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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崛起之凰女倾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思燳
柏无忘垂下眼敛,思索着所有可能对付君家的力量。
方才宋瑾瑜那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今只装作一切不晓得。”是对的;她柏无忘纵使想办法让这些势力一同对付君家,也得寻出个契机出来才是。
若是动的早了,仅凭夜家之力,又何以与君家相抗衡?
要知道,君家为上三天第一世家,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传说君家内族,有十位不世出的老祖,修为尽皆堪称此世巅峰,已活于世数十万载!
而他们夜家,这般的老祖只有一位。
纵使是上三天第二世家轩辕家,当年在轩辕善水那般名动九天的女子死后,亦跟君家讨伐过,就连轩辕家的老祖亦曾出动过。
可最后又如何?君家内连个凶手都不曾找出来,什么交待都没有。
凡事,得忍!
柏无忘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夜子漓,身为母亲她的心又怎么不痛?
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得慢慢筹备……
柏无忘想清楚这些,面色随即恢复如常。
她伸手揪夜澜生的耳朵,引得夜家家主连连呼痛道:“夫人,这,这儿子都不行了,你怎么还折腾我?”
拧住夜澜生耳朵的手并未松开,柏无忘开口道:“随我过来,跪下!”
夜澜生对柏无忘,似乎是怕,又似乎是爱,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言听计从的。
这个大多数很泛滥,基本上只要不把夜家给折腾没了,他什么都听柏无忘的。
如今柏无忘让他跪下,那就跪咯,反正面子又不要钱!
柏无忘看上去是好似一切如常了,然而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将刺埋入心底藏着,只有她自己知晓。
随着夜澜生跪下,柏无忘亦是跪在了白泽皇面前。
她出声道:“白泽皇陛下救吾儿一命,我夫妇二人无以为报;在此叩谢白泽皇大恩。”
确实,今日若不是白泽皇,她唯一的儿子夜子漓可就当真命丧黄泉了!
她柏无忘这一生,虽然不是什么传统女子,往日还有些不靠谱,也不太爱管教儿子。
可这并非代表她是非不分,三观不正,不爱儿子;恩是恩,仇是仇,该报的都得报!
……
就连白泽皇都不知晓,这日之后,夜家在终南域外设置了一道关口,禁止任何散修亦或是世家之人进入终南域内偷猎!
此规定不争对任何人,夜家子弟亦当遵守,违者重罚。
终南域外的这道关口,这项指令,是由夜家家主发出的;更确切地说,是夜家主母柏无忘下达的命令!
夜家不过北境世家之一,与白泽一族相差甚远,救子之恩无以为报;只得去做好自己能做的,让终南域内的生灵免受偷猎者打扰。
人活一世,但求问心无愧!
此为柏无忘的品性,亦是柏家与夜家之风骨。
……
短短半个时辰的光景,白泽皇一直在帮宋瑾瑜跟夜子漓疗伤。
除去一开始夜狐狸柏无忘他们过来时候的几声询问,这半个时辰安静的让人胆颤。
夜子漓爹娘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就不曾移开过。
到后面的时候,夜子漓身上筋脉损伤被白泽皇给修复了大半,他勉强能翻个身,说上一俩句话。
夜澜生期待地看着儿子,本以为儿子醒了会第一个叫自己。
怎料,夜子漓这货有气力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对着他身边的红衣女子。
开口第一句:“瑾瑜,疼吗?”
本来宋瑾瑜满脑子一片空白,心里都是缺失了念念,眼泪也已经干了。
可就花公鸡这么一句话,却是叫她泪水又“刷”地下来了……
夜子漓躺在那里,还是不能起身,微微抬起手臂,想要擦拭宋瑾瑜的泪:“别,哭。”
宋瑾瑜却是愈加哭的凶了,她轻摇头道:“不疼的,花公鸡你也会好起来。”
平日里,夜子漓总是一副不羁浪荡的模样,没个正形,纵使容颜千般俊朗,宋瑾瑜也未尝觉得。
可此刻他静静地躺在这里,动不了,就连嘴角扯出一丝笑都要费上大半的力气。
这个时候,宋狗蛋心里忽然觉着,花公鸡除了日常臭屁,傲娇外,一张脸绝对是耐打的。
此刻夜子漓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回道:“会好起来的,也不看看,咳,本公子是谁!”
与宋狗蛋说上几句话后,夜子漓才别过头,看向他爹娘。
似乎是因为愧疚,他本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开始泛红;煞是艰难地开口道:“爹,娘,儿子不孝。”
夜澜生上前,这位夜家家主的眸中带着泪,双手讪讪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咱也不求那么多了。”
与夜澜生不同,柏无忘没有上前,她颇有些无情地与夜子漓道:“既知晓自己不孝,那就好好随白泽皇陛下修复根基。
他日,我跟你爹还在无期城等着你回来尽孝!”
说完,柏无忘别转身回无期城了。
转身的刹那,无人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浊泪……
柏无忘的话,字字句句打在夜子漓心里;他是夜骋,夜子漓,绝不会就这般轻易废掉的。
他还要,成长为九重天世界最为的顶尖的大能,去守护他心爱的女子与其女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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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考土力学,我再去刷两题……悲桑。





将门崛起之凰女倾天下 第377章 熊瘪三实惨
在白泽皇带夜子漓入白泽界前,柏无忘走了,走的洒脱坦荡。
夜澜生见夫人说走就走,儿子的情况又还一团糟;他叹了口气,不知该往哪边走才好。
白泽皇收回灵力,以宋瑾瑜跟夜子漓的情况,此刻也只能恢复成这般。
要想痊愈,还需入得白泽界去慢慢疗伤。
“这般,我带他们二人先行回白泽界了。”白泽皇对着面前众人道。
夜澜生与夜狐狸兄妹垂首:“恭送白泽皇陛下!”
狼亦安依旧一脸冷漠地站在那里,似乎是跟白泽皇挺熟的,也不屑于走什么虚礼。
临行前,白泽皇看了一眼狼亦安调侃道:“怎么,你族的那些狼崽子是都不打算管了?”
慵懒地眯着琥珀色的眸子,狼亦安知晓,白泽皇这是在变着法地忽悠他回终南域呢。
干脆道:“我在跟不在,对于领地内的狼崽子们又有什么区别?”
白泽皇露出一抹笑意,知晓狼亦安是铁了心赖在夜家,开怀道:“日后常回终南域溜达溜达。”
“知道呢,大白狗你还是那么啰嗦!”狼亦安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想起了早年的一些事情。
白泽皇的面色有些许怅惘,皱着眉头道:“大白狗?倒是有数十万年不曾有人这般叫过我了。”
似是有些不耐烦,狼亦安揽着夜狐狸的肩,眉眼之中还有一丝挑衅,道:“你快滚回白泽界吧,再说下去可就暴露年纪了。”
白泽皇也不恼,反倒是眉眼舒展开来。
“行,我走了;有空到白泽界来逛逛,我家问天找到了,他还不曾见过你这个叔叔。”
说完,白泽皇不再逗留,身形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带着宋瑾瑜跟夜子漓二人穿过夜家上空,往终南域深处而去——
原地,狼亦安的眸子依旧半眯着看向白泽皇回去的流光,神色有些怅惘。
即便是夜狐狸,先前也只是知晓狼亦安很强,是终南域边界的圣皇境九重天大灵兽。
却是不知,狼亦安与白泽皇早年的时候也颇有一番交情。
就是后来,白泽皇早早娶了媳妇,饱受白泽皇后的管制,而雪月银狼王依旧是那个单身钻石王老五——
直到,遇见夜狐狸。
偏生在遇到夜狐狸之后,还发生了那么多的蠢事。
一误便是五十载,幸好佳人依旧!
不由地,狼亦安将怀中的夜狐狸揽地更紧了些。
……
在场还有一个夜澜生,亲妹子在他面前秀恩爱,媳妇儿气地跑回家了,儿子重伤半残被人带走。
他四下张望,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来着?
……
终南域,白泽界
大白跟熊瘪三老早就在白泽界入口处等着了,一直来回跺着爪子。
尤其是大白,他只听到宋狗蛋那一声呼救,也不知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内心焦躁万分。
熊瘪三往彩云地上一瘫,他现在是不敢扒地上的云吃了,这玩意儿,他属实赔不起啊!
摊坐在彩云团上,熊瘪三抬头望天,嘴里不停念叨着:“诶,小狗蛋到底咋了呢?
小狗蛋一直都那么猥琐,肯定会没事的!
小白白,你能不能别晃悠来晃悠去的啊?晃的俺脑袋瓜子疼。”
大白本就焦躁万分,熊瘪三还不停在耳边嘟嘟囔囔。
一个惹得急了,上前就用两个大爪子摁住熊瘪三的肚子凶道:“你别吵了,再吵本兽兽揍你信不信?!”
而今,大白的实力要比熊瘪三稍高上一线,又兼之急躁万分,这一爪子摁在熊瘪三的肚子上就有点木得ac数。
“吼吼,俺,俺的肚子!小白白你谋杀啊——”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白泽界都响彻起熊瘪三铺天盖地的叫唤。
“你能不能不要瞎叫唤了?很烦的啊!”
大白怒吼着,又是一爪子拍到了熊瘪三的肚皮上。
这一下,较之之前那一爪更痛,熊瘪三半真半假地嚎的更凶了。
同时,不再将肚皮朝向大白,而是用后背对着大白。
熊族灵兽,除了肚皮这一处防御有些薄弱外,后背铁头啥的,几乎是任打!
大白虽然力道下的重,但想要将熊瘪三的背部给打伤可不容易。
就连熊瘪三嘴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都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讲真,此番大白爪子上的力道确实下的重,应当是内心里恼了。
与宋狗蛋朝夕相处十几年,大白太了解她了;不到真正生死绝望的关头,宋狗蛋绝不会发出那般绝望的哭喊声。
他内心既焦躁又愤懑,与宋狗蛋相别才不过数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早知道当时再坚持一下,死活赖在宋狗蛋身边,也许就不会发生危险。
除却烦躁,大白心中更多的还有一股无名之火!
就连他此刻攻击熊瘪三的力道,都要远超往日打闹之时。
这股无名之火是对着伤害宋狗蛋之人的,他的脑海里满是宋狗蛋的那声呼救,救念念。
若是叫他知晓是何人将宋瑾瑜逼到那番境地,有朝一日,必将那人给抽筋扒骨!
就在大白急躁万分,跟熊瘪三打闹不知轻重的时候,白泽界外的天空亮起了一道白色流光——
熊瘪三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回过头与大白道:“小白白,你看那边!”
然而,大白揍他的爪子却没有停。
还因为熊瘪三转过来的缘故,这一爪正中他的肚皮!
“吼吼!!啊啊啊!吼吼!”又是一顿铺天盖地的哀嚎,熊瘪三实惨。
大白后知后觉,看向白泽界外的天际。
白色流光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关键是这道白色流光他异常熟悉,里面不止一道气息都很熟悉!
停下了暴揍熊瘪三的大爪子,大白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过来的白色流光。
里面有父皇的气息,有宋狗蛋的,还有一道,好像也有几分熟悉?
但感知了许久,一直找不到独属于念念的气息;再兼之宋狗蛋在传音玉佩中对他喊的话,心不由就凉了半截。
片刻后,白泽皇带着宋瑾瑜跟夜子漓进入白泽界中,在大白跟前落下。
果真,没有念念!




将门崛起之凰女倾天下 第378章 何以心安?
无衣阿燳番外

大同边关,金吾将军府
无衣如何也不会想到,此生竟是还能再见到他,昔日那个张扬自信的少年郎,满身潇洒,不羁无畏。
如今,却是立于高堂之上,着一身玄色蟒袍,威严无双。
不对,那蟒袍有些蹊跷,竟是五爪?
四爪为蟒,五爪为龙,泱泱大明,唯一人可着龙袍……
远远看到记忆里熟悉的身影,无衣垂首,克制住,不再张望。
可心头的震撼与痛楚,却是翻天覆地,久不能停歇!
宛如一柄利刃,不停翻绞着心室。
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掩盖住早已浸湿了眼眶的双眸。
但身躯,却是依然止不住颤动……
同桌的指挥使夫人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由关怀地问道:“杨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此时此刻,无衣只觉得大脑之中嗡鸣一片,自己好似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好半晌后,才对指挥使夫人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指挥使夫人仍不太放心,握住无衣的手,悄悄道:“夫人如今有孕在身,若是身子不适,你我提前离席,也是合乎情理的。”
无衣却是仍旧摇头,声音还有些颤抖,“此番乃是京中贵人前来大同视察,你我中途离席,乃是不敬;纵使有理,怕也是对自家夫君的前程有所影响。”
其实此时,无衣的内心根本分不清自己是怕影响了夫君的前程?
亦或是期待能与那座上之人呆在同一个地方,能久一些……能够遥遥看他一眼,已然知足!
指挥使夫人闻得无衣方才那番话语,也有些后怕,讪讪缩回欲拉无衣离开的手。
……
数个时辰后,宴席散罢,女眷们在仆从们的侍候下离开。
而诸位武将大人们,倒还有些事情需要商议。
无衣跟随在一众贵妇人的身后,一步步往杨府车马所在之处而去。
夜风微凉,周边人声嘈杂,却与她没什么关系。
她的心里,此刻绝非释然,倒像是沉寂了多年的心湖,今夜乍起波澜壮阔!
而后,又好似骤雨初歇,心里如同彻底空了一般,闷闷涩涩地疼。
原来这么多年,那个叫做朱寿的不羁少年,一直住在她心里……

弘治十七年冬
彼时的她还不是杨夫人,而是大同总兵府的小女儿宓无衣。
‘无衣’二字,取字《诗经》中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一句。
阿爹给她取这个名字,大抵是为了纪念战场上的兄弟们。
大同城,乃是边陲重地,再往北便是一片草地荒原。
那是鞑靼人的地盘,每年冬季,鞑靼人都会过来攻城骚扰,以期得到足够过冬的粮食。
今年冬,眼看着大雪盖满草原,牛羊没有草料,鞑靼人的来犯已成必然。
生在边陲,无衣打小就喜欢骑马四处溜达。
这日走小道纵马出城,一时忘却了时间跟季节,直到天色渐晚,周边寒气入骨,无衣方才意识到一丝不妙。
不远处,传来听不懂的蛮夷人叫骂声,更叫人心头一慌!
在大同,寻常百姓出城是不被允许的,城外鞑靼人纵横,不止危险,一不小心即是通敌叛国。
无衣每回出来,都是悄悄走一条军中小道,那还是她跟随阿爹才知晓的。
天色已经黑了,寒风打在脸上像刀刮一样疼,但无衣却是半步都不敢动。
鞑靼人的篝火距离她不过数十米之遥,这种情况下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她都可能身首异处!
但无衣能控制住自己,却控制不了身侧的马儿。一声踏蹄嘶鸣——引起了不远处鞑靼人的注意,两三个鞑靼汉子持刀往无衣这边过来。
无衣蹲在草地里,双手抱头,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鞑靼人能让她死的痛快些,莫要先奸后杀什么的……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身边好似有打斗声响起。
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入目所及是一个身着飞鱼服的少年,与两三个鞑靼汉子缠斗在一块。
少年武艺高强,几瞬之间便将两三个鞑靼汉子给撂在了地上。
转而回首拉她上马,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走!”
身后,是几十人的鞑靼小队追赶不停,但这一刻无衣却丝毫没有害怕。
甚至,心头还有几分刺激与温热……
策马狂奔,不知跑了多远,身后已然没有了鞑靼人的追赶声。
无衣这才回过头,仔细看救了自己的少年郎!
他的面容轮廓分明,五官却又绝美柔和,身着飞鱼服,显得有几分不搭。
倒不是他不好看的意思,而是这少年的身上隐隐透着几许睥睨天下的尊贵。
飞鱼服虽然精致贵重,但明显是衬不上他。
“多谢你救了我,还知你姓名?”无衣壮着胆,眸中半是含羞地开口问道。
少年的面容依旧张扬冷漠,只见他嘴唇微动,“朱寿。”
朱寿?无衣在心头将这名字默念了几遍。
但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道:“为何取寿之一字,多少有些显老。”
说完,不知为何,无衣竟是痴痴笑了!
唤作朱寿的少年,也未曾想到眼前的女子在这荒野外,竟还笑的出来。
不由多看了几眼,是个容貌极美的姑娘,一笑之余,整个边陲苦寒之地都仿佛为之照亮。
寒风打过来,吹散了他一头的墨发,少年显出几分狂浪不羁。
“我命硬的很,家中弟妹尽皆早夭,独余我一人。爹娘愿我长寿长安,故取寿字。”
少年的声音打在耳畔,无衣的心在这寒冷通透的夜里,逐渐沉沦……
回到大同城,已是翌日清晨。
守城卫大喝:“来者何人?!”
宓无衣正打算亮明身份,反正回去怎么都得被阿爹阿娘给揍一顿。
但朱寿已然是亮出一块令牌,城门上立马传来高呼:“见过少参将!”
无衣不由一愣,倒是小瞧了这朱寿,这般年轻,竟是爬到了少参将的位置!
二人入了大同城,终有分道扬镳的时候。
无衣怀着一丝胆怯的心情,牵着她的马儿,往总兵府里去。
少年亦是转头,不知去往何方。
没走两步,无衣便忍不住回了头,莫名地想再看他两眼。
怎料这一回头却见,那少年郎亦是在看着她,眸中似有星河璀璨……




将门崛起之凰女倾天下 第379章 恻隐之心
君家,天外阁
君家二叔勾着一女童的下巴,坐在太师椅上,口气阴阳莫测道:“来,叫爷爷。”
因为离得近,女童直接往他脸上“呸!”了一口唾沫。
“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啪!”地一声,君家二叔的巴掌落在了女童脸上。
女童整个人从太师椅上被打的掀飞下去,小脸生生肿了半圈。
落地的一瞬间,泪水不自觉地从女童眼角处落了下来,只听她口中喃喃道:“娘亲,娘亲……”
这女童,正是被君家二叔夺来的念念!
念念被打趴在地上,也不起身,只脸对着地面无声地啜泣着。
君家二叔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步至念念面前,再度开口道:“叫爷爷!”
念念趴在地上,不过五六岁的女童,周身都在颤抖,但她却叫不出“爷爷”二字。
她印象中的爷爷,是那个会抱着她开怀大笑,会带着她纵剑九天,会宠她护她的宋翊。
面前这个阴翳的胖子,绝不可能是她爷爷!
因而,纵使心里怕的要死,害怕自己会被打死,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眼前的是坏人。
“哟,小丫头你抖什么,还知道怕啊?”君家二叔半翘着兰花指,有些阴阳怪气道。
念念不敢作声,此刻就连呜咽都暂停了。
能感觉到君家二叔就在面前看着她,念念不敢抬头,一时周边安静的要死!
这种不知下一刻自己会被如何的寂静,对于念念这般大的孩子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折磨。
冷汗从脖子处滴落,不过五六岁的孩童,突然就很怕自己会死,很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娘亲,爷爷,还有大白舅舅。
良久,君家二叔似乎也是没了耐性,他动了———
脚步轻移,却是远离念念而去。同时冲底下人吩咐道:“将这丫头带去地牢,好生看管。”
底下人是君家旁支,稍微迟疑了下,道:“家主,这般不好吧?”
“有何不好?”君家二叔口气并不狠戾,甚至还有一丝戏曲的花腔,却是让底下人心里诚惶诚恐。
底下人立马就跪在了地上,恭敬道:“小的这就去办!”
就这般,念念被人拖着双肩,给往外拖去。
这儿是君家,立于群山之巅,万丈悬崖之上的北域仙境,是她仅有的年岁里不曾见过的繁华!
然而,念念内心里此刻充满了恐惧、担忧,没有一刻像而今这般思念娘亲。
被君家二叔手底下人带着一路掠过君家地界,往地牢而去。
念念在这人手上颤抖个不停,虽是没有哭出声音,但眼泪一直在往下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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