!”朱由校道。
方从哲道:“请问皇上召老臣前来,所因何事。”
朱由校挥退左右,太监、宫女等侍从官全部退下,只剩下王安、米柱、方从哲等三人。
朱由校道:“昨夜朕梦到先皇了,先皇问朕:“朕因何而驾崩?”
方从哲是儒门子弟,子不语怪力乱神,说道:“皇上这是日有夜有所梦。”
朱由校道:“先皇潜德久彰,海内属望,而嗣服一月,天不假年,措施未展,两案构争,党祸益炽,可哀也可叹!”
这里没有移宫案,这庚辰宫变是疥癣之患,当局果断而迅速的平定,所以只有两大案,挺击案和红丸案。
两大案之中,都牵涉到了郑贵妃,她都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但她地位尊崇,并不是说查就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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