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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大宋没有闭关锁国的政策,所有的港口都设立了收税的关卡,朝廷非但不阻止商人出海,反而鼓励,交税能得到朝廷更多的帮助,甚至可以雇佣水军护航!
这样的大力支持下,不光走私的现象日益变少,连造船技术都在突飞猛进!
无论是公路,航海,亦或是将要出现铁路,在赵祯眼中都是大宋的运输工具,能运粮,运商品,那也能运兵器铠甲士兵!
大宋的交通路网越发达,对于救灾,戍边都是极好的应对手段,这意味着朝廷的物资及士兵能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灾区救灾,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敌人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投送大量的兵力到战场上去。
仅仅这两点就足以让赵祯不惜一切的去推行。
交通运输的发达还促使商业的繁荣,要想富先修路这在后世几乎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货物的快速交易使得资金得意快速回流,减少运输上的开支等等这一切都是在为商业的繁荣打下基础。
赵祯深信一个商业繁荣国力强盛的国家能在军事,科技,教育等众多领域中碾压其他国家,这种碾压在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之间尤为明显,同时小国寡民也绝不会是庞大的中原王朝对手。
远隔万里之外的另一片大海上,蔡伯俙正在印证赵祯的这一观点。
大宋的商船直直的撞向倭国的海船,在倭人绝望的惊叫声中,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起,倭国海船被拦腰折断……
说是商船使船,其实就是战舰,谁家的商船自带金属冲角和八牛弩的?
蔡伯俙身上的官服前襟被撩起,被海水打湿的下摆如破布般的掩在腰带上,头上的官帽已经被三角巾代替,一副标准的水手打扮,但他手中却拿着一面鲜红的旗帜,一边挥舞一边大喊:“大宋水军首战不留活口,以倭人之血祭我将士英魂!”
禁军的弩箭无情的射杀着那些妄图攀爬上海船的倭人,即便是他们匆忙丢下手中的武器也是同样的结果,只能无助的争抢海船的碎片期待着有人会救援他们。
夏竦站在高高的舰桥上不屑的啐了一口:“螳臂挡车,夜郎自大!”





宋缔 第三百五十三章倭国的窝囊皇帝
大海,这个百川汇聚之所有着包容万物的胸怀,一切肮脏的纯洁的东西对它来说都一样,大海有着相当强大的自净能力,在波浪的搅动下,倭人的血水很快被冲散开,眼前平静的海面就像是从未发生过战事。
只不过海上漂浮的碎片上依旧有倭人绝望的嚎叫……
蔡伯俙回到了高高的舰桥,夏竦正在悠闲的品尝着茶叶,蔡伯俙瞧了一眼印有蔡记标识的茶包不屑的撇了撇嘴,最近夏竦这老倌对船上的货物越来越不当回事了。
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蔡伯俙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热茶,在海上这东西算得上是稀罕货了。
“老倌,你说还会有倭人追过来吗?”
夏竦骄傲的说道:“王师所到之处敌酋无不望风披靡!”
蔡伯俙指了指船舱外:“海上还飘着尸首呢,这叫望风披靡?咱们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些?毕竟派兵占领银矿算是直接抢夺了……”
夏竦抖动着手中的黄纸嗤笑道:“这算哪门子的抢夺?老夫手中可是有他们倭国皇帝的诏书!”
蔡伯俙嘴角抽搐,明黄色的诏书上暗红色的印迹显得格外狰狞,他蔡伯俙死活想不到当初在倭国皇帝的面前,夏竦这老倌居然敢直接威胁倭国皇帝,并用自己的血当作朱印,这份胆魄即便是胆大妄为的自己也做不出来。
“毕竟是倭国的皇帝,被倭国百姓尊称为天皇……”
蔡伯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竦打断:“什么天皇,他也配?!弹丸之地,小国寡民,坐井观天之下的称谓岂能当真?老夫没当场撕了他的国书已经算是客气,居然以日出之国皇帝自称,大宋的官家乃是天朝上国之主,到他那里居然变成了日落之国皇帝,真是岂有此理!”
蔡伯俙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商人,商人的本性便是和气生财,但夏竦在外交上的一些列举措使得他变得很被动:“就是你的无礼举动才使得我大宋将士死伤数十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狼狈!”
夏竦猛然喝到:“他们是为了大宋的荣耀而死,也是给了倭国以震慑,蔡小子你记住,无论何时在番邦面前都不能有一点退让,越是退让他们便愈加的放肆,四海之内皆是王土,八荒之外亦是臣民,普天之下无不拜服!”
蔡伯俙微微点头,他能感受到夏竦对大宋上国威仪的执着,这是士大夫的坚持。
瞧了瞧那张印证倭国皇帝玉玺的诏书,蔡伯俙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三座银矿就这样划归大宋,而大宋付出的只不过是长期向倭国皇室输送货物而已,这简直比抢劫的还狠。
船队之所以遭到攻击主要是因为倭国皇帝的话在倭国也不是那么的管用,居然被一个公卿把持朝政,这样的国家还有什么上下尊卑可言?
夏竦对手握重权的关白大臣藤原道长很是瞧不起,即便他的权利和皇帝相当,夏竦依然是瞧不起他的,士大夫的使命便是辅佐君王,这是儒家千百年来的思想,也是礼数。
不识礼,与禽兽何异?
一个公卿居然能说出“此世即吾世,如月满无缺”的话,其罪当诛!
更加让夏竦难以理解的是,藤原道长这个权倾朝野的关白大臣居然还是外戚,一家立三后,三名女儿皆为皇后,这样的人要是在大宋早就被牢牢的看住,一点权利也不会外放给他,可在日本却成为主持朝政的关白!
想起关白的称谓夏竦莫名其妙的笑出来,蔡伯俙奇怪的问道:“老倌你笑什么?”
“老夫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蔡小子你是驸马可知倭国的关白出处?”
蔡伯俙想了想道:“小子自幼便跟随官家伴读,对史书典籍多有涉猎,可从未听说过关白一词。”
夏竦哈哈大笑道:“没听说过就对了,这关白二字其实是一句话中所用到的,被倭人断章取义的拉了出来,《汉书》曰:诸事皆先关白光,然后奏天子。这关白二字其实就是禀报的意思,却被倭人用作对宰相的称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蔡伯俙恍然大悟,难怪从未听说过这种用奇怪的称呼,原来是倭人断章取义,这句话也是汉书在指着霍光摄政专权废立皇帝,倭国的朝野真是无知!
“那以后回到大宋可以在丁老倌面前说说这笑话了!”
夏竦噗哧一口把茶会喷出指着蔡伯俙怒道:“你这话要是敢在谓之面前说,老夫定然饶不了你,你我二人再次戏说便罢了,倭国毕竟是大宋番邦,以番邦君臣为乐岂是上国礼数?”
蔡伯俙翻了个白眼:“您老还威胁番邦的皇帝呢!”
夏竦微微摇头道:“这不一样……”瞧了瞧四周安静悄然,扭头对蔡伯俙小声道:“其实倭国皇帝本就打算同意的,而且这三座银矿只是定钱,如果事成还有一座金矿……”
“什么?!”
蔡伯俙惊叫着跳了起来,什么定钱,为何还有金矿?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或是夏竦和倭国皇帝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
夏竦瞥了蔡伯俙一眼:“即便是再窝囊废的皇帝也是皇帝,倭国皇帝怎么能忍受臣下的羞辱,何况藤原道长有行伊霍之事的举动!你又不是没瞧见倭国关白的样子,简直是代天子牧民,这是大不敬!
我们能见到倭国皇帝主要还是因为大宋使臣的身份!说来也是可怜,倭国的皇帝居然会被关白限制自由,这还号称什么平安时代?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们把倭国皇帝的国书交给官家,看官家如何定夺,到底是帮助倭国皇帝还是任由倭国自生自灭!”
蔡伯俙看了后一条天皇的国书后嗤之以鼻道:“上面的辞藻虽然华丽可却过于自大……”
夏竦笑道:“这便是倭国皇帝心虚之处,越是自大越说明他的心虚,企图以高贵的辞藻抬高自己身份。你见到的倭国军事是什么样的?”
蔡伯俙想了想到:“所谓的军士也就是一般的农人穿上了铠甲而已,但不能不说倭国确实有一些精锐组成的武士,他们的刀具锋利,铠甲厚重应该难以对付,但数量极少。”
夏竦微微点头:“这段时间你我二人把在倭国的所见所闻详细的写下来呈给官家,至于是救还是弃,皆由陛下圣断!但那三座银矿却是无论如何不能丢掉的。”
蔡伯俙一个踉跄差点摔出去,这老倌刚刚还是一副为国为民的样子,突然就变成吝啬的铁公鸡,你明明收了人家的银矿,要是不办事不就相当于骗了吗?
夏竦看着蔡伯俙的表情念叨一句:“君子欺之以方……”
蔡伯俙无奈的挑起大拇指道:“你才是最狠的人!”




宋缔 第三百五十三章荒唐的敌袭
大宋的船队乘风破浪的开走,却在山阴之地的石见留下了重兵,相对于其他两座银矿,石见银矿拥有更加丰富的矿产,这要归功于大宋船队中带来的寻矿人,这是一种古老的职业,历代相承,他们对大宋来说是宝贵的资源。
赵祯只是大概的知道石见银矿的位置,但具体的搜寻只能靠这些心口相传的寻矿人来寻找。
三座银矿都是赵祯在夏竦和蔡伯俙出使倭国之前便告诉他们的,为此蔡伯俙才特意请了大宋最有名的寻矿人。
而倭国的皇帝也只是觉得石见银矿的出产稍微些多而已,并不知道石见银矿的储备大的惊人。
留守的禁军占领了地处山阴的石见银矿,银矿的留守家族在见到天皇的诏书后便提出质疑,原因很简单,诏书上没有关白的印信,这份诏书的真伪存疑。
带队的宋军将领并不在乎留守的质疑,如狼似虎的大宋禁军以最快的速度占领了银矿周围的据点,并以大宋的惯例开始修建城寨。
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既然夏竦这位正使发话了,诏书自然是不会有假,你要是有疑虑就去找自己的主子问个清楚,但是不要耽误大军做事。
三十条船所带的三千多战兵全部被留在了石见,一并留下的还有许多货物。
留下的战兵可以靠这些货物和倭国人贸易换取食物和必要的生活用品,相对于资源稀缺的倭国来说,大宋的货物对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三千战兵开始飞快的建造城寨,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否则那些来者不善的倭人一定会开始冲击。
营地的周围已经搭起了高台,坚固的高台上是硕大的八牛弩,这些八牛弩全部是装有棘轮的改进型,无论是上弦的速度还是力度都比原先的八牛弩要强上许多。
船队最不缺的便是战争物资,弩箭,三棱刺刃,破甲锥,全身步人甲,三千战兵几乎是武装到了牙齿,这是大宋的本钱!
从一开始赵祯便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倭国的小人之心他可是早就了解的。
大宋的将士进退有序,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即便是熟悉地形的倭国地方守备也对宋军构筑的临时防御无从下手。
大内氏是石见地区的掌权之人,虽然隶属东京都的管辖,可在承平、天庆之乱后已经基本脱离了东京都的统治,形成了地方武士统治。
所谓的留守也是大内氏的人,而宋军的到来在他们看无疑是侵略者,甚至可能是东京都请来的外援……
高高的塔楼上,站班的禁军正无聊的看着银矿以外的平原,矿山前面地势开阔,在他的印象中根本不会有人找死的从正面突击大宋的营地。
百无聊赖之际,一群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站班的禁军想也不想的敲响一旁的铜锣并发出警告:“敌袭!”
正在构筑城寨的禁军放下手中的活,飞快的穿着自己的装备严阵以待,倭人的军队是他们从未交手过的,可以说是不同于党项人和契丹人,甚至还有不少人为之紧张起来。
身为都巡检的石元孙大声的喝骂:“慌乱如斯还配称得上是天子四卫吗?他倭人还能比党项人更加凶狠,比契丹人更加强壮不成!都给我列阵,凡是动摇军心者杀无赦!”
他是名将石守信的子孙,即便是契丹人来了他也不会胆怯分毫,更何况是这些喜欢到大宋渡种的倭人?
随着他的话音,大军变得镇定下来,是嘞!这些倭人万里迢迢的到咱们大宋渡种,算得上是咱们的后辈嘞!
远处的大军终于靠近,站在高台上的禁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些山野之民也算是军队?身上披着破烂的藤甲,扛着锄头镰刀之类的农具就开始向营地冲击,杂乱无章的队形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
这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倭人冲到宋人的营地之前便没了动作,从人群中出现一位身着古怪铠甲的士兵,手中拿着长长的倭刀喊道:“我乃是大内氏嫡系三子大内小泽!曾经击杀……”
没想到这个倭人居然会说汉话,可他在阵前叽哩哇啦一大堆,但说的是什么却让石元孙和大宋的将士一头雾水,秉承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原则,石元孙道对一旁的军士问道:“他说的什么?”
军士扭头道:“好像是说将军可敢与他一战……”
这到底是蠢到什么程度才会有这样盲目的自信?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不死之身?
既然不是来使石元孙毫不犹豫的对高台上的八牛弩士兵道:“弄死他!”
擒贼先擒王,大军之中最重要的便是将领,一旦将帅身死,整个军队便会陷入群龙无首之中,在大宋都是把将帅放在最安全的位置,可倭人居然是将帅先叫阵,这和一帮泼皮打架有什么区别?
嗡……
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硕大的弩箭便消失在了八牛弩上,如此近的距离弩箭瞬间洞穿了大内小泽的身体,极大的冲击力带着他在地面上疯狂的弹跳,最后如破娃娃一般落在了倭人的军阵前……
倭人几乎是瞬间崩溃,硕大的八牛弩对他们乃是简直是上天的神器,连身穿最坚固大铠的武士都被轻松洞穿!
在他们的认知中,大铠是最为坚固的铠甲,显然八牛弩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前排的军士看着飞出去的大内小泽啐了一口:“我当他有多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才一个照面就死了……”
石元孙嘴角抽搐,这军士说的倒是轻松,谁能抵挡住八牛弩射出的弩箭?当年檀渊之战,辽人的大将军萧挞凛就是死在这利器之下,何况是明目张胆的倭人?
如烤串一般的大内小泽被抬走,他的家臣发了疯似得向宋军大营冲击,看着这种愚蠢的举动,石元孙微微叹气:“倭人也不缺乏忠义之心,给他们痛快吧!”
其实他错了,这些家臣在大内小泽死后便成为了必死之人,即便是逃回去也难逃一死,不如死在战场上搏一个好名声。
箭雨如期而至,轻松的贯穿他们的身体,惊得倭人四散而逃,他们从未遭遇过如此可怖的情景,这不是战争而是屠杀。
倭人溃散的同时,宋军也不打算浪费宝贵的弩箭,石元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命令军士建造城寨,他们还要在此等候大宋的援军到来……
他只希望援军来的能快些,毕竟倭国的贫穷与大宋的繁华相比实在差得太多。




宋缔 第三百五十四锋芒!
大内家宅邸内的大院中放着小泽的尸体,巨大的弩箭已经被取下,由于伤口太大,大内家不得不请石见最著名的裁缝前来帮忙缝合伤口,直到儿子入土为安之后,大内家的家主大内岛津才召集家臣。
一群身穿大铠的武士跪坐在灵堂的一侧道:“家主,小泽的死是宋人的器械造成的,石见银矿的留守向小泽求助,小泽便率人前去,谁知……谁知一去不复还!”
岛津望了一眼开口的武士道:“石见银矿的留守呢?听说他是大友氏的叛徒,说不准这次又背叛了我大内氏!”
“他在外厅等候您的召见!”
“让他进来说个清楚,吾儿不能白死!”
大友三哆嗦的走进灵堂,当他看到小泽的棺椁前放着的巨大弩箭后更加的卑躬屈膝起来,迅速的拜倒在大内岛津的脚下:“主上,是宋人杀死了小泽少主!”
大内岛津瞧了一眼脚下的大友三就像是在打量将死的祭品:“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让吾儿叫阵?”
“少主一向勇猛过人,臣下劝过少主,大宋的军队和东京都的不同,况且他们手中还有东京都的天皇诏书,只不过诏书上没有关白的印信而已,可少主还是……”
大内岛津猛然站起,腰间的长刀一闪便插进了大友三的身体:“混蛋,你的意思是吾儿该死不成,你这就下去陪伴吾儿,不,你这种懦夫没有资格陪伴他,你只是他灵前的祭品而已!你知不知道吾儿之所以重用你是因为你的妻子?你死了之后我会让你的妻子就去陪伴吾儿的!”
大友三屈辱的死在了灵前,从他的表情中能看住心中的不甘,而其他的武士对这种事情熟视无睹,直到一名身穿和服的小妇人出现,这时武士们的眼神中才透露出兴奋且嗜血的光芒。
这是一种残忍的兴奋,美丽的女子即将成为献祭,在倭人武士眼中,美丽与死亡是最为享受的东西,他们将要看到最美的献祭!
小妇人尖叫着躲避大内岛津的追逐,灵堂前出现禽兽的一幕,一群武士宽衣解带的加入其中,最后用长刀刺穿妇人的身体放置在灵堂的供桌上,这是大内氏的古老献祭风俗,为的便是满足生者和死者的欲望。
大内岛津穿上宽松的和服对着家臣武士说道:“先不要对宋人的营地进行冲击,石见银矿说不定只是东京都的阴谋,现在的东京都就像是波云诡谲的大海,在天皇和关白的博弈中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宋人喜欢银子就给他们,咱们有的是,但一定要换取到有价值的东西。同时向三友氏发出消息如果他们能夺回石见银矿,我大内氏愿意分享天照大神赐予的宝藏!”
家臣冷笑着说道:“您的诱饵一定会让三友氏趋之若鹜,在整个本岛只有他们三友氏的产银最少!”
大内岛津看了看美妇人的残破躯体咂了咂嘴道:“让他三友氏成为开路先锋,如果宋人的军队真的那么强大,应该是东京都已经屈服了……”
石见银矿的大宋禁军已经基本构建完成城寨的外围,在此期间不断的有倭人商贾推着小车前来换取大宋的商品,从金银到日常用品无所不换,甚至还有用女子换棉布和丝绸的。
这让石元孙和禁军们目瞪口呆,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只要三匹印花棉布,这简直是在白送,在大宋想要娶亲最少也要十倍以上的彩礼,即便是买一个小妾或侍女也要三十贯左右嘞!
对于这种好事,石元孙是不怎么禁止的,毕竟漂泊在外的禁军也是男人,是男人总要发泄的,官家在大宋不允许军营出现营妓,但在倭国却是个例外,将士们身处异乡,人生地不熟的总不能去倭国的妓馆发泄……
但石元孙并没有松懈,即便倭人的军队如难民一般,他也不希望自己在这里折戟,要是被军中的袍泽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死。
他的担心显然是正确的,几日之后示警的铜锣声再次响起,一群身穿制式藤甲的倭人再次出现在银矿之外,乌拉喊叫的冲向城寨,此时的城寨完全不是临时勾住的防御,城高险要,沟深不可飞渡。
破甲箭发出独特的呼啸声激射出去,带有精准望山的棘轮弩毫不留情的射杀敢于靠近的敌人,倭人的长弓还没到射程之内便被射成了筛子。
大宋的禁军们很好奇,倭国人为什么用这种比他们身高高出那么多的长弓,而且这种长弓的射程好像并不远,只有五十步左右,简直是徒有其表的垃圾。
但大宋的将士们很快发现,这种倭国长弓的射程虽然不是很远,可准度惊人,几乎是箭无虚发,而所用的箭枝则是相对普通弓箭的重箭对盔甲造成的伤害也很大。
他们不知道,这是资源稀缺的倭国特点,因为各种资源的稀缺,倭国人习惯把事情做的精益求精,这样既节省资源又能最大程度的发挥作用,不得不说这是从恶劣的生存环境中被迫养成的习惯。
但这样的习惯也同时制约了倭国的技术发展,没有多余的资源可供浪费,没有大量的资源可供开发,自身的技术水平当然难以进步,倭国的军械水平还停留在唐初的标准上,经常内战没有大一统的国家更难发挥国力。
在坚如磐石的宋军城寨面前,倭人的冲击就如以卵击石,宋军很快发现对付倭人的办法,直接在远距离射杀倭人的长弓手,没了长弓掩护的倭人几乎是与羔羊无异,粗制滥造的铁器在坚固的步人甲上几乎只能留下白痕,而大宋的长刀却能轻易的破开藤甲砍翻倭人。
乌泱泱的一群散兵游勇几乎不能成为宋军的威胁,当初大唐灭高句丽一战让倭人见识了中原王朝的实力,这也是为什么大内氏不愿亲自前来送死的原因,大内氏的家族中有着对中原王朝的丰富记载,从东汉到大唐再到大宋,他们一直致力于收集中原王朝的情报。
从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此时的大宋虽然不及大唐的疆域广阔,可军事却一点也不比大唐差上多少。
三友氏的乌合之众不断的减少,大宋的军队甚至开始发起反冲锋,强大的步人甲战阵从城寨中涌出,进退有序的向前推进,整齐的脚步声配合加击打大盾牌发出的怒吼如山呼海啸般让人恐惧,两千人的军阵仿佛化身成千军万马,大地随之震颤,脚步声如鼓点敲打着倭人的心脏。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居然恐怖到如山般的气势,三友氏的将领几乎想转身逃走,自己手下的军人根本不能与之抗衡,欺软怕硬的倭人性格暴露出来,三友氏大军几乎是夺路而逃,仓皇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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