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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傻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门旮旯棍
怡夫人也黑着脸,心中纳闷:这大房是怎么攀上的郡守大人?
娄老爷坐在太师椅上也是心事重重,本来娄洪战死沙场后,自己已经决定把二房当作接班人,可如今载英无论武艺还是官职都比娄寅高,将来恐怕娄寅难以服众啊。这郡守大人为什么如此看重载英呢?
想到这儿,娄老爷对着众人大声说道:“别吵了!都给我安静一下!各人回到各人的位置上。”
声音渐渐平复下来,众人也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娄老爷看了眼娄载英,然后有看向清夫人:“我问你,郡守大人是怎么知道载英的?”
清夫人赶紧摇了摇头:“儿媳不知。”
“这么说,不是你们找的郡守大人?”得到清夫人的回答,娄老爷心中更加纳闷,如果不是大房的人主动去找郡守,那郡守大人又怎么会知道娄载英?
“回爹爹的话,郡守远在许良城,这些日子我们一家人连城门都没出过,怎么可能去找郡守大人?更何况,我们根本不认识郡守大人啊!”
此话一出,低下的人不淡定了,纷纷议论起来。
“如果不是大房去找的郡守,那郡守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让娄载英做军候?”
“莫不是看上娄载英了?”
“可别瞎说,让娄老爷听见了饶不了你!”
娄广站在清夫人的椅子后,一边跳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是姐夫的同窗!姐夫的同窗是京城的大官,跟郡守交代一声,郡守还敢不听?”
听到这话娄载英浑身一颤,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可他那天为什么说骗了自己?难道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
“不可能!连章书墨自己都承认了说谎,怎么可能会是他!”娄寅大声说道。娄载英做了军候,娄寅已经无法接受了,如果说章书墨真是什么京城大儒的学生,那娄寅便更无法接受了。
娄家众人也不相信章书墨认识什么大官,就算认识交情应该也不深,否则他怎么会混成这样。于是纷纷议论起来:“就是就是,章书墨那个傻样连话的说不好怎么可能认识大官?”
“我看也是,就算真认识什么大官,冲他那傻样,人家大官也不会搭理他呀。”
听到娄寅说话,娄广忽然想起章书墨跟娄寅打赌的事,于是故意说道:“你不说话我还忘了,那天你跟姐夫打赌说姐姐不可能参军,现在你输了,还不赶紧当着全家人的面给姐姐道歉!”
娄寅脸一黑,低下头没再说话。众人也想起打赌的事,纷纷看向娄寅。一道道目光让娄寅觉得如同一个个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于是咬着牙,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娄广见娄寅如此敷衍,正想发作,娄老爷呵住了众人的胡闹:“好了!是不是章书墨让同窗做的,等他回来一问便知,不过我宁愿相信这郡守是洪儿生前的朋友吧。”
众人这才想起娄洪还乡后便在西北军做了将军,整个许良郡都是西北军的地盘,娄洪认识郡守也是最有可能的。
娄老爷遣散了众人,心中五味杂陈。这娄载英当上军侯固然可喜,可大房忽然崛起对娄家来说是不是好事还不确定啊。
章书墨一直在书院忙到傍晚才回家,到娄家门口时,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酒楼,还没开门。章书墨心中没底,这陆离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信送到爹爹那里?
想到这儿,章书墨猛然想起今天便是送军书的日子,自己一忙居然给忘了。不好,得赶紧回去。
章书墨一路小跑,穿过娄家的大院,来到大房的四合院。一进门,章书墨便看到娄家旁支不少人在院子里,人们手中还拿着东西,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清夫人正在跟众人说话:“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这东西是真不能收,你们都拿回去把。”
“都是自家亲戚,你客气什么?听叔的话,把东西收了。来来来,咱们把东西放进屋。”为首的人说着,便带着众人进来清夫人的房间。
章书墨挠了挠头,带头说话的人是娄家四老爷,也就是娄老爷的四弟。自从娄洪过世后就没来过这里,今天怎么会来送礼?难道娄载英成功参军了?
想到这儿章书墨又摇了摇头,不会不会,就算载英参了军,他们也不可能来送礼啊。
章书墨一边想一边朝屋子走去,刚好被娄广看到,娄广兴奋的跑了过来:“姐夫姐夫,姐姐当军侯了!当军侯了!”
这下章书墨终于明白这群人为什么来送礼了,看来陆离不但把自己的话送到了,自己那个爹爹还给娄载英安排了职务,只是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乘龙傻婿 第12章 地上凉吗?
清夫人和娄载英一直忙到天黑,才把娄家其他三个旁支的亲戚都送走。娄载英回到屋,章书墨已经铺好了床,躺在地上开始睡觉了。不知为何,娄载英觉得如今见到章书墨的感觉有所不同,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却又不知道担忧什么。
娄载英蹑手蹑脚的上了床,看着地上的章书墨忍不住问道:“睡了吗?”
“没、没有。”
“我今天拜了军帖,当上军侯了。”
“我、我听娄广说、说了,我很高、高兴。”
说到这儿,娄载英忽然俯身一把揪住了章书墨的耳朵,把他薅了起来:“说,你那天到底有没有骗我!”
章书墨喊了两声疼,娄载英才松开手。章书墨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实话:“我、我之前确、确实骗了你,有些事、事情不能跟、跟你说,但、但我保证没有恶、恶意。”
娄载英眯了眯眼睛,再次问道:“那到底是不是你托人找的郡守大人?”
章书墨早已听娄广讲述了事情的过程,于是点了点头:“我说、说过,一定能、能让你参军。”
娄载英心中虽然有准备,但确定是因为章书墨自己才参军后,心中仍旧五味杂陈。章书墨来娄家的这一年中,自己没少给他白眼,甚至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章书墨非但没记恨自己,还在自己最需要帮助时,用力的拉了一把。
心中的想法娄载英自然不会告诉章书墨,看着他坐在地上,娄载英忽然问到:“地上凉吗?”
章书墨一愣,心中悸动起来。莫不是娄载英觉得自己帮她参了军,然后良心发现,想让自己上床睡觉?
“凉。”
娄载英脸色一红,快速丢给章书墨一床被子:“凉就多加床被子。”然后用迅速躺下转过了身。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章书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回想起娄载英害羞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老、老婆真好!”
“别说话,赶紧睡觉!”
第二天一早,娄载英便穿戴整齐与娄家的5个男丁一起去城郊的军营报道了。章书墨目送她离去便自行去了山阳书院。
这时书院已经开了门,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在树下优哉游哉的读书。这人叫蔡志,是个外地来的落魄书生,李懿见他有几分才气,便让他在书院当了教书先生。他平日里就住在书院,章书墨与他也最为熟络。
“结巴,李懿给了你多少钱,你每日来这么早干活?”
章书墨对蔡志施了个礼:“蔡、蔡先生说笑了,我来、来书院只要有、有机会读书,便心、心满意足了。”
说完章书墨便开始收拾东西,等东西收拾妥当,其他师生才陆陆续续来到书院。
“结巴,替我把这茶倒了。”说话的叫张乾,是头一批来山阳书院教书的先生,书院中除了李懿,谁也压不住他。
章书墨赶紧端起茶杯就要出去,刚到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人,直接撞到了章书墨的身上,茶水洒了对方一身。
“哎呦!撞死我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撞本少爷!”来人一边扑打身上的茶渍一边叫骂道。
屋里的几位先生听到动静,纷纷向门口看去,一看到叫骂的少年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王公子没事吧?章书墨,你冲撞的这位可是王家唯一少爷王晨,还不赶紧跟王公子道歉?”蔡志一边给章书墨挤眉弄眼,一边扶住了王晨。
章书墨一听便明白了蔡志的意思,正要放低姿态诚恳的道歉。这时,章书墨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李懿时,曾听他说要买只菩提头送给王公子做礼物,这王晨是王家唯一的少爷,那王公子不就是他吗?
想到这儿,章书墨说道:“对、对不起!我昨、昨晚为了抓、抓一只上等的蛐蛐,没、没休息好,冲撞了王、王公子。”
其他几位先生听到章书墨的话偷偷议论起来。
“这傻子就是傻子,撞了人居然说什么抓蛐蛐的事。”
“就是,等着看王晨收拾他吧。”
王晨听了章书墨的话,便产生了好奇心:“上等的蛐蛐?多上等?”
章书墨微微一笑:“金、金须银眉,头、头似枣核,虾腰龟、龟背。若是没、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是只金须枣将军。”
王晨听完眼睛瞪的老大,一把扶住了章书墨的肩膀:“兄弟,你在哪见的?可曾抓住了?”
在场的几位先生看到王晨的举动也变得目瞪口呆,这王晨怎么回事,被撞了茶水被倒了一身,居然也不生气?这还是那个王家的那个不讲理的大少爷吗?
没等章书墨说话,李懿一路小跑赶了过来:“王公子,你怎么来了?我送你的礼物可曾喜欢?”
王晨这才想起自己来到书院的目的,放开章书墨:“兄弟,等下跟你说。”说完,看向李懿:“老李呀,你送我那蛐蛐罐挺好的,我很满意,不过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懿尴尬的笑了笑:“王公子,不是我不让你来,你也看到了,这书院不缺先生了。”
王晨眉毛一挑:“这还不简单?”说到这儿,指着以为先生说道:“你,被解雇了,收拾东西走人吧!”
那人一听,立马哭丧个脸看向李懿,想让李懿帮忙。李懿赶紧向王晨说道:“这样吧王公子,你不就是想当先生吗?那你来教孩子们射术如何?”李懿心知王晨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让他教射术是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王晨果然眉头皱的老高,不过还是为难的点了点头:“行吧,只要能让我当先生就行。”
众人散开,王晨便找到了章书墨:“兄弟,你刚才还没说那蛐蛐抓到了没?”
章书墨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哎!我、我与它大战三、三百回合,还、还是让他逃了。”
听到蛐蛐逃了,王晨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左掌上:“哎呀!你怎么能让它跑了呢,这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公、公子也识、识蛐蛐?”
王晨得意的扬了扬头:“何止识蛐蛐啊,我可是玩蛐蛐的祖宗!”




乘龙傻婿 第13章 方骨牌
章书墨听到王晨的话,赶紧拱了拱手:“我早、早看出阁下不、不一般,原来是、是高手,失敬失敬!”
王晨被章书墨夸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兄弟你虽然是个结巴,但还挺有眼光。走,我带你去看看我养的蛐蛐。”说完,拉着章书墨就往外走。
章书墨赶紧解释:“王、王公子,我还、还要做事......”
“还做个屁啊,我带你走,我看谁敢说个不字!”
章书墨跟着王晨进了王家,穿过几串院子,终于来到了王晨养蛐蛐的房间。
房间里整齐放置了几个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蛐蛐罐,架子低下还放了几个熄灭了的火盆,想来是冬天给蛐蛐取暖用的。
“怎么样?每一个罐子里都有一只蛐蛐,而且都是极品。”说完,王晨便拿下几个,如数家珍般的让章书墨掌眼。
章书墨接连发出惊叹声,让王晨十分受用:“兄弟,看了半天我都手痒了,你也挑上一个,且随我与人斗上一番。”
说完,王晨选了一只身长头尖的大个蛐蛐:“我就用这只虎豹形了。”
章书墨看了看,这虎豹形虽然力量足、落口重,但耐力略显不足,自己得选一只厉害的,一旦王晨与人斗输了,自己得帮他找回场面。
于是章书墨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罐中发现一只“方骨牌”。这方骨牌与虎豹形恰好相反,方骨牌的耐力足,皮糙肉厚,在受伤后还能做出有力的反击,跟王晨挑的刚好互补。只是眼下这只方骨牌显然养的不是太好,方骨牌食量大,王晨显然把它当普通的蛐蛐喂养了,显得略有瘦小。
王晨看了看章书墨选的蛐蛐:“兄弟,我这儿那么多好的,你怎么挑了个凡品?”
章书墨嘿嘿一笑:“不、不碍得,它吃、吃饱了就厉害了。”说完喂了喂蛐蛐。
王晨将信将疑的带着章书墨走去的王家,两人一起朝着清化城的中心走去。
清化城的中心是一条东西走向街道,五里长的街道上开满了各式各样的店铺,但属街中心的一座三层高楼最为瞩目。此楼原本就是清化城中最高的建筑,梁柱上又通体刷了朱漆显得更加惹眼,也因此得名“红楼”。
红楼是清化城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之一,怀国的娱乐项目很少,人们闲暇时除了看戏、听曲,便只有斗蛐蛐了。这红楼一楼和二楼是喝茶、看戏、听曲的地方,三楼便是斗蛐蛐的场所。
章书墨与王晨来到三楼,三楼之中已经来了不少人,有几桌早已围满了人,斗的兴起时还会发出几声喝彩。
王晨活动活动手脚:“兄弟,你且看我大杀四方吧!”说完便朝人多的桌子走去。
章书墨跟在王晨身后,可王晨没走两步忽然停了下来:“不好,我的仇家也在!”
“什、什么人敢跟公、公子结仇?不是找、找是么?”章书墨一边看向人群,一边说,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个熟悉的面孔。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那边那个小子前段时候不知在哪弄了只金头将军,已经连赢18场了,这红楼之中都没人敢跟他斗了。我之前跟他都过一次,还打了赌,若是输了便捏死这只虎豹形,要知道这虎豹形可是我的心头肉啊,我可舍不得。”王晨一边解释一边指了指围在那桌观战的少年。
章书墨忍不住笑出了声:“哈,王、王公子,看我帮、帮你收拾这、这小子。”
王晨刚想拉住章书墨,却慢了一步,只好小声的叫到:“别,兄弟,你不知道他的厉害。我的虎豹形都被咬的四处乱窜。”
章书墨却没搭理王晨,径直走了过去:“娄广!你、你怎么又、又在这里斗蛐蛐,不用练、练武吗?”
“姐夫?你怎么来了?”
章书墨晃了晃手中的蛐蛐罐:“听、听说你连、连赢18场了,我、我来会会你。”
娄广正愁没对手,兴奋的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姐夫抓到了什么好蛐蛐。”
两人很快摆开架势,其他人见有人挑战娄广,也纷纷围了过来。王晨远远的干着急,最后一咬牙也走了过去。
娄广一见王晨,便朝他喊道:“王晨,你那虎豹形捏死了没?难道你准备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章书墨拉了拉娄广:“你别、别急着找他,我、我要是赢、赢了你,你俩的债一、一比购销,怎么样?”
娄广不禁皱起了眉头,姐夫什么时候跟王晨混到了一起。虽然纳闷,但还是同意了章书墨的要求:“好!你赢了我再说。”
很快,两只蛐蛐放进了一个罐子中。金头将军还没怎么撩拨,便发出了怒吼,在娄广的引导下,开始拼命的咬方骨牌。方骨牌刚刚吃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头将军一口咬在了身上。
剧烈的疼痛让方骨牌扑扇起翅膀,剧烈的挣扎起来。可金头将军的大牙像一把钳子一样死死的咬在了方骨牌的身上。
“这是王晨找来的帮手吗?好像不行啊,一上来就让咬成这样。”
“王晨也是病急乱投医吧,毕竟金头将军太厉害了。”
“就是就是,这把不用看了,又是金头将军胜。”
观战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王晨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心中有些后悔。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己的虎豹形都打不过的金头将军,居然拿只凡品就敢去斗,还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岂不是丢我的脸吗?早知道不带他来了。
蛐蛐罐中,方骨牌扑腾了几下,见甩不开金头将军,疼极的它顶着金头将军朝罐子上撞去,连撞几下金头将军也吃不消了,终于松开了嘴。
这下似乎激发了方骨牌的斗志,弓着头朝金头将军撞去,谁知金头将军灵巧的一躲,反而一口咬在了方骨牌的腿上。
看到这儿,围观的人又议论了起来。
“这下应该是胜负手了,金头将军又添一胜。”
“没错,腿被咬了就没反击的余地了。”
“不对,你们快看!”




乘龙傻婿 第14章 这是我大哥
围观的人原本以为金头将军赢定了,谁知情况急转而下。方骨牌被咬到腿后居然毫不顾忌,猛的一转身,让金头将军直接扯掉了它的大腿。
这金头将军估计也没见过这么打架的,口中咬着那条断腿还在发愣,方骨牌便发起狠来,带着断腿之痛,一口咬在了金头将军的翅膀上。
这一些列动作说起来麻烦,但实际上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一众围观者瞬间发出喝彩声:“好!”
“这是什么品种,居然这么狠,断了腿还能反击。”
“不知道,看起来像方骨牌,但好像瘦了不少。”
“方骨牌?怪不得,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我就说没点本事怎么会去挑战金头将军。”
“喂喂喂,刚才好像是你说的金头将军赢定了。”
围观的人兴奋的讨论起来,王晨心中也激动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蛐蛐罐中。
金头将军被咬住翅膀后,开始不停的扑腾,但方骨牌的两个大牙像是钉进了它的身体一样,怎么也甩不开。就这么连续扑腾了几下,金头将军也没力气再动了,娄广一看赶紧认输:“我认输,我认输,赶紧把你的蛐蛐弄走!”
听到娄广认输,王晨兴奋的跳了起来:“哈哈,娄广小厮,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想捏死我的虎豹形?做梦去吧!”
娄广看了眼章书墨,见他还没解释,便转头问向王晨:“你厉害个屁,明明是别人赢的!”
王晨心情大好,也不管娄广的咒骂,一把搂住了章书墨的肩膀:“这可不是别人,这是......”本来王晨想说兄弟的,但转念一想,对方年纪看起来不比自己小,而且刚替自己赢了面子,叫兄弟太不重视对方了,于是转口说道:“这是我大哥!”
这下娄广皱起了眉毛,他看向章书墨:“姐夫,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个小弟?”
王晨一愣,然后猛的张大了嘴巴,两眼直直的瞪着章书墨:“你是娄家的傻女婿?”
章书墨尴尬的笑了笑,娄广却站了起来指着王晨说道:“王晨,你是不是傻?外人以讹传讹你也信?我姐夫若是傻子,如何能斗好蛐蛐?再说了,你刚才不还认我姐夫当大哥了?”
王晨扎巴扎巴嘴,坐到了章书墨身边:“也是,我王晨认的大哥怎么会是傻子?大哥,以后谁再说你是傻子,我替你揍他!对了大哥,你是怎么发现我那只蛐蛐能打赢金头将军的?”
三个热爱斗蛐蛐的年轻人很快便聊得火热,章书墨把斗蛐蛐的心得滔滔不绝的讲了出来,其他二人立马佩服的五体投地。
约莫到了晌午,章书墨把娄广遣回了家,并嘱咐他以后多练武少斗蛐蛐。自己便与王晨告别要回书院。王晨一听,便执意要跟着去,毕竟他现在也是书院的先生了,两人便一同上了路。
“对了大哥,我看你口齿不太方便,你在书院是教什么的?”
章书墨尴尬的笑了笑:“我哪、哪能教书?我只、只是书院的杂、杂役而已。”
“啊?”王晨咧了咧嘴:“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我大哥了,怎么能做杂役?我回去就跟老李说一声,怎么也得让你当个先生。”
章书墨摆了摆手:“这、这就算了,顺其自、自然吧。对了,倒、倒是你为、为什么非要去书、书院当先生?”
“这个啊?”王晨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小声在章书墨耳边说道:“我是为了星翠阁云烟姑娘,她说她喜欢才子,我想教书的先生够有才了吧?”
章书墨做个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对于什么云烟姑娘根本就不关心。王晨却红了脸:“大哥不会笑话我喜欢青楼女子吧?”
“哪会,自、自古英雄爱、爱红颜,贤弟真、真性情,真英、英雄!”
被章书墨这么一夸,王晨不自觉生出一股豪气,可随即又变得愁眉苦脸:“可她比我还大三岁。”
“女、女大三,抱金、金砖。”
“真的吗?那我岂不是非她不娶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了书院,章书墨赶紧去了先生们休息的房间,王晨则找李懿去了。
张乾见章书墨回来,重重的甩了甩袖子:“哼!一个杂役居然敢在外跑这么久,还想不想干了?”
“老张,章书墨也不是故意的,你要发火,朝着王公子发去啊!”蔡志不以为然的说道。
张乾正欲发作,章书墨赶紧说道:“张老教、教训的是,我、我这就去干活。”
“哼,姓蔡的,不要以为你有几分才气我就不敢动你,要不是看在老李的面子上,你早卷铺盖走人了!”说到这儿,张乾又看向章书墨:“结巴,去替我沏壶茶。”
章书墨赶紧拿起茶壶,刚转过神,王晨便走了进来,夺了章书墨手中的茶壶丢给了张乾:“老张,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哪能这么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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