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神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是狙击手
平民神探 第0049章 逢场作戏
“这油条和那姑娘的身体差不多,长长的,风韵好看,一根就吃饱了。”丁凡坐在林家铺子门口地摊上,夹着很像白灵婀娜多姿身材的油条,看着旁边不远处那口热腾腾的大油锅,满口香气,真想告诉老板再来根火大的。
碗里的豆腐脑雪白透明,看起来普普通通,也就放了点香菜和辣椒油,可毕竟是水质好,黄豆也上乘,一入口顿时顿时感觉一股子特有的清香味,他想起燕京城的那些大馆子的豆腐脑,餐具比这里高档多了,但绝对没有这里的纯正。
这或许是丁凡现在满是激.情的心情导致的,他从开始调查白义这个案子开始,一直被对方摆弄着,现在遇上白灵,同样是人家挖的陷阱,可自己扁了她,至少说有了进展。
记得他从悦来客栈出来时,使劲的在她胳膊上捏了两下,看了眼自己露在外面的qiāng套,带着挑战的口气说:“我和白狼谁厉害?他有这玩意吗?”
他这个大胆的试探,本来就没准备能得到准确的答案,可白灵思忖了片刻,紧盯着他的双眼,一股子崇拜的爱意洋溢而出,美眸含情的点了点头,还伸开两只手,又往中间挤了挤,做了个“这么长的手势”。
“老林头,油条老好吃了,咸菜也不错,再加点,对了,有烧酒吗?嘴馋了。”丁凡脑子里重新梳理了刚才的过程后,决定再迷糊下对方。
“小伙子,啧啧,你还真吃好了,是大地方来的吧,穿着警服呢?你都说好……老婆子,把我昨晚喝的高粱小烧打两杯,油滋啦端点来,一会我再陪小老弟喝点……”穿着油迹斑斑围裙的老林头,瘦瘦的个子,头发挺直而灰白,一双凸出的眼睛显得性格独特,他手脚利索的拨弄着热油里的油条,转头喊着老板,给丁凡上些东西。
太阳升起在东北方,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店前的四五张餐桌上大部分食客已经散去,老林头手里的活开始少了下来,他把围裙一解,声音浑厚的招呼着丁凡:“民警同志来吃饭,不吆五喝六的,给我面子!来,老头我陪你喝几杯。”
不一会功夫,在飘着熟油香味的气息中,靠着门口阴凉的餐桌上,他们爷俩对坐一起,桌子上了几样可口的酒肴:酸黄瓜、香油拌卜留克咸菜,一盘炸坏的油条碎屑,秫秸筐子里盛着炸的焦黄的油滋啦,上面一些盐粒点缀的均匀细致,一股气奇特的异香扑面而来。
“小伙子,一看你就新来的,还能坐在我这里吃饭,好几年了,我可是第一次见呢,来,整两口。”老林头发现丁凡乍看起来浑身威严,可面对面的坐着,顿时感觉他眉宇间英气中夹杂着一丝正气和善良,于是举起了高高的玻璃杯,冲他做了个碰杯的动作,张嘴抿了一大口。
丁凡也不多说废话,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嗓子眼往下火燎燎的辣,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就咳嗽起来了。
“小伙子,喝口酒就这样,你肯定不经常去村长会计家扫荡,够揍,慢点喝。”老林头那双看惯了世俗的眼睛眯着,一下子就看出来丁凡不是那种吃吃喝喝的人,放下酒杯就直言不讳的说起来。
咳嗽归咳嗦,丁凡还是忍不住夹了口筐子里的油滋啦,因为没见过,还加起来,嘴.巴就吧嗒上了。
“沾点盐,这玩意好吃,没盐粒太腻了。”老林劝他沾着盐吃,再吃口酸黄瓜,这样口感更好。
丁凡心想现在白义还不知道派了什么人盯着自己呢,最好的伪装就是好好喝一顿大酒。
他和老林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俩人一直喝到中午时分才结束。
他醉醺醺的开车回到北山旅馆时,摩托车晃晃悠悠的进去,差点撞上了陈北山。
“警官同志,什么事这么高兴?赶紧进屋睡一觉,阿旺他们刚才还吵着等你训练呢,说你要教他们练警棍术,你,看看我能跟着学吗?”陈北山吓得往后跳了几步,等挎斗摩托歪歪扭扭的停住了,上去架着丁凡献媚的说。
丁凡浑身撒发着刺鼻的酒糟味,衣领上吐了几口酒,污物沾在衣扣上,他醉醺醺的没顾得上擦掉。
“警棍,警棍在哪呢?都给我放那,谁敢拿走了,劳资毙了他。”丁凡耷拉着脑袋,又抬了起来,费劲的睁开眼,腥红的目光瞅了瞅陈北山,一下子愣住了,傻傻的笑了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指着他的鼻子,粗俗的嚷着:“认识,认识,你不是陈南山吗?开窑子的鸭公,呵呵。”
陈北山一听他连自己名字都说错了,双眼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架着丁凡就去了中间那个客房。
把他放到床上时,陈北山像是审视着一只狡猾的狐狸,从头到尾挨个地方看着,期盼着能从哪个地方,或者某个细节观察出这家伙是装的。
“丁凡,这玩意我给你放会计柜子里保管吧,你可没少喝啊。”他的手碰在了丁凡腰带的qiāng套上,轻轻的动了动,就像帮着解下来。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手qiāng,旁边子dàn jiā上插满了进餐仓的子弹!
“喝,喝,什么玩意,钱包,qiāng,你统统拿走,林叔,咱俩是朋友,你这个人识交!”丁凡醉醺醺的说着,双眼朦胧,伸长了胳膊,抓着陈北山的手,绷着嘴,凑上去要亲人家。
陈北山也是个好喝的家伙,开着旅馆,自然明白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喝醉了。
“嗯嗯,帮你保管啊……”陈北山使劲往外挣着,又不能太用力了,一只手轻轻的摁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果断的摸向手qiāng!
手qiāng沉沉的,重量和一个成年人的脑袋差不多,被他抓住了qiāng柄,打开了qiāng套防护套,一下子抓在了手里。
黑皴皴的qiāng离开了qiāng套,虽然只是一点点,可陈北山双眼已经按捺不住从来没有过的狂喜,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在急剧的狂跳,暗想:“天呐,这是真qiāng啊,民警的,竟然被我拿到了。”
他几乎看到了下一秒后的情景:自己把丁凡的大五.四手qiāng顺走了,第二天丁凡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林家铺子也去翻了个遍,连qiāng的影子都没找到。
而许久之后,道上的人风言风语的流传着是他弄到手了,陈北山的名字一时间在社会上各个犯罪群体里被奉若神明,连白义白狼也不得不让自己另立山头。
可他打死他也没有想到丁凡打了个激灵,昏昏沉沉的胡乱说着什么,猛的一转转身,本能的拍了下肚子,手qiāngqiāng柄上系着的qiāng杠猛的拽了一下,手qiāng从他手里跌落出来。
这qiāng杠足有半个手指头那么粗,黑中透着黄.色,是实打实的老牛皮加工制作而成,虽然年头长了,可越是久经风雨越结实,一下子把二斤半的手qiāng拽了回来。
“啊……”陈北山顿时嘴.巴长得能装下一个大个头的鸭蛋了,眼珠子瞪得溜圆,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他现在处在亢奋的喜悦和莫大担心交错的复杂心情中,心理敏.感的像吹弹可破的薄纸,让丁凡突发的情况给吓着呢,只觉的双.腿灌了铅似得,想往后躲一下,硬是没走出去。
还好,丁凡只是转了下身,习惯性的抓了下手qiāng,塞到自己肚子边上,转身呼呼大睡了。
丁凡的呼噜声不大,均匀而又节奏,看样子是睡熟了,可陈北山轻轻的摸了摸脑门,顿时感觉裤裆里有些湿乎乎的,心里暗自庆幸起来:“吓死我了,这要是回手给我一qiāng,老子死了都白死。”
从丁凡房间里出来,悄声给他关上门,他一点都没耽搁,牵过来墙根的自行车,向着西南角白义的住处疾驰而去。
一个四周高高板杖子的小院里,白义正坐房间的躺椅上,娴熟的摸着玉扳指,听着收音机正在播的《水浒》,嘴里跟着哼着:“那花和尚鲁智深,痛快的饮下了一碗酒,看了一眼头顶吵人的乌鸦,遥望了下合抱粗的垂杨柳,顿时……”
陈北山走进来,淡淡的说了声:“老大,我来了。”
“噢,什么情况,说吧。”白义脸上的凶狠瞬间烟消云散了些,史无前例的说的平静淡定。
这可不是他平时的做派,从他出来混以来,一直靠着打打杀杀混起来的,别说办事不利的兄弟,就是表现不错的小弟,自己一时间心情不好了,直接抡起巴掌就开扇了。
现在,他发现陈北山有些不对劲,好像根本就不怕自己似得,表情上那么仗义。
“差点干了把大的,条.子的qiāng差点被我……”陈北山蹲在地上,从头到尾把事说了一遍,特别是自己趁着他睡了,把手qiāng都拿到手里了,没想到手qiāng上拴着那么结实的qiāng杠,过程惊险无比,距离拿到手里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大哥,这要是拿到了手,我抬手就给一梭子,大不了上山躲两年,老子也算是干死个公安了。”白义手指灵活的抚.摸着,似乎一边感受着玉质的温润,一边分析着听到的细节,陈北山看他似乎面带微笑,直接编了个瞎话,说要弄死这小子。
“再等等,看看这几天他还有什么动静,钱和女人你都准备好,不行弄几块狗头金,这事嘛……”白义慢慢的琢磨完了丁凡今天的事,把答应了白灵搞她、在早餐店上喝的酩酊大醉,到现在差点丢了qiāng,死猪般的睡着了,一开始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可处于双保险考虑,还是告诉陈北山先稳住,等等再说。
平民神探 第0050章 蹲坑
当晚九时左右,月朗星稀,兴隆矿繁华街道上依稀能听到些酒客推杯换盏高声欢笑的声音。
西南方的小院子里,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在门前忙乎着。
“小子,和我玩,不自量力!老子在呼鹿县地界上也是个人物,没有铁证如山的话,你特么的做梦去吧。”他熟练的掀开了水池子下面的水泥板,把一个巴掌长的东西放了下去,再用什么脚步样的东西粘住了,然后走到门口,提了门口的一桶水,哗啦一声泼在了地上。
水哗哗的散开,冲掉了地上的尘土和虫子,自然也冲掉了他的脚印。
是白义!他回头看着外面高高的板杖子,目光阴鸷的到处看了看,狡诈道:“小子,想从我这里找线索,呸,老子一把火烧了这地方,就是你们全局的条.子来了,挖地三尺也不会找到。”
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旁边仓房里的一群大公鸡咕咕咕咕的惊叫起来。
自从丁凡开着大摩托兴冲冲的赶到兴隆矿开始,白义就发动了各种关系调查他的情况,后来知道这家伙做事比较虎,比较绝,自然是做了个防备,现在连自家别墅都不回去了,来这个破房子躲一躲。
北山旅馆里,一楼靠边上的耳房里,陈北山和阿旺他们几个围着实木方桌垒长城,麻将哗哗作响,二丫抓起一张牌看了一眼,一脚踢在旁边的阿旺腿上,拧着他的胳膊粗俗的骂道:“你袖子里是不是藏着个幺鸡,拿出来,拿出来!”
他俩急头白脸的争辩着,坐在正对门的陈北山余光一直看着中间的门口呢,忍不住看了他俩一眼,没好气的说:“吵啥啊?不好好打,老大明天能把你俩送矿里下小井去。”
他说的小井是兴隆煤矿里的小煤窑,黑呼呼的一道井口延伸下去,矿工像狗一样托着筐子下去,再把煤块拽上来,一点安全措施没有,干长了没几个不出事的。
阿旺和二丫知道今天整夜打麻将,输赢是小事,关键是看着丁凡点,这家伙只要是醒了,肯定琢磨白义了。
“你个死老白,姑奶奶今天输了十多块了,倒霉死了。”二丫发现阿旺出老千了,看着自己桌子上的钞票越来越少,心里不由的咒骂起来。
“你怎么老点炮啊,脑子进水了?陈哥,你看看他啊……”对家的一个厨师照顾着上家陈北山,留了半天的中风看着陈北山出牌了一下子给点上了,二丫拽着厨师的胳膊,差点把桌子掀了起来。
“吵吵什么啊?刘麻子就他么的手臭,什么时候点炮他自己都不知道,洗牌,洗牌……”陈北山不坏好意的打着圆场,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刘大厨一眼,暗中夸他回来时,知道打牌巴结领导。
此时此刻,走廊里一个人影鬼魅般的一闪,从门口冲了出去。
是丁凡!
一个大活人这么出去,一点声音没有是不可能的。
当他双脚稳稳的落在走廊外面的阴影里时,他抬头看着走廊里昏暗的嘎斯灯,听着耳房里麻将还在哗哗的响,庆幸的吸了口气,可低头一看,一只猫正蹲在压水井台上,专注的往这边看着。
陈北山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一下子警觉的站了起来,向着身后看去,紧张的小声说:“那,那,丁警官呢?去看看啊。”
他说完去看看,顿时想起了丁凡的心狠手辣,只觉得后背发凉,他做贼心虚也好,怕挨揍也好,愣了愣神,目光移到二丫脸上,说:“去,去,去看看,丁警官怎样了?”
二丫气咻咻的脸上一万个不愿意,走在走廊里还不断的回头看着屋里,嘴里嘀咕着:“人家睡觉我看什么,万一教练把握抱住了呢,我是从了呢,还是主动留下来侍寝?你们,你们是不是合伙赢我的钱……”
站到了丁凡房间门口,二丫歪着头往里面一看,只见里面黑呼呼的一片,正准备耳朵贴在门口仔细听听呢,只听身后一声野猫的犀利叫声响起:“喵……”
吓得她往身后看去,只见那只大野猫的双眼放着幽蓝微黄的光芒,伸着舌.头正看着她。
“啊……”她短时被这个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
“怎么了?不是让你……”陈北山嘴里叼着刚点着的烟,轻声的问她。
“没事,没事,是野猫……”二丫站在柱子后面,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趁着她注意力全在这只猫上,旁边柱子阴影里的丁凡慢慢的向着门口退去。
从下丁凡坡走来,步伐从容,大步流星的,整个人精神焕发,脸上洋溢着摆脱了监视,现在终于可以抓人的喜悦。
慢慢的走着,旁边的黑影里不时的有几条看家狗蹲在门口狂吠几声,他知道这些狗东西没什么能耐,就是吼叫着壮壮胆罢了,根本就不用管,直接往悦来客栈走去。
按照他的判断,现在白义肯定会去客栈,找白灵厮混去。
白灵和他说了那么多,肯定大部分都是谎话,兴隆矿的人很多都知道她是白义的女人,就算她怎么遮掩,丁凡绝对不相信她是清白的。
“怎么?还有人跟踪民警?”远远的看到悦来客栈了,丁凡听着身后有稀疏的脚步声,心里嘀咕着,猛的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空无一物,只有几棵大树在微风里呼呼作响。
他随口骂了句什么话,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是有了一份警惕:“我相信越是关键时候,人的第六感官是非常灵敏的,白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必须注意点。”
到了悦来客栈门口,他发现靠大路的那个房间里亮着微弱的蜡烛光亮,透过窗帘一个高挑的女人正在看杂志,应该是白灵,可她旁边根本就没有白狼。
“这是守着空房等野汉子呢?老白又出去吃喝嫖赌去了,你等着的……”丁凡心里想着,旋即想好了,今晚就是等到再晚,也得等到白狼,把这家伙直接锁在挎斗摩托上,带回所里好好审查,就凭使用美人计这个事,也得从他身上挖出线索来。
他在门口转来转去,反复观察着这个砖墙的院子,墙里墙外有几棵榆树,如果一会发现了白狼,这家伙可能从哪里跳墙,自己应该怎么防备,都一一做好防备。
他大步流星的走着,突然看见旁边墙角树后面有个黑影,看起来像条狗,又有点像什么野生动物,不由的弯腰靠墙,快步急走,冷声断喝:“谁,派出所的,出来!”
嘴里说着,他抽出qiāng,把子弹顶上膛,对着大树移动起了qiāng口。
“咳咳,丁兄弟,是我啊,别开qiāng,别开qiāng。”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着急的说着,然后举着双手像个投降的俘虏,贼眉鼠眼的走了出来。
他慢慢的摘下一顶破遮阳帽,拿在手里像个汉奸狗腿子似得放在腿边,恭恭敬敬的小声问:“我是郝半仙啊,咱俩有过一面之缘的,你忘了吗?瞎子算命先生……”
黑影中,他担心丁凡不认识自己了,晃着手里并不存在的摇铃,左右看看没人,正色的小声喊着:“逆天改命,摸骨看病,摸骨看病嘞……”
丁凡早就看出是他了,只是在想这家伙怎么来了。
丁凡给他做了个手势,款步走在前面,这家伙跟在后面,俩人走出去二十多米,站在胡同口阴影里。
“怎了了?跟踪我?胆子不小啊,说……”丁凡掏出了烟,手指头敲了敲烟盒,口气不善的责问他。
“什么叫跟踪啊?我这是生意需要啊,每天到处走走,观星象,看民情,天意与人心相结合,方知易经变与不变,不变应万变的精髓啊,对了,小兄弟,我没带烟……”郝半仙颠三倒四的说着,摆出了一副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高深模样。
丁凡似乎根本那就没听他在那里把话那套忽悠人的鬼话,把手里的烟盒往空中一扔,老头忙不迭的接住,快速的揣到了裤兜里。
“说吧,找我什么事?你要是敢撒谎,我把一盒烟都塞你嘴里,噎死你抽死你,你这个老神棍。”丁凡发现他心眼太多,没有小便宜占,绝对不会说实话的。
“丁小哥,我刚从刘老太那里回来,给她贴了几贴自制的膏药,按摩按摩腰椎,她那边弄利索了,路过这里就看到你了,我猜你是在工作,可那不行啊,一眼就看出你是民警了……”郝半仙脸色严肃的说着。
他说蹲坑、卧底和所有的暗中侦查一样,浑身不能有民警的痕迹,更不能像平时那样,看到谁都严肃认真的看人家,更不能靠近了去观察。
说白了,这种暗中蹲坑,必须装的和老百姓一样,绝对不能像丁凡那样自持是警察,在人家院子外面逛游,要是让对方看见了,不马上跑了才怪呢。
“就这些?我特么的还用你说啊,我这叫敲山震虎懂不?你个老不死的出来了,要不是你,我直接进去带人走了,没准直接搜查,人赃俱获,你懂个六啊。”丁凡又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拿在手里指着郝半仙。
郝半仙嘴里说着“是,是,是”,顺手就把丁凡手里的烟拿走了,啪嗒一声给自己点上火,看着丁凡欲言又止的要骂他,急忙说:“老夫错了,错了,我走了啊。”
说完,他冲着丁凡坏坏的一笑,转身就要走人。
丁凡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拽了回来,冷声逼问:“你给我回来,关键的还没说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还藏着私货。”
平民神探 第0051章 深夜辑枪
“私货?小哥我可是奉天帝之命,替人消灾祛病救人行善的,怎么能这么说呢?”郝半仙目光灼灼,看着丁凡,宣扬着自己算命先生的狗屁广告,装的神圣无比。
丁凡把他手里的烟一下子夺过来,蛮横的放在地上踩了一脚,指着他的鼻子冷冰冰的训斥道:“奉天帝之命?老不死的,玉皇大帝让你赚了钱塞到鞋里了?让你给女人按摩累的你腰子酸疼,让你专门骗警察的烟?赶紧的,再墨迹我就直接上手段了,你给我记住了,流.氓罪就够叛你几年的了。”
丁凡步步紧逼,脸色越来越严肃,吓得郝半仙求饶的看着,脸色越来越复杂,心里更是暗自叫苦:“这小子难缠啊,不说点有价值的,难脱身啊……”
想到这里,郝半仙抓住丁凡的手,四处看看没人,神秘的说:“白狼今晚不在这里住,这个娘们长得漂亮,可是太晦气了,他在……”
听郝半仙说的不像假的,丁凡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像是紧箍咒似得扣住他,不依不饶的追问:“走!你在前面带路,抓到人你再走,我哪知道是真还是假的。”
郝半仙哀求的看了他几眼,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是真的,你以为我愿意告诉你啊,告密是有风险的,要不是二胖托人介绍你,我才不管这事呢。”
“二胖?你认识他啊,这个小兔崽子……”丁凡想起了二胖,记得这小子好像提过郝半仙这个人,自己当时没当回事,自然也就没记得。
听他提到二胖表情好多了,郝半仙趁机说起了自己在整个呼鹿县的光辉业绩,在这里叫郝瞎子好半仙,在翻身屯叫郝瘸子郝大师,在呼鹿镇主要以看阳宅阴宅风水为主,号称神算子,看的准,算的好,广受县城人们欢迎。
他这些破事,丁凡听了就听了,懒得多说,什么朝代都有这种行走在社会底层的神棍,只要是不犯了大事,公安机关大部分都是以批评教育为主,斩草除根难度很大。
况且很多算命先生都是有师门的,骗财不骗色,骗财也量力而行,从来不把事主逼上绝路,弄出人命,就算是谁发现上当了,也不会和这些骗子玩命。
况且人家忽悠手法高明,总让你感觉总有一点是对的。
“除了白狼,还有大小地主他们几个大混子,你给我好好留意着,到时候信息费少不了你的,听着了吗?给公安机关好好工作,算你有立功表现,和那个刘老太的事我先给你记着,暂时不算你的账了。”丁凡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对这个三教九流的老头还算是客气的。
“小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和刘老妹那是你情我愿啊,她喜欢我学识渊博,随手一指点,就能让人心情舒畅,消灾祛祸啊,今晚她做了个好几个菜,我俩喝到一半时,就上.床等我去了,你说……”老神棍双手一摊,耸了耸肩,晃了晃他那长长的山羊胡,似乎自己很为难,不得不那样做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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