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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养猫的二哈
打手板。
当慕容于穿着精致的小衣裳,老实地站在墙边时,旁人一看便知。
这二小姐铁定是又贪玩了,以致于被柳姨罚站面壁。这不是在等着柳姨来打手板,就是已经打完手板了,正在进行一个时辰的面壁呢。
下人们都怕柳姨,毕竟太过严厉的人,很难与那些干苦力的人说得上话。
非要算的话,柳姨对他们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今天这个地方是谁负责的,怎么一点都不细心!这儿,这儿!全是脏的。”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菜?都焉了,没发现吗?现在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没有把采买回来的东西分类!”
下人们:我们宁愿一辈子都不跟侍候夫人和小姐的柳姨说话!
下人们本来只是想和京城第一才女身边的人说说话,所以才找到了柳姨这个陪嫁丫鬟。
奈何柳姨人美路子野,砍柴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抓鱼插秧收拾人,不在话下。能三两下爬上树把二小姐抱下来,能把田野间的阿黄打得夹起尾巴,能把想骂架的人骂到此生都不想再说话……
如此种种事迹,让柳习韵的院中下人都不敢再打柳姨的主意。倒是其他院里的下人经常过来偷看,不过,他们倒不是因为柳习韵,是因为经过别人的夸张言语宣传的柳姨。
话说柳姨这个人物,那可是真是了不得,十八般武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样貌和跻身于京城四大美女的柳习韵有得一拼。总之是样样都好。
这话不知怎的,传到了茶楼里说书先生的耳中,也传到了去吃甜品的慕容于耳中。
那天回来后,慕容于挨罚的时候一直盯着柳姨看,发现柳姨好像真的是一个美女。
得出这个结论的慕容于有点慌,怕柳姨真的把母亲从京城四大美女榜上挤下去。慌得慕容于罚完站后,连休息都没来得及,直接跑去了母亲房里。但由于腿有些麻,就在门口又摔了一跤。
当慕容于灰扑扑地出现在柳姨和柳习韵面前的时候,柳姨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得亏柳习韵拉着。
“于儿,你怎么又弄脏了?快过来,让娘看看。”柳习韵温柔地招手。
“得了,她这小崽子,皮厚实着呢!看来是没收拾够,竟然还敢弄脏!”柳姨的呲牙咧嘴与柳习韵的弯眉浅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慕容于彻底放心了。
柳姨漂亮归漂亮,不说话的时候像个冰山美人。只要不生气,不骂人的话,那幅皮相绝对是招人勾魂的,简而言之,一个字,媚。就算冷脸的时候,骨子也有一种媚透出来。
这种人,是极易遭女人嫉妒的。可能是因为柳姨性子太泼辣了,反倒没几个女的嫉妒她。大概她们觉得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忍得了柳姨。
柳习韵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模样,一颦一笑,柔情万种,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韵味。没有攻击性的长像,不足以一眼万年,却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把模样记在心里。见过一面,从此身边好似无时无刻都有她的影子。
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那时候,慕容于并不知道京城的四大美女榜,光有漂亮的脸是绝对上不了的。上榜的第一个条件,便是有地位的姑娘,抑或官家小姐。
有些人,生来便是与旁人不一样的,即使后来比人优秀,可也毫无用处。
“于儿,在想什么呢?”柳习韵的声音把慕容于拉了出来。
慕容于看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的柳姨,说了一句欠打的话。
“回阿娘,于儿在想,为什么阿娘这么温柔,柳姨却这么凶残呢?”
柳姨的洪荒之力已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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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温柔夫人的陪嫁丫鬟也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谁知……
遭受到严重打击的一众下人,需要蹲在墙角乘会儿凉,安慰安慰自己。
结果这一安慰,把温柔夫人的调皮女儿安慰出来了。
慕容于一时见到那么多人也有点懵,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各位哥哥姐姐,你们能不能不要告诉柳姨我来过这里,柳姨太凶了,我会害怕的。好不好嘛?”
慕容于的奶音让他们都快被萌化了,当众表示可以可以,需要的话,哥哥姐姐还能抱你上去。
于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在撒娇的二小姐,矜持地摇摇头,然后小跑回去几步,助跑,十分利索地爬上树,爬到粗壮的树枝上,轻盈地一跳,踩上墙头,没了人影。
一众下人被惊得忘记了回神。
原来可以这样的吗?
赶快试试!
事实证明,他们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
第二天,慕容于又找到了那群在墙角边乘凉的下人,送了她最喜欢的甜品表示感谢,以及表示了以后会常来的意思。
一众人甩着手帕表示欢迎。
后来,就有了慕容于比柳姨更好相处的传言,并附上一条建议。
活捉慕容于的方法:经常去院墙边守着,有极大可能遇上翻墙出去玩的慕容于。这时候,你只需要答应她保守秘密,你就成功活捉到慕容于了。
慕容于知道后:……
活捉是什么鬼?
当即慕容于决定,开发一条除了自己谁都不知道的路——后山的小道。
再后来,下人们发现柳姨也并不是只会凶人,她会教人做新的菜品,耐心很好,只是不大温柔;会边骂“你怎么这么蠢啊”,边替人做好。
这个拥有十八般武艺,让人没法反驳她不懂的柳姨,变成了别人有需要她就会去帮忙的柳姨。就好像一个在混浊尘世里的全能天使,突然用行动告诉别人,天使因为全能,所以只能待在尘世里,干天使不需要干的事情。
柳姨,刀子嘴豆腐心。
看似罚她,实则是让慕容于把基础功练扎实。可那个对她那么好的人,会把慕容于收拾成干净可爱的二小姐,却在柳习韵死后彻底消失在慕容于的生活里。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六十五章 可以回朝娶媳妇了吗
柳姨若是在这里的话,绝对不可能让角落生了那么厚的蜘蛛网,绝不可能让桌面上覆了那么厚的灰。
果然,小芹说得没错。柳姨为了躲自己的人,每跟别人见过一次面,就会换一个住处。
竟是防自己防到了这种地步?
一个月已经过去,柳姨怕是又换了好几个住处了。
柳姨,您何苦呢?您把于儿想成什么样的人了,于儿怎么可能会告诉其他人呢?
知道您消息的人,只有我、芸烟和傅沛儒,而这些年,我都不让傅沛儒去找您。
于儿没有三头六臂,又只有芸烟跟在身后。就只有两个人而已,现在还有这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哪里会有时间去一直找您啊。
您还是没有原谅我。
“小姐,小芹现在怎么处理?”芸烟随便问了一个问题吸引慕容于的注意力。
“留着。她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感情肯定不错,说不定以后会有大作用。”
芸烟似有些不解。
“其实小芹一点价值都没有,我们可以直接问的,毕竟柳姨找的人是小芹的姑母,小芹只偶尔看到过几次而已。为什么还要问小芹呢?”
是的,芸烟已经抓住小芹的姑母了。
“她姑母认得到我们,我怕她不老实,只好用小芹试试。等以后还可以用来威胁她,顺便再假装说漏嘴,说是小芹先出卖了她。”
芸烟想了想小芹的姑母,只觉得慎得慌。
~~~~~~~~~~
朱云桢到的时候,城中一片详和,一堆病人团团坐,嘴里一直在说些什么。还有小孩子到处跑,到处玩游戏。
若不是这些人面上都戴着纱,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有人引路,朱云桢还真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朱云桢刚出城门的时候,路上的确遇到过包裹严实的瘟疫病人,但是并不多,而且还有一部分人往回走。
这和父皇说的有些不一样,可父皇也没有必要骗自己啊!
一路上,朱云桢又骑马又坐马车的,倒也不算太累。
只不过说好的恩怨呢?
为什么还有人看见他的马车,知道马车上的人是谁后,竟然还下跪了,口中还念道:“多谢安定王,多谢安定王……”
骑着马的朱云桢特别想翻下马背,一把把人拉起来,可惜条件不允许。
朱云桢还没有修炼到连瘟疫都免疫的境界,只好望着那驾,他们说坐着“朱云桢”的马车。
得了瘟疫的人都不想把瘟疫传给别人,因此常常自卑地独自站在一边,给自己划分一个安全范围。对别人安全,对自己也安全。
可朱云桢遇到的瘟疫病人,哪一个不是昂首挺胸,敢和正常人挤在一起走。
“天哪,你知不知道会传染的,离我那么近,传染了怎么办!”一个姑娘边喊边跑开了。
“有药的,不用怕传染,已经有人被治好了,不用怕的。”另一个姑娘忙解释。
朱云桢:原来有药了啊!这是不是说明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啊啊啊啊啊!兴奋!!
“有药我也不想被传染,我又没病,我干嘛没事找事,被传染还要去找药!”那个姑娘看见她还一直跟着自己,又跑了起来。
得病的姑娘停下脚步,思索片刻。觉得对方说的话十分有道理,连忙说声谢谢,然后自觉地与别人隔开距离。
朱云桢想:这瘟疫会影响智商吗?还是姑娘得知有救后太兴奋了,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冷静冷静?顺便分享一下瘟疫有救的消息。
朱云桢用毛巾捂住口鼻,他现在还没有专门的防传染衣物,只能先这样凑合凑合。
城内一片生气复苏的景象,连带着朱云桢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要回朝娶媳妇了,能不轻快吗?
走进救援区,朱云桢傻眼了。
不是有救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瘟疫病人?
而且,为什么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没一个人在笑。
瘟疫有救了诶,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在笑呢?脸上也没有放松的神色。
叶年是第一个发现朱云桢的人,可也过去好一会儿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朱云桢低声问道。
叶年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卡瓶颈了,一直没有进展。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差了哪味药,按理是没有错的。可你也看见了,这些试药的病人现在都是什么样子。”
“还没有成功?”朱云桢疑惑地问。
叶年点点头。
“可我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已经有人被治好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年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外面已经传得这么明目张胆了,连一个“外城人”都知道了。
“这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叶年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朱云桢挨得近,那些病人的哀嚎就要彻底淹没了叶年的声音。
那天,叶年和往常一样,把药端过去,准备让第二批人试药。
第一批人效果还不错,只是后续情况有些差。
结果,在第二批人试药的第三天,那些人身上的伤已经开始陆续愈合了。不是不疼了,是伤愈合了。
第一批人只有感觉没那么疼了,但伤并没有要好的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一批试药的人越来越疼,伤口也更加严重。
然而第二批人既减了痛觉,伤也开始逐渐好起来。在第一批人每天痛得说不出话的时候,第二批人的伤渐渐消失直至看不到没愈合伤口。
两批试药人,同样的药,结果却天差地别。
时间不过才一个星期。
在让第三批人试了同样的药后,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说。
那天还没熬药。我路过那里的时候,发现灶的旁边有一个盆子,里有一味草药,那草药与原药材中的一味药长的极像,我以为叶前辈忘加了,就擅自加进去了。可能……可能与那味药材有关吧?
极像?
对的,他认不出来,他平时只是一个杂工。
叶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表扬他。
现在叶年根本没有任何头绪。虽然知道了只差一味药材,而且和原来的药材很像,可他们找不到那种草药。
有记载,但找不到,太远了。而且草药的生长地在邻国的管辖里,根本采不到。
那种草药在邻国几乎是常见的,可却只生长在邻国。常见到几近廉价的草药,是不会当做贡品送过来的。
可如果现在去要的话,对方肯定会坐地起价。毕竟这里并没有那种草药,那天早上出现在这里,是谁干的,显而易见。说不定别人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根本不曾用过那种草药,如今来要,以什么借口呢?
总不能照实说,别人会以我们诬蔑他们起兵。可有什么理由呢,毕竟那草药是有毒的啊。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六十六章 感觉到了亿万点伤害
再等一番周旋后,就算拿到了,这些百姓也等不及了。
他们会以为我们故意不救他们,然后又去京城闹。若是放出了消息,他们估计会去邻国闹,这样的话,邻国更有借口起兵了。
“这件事说来还是怪我,熬药之前都不仔细看看。”
其实能怎么看呢?叶年刚准备生火的时候,突然想起没拿帕子。没拿帕子,他就不能揭锅,不能接锅,他就无法在快熬好的时候停火。
怕火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这样的话,药总是没多好的。所以叶年盖上盖子就去找帕子了,并未生火。
谁能想到就离开几分钟,盖子下就多了一味药材呢?
朱云桢沉思片刻,提议道:“要不然我们两个去偷?”
叶年看朱云桢一幅认真的模样,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结果却出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提议。
叶年:您也知道这是“偷”啊!
“你认真的吗?”叶年微笑着问。
不是认真的,他也不会在意;可如果朱云桢是认真的,他就有必要跟这位受宠的皇子分析分析了。
朱云桢似乎也觉得有些草率,又诚恳地说:“好像有点危险。”
叶年:您还知道“危险”两字咋写啊?
“所以我决定把纪星也带上。”
叶年:……
这是带不带侍卫的问题吗?您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叶年十分担心慕容于会被朱云桢影响,以致于智商的水平线下降。别管下降了多少,只要智商水平线下降了,这就是万万不行的。
“你觉得你和纪星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到?”
“快点赶路的话,大概四天。”
叶年表示他并不是很想说话,连问朱云桢打算怎么去的心情都没了。
这丫的,就没想过除了走路的方式吧!常人走要十天,你稍微加个速,就省去了一半的时间。小的能否问安定王,您原本需要多少天呢?
“你是觉得我能在四天的时间,从这里走到邻国?”叶年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了这句话。
朱云桢盯着叶年看了一会儿,眼睛里全是疑惑,就好像在明目张胆地问,难道不可以?
叶年仿佛感觉到了亿万点伤害,血糟都快被清空了。
“要不然……五天?”朱云桢试探着问。
叶年冷漠依旧。
朱云桢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眉头都皱成一团了,内心十分挣扎地用手指比了个数字,七。
叶年纹丝不动。
“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偷懒的话,也不是这个偷懒的法子啊!”朱云桢十分痛心地说。
气得叶年差点吐了血,然后叶年决定默默把朱云桢拉黑,对了,还有纪星。
叶年决定还是先不要继续和朱云桢讨论这个话题了。
“首先,我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如果我只是离开一天,兴许还可以。但如果我离开三四天,那是万万不行的。
这里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变化,我需要每时每刻守在他们身边。
现在我跟你说话这会儿,我好歹站在这里,那边也有人处理。可一但我消失的时间长了,他们会恐慌,而恐慌引起的代价也是非常大的。他们的病可能会更加严重。
假设我们去邻国采药,不算途中可能发生的意外,采草药的时间也不算进去。按你去一趟的时间算的话,来回需要八天。
采完草药后,清洗晒干,然后再进行熬药试药。就算同一时间试完七种,而且这七种中恰好有正确的配方,可那也需要看后续的反应。最起码三天,正常情况下要等到痊愈,可我们等不及。
三天后,不算任何可能出现的反应,一切顺利,那也需要熬一天的药。
不算所有可能浪费时间的事情,一点误差都没有。不算采草药的时间,甚至连晒草药的时间都不算,我们也需要十一天。可这只是假设,那些没有算入时间的事情,我们不可能真的不做。
可仅仅是十一天,这城里就会死去更多的人,而剩下的人也不会有耐心再等了。”
“可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呀!要不然你留在这里,我和纪星去采草药。”
叶年凉凉地说:“你认识吗?”
朱云桢一时语噎。
“那带一个没有那么重要但认得到草药的人去?”
“不行,只要认识草药,那个人在这里就是珍稀品。”
朱云桢:……
“而且,你忘了吗?那种草药有毒,万一你中毒了怎么办?”
朱云桢一愣,显然是忘记了这茬。
“什么毒啊?”
朱云桢都不想问谁能解这种毒了。
认识草药的人都算是珍稀品,能解毒的人显然是珍稀品中的珍稀品。
叶年想了一会,十分准确地给了朱云桢一个答案。
“不知道。”
朱云桢觉得自己可以当场表演一次休克。
“一,书籍上其实没有那种草药的图,都是靠语言描写来判断的。不过,和配药中的一味草药很像就是了。
二,我们既没真的见过那种草药,也没人中过它的毒。连书籍也只是提到了一句,它是有毒的草药,并未说是什么毒,更没说解毒办法。”叶年解释道。
朱云桢:得嘞,这意思就是啥都干不了呗!
“那我让人传话给皇上,让他决择。”
“不用了,现在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在你来之前,我就估摸着传话的人应该要到了。”
叶年想问问慕容于的情况,却又碍于朱云桢和慕容于的关系,最终还是没问。
如果时间允足的话,叶年还真有可能会和朱云桢一起去偷草药。
朱云桢是皇族,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他出现在两国交界处,说是奉皇上旨意前来交好的,没人会揪着不改。
所以,叶年根本不担心被邻国的士兵抓到后的下场。
“啊啊啊!叶大夫!”惨叫声从叶年的背后传来。
叶年一听,也顾不得和朱云桢说话了,连忙跑向那个被几个人同时按住的还在乞图挣扎的病人。
朱云桢看着叶年跑过去,病人的脸异常扭曲,看来真的很痛。
这不是跑得挺快的吗?怎么非说自己走得很慢?
叶年:跑得快跟走得慢有什么关系吗?
朱云桢:额……好像没有呢?
叶年:而且我什么时候说我走得慢了?
朱云桢:没说吗?可你就好像一直在透露一种信息,我走得很慢啊!
叶年:那是你以为,事实上我并没有直接说过我走得慢。
朱云桢:??
还能有这种操作?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六十七章 只聋不哑的少年
朱云桢觉得自己待在那里并没有用处,还会让叶年分心照顾自己,便去了叶年给他布置的客房。
虽然……朱云桢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被人照顾。
“叩叩!”
“进来。”
“叩叩叩……”
“进来吧。”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还是没有停下,只是机械而又有规律地响着。
这是什么意思?
朱云桢起身,在门边顺手拿了一把扫把,准备开门。
朱云桢一脸严肃地把右手放在门上时,看了看自己左手拿着的“武器”。
嗯,令他很满意。
嗯?不对,我左手拿着一把什么东西,扫把?
虽说用扫把打人,本来就该用扫把的木棍,而不是扫把扫地的那部分。如果遇到和自己差不多的对手,那他很有可能抓着扫地的那部分把扫把抢过去,然后追着你打。
之所以还这样用扫地的那端对着对方,目的不过是为了污*辱对方。当然,也有自己不想抓扫地的那端的原因。
可谁能告诉朱云桢,为什么这个扫把光秃秃的。髫毛呢?就只有一小撮髫毛孤单地挂在上面。
而且这根木棍中间好像要断了……
“啪嗒!”
好吧,不是好像,是已经断了。连扫把都不给我一个想象的机会……
朱云桢把断成两截的扫把丢开,开门。
门外的少年似乎被朱云桢突然开门的动作吓到了,半晌,都没能合拢嘴。
而那只因有些酸所以正准备放下来的手,还维持着在半空敲门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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