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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神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是狙击手
“别动!一qiāng碎了你的狗蛋,第二qiāng断你胳膊,想试试吗?”丁凡后撤一步,单手握qiāng,稳稳的据着,另只手举起来,做了一个格挡的手型:他这是在玩狠的,白狼可以出剑,他绝对能挡住!但只要一秒钟时间,他绝对会射出一连串的子弹,瞬间完成自己刚才说的目标,让白狼连中两qiāng,让他生不如死!
白狼暗吸一口凉气,脑子快速的算着这桩生死交易到底值不值。
“唉,里面怎样了?快点说啊……”后厨外面的门口,老尹的媳妇害怕的蹲着,陈北山正带着用一群人蹑手蹑脚的走过来,一个个贴在墙根,听着里面的情况,陈北山小声的问。
老尹的老婆本来紧张的脸上,扫了一眼臭名远扬的陈北山,吓得浑身抖了抖,嘴唇哆嗦着说:“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拿刀的,还要开qiāng,吓死人了,你们快点劝劝吧,俺家里不能出了人命啊。”
老婆子说完,才顾得上擦着脸上汗津津的脸,顾不上害怕眼前这些人了,从他们中间硬是挤了出去。
“阿旺,二丫,一会就这么说……脸皮厚点,听到了吗?”陈北山捏着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屁,一缕烟雾在眼前飘过,他想了想,狡猾的说。
这群人吵吵嚷嚷的进了饭店,只见靠这门口的包房门开着,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着里面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白老板,丁警官咋了,咋了?二丫,快点,快点!拉开啊,那是咱教官。”阿旺吵吵把火的喊着,一群人已经堵在了门口,二丫试了试,感觉丁凡不会和她急眼,抓着白义的胳膊往外拽着,劝慰的喊着:“出去啊,你们怎么了?还动刀了,他是公安,你不知道吗?”
“教官,他怎么了?有事你叫我们啊,我们好几个人呢,不能让你自己吃亏啊……”阿旺向着丁凡说着,快到他跟前时,忌惮的看了眼丁凡的手qiāng,发现qiāng口向下了,自然放心了不少,暗自称赞陈北山说的没错,丁凡不会向着这些预备联防队员开qiāng的。
“教官啊,你们可别闹了,你要是受了伤,谁带着我们训练啊,白老板可不是省油的灯,唉……”那二丫天生就是演员的材料,站在门口哭咧咧的擦着眼泪,还抱怨的看着丁凡,意思你不能放着我们不管了啊。
狭隘的过道里,站了六七个旅馆服务员,丁凡看到的除了身体就是脑袋,一个个朴实的面孔,满是关心的目光,懂得他憋了一股子气,硬是没发出来。
……
当天晚上,丁凡拿凉水冲了澡,穿着舒服的短衣裤,站在那台威武气派的挎斗摩托前面,摆出了一个漂亮的姿势,虎虎生风的打了一套警体拳。
他活动完身体,见陈北山从门口神色怪异的走了进来,俩人点头打了招呼。
“丁警官,你和白老板结了梁子,他可不太好惹,这晚上你住这里,是不是……”他有些为难的说着,无意中看了看中间丁凡住的房门,有些担忧的提醒他是不是太危险了。
“想撵我走?做梦吧,白天都便宜了他了,要不我就截了他的大.腿了……”丁凡心里想着,不动声色的沉思了下,淡淡的说:“危险?本警从来不怕这个,我来就是调查重大危险案件的,白义的线索都在我手里呢,他白天来也行,晚上也没问题,这样,我决定今晚这么睡觉……”
听完丁凡的不要命的想法,陈北山暗中鄙夷的瞥了一眼他结实的身体,心道:“长夜漫漫,就算你是夜猫子,也不能不合眼吧,还用白老大吗?我们几个就把你灭了。”





平民神探 第0047章 清晨报案者
“看什么看?我就这么睡了,白狼有本事来啊,我倒要看看谁厉害?”丁凡指着自己那间房门,肆无忌惮的说。
那些看热闹的旅客,阿旺二丫他们都惊讶的看着丁凡,神色各异,许多人都在想:“你拿qiāng指着白义,这不是找死吗?”
丁凡不管那个,晚上九点钟一过,房门不关,把厚厚的实木床拽到了房间中间,往上面一躺,手qiāng往枕头下面一放,不一会就发出了呼呼的鼾声。
这一晚,陈北山和二丫他们在旅店里进进出出的,以各种理由出去了几趟,每次出去和回来,丁凡都在酣然入睡。
一直到快要凌晨的时候,在悦来客栈里最大的房间里,白义举着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扫了一眼遍地的烟头,打火机发出的小火苗,照亮了他一.夜没睡憔悴的脸:“呼,小子,这家伙是个人物啊,他,他,到底是特么的人还是鬼啊?我就纳闷了,真不怕死吗?”
陈北山站在他对面,露水打湿的裤腿脏乎乎的,一脸疲惫的符合着说:“大哥,咱是不是太犹豫了,早动手不就得了……”
在这四五个小时里,他和那几个服务员小弟,不断的来给白义报告丁凡的情况,白义问的很仔细,丁凡在门口拉什么线绳了吗?放什么东西了吗?旅店周围出现什么什么神秘的人了吗?
一件件问完,陈北山再去核实情况,弄来弄去,白义一直没下决心怎么干了丁凡。
“老白,都特么的怪你,什么这理由那理由啊,就是你心里怕了,我呸……”陈北山低头站在那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白义不停的抽着烟,就是下不了决心,他脸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丁凡大模大样的住进了北山旅馆,明知道你这里以前没少干坏事,也不调查,就待着不走,最难受的还是陈北山。
他最希望的是白义怎么想办法干了丁凡,越早越好,而且最好做的利索的,人不知鬼不觉的。
前半夜不就是个不错的机会嘛,事成之后就说民警丁凡着急有事走了,把房间里清洗一番,谁能发现?
明知道白义想多了,但他绝对不敢多嘴,否则按照白义的脾气,他腮帮子就得被抽的胖出两圈。
“你说话啊,脑袋耷拉着,跟个狗似得,你和老二算账呢?”白义攥着空烟盒,冷笑着骂道。
他这么骂着,陈北山心里暗自惊喜:这家伙一旦这样居高临下的损下面的小弟,说明自己肯定是有办法了,但这事绝对不能明说了,否则老大没面子。
他故作聪明的痛下决心说:“老大,明早我把他引出去,就说去林家铺子吃油条豆腐脑,找个僻静的地方,然后……”说着,他做个从后面用刀捅人的动作。
“滚!劳资想这么干咱早干了,你没发现这家伙不是善茬子吗?”白义手里的烟盒往地上一扔,呼哧呼哧的大口抽了几口,捏着烟头手指指着陈北山的脑袋骂他没出息,话题一转,诡异的说:“这样,你忽悠他去吃豆腐脑,动点脑子,别让他看出来了,剩下的事我想办法。”
次日清早,丁凡到了七点钟起床,舒服的伸展的双臂,站在院子里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陈北山听着丁凡起床了,一脸贱相的厨房里走了出来,端着一个大海碗,打着招呼说:“起来了啊,兄弟啊,你昨天教的那些徒弟都老出息了,一大早去山上广场训练去了,说怕打扰你睡觉,连个做饭的都没留下,咱早饭和午饭一起吃吧,我饿了,去林家铺子弄了个碗豆腐脑,他家的油条做的老带劲了,十几年的祖传秘方,面发的好,火候没的说,一根能炸一尺多长,一口咬下去,满嘴……”
“行了,行了,老陈你啥意思?自己吃好了,过来馋我?”丁凡往他碗里看了一眼,大海碗里豆腐脑只剩下个底子,一些绿汪汪的香菜飘在上面,没好气的骂着他。
“丁兄弟,我,我不是想请你吃吗?”这家伙端着碗,一看就是吃的肚子溜圆了,还厚颜无耻的撒谎说。
丁凡早就被他说的豆腐脑油条馋的心里发痒了,翻身屯条件太差,不像这地方饭店多,好吃的多,现在想来,都多长时间没吃油条豆腐脑了。
这地方山清水秀,水质好,家家户户种黄豆,想想那黑土地种出来的黄豆做成豆腐脑,丁凡肚子里就咕咕的叫。
从他表情上看,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陈北山在撒谎说想请自己,丁凡随意的说:“行了行了,我还用你请,我正好出去溜达溜达。”
丁凡洗完了脸,潇洒的把.玩着车钥匙,往挎斗摩托上一坐,几下子就启动了发动机,双手握着车把,在院子拐了几下,向着大门外面开去。
浓浓的尾气和摩托巨大的轰鸣声在院子里响起,引得众多旅客向这里看来,陈北山呆呆的端着大海碗,脸上闪过一道无奈的怨恨,吧嗒了一下嘴,自言自语道:“我的祖宗啊,啥时候能滚蛋呢。”
从旅馆里出来,车子下了坡,上了十字街,拐了几个湾后,丁凡按照陈北山说的地方,左拐进了红旗街,向着最里头的林家铺子早餐店开去。
这地方果然是生产煤炭、黄金的矿区,老百姓收入高,日子过的殷实,那一个个板杖子围着的砖房里,一大早炊烟四起,到处弥漫着浓浓的饭香味。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穿着印着什么什么厂的工装,骑车的,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看起来比翻身屯条件好多了。
道路狭窄,又赶上很多人着急上班,在一片嘈杂的自行车铃铛声中,丁凡放慢了车速,慢慢的开着。
“这家伙,没忽悠本警啊,果然看着带劲。”远远的,丁凡就看到林家铺子门口的情况了,一排摆着好几张桌子,坐满了吃早餐的工人,在排队等着的人群前面,正有人用长筷子费力的夹起一尺多长粗壮无比的油条,馋的丁凡顿时兴奋起来。
关键是香味早就扑鼻而来,让人有一种.马上就抓起一根,狠狠的咬上一口尝尝的欲.望。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旁边门口有人发疯的跑了出来,急忙收油门,踩刹车,往左边猛的一拐,着急的喊了起来。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裹着碎花的床单,吓得脸上灰突突的,见丁凡气呼呼的看着自己,怔了怔,捂了捂嘴,可能是害怕民警,接着哀求道:“警察同志,我家里有东西,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看他神色慌张,脸色蜡白,说话都不成流了,丁凡下了车,拍着腰带上的qiāng,安慰说:“别着急,慢点说,带我去看看。”
对于老百姓的求助,经过最规范训练的他,和阚亮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必须一边听报案者说情况,一边赶到现场,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女人嘴唇不断的抖着,说了半天只是说有吓人的东西,跟在丁凡后面,前一会还着急的喘着气,再后来,仿佛是终于找到了救星,抓着他的胳膊,手掌抖的厉害。
从侧门进去,丁凡眼前出现了两棵高大的石榴树,上面挂着满满的大石头,对面是一流几个房间,写着通红的ā lā bo数字,是一家旅店!
只是这里位置偏僻了些,不如北山旅馆里人多。
被女人推着,丁凡站在了一个房门门口,只见里面一片狼藉,黑呼呼的空间里透着刚打闹完的气息。
“在里面,在里面,好几个呢,快点啊……”女人推着他进了屋,自己也跟在后面。
站在了中间空地上,他四处看着,仔细观察有没有血迹、凶器什么的。
“脚印不少,就是有点浅,十几个,大部分是向着里面的,出来的少,脚步大了,说明确实出现了紧急情况,或者说有危险,对面的窗户……太小了,没有爬出去的痕迹,对,凶器呢?”丁凡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事物,细心的分析着。
身后的女人神色慌张,肯定是刚刚经历了什么事,那这就是第一现场了,必须对侦查破案的各个要素一个细节都不能忽略了,这是丁凡一直坚持的原则。
“那,那,别吱声,一会就出来了……”女人小声的说着,指着里面墙角衣柜后面,像是发现了鬼似得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恐怖的吓人。
这会,丁凡心里还在嘀咕着发现凶器呢,没想“凶器”已经出现了:女人发现了新情况,吓得浑身发抖,一只手放在嘴里,牙齿轻轻的咬着,身体已经贴在了丁凡的胳膊上。
“毒蛇?猛兽?闹鬼?还是藏了个变太的凶手?”丁凡心里想着,因为在地上没有发现撕扯掉落的东西,打斗的痕迹没有,只是一些衣服、化妆品、水杯跌落在地上碎了不少,由此心里判断这里应该没有什么能威胁人命的东西。
“别怕,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丁凡满脸严肃,忍着胳膊上被她比充了电频率还高的强力揉搓,目不转睛的说。
女人先是浑身一阵发抖,又像是吃了定心丸感谢丁凡似得,一对凶器往前自然的顶了顶,抓着丁凡的手使劲摁了摁,依然着急的说:“我把门关上,你一定给我抓住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平民神探 第0048章 美人计
“有坏人吗?你脑子有问题吧,靠边站着去。”丁凡吓唬着女人,胳膊肘往后虚空的顶了顶,收回来时猛的拍了拍qiāng套。
丁凡虽然没有神奇的预感,可进来一会了,不要说柜子后面躲着什么人,就连大动静都没有,所以拍着qiāng就是先吓唬住这个吵吵嚷嚷的女人。
嘴里训着,他继续看着柜子后面,脑子里在想着有可能是什么东西,听着后面女人低声的抽泣着,强调委屈而害怕,头也没回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这个旅店的吗?”
“白灵,以前当过老师,不干了,开旅店。”女人说自己叫白灵,说完指着柜子后面害怕的说:“耗子,耗子,可大了。”
果然和预料中差不多,就是耗子!
“咚咚”两声,丁凡重重的跺起了地板。
柜子后面五六只黑影向着外面四处逃窜。
丁凡定睛看去,顺着它们的身影观察着,一个个长着两只黄豆大的小眼睛,山区的耗子比城里的个头大了些,奔跑的速度好像也快乐些。
他可没听说这地方有什么疫情、传染病什么的,加上生气这个女人一个大活人怎么害怕这些小玩意。
“站住!”丁凡嘴里大喊一声,猛的抬脚,然后一下子踩了下去,稳稳的踩住了跟前的一只大老鼠。
“你看,它都不咬人,南方人还吃老鼠肉呢……”丁凡得意的看着脚下露着半个身子的老鼠,正在拼命的挣扎,就安慰白灵说。
“啊!这……”他想象的场景没出现,两只耗子逃命般的跑到白灵跟前,吓得她嘶声力竭的喊着,疯了般的跳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丁凡的肩膀。
她像是滔滔洪水中的遇难者抱住了一个电线杆子,搂住了救命的天梯,死活都不放开。
丁凡被她下巴和头发弄的难受,又不能一下子把她摔下去,假装扭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说:“下来,下来,都跑光了。”
其实,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早就没事了,耗子见了人,还不疯狂的逃生。
“我关门,不能它们再进来了。”白灵噗通一下子跳了下来,手舞足蹈的关上门,靠在厚厚的门板上,捂着脖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嘴里发出了惊魂未定的抽泣声。
其声音悲愤、可怜,让人听着心生同情。
丁凡站着没动,身体笔直的站在那里,表情只是严肃了几秒,马上就同情道:“店里就你自己?真是你自己的话,弄两只猫不就都解决了,何必这样呢?”
身后无声!
女人似乎听懂了丁凡的话,反思自己在这方面做法有些不妥了,或许是因为这点事还让民警出动,折腾了半天感到内疚。
“行了,我走了……”丁凡真就不想看她那张吓得刷白的脸,淡淡的说着,转身就要去开门。
可就在这一刻,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灵,顿时感觉心跳加快,半个脑子都是麻木了:碎花床单掉在了地上,她双手抱着丰.腴、雪白的上身,耷拉着脑袋在静静的发呆。
她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上,又侧着,看起来像是某个西方绘画艺术品。
只不过是没穿衣服的唯美艺术照。
“穿上!说,你是干什么的?卖的?还是骗子?你要是敢撒谎,我抓了你喂老鼠,听到了吗?”丁凡抓起地上的床单,一把给她扔到身上。
当衣服差点要滑落时白灵才伸手捡了起来,丁凡感觉她是不是精神不正常,难免又浑身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白灵二十三四的样子,脖颈修长,浑身洁白的像初春的雪,更像是缓缓起伏的山峦,凹凸不平,尽显一片尚未开发的原始壮美。
“我,我说,店里就我一个人,生意不好,老鼠很多,我害怕,你能留下吗?”白灵结结巴巴的说着,尽管有点男孩的味道,更是增添了异样的风.情和韵味,给人一种难以抑制的征服欲.望。
“好啊,卖都卖到民警头上了,这兴隆矿上复杂到这程度了啊,处处都是恶霸痞子鸡.女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的。”丁凡心里感慨的想着,脸上自然是冷若冰霜,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卖的?多少钱一次啊?要是一晚上呢?”
他问这些话,看似是闲聊,懂行的人都明白这是通过闲言碎语发现对方的破绽,好进一步做出判断。
“什么多少钱?你能抓老鼠,你有qiāng,我就是喜欢……”白灵语速恢复了正常,刚才还紧张的双眼终于镇定了些,直勾勾的看着丁凡,摆出了一副一见钟情的诱.人模样,心动了会,竟然痴痴的说:“你要吗?我都给你,想要哪我都给。”
说完,她抓着床单的手猛的一松,床单出溜一下的掉在地上。
丁凡目光猛的抬起,专注的看着她头上的地方,刺啦一声拽出qiāng来,往另外手里一交,qiāng把在前,掂了掂,正色警告道:“马上收起来,小心我砸碎了你的手,毁了你的脸,穿上衣服,交代谁派你害我的,说错了一句,我饶不了你。”
白灵见过很多男人,从来没见过丁凡这种美色面前不动邪念的,甚至连目光揩油都没有一下,她想了想,失望的说:“刚才是有人让的,让我勾.引你上.床,现在不是了,就一分钟时间,我喜欢上你了,想让你和我好啊,我,我,发誓。”
她这种套路对于丁凡来说,根本就不用多说话,态度强硬的掂了掂手里的qiāng,qiāng把子无比吓人,她只能捂着胸口,光溜溜的去衣柜那里找衣服套上了。
等她穿上了宽大的衬衣,丰腴的玉腿正往西裤里穿,丁凡扫了一眼,暗自庆幸道:“本警是好人,是男人!但绝对不是超人,你特么的再我眼前光溜溜的晃悠三秒钟,老子就的……”
“就什么就,我就是你的,愿意跟你啊……”白灵听到了他后面的话,一边万种风.情的系着扣,知道丁凡不可能现在要了自己,低头悄声的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冷不防,猛的伸开双臂,扑向丁凡。
他们两个人近在咫尺,白灵像是潮水般猛扑过来,按说肯定一下子抱住了丁凡,然后两条胳膊死蛇般缠住,身体再挤压上去,十有八.九丁凡就会推不开,被一团肉呼呼的美体缠住。
“一边去……”丁凡心里正思考着怎么让她说实话呢,一团香气裹着她迎面过来了,他猛的抬手,伸到了她胳膊肘外面,使劲一推,利用反关节擒拿技术,一下子把她的身体向后,差点摔倒在地。
“站住!”丁凡手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她的胳膊,往怀里一拽,把她乖乖的控制在自己跟前,另只手的qiāng把子压.在她肩膀上,好不客气的说:“别和本警玩美人计,我不不愿意的,就算钻到被窝里,我也给扔出去,怎样?这回你不能玩勾.引的花样了吧。”
他像是别烧鸡一样的别着白灵,手里的qiāng把又控制着她,小有得逞的哈哈大笑起来:“没招了吧?我以为你还能耍什么花招呢?”
只见那白灵修长的臀.部往后一挺,身体蹭着丁凡的身体,不服的说:“什么啊?人家喜欢你还不行啊,这样也可以啊……”
好不容易把这个精神病般的情.痴给弄住了,丁凡顿时感觉有了小成就了,没想到她比犯罪嫌疑人还难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还蹭的自己心猿意马。
像白灵这些话,要是当着第三人说,难免有些轻佻,可在这种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此情此景下,让人听着又是情真意切,坦诚无比。
“果然……”丁凡极力地搜索着脑子里关于她的各种疑点,顿时看到了衣柜前面一堆闹老鼠闹出来的衣服里,有件大号的男士画格子衬衣,顿时更加坚定了自己判断,右手猛的用力,语气肯定的说:“谁让你给我下套的,说了我不怪你。”
“白狼啊,我是他女人,兴隆矿的人都知道,他让你睡.我,睡了你们就是朋友了,你,你怎么不愿意?嫌我脏吗?我……”女人说的悲情切切,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一切都豁出去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果然和丁凡判断的一样,狡猾至极的白义看他待着不走,准备和自己死磕到底,非得弄出犯罪线索,绳之以法,开始不断的用下作的手段了。
白灵说自己被白狼霸占了两三年了,可他从来没得手过,因为自己身体看着好看,但是有股子臭味,谈过的几个男朋友都死了,这种女人晦气。
当然,这些都是她几近绝望中说出来的,其他的诸如拜了白老太太当干娘,自己从赵小娴改成了白灵,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妹这些事,根本就没告诉丁凡。
或许,她知道自己刚才自己送货上门丁凡都不要,说那些他肯定也不会感兴趣的。
“白小姐,你这是何必呢!我是派出所新来的,来矿里调查点线索,必须让老白说实话,否则回去没法交差的,请你理解,也请自重,这样……”丁凡和她耐心的解释着,说到关键时候,眼珠子一转,一个大胆想法映上心头,动情的贴在她耳朵上暧.昧的说:“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咱俩可以去山里啊,这地方会来人的。”
白灵心里暗喜:“丁警官这是怕出事啊,也真是了,白狼没准安排人暗中观察呢,要是他发现了……”心里这么想着,她身体又往后顶了顶,可没等丁凡呵斥拒绝,又马上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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