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养猫的二哈
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我……
“王爷,你怎么了?外面还有人呢,你怎么不进去?”
朱云桢无比淡定地看了一眼纪星,说:“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
纪星一脸懵逼地想,刚才不是你让我小声一点的吗?不是你让我不要提前提醒二小姐的吗?
“咳,咳咳!外面有人,所以我要先在里面呆着。”
朱云桢重新掀开帘子,低着头钻进来说。然后闻了闻,发现有一点点不对,抬头,发现慕容于还是那样子,一切和刚才都没有变,连慕容于的肩头也是和刚才一样是光的。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八十七章 嗝儿嗝儿嗝儿!
朱云桢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顿觉不对,他为什么要点头?他为什么要感到满意?
再次抬头,发现慕容于正十分“善意”地看着自己,真的特别善意,善意到可以把自己一脚踢下马车。
“你要不要说一句话?”
起码别这样子呀,看得我好害怕呀,别光笑,笑对身体不好,还是要多说说话才健康。
慕容于一脸惊讶地问:“我说话你能听见吗?”
朱云桢快要哭了。
“能听见的,刚才……刚才纯属是意外。”
“哦,是意外呀,那现在是意外后的即时反应?还是加长意外的时效呢?”
朱云桢认命地低下头,闭上眼睛,说:“我错了,真的错了。”然后在内心添了一句,以后还敢。
“闭眼睛干什么?”
朱云桢听到这句话,顿时内心乐开了花,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不敢睁眼,小心翼翼地问:“不闭眼,我怎么办?”
耳边传来慕容于的轻笑声,朱云桢听到慕容于说:“其实也无妨,反正以后也是要坦诚相见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突然,耳边传来慕容于略带怒意的声音,“朱云桢,你发什么愣呢,快过来帮我上药!”
嗝儿嗝儿嗝儿!
朱云桢只觉得自己的美梦幻灭了!哈不出来,只好打几个嗝,凑合一下。
果然,美梦什么的都是不切实际的。
“你闭着眼睛怎么给我上药?给我睁开眼睛!”
果然,美梦都是真的。
“没有水呀,你怎么清理伤口的?”
“非要用水清理伤口吗?”慕容于不答反问。
“啊,还能用什么消理啊?”朱云桢以为慕容于会说什么好方法,结果突然想到,刚才慕容于喊她上药,而不是清理伤口,这意思是说明她已经清理过了?而且还没有用水?
“我让纪星去打一盆热水来。”朱云桢说着便要去招呼纪星。
慕容于拉住朱云桢那只往外面伸的手,说:“别了吧?纪星去打水,肯定会引人注意的。如果纪星说他是给你打水的,别人也会有所怀疑,然后只要有一两个人跟过来,就能看到纪星往我坐的马车里面递水。”
“也对,你打水本来就是为了清理伤口,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
慕容于挑眉,说:“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朱云桢想了想,觉得自己在慕容于马车里面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了,还是不如慕容于现在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了,让他更上心。但他觉得,还是不要跟慕容于讨论这种问题。
“但你可以说这水是你拿来洗脸的呀。”
“现在丞相府没了,慕容行止倒了。在那些人眼中,我现在就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那些曾经被慕容行止抢了功劳的人,那些平时和慕容行止基本上没有交集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急着来分一杯羹。
但凡是和丞相府沾了一点关系的人,被他们这群衣冠禽兽的人发现了,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们会迫不及待地去贬低别人,欺负别人,唾骂别人,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现在我落到他们的手里面了,他们恨不得一个劲儿地折腾我。而你却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还为我要了这一间马车,加上你我本来的关系,他们心中肯定会有颇多怀疑,也会在暗中排挤你,这是你要面临的。
他们的目的,是想要把被你保护起来的我拉出去,见缝插针地欺负,别说洗脸的水了,就算是喝的水,他们都不一定会给我。我的一举一动,任何要求都有可能被他们放大化,然后变之成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他们想将自己的暴行变成我应得的,把他们自身从中脱离出去。”慕容于顿了一下,说:“好冷呀,快上药,我要穿衣服,快点快点,好冷!”
这突然的转变让朱云桢差点没反应过来,刚才慕容于一本正经地分析的模样,真的和往常的模样相差太大了。
“你怎么了?怎么又发愣啊?”慕容于不知道刚才哪句话说错了,还是说漏了?
“啊,没有,只是想到今天出发之前,那群老家伙煞有其事地集了个合。每个人都在劝说我,劝我不要对一个囚犯太手下留情了,哪怕她曾经是一个小姐,也是没有资格住的。
我没同意,他们的脸一下就变了,然后各自堆在一起,说着我的坏话。依我看,早上那一场集合,已经是明面上在排挤我了,早就不是在暗中了。”
“他们本就是一群势利眼,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显露真面目呢?他们是不是早就在针对你了了?”
“还好。你确定这样子就上药了吗?”
话题转得这么生硬,那我也就随你了吧。
“嗯,没有大影响的。”
朱云桢心想,你不是不理朝政吗?那你是怎么认出哪些人的?都没有误会自己,便知道这是一场戏。这是太信任自己了?还是……有别的隐情?
他很想问慕容于,你的姐姐和抱着你姐姐的那一个人都是你杀的吗?我看见了,如果我问你的话,你会承认吗?
那满地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而且,你是不想嫁给我吗?
为什么你会选择离开,你姐姐和你姐姐的爱人私奔,你就顺势离开我了吗?
是不是我难为你了?
你是不想这么早就嫁人,还是不想嫁给我?
为什么傅沛儒会抱着你啊?
朱云桢很想问,最后却只能打碎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吞。
他想,也许自己是想信任慕容于的,但却失败了。他现在能做的,大概就只有不问慕容于这些问题了。如果慕容于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话,那自己也不要拿这些问题去让她伤心了。
当然,他知道自己是个胆小鬼,他怕自己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他怕慕容于会诚实地告诉她一切,也怕慕容于不会诚实地告诉他。与其这样纠结不休,还不如把这些问题埋到心的最底下,谁都不打扰。
“你这个味道有点大,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觉得怪怪的。”
“是吗?我不觉得。”
慕容于身上本来就有血腥的气味,除去衣服后,按理说味道应该会更重,可她都快习惯了,自然也分辨不出此刻马车里面的血腥味有多重。
“这个马车本来就小,所以血的味道自然就大了。外面闻不到太多,但还是闻得出来。”朱云桢不想慕容于为此忧心,便稍稍隐瞒了一下。
“用哪些草药啊?”朱云桢问。
“你……认不到?”慕容于迟疑地问。
朱云桢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回答:“对,我的确认不到。”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那你认得到吗?认不到的话,不会随身带着些吧?”朱云桢抱着希望开口。
“先说,这并不是我随身带的,这是傅沛儒给我的。”
“就我刚刚解开的那件衣服?”朱云桢看向重新被他恢复原样的那件衣服。
“可是傅沛儒并不傻呀,他既然给你了,那这就说明你应该认识这些草药啊!”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八十八章 夜访将军府
慕容于心想,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那你是认得到吧?”朱云桢弱弱地问。
我是该说自己认得到,还是认不到呢?这变态的选择题。
“我的确认得到,但是我现在分不清。”慕容于老实交代。
“现在分不清?是因为这个马车吗?”
慕容于在心里默默感谢朱云桢这么含蓄地说出来。
“可是马车也没有很黑啊,不至于连草药看不清吧?”
慕容于刚准备说,你不知道,有一些草药长的很像,容易被我混淆……
“莫非你是雀蒙眼,穷人病?”朱云桢问。
感谢什么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朱云桢身上,慕容于决定收回她的默默。
“真的是啊?还真的被我说对了?你竟然有雀蒙眼,穷人病。”
你说就说,可你能不能只带一个别称啊,带两个别称是要干什么啦,成心气我吗?
“其实并没有很严重,平日里很少受到它的影响。”
“可你现在就受到它的影响了啊,怎么办?”朱云桢不怕死地问。
慕容于内心在咆哮,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生气,可就算我再生气,我的夜盲眼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就好了呀!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打你啊,信不信!
朱云桢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能不能靠触觉分辨这些草药啊?”
慕容于沉默。
“这种事情,估计傅沛儒都做不到。而且如果我做得到的话,我还要你干什么呢?我只是看不清,不是手残。”
“嗯……要不然我们换个位置吧?你坐到我这边来看。”
朱云桢的旁边有窗,可以把帘子掀起来一点,就能透出光来了,只是zou guāng的风险也比较大。
慕容于面无表情地看了朱云桢一眼,起身。两只手提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自己的衣服继续往下滑。经过多番周旋,慕容于和朱云桢终于换了位置。可朱云桢不幸地发现,慕容于的左手靠边啊,待会儿难道还要再换一次位置吗?
慕容于发现自己的左手真的不能再动了,动一下疼一阵,动一下疼一阵,连续动几下,疼痛感就一层一层地加上来。慕容于觉得,这可能是余威未散,压迫再来。
“对了,这个马车是谁做的?封这么严实干什么?连窗口都只留一个。”慕容于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朱云桢的脸色逐渐僵硬,所幸慕容于有轻微的夜盲眼看不出来,不然她肯定能一眼就发现朱云桢的不对。
“我不知道你是雀蒙眼,所以……”朱云桢有些支吾地说。
这意思,敢情朱云桢是那个把马车搞成这样子的人?
还有,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说夜盲眼,非要说雀蒙眼,兄弟,你要气死谁呀?
“那你为什么要把马车弄成这样子?”
“我怕那群老家伙对付你,想干些什么坏事,闹些什么幺蛾子。因为马不小心受惊了,然后马车就滚下山崖,你跟着滚了下去,没逃出来这种事,我可不想看到。所以就给你一把马车在里面又加固了一层木板。”
至于这个被封掉的窗口,朱云桢只是哈哈一笑,粗略带过。
慕容于能说什么呢?
回忆中:你是怕谁遇刺木板太薄了,太脆弱了,人一下就被弄死了吗?我现在想让你体验一下你随着马车翻滚的滋味;我让季蜜射箭,保证让你坐在什么样的马车里面都没有用;我要做一个特别明显的机关,但是你看不到,太黑了,你看不到,所以你会碰到它,然后你就会中毒死得翘尾巴。
回忆结束。
哈哈,慕容于只能说自己太傻了吧?
这脸啪啪打的真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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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
“傅公子有何事,怎么今日想起来我们这里了?”徐磬笑着招呼傅沛儒。
“叨扰了。”傅沛儒双手做揖道。
“哪里哪里,傅公子能来,倒也是我们的荣幸,我爹马上就到,傅公子再等等哈!”徐磬说着还问了一下旁边的下人。
“今天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也没拿东西,实属是晚辈不该,改日再来登门谢罪。不过今日的确是有要紧事要与老将军说。”
“哦,什么事啊?”
两人交谈间,徐翥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他们的身后。
“父亲。”
“老将军。”
“接着说,你刚才说有什么要紧事?”徐翥坐上高位,慈祥地问,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征战沙场几十余载的老将军。
“老将军,此事关乎您的已故长子。”
徐翥与徐磬的脸色皆是一变,徐磬那张爱笑的脸已经笑不太出来了。徐翥身为武将,向来都是直肠子,不会看人的脸色行事,此刻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却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关于成淼的事?”
傅沛儒点点头。
“傅公子,现在人人都知你的青梅竹马刚被逮住,而你急得团团转。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到京城,可你不应该急着为你的青梅竹马想办法吗?怎么突然关注起我的故儿了?”徐翥语气没有很好地说。
傅沛儒不为所动,说:“我现在就在为她想办法。”
“我们都是武官,一介莽夫罢了,傅公子来找我们,那可是没有用的。傅公子,您找错人了。”徐磬无形地下了驱逐令。
“据我所知,老将军,您的长子还有一个女儿。”傅沛儒依旧把徐磬的话当作耳边风,一副我听不懂的模样。
“你不会要说,丞相府那个二小姐就是我大哥的女儿吧?”徐磬一副看透你了的模样,却还是略带怀疑地问。
“正是如此。”
徐翥因徐磬的话蹙住了眉,下一秒听见傅沛儒的回答,脸色大变,怒拍桌案。
“傅公子,请你不要乱说话。不要因为你现在走投无路了,便来找我们,这关系可不是那么好攀的!”
“老将军!我没有乱说话,当年您的大儿子与谁家姑娘交往密切,您不可能不知道。”
“那又怎样?难道要我们看在成淼的面子上帮他爱人的女儿吗?傅公子,这说不过去的。”
“如果我有证据证明丞相府的二小姐是您家长子的呢!”
徐翥一凝,平静了许多,又接着问:“你有什么证据?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
“物证多半是找不到了,只有一封当年柳家大小姐寄给您家长子的残信。”
傅沛儒从内包里拿出一封崭新的信。
徐磬本来都有些期待了,想着这小子不可能说的是真的吧?结果看着傅沛儒拿了一封那么新的信出来,顿时有种智商被这个人放在地上摩擦的感觉。
你丫的,能不能认真一点?就算要拿一封假的信骗我们,也能不能拿旧一点的信纸啊?
徐磬看着傅沛儒把那几张破碎不堪的纸片从那个崭新的信封里面拿出来,顿时又觉得自己好傻。这次是真的被他智商碾压了。
“当年战火连天,您的长公子被封成副将军,派上了战场。徐副将军曾经在休战期间被皇上召回来过一次,您应该知道这件事。就在徐副将军重新上战场后,没过多久,柳家大小姐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孩子也就是现在丞相府的二小姐。
当时,前丞相正在向柳家提亲,柳家对这个坚持不懈的青年很中意,只不过柳家大小姐一直没有同意,这件事就一直被柳家搁置着。前丞相得到柳家大小姐的明确拒绝后,也没有放弃,每隔几天还要重新去提一次亲。
柳家大小姐得知自己怀孕后,迫不及待地写了这封信,想要让徐副将军知道。但是,比徐副将军的回信更早到来的是,徐副将军的死讯。
柳家大小姐心灰意冷,不愿独活于世上,可她一想到自己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便心软了。与其让孩子陪着她一起去死,倒不如让孩子成为她唯一的牵挂。
但是,孩子没有父亲,没有父亲的孩子,肯定会被人说的。所以柳家大小姐想到了最近一直坚持在提亲的前丞相,她去找柳家族长说她同意了。嫁人后的第九个月,现在的二小姐就出生了。
后来,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柳家大小姐之所以没有等到回信,是因为她的信被人恶意扣下了。徐副将军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心急,有人传信给他,说柳家大小姐被人bǎng jià了,而那个人,是打仗那方的人。
以往,徐副将军每过一个星期就能收到柳家大小姐的一封信,用以确认平安。那个月,柳家大小姐只写了两封信,可那两封信全部被扣下了。
这几天,我才找到这封信。”
徐翥拿着那些破碎的纸片,眼睛却只盯着一处,手也一直在颤抖,“阿磬,去,去给我把以前习韵给我写的信拿来。”
徐磬以前也见过几次这位柳家大小姐给他爹写的信,常用那些信来教导他。说人家写的怎样怎样好,人家是怎样怎样的才女,后来柳习韵去世,徐翥就再也没有拿那些信来教训他了。
就连他的大哥去世,徐翥都不曾收过徐成淼和柳习韵有关的东西,那时柳习韵去世,徐翥倒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徐磬对于柳习韵的字迹还算深刻,毕竟小时候因为字不如人被骂过那么多次,很难记忆不深刻。看到那几张薄得快要**的纸片,徐磬的直觉告诉他,那就是柳习韵的亲笔。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八十九章 人证
“老将军,我相信您心里早有答案了。您曾经有多么喜爱柳家大小姐,对于她的字迹你肯定也不会陌生。”
徐翥态度眼见地好了许多,话也软了下来。
“话虽如此,可我却还是有点不相信,我毕竟老了,怕你这小子来讹我。到时候我成了给你收拾烂摊子的傻子,你挥挥衣袖就带着你的青梅竹马走了,留着我这把老骨头,我可承受不住。”
“既然如此,老将军,我身后这两人,您可认识?”傅沛儒退于侧位,让身后两个人站在徐翥的面前。
“徐老将军,柳姨来看您了。”
“老将军,柳杏儿见过老将军。”
徐翥惊得一时忘记了说话。
“徐老将军,怎的,多年不见,莫不是忘了我们俩?”柳姨玩笑道。
“怎么可能会忘了你们俩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调皮,杏儿呢?变没变啊?。”徐翥慈祥地问,浑浊的眼都有了一丝清明。
“老将军,杏儿也没怎么变。倒是您,变得不听话了,这霜寒露重,您怎么不披件衣服再出来呀?”柳杏儿撅着嘴责怪道,然后上前为徐翥拉拢了虚披在身上的外衣。
徐翥握住柳杏儿的手,说:“以前啊!是你和柳丫头给我披衣服的,现在没人帮我拉衣服了。我这把老骨头,没有人注意了。”
“是晚辈疏忽了。”傅沛儒说完,便去拉住正往徐翥身后冲的徐磬。
“怎么可能?那是因为老将军身强力壮,在别人的心里太伟大了,才会忽略掉老将军也是一个寻常的人。”柳杏儿说。
徐翥只对着柳杏儿和柳姨笑,至于傅沛儒刚刚的赔罪当都没当回事,看都没有看傅沛儒一眼。而他的小儿子徐磬,被傅沛儒强行拖走后,他都没有反应。
徐磬在想,自己是亲生的吗?
“明明我早就提醒过父亲了,怎的今天这样信口开河?还有,那两名女子是谁呀?”徐磬问拖着他走的傅沛儒。
“那两名女子皆是柳家大小姐的陪嫁。”傅沛儒道。
“那这几封信不拿给我爹看了吗?”徐磬从怀里掏出几封已经被重新封好的信。
“不用了,有了人证,这物证自然就不需要了。”
“那你最开始为什么不让人证出来?反而先拿物证?”徐磬好奇道。
“因为先用物证动摇你们的心思,再让人证出来,这不是效果更好吗?”
徐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傅沛儒奇了,“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再说了,这不是你先问的吗?”
“也不能我一问,你就说了呀,我也算是将军府的少爷,你怎么这么不防备?”徐磬有些急。
傅沛儒一脸懵,不明白徐磬为什么会急眼?而且,相比之下,不是你这位自称为将军府的少爷更……傻吗?
武官不需要智商就能当,也不至于这么傻吧?
“虽说你是武官,但是智商这方面,你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习武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就是坚持。你只要坚持,直到有一天,你肯定会变聪明的。”傅沛儒一脸认真地劝道。
“谁说我是武官了,我要是武官,我还会被你拖着走吗?”徐磬气道。
额……
这个人关注的点这么奇怪吗?
也对,他要是从小练武,应该不至于弱到被自己拖着走。咦?自己好像被他带偏了。
徐磬是徐翥的老来子,比傅沛儒大不了几岁,以为是个成熟的,没想到是个幼稚得像一个孩童的人。傅沛儒很少注意过徐磬,上朝时也从来没有遇到过。
将军府里出将军,而女辈又不登朝堂,傅沛儒自然以为将军府里面所有的男儿都会参军。从将军府里出的将军,没有一个不是从一个小小的兵当起的。在真正被提拔起来之前,那些兵都是无名的。
傅沛儒以为将军府最小的那一位少爷还在从低层往高层爬,还没有熬出头,没想到今日来将军府找老将军,却遇见了徐磬。即使如此,傅沛儒也以为徐磬只是暂时回来看一看徐翥而已。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将军府里的少爷不从兵,不习武,若是不从兵还好,只是不习武这点,傅沛儒着实是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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