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低卡乌龙茶
她微微挑眉,缓缓蹲下。
不等有什么动作,左右便有人靠过来。
此时,白依才发现,那里竟然站着两个人。
这下白依有点惊了。
她一向对自己的敏锐和感知力很有信心。
却不想竟然能有人瞒过她,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要给六爷喂药,”白依示意两人看。
“你先吃,”其中一人沙哑的道。
白依摇头。
开玩笑,这玩意儿吃了可是要折寿的。
她已经很短命了,还不想更短。
“我这药就这么多,我吃了就没了。“
两人对视一天,其中一人疾步出去,很快一妇人进来。
见到白依,她直接从头搜到脚,然后朝两人摇头。
两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两位不必担心,我便在这里,若六爷有事,两位尽可将我命取走就是。”
“你的命,”早前说话那人嘿了声。
显然很不屑一顾。
“给六叔喂下,出了事我担着,”门口,陈九郎的声音传来。
白依转过头,见陈九郎一步步走到近前。
看他胸口起伏的速度,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
“抱歉,我又任性了,”白依有些歉疚。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四百零三章 囚禁与陪伴(48)
陈九郎缓了两口气才沉声道:“不是要服药吗,还不快些。”
白依看他一眼,才上前一步,仆从便要阻拦,就被同伴拉开。
白依缓缓上前,将药丸塞进陈六爷嘴里。
药丸一如既往的入口即化。
仆从急忙上前,围住陈六爷,似乎查看可有什么不对。
门外,其他人则在戒备。
似乎只待里面人发出支应,便会立刻将人擒下。
白依退去一边,安静的等着。
陈九一直盯着她。
早前还剧烈起伏的胸口,此时已平缓许多。
“为何回来,”他走到白依跟前,低声道。
“因我是白家女,”白依淡声道。
听到这个答案,陈九嗤笑一声。
白依知道他笑什么。
无非是白家人都不当她是白家女,她自己倒是认得真真的。
甚至为了这个名头跑来送死。
她转开头,看向陈六爷。
此时,陈六爷手指颤抖不已。
渐渐的,这颤抖传遍了的全身。
“六爷,”仆从们疾呼。
陈九郎转头,看着陈六爷忽然坐起来,而后喷了口血,倒下。
“六爷,”仆从发出杜鹃啼血一般的哀嚎。
瞬间,门外守候的众人冲进来,几声刀剑离鞘声,几柄利刃将白依和陈九包围其中。
这一刻,白依万分庆幸她回来了。
几个寻常仆从都敢对陈九刀剑相向,显然他在陈家的形势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
“连累你了,”她笑着道。
“这话该是我说,”陈九回得从容。
仆从谨慎的逼近,“郎君,请恕奴无礼了。”
他试探的想来擒陈九。
陈九只冷冷睨他。
“大胆,”一声喝斥从后响起。
那声音嘶哑无力,显然气虚得厉害。
仆从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身后,“六爷。”
仆从们扔了刀剑,跪倒在地。
陈六爷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被仆从扶着,艰难侧卧着。
显然,此时的他甚至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六叔,”陈九郎忙过去,接手扶住他。
陈六爷朝他一笑,缓缓看向始终冷冷淡淡看过来的白依。
“是你救了我。”
白依点头,淡声道:“我若是你便立刻卧床歇息。”
“不然便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仙丹也无能为力。”
“阿依,”陈九郎皱眉轻斥。
白依面色冷淡,不为所动。
陈六爷呵呵一乐,当真听话的躺倒了。
“九郎,带着你的人回吧。”
陈九郎起身,来找白依。
“走吧。”
白依挑眉,看了眼满屋子的仆人,给他面子。
仆从赶忙在前引路。
陈九接过风灯,道:“把她侍婢带来即可。”
仆从瞧了眼两人,估摸是有话不想让别人知,便听话的照办。
周围很快静下来,陈九郎在前走着。
“你几时会医病了?”
“我不会,”白依答。
“不过凑巧有能治他的药而已。”
陈九侧头。
风灯不亮,只隐约看到白依面容。
望着她那双灿然如星子的眼,陈九郎抿起嘴,“你早年遇到过乌道人,是他当年与你的良药。”
白依呵了声。
所以他这是在帮她编借口了?
“那药还得用两次。”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四百零四章 囚禁与陪伴(49)
陈九郎:“……”
“那便说余下的药你曾与我。”
他转头道:“我早前与你作保,这么说倒也有几分可信。”
白依耸耸肩。
行吧,既然他执意,那她就顺着他说。
陈九郎送她回到早前屋舍,阿碧一早已经到了。
见到白依,阿碧激动不已。
陈九郎只站了片刻,便往外走。
白依看他一眼,心知这种时候,他总不好跟她一块歇了,便带着阿碧进屋。
经过半宿的奔波,两人都累得不轻,只洗洗便歇了。
隔天,天才刚亮,便有仆从来请。
阿碧急忙过来,陪着笑脸。
“嬷嬷,我家女郎夜半才归,此时才刚刚醒,”
“不知嬷嬷可是有要事,奴好入内通禀。”
老嬷嬷很是桀骜的斜了阿碧一眼,“六爷传召,你说要不要紧?”
“要紧要紧,”阿碧昨天是深刻感受到了族里掌权人的威仪,一听是陈六爷,她一溜小跑的进去。
“女郎,快,”她两样瞪大,鼻翼张大。
显然情绪波动很大。
白依对着镜子,插好玉簪,起身道:“走吧。”
阿碧看着早已收拾利索的白依愣了愣。
白依已很自然的跟老嬷嬷见了礼。
阿碧急忙小碎步赶过去,老实的站去她身后,亦步亦趋的来到前院。
此时,屋里隐约的传来几许说话声。
“在这儿候着,”老嬷嬷冷淡道。
白依安静站在那里,老实乖巧。
很快,屋里谈话一顿,嬷嬷去而复返,“进去吧。”
她冷声道。
白依点头,进去屋里。
内室里药味没有昨晚那么浓郁。
早前已然半死人的陈六爷正靠着大迎枕,陈九郎站在距离他两步开外的地方,眸色淡淡的看过来。
“昨天是你救了我。”
这话昨天陈六爷就说过了。
白依略微屈膝,淡声道:“也是机缘巧合,刚好对六爷的症。”
陈六挑眉。
这功就认下了。
正常来讲,不是应该谦让一下的吗?
他呵呵一笑,转而看陈九,“九郎,你家小姑性子好烈。“
陈九垂着眼,笑了笑。
“她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待得将来定严加管教。”
“是得教,”陈六爷点头。
陈九郎眉头一动。
有将来,便是同意他把人留下了?
陈六爷笑,“据说我这病,一粒药还不成?”
白依点头,“六爷你的伤口多天不曾愈合,皮肉已然化脓。”
“最好的方法便是割掉烂肉,这样伤口才能愈合。”
“割了,”陈六爷哆嗦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郎君那里还有药,待到六爷割完,便可服一粒。”
“如此或可大好。”
白依由头到尾都极其冷静,说话字字清晰。
可陈六爷一想到那肉要一刀刀割下,就止不住的后悔。
他到时抽了哪根筋,非要见这女郎?
又是哪个念头不对,非要来这里受这罪“
“若不然,六爷的性命依旧没法保全。”
屋里沉寂下来。
白依说完,便抿上嘴,跟锯嘴葫芦一样。
陈九郎瞥她一眼。
初时他是觉得她在借机报仇。
可见她一脸严肃的模样,又觉得她是实话实说。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四百零五章 囚禁与陪伴(50)
“你且回去,我再想想,”良久,陈六爷道。
白依行了个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六爷看了陈九一眼,沉声道:“九郎,你以为呢?”
陈九想想白依所为,狠了很心,“阿依性子安静,但也不是胡沁的人。“
“既然她说了这话,那定然是有依据的。”
陈六爷微微点头,沉思了会儿,道:“招郎中来。”
“六叔,”陈九郎没想到陈六爷竟如此快的下决断。
要知道,这可是割肉啊。
护卫里,有人曾受过这苦。
铁骨铮铮的汉子,却在三道之后,哭得像个孩子,事后更是如大病一般。。
六叔年级可不及那汉子,又受这伤折磨多天,万一有个好歹,定然要算在白依头上。
“怎么,担心我熬不住?还是担心你的小娇娘?”
陈六爷似笑非笑。
“侄儿这就去请城里最好的郎中来。”
陈九郑重施礼,快步出去。
陈六爷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背影,眼里有些深思。
郎中来的很快,不过两刻钟便到了。
听说要割肉疗伤,郎中手都抖了。
“去把白家女郎请来,”陈六爷吩咐。
门边的嬷嬷立刻出门。
很快,白依也到了。
“照着她说的来,”陈六爷吩咐。
郎中急忙求救一样的看过去。
当看清是个女娃娃之后,郎中顿时如丧考妣。
就这么个娇滴滴的娘子,见着血还不立马晕倒,又能帮上什么忙?
相对比他的看不起,白依倒是很从容。
陈九郎皱着眉头看着没有半点惧色的白依。
就是为了避免把她牵扯进去,他才急着拉个郎中过来。
结果她非但不知道推脱,反而还要往前凑。
“开始吧,”陈六爷也明白,他那个伤很重,恶化得也很厉害。
不过他已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
那么再打几个,也无所谓。
现在便赌,到底他这条命要不要被收走。
白依走到塌边,淡声道:“麻烦先生过来帮忙。”
郎中面色一苦,却又不得不打开药箱。
白依往里瞟了眼,发现里面只是些银针一类,并没有刀具。
她顿时皱起眉头,“劳烦备一把极利的bi shou,另外备一瓶烈酒,以及一盏油灯。”
她一说完,仆从便看向陈六爷。
见他点头,便立刻去准备。
郎中已然瞧出,此时他已没有退路。
他来到跟前,小心的解开绷带。
瞧见陈六爷泛着白,流着脓水的伤口,他脸都变色了。
这伤口,要是想把脓处清理干净,还不知道要割多少刀。
“还请郎君先引一碗安神汤吧。”
郎中怯怯建议。
陈六依旧点头。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陈六爷抿掉药汁,闭上眼。
白依蹲去郎中左手边,低声与郎中讨论伤口到底要怎么处理。
郎中初时还不以为意,但听了几句之后,便明白他这是遇到懂处理外伤的人了。
抱着求知精神,郎中不耻下问。
白依也乐得将这些东西教授与他。
以免他因无知,多割陈六几刀,再把他弄死了。
陈九郎垂着眼,听着白依条条是道的与郎中相谈甚欢,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四百零六章 囚禁与陪伴(51)
她到底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依与郎中交谈完毕,便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郎中握着精美华贵的bi shou,紧了紧手指。
“那我开始了,”他低声说着。
细听还能听到其中的颤音。
白依点头,叮嘱道:“手要稳,割了便到底,不可来回晃动。”
郎中点头,小心盯着伤处。
白依望了眼陈六爷,见他已睡熟,便知他喝下的安神汤分量不清。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叫了陈九郎和几个仆从。
让他们按住肩膀和两腿。
郎中深吸了口气,带几人压住,便审慎的割下一刀。
刀才落下,陈六爷便是一抖,似乎要从梦中醒来。
郎中的汗顿时冒出来,手也下意识的慢了。
“稳住,”白依沉声道。
郎中定了定神,早前商定的位置割掉。
随着坏处离开,鲜血顿时冒了出来,与此同时,陈六爷的身体剧烈的打摆子。
“都按住了,”白依盯着拍得脸色煞白的仆从。
“若你们没能按住,导致郎中刀子下错,后果你们就只想。”
陈九闻言立时淡淡看过去。
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两人差点跪了。
他们就是弱小可怜无助的小仆人,为什么要做这么艰巨的事情啊。
白依才不管,她正盯着郎中下下一刀。
这会儿郎中已经多少有点感觉了。
他仔细听着林苗说,结合自己行医多年的经验,一刀更比一刀快。
只是,即便这样,陈六爷还是痛得醒了过来。
才睁眼,他便痛得大叫,手脚下意识的反抗。
“六爷,”仆从急忙叫,“您且忍忍,白家女郎说你不能动呢。”
陈九淡淡瞥他一眼。
仆从几个哆嗦,再不敢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从那一眼里看到的杀意。
仆从心里呜呜的哭,他也是没有法子啊。
他也有老有小,还想活命啊。
陈六爷却因为这话看向侧边。
白依静静的跟他对视。
“陈六爷,你在动下去,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陈六一僵,再不敢动了。
他缓缓伸直身体,尽可量的配合。
“还有两刀,你且忍忍吧,”郎中低声道:“你伤口恶化得厉害,不清理赶紧还会复发,到时您这苦可就白受了。“
陈六爷闷闷嗯了声,缓了片刻,才低声道:“没事,来吧。”
见他如此,郎中犯下几分心。
他屏住呼吸,极快的将余下最大的地方切下。
陈六爷紧咬着牙关,浑身抖成摆子,硬生生没有躲。
眼见他如此,白依难得的高看他一眼。
她一翻手,摸出粒药丸,塞进他嘴里。
淡淡的香气在口腔爆开。
还在不断流失温度的伤口似乎一下子暖了起来,就连疼痛都好像轻了许多。
陈九郎眼瞧着她如此,眉头轻轻一挑,又瞬间平复。
郎中并不知道,他清理完最后一点,便把药粉撒上去。”
伤口被药粉覆盖,血瞬间流得缓了。
眼见血能止住,郎中松了口气。
当初他之所以担心,便是害怕这伤口被割开之后,没办法止了血。
现在看来,这位郎君倒是个有福气的。
竟然如此轻易的便止了血。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四百零七章 囚禁与陪伴(52)
眼见郎中绑完绷带,白依掉头就外去。
仆从却冷着脸将她拦下。
白依微微蹙眉,转头去看陈六爷。
却发现他早已晕厥过去。
“郎君,”刚才那会儿白依耗费的精力不比郎中少多少,这会儿她只觉得浑身疲惫,就像找个地方歇会儿。
“让她走,”陈九郎附身查看陈六爷情况,头也不抬的吩咐。
白依瞟他一眼,回去后院。
才进门,阿碧便迎上来。“女郎,可无事?”
白依点了点头。
她实在太累了。
进了门,便倒到榻上,蒙头大睡。
阿碧初时还有些诧异,片刻后,她便扯过被子,将白依盖好,又拉上帷幔,以免影响到白依。
有过两刻钟,陈九郎进来。
“她呢?”
一进门,他便问阿碧。
阿碧知晓他指的是谁,便指了指内内室。
陈九郎吸了口气,放缓了脚步,一步步走进去。
如果说前天的白依给他些惊喜,那么今天便是惊吓了。
他从未想过,她一个弱质芊芊的女郎竟可面不改色的指挥着郎中片活人的肉下来。
即便那是在救人。
这真的是白家女吗?
又或者说,这真的是他梦中的那个温柔可人的女郎吗?
陈九郎的脚步沉且缓。
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白依。
外间与内室距离不远,只迈两步便到了。
站在帷幔边上,陈九郎迟疑了。
他习武,耳力远胜常人。
白依细而长的呼吸十分清晰的在耳畔响起。
他的眼前却出现昔日两人同塌而眠的情形。
白依缓缓睁开眼,看着帷幔后的身影。
眼见那身影踟蹰良久,最终转身。
她微微勾唇。
“郎君不进来吗?”
陈九郎一顿,才撩了帐幔进来。
夜灯将内室照亮,同样也照清了彼此。
白依从被子里起身,淡淡看他。
“郎君是有什么事想不明白吗?”
“有些,”已经进来,陈九郎便没有早前的纠结。
他坐在塌边,随手把灯搁在脚边的小几上。
他侧着头,看着白依。
就在白依以为他要看到灯烛熄灭时,他开口了,“你到底是谁?”
他声音很疑惑,也很轻,像是怕人听到,也像吓着白依。
“我叫白依,这就是我能说的。”
白依撩开被子,做得端正了些。
“如果你不愿我在这里,我可以立刻离开。”
陈九郎眉头轻蹙,眼神游离了会儿,忽然道:“我小时候时常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的我多数穿着都很怪,经历更是离奇得让人不敢置信。”
“我以为我魔怔了,便偷偷命人请来巫。”
“可是情形非但没有好转,巫反而死了。”
“我吓坏了,”他声音有些沉,“立马断了再请巫的念头。”
“好在经过这些年我也都习惯了,可后来,我的梦又变了。”
他看向白依,“我的梦里多了一个与你面容一模一样的人。”
他困惑的看着白依,“你到底是什么?”
“是妖吗?”
“若你是,那我也是吗?”
他求助一般的望着白依,好似想要知道答案的稚童。
白依轻轻叹了口气。
“或许你可以当做你在来到这个世间时忘记喝了那一杯忘尘水。”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四百零八章 囚禁与陪伴(53)
这一刻,陈九郎的表情顿时复杂了。
如果他是忘记饮了,那她呢?
她那个起死回生,止血生肌的药丸,便是当世名医也不可能制出。
白依迎着他的目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天晚了,早些歇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陈九郎知道,这种话白依不可能随问随答,也许机会就只这一次。
“你会走吗?”
白依定了定神。
陈九郎回望着,只是他的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似乎稍微用一点点的力气,就会断。
他目光莹莹,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到底隐含了多少的祈求和渴望。
白依一下子想起了皓天陈小天和程珏。
她缓缓摇了摇头。
陈九郎一下子就笑了。
“我去洗漱一下,这就歇,”他阔步走向隔间。
很快有水声传来。
白依盯着地面发了会儿呆,便见陈九郎回来了。
他张开手臂,将白依环在其中,而后卧到榻上。
“歇吧,”随着他话音,屋里陷入漆黑。
白依扶着他手臂,看着天花板,微微的笑了。
陈六爷很快恢复清醒。
随着他的伤势渐好,陈九郎的情形也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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