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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养猫的二哈
“问你呢?你可别想跟我转移话题,你怎么就放心告诉我了?就算我人微言轻,我的身份地位起不到任何作用。可我也是老将军的儿子,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爹?就算那时候我爹愿意帮助你们,可万一我爹不怎么相信你呢?”徐磬说。
原来是因为这种事。
“你也知道你人微言轻啊。”
话一出口,傅沛儒就看见徐磬的脸皱到一起了,一副要咬傅沛儒一口的样子。
“这件事情,只要老将军一个人相信就行了。而且就算你对老将军说了,老将军也只会认为我用心良苦,根本不可能不相信我。还有你说的,就算老将军帮了我,但是他不怎么信任我,你觉得你爹是那种愿意与别人合作,但不信任对方的人吗?”
还有一句话,傅沛儒没说,他觉得这句话可能会伤到徐磬脆弱的自尊。
而且,你真的觉得我随口糊弄你的话,很有道理吗?
徐磬想了一下徐磬以往的行事作风,觉得傅沛儒说的很对。
“你是文官吗?”傅沛儒问,他之所以敢问,是因为他没有在徐磬身上闻到任何草药的味道。
没闻到草药的味道,这就说明不是常年生病的原因。能跑能跳,又没断腿,先天性的身子弱应该也不可能。
“啊,不是,你都那么嫌弃我的智商了,我怎么可能还是文官啊?”徐磬明显愣了一下,才回答。
见徐磬的反应,徐磬也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感觉,傅沛儒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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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们两个躲在傅家那小子后面,我都没认出来,果然是老了。”徐翥连连摇头。
“徐老将军,刚才我和杏儿进来的时候,差点被拦住了。您家的侍女说,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大厅内没必要带两个丫鬟,气得我呀!”柳姨故作生气道。
“老将军,这我可得说您一下,怎么能认不出我和柳姨呢?我穿着这衣服呀,都嫌花哨了,觉得太不协调了,如此的别扭,您竟然瞧不出来。”柳杏儿笑道。
“哪里哪里,我是真的老了,而你们还的确年轻得很,正是小姑娘爱美的岁数,这衣服哪来的花哨可言。只是有个缺点,它衬不出你们俩的美丽。”
“老将军,您可真会说笑,都这么老了,我和柳姨哪能和小姑娘比?”
“对呀,徐老将军,我承认我天生丽质,却也不得不服岁月催人老这个道理。这么多年没见,我和杏儿的确是老了,而徐老将军不但没有变,连带着讨人欢心都会了。”柳姨丝毫不客气地笑着说。
“哈哈哈哈!”
徐磬靠在墙边,看着这一幕场景,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我爹都没有对我这么笑过!!
想着想着,又被傅沛儒拖走了。
“徐老将军,此番前来,不过是想卖一次老脸,让您看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帮帮我家夫人的孩子。叙旧,以后可以再叙,可我家夫人的孩子,只有一条命。”
聊了那么久,终究是柳姨先开了口。她到底,是舍不得她家小姐唯一留下的孩子,慕容于是她家小姐对她唯一的托付,却因为她自己的私心,没有完成这个托付。现在,她带着她家小姐的托付和她自己对慕容于的感情来求徐磬,求徐磬救慕容于一命。
“柳姨,杏儿,你们告诉我,你们知不知道现在那个丞相府的二小姐,也就是你们小姐的孩子,她的生身父亲是谁?”徐翥沉默了一会儿,问出了这个问题。
柳杏儿和柳姨两人都一惊,没想到徐翥会问这个问题,刚才傅沛儒不是给了一封信吗?徐翥的反应不是已经证明了那封信是真的,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
“柳姨你先说。”
“徐老将军,我家小姐的孩子的确有您长子的血脉,现在丞相府的二小姐,确实雨辰上浮没有关系。有关系的。事情去。。”
傅沛儒说你怎么回事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没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一天在班上遇到了一只小白兔黑狼遇见了一只小黑大灰狼找到了小白错小白兔找到了黑头。上班是没有用的。吃好睡好是最好的。喜欢就完结了。写不完就放屁。天呐一个家一场南屿路。宝贝儿我听听。没有事就少玩手机。有事的话你就多会儿会儿。徐翥说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去。你们两个姑娘还是要小心一点。那个家伙虽然不怎么靠谱给我的感觉,但有他送你们我会放心很多。,快去吧。别慌也别慌也别慌。快去。早点睡觉第二天一咋样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你要早点睡觉。没听见的互相说晚安呀。你瘦了要多吃一点不要吃肥肉要吃肉。你不会炒菜我就吵呀。我妈妈。没懂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的。我是这种真的你不要把我当知道了太晚上的人了。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九十章 柳杏儿与柳姨
“徐老将军,我家小姐的孩子的确是您长子的,现在丞相府的二小姐,与慕容行止那个前丞相没有任何关系。”
“杏儿,你呢?”徐翥转头又看着柳杏儿。
“老将军,您的心中早有定数了,干嘛还要问我们呢?”
“都是快进土里面的人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孙子孙女,突然冒出来一个,这感觉真的……”徐翥摇摇头,又接着说:“明天一早我便去皇宫面见皇上,这下,你们不用再担心了吧?”
柳杏儿正欲道谢,却被柳姨抢先。
“徐老将军,这件事等不到明天了。”
“为何?难道皇帝今天晚上会下圣旨,还是他会在早朝上宣布死刑?”徐翥问。
“明天早上已经很早了,可是我和杏儿等不等得到明天早上的到来,都说不好。而且,我和杏儿作为人证,是需要陪您一起去皇宫的,就算我们不出事,我和杏儿也无法白天在皇宫里面活动。
您说的也没错,我家夫人的孩子也的确是这几天就要到京城了,万一有歹人逼着皇上早日做决定。圣旨一出,到时候就什么都挽救不了了。
现在我家夫人的孩子背负着怎样的罪名,您也知道,现在二小姐是孤苦无依,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虽说将军府的孩子从来没有软弱之人,可二小姐终究是一介女流。老将军,二小姐可是将军府的血脉啊!”
事关重大,柳姨也没了那副调皮的模样,微微蹙眉,满心忧虑地开口,倒有了几分温婉妇人的模样。
徐翥沉默。
柳姨见状,忙瞪了柳杏儿一眼,让她帮忙说一下话。
柳杏儿被柳姨瞪得胆子都小了许多,忙开口道:“老将军,不管如何,二小姐始终是将军府的一份子啊,您忍心让徐公子的独苗就这样死去吗?”
那幅婉转凄凉的模样,很难让人不生出几分怜爱之意,让人忍不住就答应她的请求。
“我也不忍心叫我儿的独女因此丧命,可我也舍不得你们家的小姐被人唾骂。我不希望韵儿都去了那么多年了,这时候被人重新提起,还要落得一个万人骂的名声,我舍不得啊!”徐翥终于开口说出了他的顾虑。
“徐老将军,我和杏儿之所以要随着您进宫,不仅因为我们是人证,有您开口,这人证其实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我们俩进宫的真正目的,就是因为这件事。二小姐的生身母亲是我们的夫人,是我们一辈子的小姐,我们自然也舍不得她被人骂。但是我们有办法让小姐和夫人尽可能的不受到伤害,这件事,老将军只需要配合就行了,我们是不可能害小姐和夫人的。
时间紧迫,我们没有时间再解释了。请老将军信我们,也信带我们来的那位年轻人。”
名门小姐还没有出嫁,就与人fā shēng guān xi,有了孩子,然后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自己的追求者,让那个人抚养不是自己的孩子数十余载,现在有危险了,就急着摆脱这层血缘关系,这叫人如何不议是非。
出嫁前与人fā shēng guān xi,是会被浸猪笼的,而主人公又是一位名门小姐,会不会除出族谱都不一定,各种刑罚根本让人受不过来。而女儿在有危险后,便急着脱离这层“血缘”关系,这不叫忘恩负义,这叫什么?
一个曾是京城四大才女的榜首,名门世家的前掌权人;一个是现在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的未婚妻,名人世家的继承人。两人又为母女,却都干出这等让人唾弃之事。
柳习韵一个逝者还好,只会被骂,她曾经身为掌权人,是不可能被除去族谱上的名字的;而慕容于是一个鲜活的人,可能会被除去名字,失去继承人的身份,被各种刑罚折磨,可能还会有人处以私刑。
“我自然是信你们的,那位年轻人,我也会试着相信一下。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别再耗时间了。只不过今天晚上见不见得到皇上,这只能凭运气了。”徐翥叹了口气。
“谢徐老将军。”
“谢谢老将军。”
“谢什么谢呀。徐磬,收拾一下,陪我去趟皇宫。还有那个小伙子啊,也快跟着!”徐翥对柳杏儿和柳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对着徐磬的时候,就成了平时的父亲;对着傅沛儒的时候,就成了一个中气十足的长辈。
“走吧。”
“嗯嗯。”
柳姨撇了一眼柳杏儿,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胆小?”明明不久前才见过。
柳杏儿低着头,小声地说:“胆子本来就这么小,怎么可能因为年纪变大了,胆子就跟着变大了呢?”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柳杏儿眨眨眼睛,委屈极了的模样。
柳姨本来是真的没有听清楚柳杏儿在说什么,此刻柳杏儿一遮掩,柳姨反倒猜到了柳杏儿刚才说了什么。
“唉。”柳姨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伸出手。
“怎,怎么了?”柳杏儿害怕地问。
“傻瓜吗?牵着手呀,不牵的话,待会你摔着了,我可不会再管了。”
“我,我不会摔着的,你放心好了,不用牵……”柳姨用行动把柳杏儿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废话真多,你不会摔倒,我会摔倒,行了吧?给我牵着。”柳姨强势地说完,然后一把把柳杏儿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好。”柳杏儿弱弱地应道,可语气里满满的是欢喜,脸上笑得比谁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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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全程的徐磬和傅沛儒若有所思地想着。
徐磬怼怼傅沛儒的胳膊,说:“你觉不觉得?”徐磬话又欲止,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出合适的话来表达他的意思。
“你觉不觉得她们之间有点怪?”徐磬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本来就怪啊。”傅沛儒是知道原委的,只是今日一见,彻底刷新了他对柳杏儿的认知。
徐磬:……
啥?你说啥?她们俩的关系,你早知道了?
“今日一见,觉得她们给我的感觉好像和别人说的有点不一样。感觉关系并不差。”
傅沛儒知道柳杏儿和柳姨同为柳习韵的贴身侍女,关系很好。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柳杏儿与柳姨的关系才逐渐恶化,柳姨对柳杏儿始终没有半点好颜色可看。可柳姨这么关心柳杏儿,怎么看都不像关系不好的样子。
徐磬:我也觉得她们关系并不差,甚至是在某种程度上好过头了。
“怎么看都不像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怎么突然就那么干了呢?是被什么人骗了吗?看柳杏儿那副单纯得要死的模样,是太好骗了,还是本性如此?”
柳杏儿那副怯懦的模样,柳姨也说了,这么多年,柳杏儿的胆子都还那么小。怎么看,柳杏儿都不像会干出那种事情的人。
这话徐磬可听不下去了。
“诶,傅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凭这种事情判断一个人呢?她们怎样是她们的自由,怎么能因为她们有点……有点特殊,而对一个人下这样的评价呢!”
傅沛儒终于把注意力转在了徐磬的身上,“如果一个人本性如此,这是很难改变的。做错了坏事,应当受到惩罚,怎么可能是一句‘她们的自由’所带过的!”
徐磬火了,“凭什么不能啊!你也说了,本性如此,是很难改变的,那她们为什么要改呀!就这样不行吗!非要一个人受到惩罚你才行开心嘛?”
傅沛儒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徐磬会发这样的火,“我为什么会开心?她们做错了事,她徐翥们应当受到惩罚,我干嘛要开心?”
“你和她们是熟人吧?这么多年你都隐瞒下来了,为什么你现在忍不住了呢?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你才甘心吗!”
“我没有权利原谅她们,我也不会放过她们。什么叫这么多年我都隐瞒下来了,是我愿意隐瞒的吗?闹得人尽皆知,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最初愿意隐瞒,不过是为了一个人,我对她们感情也不深,之所以她们留到现在,不过是怕一个人伤心。闹得人尽皆知,伤害最大的是那个人。把那个人曾经的伤疤再次撕开,只为了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也不愿!但我必须这么做!”
“那个人!那个人!不就是你那个青梅吗?什么叫应有的惩罚,你告诉我什么叫应有的惩罚!她们做错了什么啊!凭什么受惩罚啊!你不愿,说得真可笑!就是你们这些世俗的人,造就了这个世俗的朝代!”徐磬越说越气愤,竟然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当真是孩子心性,口无遮挡。
傅沛儒去捂徐磬的嘴,心道他幼稚就算了,怎么自己也跟着幼稚起来了……
“啊!”
徐磬咬了傅沛儒一口。
“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
“你这人,怎么这般古怪,瞎扯道理不说,竟还咬人!”
“是你太过于迂腐,还被称为世家弟子的楷模呢!那么多人都说你思想前进,明明身处高位却愿意去学没几人看的医术。可在我看来,你与那些糟糠老头并无区别!”
“你别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先无理取闹的,现在却怪在我的头上,黑白不分!”




东风似你西风归去 第九十一章 徐磬和傅沛儒
“你你你!糟糠老头!”
“就算我是糟糠老头,关你什么事!就算我是迂腐之人,与你何干!她们是我带来的人,与我相识,与你有什么关系!她们犯了错,理应受罚,而你这般无理取闹,与我闹架作甚!古怪至极!”
徐磬被傅沛儒说得有些愣,愣过之后,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
是啊,像傅沛儒这种人,即使思想再不保守,可他怎么可能能理解自己呢?最开始也是自己在胡搅蛮缠,傅沛儒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却安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给他。到底是自己太幼稚了。
傅沛儒说完话后,发现徐磬不再接话了,反而是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到旁边去,心想:自己又触着这小子哪根筋了?
是我自己太老成了,导致徐翥这个未婚大龄青年心理崩溃了,还是他太嫌弃我了,所以理都不想理我了。
对了,我刚才和徐磬在吵什么,他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为什么我们会吵起来?好像完全没有违和的感情,还无缝衔接了?我们吵的是同一件事吗?
傅沛儒看着马车上和他同样没有好脸色的徐磬,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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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呢,奴才带您过去吧!”一位皇上身边的老公公说。
“敢问公公一句话吗?”
柳姨塞给了那位老公公一颗珠子,公公捏着珠子,在两只手指尖转了转,笑着摩挲道:“夫人有什么想问的?奴才自当诚实相告。”
柳姨笑了一下,把身上的狐裘拉得更拢了一些,“听说这宫里有一位徐皇贵妃很是受宠,想来这位徐皇贵妃定是十分贴心,才会如此受皇上的宠爱。那今日,现在,这位徐皇贵妃在御书房吗?”
那位老公公有些为难,柳姨轻声又喊了一次:“公公?”
“哦,关于这位徐皇贵妃呀,您可别到处问她,被人发现了,可是会被斩头的。奴才只能告诉您,徐皇贵妃现在正在御书房呢,若您和老将军是去找皇上办事的,可千万别得罪这位徐皇贵妃呀。奴才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夫人自行保重。”老公公小声地说完,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那副样子当真是小心极了。
“公公,您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徐皇贵妃会吃人呢?”柳姨轻笑道。
老公公却被吓了一跳,连忙小声地对柳姨说:“呦!诶,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位徐皇贵妃可比吃人的怪物吓人多了!”
……
“皇上,老将军到了!”
“让将军进来吧!”
御书房里,皇帝正伏案批阅奏折,徐皇贵妃正在一旁研墨,书案上还有一盘糕点,大概是徐皇贵妃进来的时候一齐端进来的。
这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啊,后宫不得摄政,御书房这么机密的地方,竟然就让一个妃子如此堂而皇之地进去后,还可以一直呆在里面。
柳姨一直以为现在的皇帝对徐皇贵妃的宠爱只不过是超了一点而已,就被人传成那样子,那些传出去的都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
只不过这究竟是皇帝对爱妃的宠爱,还是少年郎对故人的内疚,这就不得而知了。
“老将军,今日这么晚了,何事让老将军亲自前来?令郎与傅爱卿也来了。”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迎道。无意间瞥见了徐翥身后的那两个人,似乎有几分熟悉,直至柳杏儿和柳姨取下狐裘的帽子,皇帝才认出来。
徐雅这边也是同样的情况,只不过她是等到柳杏儿和柳姨自报名姓后才认出。
“民女柳杏儿参见皇上。”
“民女柳姨参见皇上。”
皇帝怔愣在原地,连“平身”都忘记说了。
好一会儿,皇帝才反应过来,却连“平身”都来不及喊,便忙着去扶柳杏儿和柳姨。
“谢皇上。”两人一齐说。
皇帝眼中隐晦之色浅露,却只是在心里小声地说了一句。
谢什么谢啊!
“皇上,老臣此番携傅卿和幼子前来,不过是为了我的亡子,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再拖。”
“亡子?老将军口中的亡子是指谁?”皇帝问。
徐翥一生征驰沙场,也有许多子翤,只不过全是男儿。与别家相反,别人都是求儿求孙,将军府是求女。除了长子徐成淼死于战场之上,还有二个儿子死于战争之中。
“能费我这么多心思的,自然只有我的长子了。”
“那今日究竟是为了何事前来?”
徐翥身为武官的好处之一,便是可以不用像文官那样畏手畏脚,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大着心说话。现在,徐翥便又一次地用上了这份好处。
“皇上,老臣明白您和徐皇贵妃情深义重,可这毕竟是朝廷之事,一个后宫的妃子,是无论如何都听不得的。”
徐雅本来在给皇帝捏肩,闻声不轻不重地看了徐翥一眼,可惜徐翥全神贯注地看着皇帝,根本没有注意到徐雅的目光。
若换作平时,徐雅这个时候肯定会顾着大局说:“皇上,那臣妾并不打扰您与徐老将军议事了,臣妾先下去了。”可如今,徐翥的身边有那两个人,这叫她如何放心?
“无事,既然老将军都说了,是关于您亡子的,那便是私事的成分占多,爱妃不是旁人,老将军请说吧。”
还好,皇帝没有赶自己走。
柳姨看着徐雅那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便恨得牙痒痒。柳杏儿瞥见了,沉默片刻,开口道:“皇上,老将军讲的这件事,也关于我,所以,若是我不愿意呢?如果徐皇贵妃在这里,我不愿意呢?”
柳杏儿这番话,倒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眼。一,这种话本来就有对皇帝有不敬之意,二,因为柳杏儿本来就是一个胆小到极致的人,此刻却……
天知道柳杏儿为了不哆嗦地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勇气。为了增强自己的气势,实则是心虚了,还特意重复地说了一遍。
“那,那爱妃,你就先走吧,朕有正事要与老将军商量。”
徐雅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得不退下。
“既然如此,妾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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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皇贵妃,您害怕了吗?”
徐雅手中的烛蜡被出声那人吓得掉在了地上,“你是谁?”
“咦,徐皇贵妃,这才过去多久呀?怎么今天被她们一刺激,连我都忘记了呢?”那人躲在暗处,带着俏皮的语气问。
徐雅冷静了下来,问道:“你早知道她们今日会来!对不对!”
“呵呵!呵呵哈呵……”那人像被点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
“说话!”徐雅怒道。
“唉,怎么这样没趣呢?都不允许我笑一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愁苦着一张脸吗?”
“你闭嘴,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那也叫问题呀?那在下可真是见识浅短了。”
“你说不说?本宫没有时间与你在这里耗!”
“徐皇贵妃,您不要把我想的太有能力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来呢?今天不过是凑巧而已。”
“我不信,你上一次也说过,难道那也是巧合吗?那也是你猜的吗?”
“你这个人,真的是。我不说嘛,你要追着问,我说了,你还不信。真难讨好!上一次当然不是猜的了,我的确知道她们会来,但我也的确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来呀。”
那个躲在暗处的人见徐雅又要说话,忙说:“您可别再说您不信了,这种话说的真没有意义。你还不如趁今天给我个答案,要与我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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